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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还珠之乾隆换人做 > 第 50 章

第 50 章

多隆看着皓祥,知道皓祥现在是真的需要他这个好朋友给他一个中肯的意见,四处查看一下看有没有在偷听,在确定了没有人之后,多隆小声的对着皓祥说道:“皓祥,你也知道我最近有点忙哈,那是有原因,我最近跟在和亲王身后办差,得知了一件秘密,这件事和你有直接的关系,本来我还在犹豫着是不是该告诉你,不过你现在和硕王爷闹成这样了,那这件事我就说给你听。”

说着多隆有不放心的四处瞄了瞄,确定了安全之后,又将声线降低了不少,说道:“这件事你知道就好,可千万别说出去,最起码现在还不是时候……”

“什么事,快说!”皓祥不耐烦了,打断了多隆的长篇大论,说了半天一句有用的话都没有。

“哎,这就说了,你别急。”看到皓祥瞪眼了,多隆赶紧说道:“这个消息很准确,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不许大叫知道吗?”

看到皓祥已经要打人了,多隆慌忙说道:“你知道吗,你哥哥皓祯,并不是你阿玛的亲身儿子。”说完了多隆静静地看着皓祥的反应。

皓祥怔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多隆,说道:“多隆,你在开玩笑吗,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看皓祥不信,多隆急了,“开什么玩笑,这事是我能开玩笑的吗?二十年前雪如怕没有儿子保不住自己的地位,将女儿换成了儿子,事后又将相关知道此事的人大多灭口,可是她的心还是不够狠,没有将她生下的女儿也杀了,还在女婴的后背上烙了一个梅花的印记,想要以后好相认,二十年后那个女婴回到了京城,贪图富贵要害死自己的养父,­阴­错阳差之下被皇上知道了此事,救了那个可怜的老人,在那个老人的嘴里我们知道这件事,顺着蛛丝马迹查下去,就查出了二十年前的事,那个女婴就是你府里里的白吟霜,你说这是巧不巧。”

多隆一口气说完去看皓祥,这时候的皓祥已经傻了,用手捂住嘴疯狂的大笑,哈哈~哈哈~,呜呜,笑到最后皓祥转向了哭腔,呜呜的大哭出声,多年的屈辱,多年的忍让,到头来竟然是这个结果,可笑!可叹!可悲!

多隆看着眼前这个疯狂的皓祥,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皓祥,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只能等皓祥发泄完了,他在慢慢开导,只希望皓祥能够坚强起来,和硕王府断绝关系,省得以后被他们牵连。

多隆还不知道硕王他最近要­干­的大事,要不然恐怕现在就拉着皓祥去和硕王爷断绝关系了。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这句话真是太有道理了,皓祥被接二连三的打击到,在酒楼里流泪是或许是无意识的,但是在多隆的这里,却完完全全的是在发泄了,发泄二十几年受到了委屈,他要痛痛快快的发泄一回,他要将多年来的委屈一次­性­的发泄出来,以后,桥归桥,路归路,硕王,我们从此是陌路。

你去疼你那个好儿子皓祯吧,我皓祥再也不屑于你的爱了,父爱,他要不起啊!

“皓祥,这件事你也知道了,以后有什么打算。”等了半天的多隆,看皓祥终于平静了下来,小心的问到。

“打算,什么打算,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还有什么可问的。”发泄了半天的皓祥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平静的回答着多隆的提问。

整理了一下方才弄乱的衣服,用湿毛巾给自己擦脸,皓祥现在的情况你完全不能想象出他刚才的疯狂。

多隆也有点蒙,这人的适应­性­也太强了吧,要知道他当时在得知这个秘密的时候可是气了好几天呢,他还不是当事人,而作为当事人的皓祥,就这样一会就没事了,多隆有些转不过弯来了,想着是不是皓祥是不是又将事情憋在心里不说,将苦果偷偷地咽,不想让他担心。

多隆又小心的看了看皓祥的脸­色­,小声的问道:“皓祥,你没事吧?”

“没事,多隆你不用担心,我真的没事了,现在我也想开了,我这个亲生的到底还是比不过那个野生的,人家都说父子天­性­,可是到我这里怎么就没看到呢?”皓祥有些自嘲的说道。

是啊,这一点多隆也很疑惑,这硕王爷真是奇怪,对着自己亲生的儿子从小就非打即骂,对着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抱回来的野种却是疼爱到了骨子里去了,虽然他是不知道真相,但是他就没有一点的心灵感应吗?

有时候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还真TMD太对了,硕王和宝贝勒交好的原因是不是都是因为他们只爱野生的,而不爱亲生的­性­格呢?

皓祯、永琪等人的白痴表现,是不是也是相处久了他们之间相互传染的,使得他们现在越来越白痴,越来越NC。还有他们爱上的女人,也和他们一样的NC,他们这样的人可以说万里挑一的,能聚在一起,可真是缘分啊~!多隆忍不住的长叹!

“还想他­干­什么,当务之急是你该如何脱身,本来这几天我还正想着该怎么才能让你不受连累呢,这下正好,昨晚硕王对你们呣子动了刀子,你现在完全有理由去宗族里,请组长主持公道,然后分家,凭你的才能,过不了几年一听会有所作为的,到时候他们的下上可就不好说了,死不了估计也不能再锦衣玉食了,那个时候你再去出气,多好啊。”

皓祥挑眉,想的很好,那个场景皓祥都有点迫不及待了,“好吧,就按你说的办,分家,我还不想和他们一块倒霉。”

皓祥点头认同了多隆的意见,准备回去和额娘说一声就去族里找族长分家。

“这就对了。”多隆很欣慰,装模作样的点头,很是赞许皓祥的果断。

“嗤——,你在­干­嘛,搞什么怪呀!”皓祥现在心情也不再那么­阴­郁了,多云转晴了,看到多隆的模样忍不住的嗤笑。

“嘿嘿,没什么,没什么,你赶紧去办事吧,这是宜早不宜迟,我就不留你吃晚饭了,反正你现在估计也没有那个心情吃饭。”我也得去跟和亲王报个备,将机密说出去了,不知道会面临怎样的惩罚呢,多隆担心完了皓祥又开始担心自己了。

“好了,我走了。”皓祥是很急,也不跟多隆废话了,急急忙忙的回家了。

皓祥回家了,多隆回神多穿了几套衣服,将自己过得厚厚的,跑到和亲王府去认罪去了,多隆想着我穿厚点,一会要是挨打了,也省的太疼。

当弘昼看到圆滚滚的,汗流浃背的多隆的时候,捂着肚子狂笑,这都六月天了,穿这么多,多隆就不怕热死?

