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见房间之中,甲子侯跪倒在哪里,而那个国母则是手里拿着一个荆条,一脸严肃的训诫。而那个甲子侯则是好像很惊恐的样子。
“母亲,你这是干什么?”上官可儿慌忙的去夺母亲手里的荆条。
那甲子侯便是突然的站起来,声音中颇为的不满,“你们进来也应该说一声啊。”
“主公,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有点吃惊的道。在我看来,甲子侯与国母应该十分的相爱才是,可,是这才仅仅的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人却好像是一对敌人一般了。
此时那个国母便是将手中的荆条一丢,苦涩的一笑道:“你们两个进来的真是时候啊。我们这是在演戏呢。”
“演戏?”赵大少、上官可儿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惊呼道。
甲子侯、国母都是郑重的点点头道:“是啊。我们在演戏。”
“这?这?”赵大少、上官可儿目瞪口呆。
“怎么了?不可以吗?出去,出去。”甲子侯不耐烦的道。
赵大少、上官可儿虽然十分的不解,但是也是依照甲子侯的话语,两个人郁闷着疑惑着离开了这里。刚刚离开房间,上官可儿刚想说一句。不料屋里立马又传出来甲子侯诉苦的声音,“夫人,我真的没有拈花惹柳啊。”
上官可儿顿时吓了一跳,望向赵大少的目光之中便是多了一份悲哀,“大少。你说说我父母到底怎么了?好端端的人怎么会?”上官可儿突然想起来一种可能,悄声的道:“不会得了神经病吧?大少,你是炼药师,你一定会有办法救他们的。对不?”
我没有想到上官可儿会说出这等话来,当下半张嘴,好半天没有合拢,可是房间之中却是噼噼啪啪的荆条的声音,以及甲子侯哎呀的声音
nAd1(动静之大,甚至连远处的赵老爷子以及赵海都是听到了,他们便是匆忙的赶了过来,“怎么了?怎么了?”
我便是匆忙的将赵老爷子、赵海拦住了,“稍安勿躁,主公与国母在演戏。据说不久将拍摄一部电视剧。”
“电视剧?”三个人即使是异口同声的望着我,期待下文。
我心里便是暗暗的抱怨道:自己怎么一不小心又将前世的学问给搬迁过来了?这界好像没有电视剧这个说法啊。“呵呵,是啊。电视剧呢这东西就是这样拍摄的。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了。免得主公、国母发火。”
由于我现在是甲子国第一的炼药师的身份。赵老爷子等人虽然十分的疑惑,但是还是选择了相信。赵大少便是趁机带头道:“我们还是去一个安静地方吧。拍摄电视剧是不能外人打扰的,否则就要重新去拍了,这后果可是相当的严重的。”
赵老爷子等人便是唯唯答应着,然后匆忙的跟上我了。在一处凉亭之中,我便是停止了脚步,问道:“爷爷,爹爹,你们在边疆战斗多久了?”
老爷子便是笑笑道:“这些都是为国家效力,没有什么好说的。”倒是那个赵海一肚子苦水,“嗨。乖儿子,这件事一提起来我就难过,主公可是听从了那个李大坏蛋的话,我们才被发配到边疆的。”
老爷子慌忙的对着赵海使眼色,赵海便是不敢继续的说下去了。
我便是目光微微闪动,终于是重重叹息一声道:“爷爷,爹爹你们也没有必要对我隐瞒什么,你们可知道赵家现在沦落到什么样子了?”
一听此言,赵老爷子、赵海皆是异口同声的道:“现在怎么样了?”
