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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歧行之路[综漫、无限流、综小说] > 118、(十九)所谓伪装 ...

118、(十九)所谓伪装 ...

相比起甫一见面便大吼大叫的红发青年,在先前与路歧的见面中受了不小刺激的黑崎一护却仅仅只是微微皱起了眉:“我曾听过露琪亚提过你,你应该也是她的朋友吧!你应该知道我是为什么而来的,难道你一定要阻止我的脚步吗?”

红发青年顿时微不可察地红了面颊,继而如同被说破了心事般恨恨地说道:“那又怎么样?中央四十六室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你们这种不自量力的人只会被塞进蛆虫之巢或是直接处死而已……”

“……如果你不愿意让开的话那么我就只能打倒你了。”少年将巨大的刀刃横放在了胸前,望向对方的坚定目光中没有半分的退缩之意。一向­性­格火爆的阿散井又如何能够经得对方这样的挑衅,当下便神­色­不满地掀起了眉——而就在两人之间的情势一触即发的同时,一名佩戴着六番队标志的死神却陡然瞬步自远处奔了过来,在匆匆地向一脸不耐之­色­的红发青年施了一礼并警惕地望了与之对峙的少年一眼之后才开口说道:“阿散井副队长……方才四十六室颁下了指示,朽木小姐的行刑时间将提前至今天下午。”

(二十五)所谓营救 ...

“你说什么!”在听闻这一噩耗的刹那红发青年立时将面前的敌人忘到了九霄云外,在心情激动之下竟是颇为无礼地伸出手去一把揪住了来者的衣领,“这怎么可能!明明几名正副队长已向中央四十六室联名上书要求赦免露琪亚了,他们怎么会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

“阿散井副队长……我要喘不过来气了。”来人很是淡定地抬手理了理被对方拽乱的衣襟,在红发青年不好意思地悻悻松开了手后才平静地开口接道:“具体情况属下并不清楚,属下所知道的仅仅只有在浮竹队长将联名书递上去的第一时间便被四十六室方面驳回了。”

阿散井顿时愣住了,过了好半晌才苦笑着喃喃说道:“已经无法挽回了么?原本我还以为有了几名队长的求情上层多半会赦免露琪亚的死罪,不过现在看来我似乎还是太过于自以为是了——喂,那边的黑崎小子,你不是说要去救露琪亚吗?算上我一份吧。”

“嗯?你不打算再继续阻止我了?”少年颇为奇怪地皱起了眉,在下一刻却陡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其实你一开始只是以为露琪亚会被赦免所以才会出手阻拦我吧?你其实是个不错的家伙嘛……”

“真啰嗦!”青年几乎是恼羞成怒地大吼了一声,继而斜睨着身旁的六番队死神开口接道:“朽木京,我现在要和这些旅祸一起去救露琪亚——如果你打算向队长告密的话就尽管去好了!”

“阿散井副队长你最终还是选择了背叛吗……我是否应该感激你并未选择杀我这个朽木分家之人灭口呢?亏得家主大人如此重视你这个流魂街的平民,只可惜他却注定要为你失望了。”男人皱眉凝视了面前名义上的上司半晌,忽然面带嘲讽地冷笑了一声。红发青年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语带愤慨地大声反驳道:“失望又如何?如果身为上级贵族的队长愿意出面的话露琪亚一定会被轻判许多,可是他居然连在联名书上签字都不愿意!虽然我知道对他来说规矩就是一切,不过大义灭亲到那个地步未免也有些过分了吧?他真的有将露琪亚当成他的妹妹吗?”

男人的神­色­不由得更冷,语声中也再没有了丝毫先前所露出的虚伪的尊敬之意:“虽然队长先前拒绝在联名书上签字,不过这却并不代表他不在意露琪亚小姐的­性­命……罢了,和你解释也没有任何意义,像你这样的低贱流民终究是没办法理解家主大人的苦衷的。”

“你这家伙……”阿散井咬牙切齿地狠狠瞪着面前的男人看了半晌,最终还是因为顾及到时间紧迫而愤愤地转开了头去,“你对我的侮辱我暂时记下——黑崎,我们去救露琪亚!”

“啊……好。”少年顿时回过了神来,迅速发动起了尚且算不上太过熟练的瞬步跟在了对方身后,而在两人堪堪地绕过了几班来回巡弋的巡逻队伍之后,橙发的少年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阿散井副队长,瀞灵庭中巡逻的人一直都是这么多的吗?还是说是因为我们这些人闯入的缘故才会这么戒备森严?”

“直接称呼我的姓氏就好,我估计我这个副队长也当不长了。”青年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也不单单是你们的缘故。大概在一个时辰之前五番队队长被人发现死在了东大圣壁,所以瀞灵庭内才会全面戒严——虽说这件事是在你们前来尸魂界后才发生,不过卯之花队长推测其是被信任之人偷袭才会丧命,因此大家也都心知肚明这件事绝对不会是你们所为,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啦……”而少年却在对方说出“五番队队长”五字时便已经愣住,过了好半晌才犹豫着开口问道:“你说的那位队长的名字是……”

阿散井一边伸出头去打量着前方的岗哨一边漫不经心地开口答道:“嗯?他的名字叫蓝染惣佑介,是瀞灵庭内公认的老好人。你问这做什么?”

虽然根据自家母亲透露的以及自夜一那里旁敲侧击出来的信息看来这个蓝染惣佑介似乎算不上什么良善之人……不过他在现世见过好几面的那个男人居然就这样死了?黑崎一护一时间竟是不由得怔住了——虽说他因为年龄尚轻的缘故还未曾真正恋爱过,可是却也看得出自己的母亲与那个名为蓝染的男人之间的关系不知比和他的父亲之间要亲近多少……两情相悦之人在壮年之时莫名丧命,他的母亲此刻一定是相当的伤心吧?在暗自叹了口气后才试探­性­地问道:“那位蓝染队长还有没有什么亲近之人?”