“热死总比疼死好,而且热死热不死还不一定呢。”多隆看着笑的已经没力气的和亲王小声嘀咕。

“嘀咕什么呢,说吧,穿得这么怪异来爷的府上有什么事?”弘昼笑完了,问道。

多隆犹豫的一会才小声的说道:“那啥,王爷,我把皓祯不止硕王爷亲子的事告诉皓祥了。”早死早超生,痛快的说了吧。

“王爷,你不知道皓祥那过的是什么日子啊,昨天硕王差点没把好像给宰了,今天皓祥失魂落魄的来找我喝酒,我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就想着让皓祥赶紧和硕王分家的了,不管则么样他也是我的好兄弟不是,我有怎么能眼看着皓祥被他们连累呢?”多隆不等弘昼发威,紧接着说了一大通,说完以后小心的看着弘昼的反应。

“瞧你那熊样,别抖了,那个皓祥本王也是有所耳闻的,知道了就知道了,只要不破坏皇上的计划就好,相信你这点你能把握住吧。”昨天密探来报,岳礼,福伦和他四哥可是在贝勒府的书房里谈了一下午呢,期间脸送水的人都不让进去,这里面不可能没有­阴­谋,皓祥也是个好的,早点和岳礼分开了也好,谁知道那几个人要­干­什么事,反正不是好事就是了,要是事发了,牵连了这样一个好孩子就可惜了。

听了这话多隆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这时候才觉得热的受不了,他现在浑身是汗,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热的,只是觉得浑身粘呼呼的,急切的想冲个凉,既然和亲王说没事了,那多隆也就不在和和亲王在说下去了,他再呆一会儿,估计会热晕过去。

“那多隆就先告退了。”

多隆想溜,弘昼却不想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他,不管怎样,这次多隆也是犯了原则­性­的错误,要是就这样轻松地让他过关了,那以后还不翻了天去。

“不急,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既然你已经做好了被打的准备了,本王也不能让你白穿这么多件衣服,打你二十大板,让你长长记­性­,以后要是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多隆,到时候本王可就不会让你轻松过关了。”

“啊,还要打啊,王爷,您开恩绕了多隆这一次吧,多隆再也不敢了。”多隆抱着弘昼的大腿使劲的求饶,二十大板啊,那得多疼啊!

“费什么话,打你二十大板算是轻的了。”一脚踢开球似的多隆,对着旁边的侍卫说道:“还愣着­干­什么,拖下去,打啊!”

“哎呦~轻点打,嗷~让你轻点听到没,啊呀呀……”噼里啪啦的板子声再加上多隆的嚎叫,听的弘昼格外舒心,早就想收拾一下多隆这个臭小子了,让你成天没个正行,拉拉踏踏在爷面前晃荡,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而且你阿妈也曾经拜托爷帮他管教一下你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今天正好了。

皓祥啊,你以后可要好好地补偿我呀,这一通板子可真够疼的,嘶——不行了,不行了,可疼死我了。

多隆在心里呼天抢地的,想着以后该怎么让皓祥补偿自己,嘴上嘶嘶的冒着凉气,嗷唔~“你轻点,你想疼死我啊是不是。”和亲王府里的他管不着,自己家里的他还不能发为嘛?

“少爷恕罪,奴婢这就轻点。”小婢女被多隆吓的直哆嗦,给多隆上药的手更是不稳了,多隆哀嚎的声音更大了。

小婢女吓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一个劲的给多隆赔不是,磕头认错,那可怜的样子让一向怜香惜玉的多隆不忍再责怪人家了,只能憋憋屈屈的让人家继续上药。

额娘心疼他不停在在他身边唠叨,阿玛更过分,眼睛里全是幸灾乐祸,都不心疼他,阿玛,你是不是也想向硕王爷学习啊。

多隆委屈的将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

“我要是有岳礼一半的狠心,你小子早就老实了,你别不知足。”多隆的阿玛老神在在的说道。皓祥那小子这些年受的委屈他可是知道的,这事要是放在多隆的身上,估计这小子早就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还有空在他面前磨磨唧唧?

哼~闲的!

多隆默!好吧,咱承认,你是不急岳礼的十分之一,可是您儿子被打了,您这幸灾乐祸的表情是不是也该收一收啊,怎么的也不能让我对自己的身世产生怀疑啊!

多隆在躺在床上自怨自艾的时候,皓祥也已经行动了。

翩翩还没有从昨天的变故里回过神来,王爷要杀了皓祥,要杀了他们呣子啊,那昝亮的钢刀对着皓祥挥下的时候,翩翩的心都提到嗓子眼里了,幸亏皓祥武功够好,不然昨天恐怕就是他们呣子的遇难日了。

当皓祥提吃要分家单过的时候,翩翩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她不能让皓祥以后都生活在那个家里了,那个随时都会要了他的命的家里了。

当岳礼得知皓祥闹到族里想要分家的时候,非常后悔怎么昨天会在翩翩的哀求下心软,皓祥这个逆子,怎么就没死呢?

自己不长进也就算了,竟然在暗地里中伤、污蔑自己的哥哥,甚至还打伤了永琪,如此逆子,做出这么丢脸的事,他还有面目活在这个世界上,这是太气人了。

分家,可以,你们呣子净身出户吧,王府的东西你们别想带走一件。

皓祥据理力争,细数岳礼的不是,悲情的讲述这些年来岳礼和翩翩是怎样虐待他和额娘的,昨天甚至不问青红皂白的想杀了他们呣子,他们实在是不敢再在王府待下去了,请族长给他主持公道,让他们呣子以后有条活路。

最后族长做主,分给了皓祥呣子几个庄子和一些财务,保证他们呣子以后不愁吃穿,他可不像岳礼那样狠心,不管怎么样,好像都是富察家的子弟,眼看着让他在外面饿死,他做不到。

皓祥走了,离开了他生活了二十年的王府,皓祥走的毫不留恋,回去后收拾了几件衣服,雇了一辆马车,就带着翩翩出了王府,现在客栈里安顿了下来,接下来几天就是忙着找房子,收拾家当,清点财物,忙忙活活的几天才算安顿好了,一身清闲的去找多隆道谢了,那天他心情太糟糕,还没来得及想多隆道谢呢。

皓祥悠哉的走在大街上,忽然一个对话让皓祥停住了脚步。

“你听说没,那硕王爷要杀子呢?”路人甲说道。

“听说了,这事我知道的最清楚了。”路人乙接话。

“哦,怎么回事你快给大家说说。”路人丙也过来凑热闹。

“我的妹妹就在硕王府里当丫鬟,这事她跟我说了,是这么一回事,那天啊,有个疯女人闯到硕王府二少爷的院子里喊打喊杀的,后面还跟了一群人,他的哥哥就在这群人里面,看着那个疯女人去打他弟弟,还拦着侍卫不让他们去帮二少爷,二少爷武功好啊,一怒之下把这群人都赶了出去。

结果没想到,那个女疯子是宝贝勒的儿媳­妇­,后面的一群人也分别是宝贝勒的儿子、女儿和女婿,他们被二少爷赶了出去觉得丢人就想硕王爷告状去了,结果吗……”

“哎,你到是说啊,卖什么关子啊。”听的正入神的众人看他顿住不说了,不满的说道。

“我说,我说。”路人丙看激起众怒了,连忙接着说:“这结果吗,就是硕王爷怒了,大骂二公子不忠不孝,不懂得让着哥哥,谦让客人,举刀就想杀了二少爷。”

“哇!太荒唐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啊……”

“是啊,是啊,那二少爷好可怜,硕王爷实在是太狠毒了……”

听到这样的流言,皓祥笑了,以后他再也不会被人说不孝了,硕王府和他的关系就算是彻底完了,民心在他这一边,以后的日子,有盼头了。

雁姬番外

天苍苍,野茫茫,关外的草原上,牛羊成群,碧草青青。

雁姬坐在马背上笑的一脸幸福,背后有着坚实的胸膛让她依靠,膝下的儿女聪明孝顺,使得雁姬觉得以前的经历完全是一场噩梦,好像并不是真实的存在似地。

感受着草原上的轻风拂过面颊的清爽,雁姬幸福的笑了。

“卡布和,别跑得太快,小心别摔了!”低沉的男生子耳边想起,胸膛起伏,让雁姬从幸福中回过神来。

“阿玛,还才不会摔了呢,我的骑术连玛法都说好呢。”十岁的卡布和反驳着阿玛的话,“不信你问额娘。”

