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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段郎,”杜飞烟环着他的腰,嗓音哽咽地,“我……闯了大祸,连累你同遭池鱼之殃。你该撇下我不管的。”

“生得相亲,死亦何憾。”段樵把她的话,还赠给她。“我要你陪我天长地久,为我生儿育女。”

“我愿意。”杜飞烟激动地抱紧他,热烈地吻吮他的­唇­,缠绵而悱恻……

“你们两个帮帮忙好吗?”狄云和易寒他们也已先后赶到,“后头尚有数千名追兵,麻烦你们先忍一忍,别害我们功败垂成行不行?”

“咦?你们怎么也来了?”杜飞烟害羞地低眉垂首。

“救你啰!”狄云最喳呼,每次都爱抢话,“你不晓得,为了你,我们老三茶不思饭不想,镇日以泪洗面,形容枯槁──”

“太夸张了,他只不过泪似雨下,如丧考妣而已。”孟龙也加入调侃行列。

“好了好了。”易寒毕竟年岁较大,行事也较沉稳内敛些。开玩笑有的是时间,现在还是逃命要紧。“咱们兵分三路,越过蓟县,到达汾阳后,再齐聚‘樵烟山庄’庆功。记住,出了树林立即乔装改扮,千万则露出蛛丝马迹。”

“晓得。”交代完毕,众人立刻掉转马头,各自启程。

※※※

不眠不休,赶了七天七夜的路,总算在一个日暮时分到达畅情崖下。再走两哩路,便是蓟县,那儿是皮革集散地,商旅往来热络,应该有许多店家可以投宿。

段樵易容成一名七旬老翁,脸上贴满虬髯,背微驼,手执拐杖,边走还边咳嗽。

杜飞烟则身穿一袭蓝袍,头戴皂­色­仆帽,不仔细分辨,根本看不出来她原是女红妆。

这对“祖孙”,入城门以前,即将马儿打发入山林中,自行觅食去。

城里好热闹,吃的用的穿的,应有尽有。

杜飞烟被关了三天,像与世隔绝了三年,见到什么都觉得新鲜好玩。

段樵纵容地出着她直玩到掌灯时分,才投宿一家名为“悦宾”的酒楼休息。

“客倌需要几个房间?”掌柜问。

“一个。”杜飞烟抢先道:“我爷爷病了,需要我就近照顾。”

掌柜的收下她给的一锭五两银,带他们到楼上雅房安歇,并整治了一桌酒菜送了过去。

“哇,好­棒­,都是我爱吃的耶!”她像一匹饿马,风卷残云。

段樵没动筷子,只是凝视着她。烛光熏红了她的粉颊,朦胧的光线掩映着她美丽无瑕的容颜。多么攫人的脸庞!

杜飞烟并不知道自己舔舐­唇­瓣的样子,有多么媚惑人心。吃得尽兴,她索­性­脱掉长袍,只余一件薄衫,隐隐约约露出婀娜的曲线。

“当心吃大多,肠胃消受不了。”他拎起袖子,体贴地替她擦拭嘴角的油渍,擦着擦着,忍不住印上自己的­唇­……

思念是一种酷刑般的折磨。段樵要得又凶又狠。“你不饿吗?”先填饱肚子才有力气呀!杜飞烟脱口而出。

“饿、饿极了。”解开她的衣襟,他仓卒地含住她粉­嫩­欲滴的蓓蕾。宛如嗅到她浑身细汗里一种特殊的动情气味,段樵捉住她的双手,用膝盖分张她的双腿,与她合而为一,密密实实贴合着……

杜飞烟无力的手脚稍一扭摆,更使他欲焰高张。他强大而粗暴,迅速引领她到达最美的一刻。

两人累极倦极地相拥而眠,却因情绪过于激昂亢奋,良久还了无睡意。

“段郎。”她轻轻呢喃着,翻身趴在他­祼­裎的胸口,下­体­使坏地扭动,让他心痒难搔,直到,那部位又有了明显的变化。

“你──”他无法言语,只能任由杜飞烟将他按压于床榻。她那双无邪又乌溜的大眼,闪烁出恶作剧的星芒。

“这次……让我来。”她诡笑地缓缓下滑,舌尖沿着他的肚脐、小腹,到达“禁区”。

“娘子千万不可,这不合礼教。”一个视礼教缛节为无物的人,忽然八股了起来,十之八九是因为太过紧张。这可是全新的体验哟!

“我偏要。”杜飞烟已经心荡神驰了!她口­干­舌燥,心跳越来越喘促,蓦地,锁住他傲然挺立的男体,张开嫣­唇­──段樵脑门轰然巨响。“吓!”他沉吟出声,接着低喃不已,两手下意识地按住她的螓首,眉心揪成一团。

无尽的销魂蚀骨,全身血液狂窜,脑中一片空白,唯一意识到的只有她、只有她!

“把手放开!”她要抬头看看他,看他兴奋、神醉的样子。

她要他记得她的好、她的迷人之处,要他全心全意只爱她一个。

望着她那满盈慧黠及狡诈的明亮水眸,段樵又是一阵吟哦。“飞烟,不,不!”

他拚命按抑住奔胆的狂潮,而杜飞烟却还不愿轻易饶过他。她似乎“吃”上瘾了,欲罢不能地继续挑逗段樵,让他陷入前所未有的失控中,并登上波澜壮阔的太虚幻境。“停下来,我……请你住手……好吗?”

看他苦苦压抑的苦楚,杜飞烟才满意地停止这种“酷刑”。她双眸炯炯生辉,娇喘咻咻地,语带醋劲的问:“我有没有比单琳琳更能满足你?”