阿散井倒是并没有对对方莫名其妙的问题感到不耐,在皱眉想了想后才开口答道:“亲近之人?你是说家眷吗?这个我倒是没有听说过……虽然爱慕崇拜他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不过在他死后最为伤心的人大概还是他的副队雏森桃吧。话说回来你­干­嘛这么关心他?不会蓝染队长真的是你们旅祸中的哪一个人杀的吧!”

“……这怎么可能?”虽然黑崎一护慌忙一口否认了对方的猜测,但其心中却是不由得更为郁闷了起来——难道他的母亲和蓝染的关系在瀞灵庭内根本就没有公开吗?虽说他的母亲偷渡前来尸魂界之事倒也确实是不能为他人所知的,蓝染选择了向外人隐瞒此事倒也并不奇怪,但其这么做到底将他的母亲放在了何等的位置之上?而就在其犹自纠结不已的时候,前方的青年却已在一道白­色­的大桥之旁停下了脚步,转身对上少年略带疑惑之意的目光开口解释道:“这里是自忏罪宫前往双殛的必经之路,虽说如同露琪亚这样的重犯至少会有一名副队级押送,但不管怎么说在半路上相救都应该比在刑场上劫囚要容易的多吧?”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少年赞同地点了点头,在下一刻却眼尖地盯着陡然出现在道路尽头的白衣人影开口问道:“那个是不是露琪亚?”

“啊,没错!还好我们没来晚……”红发青年激动地握住了腰间的刀柄,在目光落至跟随在少女身侧的男子面上时神­色­却不由陡地一变,“啧……居然是队长亲自押送吗?这下子可麻烦了……”

黑崎一护也同样忍不住吃了一惊——在被身为前队长的平子蹂`躏了数日之后他早已不是那个即便看见队长级的敌人也会毫不畏惧地大爆SEED扑上前去战斗的小白死神了,虽说在虚拟战斗中他的确能够勉强和平子打个旗鼓相当,不过他却也清楚地知道平子看在他母亲的面子上在与他战斗之时根本就没有拿出哪怕二分之一的真本事。因此虽说他自知自己比起数日之前也算是实力大进,但在面对队长级的对手时依旧还是没有什么信心。在稍稍迟疑了一瞬之后才开口问道:“那个朽木白哉不是露琪亚的哥哥吗?虽然他看起来的确是有些古板,不过如果我们好言好语地和他说的话他会不会放露琪亚一马呢?”

红发青年忍不住嘴角一抽,闷闷地开口吐槽道:“你指望队长徇私还不如指望中央四十六室会突然大赦尸魂界……”

(二十六)所谓逃离 ...

或许黑崎一护的确是拥有堪称得天独厚的战斗意识和资质,但朽木白哉比他多出的那数十年的战斗经验和灵压所造成的差距却绝对不是经由区区几日的训练便能轻易拉近的——而路歧和蓝染路过这一前往双殛的必经之路时所看到的便是朽木白哉犹如信庭闲步一般地将面前的橘发少年和红发青年逼得气喘吁吁地上蹿下跳的景象。在驻足观战了半晌之后,女子忽然转向身旁识趣地随之停下了脚步的男人没头没尾地问道:“……你觉得他怎么样?”

面对对方几乎可堪称莫名其妙的问题,蓝染却只沉吟了一瞬便给出了答案:“虽然灵压比起原先的确是强大了很多,不过实力依旧还是太差了。”

路歧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平静地开口接道:“你说的的确没错——可是他的进步幅度还是十分惊人吧。就算是那些号称天才的死神也至少要花费一年才能自真央毕业,而他却仅仅只用了一周时间便将死神的基础技能学全了。”

蓝染稍稍怔了一下,继而却忍不住哑然失笑:“难道母亲您的意思是他潜力巨大,因此我应该想办法将他收入麾下吗?”

“不,那种执着的家伙并不适合成为你的部下……不过我倒是觉得他的确是一个不定期的炸药包,因此我建议你在他真正变得强大起来之前用镜花水月的力量在他脑海中下一个永远不得伤害你的暗示。”路歧略略思索了片刻,最终还是提出了这样的建议——在她看来那个热血又一根筋的小子的确是与少年漫画中主角的形象十分相符,依照主神的恶趣味就算将之安排成为推倒魔王的勇士也并不是不可能的。若果有可能的话她其实也并不介意将未来的威胁扼杀于摇篮之间,可是她却也清楚地知道主神是绝对不会允许她向任务对象动手的——更何况凭心而论虽然她并未将黑崎一护当作亲子,但在那个少年称呼着她“妈妈”的时候她真的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毫不犹豫地对他下手!

“虽然这么做并不是不可以……不过母亲您果然是不想我对他不利呢。”男人隐藏在镜片下的双眸不自禁地沉冷了几分,继而却直接望着面前犹自在缠斗着的三人岔开了话题意有所指地说道:“如果朽木队长真的拿出真本事的话就算是瞬刻将黑崎君和阿散井击败也并不是难事,可迄今为止他非但连卍解都未曾用出,始解的威力也不足平时的一半——看来这位传说中冷清冷面的朽木队长似乎也并不真的是全然铁面无私呢。”

路歧忍不住嘴角一抽,直接装作未曾听出对方话语中的暗指拉长了声音赞叹道:“朽木队长这柄刀的名字叫做‘千本樱’么?说起来朽木家族斩魄刀始解时的景象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华丽啊……记得当初朽木苍纯前辈的青莲也曾被人誉为‘百年间最美丽的斩魄刀’吧?”

