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世人都有牵挂,所以他们宁为瓦全,肉体可以被蹂躏,尊严也可以被践踏……
我抬头看着眼前的众人,让我学狗叫让我学狗爬的芪太后,热乎的叫我姐姐的岚妃,还有一帮以践踏我尊严为乐、与我共事一夫的女人们。
我的人生从来就没有那么卑、那么贱的活过,可是我还是折服了……
将手间的帕子塞进袖子里间,双膝不自觉的曲了下来,重重地跪倒在地,双手随后以掌心着地,缓慢地爬向桌子,还能听到嘴里时不时地说着:“汪~汪!”
……
桌子不大,可是似乎我爬了很久~
我缓缓起身,拂了拂身上的泥尘,瞥过手背不均匀的鞋痕,还有微微显出的青淤,释怀一笑。
“真是为难你了,孩子!”芪太后心疼的走到我身边,扶起我将我带回桌边坐下,“来,让哀家看看,哪伤了没?”
我笑道:“谢谢太后关心,不妨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她又回到起初的慈颜,“大伙儿都吃着,这些早点都快凉了!”
“是啊,姐姐们都吃啊,这可是太后她老人家赏的,好吃的很!”芸妃笑着接话道。
大家便像没事发生一样,便又吃着,聊着,笑着,就像刚看完才的闹剧一样。
一盏茶后,太后又发话了:“时辰不早了,哀家也有些累了,大家该散的就早些散了吧!”
众妃子一一欠身告退,亭中便只剩下芪太后,柳妈和我。
“你倒是挺镇定自若的,倒不怕哀家治你个大不敬之罪?”芪太后懒洋洋的说道。
“请恕儿臣冒昧,谨听太后悉心教诲。”我低下头。
“怎么?是伤到你自尊了?”她笑道,“生不出皇子就无所谓自尊!”
见我仍是低头不发一语,她便继续说道:“机会来了也不好好把握……”她微微地叹了口气,意味深长道,“你和皇儿他不合,哀家也知道……罢了,或许……”
芪太后突然凑进了我,低声在我耳边说道:“或许有个法子你可以试试……”
……
回来遇到余嫔,硬是拉我去她宫里坐坐,刺刺绣,午膳、晚膳都在她那吃了,这一天就快过去了,回到永寿宫已快酉时了,进了内殿,倒是有阵阵热气从屏风后冒出,估摸着可能是亦清准备好了给我沐浴用的水,我便将门关上,将发髻散下,边走边脱起了衣服,走进撒满热气的内室,一头便栽进了浴桶。
“听说被伤了尊严,如何?想哭么?”
听见男子的声音从身边传来,我着实受了一惊,可辨出是凌洛,反倒是安心了:“还好!”
“怎么,与朕赤膊相见也无妨么?”
我转过身,正面对着凌洛:“臣妾讲个故事给万岁听吧!”
凌洛看着我前面祼露的春色,眼中露出一丝惊讶,随即便被拭了去,戏谑的看着我:“爱妃怎知朕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