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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误会

笑着看着被自己的话惊吓到的庄逍遥,鄂子督拿着碗筷,夹起几条青菜,小心的送到庄逍遥的嘴里。

庄逍遥乖乖的张开嘴,吃掉,大脑还是处在一片浑噩的状态。

菜很美味,一吃就知道是出自易裘的手。那个骄傲的家伙,平时可不太轻易动手,没想到还会舍得为自己做了那么一桌美味的食物。真是舍得。

“这个是你最爱吃的桂花糕。”放下了筷子,鄂子督伸手捏起了一块桂花糕,笑笑,便递了过去。

庄逍遥依旧只是木然的张口,然后将他递过来的桂花糕吃掉。

入口即化,­唇­齿之间还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桂花香。

想想自己当初在御膳房里学做点心的时候做出来的东西跟易裘做的相比较之下,他做的那些完全就不算是东西。

吃完了一块桂花糕,庄逍遥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可是鄂子督却是偏偏要逗着他,不给他吃了。

“鄂子督!”皱了皱眉,瞪了鄂子督一眼,庄逍遥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恩,我在呢。”对于庄逍遥的无奈鄂子督只是邪肆的笑了笑,凑了过去。

眼观眼,鼻观鼻,两人之间贴得很近。

他可以看到他淡淡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的剪影,还可以感觉到他呼出来的炙热气息在脸上轻轻的划过。

“不要闹,我还饿。”鄂子督的靠近,再次让庄逍遥的大脑陷入了当机状态,愣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反应过来,一把将这个吃饭都不能安生的家伙推开。

鄂子督有些哀怨的看着庄逍遥。

“逍遥,我也饿了。”

听到鄂子督那太过明显的暗示,庄逍遥忍不住的翻了一个白眼。

“饿了就吃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庄逍遥并不吃他那一套。

“你不喂我吗?”又不要脸的凑了过去,鄂子督腆着脸问。

“滚!饿死你算了!”要他喂他吃饭,那种矫情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做得出来?除了鄂子督这个臭不要脸的,估计也没谁能做出那种事情来了。

“逍遥,你好无情。我怎么就爱上了你这么个无情无义的家伙呢?”听了庄逍遥那毫不留情的话,鄂子督一脸受伤的摇了摇头。

看着装模作样的鄂子督,庄逍遥心里一阵的无奈。

肚子又开始咕咕的叫唤了起来。

“你到底还要不要给我吃饭了?”都已经好些日子没吃过东西了,他都快要饿死了好不好?

这个男人越来越爱装了,对此庄逍遥觉得很无奈。

“要!”鄂子督也是听到了庄逍遥肚子叫唤的声音,不由哈哈一笑,然后拿起筷子,夹起了一块­肉­,便送入庄逍遥的嘴中。

庄逍遥也不推拒了,吃饭皇帝大,他不想饿死。

而且这个鄂子督就好像一个永远都填不满的无底洞一般,毫无节制,如果不多吃一点的话,怎么承受得起他那些暴风雨般的欲望?

鄂子督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看着庄逍遥一口一口的吃掉自己喂给他的食物,一脸的满足。

庄逍遥吃东西的样子十分的秀气,一块­肉­大了他都要在嘴里细细的咬碎,咀嚼好久才吞咽下肚。

看着他连吃个东西都那么诱人,鄂子督就忍不住的邪恶了起来。

夹起一块­肉­,递过去庄逍遥的嘴边,可是就在庄逍遥张开口准备咬掉的时候,鄂子督却又将筷子收了回来。

鄂子督这幼稚的举动,让庄逍遥一额的冷汗。

这种事情,只有小孩子会玩吧?这都多大了?居然还玩这种无聊的游戏?都是什么智商啊?

更悲剧的是,他配合他才真的叫见鬼!

“鄂子督!”忍无可忍的低吼了出来,庄逍遥是真的对鄂子督无语了。

吃个饭,都吃了几刻钟了,这个家伙难道想要吃饭也吃上一个时辰才甘心吗?

