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身体已经热到无法忍耐的状态,想要She精,但不能She精的疼痛,和笼罩全身的,绵密持续的快感,让陈卓铭的神经绷得快要断掉,身上覆着的汗水,更是使衬衫都湿掉了。
林翰毅用手掌抚摩着他两腿之间的部分,出乎意料的火热和柔软,刻意忽略那被堵住,瑟瑟发抖着想要释放的分身,他用力地掰开男人白皙的双丘,灼烫的目光,非常挑剔地盯着男人玫瑰色,胆怯颤抖的后庭。
林翰毅再次查Сhā入手指,除了润滑液发出的巴滋声,男人的身体也抖得异常厉害,「不……不要……」
「不把这里弄松一点的话,是无法碰到最里面的,唔……不要咬着我的手指不放,我会给你更好的东西。」低哑的说着,带有情yu意味的气息吹进男人的后庭,可以看到他的腰大大震动了一下。
微微一笑,林翰毅无情地转动着手指,并弓起手指把那里撑开,舌尖钻入进去,用灵巧有力的舌头,刺激着富有弹性的窄口,高超的舌吻一样的技巧,弄得陈卓铭生不如死!
「呜呜……啊……不要这样了……不要……」陈卓铭猛地摇晃着头,呜咽泣不成声,林翰毅却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强行打开内壁,来回地舔着充血的,濡湿地粘膜。
陈卓铭的眼睛都哭红了,媚药像一团烈火深入体内,而林翰毅极富技巧的吮吸和抚弄,让他有种濒临死亡的感觉,什么都不去想了,自尊,屈辱……所有的思考都被欲焰吞没,只剩下沙哑无助地抽泣,和高亢时无助地尖叫,他就像突然断线的木偶一样,随林翰毅随意玩弄。
「突然变乖了啊,」林翰毅那动听的,恶魔般的嗓音,就在他通红的耳边。「只是用舌头舔舔就那么软了,你那么想要啊?」
「我……」
林翰毅脱掉他的西装和衬衫,也很利落地脱掉自己的衣物,穿着衣服时并没有感觉出来,陈卓铭现在才发现,林翰毅的身材非常魁伟健硕,肌肉隆突硬实,难怪他的力气像怪物一样骇人。
而那已经起了反应,白色内裤也包裹不住的欲望,吓了陈卓铭一跳!
怎么看都超出了寻常男人的尺寸,那白色帐篷不知羞耻地,雄赳赳,气昂昂地耸立着,如果它完全怒张是什么模样?陈卓铭震惊地张着嘴,氤氲的眼睛里充满惊骇的神色。
「不……我不要……这个……」语无伦次地拒绝,要不是膝盖软到无法站起来,他一定会踢开林翰毅,不顾一切地逃走的。
「不要?」林翰毅毫不留情地讥讽,「ρi股撅得这样高,是不要的样子吗?」
「是……瑃药的关系。」尽管已经不想去理睬他的冷嘲热讽,陈卓铭还是沙哑地说,「我不是……啊!」
不想再等待,林翰毅翻过他汗涔涔的身体,让他仰面朝天,然后大大地拉开他的腿,「前面流了好多眼泪啊,给你最好的东西做补偿吧,来,身体放松!」
「不、不要!」
内裤褪下,那怒张的硬硕脉络突起,光是那前端的形状,就让陈卓铭害怕得全身发抖起来,那样大的东西,怎么可能……
「做个听话的孩子吧……」用英俊性感的脸孔说着诱惑的话语,「你再也不会想要别的男人……嗯!」
「啊啊啊啊啊……痛!」后庭被扩张到极限,令人毛骨悚然的麻痛感散布全身,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被捆住的双手挣扎抵抗着。
「不要乱动!」蹙眉低喝,被括约肌紧紧「咬」住的感觉,当然不好受,他更不高兴陈卓铭反抗的态度,用力地挺腰,炙烫的巨根顺着之前的润滑液,滋地沉入绯红的窄|茓。
「不……啊啊!会……会坏掉。」感觉身体被可怕的硬物逐渐撑开,填满,陈卓铭泣不成声,可是那微弱的抵抗根本阻止不了男人强势的Сhā入,双膝绷得死紧。
「唔……」里面的粘膜明明热得快融化了一般,还不断痉挛抽搐,怎么看都不像第一次,林翰毅牢固地压着他的大腿,摇晃着腰,冷酷地进入到最深处。
「呜呜呜……」身下的男人又捂住了脸,显然承受不住那近乎残酷的撞击,紧扣的手指关节都泛出了白色,下腹部剧烈颤栗着,「不……呜呜……不要动……啊啊啊!」
Сhā入到深处以后,林翰毅缓缓摆动起腰来,硬实的,湿润的巨根,一下又一下,无情地抽动着紧窒的内壁,强迫他为自己绽放,而陈卓铭那含着细管,高高耸立的性器说明,他并不是只感觉到疼痛。
「唔!前面又掉了那么多『泪珠』啊,把管子都挤出来了,你那么喜欢被人干后面吗?唔……真热!」用力地往上一顶,陈卓铭放出支离破碎的尖叫!好像快要喘不过气来一般,胸膛剧烈地起伏。
在深处蛰伏,搅动了一阵,林翰毅又缓慢抽出性器,故意带出黏湿的液体,又狠狠地整个撞入进去!滋!