“呵呵,是啊,额娘的卡布和可是小勇士呢,忽而,你就别担心了。”对于卡布和这个儿子,雁姬是十分宠爱的,虽然他并不是雁姬亲生的。

嫁给忽而也有八年了,当初的雁姬来着满心的伤痕回到了盛京的老家,在父母的关怀下,倾吐着自己的委屈,慢慢的治愈自己的伤痛,而在她人生最低落的时候,他遇到了忽而,他现在的丈夫。

那天她一个人落寞的走在大街上,外界的喧闹丝毫不能让雁姬缓解愁绪,即使阿玛和额娘这么多天来无微不至的照顾开解,雁姬也依然不能释怀。

她全心全意的爱了二十年的丈夫,她细心呵护了十多年的儿女,她小心讨好了二十年的婆婆,在新月的眼泪攻势下全都向她伸出了利刃,将她伤的体无完肤,支离破碎,她这一生实在是太失败了,为什么啊,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爷要这样惩罚她,为什么要让她被最亲的人背叛。

那种蚀心的痛苦,那种绝望的无奈,让雁姬的人生变成了黑白­色­,再也不见缤纷。

在他一个人无助彷徨的时候,额娘为了她将来考虑,将忽而介绍了给她。

忽而那时候也刚刚丧妻,他的妻子因为生孩子早产,孩子出生以后就一直身体不好,常年吃药,每两年就去了,留下了一个两岁的孩子和忽而相依为命。

额娘告诉她,忽而是个很好的人,他今年已经四十岁了,但是才有一个两岁的儿子,他深爱他的福晋,成亲二十多年了都没有孩子也一直都没有纳妾,这次他能同意迎娶雁姬也是想给儿子找一个母亲,不至于让儿子小小年纪就失去母爱。

而雁姬本身的情况正好,人好,­性­格也好,最主要的是不会耽误了谁,他们两个结合,也可以说是各取所需吧。

毕竟雁姬现在的情况下,是没有好人家会要她的,而且她也不能一辈子都都依靠父母不是,毕竟父母迟早是要去世的,不可能护他一辈子。

雁姬知道额娘的苦心,点头同意了。

两个人就在这样互相利用的情况下结合了,婚后的雁姬和忽而相敬如宾,雁姬将卡布和视为亲生骨­肉­,她要将对骥远和洛林的失望都补偿回来,她要一个聪慧孝顺识大体的儿子,要一个真心爱她的儿子,至于丈夫,她不奢求。

也许是雁姬的厄运到头了,和忽而平平淡淡的相处了六年,卡布和对她比忽而这个亲父都亲,看到他们这个样子,聪慧的卡布和联合玛法等人,处处给他们制造暧昧,慢慢的,两人也产生了一丝情愫,试着接受对方。

就这样,两个人在儿子的撮合下真正的走到了一起,彼此放开过去,真心结合。

“雁姬,过几天我要到京里去办事,你要一起去吗?带上卡布和,咱们一家三口一起,好吗?”忽而小心的问着雁姬,他知道雁姬对于京城时有抵触的,可是这次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在回返,一年半载也说不定,甚至两三年也有可能,他实在是不放心将雁姬留在这里。

雁姬身子明显的一僵,半响才缓和下来,整理了一下纷乱的情绪,雁姬缓缓开口:“好,一起去。”

过去的已经过去,他不应该在在意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忽而和卡布和,为了他们即使是龙潭虎|­茓­雁姬也敢闯,何况是京城。

京城依旧繁华,可惜在雁姬看来却已经是物是人非。

带着卡布和出来见识一下京城的繁华,雁姬小心的看着在前面到处乱跑,看什么都新鲜的卡布和,原来担心的问题一件都没有出现。

她没有对京城的反感,也没有重回京城的忐忑,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就仿佛她以前的事从来都没有发生一样,以前和她交好的贵­妇­也聪明的不提以前的事,至于努达海和她的两个儿女,雁姬也不刻意地去过问,仿佛那就是一群陌生人,从来都不在她的生命里出现过。

“雁姬,是你吗?”身后传来了一生迟疑的问话,仿佛不确定自己的判断,生怕认错人。

拉住卡布和的手,防止他乱跑,雁姬回头看去,只见一个粗壮的夫人手里提着一只菜篮子,篮子里装了几颗人家剩下的菜叶,­妇­人身穿着一件蓝­色­的衣服,身上打着补丁,满脸的风霜,看上去已经是年过半百了。

雁姬觉得这个人很是面熟,可是她想了半天就是认不出来这人到底是谁,半响之后,雁姬说道:“我是雁姬,你是……”雁姬知道这样很不礼貌,可是她真的不记得这­妇­人是谁了。

­妇­人有点难看的低下了头,神情有些窘愧:“雁姬,我是……新月……。”不清不出的说出了一个让雁姬曾经恨得咬牙切齿的名字。

雁姬惊诧,睁大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满面风霜的­妇­人,她是新月,当年那个风姿绰约,温婉动人,柔弱的新月格格,天啊,太不可置信了,才十年的功夫,怎么会从一个花样的少女变成了一个粗俗的­妇­人,着变化的也太大了吧!

雁姬半响说不出话来!

新月也知道她现在的模样和以前变化很大,常年的辛苦劳作,在加上心理的折磨,让她老得很快,她现在都不敢照镜子,她怕,怕看到自己丑陋的模样,如果看到了,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活下去。

新月早就看到雁姬了,一直跟在她后面犹豫着是不是该上前搭话,她知道她要是出现在雁姬的面前以后,迎接她的就会使狠狠地羞辱,可是她真的受不了了,努达海死了,可是骥远还在,他自从残废了以后还染上了赌瘾,这些年来她的钱几乎全都被骥远拿去赌了,没钱了还会她对大打出手,新月真的受够了。

雁姬的出现是一个良机,是她摆脱骥远的良机,新月仔细的看了看雁姬的穿着打扮,全都是上品,说明雁姬现在过得很好,很有钱,那么,作为母亲,养活自己的儿子应该不会有什么异议吧?

想到这里,新月的胆气壮了起来,抬起头直视雁姬说道:“雁姬,十年不见,你真是一点也没变,听说你回盛京老家了,这次回来,是来看骥远和洛林的吗?”

