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啊?悠悠一头雾水地看了看他们二人,耸耸肩,重新把目光投向了那些舞娘。
只觉得身上突然热和了起来,一看,原来是漠广把他的披风披了自己的身上。
“聂蓉说你来月事的时候会怕冷,来,包紧一点!”漠广宠溺地说道,把披风的带子给她系好。
啊?月事?悠悠的脸顿时涨红了开来,这聂蓉搞什么鬼,这也告诉他!原来他刚才说的莫名其妙的话是这个意思!这漠广也真是的,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大大咧咧地讲这么大的声音!还让不让人见人了?
“呵呵,我的塔塔害羞了,不要害羞,来人,拿过来!”漠广笑着握住她的手,对旁边的奴才说道。
不一会儿,一杯热气腾腾的羊奶便送到了悠悠的手中,略带了膻味儿的羊奶在金漆碗里荡着一圈圈的涟漪,悠悠突然就感动了起来。
“谢谢你,漠广哥哥!”改了口,不叫他狼眼,悠悠抬起头,冲他甜甜一笑。
“大王,塔塔回归是我南夷的大喜事,大王既然兴致如此高,何不来一曲?”白日间的红衣女子捧着一杯酒走过来,敬到漠广手里。
周围顿时呼声四起:“大王,也唱一曲吧!”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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