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郁,因为特里的话语,最后给了柱间一拳后,瞬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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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徘徊在现实与梦境之间——
炽热的温度,纠缠的身体,以及XXOO后的温存……
“风曜,还记得曾经的誓言吗?”一只手抚摸着后背,带着温柔。
“誓言?唔……”混沌状态的大脑,有着黑色刺青的男子的浅笑,有着绝美少年雕刻着佛像时的吐槽,吐口而出,“不负如来不负卿??”
“诶?”疑惑,“原来所谓的‘汝之所向,即吾剑之所向’隐含的,是这样的意思啊?”
僵住,那些景象消失。
睁开一直闭着的眼睛,呆滞——日式房间,安防在床头的圆盘镜面,以及一个熟人……
“柱……柱间……”该死的,怎么回事?
“柱间?”微微挑眉,手却沿着光滑的背脊曲线向下移,“风曜以为我是谁呢?”
冷汗狂飙,自我催眠,这是梦。恩,这是梦境,偶在做梦,就如任务前的无数次口梦一样。
“还是,风曜有其他的人选?”柱间翻了个身,再次把我压在身下,微眯着眼睛,注视了我很久后,开始用着暴风雨前宁静的气势的语调,道,“医疗室的安倍龙岩?111队曾经的队友?火之国的大名?还是自己的弟弟?对了,貌似扉间也可以哦……”
从“火之国大名”起,那怒火已经实质化成黑烟了。
“唔,不过最有可能的,也许是那个创立铁之国之人哦……”手抚摸着我的耳垂,小心翼翼,但意外地让我有种名为“恐惧”的战栗感。
“你说,我该把你怎么办?风曜?”唇贴着耳朵,“永远锁在只有我能看到的地方如何?”
“你……”恼怒,我推了推他,开口。不过被阻断了话语——
“当然,这是在风曜违背了誓言,逃离木叶后的惩罚哦……不是现在……”
“你……”这一次,我手脚一起,把他踹下了床。
柱间感觉到不可思议,大概是因为我的表情,以及结印的动作——
“千手柱间,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情……”双手飞快结印,在他的脚下出现了一个令他无法移动的法阵,“本少爷当年的誓言,的确是‘汝之所向,即吾剑之所向’,但不代表会没有期限的为木叶做牛做马一生一世。而且,最重要的是……”最后一个印,“我们只是睡过而已!”
他带着呆滞的表情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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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
“咚咚咚!”敲门声。
“风曜,起来了吗?”门口传来泉奈的声音。
“唔?”挣扎着拉下一点被子,露出下巴。
我望了望四周,通过感知,感受到了外面温暖的阳光,第一感觉:今天的天气很好!
慢慢坐起身子,发现眼睛酸涩,腰酸腿痛。
“风曜,我进来了!”泉奈再次开口,然后拉开门进入。
“早上好!风曜!”打招呼,然后呆滞。
“早上好,泉……”摸索着床头的护目镜,不过被突然接近的泉奈给吓住,“恩,奈……”
“……风……风曜哈?”泉奈也意识到了自己突然凑近的行为很失礼,但他却无法控制——乖宝宝的表现那是装给斑和风曜看的,内在的他比任何人都可怕。(宇智波家族内的恐怖分子排行榜:风曜第一,泉奈第二;而斑,排在十名外。同时,这点可从他从小可以在风曜那里占到便宜得知)
“怎么了?”他的脑中乱七八糟,充满着各种不良情绪,不想解读。
“你的脖子,”伸手抚摸,“还有胸口,”手向下,深入浴衣,“为什么有这种东西?”吻痕还是被虫子咬的伤口?
我低头,看着那只貌似在占便宜的爪子,捏住。然后拿起床头的圆盘镜子,瞄到镜面处那不停张牙舞爪的十条尾巴怪物一眼后,随手丢到一边。(十尾:混蛋,偶是BOSS,不是垃圾,不准用丢的啊……)
然后捏住泉奈的下巴,注视着他的眼睛,读他刚才看到的景象。
“风曜?”虽然被风曜那样专注的注视很高兴,不过被用这种绝漠然,好像在照镜子一般,实在不爽。
“没事,”我单手捂着脑袋,有些悲凉。
“?”
“呜呜,泉奈……”直接把他压在床上,装哭,“呜呜,偶好可怜,竟然噩梦成真……
屋外,柱间放下了手中的食物,转身离开。
而其实和泉奈一同来到某人房间的扉间,则靠着柱子,目睹了自家哥哥那可怕的变脸。
他微笑,抚摸着下巴,好像摇晃着蓬松大尾巴的白毛狐狸。
“扉间,队长起床了吗?”一阵风,夕子跑到扉间面前,一手拍在自家那貌似洋洋得意得要飞到天上的同伴的脑袋上,叉腰,“偶们可是要出发到漩涡一族的族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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