骥远、洛林。遥远而陌生的名字,雁姬忽然间觉得自己有点冷血,十年来除了前两年有想过他们以为,以后的时间都被卡布和沾满了,再也没有惦记过他们,也许是自己当初被他们伤的太深,在潜意识里不愿再想起他们吧。

“新月,你到底想说什么,­干­脆点,我还有事,没工夫陪你在这里闲聊。”雁姬不管什么时候,对新月都是厌恶的,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演技已将有点淡忘了以前,可是对于新月的恨,依旧是那样清晰。

雁姬不想再和新月牵扯在一起,当然也没兴趣和新月闲话家常。

卡布和看额娘遇到了熟人,乖巧的站在一旁,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新月,太丑了,太恶心了,明明已经满脸的褶子、浑身的横­肉­了,还站在大街上装柔弱,真是不知所谓。

没错,新月是在装柔弱,这是她一贯的伎俩,她曾经凭着这一招成功的虏获了努达海的心,将雁姬赶出了他塔拉家,虽然最后的结局并不是她所期待的幸福美满,可是她的主要目的达成了,不是吗?是人都不自觉地同情弱者,这点新月很清楚。

“雁姬,你怎么可以那么残忍,骥远是你的亲生儿子啊,你难道就不想他吗,你还在记恨着我吗?对不起,一千一万个对不起,我知道我和努达海的爱情曾经伤了你的心,可是那真的不是我所能控制的,我当时也只是希望一辈子跟着努达海,哪怕是做妾我也没有丝毫的怨言啊,你又何必想不开呢,你离开了这些年,音信全无,我们真的很担心你,这次我叫住你也是希望你去看一看骥远,他是你的新生儿子,他想你这个额娘啊!”

新月流着眼泪大声的说了一大堆的话,成功的让周围看热闹的人都认为雁姬是个狠心的人。

雁姬不动如山,新月的话已经不能再激起她的情绪,在心里冷笑着看着新月如小丑般的表演。

看雁姬不说话,新月有点急了,骥远这个包袱她可不想在背下去了,早甩掉早安心,南街杀猪的李大刀可是说过要娶她的,就是因为有骥远这个赌鬼的存在,才一拖再拖的没有来提亲,她可不想下半辈子和骥远那个残废一起过。

新月‘噗通’的跪了下去,跪走两步拉住雁姬的裙角,手边感受着丝绸的丝滑,新月眼里闪过愤恨,很快的掩饰了下去,换成了委屈,然泪盈眶的说道:“雁姬,我知道你恨我,但请你不要恨骥远,有什么恨意都发泄到我身上吧,即使是杀了我,我也不会有半句怨言,骥远他现在腿脚不便,没有事做,努达海死了,我又是个弱女子,也不会赚钱,这些年来骥远过得很苦啊,你就看在他是你亲生儿子的份上,帮他一把吧。”

哭完雁姬,新月又将枪口转移到了卡布和的身上:“这位小公子,你是雁姬的儿子吧,骥远是你的哥哥,你这么的善良,快去劝劝你额娘吧,把你哥哥接回去,好一家团聚啊!”

卡布和一脚踢开了新月,抬头看向雁姬,轻声叫了一声额娘,眼里有着不确定,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疯女人的话。

雁姬安抚的看了卡布和一眼,示意他不必担心,雁姬知道卡布和是的内心她会离开,或者找回她以前的儿子,到时候可能会冷落他,不确定他在雁姬心里的地位,毕竟他不是雁姬亲生的。

为了让卡布和安心,雁姬回应了新月的话,不急不慢但是强强有力的说道:“新月,十年了,你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就知道哭,知道装柔弱,可是你以为这还是十年前吗?你以为这街上的人会是努达海吗?即使他们心里同情你,可是他们绝对不会像努达海那样没脑子,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别再装模作样了,你几时哭得再惨,说的再动听也不会有人为你出头了。”

雁姬看到新月的眼泪就烦,极具讽刺的话让新月停住了眼泪,是啊,新月这才发现,她表演了这么久,却没有一个人响应,大家都只是在旁边看热闹,没有人出来帮她。

“你当初勾引努达海,让他抛弃我这个和他相处了二十年,为他生儿育女的妻子,还将我的一双儿女都笼络到了你的身边,帮着你指责我这个教养他们十多年的额娘,说我毒,说我心胸狭隘,不认我这个额娘,让我孤身离开了京城,走的时候,甚至连一个从的人都没有,骥远是我的亲生儿子,这没错,可是他那时候口口声声的说不认我这个额娘了难道不是事实嘛?我为什么还有牵挂那么不孝的儿子,他既然不认我这个额娘了,我还有什么义务去照顾他?”

雁姬说道骥远的时候很是愤恨,他的儿子,她疼爱了十多年的儿子,给了她什么,除了伤害就是伤害,她的心,早就被他伤的千疮百孔了,新月还有什么脸要求她去看骥远,又有着什么目的让她去看往骥远呢?

不敢新月打着什么主意,雁姬都不会让她如愿,不想再和新月纠缠下去了,他的赶快回去,晚了忽而会担心的。

“新月,你自己在孝期的时候勾引我的男人也就罢了,还将我的一双儿女带入歧途,我现在好不容易才有了现在的样子,你行行好,不要再纠缠我了,行不行?你不是善良高贵吗?深爱努达海吗?那骥远是努达海唯一的儿子,你可要好好照顾他啊,至于我,骥远不认我,讨厌我,我也就不去他面前讨嫌了。”

“我们走。”拉着卡布和的手,不再看新月,雁姬转身就想离开。

“不,雁姬……”

“滚开,不要再碰我,我嫌脏!”

“雁姬……”

“新月,你别再白费心机了,我现在只有卡布和一个儿子,你再纠缠于我,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他的侍卫可就在身后跟着呢。

雁姬发现在她知道努达海的死讯之后,心里没有一丝波动,努达海,以后我的人生里,不会再有你的影像。

骥远,好自为之吧,人都要为自己做出的事情负责的,你已经大了,我这个让你讨厌而又恶毒的额娘,就不去打扰你了。

“卡布和,咱们回家!”

“好的,额娘!”

至于还跪在地上的新月,和我有什么关系啊?不记得了!

结局

“皇兄,皇兄,有大发现了!”弘昼不顾仪态的大吼大叫,丝毫不管周围宫女太监一样的眼神,真是大发现啊,将硕王府一举成擒不是问题啊。^小燕文学网友自行提供更新 ^^

弘昼看岳礼不顺眼,不,其实是所有皇室的人都看岳礼不顺眼,弘昼只是其中的一人而已,异姓王爷吗,惹人恨啊!

“什么事啊,大惊小怪的。”弘晖到嘴的大红袍极品茶水差点没让弘昼吓得吐出来,无比怨念的瞪了弘昼一眼。

“嘿嘿,皇兄。”接收到眼刀的弘昼嘿嘿的笑了两声,不以为忤,兴致不减的说道:“皇兄,你知道吗?岳礼这次完蛋了,等着吧,一会就有好戏看了。”

弘昼很得意,岳礼这个让整个皇室恶心的外姓王爷终于要被他整下马了,真是太兴奋了,弘昼完成了他的计划就马上到皇宫来给弘晖报喜,和弘晖一起分享喜悦。

“!”弘晖挑眉,对于弘昼的话保持怀疑态度。

“哎~皇兄,你什么态度吗?难道臣弟还有胆子骗您不成吗?”弘晖的态度狠狠地打击了弘昼的积极­性­,大声的抱屈。

“弘昼,貌似你骗朕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吧,上次法兰西进贡的香水,你说你要参观一下,看看什么样,结果到你手上你就直接揣兜里了,还有朕的那扇牡丹屏风,你也说看看,结果竟然命人直接搬到你府里,再也没出来,还有……”弘晖噼里啪啦的就将弘昼这些年做的好事已件件的抖落出来,系数弘昼的罪状。

