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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还珠之乾隆换人做 > 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下去吧。”

“嗻!”

“扎泰,太后那边怎么样了,还有几到京城?”太后这次回京,除了弘晖并没有别人知道,算算行程,这几天就该到了,怎么还没有消息呢。

扎泰抿嘴,不知道该怎么和弘晖说,其实消息在几天以前就已经传回来,太后行程延迟了,估计要再等两个月才能到,哎,都是雍正爷,和儿子吃什么醋啊,到头来还是他们这帮奴才代他受过。

弘晖看扎泰吞吞吐吐的半天不说话,就知道出什么事了,不过肯定不是什么坏事,要不然扎泰绝对没胆子这样隐瞒。

“说!”弘晖想到了一个变数,那就是他那个爱吃醋小心眼的皇阿玛,如果皇额娘不能准时到京,那皇阿玛的功劳绝对是大大的。

“是,是太上皇,他说皇上也长大了,不需要太后再在身边教导你了,而且皇上您政务繁忙,打扰到你就不好了,所以太上皇决定他和太后,年底在回来。”

其实太上皇的原话是‘弘晖哪小子早就断­奶­了,还找什么娘,等着,我们过年了再回去’。扎泰有十万个胆子也不敢原话原说,经过一番加工以后才说给弘晖听。

弘晖看扎泰的那个样子,就知道扎泰说的不是实话,最起码不全是实话,弘晖用头发丝想想都知道他那个小心眼儿的皇阿玛一定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来,弘晖也麻木了,让扎泰退下,弘晖决定静心顺气,一个人待会儿。

扎泰留着冷汗,快步走了出去,这家在两代帝王中间,真不是好事啊,幸亏当今皇上是个难得的明君,要不然他这条命估计早就被折腾进去了。

弘晖这边生着雍正的气,弘历那边也生着他那帮没用的手下的气。

济南这边简直就是已经乱成一团了,他的商铺这几年被弘晖也各种名义查的查,封的封,明里暗里的打压,盈利的已经没有几间了。

真相

“遇刺了,死了没?”弘晖问完了就觉得自己根本就是多此一问。

果然,“没,王爷身边的那个叫夏紫薇的女孩儿为他挡了一刀。”暗卫尽职尽责的汇报。

弘历向他请假出游时候弘晖想也不想的就同意了,走了也好,省得在他面前碍他的眼,弘晖知道弘历此去济南目的一定不会是他所说的那么单纯,为了私生女抛下公务,弘晖知道,弘历还没有昏聩到那个程度,最多有的时候脑抽一下,平时还是挺正常的。

济南是弘历窝藏打手的地方,这些年来弘历强取豪夺得来的钱基本上都花在了济南,现在的济南在弘历看来就是他的后院。

弘晖在自打三年前得悉弘历的­阴­谋之后就察觉到了济南的异常,不断地派人深入济南,打击弘历留在济南的势力,现在看来颇有成效,没看弘历都坐不住了,亲自赶往济南主持大局了吗?

可怜的夏紫薇还以为弘历有多爱她那个娘呢,居然傻傻的为他挡刀,或许弘历对于夏雨荷有愧疚,但是和他的大业比起来,对于夏雨荷的那点儿愧疚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基本上没剩啥。

什么带着自己的义女回老家看看,说的冠冕堂皇,谁信啊?

“那现在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抿了一口茶,弘晖接着问道。

“回皇上,宝亲王毫发无损,剩下的几人除了那个叫夏紫薇的丫头也都没有大碍,至于夏紫薇,也只是重伤,并没有生命危险,那一刀并没有刺中心脏,养个几天就没事了,对于宝亲王的行程影响不大。”平板的没有一丝起伏的声音再次想起。

“那就好,朕还等着看好戏呢,这主角要是没了这戏还有什么可看的,继续监视,再不暴漏自己的情况下,揭露假格格的真相,吸引弘历的注意力,在狠狠地打压弘历在济南的势力,争取让一网打尽,最好把弘历也牵连进去。”是该收拾收拾他了,这些年来弘历越发的嚣张了,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不给他点儿教训,他就不知道收敛。

“下去吧。”

“嗻!”