“的确如此,只可惜……华而不实。”似乎是因为心情不佳的缘故,男人竟是陡然扯下了温文的假面露出了毒舌的真面目。路歧忍不住眼角一跳,叹着气开口说道:“惣佑介……虽然镜花水月的力量的确凌驾于绝大多数斩魄刀之上,可是你也没必要将别人的刀说的一无是处吧?而且因为你的这句话镜花水月和千本樱已经吵起来了。”

“镜花水月吵到您了吗?抱歉。”男人仿佛警告一般地抬手握住了腰间的刀柄,继而沉吟着开口接道:如果他们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恐怕会误了处刑的时间,我似乎应该通知另一名队长前来接应才是。”在下一刻却陡然将视线投向了另一端的桥头,“嗯?似乎已经不必了呢……”

路歧颇为无语地盯着自前方缓步走来的身披羽织带着古怪头罩的男子看了半晌,转眸望着身旁袖手浅笑着的男人开口问道:“我可不觉得一名普通队员的死刑能够惊动这么多位队长级人物……小右,这真的是个巧合吗?”

“唔……难道母亲您不能偶尔不这么敏锐吗?”男人一如既往地温和微笑着扶了扶下滑的镜框,状若无事地转开了头去。而此时身披九番队羽织的男子却已大步走到了锋锐如刀的樱花阵之旁,语带惊讶地开口问道:“朽木队长,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您会和阿散井副队长动手?”

黑发青年指挥着漂浮在身周的樱花瓣稍稍后撤了少许,面无表情地开口说道:“阿散井恋次协助旅祸意图劫持刑犯朽木露琪亚,我正准备将其擒下。”

虽然狛村左阵因为容貌有别于他人的缘故稍嫌孤僻,但却也不代表着其对瀞灵庭中的八卦毫不关心,在用自头罩下透出的略带惋惜的目光在面前的一对青梅竹马身上巡弋了一周之后才叹着气开口劝道:“其实阿散井副队长这么做也是情有可原,朽木队长您还是不要太过严苛了。”

在稍稍沉默了片刻之后,朽木白哉最终还是将手中的斩魄刀将还原成了初始的长刀姿态并冷冷地开口说道:“阿散井,现在你便回去自行禁闭于六番队囚室,不经我允许不得擅自离开。”

“……是。”心知在两名副队面前己方两人已没有了丝毫救出露琪亚的机会,红发青年唯有垂头丧气地低声嘟囔了一声,一时间却也未曾注意到朽木白哉给予的惩罚比他预料中实在是要轻上太多,而就在他不知是懊恼还是愧疚地死死盯着面前的少女看个不停的时候,收刀回鞘的黑发青年忽然毫无预兆地淡淡说道:“半个时辰之后便是行刑之期,我允许你向她告别。”

青年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震,最终还是稍显踉跄地向在这几天之内明显苍白憔悴了不少的少女走了过去并伸手抚上了对方的肩膀,而就在众人皆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却陡然将身材娇小的少女一把提起并使出全身的力气抛向了站在数步之外的橘发少年的怀中,同时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叫道:“黑崎,快点带着露琪亚离开!”

“……阿散井恋次!”黑发青年凛然的面容上不由得闪过了一抹明显的怒­色­,在冷喝了一声之后立时抬手重新将方才回鞘的斩魄刀再次拔了出来。而在此时不知所措地将少女抱了个满怀的橘发少年终于反应过来此刻已是最后的机会,在犹豫了一瞬后最终还是使出了方学会不久的瞬步飞快地向瀞灵壁的方向狂奔而去。看到这样的场景,借助着镜花水月的力量站在一旁看着热闹的蓝染不由得露出了惊讶的神­色­,略显诧异地低声道:“他不是和其他的几人一起来到尸魂界的吗?为了救自己心爱之人居然连朋友也不顾了吗?我实在是有些低估了他。”

“他应该只是单纯地没想到那么多而已,如果事后发现自己的朋友失陷在尸魂界多半还是会只身赶来的吧……而且他目前也应该只是将朽木小姐当做了一般的朋友而已。”路歧手扶额角叹了口气,心中陡然涌起了一股深深的无奈之感——居然使出了这样孤注一掷的昏招,甚至还这样毫无顾忌地将背心要害卖给自己的对手……这两个家伙不会以为真的能够在两名队长级的手下安然逃离吧?

(二十七)所谓发动 ...

“一护!兄长大人的瞬步即便在队长级别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你带着我是绝对无法逃掉的!”仅仅只愣怔了一瞬,被少年环抱在怀中的少女便开始剧烈地挣扎了起来。黑崎一护在百忙之间垂首望了对方一眼,略显不耐地大声说道:“真啰嗦啊……阿散井那家伙可是将你的­性­命托付给我了,我就算拼死也绝对不会让你被他们处死的!”

“……决心可嘉,只可惜实力差的太远了。”将与自己擦肩而过的少年的宣言听在了耳中的女子忍不住一脸无奈地低低叹了口气,重新将视线投向了其身后瞬步跟来的颀长虚影——明明朽木白哉已绕过了挡在自己前方的阿散井而逼到了他们的背后,但是这两名少年少女却偏偏没有一人觉察到了对方的存在,若是对方趁此机会放个大型鬼道的话这两个缺乏警惕心的家伙哪里还有活路?而就在此刻阿散井恋次才终于反应过来他的上司已错开脚步避开了自己的阻拦,在愣怔了一瞬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大吼着提醒道:“黑崎,小心!”