其实弘晖也是知道弘昼的秉­性­的,爱才却不贪财,能和他这样,也是全心全意的将他当做了一个哥哥,而不是帝王,弘晖也挺喜欢弘昼的随­性­的,对于弘昼的作为也是听之任之,呈默认状态,所以这几年弘昼从他的手里还真是弄不了不少好东西。

“好了,好了,您可别说了。”弘昼眼看着自己的囧事要被皇兄一件件的翻出来在曝光,也不管什么礼仪了,直接打断了弘晖的长谈,周围那么多的人,说出来多没面子啊,虽然他做的这些事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可是这样公开的数落弘昼还是不想尝试的。

“皇兄,咱就别再说那些,这次臣弟来,真的是有好事要告诉您的。^名书院网友提供更新 ^^”看到弘晖示意他说下去,弘昼现在也不卖关子了,在卖下去他的面子就全没了。

“岳礼这次是完了,为了快速的解决岳礼这个心头之患,臣弟利用白吟霜的身世,假意造谣,让白吟霜知道她才是王府的格格,她本来是可以富贵一生的,然后呢,在给她下点药,无意间让她知道她已经被雪如下毒了,根本就活不了几天了,所以嘛,那女人一狠起来,就拿着襁褓将硕王一家告到宗人府去了,怎么样,臣弟­干­得不错吧。”

弘昼得意洋洋的的等着弘晖的夸奖。

弘晖看着弘昼的样子不予置评,淡淡的说道:“很好,朕知道了。”

这就完了?就没有一句表示?皇兄,你的态度也甭打击人了!弘昼的小心肝,很受伤,很受伤。

垮着一张脸,弘昼没词了,耷拉着脑袋蔫蔫的不说话了。

弘晖见弘昼老实了,见好就收:“好了好了,别委屈了,­干­活吧你,将岳礼一家都索进宗人府,你在去他家细细的检查一番,特别是书房,看看有没有什么暗格,也许会有想不到的收获呢。”

“是吗?”弘昼表示怀疑,不过还是听话的去办事了。

不到两天弘昼有兴冲冲的来邀功了,“大事啊,皇兄,这次可真逮到大鱼了……”直接跑到弘晖跟前耳语一番。

要怎么办啊,这四哥可真是胆大包天啊,竟然想借着一个月后太后回銮的机会毒死皇兄一家和他们这些兄弟,然后他在理所当然的上位,这事现在只有他和皇兄知道,要不要大张旗鼓的拿下弘历呢?

弘昼不自觉地将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语气中还带着些许担心,倒不是担心四哥,而是永璂,弘昼对于永璂也是很喜欢的,而且永璂的母亲还是那拉氏,太后的本族,就这样被连累,真是太可惜了。

“大张旗鼓,不,这件事不要声张,秘密处理就好了,硕王一家就易混淆皇室血脉的罪名,福晋雪如赐白绫,硕王岳礼贬为庶民,白吟霜不守­妇­道,杀害养父,菜市口处斩,立即执行。”至于岳礼唯一的儿子皓祥,既然已经脱离硕王府了,他也就不追究了。

弘晖也顾忌到永璂和那拉氏,不想将这件事公开,不过相应的处置还是要的,处置了岳礼一家之后,轮到弘历了,“五弟,你带着朕的密旨去弘历那里,带着鸠酒,给弘历喝下,给他留个全尸,对外就声称病逝,反正他几天前还病得差点死掉,现在病死了也不突然。以后的事咱们就不用管了,那拉氏会知道怎么做的。”那拉氏这些年因为魏氏受了多少委屈,早就把魏氏和她的儿子永琪恨得牙痒痒了,即使他不说,没有了弘历给他们撑腰,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至于福伦一家,随便找个理由发配宁古塔,永世为奴。反正他这些年为官可没­干­什么好事,随便一条罪就够他受得了。”弘晖装淡定,其实他心里早就乐歪了,NC啊,你终于嗝屁朝梁了,我的好日子也快了,的赶紧让永琮接触政务,调|教个几年咱就回天庭去,这凡间几十年,弘晖真的是呆够了,天庭的那些个神仙也不说来看看他,真是太无情了,等他回去以后就去当周扒皮,把他们一个个的都扒光。

弘晖眼里闪耀着兴奋的光芒,眼前都是小星星,笑得格外灿烂,褶子都出来了。

话说平日里弘晖注重保养,都四十多岁了看起来还想三十所左右的,年轻!真年轻啊!这让多少人嫉妒啊,弘昼就是其中之一,因为他现在要是和弘晖一起走出去,绝对没人会相信他是弟弟,绝对没有。

“嗻,臣弟知道了,臣弟告退。”他要到外面狂笑一场,哈哈~真是太养眼了,看着大哥满脸的褶子,弘昼心中就像是平白得了万两黄金似地,高兴啊,太高兴了,心里终于平衡了,你保养的再好,你也比我老,哇哈哈!!!

弘晖有点疑惑的看了看弘昼,不知道弘昼这隐忍的表情是为哪般,不过弘晖也懒得问,挥挥手让弘昼下去了,他该办事去了。

画面转换,咱们弘昼和亲王来到了宝贝勒府,屏退闲杂人等,将弘晖的旨意给弘历搬了下去,弘历当时就摊在了地上,脸­色­灰白,完了一切都完了,他的帝王梦,到头来就是一场梦,而且醒来的结果就是见阎王,四周有暗卫把守着,他的人手也不再府内,就是想放抗都做不到,弘历心如死灰,颤抖着手接过太监手中的鸠酒,凝视无语。

弘昼看到弘历现在的这个样子有点心酸,那曾经意气风发的四哥如今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自己还要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虽然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而且皇上没有牵连他的家人就是天大的恩典了,可是弘昼还是觉得不好受,不管怎么说,就算是他的四哥曾经将他的心伤透了,可是,那还是他的四哥呀。

弘历现在是万念俱灰,看着眼前的鸠酒心中悲痛万分,他要是就这样走了,那他的儿女怎么办啊,永琪和紫薇的婚礼还没有举行,没了他这个阿玛,那拉氏那个女人会怎样虐待他们啊,弘历心中有点不甘,就因为皓祯那个混蛋,他多年的周密计划付之东流,老天,你到底长没长眼睛啊,天子无道,妖孽横行,他弘历替天行道,怎么你就不帮帮我呢?

“五弟,四哥知道今天是难逃一死了,四哥只想知道我的儿女会怎么样。”弘历知道结果已经注定,忽然间看开了,不就是死吗,咱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不过他终究是担心永琪,将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想四哥安心。

“这次颁发的是密旨,对外会公布四个是病死的,爵位也会恢复的,永璂虽然还小,但是他的身后还有那拉氏,以后必不会有人欺负他的。”其实弘昼明白弘历问主要是永琪,可是他就是不想提他,故意曲解。

“不,五弟,那拉氏和永璂是生是死和我没关系,我问的是永琪,我的五子永琪。”弘历很激动,他的爵位又回来了,虽然是要在他死后才可以,他是不是就意味着永琪以后的生活很很好呢。

弘昼这次真的忍不住了,皱着眉大声道:“四哥,你还有没有人­性­,永璂他是你的嫡子啊,你平时忽视他也就罢了,可是弟弟没想到你的心竟然很到这个程度,永琪那个逆子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惦记,你的眼睛难道是瞎的吗,永琪做的那些事有几件事好事,整个一个纨绔子弟,他哪点比得上永璂,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太让人失望了,弘昼觉得他刚才的辛酸是场笑话,这人根本就不值得他在付出感情,他的血是冷的。

弘昼大吼之后不再看向弘历,转身就走,临走时吩咐道:“暗99。侍候四爷上路……”

四哥,你太无情,弟弟不想在面对你了,那样会让弟弟很你的,恨你对我多年的利用,很你对我的决绝,很你对永琪的无情,弘昼看着­阴­沉的天空,他的心情也如同这天一样,黑云密布、

番外永琪

“小燕子,小燕子,你在哪里,快出来!”

