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砷揽我站起作迎。
“王爷近日可好?”中年汉人笑得春风满面。
上官砷回着笑,“军务虽有些繁忙,倒还过得去。宰相大人到我大元的这些日子,过得还习惯么?”
呵,他果然是朝中的宰相。
“托王爷的福,自受王爷的劝戒归顺大元后,下官诸事顺心、一切都好。”
“本王只是惜才,大人您满腹经纶,实为朝廷的栋梁之才。如若不请君入元,是我大元的损失。”
宰相举酒道,“蒙王爷器重,下官感激不尽,日后自当尽心尽力效忠大元朝。这杯酒,下官恭祝王爷和王妃百年好合、情比金坚。”
“谢了。”上官砷笑应。
在上官砷的示意下,我喝下了第一杯酒。
第二位上前来祝酒的是一位眉清目秀的文人。
“王爷和王妃伉俪情深,真令人羡慕啊。”看着上官砷轻揽我在怀,文人把酒笑言。
上官砷轻笑,“带爱妃来这种场合原为不妥,正巧今日爱妃随我入宫给太皇太后请安后,本王被皇上宴请到此。实在不忍心丢下爱妃不顾,就一并带她来了。让翰林大人见笑了。”
哼,上官砷,你的谎言编得还真顺口。
“王爷和王妃珠联壁合,日后必乃历史上的一段佳话,下官怎会见笑?这杯酒,下官恭祝王爷和王妃早得贵子。”
陪着上官砷,我喝下了第二杯酒。
翰林大人刚退下,第三位祝酒的大臣接踵而至。
……
喝下第九杯金樽中的酒水后,我已是头晕目眩,身子发软。
越到后来,他揽着我的手越需用力。
他的手若是放开,我的身子立马就得瘫软在宫殿上。
我的身子乏力,神智却一点儿也不混浊。
“我不能再喝了。”在进酒的一武将退下后,我气若游丝地说道。
他斜睨着我,嘴角隐约浮着一丝残忍的笑。在我的耳边,他轻吐了几个字,“由不得你。”
“我……”
我还未搭上话,下一个祝酒的官员又过来了。
再一次将金樽中的酒水喝下了腹中的时候,我的面容轻烫,微露酡红。
“我……真的不能再喝了。”我绵软无力地言着。
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膨胀着,每一根神经都在抽痛着。腹中如火中烧,脑内如鼎轰鸣。极度地痛苦之下,我不得不吃力地说着讨饶的话,“再喝下去,我真的要死了。你放过我……”
他爱怜地笑着,“我说了,由不得你。”
又是一杯酒水下肚!
看着他,我眼中涣散着痛苦和乞求,“你放过我,求你……”
他面无表情,眸子里闪过了一丝自责和怜惜。
那一丝自责和怜惜,一闪即逝!
“喝下去!”在我的耳边,他低沉地命令着。
若是此刻我的身子没被酒水醉得虚软,我会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抽出身后侍卫腰上的长剑,毫不迟疑地刺向他的腹中!
只可恨,此刻的我,已软得连眼眸里的恨意都是缥缈的。
接过他手中的金樽,我没有犹豫,优雅地将金樽中的美酒喝得一滴不剩。
进酒的开始至现在,宫殿里的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祝酒的人依然上前祝酒,他们谁都不愿放弃与上官砷亲近、巴结上官砷的机会。
在上官砷再一次将酒杯递到我手中的时候,金樽被砸碎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宫殿。
“够了!”阿喀汗掷了金樽拍案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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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本想多写点《美女》滴,没料赶完《色妃》的文后,已是凌晨两点,《美女》写了三千多字时,差不多到四点了,实在是来不起了……
前段时间因为《色妃》拖欠了这边滴文,说真心话,并非因为《色妃》的点击很可观,只因那边滴书评比较火暴。写《美女》到现在,每日也就那么一两条书评,香也一直以为喜欢《美女》的亲们也就那么几个,所以最近在码字的时候自然而然滴偏向了《色妃》。
呜~~亲们,你们以后看完文可不可以做一下评,对文的建议或着希望情节怎样发展什么滴,香看到你们的书评后,也才知道《美女》也是有亲们追滴。这样在赶稿的时候,我也不会存在偏向哪一边的想法。作评对你们而言也就那么一分钟的事儿,偶写一篇文文通常得一两个小时~~
亲们,配合一下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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