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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武林种马 > 第一章食色性也

第一章食色性也

她望着亚马,勾魂一笑,再大声向车伕吩咐道:「慢慢走,用不着急着赶路!」

这车厢内,本有一盏昏暗的小灯。

这美人在朦胧的灯下,却檀口一吹,将那盏朦胧的灯也吹熄!

这车厢立刻变成一片漆黑!

虽然车厢的门窗都关得很密,但是到底仍有些微星光透了进来。

亚马很快就适应了这微弱的光线,还是能很清楚地看清这位美女。

黑暗中的美女更神秘了,彷彿来自梦中……

黑暗也似乎是女人的另一层保护膜,在这样的里暗中,萧洁洁亦已受到保护。

她不再矜持……

她用两根手指,捏住系在自己丝袍上的那根腰带,轻轻一拉。

衣带松开了,衣襟松开了……

那玉雪般的胸膛和嫣红的两粒,也忽然弹跳了出来。

亚马吓了一跳!

漆黑中他仍看得清清楚楚,他实在没有想到她的衣袍,竟只是靠这样一根带子系着的。

更想不到的是,她的衣袍之下,就连一根带子都没有。

这种衣服,实在比初生婴儿的尿布还容易脱下来。

她的这件丝袍,就轻易地顺着她的肩,滑了下来……

于是,刚才那位风姿绰约,羞答答的淑女,转眼间变得像是个初生的婴儿一样,除了自己的皮肤外,身上再也没有他的东西!

亚马叹了口气,道:「你做别的事,是不是也这么乾脆?」

萧洁洁笑道:「我取下这条带子,只不过是为了要蒙住你这双­色­迷迷的贼眼!」

真正的漆黑是甚么?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人若是日日夜夜,年年月月,都得留在这样无穷无尽的漆黑里,那是甚么样的滋味?

幸好亚马知道他不必永远待在漆黑里。

他的眼睛只不过被一条丝质的带子绑住了。

而这条丝带本是系在一件丝质的衣袍上的。

现在这条丝带已绑在自己眼睛上,那件衣袍早已滑落在地上去了……

而滑落了衣袍之后的美女,皮肤就比原来的丝袍更滑、更柔……

而这更滑、更柔的美女,正紧紧地缠在自己身上,饥渴地向他索求着……

真正的漆黑是甚么?这样的真正漆黑,非但一点都不恐怖,反而更有趣、更刺激……

萧洁洁在这黑暗的车厢中,不再矜持,她主动地索求,主动地引导……

亚马在漆黑中,仍能熟练而技巧地配合着她,叹道:「原来雷玉峰还是说得不对,你不止是座火药库,简直是座活火山!」

这座活火山已经暗潮汹涌,随时都要爆发……

亚马享受着她的主动,享受着她的热切,轻声道:「为甚么要蒙上我的眼睛,你才敢跟我做这件事?」

她拚命努力着,一面回答道:「你看不到我,我也看不到你……往后我们再见面,才不会尴尬!」

亚马笑道:「你知道沙漠里有一种鸟,叫做鸵鸟……」

她努力拚命,急剧喘息:「甚么意思?」

「鸵鸟遇到危险的时候,会把头钻进沙子里,它看不到危险,就以为危险已不存在了……」

谁知她仍是一面拚命,仍在喘息娇笑道:「我是鸵鸟,你是种马,谁也没占便宜!」

亚马苦笑,却在轻叹,这女人虽在拚命努力,却实在生疏,常常在浪费许多体力。

他却不想出声指正她,免得让她尴尬!

他也不想变成主动,免得剥夺了她「好强」的心­性­。

他只是在这摇晃着的马车上,心安理得地尽情享受着这座火山的强烈与火烫……

这种享受,这种艳遇,并非常常有机会能遇得到的!

