“哇!哇!哇!呜,呜,呜,爷呀!小的可怜呀!身为孤儿,无家无长,看见爷这么慈善,小的不甚感激。”大哭特哭,哭得比刚才更为惨烈,鼻涕流出,泪雨花花。
“咻~”一把鼻涕接在手上,顺势欲往男子身上擦。
玉页眉『毛』微抬,眼睛微眯,想不到此乞丐竟如此不知足,一枚铜子已是大大的赏赐,看他这样竟还不离去。长长鼻涕让他感到恶心,小乞丐竟欲把鼻涕往自己身上擦。
想到大事在前,此乞丐竟不知足离去,且把鼻涕至身,怒气横生。
左手微动,迅速一击。
啪,小乞丐的动作堪堪止住,接有鼻涕的手臂被玉页死死捏住。
小乞丐手臂被捏,顿时一股大力传来,只是死死捏住,而并无其他动作。任由小乞丐如何用力拉扯,竟不动分毫。想不到这中年男子体薄身弱竟有如此力道。
小乞丐顿时脸『色』一变,变得微青,眉头拧成一根线,似是百般痛苦,“啊!啊!痛,痛,痛……”
玉页自趁会些武功,可随意制控这些普通之人,但心中可不敢大意。他捏住乞丐的手臂并无其他动作,而是在微不可察之下细细观察小乞丐的反应。见到小乞丐表情自然,并无其他装作之样,心微微一松,“哼,这下知道爷的厉害了吧!”
一手松开小乞丐,“还不赶快离去。”
小乞丐只得一枚铜子,心中甚是不满,见这位中年男子出手凌厉,劲带疾风,必是练武之人,看其这样必有要事在前,若是此时阻他行去,必会触了霉头。
一呼一吸之间便想到此间种种,触了霉头并不代表凌延没有办法解决,好歹也是上等乞丐,怎会被一个普通的练武之人给吓着。只是到时必是一场麻烦,像凌延这种人最讨厌的就是麻烦了,麻烦在身,困扰己心,还是不要沾染的好。
想通其中关系,凌延便任由玉页离去,甩甩手臂,脸上满是痛苦之样,“呀!呀!……”
直到已不见玉页身影,方才敛去刚才之状,“呵,什么人嘛,一个铜子,只有一个铜子,还不够哥塞牙缝讷。还以为是个大主顾,结果是个吝啬鬼,枉为江湖中人呀!以为会两三下,就是个高手。三脚猫瞎的功夫还在哥面前卖弄,要不是哥今天心情不错,不然定让你脱一层皮。”
“一枚铜子也是钱呀!这年头,挣钱不容易呀!”把铜子向上抛了抛,却放进胸口。
摇了摇竹竿,敲了敲破碗,又开始大声诉苦起来,一边大哭一边又寻觅生意来了。
宁沁于本只图玩耍而过,见这里有一个乞丐在这乞讨,却打扮异同,看到其他之处的乞丐无不脏『乱』不堪,惹人厌烦。但这个乞丐却不同,穿得干净齐整,身上也不是肮脏无比,岁数不大,却独此乞讨,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便上来看看这个不同的乞丐。
凌延一边痛哭,而一边却双眼四瞧,见到宁沁于向来,而此处只有他一人,想必是为他而来,不由眼睛一亮。
郁黑秀发盘髻,眉弯细柔,灵动双眼,微微放神,悄鼻巧脸,略显清新,齿如皓月,肤若凝脂。薄衣浅袍,合身适体,在炙阳之下更显一股清凉之气。
如此清纯美女,也使得凌延感到一阵清凉。双眼微微一动,欲起身前去苦诉,以搏得美女同情,顺带看看美女。
这时,宁沁于缓缓而来,不经意间左手轻轻『摸』了『摸』右手手腕,连连三下,微不可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