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迪亚。”
“你能不能叫我的中国名字!”
“摸摸娘子?”
……!
“算了,你还是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好。”
这家伙居然很好高兴,将我抱在怀里。“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实在想找个人倾诉,混乱的家庭,儿戏一样的婚姻,爸爸的面子,生父的自私,我恶毒地埋怨着这一切,一边哭一边将我的童年,生病差点死掉,在奶奶家里,没有人送我去医院,后来实在不行了,请了个跳神的先生来,那诡异的歌声跟舞蹈,很多年后还一直闯入我的梦境,要不是太后及时赶回来,我恐怕已经几世为人了。
我被同学孤立欺负的少年时代,彷徨迷茫,没有人为我解惑,那是个会很认真思考所谓人生的年纪,被困在自己制造的疑问里找不到出路,还有我热爱的,没有人指引的绘画,它编织了我整个少女时代的梦想,直到某一天,一个爱着过世女友的男人,闯进心中,代替了它们。
“你表白了没有?”
“没有。”
“为什么不?”索兰继续问道:“要是那位谆和先生,现在说爱上了你,要求跟你交往,你会答应吗?”
这是什么问题?我根本没有想过。
索兰见我回答不出来,说道:“伊迪亚,好好想一想,你不是爱上你的老师,你爱上了他的爱情。”
我呼一下从他怀里坐起来,擦掉脸上还没干掉的泪痕。索兰抓着我的手,“你对所有的东西都怀疑,所以你的老师对他逝去连人的忠诚被你捧上神坛,你把它当成你最后的寄托。”
“你在胡说什么!”居然还分析上了,他懂什么,我对老师的个感觉,什么神坛,你丫会想着跟你家耶稣谈恋爱?
“好,我胡说。”索兰举起双手,然后手掌呼一下展开,我的震动着的手机在他手上。
拿过来接听,我家太子殿下要过来。
“你又过来凑热闹?”我头大。
弟弟在那头哈笑,“刚接到太后的命令,让我马上坐火车过来,不奉命不行啊。”
看来这次真的很严重,需要弟弟来出来爸爸,谁让爸爸这一辈子,就因为有这么一个儿子自豪不已呢!
“那你路上小心点。”
“恩。”
说了几句挂电话,我赶紧收拾完去买东西。
“你着急什么?”
我怕弟弟要过来了!
“那有如何?”
……
我认真想了一下,太后让弟弟过来就是要降服爸爸的,可能今天下午过来,第二天一早就回去了,我着急也没用。想到这里一下子泄气了,反正既然叫了弟弟过来,太后就什么都会弄好的,我不用担心任何事情了。
太后跟爸爸回来的时候,索兰还赖在我家看电视,不过对于这个外来者,两人都表示了欢迎,太后因为他帮了我,所以非常感谢,爸爸也非常愿意在老外面前摆弄自己见多识广,要知道,在一个外国人面前吹牛的话,需要的陈本是很低的,因此很快就有了一个很好的气氛,最后索兰被邀请晚上一起吃晚餐,主厨自然是我家太后。
“那眼睛长的也太怪了。”
在厨房,太后一边切洋葱一边调笑,“还有那鼻子,以为电视上面是假的呢,以前见的外国人,也没见这么直的鼻子。”
我:“……”
索兰跟爸爸在外面看电视,一边就国际形势发表自己的见解,听爸爸那豪迈的演讲式探讨,我深感汗颜,很佩服索兰,居然没有笑出来,还依然啄木鸟一般点头,一副深感受教的模样。一边从从地学他新教的方言名词。
“人家虽然刚来中国几个月,但是,学汉语已经很多年了。”
“别管他们。”太后道:“接电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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