这样吃饱了也会再次饿了好不好?

对于庄逍遥的抗议,鄂子督却是完全无视。

对于鄂子督来说,他是没有童年的。

记事开始,便已经被逼着学习各种的兵法,骑­射­礼乐,琴棋书画,几乎是所有的东西都要他去学。

他甚至没有一个玩伴。连跟他同胞的鄂子腾,都是一出生就被送到了别处养着。

一个从小就与兵书春秋论语等枯燥的书作伴的孩子,能够长成这样,真的是很奇迹了。

当然,庄逍遥是不可能知道鄂子督的童年都是怎么过的。对于他来说,一个帝王,就应该是永远冷冰冰的,永远都一副严肃的,小老头一般的样子。可是,鄂子督在他的面前,明显就只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属于帝王该有的一切,他似乎都没有。

庄逍遥都甚至要怀疑,他到底是怎么当上这个帝王的,而且居然从政十年来,无尘一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敌国也不来犯。这些都说明了鄂子督的领导能力不是骗人的,只是,这个只会对着他耍无赖的男人,真的可能是那个决策果断,领导有方的无尘之主吗?

该不会这个是假的吧?

想着,庄逍遥居然很白目的伸手,在鄂子督的脸上狠狠的摸了几把,还用力的掐了掐他的脸蛋。

许是今日太过“忙碌”,鄂子督明显的消瘦了一些,脸上的­肉­都没几两了,不过手感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有些爱不释手的捏着鄂子督脸上不多的­肉­­肉­,庄逍遥突然轻笑了起来。

看着庄逍遥的举动,鄂子督的眸­色­突然加深了许多,眼底盈着满满的情yu的味道。

庄逍遥还在那里傻傻的笑着,丝毫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到来。

“哐当。”筷子掉落,鄂子督抱着庄逍遥,旋转了个身,让庄逍遥斜躺在自己的大腿之上,然后便低头,狠狠的吻住了那一张一合分外诱人的小嘴。

庄逍遥只觉得天旋地转,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鄂子督吻住了。

“不要……在这里……”

推拒着鄂子督的抚摸,庄逍遥艰难的开口。

可是,明明是在拒绝,身体却是很不听话的配合着。

“我已经忍不住了,逍遥。”低低的叹息了一声,鄂子督大手猛的一用力,嘶啦一声,庄逍遥身上的衣服,便被撕破,变成了几片碎布。

庄逍遥一额的冷汗。

这个男人,为什么每次都喜欢把他的衣服弄烂?

而且,那都是什么衣服?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被撕裂?

庄逍遥自然是不会知道,鄂子督早就吩咐了工匠,为了方便他脱掉庄逍遥的衣服,所以每件衣服的线都用少了,只要轻轻一拉,衣服就会被撕碎。

不过这个,鄂子督是不会告诉庄逍遥的。

“不要……”庄逍遥才刚刚想要制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身上一凉,感受着鄂子督那炙热的大掌在自己身体的每一处流连着,庄逍遥的身体轻轻的颤抖着。

将庄逍遥轻轻的放在了软榻之上,鄂子督手指轻轻的划过他的每一寸肌肤,看着因为自己的碰触,而身体泛着潮红的庄逍遥,他满意的笑了笑。

“逍遥,你明明就已经很想要了,还不肯承认。什么时候你才会主动的想要我呢?”鄂子督的声音轻轻的,好像是在埋怨,又似乎是在叹息着。

庄逍遥眼神迷离,敏感的身体在鄂子督的碰触下一阵阵的颤栗着。

“鄂子督!不要在这里!”魂淡啊!这里是御书房!是办公的地方,如果一会儿有人突然闯进来了,看到了怎么办?

这个家伙一定要将整个皇宫的每一个地方都做一遍才肯甘心吗?

魂淡!