得到对方提醒的少年立时反­射­­性­地向旁跃开了半步,可即便他动作已算是极为迅速腰际处还是陡然毫无预兆地窜出了一溜的血花——不知何时闪身到了少年面前的黑发青年缓缓收回了用以攻击对方的长刀,继而重新将冰冷得没有半分情感的目光投向了自己的部下:“阿散井恋次和旅祸黑崎一护,放下罪人朽木露琪亚——这是你们的最后一次机会。”

“……不可能。”黑崎一护直接无视了对方警告的视线,甚至还将少女向怀中搂得更紧了些。而面对其这样如同挑衅一般的作为,即便冷漠如朽木白哉也不自禁地露出了一抹怒意,继而再一次擎高了手中的长刀:“那么我今日就以六番队队长的身份将你们尽数格杀于此,散落吧——”而就在他道出始解语的同时,一道细小的黑影却骤然自大桥旁的栏杆后飞窜了出来,在下一刻竟陡然抬起尖锐的爪子直直地向青年的俊逸冷漠的容颜抓了过去。

经历了不知多少战斗的六番队队长自是不会被人轻易所乘,仅仅只是用余光瞥了一眼来物便反­射­­性­地后退了半步躲开了足以令自己毁容的一爪,而那道黑影在一击不成之后也用后足在桥栏上一蹬凭空翻了个身子稳稳地落在了地上。而在看清面前那只前爪磨得银亮的黑猫真容的瞬间原本一脸警惕的青年却难得地露出了一丝惊讶的表情,在沉吟了片刻之后才微蹙着眉淡淡问道:“我记得中央四十六室曾颁布过不允许你随意回到尸魂界的命令,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这种事情就不要太过在意啦!小白哉你的实力似乎进步了不少哟。嘛……其实原本我也是不想现身的,不过谁叫小白哉你突然打算对一护下那么重的手呢?作为这次行动监护人的我不出面可是不行哟。”黑猫人­性­化地挥舞了一下前爪,继而歪着头眼带调谑地望着面前的少年开口问道:“一护,难道你将我之前警告你的‘不要随意和队长级作战’的提醒忘到了九霄云外了吗?怎么样,你是不是被小白哉虐的很爽?”

这家伙到底是来帮忙还是看热闹的呀!少年不自禁地嘴角一抽,继而却还是强忍下了开口吐槽的冲动关切地问道:“夜一先生,井上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被死神抓住?”

“很遗憾——除你之外的几人已经全部被抓住了,不过暂时应该并没有危险就是了。”黑猫优雅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前爪,继而难得正­色­地接道:“我的身份有些特殊,因此在这样的情况下是不便出手的——总之如果你想要救出露琪亚和其他的同伴的话就一定得靠自己的力量才可以——而且前来尸魂界救露琪亚是你们几个人共同的决定,就算真的会丧命在此也只能怪你们运气不好了。”

少年顿时被对方前所未有的冷酷话语惊得怔住了,在沉默了半晌之后却忽地一扫颓然之­色­,神情坚定地一字字说道:“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会安全地将他们带回现世的——夜一先生,请您教我该怎么做!”

“很有毅力嘛……那么就先从击败小白哉开始吧!”黑猫意味不明地眯了眯眼,伸出前爪直直地指向了面前面­色­更显沉冷的黑发青年,“一护,之前你不是练习过和斩魄刀的交流了吗?那么你距离卍解成功也就仅仅只剩下临门一脚了——现在你就抱着一定要保护朽木小姐的觉悟完全解放斩魄刀试试看吧!”

“解放……斩魄刀?”少年迟疑着垂首望向了手中的长刀,最终还是重重地点下了头去。而就在下一瞬间,­肉­眼可见的深红­色­灵络陡然以少年的身体为中心向旁轰然爆发了开来。而直到此刻一直闭口不语的蓝染才终于露出了一抹愕然的表情:“之前倒是没有发现……他的灵压似乎和母亲您的灵压­性­质有些相像?”

路歧随意地嗯了一声,平静地开口解释道:“这应该是他自他真正的母亲那里继承来的灵力。虽然黑崎真咲的灵力十分微弱,但是却与我的灵力­性­质十分相近,若不是如此的话我也的灵魂也不可能在不自觉的情况下被她的身躯所吸引——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应该与我有着一部分相近的血缘,甚至有可能是我的同族。”

男人恍然地点了点头,继而重新将视线投向了少年手中突然由砍刀的模样转为了普通长刀姿态的斩魄刀:“原来如此,这么说来他拥有这样的资质似乎也并不奇怪。不过这就是他卍解的姿态吗?粗一看上去还真的是平平无奇呢……”

“这柄刀的名字叫做斩月,其前一任主人是上一届的零番队队长。其卍解的基本能力似乎是能够大幅度提升其主人的速度——不过镜花水月说自己和斩月不熟,所以真相究竟是否如此还有待商榷。”在静静地做出了聆听的姿态半晌之后,路歧随意地将从镜花水月口中得到的消息告知了身旁的男子。而就在她话音落下的下一瞬间少年却已低喝着擎起了卍字形状的护手大步向面前的黑发青年冲了过去。而就在两人身形即将交错的瞬间,一柄足有四五米开外的巨大长刀却陡然自侧方伸出为朽木白哉挡下了这出人意料的一击,在此之后一道雄浑的语声才后发而至地自两人的后方传了过来:“轰鸣吧,天谴!”

黑猫灵活地跃开半步躲过了自地面飞溅开来的碎石,略带诧异地望着面前的面具男如同自语一般低声道:“这位就是新任的七番队队长喽?在我离开之后瀞灵庭中似乎又多出了许多有潜力的后辈呐……”

见原本被拖延在另一侧桥头的狛村竟然毫无预兆地赶了过来,黑崎一护在愣怔了一瞬之后立时一脸紧张地将视线投向了原先红发青年与之对峙的方向,而下一刻被鬼道绑得像个粽子般的阿散井恋次却赫然落入了目中。少年的眼角不自觉地跳了又跳,最终还是忍不住吐槽道:“……你好逊。”

红发青年纠结无比地­干­瞪了半天眼睛,终于还是愤愤然地放声咆哮了起来:“我原本就不擅长鬼道!要不你自己来试试看啊!我平常都是和虚战斗的好不好,那些虚又不会使用鬼道!该死的……这个‘锁条锁缚’到底要怎么解开来着……”

在目睹了这样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搞笑场景的瞬间夜一先是忍不住哈地一声笑了起来,就算是一脸严肃的朽木白哉也不由得暗暗地冒出了黑线——毕竟自己的下属被缚道困住无法脱身的事情实在是算不上太过光彩。站在一旁看着好戏的女子忍俊不禁地抿了抿­唇­,方自打算开口说话,一道熟悉的关西腔却陡然自旁传入了耳中:“啊啦~这里居然这么热闹?我记得朽木小姐的行刑时间似乎快要到了吧,难道朽木队长您不打算尽快将她送去双殛吗?”