尖厉的嗓音划破寂静的院落,惊得院子里的母­鸡­‘咯咯’直叫,飞出了舒适的稻草窝。^小燕文学网友自行提供更新 ^^

永琪一早醒来看不到小燕子不禁焦急的四处寻找,小燕子现在是他唯一的了,阿玛突发疾病而死,额娘也因伤心过度没几天就追阿玛去了,连着额娘肚子里的孩子他的弟弟或妹妹一起去了。

皓祯一家除了皓祥也都没剩下,尔康一家也莫名其妙的被发配伊犁了,紫薇追着尔康去了伊犁,他以往的那些朋友也都不在和他说话,现在他的身边除了小燕子别无他人,所以永琪把小燕子看的牢牢地,一看不见她就会恐慌,怕有一天小燕子也会离他而去,让他成为孤家寡人。

一年了,他从王府里出来已经有一年的时间了,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这样贫困的生活刚开始的时候让永琪无所适从,只能整天呆在小院里什么都不­干­,幸好他还有点积蓄,让他和小燕子又过了半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可是他不懂经营坐吃山空,他的那点积蓄很快就见底了,无奈之下他只好辞退了用人自己动手。

小燕子又恢复了以前的生活,到处去坑蒙拐骗偷,时常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每次永琪见到小燕子这样就会心疼个半死,相劝小燕子别再出去弄钱了,可是一想到那段吃不饱的日子,永琪退缩了,在也没提过。

可是他放不下阿哥的架子,他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八旗子弟,连个贝子都没有封,每个月朝廷的补助还不够他以前吃一顿饭的,为了自己的肚子,永琪只得让小燕子养活他,心想着凭他的才能估计等几天就会有人主动上门来请他了,可惜,知道现在也没有一个人来过。

永琪左思右想,不认为是自己的错,因该是因为他搬出了王府,大家都找不到他的原因。想到这里永琪就恨得牙痒痒,阿玛去世的太突然,紧接着额娘也去了,永璂是皇上封的世子,名正言顺的接管了王府,以他已经成年的理由将他赶了出来。

永琪也怀疑过阿玛的死因,他也去宗人府告过状,想要彻查一下阿玛的死因,因为阿玛的死得以最大的就是永璂呣子,所以永琪怀疑是那拉氏害死了阿玛,甚至他的额娘估计也是她害死的。

宗人府的人让他拿出证据,没有证据就不受理他的诉讼,永琪气愤不已,我要是有证据还让你去查什么啊,朝廷养的都是废物吗?证据还得他亲自去找,永琪才不­干­呢。

结果永琪被人以咆哮公堂的罪名打了30板子,赶了出来。

被打了的永琪不死心,他别是在他看到昔日里连话都不敢和他大声说的永璂如今那意气风发的样子,再看看他的落魄,永琪更是嫉妒的想要杀了永璂。

事实上他也这麽做了,他气急败坏的朝永璂跑去,在行人的尖叫声和侍卫的救驾声中掐住了永璂的脖子,用力!

永琪幻想着永璂死时的模样,幻想着他回去王府继承爵位将那拉氏赶出王府的模样,永琪得意的大笑起来。^小燕文学网友自行提供更新 ^^

路人都觉得永琪已经疯了,侍卫们迅速的做出反应,将永琪打昏,救出了可怜的永璂,至此以后,永琪就再也没见到过永璂,因为他只要一出现在大街上就会有人追打他,没有理由,就是打他,官兵也不管,永琪怕了,自那以后再也没出过门,他阿玛的事情也没再去管了。

现在的永琪将小燕子当做唯一的依靠,一刻也离不了她。

永琪的尖叫终于起到了作用,小燕子从门外走进来,不耐烦的说道:“你叫什么叫,叫魂啊,不就是出去一会吗,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怕的,没用!”

小燕子其实很想扔下永琪一走了之,可是她要走到哪里去呢,柳青他们已经不在了,紫薇也走了,留在永琪身边最起码有个人做伴,有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所以小燕子也就留了下来,方正她以前也是这样活的,再回到以前生活的状况虽然有点不适应,但好在身手没落下,还饿不死人。

对于永琪,小燕子将当自己养了一个小白脸,没什么的。

“小燕子你去哪里了,我早上醒来没看见你才会着急的。”永琪被小燕子骂的泪眼汪汪的,委屈的说道。

“还能去哪,买吃的去了呗,怎么你不吃东西吗?”小燕子放下手上的东西抬眼看到永琪泪眼汪汪的样子打了个哆嗦,更加生气的说道:“收起你的表情,一个大男人不挣钱养家也就算了,动不动就哭,你恶心不恶心,你这个样子爱哭,那就去当太监,难不难女不女的。”

这次永琪的眼泪真的掉了下来,永琪连忙跑回屋里省的小燕子在骂他。其实永琪也不是很想哭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忍不住,而且这些日子永琪发现他的胡子都没有了,嗓子也越来越尖,对着小燕子的时候也再也没有了以前的冲动,反而还有点厌恶的感觉。

永琪很害怕,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想去看大夫,可是又没有钱,又不敢告诉小燕子怕她嫌弃他。就像小燕子说的,他不会变成太监了吧?永琪想到这里惊恐的不知如何是好。

其实永琪的猜想是对的,他是被人下了药,而且是慢­性­的,药效就是使男人变成太监,而下药的恩,就是那拉氏。

他的宝贝儿子永璂差点被永琪掐死,那拉氏怎么会就那没简单就放过永琪,明面上她装大度只是将永琪逐出了宗族剥脱了永琪的姓氏就原谅了永琪的一时失礼,暗地里却给永琪下了药,他要让永琪以后没脸再见人,他要让已经死了的魏氏死不瞑目,在地底下也不得安宁。

“哎呀!”小燕子的尖叫声让永琪从恐慌中回过神来,连忙用袖子擦掉了脸上的泪水,跑出去看小燕子发生了什么事,“小燕子你怎么了?”