“没事。”对于庄逍遥的反对,鄂子督只是报以淡淡一笑,然后便欺身上前,吻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庄逍遥的所有反抗,都化作一声嘤咛,最后消失无踪。

御书房内,一声声的喘息声透过门缝溢出,让门口那一­干­的侍卫都纷纷红了脸,不时的回头看一眼那紧闭的房门,心里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爬着,咬着一般的难忍。

御书房内,一地的碎片,一地的狼藉。

软榻之上,两个赤­祼­的身影抵死的缠绵着,诱人的喘息声不断的传出,引人遐想。

“砰。”突然的,一个很破坏气氛的声音响了起来,门被人粗鲁的撞开。

“王爷,王爷,你不能进去。”门口,是侍卫着急的呼喊声。

“皇兄,我来帮你处理政务来了。”缺根筋的鄂子腾,大大咧咧的直接闯入了御书房之中,完全无视了侍卫们的劝阻,大声的嚷嚷着。

“啊。”听到那声音,庄逍遥吓得一声尖叫,猛的就想要推开那个还埋在自己体内男人。

鄂子督瞳孔微缩,一把将一旁的被单扯过来,盖在两人的身上,挡住了一大片美好的风光。

被人终于打断了好事,他很生气。

“鄂子腾!”杀气腾腾的吼出鄂子腾的名字,鄂子督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将那个冲进来坏他好事的家伙拖出去砍头一百次泄恨!

“啊?皇兄!你,你这是,这是在­干­嘛呢?”后知后觉的鄂子腾,终于是发现了御书房内的情况有点不太对劲,尤其是鄂子督的语气,更是骇人。

循着声音看去,便看到了趴在床上弓着身子的鄂子督,却是看不到被他挡住了的庄逍遥。

傻傻的问了一声,才刚刚说完,鄂子腾就很想一口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他家皇兄正在跟某人圈圈叉叉呢,他居然直接给闯进来了。

难道刚才侍卫们看他的眼神那么奇怪,难道刚才远远的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太要得的声音,原来那不是幻觉啊。

他就觉得奇怪嘛,是谁胆子那么大,居然敢在御书房里面圈圈叉叉,没想到,居然是他的皇兄。

那他下面的那个,难道是庄逍遥吗?

好奇心杀死猫,在这个不应该好奇的时候,鄂子腾好奇了。他忍不住的探头,想要看清楚被鄂子督刻意遮挡着的人到底是谁。

“你还不打算滚出去吗?”侧着头看着那个探头探脑的鄂子腾,鄂子督咬牙切齿的吼道。

鄂子腾缩了缩脖子,终于是意识到,鄂子督现在很生气,后果,似乎有些严重!

“呵呵,呵呵,皇兄,那个,你不用我帮忙处理政事了吗?”虽然是意识到鄂子督在生气,可是鄂子腾偏偏还不怕死的继续啰嗦着。

“滚!”鄂子督的耐­性­,终于是到了临界点,猛的用内力吸过一旁的一个古董花瓶,便直接朝着鄂子腾的方向狠狠的砸了过去。

“啊,皇兄,别激动啊。”鄂子腾跳着躲开了那个花瓶的袭击,身体连连的后退着,嘴里还在不断的叫嚣着。

如果现在他不是没有穿衣服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留情的出去把鄂子腾虐杀一百次。

“来人!给我将自在王拖出去杖责一百!”看着还不肯离开的鄂子腾,鄂子督再度愤怒的骂道。

“是。”门口,两个侍卫闻言,马上上前应了一声。

“啊,皇兄,不要啊!”鄂子腾没想到鄂子督居然那么狠,居然一下子就要打自己一百大板,这样打下去的话,他估计好几个月都下不了床吧?

不过就是撞破了他的好事吗,至于吗?

“两百!”看着门口那个赖死不走的鄂子腾,鄂子督再次愤怒的开口。

“皇兄……”鄂子腾闻言哀嚎了一声,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两百会死人的。他那娇贵的身子骨,可经不起折腾啊。

“再说就三百。”狠狠的瞪了鄂子腾一眼,鄂子督淡淡的开口。

鄂子腾马上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再开口说话,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出了御书房。

门,再次的被关上。

庄逍遥一把拉开身上盖着的被子,露出头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尼玛,鄂子督这个魂淡是想要闷死他吗?

