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惜玉献上了一首自填的浣花溪之后,舞娘也退了下去,老鸨摇着团扇,走上台来。
“各位大爷,今儿个可是我们家惜玉姑娘出嫁的大好日子,各位爷可得格外慷慨一些才是。”
底下已经有很多人等地不耐烦了,直嫌老鸨啰嗦。
“好好,既然各位爷这么着急,那红姨我就掀红牌了。”
所谓的掀红牌,是青楼里不成文的规矩,在青楼花魁出嫁之前,老鸨会将姑娘的底价写在一块牌子上,然后在花魁的出嫁之夜,将牌子掀开。亮出姑娘的底价。
红姨掀开盖着的红布,贴在木牌的红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纹银一百两。
一百两,那可够一个穷人家生活一年的了。
这老鸨漫天叫价,胃口还真不小。
台下已经有很多人在抗议了,光是底价就已经让人吃不消,那更别提买下惜玉的初夜了。
不过,凡是逛青楼的财大气粗的大有人在,这不,就有一个肥头胖耳的公子举手了。
“我出一百五十两。”
老鸨一下子就认出了那位常客,高声喊着。
“刘公子出一百五十两,有没有比一百五十两更高的价钱?”
有刘公子带头,响应的人多了起来,不多久,一个干干瘦瘦中年男子报出了更高的价。
“我出两百两。”
“朱老板出两百两,有没有比这更高的价钱?”
老鸨已经笑得连眼睛都眯成一线了。
“我出两百三十两。”
底下呼声已经越来越高,终于一位少年公子以五百两的银子压住了所有人的价钱。
“哇,这位公子出五百两买下我们惜玉姑娘,还有没有更高的价钱?”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五百两已经是有史以来,最高的价格了。
被众人众星捧月般捧着的惜玉姑娘却不是很高兴,她的眼光一直瞟向二楼的雅座,显得郁郁寡欢。
“五百两是最高价了吗?还有没有更高的价钱?”
老鸨的语气里满是赚的满叮当的兴奋。
就在众人都以为惜玉将成为那位陌生的年轻公子的时候,二楼雅阁里,一位书童掀开幕帘,报出了价格。
“我家公子出一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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