即使是座真的火山,也总有爆炸平息的时候。

萧洁洁也终于爆炸完毕……

这下粉身碎骨的竟是她自己……

终于渐渐平息下来。

她浑身香汗淋漓……

她原就有茉莉般的体香,此刻更是馥郁芬芳,醉人心神。

她已瘫软在他的胸脯上,一面抚摸着他那条怪物,叹气道:「人家我已拚了命在讨好它,怎么还是喂它不饱呢?」

亚马笑了,道:「你忘了我外号叫做『武林种马』?岂是随便就能喂得饱的?」

亚马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

他显然是有难言之隐,或者是不肯透露真相!

萧洁洁恨恨地一巴掌打在那条怪物上,骂道:「都是这个害人的东西,当心我一口把它咬下来,免得以后到处去害女人!」

亚马虽然被蒙住眼睛,但他也绝不害怕。

她绝对不会真的把它咬下来。

这是一条任何女人都梦寐以求的宝贝,没有任何女人会舍得毁了它。

她当然也不会,她只是静静地伏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在漆黑的车厢内,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亚马笑道:「还想要吗?」

她吓了一跳:「啊?不不,我已经受不了啦!」

终于马车停了下来,车伕在外面敲敲壁板,提醒道:「到啦!」

亚马回过神来:「你真的有­精­神去赌通宵?」

萧洁洁笑道:「经过刚才一番『充电』现在不但­精­神百倍,而且自信手气好转,一定会大赢特赢!」

亚马笑道:「你赢了,别忘了给我吃红!」

亚马果然信守诺言,绝对没有偷看。

这座火药库此时已经成了温顺的小妻子!

她细心地为他整理好衣服,小心地牵着他下了马车,向车伕吩咐道:「你先回去,明天中午再来接我们……」

车伕道:「萧姑娘放心,只管去通杀、通吃!」

然后才「得儿」一声,催着马车离去。

剩下的是一片寂静,偶有虫嘶蛙鸣,空气新鲜又清凉,令人­精­神一振。

亚马吸了吸鼻子,有水气却没有流水声,忍不住问道:「这里是湖边吗?」

「你的鼻子真灵……」她牵住他的手,柔声道:「慢慢跟着我走,这地方不会让你失望!」

她的手又细又滑,被这样一双手牵着,真是一种享受。

现在他们好像是在往下坡走,踏上了一条碎石子路,然后亚马就听到了敲门的暗号声。

进了门,彷彿是一条通道。

通道也不太长,走到尽头,已隐约听到呼卢喝雉声、骰子落碗声、银钱敲击声、男人和女人的笑声……

萧洁洁摆了摆他的手,柔声道:「就是这儿啦……」

前面又响起了敲门声、开门声……

门开了,里面的各式各样的声音就听得更清楚了……

亚马的鼻子甚至还闻到男人的烟草及汗味,女人的庸俗脂粉味……

萧洁洁拉着他进去,扶他在一张靠墙的椅子上坐好,轻轻在他耳畔道:「你再等等,我去找这里的主人来……」

她松开他的手,醉人的香气就离他而去……

忽然间「砰」地一声,有人用力的关上了门!

房子里的人声、笑声、骰子声、银钱声,竟也奇迹似的全部消失不见!

这里忽然变得一片死寂,亚马竟觉得自己好像作梦一样,从热闹滚滚的红尘人世,一下子跌进了死寂的坟墓!

但是那种挤满了人似的男人烟草味、汗味,以及女人的庸俗脂粉味,仍未全部散去……

这是怎么回事?

「萧洁洁,萧姑娘!」

他忍不住呼唤,却只有自己的回音……

房子里有那么多人,难道也全都缝起了嘴巴?

亚马终于不再等待,他伸手拉下绑在眼睛上的带子,然后就觉得全身上下,都已冰冷僵硬。

这房子里没有人,连一个人都没有!

刚才那些人到哪里去了?

如果说他们在这一瞬间就能瞒过他的耳朵,走得乾乾净净,那是绝无可能的事。

这种绝无可能的事,是怎么会发生的呢?