狠狠的呼吸了好几口新鲜空气之中,庄逍遥才抬头,狠狠的瞪了鄂子督一眼。

刚刚好不容易才培养出来的激|情,现在都因为鄂子腾的凭空出现全部消失不见了。

他就说了,不要在这里嘛,偏偏不听。

这样多来几次,很容易会不举好不好?

“逍遥,我们继续吗?”低头看着一脸气愤的庄逍遥,鄂子督又蹭了过去,轻轻的说道。

“不要!给你滚!如果你敢继续,我就离宫出走!”如果再来一次被人撞破好事,庄逍遥会想撞墙自杀的。所以他绝对不要继续了。而且,在这里,外面那么多人守着,他很丢人好不好?

“你确定?”听着庄逍遥的威胁,鄂子督也是眯起了双眼。

这个男人是越来越大胆了,现在居然都会威胁他了。很好嘛,看来是­精­力太过旺盛了。

“我……”张了张嘴,可是面对着鄂子督那杀人的目光,庄逍遥到了嘴边的话,却是生生的咽了回去。

他似乎已经预见了如果自己说确定之后的悲惨下场。

看到庄逍遥服软,鄂子督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样才乖。”

鄂子督的称赞,让庄逍遥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这个恶劣的男人,难道就非得要这样折腾自己才甘心吗?

似乎是对于庄逍遥的走神感到很不满,鄂子督突然的俯下身去,吻住了他的­唇­。牙齿轻轻的啃咬着,似乎是对庄逍遥在跟自己嗳嗳的时候居然走神的惩罚。

庄逍遥全身有些发软,双手无力的抵在鄂子督的胸前,上身微微的前倾,以配合鄂子督的动作。

“逍遥,认真一点。”有些念念不舍的放开庄逍遥的­唇­,鄂子督附在他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炙热的呼吸掠过耳际,带起一阵的酥麻感觉。

庄逍遥微微的打了一个寒战。

感觉到在自己身体里的小子督正在慢慢的长大,终于是占满了整个空间,那胀胀的感觉让庄逍遥有些不适的扭动了一下腰肢,似乎是想要逃脱那种奇异的感觉。

庄逍遥的动作,让鄂子督的瞳孔猛地紧缩了起来,那样的一个动作,明显是对鄂子督的挑逗,将他仅剩的一点理智,也尽数的剥离。

鄂子督的呼吸,慢慢的开始变得急促了起来,呼出的气,也是带着滚烫的温度。

仰着头,看着情动的鄂子督,庄逍遥有些微怔。

大白天的,可以将他的每一个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

低头,狠狠的吻住庄逍遥因为错愕而微微张开的­唇­。

伸手,搂着他纤细的腰肢。

庄逍遥的腰很细,仿若女子一般的柔若无骨,他的身体,与他是那般的契合,仿佛是天生为了他而存在的一般。

庄逍遥有些迷糊的回应着鄂子督的动作,诱人的低吟不断的透过­唇­边溢出,整个御书房内,散落满室的旖旎。

鄂子督犹如是最好的艺术家一般,手指轻轻的跳跃着,在庄逍遥的身上点燃了一束束的火苗。

他总是可以轻易的找到庄逍遥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然后用尽一切办法让庄逍遥的淡定消失无踪。

空气中,那暧昧的吟哦声好像是最美妙的乐曲,一屋子的情yu的味道,让人浮想联翩。

鄂子督滚烫的汗水,一滴滴的低落在庄逍遥的身上,嘴里不断的动情的呼唤着庄逍遥的名字。

“逍遥,逍遥……”

庄逍遥无力的回应着,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鄂子督抽离,只能依靠着本能回应着他的行为。

“逍遥,叫我。”一下下的吻着庄逍遥的眼,他的脸,鄂子督的声音沙哑而低沉,轻轻的在他的耳边响起。

“子,子督。”有些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鄂子督的名字,庄逍遥眼神迷离的看着他。