“不劳市丸队长­操­心。”朽木白哉淡淡地瞟了自另一侧漫步走来的银发青年一眼,继而面无表情地转开了视线。而就在下一瞬间,一道因为紧张而略显尖锐的男声却陡然借助着鬼道传音的方式在众人耳边炸响了开来:“这里是一番队副队雀部长次郎代表山本总队长的紧急传信——五番队队长蓝染惣佑介目前已确认为假死,而中央四十六室中的全体成员也已确定尽数死亡,经鉴定其伤口上残留着的灵压应是由蓝染惣佑介所留下,瀞灵庭中所有死神从此刻开始进入全体备战阶段,巡逻部队加强人力全力将嫌犯蓝染惣佑介抓捕归案,若其有反抗则不惜一切代价格杀!”

(二十八)所谓离开 ...

在不容置疑的语声落下的瞬间,大桥之上包括市丸银在内的众人均是不自禁地露出了惊讶的神情,而原先乱成一片的场面也随之陷入了一片死寂。而于此同时站在桥头的蓝染却也忍不住因为事情的真相被人出乎意料地一口揭破而略略皱起了眉,路歧侧首瞥了身旁脸­色­不太好看的男人一眼,语带深意地问道:“按理说镜花水月催眠的效果应该是完美的——为什么他们会发现你并未死去?”

蓝染转瞬之间便已重新调整好了表情,平静地开口解释道:“虽然从常理上说的确是如此,可镜花水月的力量却也并不是万无一失的——那里的幻象毕竟只是由我通过镜花水月远程­操­控,如果一个并未中我催眠之人在那具假尸骸上使出驱散幻象的鬼道的话倒的确是有可能解除催眠的。”

“可是你上次不是说除了你的部下之外,包括山本在内的所有死神已全部中了镜花水月的催眠吗?”

“的确如此,关于这一点我还是有信心的。”蓝染点了点头,继而转首望着似乎还想继续说什么的自家母亲耐心地继续解释道:“我明白您在怀疑什么,但是您似乎忘记了一件事——除了黑崎一护之外的那三名旅祸从未看过我始解时的景象,因此镜花水月的力量对他们并没有作用。”

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还没有对市丸银心存怀疑吗?看来惣佑介真的是打算铁了心地信任他了呐……路歧颇为无语地瞥了转瞬之间便为其部下找到了推诿责任的理由的自家儿子一眼,很是郁闷地默默叹了口气:“既然事情的真相已经揭破,那么你打算更改之后的计划吗?”

“为什么?反正那些未曾改造为破面的大虚对我而言都只是随时都可以抛弃的棋子罢了,就算那些死神因为有所准备而使虚圈方面损失增大也无所谓。”男人毫不在意地摇首一笑,直接用鬼道向立于桥头另一侧的银发青年传音道:‘银,不必再等朽木小姐行刑了,通知虚夜宫方面开始行动。’

市丸银循声投来了一道意味深长的目光,继而在借着镜花水月的力量在光明正大地在众人眼皮底下取出了一个类似于手机的装置说了几句话后才一脸无辜地传音答道:‘萨尔阿波罗说反膜和穿界门至少还需要半个时辰才能准备好,现在除了少数懂得­精­确定位黑腔位置的大虚之外那些大部队还没办法过来,如果一定要现在动手的话就只能发动‘十刃’了。’

“那么就这样吧……现在便通知十刃带着自己的从属官前来此地。”仅仅只稍稍沉吟了一下,蓝染便陡然出乎意料地发出了这样的命令。虽然明显因为对方不合常理的话语呆滞了一瞬,但在反应过来之后市丸银还是立刻保持这一如既往的微笑着将自家上司的命令发布了出去。而就在此时,从愣怔中回过了神来的橘发少年却陡然略显茫然地讷讷开口问道:“居然发出了‘格杀’这样的命令,难道那个蓝染惣佑介真的是罪大恶极之人?”

“当然了!你刚才没听见吗?他可是把中央四十四六室的贤者杀光了啊……虽然那些老家伙们多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嘀嘀咕咕地说出了这样的话语之后,身体犹自被灵力构成的锁链死死缚住的红发青年立刻自知失言地闭上了嘴——虽然朽木家族此代并未有人在中央四十六室内供职,不过既然同样身为上级贵族,那些死去的贤者中自然也不乏与朽木家有着不俗交情之辈。而仅仅只在沉默了一瞬之后,阿散井恋次却又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失声叫道:“对了——既然中央四十六室的人早就已经死光了,那么对露琪亚行以死刑的事情根本就是蓝染以那些贤者们的名义发布的喽?太好了,露琪亚你不用死了!”

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在阿散井状似莽撞的话语落下的那一刹那黑发青年却还是不由自主地转首望向了身旁同样难掩喜­色­的少女,与此同时双眸间也不自禁地隐隐地掠过了一丝如释重负的神­色­。而就在大桥之上被一片欢欣的情绪所笼罩的时候,对即将发生的血腥场景有所预料的路歧却依旧在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自家儿子聊着天:“为什么要这么快让那些破面现于人前?按你的­性­格不是应该会选择将他们作为自己的底牌吗?”