这房子并不大,却有一张极豪华舒适的床。

床上的被单、枕套都是极洁、极白、极平整。

房里还有一张桌子,桌上摆着酒菜,一只碧纱网篮罩着,酒菜全都原封未动!

亚马不禁打了个寒噤;他忽然发觉这房子,不但不可能有那么多人,甚至可以确定,刚才也根本就没有人,连一个人都没有!

可是亚马刚才却明明听见了很多人的声音。

他若相信自己的眼睛,就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他的耳朵一向很灵,一向没有毛病。

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若说一间没有人的房子里,会凭空出现各式各样的声音,那更是绝无可能的事!

难道这是间鬼屋?

难道老天觉得他这辈子所遇见的怪事还不够多,还要再叫他遇一次鬼?

亚马突然笑了!他决定先不去想这种根本想不通的问题,还是先想法子出去再说!

可是他出不去。

这房子根本没有窗户,四面的墙壁和门,竟赫然全都是好几寸厚的钢板!

亚马又笑了!遇见无可奈何的事?他总是笑笑。

这是他有限的几样好习惯之一。

笑不仅可以使别人愉快,也可以使自己轻松。

可是现在他怎么轻松得起来?

揭开碧绿纱罩,桌上的四样下酒菜:一道清蒸红鳟,一盆红烧狮子头,一碟蜜汁火腿,一碟酱爆青蟹;不但做得­精­致,而且都是亚马平常爱吃的!

布下这个陷阱的人,对亚马平日的生活习惯,好像全都知道得很清楚?

酒是整罈陈年江南女儿红,泥封犹在,这也是他平日最激赏的好酒之一。

亚马左思右想,实在看不出对方这样整他有甚么目的?能从他身上得到甚么好处?

如果纯粹只是开玩笑,又会是谁?

亚马又笑了,这么好的女人已经享受过了,现在又有这么安全的房子,这么舒适的床铺,这么好的酒菜……

他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先挑了块有肥有瘦的蜜汁火腿,送进自己嘴。

筷子是银的,菜里没有毒!

他们当然也该知道,要毒死亚马并不容易。

于是亚马又捧过那罈酒,一掌拍开了封泥。

突听「啵」地一声,一股轻烟从坛口中洩了出来!

「砰」的一响,整坛的女儿红跌到地上,摔得粉碎!

亚马望着流在地上的酒,酒汁冒出淡淡的轻烟,想笑,却笑不出来。

然后就昏了过去……

在昏过去之前,他还来得及倒到床上去,床上至少比地上舒服些……

在昏过去之前,他只感到全身上下,无比的舒畅,无比的冲动,就像一座蠢蠢欲动的火山,真想好好的爆发一下!

接着他就作了一个梦,一个又绮丽、又荒唐、又虚幻、又真实的梦……

真的是个又绮丽、又荒唐、又虚幻、又真实的梦。

而且是个美丽的梦!

一位美丽的仙子,从淡淡的薄烟中,翩然而至……

仙子雪白飘逸的衣服已褪下……

她的胴体却更白,白而晶莹!

那已不是凡俗之美,她已美得圣洁,美得接近神话。

你也许日日夜夜都在幻想着这么一个美女,但我可以保证,你就算在幻想中,也绝不会真的奢望能得到这么一个接近神话的仙女!

她身上如丝缎般的皮肤在发着光,她的眼睛也发着光。

她就是刚才爆炸过的火山,她就是萧洁洁。

刚才是在被蒙住了眼睛的漆黑里,是在对方的主动下,享受着她的热情。

现在她却在明亮的灯光下,向他伸出了手。

亚马实在有些吃惊!他本以为她绝对已经远走高飞,绝对不会再回来了。

不料她却又回来,而且又向他发出了邀请!

亚马笑了,他早就知道,天下没有任何女人能舍得拒绝他的「宝贝」!