庄逍遥的呼唤,犹如是最好的催化剂,让鄂子督更加的激动了起来。

被单滑落,再也无法遮挡那一屋子的春光。

两个交缠的身体,仿若是上天最完美的制造,舞动着最美好的舞曲。

一战方罢,鄂子督才不舍的放开了庄逍遥,有些微喘的靠在软榻上,单手撑着下巴,侧着身体看着那个不断的喘着气的男人。

“逍遥。”手指轻轻的在庄逍遥的身上游走着,看着欢爱过后变得更加敏感的男人,鄂子督低声的唤了一句。

有气无力的看了鄂子督一眼,庄逍遥伸手,一把将鄂子督那不安分的手掌拍掉。

“不要动。”庄逍遥真的很怀疑鄂子督的身体构造,这个男人难道都不会累吗?才刚刚做完强度那么大的体力运动,居然好像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而且,看他那个样子,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他是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了。出了一身的汗,身上黏糊糊的,难受得要死,激战过后,身体还软绵绵的,一口气都还没有缓过来。

看着疲惫的庄逍遥,鄂子督笑笑,然后大手一捞,便将庄逍遥整个的捞进了自己的怀里。

“逍遥,你的体力真差,才一次,你就累成这样了。”看着被自己拉入怀里,却是连位置都懒得挪动一下的庄逍遥,鄂子督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庄逍遥闻言翻了个白眼。尼玛的,他已经不想开口去反驳鄂子督的话了。

他体力很差吗?到底是哪个混蛋­精­力过分的旺盛啊?每次都给他折腾个一个时辰,他要多好的体力才可以吃得消?

累得懒得跟鄂子督争辩,庄逍遥靠在他的胸口处,微微的喘着气,滚烫的呼吸扑到鄂子督的胸口,撩拨着鄂大禽兽刚刚才控制住的欲望。

看着怀里那个累极了的男人,鄂子督喉咙有些发紧。

“逍遥,怎么办?我又想要你了。”鄂子督叹息着,声音轻飘飘的落入庄逍遥的耳里。

庄逍遥闻言狠狠的翻了一个白眼。

“鄂子督,你去死好不好?”

你妹的,他发誓,他一定要离宫出走!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听着庄逍遥那恨恨的咒骂,鄂子督也不怒,低头,细细的吻着他那倔强的小嘴。

“逍遥,我死了你会很寂寞的。”

庄逍遥闻言,又翻了一个白眼。

“放心,我绝对不会寂寞的。所以你可以去死了。”恨恨的骂了一声,庄逍遥完全不想再去理会鄂大禽兽了。

这个禽兽的经理太过旺盛了,他觉得自己迟早是要被折腾死的。

他还想多活久一点,不想死得那么早。

“真的不寂寞吗?”大手轻轻的在庄逍遥的身上摩拭着,声音轻轻的,淡淡的,似乎是没有什么情绪,可是庄逍遥却是轻易的听出了里面波涛汹涌的感觉。

这个男人是在生哪门子的气?

“不寂寞,你死了我就去找别人去。”一把拍开鄂子督的手,庄逍遥没好气的说道。

“你敢!我死了变成鬼了也要每天晚上回来压在你的身上!”猛的伸手抓住了庄逍遥的手,将它固定在他的脑袋上,鄂子督恨恨的骂道。

庄逍遥有些无语的看着鄂子督。

“你难道就不能让我一下?死了你就快去投胎,没事还大晚上的跑来欺负我做什么?”

这个男人一定是欺压他上瘾了,魔怔了吧。居然死了都还想着要压他,他这样真的没有问题吗?

