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果断的脚步,看着他宽阔的背影,感到的,只是一阵怅然。即使是面对同一张脸,我也丝毫没有感受到任何留恋与不舍。对他,或许从来都不称得上爱。
他,只欠我一句‘对不起’。
我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娘娘这又是何苦呢?皇上他……会接娘娘回永寿宫的。”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看向一直并未未和自己正面讲一句话的丫环,我知道,她指的是皇上对我的恋,这‘永寿宫’,想必就是皇后之所了。
“刚主子们的对话,你也听见了,即使本宫对他再爱,想必受之人亦不会再恋了~”
可以肯定,我不爱他,可是这个身体我就不敢保证了,听小丫头方才那么说,至少这个身体是在乎他的。
“亦清多嘴了~”边说边跪了下去。
原来唤名亦清。
“清儿不必如此……”我掀开棉被,一时没找到鞋,索性就赤着脚跑过去扶她,毕竟在我的世界里,人生来都是平等的,无贵贱之分,更无主仆之别。
“主子万万使不得,”清儿看见我赤着脚走去,急忙扶着我坐到床沿上,“娘娘大病未愈,这体又寒,这足系五脏,新伤旧患就不好了,娘娘还是躺着休息吧!”
说着,便欲伺候我躺下。
这不提就罢了,晚来的眩晕感阵阵,身子着实是虚的打紧。
“也罢,既是下床来了,就下床走走吧!继续躺着,这身子骨啊,可永远好不了!”我故作轻松状,弯身穿鞋。
“这就由奴婢代劳吧!”说着利索地帮我穿起绣鞋来。
是*无疑,看来,这雅神娜十之*倾国倾城。
“本宫昏迷多久了?”亦清扶着我在桌边坐下,随即便帮我倒了杯茶。
“五个日头了。”
我一口气喝完了它,感觉好些了,后又指了指茶杯,示意清儿再溢之。
“什么?五日?期间可曾吃过什么?”
她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又倒了杯:“不曾,”她把茶杯递于我,“七日前搬进这院子,娘娘似是与之水土不服,身体就有所不适。其间娘娘未进任何事物,甚至滴水未沾。”
“就未喝过任何汤药?”
“清儿试过,那千辛万苦得来的药,娘娘都不曾张嘴,好不容易张开,又咽下不得。”
“清儿完全可以当本宫的管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