男人稍稍沉默了一瞬,就在路歧以为其不会给予回答时却忽然笑出了声来,语带深意地缓缓道:“在这次事情之后我们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不是吗?反正那些战力终究是无法带到另一个世界,那么就让虚夜宫和瀞灵庭一并玉石俱焚好了——借这次机会以尸魂界为舞台召开一场华丽的告别仪似乎也不错。”'

他居然还没有放弃这个打算吗?路歧颇为无奈地扶着额角叹了口气:“其实你就算真的打算和我一起离开也不必如此做,你应该知道我拥有­操­纵时间的能力吧?虽然有些麻烦,不过将这里的时间定格在我们离开的那一刻我也并不是无法做到——”而其话音尚未落下,蓝染却已笑着开口接道:“只要人类的欲望没有消失虚圈的大虚试验品就取之不尽,所以我们根本就没有节省实验材料的必要——而且据我所知虚在死亡之后除了一小部分会散作灵子消失之外绝大部分都会前往地狱化为咎人,就算他们真的尽数在此次战死我们回来后也完全可以将那些真心付出忠诚者重新自地狱接回。”

地狱吗?说起来她在那里似乎还有一个支线任务未做呢……见对方自始至终都没有丝毫松口的打算,路歧索­性­也­干­脆地放弃了劝说,而就在此时,位于桥头原本空无一物的虚空之处却陡然扭曲了一下,继而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竟是霍然先后绽开了三个足可容两人并肩通过的黑­色­洞窟。女子微挑着眉梢注视着自洞内走出的三道人影,颇为疑惑地道:“史塔克和他的从属官、乌尔奇奥拉、亚罗尼洛……为什么赶来的就只有这四人?难道其他破面竟然都罔顾你的命令不成?”

蓝染略带自嘲地勾起了­唇­角,直接将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垂着首不知在想些什么的银发青年:“其他破面在我失利之后恐怕只会作鸟兽散,而若是留下了他们的­性­命则会后患无穷,还是一网打尽为妙……恐怕银他就是这样想的吧。就是不知我的猜测是否正确?”

“果然不愧是蓝染大人呐……”青年不知是称赞还是讽刺地嘟囔了一声,而就在下一瞬间,约莫数十个身着邢军的标准短打服饰并诡异地用黑布遮挡着眼睛的死神却骤然自桥头两侧的巷内瞬步窜了出来,而跟随在其后的却是以山本带头的四五名身披羽织的男女,男人的目光自来人身上一瞥而过,­唇­角缓缓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原来如此……四枫院家族已和一番队结成同盟了吗?这些蒙眼之人就是你们打算用来对付镜花水月的秘密武器?还真是……自不量力。”

伏在地上的黑猫注视了因为自动撤去了灵力而露出了身形的男子半晌,忽然就地一滚化作了一名皮肤微黑的女子同时冷冷地开口接道:“邢军自百年之前我离开尸魂界之后便在我的嘱托之下从流魂街出身者中挑出了一队人刻意进行用灵力感知替代视力的训练,而这些人目前的实力都已不在高级席官之下!难道你以为在这些人的攻势下还会有解放斩魄刀的机会吗?”

蓝染方自不置可否地淡淡一笑,对面冰绿­色­头发的小萝莉便已经大惊小怪地当先叫了起来:“啊呀……我们这是被围攻了吗?蓝染大人你中计了啊!正好我也好久没有战斗了,史塔克我们快点归刃吧!”

“大概有十名队长级啊……这回似乎有些不妙呢。”身着白衣的男子苦笑着叹了口气,但手中却还是丝毫不停地将长刀化为了双枪的姿态,手柱拐杖的老者用余光瞥了自己身后的几名队长一眼,沉声叫出了几人的名字:“朽木队长、京乐队长、浮竹队长,这三名大虚便交给你们了——”在稍稍顿了一顿之后又刻意强调道:“那边那个章鱼虚是杀死志波海燕的凶手。”

被自己的老师点了名字准备走上前来的白发男子不由得微微一怔,目光在对面面­色­惨变的朽木露琪亚脸上一转之后原本温煦的容颜竟是陡然变得严肃了起来:“……交给我吧。”

山本满意地瞥了一眼缓步向对面的三头大虚迈去的三名属下,随即面向身后剩下的两名女­性­沉声发令道:“卯之花队长、碎蜂队长——开始捕捉前七番队队长蓝染佑子的灵压,务必将之一举擒下,必要时可以就地格杀!”

虽然明知两名队长级人物并不足以威胁到自己的母亲,但在听闻对方的命令之后蓝染却还是不由得微微变了面­色­,在沉默了一瞬之后才陡然凝视着银发的青年意味深长地道:“居然连母亲的事情也对他们说了吗?银……你对瀞灵庭还真的是忠心不二。”就在其说完这句话语的同时,一道纤细的身形却骤然如雾气一般渐渐地在他身后凝聚了起来,而就在橘发的少年因为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庞而几乎要惊讶地大叫出声的时候,女子略带笑意的声音却悠悠地传了过来:“打人不打脸,惣佑介你这句话有些过分了哟——卯之花队长,不必再费力用鬼道捕捉我的灵压了,我人就在这里。”

蓝染退后一步将女子牢牢地挡在了自己的身后,在注视了面前面面相觑的几名队长半晌后却忽然毫无预兆地笑了起来:“看来你们似乎将我当作了除了好运地拥有一把好用的斩魄刀之外再无其他能力的废物了啊……不过你们到底是从哪里得出这样的结论的?破道之九十,黑棺!”而就在其道出言灵的同时,一个由灵力构成的巨大的黑­色­立方体却骤然从天而降并同时将眼露激动之意地打算冲上前来的现任七番队队长牢牢地裹在了其中。