“放心,我一定会比你晚死,我不会给任何机会你去找别的男人的。”霸道的圈住庄逍遥,鄂子督咬牙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他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下辈子,还是下下辈子,都不会放过这个男人。

脸埋在鄂子督的怀里,庄逍遥狠狠的翻了一个白眼,努努嘴,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他真的很累,似乎每天都要被折腾得很累,每天都休息不够。

感觉到怀里的人呼吸渐渐的变得平稳,鄂子督低头,便看到庄逍遥累极的沉沉睡去。

眼圈下还有很明显的黑圈,一看就知道是休息不足的证明。

伸手轻轻的摩拭着庄逍遥的眼睑,鄂子督苦笑着摇头。好像是自己真的累到他了啊。

可是,低头看看自己那雄赳赳,气昂昂,还一副没有吃饱的兄弟,鄂子督有些无奈。

好像真的是不管怎么样,都吃不饱的样子。

在庄逍遥的面前,他就好像是那不知饱足的饕餮一般,总是要不够他。

拥着怀里的人,伸手将被抛弃的被单拉了回来,盖住了两人的身体。鄂子督靠着庄逍遥的肩头,感受着庄逍遥平稳的呼吸,嗅着他独特的香气,也是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两人相拥而眠,都睡得很安稳。呼吸浅浅的,交织在一起,不分你我。

庄逍遥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了,没想到自己居然睡了那么久。

一睁开眼睛,便看到了鄂子督安静的睡颜,仿若孩童般恬静。

歪着头,细细的注视着熟睡中的鄂子督,庄逍遥有些恶劣的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不让他呼吸。

睡梦中,鄂子督皱了皱眉头,转了个身,企图想要避开庄逍遥的捉弄。

庄逍遥却是不甘心的继续上前,半个身体倾在鄂子督是身上,伸手在鄂子督的脸上不断的揉弄着。

鄂子督的皮肤手感极佳,摸上去很有弹­性­。

庄逍遥摸着心里有些痒痒的,好想要咬一口。

倾身上前,凑到鄂子督的脸上,才刚刚张开嘴想要咬下去,却是猛的发现鄂子督突然睁开了双眼,这一脸玩味的看着他,那眼神里,带着某种熟悉的气息。

庄逍遥心中不由一窒,刚刚准备抽身离去,却是被鄂子督大手一捞,搂住了他的腰肢,将他的身体拉近他的。

“怎么不继续了?”好笑的看着那个被自己撞见了此刻羞得满脸通红的男人,鄂子督取笑着问道。

庄逍遥努努嘴,没想到自己才不过是想要做件坏事,就被人撞破了。

他现在都怀疑,鄂子督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他很可能早就已经醒了,然后在等着看自己怎么在他的面前出丑呢。

“你什么时候醒了?”伸手推了推鄂子督,没有推动,庄逍遥只有任由他搂着,半趴在他的身上,嘟着嘴不满的问道。

鄂子督看着庄逍遥,笑笑。

“在发现你想对我做什么的时候。”伸手轻轻的点了点庄逍遥的鼻尖,鄂子督笑笑道。

庄逍遥郁闷的看着鄂子督,不说话。

安静了一会儿,鄂子督才放开了庄逍遥。

庄逍遥才刚刚松了一口气,才准备要翻个身,却是突然听到了鄂子督的声音轻轻的在耳边响了起来。

“逍遥原来喜欢在上面啊。”鄂子督的声音很轻,语气里带着云淡风轻的感觉,可是听在庄逍遥的耳里,却是好像无数个天雷齐齐在耳边炸响一般。

低头看着一脸玩味的鄂子督,再看看彼此现在的姿势,他不由涨红了脸。

“鄂子督!你滚!你才喜欢在上面!”抬起手,朝着鄂子督的胸口狠狠的锤了两下,庄逍遥气气的反驳着。

鄂子督闻言眨了眨眼睛,“恩,逍遥,你真聪明,我是很喜欢在上面压着你。”

鄂子督那不正经的语气,让庄逍遥再次的翻了一个白眼。

正经两个字在他的面前,好像完全是摆设用的,那个处理起政事来认真的鄂子督,似乎在他的面前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从第一次见面,他就是一个无赖,而且无赖的行为从来没有停止过。

什么帝王的寂寞无奈,好像都只是他用来欺骗自己留在他身边的坏把戏罢了。

“滚一边去!小爷我饿了!”伸手拉了拉鄂子督的手,想要将它拉开,可是最后却还是失败了。庄逍遥瞪着鄂子督,有些气结的说道。

可是,庄逍遥的那句话,听在鄂子督的耳里,却是很自然的被他曲解了意思。

“恩?逍遥也饿了吗?真好,我也刚好饿了。”鄂子督坏坏的笑笑,然后一个翻身,将庄逍遥压在了身下。

庄逍遥一阵的无语,他说的明明是肚子饿了。这个男人到底是在想什么?

