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越年一边躲闪一边抽空说:“大人邀我来,原来是赴鸿门宴的,有趣有趣,在下什么宴席都吃过,鸿门宴道是头一次,当真新鲜的很,不吃个痛快怎么行。”
薛无心说道:“好,在下就先请公子吃一道红烧蹄髈吧。”说罢刀锋一转,开始专门向萧越年的手臂攻去。
慕容醉见他们打起来,早已经在一旁焦灼不安。见萧越年渐落下风,更是焦急。一拉慕容豹,说道:“爹爹,萧公子是你的客人。你就眼见他被砍死么?”
慕容豹长叹道:“醉儿,我知道你对此人有好感,但此刻廷尉府抓人,爹实在不便Сhā手。何况萧公子若确实无罪,何惧廷尉衙门?你该劝他不要再纠缠,快快投降才是。”
慕容醉气急,扭过头去。眼见萧越年又是险险才躲过一刀,心下顿时慌乱不以,一颗芳心如小鹿般蹦蹦跳跳。
薛无心这辈子没有这么痛快的用过刀,刀刀间只需攻不需守。一手落雁刀法耍的甚是痛快淋漓,萧越年的脸色越来越差,陡然间,薛无心一刀撩上,又顺势劈下。萧越年没料到又此一着,那刀几乎贴面而过,心下一惊,后退了两步,却不想背后离他最近的莫问地已经悄然向前移动了一些。萧越年这一退,恰好退到莫问地面前,背后顿时中了一掌,同时脚下被一扫。立刻一个踉跄,抬头,薛无心已扬刀劈来。
这招似已避无可避。
萧越年突然惨笑,那映在刀光中的笑容,也映在了慕容醉的眼中,无比凄凉。
刀凉。心更凉。
薛无心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这一刀便可以将萧越年拿下。一个没有脚的人,轻功再狠,也发挥不出来的。
刀已至。刀快。
剑却更快。
屋内陡然散发出一股醉人的酒香。如同藏了二十年的女儿红一般醇厚的香气。
随后,呛的一声。慕容醉的剑终于出鞘。一剑,格开那催魂的刀。随后伸掌一拍,顺势一拉,莫问地顿时一声惨叫,横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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