我便是感慨的道:“如果不是我最近即使的赶到的话,赵家恐怕是彻底的没了。”
一听此言,赵老爷子、赵海都是脸色拉的好长,半响无语nAd2(当初他们奉旨分别的驻守甲戌国与甲子国、甲寅国与甲子国边境的时候,那甲子侯可是保证会照顾赵家的,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饶是他们是臣子,心里依旧是翻江倒海,难以平静。
一旁的上官可儿便是站在哪里眼泪汪汪,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两年她也是不止一次劝说过父亲,可是父亲在驴头国师的蛊惑下,楞是不听从她的建议。
我继续的道:“不过这些事情都过去了。一切都是那李老爷子以及驴头国师作孽。”贞序在才。
闻听我并没将矛头指向甲子侯,上官可儿脸色终于是舒缓了许多,否则她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的去面对我了。
忽然,赵海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般,将我拉到一旁,悄然的问道:“黄榕怎么样了?”
在我失踪的时候,黄榕也是消失了,所以赵海认为我与黄榕私奔了△为大少的父亲,赵海还是引以为荣的,想当年他就看上了一个女子,可是老爷子赵坤就是不同意,最终他也没有敢去私奔,所以从某种意义上看,赵海还是挺崇拜自己的儿子啊。敢想敢做,不被所谓的道德世俗所牵绊,这份勇气与胆识可不是普通人能够办到的。
我内心一怔,显然是没有料到赵海会突然的问这个,当下干笑两声,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黄远黄边两个人去了那里?”
赵海顿时一怔,“他们两个难道没有和你在一起吗?”在赵海看来,当年儿子与黄榕私奔之后,那黄边黄远也是随着而去了。虽然不明白自己的儿子为何会选择如此,但是他始终认为儿子要做的就是有道理的。可以现在看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
对于赵海的这种疑问,我顿时感到十分的疑惑,黄边黄远以及黄榕,他可是两年都没有联络了,在我的印象里他只是随同青藤去了情谷,然后因为一次意外便是掉落其他的空间之中,并结识了烈焰nAd3(“老爹,实话给你说了吧,他们的事情我一概不知道。我还想问你是怎么一会事呢?”
我的反问直接导致赵海脑袋一阵眩晕,好不容易扶住旁边的一个柱子,半晌这才苦涩的道:“儿子,你不会欺骗我吧?你这么神通广大,他们去了那里了呢?”
我歉意的道:“老爹,我真的不知道啊。”我脑海里回忆起黄榕与另外的一个男人的私情,不由得心里一阵痛楚,当初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的话,估计我也不会主动的离开了
。可是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就再也难以有回头的路,不管将来黄榕多么的忏悔,也永远无法改变这件事。至于黄边黄远这两个是非不公包庇犯罪的人,我也是十分的生气。之所以当年没有立即的发作,实在是因为当时太过于伤心了。
对于我的回答,赵海只是失望的叹息一声,当初他可是以为他们都是随了我去了某重要的地方“探宝”去了,如今却是发现自己的想法却是错误的,这对他来说打击可真的不小。“大少,老爹的看的出来那黄榕是真的爱你的,不管将来如何,你都要娶他为夫人。”
我一听此话,心里却是十分的不开心,当下微微蹙眉道:“老爹,这件事不是现在要讨论的,有些事情是不能勉强的。”
赵海欲言又止,看到我这种决绝的样子,他只得摇头道:“也好。儿子长大了,你的决定老爹会尊重的。”
此时老爷子便是匆忙的赶了过来,有点奇怪的问道:“你们在谈论什么?”
我莞尔一笑道:“爷爷,我和爹爹只是说该给您准备寿诞了。”
老爷子一怔,旋即大笑道:“没有想到连我自己都忘记的事情,你们还这般的记挂。真是好孩子吧。”
闻听此言,赵海一脸惭愧的样子,我则是补充的道:“这还是爹爹出主意呢,本来要保持神秘的呢。”
老爷子更开心了,“你们有那份孝心就行了,这足以令爷爷我感到非常的开心了。”
此时上官公主已经趁着我们谈论话语的时机,悄然的离开了,她觉得自己继续待在这里已经是个多余的人,一种无形的压力与伤感会使得她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