“鄂子督,你耳朵有问题,老子是说我肚子饿了!”忍不住的一再翻着白眼,庄逍遥伸手推搡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一样的一样的。先让我吃饱了你,我再喂饱你。”鄂子督恶劣的笑了笑,然后低头,吻住了庄逍遥刚刚张开,准备破口大骂的嘴。

他还是觉得,这张嘴用来亲亲比较适合,骂人那种事情,还是不要做的比较好。

庄逍遥的反抗,顿时淹没在了鄂子督的吻里,消失不见。

庄逍遥是被鄂子督用被单裹着抱回乾坤殿的。

鄂子督说了他吃饱了就会喂饱他的,可是最后的结果是,他的毫无节制的索要,让庄逍遥很直接,很­干­脆的晕死了过去。

看着一脸倦容的庄逍遥,鄂子督心中有些愧疚。

没想到居然直接把他折腾得晕过去了。

不过也是,那么高强度的体力运动,又没有吃晚膳,庄逍遥的身体本来就还没有完全的复原,所以会晕倒似乎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过,嗳嗳到晕倒的话,好像还是第一次吧?

侧着头,鄂子督笑笑。

轻轻的将庄逍遥放在了床上,替他拉过被子盖起来。

看着他熟睡的模样,鄂子督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美好。

和衣在他的身边躺了下来,习惯­性­的伸手搂住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的庄逍遥,靠在他的肩膀上,鄂子督沉沉的睡去。

一夜无话。

第二天,庄逍遥才幽幽转醒。

醒来的时候,鄂子督已经去上朝了。身旁空荡荡的,连被窝都已经冷掉了。

看看时辰,已经是将近中午时分了。

没想到自己睡了那么久。

不过鄂子督应该早就下了早朝了吧?怎么那么久还不回来?

似乎是有些不太适应鄂子督不在身边烦着自己的这种感觉,庄逍遥有些皱眉。

这种习惯好像不是太好。

叹了口气,庄逍遥才慢慢的爬起来。

一动,便牵扯到全身的骨头都疼了起来。

果然这就是纵欲过度的代价吗?

可是纵欲的明明就是鄂大禽兽,为什么代价却是要让他来承受?

有些无语的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是缓过劲来。

一旁,桌子上的早膳早就已经凉透。

应该是鄂子督临走之前吩咐人准备下的。

刚刚准备起来洗漱一番,便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庄逍遥回头,进来的是小李子。

小李子看到庄逍遥醒了,马上就迎了上来。

“公子,皇上已经吩咐过了,他今日有政事需要处理,所以不回来陪公子用膳。午膳已经准备妥当,公子现在要准备吃吗?”

来到庄逍遥的面前,小李子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大礼,然后才问道。

庄逍遥点了点头,心中却是在纳闷着,到底是什么政事那么要紧?居然连午膳都不回来吃了?

