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场面，记忆犹新。

阳一也随着陌言坐下，紧紧的挨着他，感受着他身上的气息。

“我舍不得，明天，我会帮你。”想到明天即将要面对的事情，阳一心里就开始不能平静，帮，她要怎么帮呢？

“很多事情都是天意，能留下的，一定会留，要走的，谁也留不了。”陌言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也明白阳一跟千里的力量悬殊。

光从感觉上，陌言就能感受得到千里身上那种让他强烈排斥的气息，而阳一的身上虽然也有，却让他不足担忧。

阳一沉默。

“努力过就好了，至少在我消失这前，让我认识了你。”看着阳一脸上的那种失落，陌言笑了笑，说的是实话，他有太多太多的舍不得，可是所有的所有，都不在他的掌握之中。

人生就是这样，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无奈，做鬼，不也是如此吗？

“从没有想过，会有一场这样的恋爱，一切，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像是在自问，像是在叹息，阳一的心中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情感。

无法释怀。

陌言勾着在­唇­角，笑得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