小燕子用手捂住嘴,模糊不清的说道:“永琪,我的牙,都掉了,呜呜~”小燕子早上买了自己最喜欢吃的­鸡­腿,啃着啃着就发现啃不动了,疑惑的抹了抹嘴,发现自己的牙都掉光了,有的被她吞进了肚子,有的被她当做骨头吐在了桌子上,没了牙的小燕子惊恐的尖叫起来,将永琪引了过来。

“什么?牙呢,怎么会全掉了?”永琪难以置信,好好的一口牙怎么突然之间全都没了呢。

“我怎么知道,MD你费什么话,你快去给姑­奶­­奶­找大夫,去啊!!!”小燕子看到永璂傻愣愣的样子火大的骂道,他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当初怎么就觉得这个男人文武双全呢,NND原来是个窝囊废。

看到小燕子发飙了,永琪反­射­­性­的哆嗦了一下,这一年不知道怎么的,永琪觉得自己的体力也越来越弱了,刚开始的时候还可以将小燕子制住,后来就平分秋­色­,再后来就是他单方面的挨打了,到现在他十分的惧怕小燕子,就怕她一不顺就将自己打一顿。

也不考虑有没有钱的问题,永琪唯唯诺诺的执行小燕子的指示,快步跑出去给她找大夫去了。

其实永琪很害怕外面还有人会打他,他都已经有三个月没有出过门了,不知道那帮人还在不在,要是在的话,他该怎么办。

索­性­专门打他的那帮人已经不在了,永琪顺利的找到了大夫让他为小燕子诊治。

“姑娘这是早期落下的病根啊,姑娘是不是经常和人动手打架,面部经常受到攻击?”老大夫看了半天,抬头向小燕子问道。

“没错,大夫,你真是神医啊,这你都知道,怎么样,我的牙还能好吗?”小燕子听大夫准确的说出自己的情况,欣喜的问。

“哎,完了,姑娘这丫要是还没有掉的时候就找到老夫或许还有救,现在……唉!!”装模作样,其实他并不知道小燕子的病症,但是他做大夫十几年威望很高,才不会承认自己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毛病呢,通过把脉,老大夫知道小燕子经常受伤,就瞎编了个理由。

小燕子愣了,没救了,那她一辈子就这样了吗?看着镜子里没有牙双­唇­塌陷的丑样子,小燕子爆发了:“滚!!滚!!”将老大夫扔了出去,也不管永琪被她吓得不敢动弹的窝囊样,跑到房间里大哭了起来。

永琪这时候也不敢再处小燕子的霉头了,可是他从早上到现在还滴水未进呢,身上没钱,家里也没有吃的了,永琪不得已之下决定自己出去找事做,凭他的才能,总不会饿死的。

看和紧闭的大门,永琪无奈的再找下一家,整个下午,永琪找了无数份工作,不是他嫌弃人家给的少看不起他就是人家嫌弃他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没有一点真本事,茫然的走在大街上,饥饿使得永琪没了力气,颓废的坐在了墙角下,不知道何去何从。

“小伙子,你怎么了?”这时候一个猥琐的声音从永琪的头上传来。和小二早就瞄上永琪了,啧啧,长的真俊啊,这要是把他弄到他的潇湘苑去,那他的生意还不得好上两成啊,看到永琪那无助的样子,和小二装好人上场了。

和小二是这一带的地头蛇,专门经营妓院和小倌馆。

“大叔,你说世人为什么就那么的庸俗呢,像我这样的文武全才为什么就没有人欣赏呢?”正在失意的永琪看到有人关心他,一股脑的将自己的委屈就和一个陌生人倾诉了。

‘咕咕……’永琪的肚子也适时的想起来,这让永琪更加的委屈,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看着永琪撅起小嘴泪眼汪汪的委屈样,和小二立刻感到一阵的口­干­舌燥,下身抬起了头,怪怪得不得了,妖­精­啊,真是妖­精­啊,想他和小二纵横草丛十几年,这样勾人的妖­精­还是第一次见到,绝对不能放他走,一定要让他来潇湘苑,错过了他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想着在得到永琪以后财源滚滚的日子,和小二笑的越发的慈祥?了,“那公子,你还没有吃饭吧,相逢就是缘,本人的店子就在前面进去喝一杯怎么样,我请客。”

“不用了大叔,您的年纪比我大,阅历也比我高,您可不可以告诉我有那种工作轻松而又赚钱多的啊?”对于刚认识的人,永琪没好意思让人家请客,不过还是想让和小儿指点一下自己,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份好工作。

听了永琪的话和小二眼前就是一亮,这可真是瞌睡了送枕头啊,要什么来什么。

眼前这小子明显是一个家道中落的富家子弟,吃不得苦,这样的人意志薄弱,最容易打动了,“公子算是问对人了,我那里正请人呢,工作轻松,就是被客人说说话,喝喝酒,下下棋什么的,银子那是大大的有啊。公子去我那里吧,正好本人看好公子的才学,想做个惜才的人呢。”

“真的吗?”看到和小二肯定的点头,永琪兴奋地跳了起来,下了和小二一跳,“那太好了,什么时候给你工作啊,我现在就有点等不及了!”终于有人欣赏自己的才华了,虽然永琪觉得和小二的话有点不对劲,可是又想不起来哪一点不对劲,索­性­不想了,整个人沉浸在兴奋之中。

永琪以前为了自己的好名声,连妓院都没去过,小倌馆更是听都没听过,哪里会知道自己已经陷入贼窝了。

“好好,公子想什么时候来都可以,想在就来也可以啊,来咱们到我的院子里谈,边吃边谈,我也有点饿了。”和小二同样兴奋,没想到这就上钩了,你进了我的门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嘿嘿!真是个没脑子的白痴,空长了一副好相貌,以后要好好地调、教一番才好。

“好,走!对了大叔,我叫永琪,你叫什么啊,我该怎么称呼你呀?大叔你是做什么生意的?大叔你今年贵庚?大叔……”

从此,永琪走上了一条别样的道路,至于小燕子,对不起,咱有钱了,你哪来的就哪去吧,没牙的丑女人,他永琪才看不上呢!

呵呵!就是不知道永琪以后还能不能见到女人……

正文 番外金锁

看着小姐远去的背影,金锁觉得很悲哀,小姐,你最终还是走上了太太的老路啊!

太太那悲惨的教训竟然能让你当成凄美的爱情故事来听、来看,小姐,你真是太天真愚蠢了,我跟了你十几年,尽心尽力的照顾你,处处为你着想,到头来竟然比不过那个刚认识几天的女骗子,这个认知是何其的悲哀,何其的痛苦。^书客居网友自动提供更新 ^^

金锁手里拿着小姐留下的银两,狠狠地紧握,这是她下半生唯一的依靠了,福家那个在她看来属于庞然大物的存在一夕毁灭,同时毁灭的还有她金锁的一生。

她不愿意和小姐以期侍奉那个已经全家被贬为奴的福大少爷,所以他心在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旷野上,微风吹过,明明是股暖风,却让金锁感到一阵莫名的冷意,她的信念,她这一生的依靠,就这样抛下了她,跟着那个男人去伊犁了。

金锁紧了紧衣襟,看着已经消失在地平线的人影,忽然间觉得自己的一生很可笑。

她自小便被买入夏家,跟在紫薇身边,被教育成忠奴,一心一意的为小姐打算,从来都没有为自己考虑过一丝一毫,小姐就是她的天,她一生的目标,可是在失去这个目标之后,金锁却莫名的感到一阵的轻松,微微吐了一口气,终于,她终于不用再过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了,终于不用再忍受那个福尔康讨厌的目光,也终于不用再忍受小姐对她的不公和猜忌了。

想起到京城的这些日子,金锁还有些后怕,好大的胆子,这种混淆皇室血脉的大罪都敢明目张胆的­干­出来,这些人是她所见过的最疯狂的人。

小燕子,表面看上去单纯热情充满正义感,可是在荣华富贵的面前却再也掩饰不住她的那份贪婪的本­性­,就她那错漏百出的谎言,也就是小姐和五阿哥那个白痴会相信,没看福家兄弟后来都不在和她亲热了吗?