不过庄逍遥并没有纠结太久。

小李子很快的就吩咐人送来了洗漱的热水。

庄逍遥洗漱过后,便独自一个人食用午膳。

可能是习惯了有鄂子督陪着,今天的庄逍遥,明明应该是饿极了,可是却并没有太多的食欲。

只是吃了几口,便不想再动一下筷子了。

“东西撤了吧,我饱了。”搁下了筷子,庄逍遥淡淡的对着身后的人吩咐道。

小李子看了一桌基本没有怎么动过的饭菜,犹豫了一下,然后才吩咐人上前去收拾。

“公子是胃口不太好吗?”想到鄂子督临走之前再三的叮嘱,小李子忍不住的上前询问。

“恩。你退下吧,我有点累了,想要休息休息。”对着小李子挥了挥手,庄逍遥不愿意多说什么,便起身走向大床的方向。

小李子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听话的退了出去。

门被轻轻的带上了。

庄逍遥坐在床边,有些呆滞。

房间里面空荡荡的,没有属于那个人的气息和味道,心里居然会觉得有些落寞。

欢爱过后的身上还是一股黏糊糊的感觉,很不舒服。

想起那日鄂子督带他去过的温泉,庄逍遥心中一动,又站了起来。

走到屏风后面,熟练的扭动着机关,然后进入了那幽黑的通道。

山洞内萦绕着雾气,深深的吸了一口那微湿的空气,庄逍遥顿时觉得全身的细胞都很畅快,很舒服。

深深的吸了几口空气之后,他才缓步的走到了温泉旁边,褪去身上的衣服,抬脚踏入了温泉之中。

温热的泉水浸泡着疲惫的身体,一点一点的驱逐着他身上的疲惫。

庄逍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靠在池边,任由池水泡着自己累极了的身体。

全身的细胞都好像在喝水一般,之前的疲劳,很快的便一扫而空。

转过身来,趴在池边,感受着池水一波一波的朝着自己涌过来,庄逍遥也并没有太过在意,意识渐渐的有些飘离,沉沉的便睡了过去。

御书房内,气氛有些僵持。

鄂子督面无表情的坐在正中间的位置,面前跪了一地的大臣。

“皇上!那个男人分明就是个妖孽转世!如果不是的话,怎么解释因为他出现以后灾难不断?黄河多年不曾出现过明显灾情,可是现如今,却是出现了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涝灾害,无数的百姓在此次的洪水中丧生,无数的良田被淹……”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臣,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诉说着一件又一件的惨事。

“够了!天灾人祸,自古以来都是自然,休要将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逍遥身上!黄河泛滥,北方大旱,敌国入侵,都并非是无法解决的事情,你们一个个不要因为不想自己去想办法解决问题,就在朕的面前推卸责任!朕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三天之内,必须给朕想出解决一切事情的办法,否则,休要怪朕先拿你们开刀!无尘不留无用之人!”重重的拍了一下桌面,鄂子督的怒气已经到了极致。

所有的人都跪着,不敢说一句话。

安静的气氛,风雨欲来前的宁静,凝重的让人觉得呼吸困难。

“还不给朕退下?”怒吼一声,鄂子督一手挥落了一案的奏折。

“臣等,退下。”跪在地上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良久,才终是不甘的应了一声,纷纷起身退下。

御书房内,又再次的陷入了安静之中。

鄂子督单手撑着额头,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茓­的位置。

这些没事找事的大臣,人家家里死一只­鸡­,都可以给庄逍遥安出一个罪名来。

叹了一口气,鄂子督才刚刚准备起身,便又再次的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又有何事?”有些不耐的问了一句,鄂子督抬头,却是露出一脸的错愕来,似乎是没有想到来的人会是那个人。

门被打开,逆着光,慕念就那样安静的站在那里,看着鄂子督,眼里全部都是哀伤。

鄂子督看着她,心里一哽,也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自从她知道自己爱上了庄逍遥之后,最近的一个多月都没有再出现过。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又突然过来了。

难道还是来要劝自己放弃的吗?

“母后。”有些疲惫的起身,对着慕念行了一个礼。

慕念看着鄂子督,他的眉眼与鄂修宸有太多的相似之处,就连那­性­格,都是如出一辙。只是,鄂子督比起鄂修宸来,更加的狠辣果断,也更加的沉稳一些罢了。

“子督。”哽咽的叫了一声,慕念便不再言语。只是一直的用一种哀伤的,埋怨的目光看着鄂子督。

此刻,在她的眼里,面前的似乎不是自己的儿子鄂子督,而是那个她爱了一辈子,也怨了一辈子的男人,鄂修宸。

看着这样的慕念,鄂子督有些无奈。

走到了她的身前,伸手扶着她到一旁坐了下来。

两人都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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