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给她们洗了水果,问女孩子,“静儿是跟你们一起出去的?当时是什么情况?”
两个女孩相互看了看,“是这样的,听说博物馆进了一批新的文物,我们就一起去看了。开始还好好的,我们还一起讨论,后来小静就突然晕倒了。”
“当时小静在看什么?”
“一个笛子,竹笛。听说是在地下埋了几百年,但还像新的一样,一点都没腐烂。蛮玄乎的。会不会跟这个有关系?但是我们也跟伯父和医院讲了的,大家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且那笛子已经展览一段时间了,并没听说有人出事啊。”
一个笛子?能说明什么?何况很多古人的一些技法现代人都无法解释。不过,高阳还是决定等许父来了就去博物馆看看那个笛子。
不过,很不幸,一直等到晚上许父才打来电话,并说由于许母情绪激动,他晚上要留在那边照顾老伴,女儿就麻烦他们照顾了。并表示,他十分相信自己的儿子,并相信儿子所相信的人。
高阳无奈的放下电话,只好留下来陪夜。苏年已将手伸进了他衬衣的下摆,开始抚摸他腰侧的皮肤nAd2(高阳后知后觉地想起早上的时候似乎答应了苏年什么。
不过。不是吧?现在?在这里?
高阳按住苏年的手,试图跟他讲道理。“苏年。不是我不想,真的,我也想的。但我们不能在这里。我队长的妹妹还躺在那呢!我们回去再做,嗯?”
苏年用一只手便捏住了高阳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开始慢条斯理的解衬衫的扣子。
“去卫生间,去卫生间,我们去卫生间。”高阳在自己被扒光之前,终于妥协道。并庆幸这间单人病房里带有独立的卫生间。
苏年张开结界,将高阳按在洗手池上,慢慢从后方挺身进入,停在最深的地方。高阳疑惑地抬起头,便看见眼前的镜子里两个交叠的男子,苏年也在看着镜子。从镜子里能清晰的看到他眼底暗红的光。炽热。浓烈。与平时的云淡风清判若两人。
苏年看着镜子里的高阳微微微笑,慢慢抽出,再用力挺进。高阳发出一声低叫,恼怒地回头去看苏年。苏年却似乎十分高兴,捏着他的下颌跟他接吻,下面却不带含糊地用力动作。高阳扭着身子十分别扭,又不愿回头去看镜子。他用力侧了侧身,苏年就着他的动作换了个姿势,抬起他的一条腿压在胸前,继续用力。
可怜的高阳,只能一只脚站在地上,被顶得只能踮着脚,每当苏年恶意地撞击那点时,他就会脚软一下,然后全身的重量就会向下压下来,让苏年进到更深的地方,那深度让他想要尖叫却又想哭泣。他深深地仰起头喘息,过度刺激引发的生理性盐水从他的眼角滑下,又一一地被苏年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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