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乘飞机回到哥伦比亚特区,到家已是晚上六点,终于结束了这天的工作。有时像这样我几乎觉得自己也许又年轻了。加入联邦调查局也许是我做的一件正确的事情。也许……当我爬出我那辆旧的黑色保时捷时,我看见詹妮正在前阳台上。她正在练她的小提琴,她的"长弓"。她想成为下一个美岛莉。她的演奏至少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当詹妮想要做成某事的时候,她就努力去追求。
"姿态优雅地拿着朱塞克的那个漂亮的小女孩是谁呀?"当我疲惫地踏上草坪时我喊到。
詹妮朝我瞥了一眼,什么也没说,会心地笑了笑,似乎只有她知道这个秘密。奶奶和我参与了她的练习,她的练习是以铃木教学法为特点的。我们对这种演奏法稍微作了点修改,把我们两个也加入进去。父母是练习的一个组成部分,似乎应该得到回报。按照铃木教学法,要特别注意避免参加比赛和随之产生的负面影响。父母要做到多听磁带,多上课。我亲自上了许多次课。其他的时候奶奶去上。这样我们扮演了"家庭教师"的角色。
"太美了,回家听到了多么动听的乐声。"我对詹妮说。她的微笑与我那天干完的工作一样有价值。
她终于开口了。"要稳住野兽,"她说。一只胳膊下夹着小提琴,一手握着弓。詹妮鞠了个躬,然后又开始演奏。
我坐在通往阳台的台阶上听她演奏。只我们两人、落日和音乐。野兽被稳住了。
她练完琴后,我们吃了点东西,然后匆匆赶到肯尼迪中心大厅听免费节目。今晚上演的是"李斯特和他的精湛演技"。可是不要急--还有更多的。明晚我们计划袭击Y柱顶新建的攀石墙。然后与戴蒙一起玩一种电子游戏:《永恒的黑暗》之心灵悲歌和《魔兽争霸》之纷乱王朝,游戏场面华丽壮观。
我希望我能一直这样。甚至是玩电子游戏。我现在走入正规,我喜欢这样。奶奶和孩子们都是如此。
大约十点半,为了刚好结束这一天,我拨通了贾米拉的电话。在这个合适的时间,她正好在家换换环境。"喂,"听到我的声音后她说。
"可以讲话吗?时间合适吗?"
"可以给你挤出几分钟来。我希望你是从家里打的电话,是吗?"
"六点左右我就到家了。我们一家人今晚在肯尼迪中心过的。非常开心。"
"我好羡慕呀。"
我们谈了谈她下一步的打算。然后我好好地陪孩子们过了一夜,终于我的生命和时间又要交给联邦调查局了。但是我感觉贾米拉大约十几分钟后需要出去一下。我没问她今晚是否还有什么事。她告诉我如果她想要的话。
"路上一直思念着你。"我说,就到此为止。我希望不要漠然地把电话挂断。因为我很在乎她。我一直想念着她呢。
"我得马上走了,亚历克斯,再见!"她说。
贾米拉得走了。我最后设法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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