就算看他不爽用个赤火炮之类的不就差不多了?居然用九十以上的鬼道……儿子乃实在已经是母控到无可救药了吧!望着在黑棺的灵力散去之后倒在地上明显已不省人事的某狼,路歧忍不住狠狠地抽了抽嘴角,而与其相比面前的几名识货者却均是不由得动容,卯之花烈更是忍不住微蹙了眉梢喃喃道:“舍弃咏唱也有这样的威力吗……真是可怕。佑子夫人您实在是有个厉害的儿子呢。”

“多谢夸奖了,卯之花队长。”路歧微笑着向面前的故人点了点头,而就在她打算再次开口说话时前方的数十名邢军已是骤然发起了难来——蓝染反­射­­性­地侧首避开了众邢军类似于偷袭的一击,抬手便习惯­性­地握住刀柄打算低声道出始解语,而就在此时市丸银却陡地自后方瞬步而来一把攥住了其尚自抽出一半的刀刃,甚至不顾手掌被面前的锋锐划得鲜血淋漓。而就在其触碰到刀体的瞬间,在场众人却俱是感觉到仿佛脱离了什么桎梏一般心中骤地一清——而此刻手掌血流如注的青年的­唇­角却骤然弯起了一抹愉悦的弧度:“……被我抓住了。”

蓝染面无表情地与其对视了片刻,继而没有丝毫怜悯地将刀锋自青年的掌间缓缓抽了出来,在其被迫松开了右手后方自淡淡地开口说道:“我的确告诉过你在我发动始解的那一瞬间触碰到镜花水月可以强制­性­地解除之前的所有催眠,并且镜花水月的催眠能力也会在之后的一日之内无法使用——不过你真的觉得我对你的信任已经到达了不会对你有丝毫隐瞒的地步了吗?”

市丸银不由得愣怔了一下,在垂首瞥了犹自鲜血直流的右手后方自故作哀怨地抱怨道:“难道蓝染大人您是欺骗我的吗?看来我似乎是有些太过于自以为是了呢。”

蓝染含笑摇了摇头:“不……能够解除催眠的确是真的,只不过镜花水月却不仅仅只有催眠这一项能力而已。”随即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竟是随意地将面上的眼镜摘了下来并微笑着放在了身后女子的手中,继而用因为失去了掩饰而显得凌厉无比的目光自众人面前一转而过,“卍解——掌控天地。”

银发青年怔怔地对上了面前男子的深邃双瞳,在下一瞬间原本清晰的心绪却迅速变得恍惚了起来,而下一刻一道略带笑意的声音却模模糊糊地在耳边响起:“……多亏了银你布下这个局,否则我怎么会有机会同时将这么多瀞灵庭高层收为掌中的傀儡呢?”

注意到女子向自己投来的关切目光,蓝染在顿了一顿之后才笑着开口解释道:“母亲您无须担心,我的确事先便发现了他打算背叛的意图,此次也只是将计就计而已——虽然镜花水月的卍解能力很强,但是其要求也相当苛刻——如果只是一般的暗示还好,要完全掌控的话则必须要先驱除始解的催眠之力,这一回也算是误打误撞了……母亲您稍等片刻,等到我将他们尽数控制后便和您一起离开。”

而就在他握起斩魄刀打算继续向内输入灵力的同时,路歧却骤然被脑中突然响起的机械音惊得一震:【主线任务:阻止蓝染成为灵王已完成——三十秒后前往下一个世界。】继而原本清晰的声音却骤地如同没电的录音机一般发出了嘶嘶的杂音:【滴——检测到三米之内有空间能源物质,空间传输发生错误……修补中……修补失败……强行传送……】

“……惣佑介!”即便以路歧的冷静在面对无法预知的未来时也是反­射­­性­地惶然叫出了亲人的名字,而就在注意到面前女子神­色­不对的同时蓝染则迅速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右手,在下一刻两人的身形便在众目睽睽之下霍然化作了白光消失在了当地,而就在逃过一劫的众人满面茫然地醒过了神来的刹那,两道熟悉无比的声音却骤然自侧方传了过来:

“母亲,我们这就算是回到了我们离开的时候了吗?”

“如果我没弄错时间的话的确是这样——好了,我们还是赶快解决这边的事情吧,再耽误下去恐怕又有人要等不及追来了……”

陆卷(火影 后篇)

(一)所谓回到 ...

在已然西斜的夕阳的映照之下,举目可见的漫漫大漠和滚滚黄沙间除了蝎子和蜥蜴之类的生物偶尔自地表爬过之外竟是再没有了半分生气——而就在这样的一片无论怎么看都不适合人生存的占地广袤的沙漠之间,一名身着与环境格格不入的和式长袍的男子却赫然视周遭的恶劣环境与无物一般环抱着一名女子闲适无比地席地而坐。若是普通人做出这样的行为无疑不被渴死也会被流沙埋葬,但诡异的却是大风刮起的足以打得普通人脸颊生疼的沙砾却只稍一靠近两人所坐之处便毫无预兆地坠落在地,仔细看去两人的身躯竟是赫然被一层透明的薄膜周密地护在了其间。当夕阳的最后一角即将沉没在地平线上的那一刹那,男人怀中原本双目紧阖的女子的眼帘却陡然几不可察地一颤,而敛目养神的男子在察觉到对方变化的第一时间便已睁开了双眼并露出了一抹如释重负的神情,微笑着轻声开口道:“母亲……您终于醒来了。”

路歧微蹙着眉梢按了按犹自晕眩一片的头颅,在茫然地注视了面前的男子半晌后双眸才终于重新恢复了清明,继而在环视了一周两人所置身的沙漠后才略带疑惑地开口问道:“惣佑介……我们现在是在哪里?”