「呜啊啊啊!」身体猛地弓了起来,感觉一下子被Сhā入得太深,臀部不住抽搐,可是无论怎么想逃,那楔入身体的凶器,仍然有力地动作起来。
一阵又一阵,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刺激着某一敏感点,臀部变得麻痹,然后便是火花炸开般的,疯狂的快感!
强劲地Сhā入,抽出,反复的摩擦,不给身下的人一点喘息的空间,完全忙于满足自己的欲望,林翰毅激烈地进出着那被他操得发红的入口。
「不……不啊、求求你……慢一点,啊啊!」断断续续地哀求,腰被抬高,两腿被翻过一百八十度,他清晰地看见自己涨得快要爆炸的欲望,和那可怕的巨根,重重地没入他后|茓时的样子。
「啊——」又一个凶猛的,直没到底的撞击,身体剧烈地颤栗,眼睛前面一阵晕眩,他毫无预警地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溅在林翰毅结实的胸膛上,细软管也掉到了地上,他愕然地睁大眼睛。
「没碰你前面就自己射了,爽翻了吧?」依然乃劲地摆动着腰,林翰毅一点也不介意身上沾着陈卓铭的东西,「唔!不要吸得那么厉害!」
因为刚刚激昂地She精,后|茓猛地收缩,意识到林翰毅在说什么,陈卓铭的脸孔红得像滴血一样,他想说话,但是林翰毅突然抽动那痉挛着的内壁,让他「唔啊!」地惊喘出声!
「你可真淫荡啊,一边说不要,一边又夹着我不放,后面还湿得这么厉害,嗯……不要动!把脚再打开一点!」
林翰毅抽出巨根,那玩意儿的硬度和粗硕程度,让陈卓铭畏惧地移开视线,竟然是那种东西在翻搅着他的身体,在今天以前,他从未想过会被男人弓虽暴。
余韵未息的身体被突然翻转,按压在茶几上,心里惶恐的同时,那抽出的巨根再次没入他体内,脑袋里发出嗡地响声,内脏仿佛都被挤到了一边,腰被托高以后,那狂烈的肉体撞击再度开始,手指死死地攀住茶几边缘,在猛烈地抽Сhā下,黏膜深处仿佛麻痹了一般,再度激涌上来的快感,让陈卓铭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从上午十点到黄昏,男人们在野兽般的交媾中读过,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陈卓铭的身体已经完全虚软,意识迷离中,被林翰毅抱去温泉池里洗澡,然后又被抱到那巴洛克风格的,超奢华的大床上。
潮湿的额头一沾到清香柔软的枕头,立刻昏沉沉地睡去,他疲劳已极,眼底下的阴影更浓重了,林翰毅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头发,叹了口气。
按下床头柜上的内线服务电话,传来客房服务部十分亲切的声音,「林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
「我要一瓶人头马XO,法国菜,再拿……一盒阿斯匹林和一支消炎软膏,用于皮肤损伤的就行。」
「好的,林先生,十分钟后给您送到,请问,还有别的需要吗?」服务台小姐毕恭毕敬地询问。
「没有,对了,把东西直接送到卧室来。」瞥了熟睡的陈卓铭一眼,林翰毅说道。
「好的,请稍等。」服务台小姐挂断了电话。
林翰毅走到落地窗边,从最高处睨视着酒店的庭院,比起白天耀眼的阳光,此刻如火焰般燃烧的夕阳颜色更适合他,魁伟的身材,因混血而线条略微粗犷的容貌,就像希腊神话中的宙斯,让人留下极深刻的印象。
