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的无忧无虑让我对梦幻般的爱情产生憧憬;花季时的情窦初开将我被残酷的现实伤地遍体鳞伤;青年时期一份安逸与稳定的婚姻生活竟成了一种奢望。
竟没想过,爱情,这一虚幻却又吸引人的东西却离我越爱越远。圆满的爱,不是只有两个人的世界;真正的爱,应该以结晶为象征,此生的记忆,才无怨无悔。可如今,我是真的守不住了……
当失去坚持与坚强的理由后,我便像被折断了羽翼般,注定只能活在叹息中,直到未来的某天被自己的泪水给湮没,我便也就解放了。
连死守的清高的资格都没了,谁能告诉我做这最后的坚持有何意义?
我这是怎么了,这已经是第几次流泪了……枕上湿漉的触感将我从断断续续的睡梦中惊醒,无视眼角残留着的液体,使劲用双手撑起上身,下身不时传来的疼让我不禁咬紧了牙关,皱紧了眉,无暇顾及脸部的狰狞,转头之际瞥见倚着桌角打盹的亦清,我轻声唤道:“清儿……”
亦清似乎睡得很浅,对声音似乎较为敏感:“娘娘,可是想用膳了?”她急忙起身,“饭菜奴婢早就备着了,都好些个时辰过去了,想必主子也该饿了,奴婢这就去把饭菜都给热热。”
说着便端起桌上的饭食,转身,准备离开。
“不急,”无奈,两手一软,又保持着原先的姿势,“先去御花园,采些各色的*来。”
亦清狐疑地看着我,片刻回道:“是,奴婢这就去。”说着,她放下手中的盘子,出了永寿宫。
见她出了门,带着发冷的心闭上了眸子试图再次睡去,至少在梦的世界里,我有逃避的空间。
听见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心就又莫名地开始烦躁起来:“怎又回了?赶紧去取些*来,本宫实是,疼得打紧~”
我不禁咽了咽口水,顶着发干发涩的嗓子:“取来后,再替本宫捣碎、捣烂了……”
“可是很疼?”
一个雄厚威严却又不乏温柔好听的男音,就如潺潺流水般,浸透人的心灵深处,滋润无比;又如春风吹拂下的杨柳,柔软的手感让人舒畅无比。
凌洛的声音就有着种魔力,不过这是以前……
“托万岁爷的福,臣妾,死不了!”我继续闭上眼,假寐。
“听美人的口气,好像有怪朕的意思,”凌洛径自在床榻边坐下,拂了拂身着的缎子,“以你的精明,该是看出宁忠的自命与自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