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洁,是孤高的神圣,更是无尚的纯洁,即使是万金,也不能及其万分之一。
记得母亲对我说过,一个女人,一个没有结婚的女人,最重要的,不是即逝的青春,而是干净的身子,因为它一旦失去,这个不年轻的女人便会更加没有价值。
而如今,我便成为了这样的女人,甚至变本加厉,变成了一个在外偷汉子的肮脏红杏!
至少我的丈夫是那么认为的。
世间令我生厌之事有二,一则被欺骗,二则便是蒙受不白之冤。可看着眼前这个为他女人的无耻之事而无动于衷、只是一味说这个女人肮脏的男人,对他仅存的一点在乎都被磨得荡然无存了,‘脏’那便‘脏’了吧!
“坦白便从宽。”沉默甚久后,他说。
我转过头,看向坐在一边的凌洛,一脸茫然。
他并没有看我,只是冷笑道:“与雅神娜的性格与品性相比,爱妃的言词论调、文采智慧着实惊人~”他起身,冷然走向桌边,倒了杯茶,就桌而坐,“你究竟是谁?”
像是料到我的无动于衷,他又言:“我们雅神国尊贵的圣女,当初下嫁凌霄应该不仅仅因政治因素而遵循的父母之命吧?”他继续喝了一口茶,嘴角微微倾斜,却感觉不到他任何笑意,“你父亲不会笨到要你不留我凌霄子嗣来达到他的目的。”
“是,雅神娜对你有情,”似乎我明白了些什么,“可是那是以前。”
“所以以前的你一直在装傻么?难道雅神国一直都打着圣女‘目不识丁’的幌子么?”他的脸上闪过一丝震惊,不过也只是稍纵即逝,“为的就是我等对你疏于防范,好让你对凌霄下手,对朕的子嗣下手?”
我茫然的看向他,不禁轻轻叹了口气,站起身,走近他在他身边坐下,静静地看着他:“原先,臣妾讨厌被冤枉,可如今,臣妾甘愿不解释,陛下认为是如何,那便是如何……”
“哼!”他还是没有再看我一眼,“爱妃倒是清高!伤天害理不说,如今还做出如此苟且之事,居然能那么安心,就不怕朕办了你么?”
“皇上是聪明人,适才答应宁妃那无厘头的要求,便知皇上心中早有所想,再者,”我笑言,“娜儿再凶狠,也无害人之证,再肮脏也无证明出墙之法,不然大婚当天那片属于天子的鲜红便可昭告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