亚马就握住她的手,站了起来。

她的手纤美秀丽,十指尖尖,手心柔软的如同婴儿的脸庞。

婴儿的脸庞总是红得像苹果,她的手心就正是这种苹果般的颜­色­。

甚至连亚马都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手,因为他所碰过的女人,手里就算没有握过刀、剑,也一定发过暗器。

就算最小心的女人,练过武功之后,手上都难免会留下些瑕疵,而这双手却是完美无瑕的!

亚马又低下头,目光沿着她柔和完美的曲线身材,一路往下瞧去,最后停留在她的足踝上。

她的足踝也同样纤秀而柔美!

就算最小心的女人,练过武之后,足踝也难免会变得粗糙些。

她显然绝不是个练过武的女人!

亚马心中早已经灼热如焚了,他既不是君子,也不是流氓,他是「武林种马」!

他才抬头,就发现她也正在望着自己,眼睛中彷彿有冷冷的笑意,淡淡道:「你的确很懂得欣赏女人!」

他的确懂,有经验的男人看女人,通常都是先从手、脚看起。

再看腰肢,最后才研究面孔的!

她又笑了,自信满满地道:「现在你是否已经满意了?」

就算最会挑剔的男人,也绝对无法对她不满意的,所以亚马根本用不着回答,只是肆无忌惮地望向她高耸的胸部、纤弱的腰肢、平坦的小腹……

她笑意更浓了,轻轻道:「看来这次要爆炸的火山倒是你自己了……你还在等甚么?」

他当然不必再等,他只一拉,就将她揽入自己怀中,跌倒在宽敞又舒适的床上!

然后他就占有了她!

她嘤咛一声,咬牙忍受着他的疯狂与粗暴……

刚才那个故弄玄虚的陷阱,原来只是为了这次­性­游戏所做的花招?

亚马竟像呆子一样,轻易就掉进她的陷阱?

显然已激起了他报复之心,他要不客气地让她知道自己才是真正的男人!

是不是刚才那罈酒里发出的轻烟,竟有强烈的催|情作用?亚马此刻已不再像个怜香惜玉的君子,倒像个强悍粗暴的流氓!

他已变成一头雄狮,纯雄­性­的本能,只是粗暴的占有,狂野的征服!

可怜的女人在他下面挣扎呻吟,辗转娇啼,非但未能令他怜惜疼爱,反而激得他要彻底的捣毁!

其实这个钢铁制成的「香巢」并非真的是密闭不通。

至少还有新鲜空气可以透入。

既然能有空气进来,当然就有声音能传出去了。

两个人在里面做这样剧烈的运动,所消耗的大量新鲜空气,当然是由外面透进来的;同样的他们二人在里面制造的大量噪音,也一样地会传了出去,幸好是个密闭的「香巢」要不然这样绮丽又激|情的画面就全都春光外洩啦!

虽然看不到,只听这声音也够教人血脉贲张,心头狂跳的了。

萧洁洁正在一面附耳倾听,一面回味着刚才自己在马车中,被他「整」得死去活来的滋味,禁不住又是一阵浑身酥软,湿湿淋淋……

突然背后一声极轻微的咳嗽声,萧洁洁一惊回头,垂手退立一旁,道:「娘……」

只见一位盛装俪人,乌发高挽,明眸清澈,全身上下一白如玉,又彷彿是一颗晶莹的明珠,全身都散发着炫目的光芒。

她远远地招手,萧洁洁生怕惊动了室内二人,轻栘脚步,迎了过去……

她娘亦缓缓走开,萧洁洁就只好跟着……

走出了一段安全距离之后,她娘才开口道:「你听见了甚么?」

萧洁洁脸­色­绋红,声音低得不能再低,应道:「他……已经像禽兽一样啦!」

「他真的有这么­棒­?」

萧洁洁的脸更红了:「我不知道……我招架不住!」

「媚媚呢?她就能招架得了?」

萧洁洁叹道:「看样子也很难……」

「那药呢?有没有效?」

萧洁洁道:「这要等媚媚出来再问她……」

她娘脸­色­一寒「哼」了一声,道:「要是无效,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转头盯视萧洁洁,目中杀机涌现,道:「要是无效,我要你立刻下手除去他!」

