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夕阳忽然放下一直拿在他手中的茶碗说,他的朋友来了。
我随着他指给我的方向看去,村口处走来两个人。
当他们走近我们的时候我才开始看清他们的样子。前面的一个,27、8岁左右,满面春风,穿着一身墨绿色的重凯甲,披着黑色的披风,背上背着1把炼狱。
我惊了,那不就是之前在比奇骗过我的那个骗子吗!
在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男孩,他的年龄看上去比我还要小一些,带着未脱的稚气,穿着一身和我作工质地差不多的男式布甲,手里拿着一把铜剑。
铜剑?天!铜剑!那把剑我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它曾经救过我的命呀。那是我的呀!
“怎么是你!?”
我急忙跳起来,用憎恶的目光瞪着他:“我的于哥哥呀,你可叫我等得你好苦呀!”
“啊!?咋是你??”
他顿时满脸的大惊失色,指着我:“咋会在这里碰上你!”
这时夕阳也走了过来,接着他又指着夕阳:“你……?”
然后惊慌失措的在我们两个之间指来指去:“你咋和你!?……唉,俺晕倒!!”
“怎么了?你们认识?”
夕阳不以为然,不过看我的表情,很快地开始有些意识到了事情的缘纬。
“美都,你可别告诉我他就是之前骗你东西那人啊?”
“不是他,那就是他的双胞胎弟弟干的。他说他叫痰盂!”
我嚷道:“我看哪,你就是人如其名!说好帮我修剑,拿去修好了很快就回来还我,结果就一去不回,害的我傻站那儿等那么久!喏,就是他手上这把!”
我把手指向那个男孩手里的剑。男孩有些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情景惑住了,呆站那儿一言不发。
“你还先晕倒?该晕倒的人是我!”
我鼓起腮梆怒道。
“你们都晕倒,我狂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