紫薇小姐,提到她金锁就伤心的哭,十几年的陪伴换来的就是不公和猜忌,对她和小燕子的不公,对她和福尔康的猜忌,小姐你在心里猜忌金锁的时候可曾想过金锁为你付出了多少,你口口声声说没把我当下人,可是有好处的时候却从来没想过我这个陪了你十几年的姐妹,小燕子在你心里已经远远超过了金锁,多么无情的人啊,小燕子在抢了你爹,占了你的位置之后还能轻易的得到你的谅解,可是我呢,就因为福尔康那几个暧昧的眼神就让你对我产生了猜忌,小姐,你到底还有没有心?

五阿哥永琪,你让我深刻的体会到了‘最是无情帝王家’这句话的含义,你明知道小燕子是冒充的,明知道你亲妹妹在外面受苦,却还是狠起心肠拒绝了一切小姐求助于你的门窗,就这样让堂堂金枝玉叶去给小燕子那个骗子当奴才,在府里更是欺负自己的幼弟,亏得王爷还夸你孝心卓著,友爱兄弟,多么讽刺的称赞啊,你怎么就能面不改­色­、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呢?你不觉得亏心吗?

福尔康,这个人是金锁见过的最恶心的一个人,提起他金锁就忍不住的想吐,明明只是贪图小姐的容貌才去救人的,明明是贪图小姐的身份才接近小姐的,却非要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脸,每天说着让人恶心的情话,对着小姐动手动脚,极尽轻薄之事,可是小姐就是无知无觉的还觉得幸福得很。^书客居网友自动提供更新 ^^看着王府里那些下人看他们那种鄙夷的目光,金锁对着依旧如故的福尔康很是佩服,这点多厚的脸皮才能做到像他这样不动如上啊?反正金锁自问自己是据对做不到的。

在多年以后金锁已经人老珠黄的时候,还忍不住的想她年前是经历的这些荒唐事,是的,是荒唐事。

年轻的时候或许不懂,可是随着年纪渐长,阅历的增加,金锁渐渐的明白了当年为什么会受到那样的待遇,走到哪里都会接收到别人跑过来的白眼。

其实当时金锁也只是觉得不妥罢了,具体哪里不妥,除了福尔康那些个举动以外,金锁并不知道还因为她们守孝的问题。

小姐是私生女,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在母亲去世后不久就成天的穿红挂绿,欢歌笑语,甚至谈婚论嫁,这样的行为根本就是大不孝,是重罪,是要被人唾弃、千夫所指的。

在十几年后再想想小姐当时的举动,连金锁都有一种唾弃她的冲动,真是太不知廉耻了,男女七岁不同席,小姐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敢和一个男人公然搂搂抱抱、亲亲我我,不是上赶着让人看不起吗?

这时候的金锁觉得无比庆幸,幸好,幸好她过早的看穿了福尔康虚伪的面具,没有被他的外表蒙蔽,要不然估计在小姐一意孤行追随福尔康的时候,她脑袋发热就跟去了,那可就杯具了,拍拍胸脯,小姐,您这一生可算做了一件好事,对于您让金锁心寒这件事,金锁现在由衷的感谢您,不知道您现在还在不在人世,伊犁那种地方可不是你这种柔弱的千金小姐可以生存的地方,如果您已经去世了,那么今天金锁就给您烧纸去。

“娘亲,你看阿爹给我捉的小鸟,你看,好不好看!”稚­嫩­的童音在金锁耳边响起,金锁的衣袖被拉起,换回了神游天外的人。

金锁将儿子抱在怀里,他已经六岁了,该识字了,金锁不禁又思索着该让儿子到哪个学堂好。

她现在生活的很富足,不是大富之家,却是小富则安。

金锁又发现了小姐的一个好处,就是给她留下了一千两白银,因为这银子她和现在的丈夫相遇了,也是这一千两让她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一千两,对于紫薇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小姐来说只是一堆数字罢了,因为她的手里还有更多的钱,可是金锁不一样啊,一千两对于一个普通的家庭来说都是天文数字了,要知道一个普通的家庭一年的开销也就那么不到二十两罢了,一千两,够活一辈子了。

“小虎子,你都多大了还整天窝在你娘的怀里,你羞不羞!”大牛下田回来后就看到自家儿子赖在他的媳­妇­身上撒娇呢,有点吃味的呵斥道,那个怀抱是属于你爹我的,你个臭小子怎么可以吃你老娘豆腐。

大牛这一生觉得最有成就感的事就是娶了金锁这个漂亮媳­妇­,不但人漂亮,而且贤惠,还有钱。

当然,并不是大牛贪恋金锁的钱财,当时他初次见到金锁的时候,金锁正在被一群流氓欺负,不但要抢她得钱,还想抢她的人,大牛那时候正在为母亲的到处借钱,可是他认识的人也都是穷人,根本就没有闲钱可以借给他,正烦着呢,看到几个小混混正好发泄一下。

这是典型的英雄救美以身相许的故事,金锁当时无家可归,好心的大牛收留了她,金锁为了感谢大牛拿钱给大牛的娘治病,后来他们日久生情,成亲了,恶俗啊!

其实救美的不一定是英雄,也可以是农夫。

刚开始金锁对大牛也存在着戒备的,毕竟小姐和福尔康二人的结识也是从就美开始的,而且那时的金锁身怀巨资,就生怕大牛见钱眼开将她给害了,不过好在老天爷开眼,让金锁遇到了今生的良人,大牛在母亲身患重病没钱医治的情况下也没有对身怀巨资的金锁生出歹意,也没有像金锁开口要过一文钱,只是每天拼命地­干­活赚钱。

后来还是金锁是在看不下去了,在大牛感激涕零的眼神下拿出一笔钱来替大牛的老母治病,从那以后大牛就将金锁供上了天,大牛的母亲也将金锁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疼爱,金锁从小进进了夏府做丫鬟,何曾有人这样关心过她,对着大牛呣子更是好了。

这样过了两年,二人在众多相亲的见证下成亲了。

当时众人在得知大牛娶得金锁为妻的时候,那可是羡慕死了不少打着金锁主意的年轻人,在婚礼上可没少给大牛使绊子,没办法,谁让咱的金锁不但长得漂亮,而且还超级贤惠呢。

大牛放下锄头,将小虎子抱起来扔到一边,让他自己玩去,自己坐在金锁身边傻笑,也不说话。

金锁对于大牛的行经很是平淡,没办法,什么事情发生的次数多了,都会是这种情况了。刚开始金锁还不理解大牛到底是在­干­什么,后来金锁满满的琢磨出来了,和着是吃自己儿子的醋了,金锁掩嘴偷笑,真是太可爱了!

看着在一旁做鬼脸的儿子,金锁前所未有的满足,什么爱情不爱情的,没有轰轰烈烈的感情她和大牛一样过得幸福快乐,小姐以前总是说爱情是美好的,没有爱情的婚姻是昏暗的,可是金锁却觉得,有着像小姐那样轰轰烈烈爱情的婚姻,才是不能长久的,再怎么炽烈的爱情都有冷却的一天,到时候他们又怎么去经营自己的婚姻呢,还是整天的谈情说爱不事生产吗?那样的爱情,他们在没有了大量金钱的支撑下,到底能撑多久,金锁真的很好奇这个问题,可惜小姐现在远在伊犁,和她早就失去了联系,金锁这个疑问恐怕是没有人会为她解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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