听到卧室门口轻微的脚步声,林翰毅转过身,是展锋推着餐车走了进来,他是酒店总经理,对于总统套房级别的客人,他总是亲自服务的。
偌大的卧房里虽然光线昏暗,但展锋还是一眼看到了那个祼露着肩膀,睡得很沉的陈卓铭,虽然刚才经过客厅的时候,看到了那狼藉的茶几,地毯,还有一地的衣物,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看到陈卓铭沉睡的模样,他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太过相似的容貌,也是很可怕的事情,他定定地望着陈卓铭,失魂落魄。
「怎么了?」林翰毅问。
「啊,不,没什么,林先生,这是您要的酒和法国菜,」展锋猛然回神,礼貌地说道,「菜单是生蚝鱼汤,鹅肝排……」
「放那边就可以。」林翰毅打断他的话,径自走到床边。
「好。」展锋推着银色地餐车,走到铺着白色织毯的餐桌旁边。
林翰毅丝毫不在意他,他俯下身子亲吻陈卓铭,手伸进毛毯下面。
展锋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礼貌地道别后离开。
展锋一离开,林翰毅就抽回了手,替陈卓铭盖好毛毯,展锋注视陈卓铭的眼神,令他非常不快!
无论以前如何,陈卓铭以后——将会只属于他!
◇◇◇
身体酸涩得好像被列车呼啸碾过,特别是腰杆以下的部分,两条腿又麻又软,臀部深处更是火辣辣的刺痛,压着枕头躺在柔软的大床里,陈卓铭像宿醉一样,狠狠捶着自己的脑袋。
他被一个男人上了?!怎么会这样?!闷在毛毯里凄厉地嚎叫,憋到大脑快要缺氧,拉下毛毯一看,果然还是酒店的豪华大床,他不是做了什么奇怪的春梦,而是真的被一个死Gay,变态,虐待狂给弓虽暴了!
那个欠干的混蛋,简直吃人不吐渣!从前从后,要了他无数次,把他榨得一滴JING YE都不剩,想起来就脸色发青,两排牙齿咬得咯吱响!
陈卓铭气得两眼冒火,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在,那个衣冠禽兽不知道哪里去了,一挪动身体,就痛得他呲牙咧嘴。
「妈的,死同性恋!我诅咒你得爱滋,人渣!一坨粪!!」骂骂咧咧着,觉得还不过瘾,就绞尽脑汁,狠狠地骂起来:「出门就撞死,下楼梯就摔死,喝水就呛死……总之,就是不得好死!」
一切都怪他太天真,听信那个展锋的话,一个星期两万美元!果然天上是不会掉馅饼的,这礼貌肯定还有他的「卖身钱」!
无商不奸!而他就傻傻地上了这艘五星级贼船,完全被它华丽的外表骗了,真是逊毙了!
抱着枕头哀号也没用,事实就是,ρi股痛得像裂开一样!
「我诅咒你那玩意而废掉!」陈卓铭咬牙切齿。
「废掉了怎么疼爱你?」
「去你x的——」身体陡然僵硬,两眼瞪得铜铃般圆,陈卓铭转头,见鬼一样的表情,「你怎么……」
林翰毅穿着一件很合身的白色休闲衬衫,下面是黑色马裤,鳄鱼皮靴,双手还戴着洁白的手套,不得不说,衣冠楚楚的林翰毅看起来很英俊,风风度翩翩,整一个——
「混蛋!」陈卓铭怒骂。
「和法国大使有约,所以早上去骑马了,没想到龙晟酒店还有纯种的汗血马,」林翰毅说道,像没有听见陈卓铭的咒骂,「不过比起骑马,我更喜欢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