“杜飞烟!”段樵怒发冲冠,起身推倒她,“你要误会我到什么时候?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对你的一片痴心吗?”怒极,反手压住她,再次攻城掠地……他像团烈焰包住她飞腾的欲望。

那一波波的攻势,令她完完全全的沉沦迷失其中,本能的拱起身子迎接他,双手环着他的腰骨,配合他的律动……

“痛,痛……”激昂中的段樵,两手用力抓住她的胸脯揉捏、磨蹭,令她粉红的肌肤,变成瘀红,一片掌痕。“别──”

一波又一波的亢奋持续而来,迅速淹没她的痛苦。在此良宵美景里,没有前仇旧怨、没有被追捕的惶惑不安,只有激|情与销魂,肺腑与灵魂的登峰造极……

爱一个人的力量原来这么可怕,什么都豁出去了。

段樵乏力如泥地瘫在她身上,汗水在两人之间湿濡流淌,房内充斥着一股奇异的氛围。兽的味道,十分原始。

他们眷恋不舍地仍紧密相拥,段樵犹不停地舔舐她挺起的|­乳­尖,吮呼她晶莹芬芳的汗水。

“段郎。”她气若游丝,“我的肚子……好痛。”

“怎么?”段樵慌忙滑向床板,“是我弄痛的?”

“不知道,总之,很不舒服。”杜飞烟轻微痉挛了一下,“我想,我需要休息一下。”

“让我瞧瞧。”段樵对医理颇有心得,寻常的伤风、咳嗽、拉肚子、肠胃不适或跌打损伤,都难不倒他。当下拉起她的手腕,诊断脉象──咦?好奇怪的脉络,这是……他以为自己弄错了,仔细再切一次──是喜脉!

“飞烟,你有了。”他欣喜若狂。

“你胡说,怎么可能。”杜飞烟缩回手,腼腆道:“咱们圆房,不过是十来天前的事,你又不是华佗在世,哪那么厉害,一诊即知。”

“欲知有否怀孕,五天就够了。”段樵怜爱地将她拥入怀里。“以后我保证会温柔一点。”

“如果真有了孩子,我就不许你碰我。”她嗔道。

“为什么?”段樵哀求着,“初期对孩子不会有影响,除非大腹便便,才需要节制。”

“不行,万一压到孩子怎么办?”一想到他们从此将亡命天涯,杜飞烟便不免忧心忡忡,“还要多久才能到达‘樵烟山庄’?”

“个把月左右。你现在有了身孕,咱们就不适合日夜兼程赶路,多花十天半个月亦无妨。”他轻柔地抚摸她依然光滑平坦的小腹,感受那个真实的小生命。

“到了‘樵烟山庄’以后呢?那儿是谁的产业,咱们要住多久?”

“小傻瓜!”段樵笑道:“亏你自认聪明盖世,居然听不出‘樵、烟’二字当中的端倪。”

杜飞烟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呀眨的,“是指你的樵,我的烟,所以……那山庄是你的?”她半信半疑、半惊半喜地盯着他。

“可以这么说。数年前,狄云Сhā足华北皮革商务,同我调借一笔为数不少的款子。他是个经商的高手,前后短短几年,不但将当初的投资本钱全部回收,还赚了十数倍的利润。”

他总认为,朋友之间有通财之义,压根没将此事放在心里,也拒绝狄云视他为合伙人,老要分红拨利给他。

天有不测风云。段樵怎么也没料到,时舛运乖,竟有这么一天,他得拋弃母亲留给他的祖产,至异地他乡避祸求生。

“所以,你其实很有钱,只是一直不肯向我坦白?”杜飞烟既喜且怒,“说!你还暗藏了多少私房钱?”

“就只有被你骗去的那一千两嘛!”可惜他赚得好辛苦,却全被牢房的狱卒,乘机污走了。

“是吗?”杜飞烟也想到了包括他的一千两、单琳琳的一千两、还有她自己的一千两,统统因一场牢狱之灾化为乌有了。“狄云只给你房子,不给你银两?”

“不是,是我不要的。”有些话很难解释,段樵亦非口才便给的人,讲起来就有点教社飞烟雾煞熬了。

“钱多会咬你吗?呆子!”解释半天,重点只有一个──以后她要掌控经济大权。

“施恩不求报。你爹没教你吗?”这是三岁小孩都懂的道理呀!段樵觉得她的知识真的有点贫乏。

“没有。”开玩笑,她爹会说这种话,岂非要天落红雨。“他只教我一本万利、贪多无厌、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唉!他怎可忘了,她爹是为富不仁的奷商啊!

杜飞烟显然猜中他心里所想,乃指着他的鼻子道:“敢瞧我不起,以后就教孩子叫你叔叔。”

“为什么?”那可是他的亲骨­肉­耶!

“因为──”气死人,他是充愣还是真不懂,“懒得理你,我要睡觉了。”

“你也的确是累了。”拉过被子,将两人包覆在柔软舒适的被褥中。指节一碰触到她如凝脂般光滑的肌肤时,竟不可思议地又躁动了起来。

天!难道他永远要不够?段樵暗自吶喊着,极力想摆脱那份纛动。

背向着他的社飞烟睡意渐浓,嘤咛道:“别戳着我,人家好困。”

“我没有,我只是……”

“还狡辩,明明就──”她陡翻过身子,不禁倒抽一口气,“你──真是­精­力充沛呵!”

“可以吗?”他尴尬地笑得好无辜。

“喔!可是……”无谓的挣扎,迸裂在眩惑的狂喜中,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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