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绑架的重要情况没有循我而来。以前的绑架进行得非常小心谨慎,随后突然间绑架者开始马虎起来。这次模式不同了。为什么?这意味着什么?什么变了?如果我能弄清楚,我们可能会有个突破。
第二天上午,我去了匡恩提科。大约五分钟后,局长乘着一架大型黑色贝尔直升机着陆了。伯恩斯到场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也许莫妮·唐纳利对一件事情的看法是正确的,现在是信息时代了,即使在联邦调查局内部,甚至在匡恩提科。
伯恩斯召集了一次紧急会议,我得到通知要我参加。大概我又要回去办案了?局长走进行政大楼会议室时向十几个特工打了个招呼。不过他的眼睛始终落在我的身上,我又一次纳闷他来这干什么来了。他有新情况要告诉我们?什么样的消息敢劳他的大驾?
当行为举止分析小组组长比尔·汤普森博士走到会议室的最前面时,他在第一排落了座。现在清楚了,伯恩斯到这是来当观察员的。可这是为什么呢?他想观察些什么呢?
汤普森博士的一个行政助手向大家分发了一摞用U形针钉好的文件。与此同时,第一幅幻灯片被投射在正墙屏幕上。"又一起绑架,"汤普森向大家宣布,"星期六晚上发生在罗得岛纽波特。这次发生了一个巨变,受害者是一名男性。据我们所知,他是他们绑架的第一个男性。"
汤普森博士把详情告诉了我们,同时还打在了屏幕上。普罗维登斯学院的一名优等生,名叫本杰明·科菲,是在纽波特一家名为霍尔亚德的酒吧遭到绑架的。绑架者好像是两名男性。
一对。
他们又被发现了。
"大家,"汤普森一告诉我们这些基本情况后就问,"有什么反应吗?有什么意见吗?不必害羞。我们需要信息。我们对此毫无结果。"
"模式明显不同于以往,"有人分析说,"在一个酒吧绑架。男性被绑架。"
"我们此刻怎么能如此确信这个情况呢?"伯恩斯从会议室前排发问,"模式是什么?"
伯恩斯的发问遭遇了沉默。同大多数最高行政长官一样,他也料想不到他自己的权力。他转过身来朝大家看了看。他的眼睛终于落在了我的身上。"亚历克斯,模式是什么?"他问我,"你有什么想法?"
其他特工都在看着我。"我们肯定在酒吧里的是两个男性?"我问,"这是我的第一个问题。"
伯恩斯点头表示同意,"不,我们不能肯定,是不是?其中一个人戴着海员帽。大概就是普鲁士之王大街的那个女性。你们同意这次绑架与其他的之间没有联系这个意见吗?模式被打破了吗?"
我思考着这个问题,试图把我对目前我所听到的本能的反应联系起来。
"不,"我终于回答,"实际上没必要有一个行为模式。如果这对绑架者是为钱的话,不会的。我不把这些看作是激|情犯罪。但困扰我的是--他们为什么要犯错呢?这才是问题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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