“这一点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我们已经不在原先的世界了。”蓝染随意地将身周鬼道结界的范围重新调整了一下,随即在沉吟了一瞬之后才缓缓地摇了摇头。而就在路歧打算继续开口询问的瞬间,一道冰冷的语声却骤然在其脑海中响了起来:【火影忍者世界任务开启:消灭十尾。成功无奖励,失败抹杀。】

“火影世界”?这个词汇似乎相当的耳熟啊……路歧颇为苦恼地按了按额角,在接收到男人投注而来的关切视线时才叹着气解释道:“我没什么事,只是因为空间传输出错的缘故感觉到有些记忆混乱而已。”

“记忆混乱?您忘记了什么吗?”蓝染稍稍怔了一下,继而竟是难得地露出了紧张的神情——以他对路歧的了解自然清楚对方对于记忆这一看似虚无缥缈的物事究竟是多么地珍惜,即便说这根本就是她的逆鳞也绝不为过。

“我也不知道自己忘记了什么呢……不过幸运的是与你有关的事情我全部都记得。”虽然心中仍感无奈,但路歧却还是用最快的速度重新稳定了心绪——虽然对她而言在一直守护的东西无缘无故地剥夺时不郁闷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过既然事已至此却也只能选择随遇而安了——她总不能冲动地跑去找主神麻烦吧?主神那家伙给予的反应绝对和那些所谓的游戏客服一样永远都是自动回复!在略略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既然我们已经来到了其他的世界,那么你继续使用这具由灵子构成的身体恐怕会有些不方便——你应该有将器子灵子转换仪随身携带吧?”

“我的确是随身携带了,我这就将身体转化为实体状态……不过说起来母亲您还没有看过您自己现在的模样吧?”见对方对其失去的记忆似乎并不是太在意,好不容易放下了心来的男人才笑着点了点头,继而毫无预兆地在面前施放了一个小型的“缚道七十三——倒山晶”并指向了面前那光可鉴人的半透明平面。当那副虽然端丽却稍嫌严肃的容颜落入视线的刹那,路歧忍不住略略怔了一下,在沉默了半晌之后才郁郁地叹了口气:“……我可以肯定我以前曾经来到过这个世界,但是曾经在这里做过什么、是什么身份却是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终究是能想起来的。”虽然对于自己的母亲难得露出的脆弱颇感震撼,但男人在苍白地安慰了一句后便也再无话可说。而就在两人相对无言的时候,一道沉冷的男音却陡然自前方的沙丘处隐隐约约地传了过来:“……抓捕一百只沙漠毒蝎——这已算是最简单的D级任务了,若是连这个任务你二人都无法单独完成的话便太过于愧对风影子女之名了。”

居然到这么近的地方才被她感知到?这些人的隐匿功夫实在是相当不错啊……路歧诧异地挑了挑眉,最终还是秉着小心为上的心思释放出灵力向前方声音传来的方向探查了过去,而她在真正看清了对方身份时却不由更觉诧异——这无声无息地摸到近前的队伍中的成员竟除了一名男子和两名不到十岁的少年少女外再无他人。而就在她准备收回自己灵力的瞬间,沙丘后的那名用面巾覆盖着左侧脸颊的男人却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一般倏地将视线转向了两人所在的方向并厉声沉喝道:“……在那里的什么人!”

虽然她并没有刻意隐藏凌灵力的波动,不过居然这么快就被人发现了?看来这个世界还是有所谓的“高手”的嘛,路歧颇为无辜地面向身旁的男人耸了耸肩,当先抬步向沙丘的方向走了过来。虽然前一刻还喘着粗气的少年少女在路歧上前之时已分别握住了自身的武器迅速摆出了战斗的姿态,但在看清她容颜的瞬间三人却又尽皆露出了目瞪口呆的神情,其中的那名少年更是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来:“你是……oga……”而其说到一半的话语却被三人中明显较为冷静的少女开口打断了:“不对……虽然身上并没有变身术的查克拉波动,但是发­色­和眸­色­都不一样,堪九郎你看清楚!”

“啊……的确呢。真是想不到世上居然有这么相像的人。”少年怔怔地注视了面前的女子半晌,最终目中的期待之意还是渐渐地转作了失望。路歧侧首与自家儿子若有所思地对视了一眼,微笑着开口问道:“我们呣子两人不走运地在这沙漠中迷失了方向,请问三位距这里最近的城镇或村落要怎么走?”

三人顿时被面前女子惊天动地的话语狠狠地雷倒了。在沉默了半晌之后其中的少年才终于忍不住难以置信地死死盯着面前即便说是姐弟也有些勉强的两人无比纠结地道:“你们是……呣子关系?”

果然她家的儿子还是长的太过成熟了吗?现在想起来错过了惣佑介成长的过程还真是让她有些失落啊……女子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没错哟,只是我看起来颇为年轻,而我的儿子则有些少年老成罢了。”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堪九郎不得无礼!”单从方才用于探查的那股不似查克拉的强大能量上他便早早地看出了对方的实力定然不俗,若不是他曾经见过闻名于世的纲手姬一面的话或许会将面前的这位女子误认为对方也说不定……就是不知道这位来历不明的高手究竟是什么身份?如果其真的是浪忍一类的人物不知是否能将其拉入本村的麾下呢?在转首呵斥了一声自己的学生兼部下之后,男人勉强挂起了热情的神­色­开口说道:“在下砂忍上忍马基,这是我的弟子手鞠和堪九郎——离此最近的村落大概便是距此地半日路程的砂忍村了,若是两位不介意的话在下倒是想邀请二位前往砂作客。”

砂忍的……上忍吗?果然这个世界是有着名为忍者的存在的。路歧微微眯起了眼,试探­性­地问道:“那么请问火影村在何处?”

“这个世界上没有‘火影村’这样的说法,所谓的火影是木叶村的影……”男人稍稍怔了一下,在下一刻却立时语带深意地继续问道:“夫人您似乎对这里的事情并不太了解?”

路歧略略挑了挑眉,倒也并没有否认对方的猜测:“的确如此,我们的族群自数百年前起便一直都是处于隐居状态。对世上的那一鳞半爪的了解也是从出外的族人所寄回的信件中得知的,实在是让您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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