萧洁洁悚然惊叫:「娘!」

她娘咬牙道:「你姊妹二人清白都毁在他手里,这消息要是传出去,那还得了!」

萧洁洁急道:「不,他不是那种人……」

她娘走在前面,没有再出声;她却能猜得到娘的心意已决,就不会再改变。

她不敢随便开口,只能暗中祈祷神佛保佑,希望那「迷迭香」千万不要无效才好……

再强的女人也是女人,女人一辈子就注定要永远附属于一个男人,不管这个男人是个甚么样的人……

能找到亚马这样的男人,当然已是大幸;如果真的要「灭」了口,自己姊妹二人,岂非就此要做一辈子的寡­妇­?

不行,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无论如何要与媚媚商量出一个法子,叫亚马赶快逃走才好!

她正在胡思乱想,她娘又开口道:「无论这药成与不成,亚马都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你打算如何避开他的追究?」

萧洁洁道:「这个人有一项好处,只要把事情跟他说明了,他就不会再追究。」

她娘「哼」了一声,道:「是吗?」接着又问道:「那个车伕,有没有问题?」

萧洁洁道:「那车伕是玉峰亲自安排的……」

她娘点点头,叹了口气,道:「你莫要怪娘这么噜嗦,因为这件事情的影响实在太大,为娘的不得不谨慎小心!」

萧洁洁恭声应道:「是,孩儿理会得……」

她娘回头再望了那铁制「香巢」一眼,微叹道:「那小子好艳福……」

说完一纵身,如飞鸟投林一般,消失在夜暗中!

萧洁洁望着她背影消逝,暗中又惊又惧,她是绝对知道这个「娘」的,她如决心要做一件事情,是绝对没有人阻止得了的,当然她也绝对有能力能做得到的!

她不由自主地为自己颤抖,不由自主地要走向那钢铁的囚室去瞧瞧。

要是有效,那当然一切圆满;万一无效,她决定要告诉他真相,叫他赶紧远走高飞……

火山终于爆发了!这次爆炸的果然是他自己!

那酒罈里的催|情剂药力实在够强,强到就连亚马都丧失理智,在一阵勇猛冲刺之后,就畅快淋漓地一洩如注!

然后他才以从未有过的虚弱酸软,倒卧在床上,就像一滩烂泥!

然后他就睡着了,无论是谁,在经过这样一场剧烈的损耗之后,都会睡得很香甜的!但是亚马又突然一惊而醒,一跃而起。

仔细瞧瞧身边这个女人,面貌虽然很像,却绝对不是萧洁洁!

这又是怎么回事?这个女人是谁?她是怎么进来的?

难道真的是那催|情剂的药力太厉害,厉害到使亚马变成一头禽兽,不问青红皂白,一见到女人就抱到床上去,横加蹂躏?

这个玉一般的美女,袒裎横卧,娇喘吁吁……

洁白的床单上,殷殷血迹,斑斑落红……

明亮的眼睛,娇红的脸颊,羞不可抑,道:「我差一点死掉……」

亚马又羞又愧,嗫嚅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却撑起身子,紧紧地抱住他,眼中充满了感激与幸福。

「我却是故意的!」

亚马苦笑:「你究竟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她眨眨眼,顽皮地笑道:「我叫萧媚媚,是萧洁洁的妹妹!」

亚马再次打量她,果然有八分相似,而一双眼睛比萧洁洁更迷人。

媚媚更是毫无怯意地仔细打量着他,伸手捏捏他的鼻子笑道:「『武林种马』果非凡品,是绝对难得的好种……」

亚马一怔!道:「你说甚么?」

媚媚道:「我们注意你已经很久了,我们知道你好­色­如命,到处留情,却绝不留种,所以我们就打了个赌……」

亚马道:「你们是谁?打甚么赌?跟谁打赌?」

媚媚解开脖子上一条细小却­精­致的项链,取下一枚男人用的玄铁戒指,原来她竟用这枚戒指当成项链的饰物。

她将戒指从项链上取下来,戴在亚马的左手小拇指上,情意无限地吻着他的手,道:「我跟这戒子的主人打赌,说你一定能在他活着的时候找到他,把这戒指还给他!否则我们就得死我跟姊姊!」

亚马吓了一跳:「你怎么可以用生命打赌?」

「我们非赌不可,我们已经别无选择……」

「这戒指的主人是谁?他在哪里?我要怎么才能找到他?」

媚媚淒苦地摇着头:「我们不知道,所以我们才找你……」

亚马又急道:「这戒指的主人病得很重吗?他会很快就死吗?」

媚媚哭泣起来,哀情地吻着他:「对不起,我们本不该把你牵扯进来的,但是除了你,我们实在不知道该去找甚么人……」

正说间,她的纤纤玉手,已悄悄在他脑后「玉枕|­茓­」上一拂。

亚马就真的睡着了……

亚马一辈子在女人堆中打滚,这次却真的累垮了……

从未有过的虚弱酸软,又被这纤纤玉手拂在脑后「玉枕|­茓­」上,他就真的倒卧在床上,就像一滩烂泥!

媚媚匆匆整理自己的衣服,才开了门,洁洁就挤身进来,急道:「怎么样?有没有效?」

媚媚还未来得及回答,洁洁已见到赤­祼­时的他,余沥犹存,不禁大喜道:「妤极了,真的有效了!」

她一把将媚媚拖过去,道:「快躺下去,这样才能增加受孕的机会……」

媚媚被她扶着躺好,心中无限甜蜜,道:「希望真的能受孕……」

洁洁笑着拍拍她的脸,道:「希望你一举得男!」

她转身望着亚马的睡相,嘘了口气,道:「你知道吗?刚才娘来过……」

媚媚吓了一跳,急道:「她来­干­甚么?」

洁洁道:「她来看这『迷迭香』到底有没有效?如果无效,就要杀他灭口。」

媚媚忍不住叫嚷道:「她敢!」

但是随即笑道:「现在没有关系啦,这药的确有效!」

洁洁望着亚马熟睡如婴儿的脸庞,又望见他那条害人的「祸根」不禁又爱又恨,用力一巴掌打去,道:「这鬼东西好坏,没有『迷迭香』害我拚了老命,它不给就是不给!」

媚媚生伯她还要打,急忙阻止,道:「小心,别把它打坏了!」

洁洁笑骂道:「怎么?才跟他第一次,就急着护卫着他啦!」

媚媚面红耳赤,申辩道:「哪里,人家我也是为你好!」

洁洁道:「哦?」

媚媚道:「现在证明这『迷迭香』果然有用,所以你还是有机会的,对不对?你要是把它打坏了,后悔都来不及啦!」

洁洁笑道:「这个不用你来耽心,该耽心的是如何赶快地将他弄出去?又如何应付他的追查?」

媚媚道:「你不是已经计划好了?」

洁洁道:「可是还是要你帮忙……来先帮忙把他的衣服穿好,抬到外面去!」

本来是该由她姊妹二人轮流来搬运这个「种马」的,但是洁洁坚持不肯,她说:「你好不容易才得到他的『种』可千万要用心保留住;这种粗重的工作,从此都不许你动手!」

媚媚虔诚祝福道:「你自己也赶快找机会……」

洁洁道:「你放心,我当然会为自己制造机会的;现在我们就依计划,分头进行!」说着就伸手将亚马提起。

亚马是个健壮的大男人,但是洁洁将他扛在肩上,却轻若无物,一路疾奔而去……

媚媚望着她消失在暗夜中,轻轻抚摸自己的肚子,幸福地微笑了……

武林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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