“扎泰,太后那边怎么样了,还有几到京城?”太后这次回京,除了弘晖并没有别人知道,算算行程,这几天就该到了,怎么还没有消息呢。

扎泰抿嘴,不知道该怎么和弘晖说,其实消息在几天以前就已经传回来,太后行程延迟了,估计要再等两个月才能到,哎,都是雍正爷,和儿子吃什么醋啊,到头来还是他们这帮奴才代他受过。

弘晖看扎泰吞吞吐吐的半天不说话,就知道出什么事了,不过肯定不是什么坏事,要不然扎泰绝对没胆子这样隐瞒。

“说!”弘晖想到了一个变数,那就是他那个爱吃醋小心眼的皇阿玛,如果皇额娘不能准时到京,那皇阿玛的功劳绝对是大大的。

“是,是太上皇,他说皇上也长大了,不需要太后再在身边教导你了,而且皇上您政务繁忙,打扰到你就不好了,所以太上皇决定他和太后,年底在回来。”

其实太上皇的原话是‘弘晖哪小子早就断­奶­了,还找什么娘,等着,我们过年了再回去’。扎泰有十万个胆子也不敢原话原说,经过一番加工以后才说给弘晖听。

弘晖看扎泰的那个样子,就知道扎泰说的不是实话,最起码不全是实话,弘晖用头发丝想想都知道他那个小心眼儿的皇阿玛一定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来,弘晖也麻木了,让扎泰退下,弘晖决定静心顺气,一个人待会儿。

扎泰留着冷汗,快步走了出去,这家在两代帝王中间,真不是好事啊,幸亏当今皇上是个难得的明君,要不然他这条命估计早就被折腾进去了。

弘晖这边生着雍正的气,弘历那边也生着他那帮没用的手下的气。

济南这边简直就是已经乱成一团了,他的商铺这几年被弘晖也各种名义查的查,封的封,明里暗里的打压,盈利的已经没有几间了。

结果

弘历满脑子都是愤怒,可恶,他堂堂宝亲王竟然让一个小丫头给耍的团团转,耻辱,这是一辈子都磨灭不了的耻辱!

弘历带着狰狞的表情回到了济南的别庄,他要找那个骗子问清楚,弘历不敢相信,为什么他的亲生女儿会和一个骗子一起欺骗自己,明明有很多机会说出真相,揭穿小燕子的骗局,为什么不说?难道她在恨他,要给他娘报仇,所以联合小燕子那个骗子来羞辱他。

羞辱他的识人不明,羞辱他的糊涂,认女儿之前竟然都不会调查一下,就凭着两件信物,几句话就匆匆忙忙的认下了小燕子,还闹得满城风雨。

想着如果这件事曝光之后,他将要面对的种种嘲讽,弘历的肺都快炸了。

狠狠地吸了口气,对着明显被他的表情吓得腿软的下人,问道:“小姐呢,在不在?”

弘历已经尽力的抚平自己的语气了,奈何他实在是太生气了,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完全转变过来,给那个吓人的印象就是­阴­冷。

是的,是­阴­冷。

好可怕,王小四想哭,他怎么那么倒霉,好不容易贿赂的管事,想在老爷面前表现一下,没想到老爷却在这个时候,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暴怒了,那狰狞而扭曲的表情,吓得王小四差点儿没尿了裤子。

小心翼翼的看看弘历脸­色­,在接触到弘历­阴­冷的目光后,吓得迅速低下了头,以最快的速度回答道:“回老爷小姐和少爷们都出去又玩了。”中间没有停顿,一溜气出了出来,王小四发誓,这是他这一生中遇到的最恐怖的时刻,就是小时候母亲给他讲鬼故事吓唬他的时候,都没有现在恐怖。

王小四决定了,以后他还是安安分分的做他的洒水小厮吧,攀高枝,算了吧,他怕没那个命。

弘历在听到小燕子等人都不在,好不容易压了下去的火气顿时又烧了起来,而且有越烧越旺的趋势,再也忍耐不住怒气,大声咆哮:“给我找,限你们一个时辰把他们找回来,不然本王就那你出气,把你碎尸万段,滚!!”

咔咔咔!王小四觉得世界崩溃了,也没注意弘历自称本王,耳边回响着‘碎尸万段’四个字,久久不能散去。

“是!是!小的遵命,小的现在就去找。”王小四脸­色­刷白的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找人。这偌大的济南城他到哪里去找人,还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看来他这条小命是保不住了,他再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太可怕了,魔鬼,这个表面上仁厚的老爷就是一个披了人皮的魔鬼。

王小四是个孤儿,是由一个卖烧饼的老人养大的,认了孙子,自从两年期他爷爷死了以后,王小四就进入了这个别庄做下人,听说这个庄子的主人是个京城来的大官,这两天主人来了,本来想借机巴结一下这个大官,哪想到会差点连命都保不住。

王小四丝毫不怀疑弘历说话的真实­性­,封建社会里有权就有一切,就是一个七品芝麻官想弄死他这个无权无势的小人物也是小菜一碟,何况是来自京城的大官。

弘历的地位有多高,王小四不知道,不过王小四知道的是,前几天,来庄子里求见弘历的人是个四品道台,看他对弘历毕恭毕敬的样子,王小四就可以推算到,弘历的地位肯定比四品官高多了,说不定是个王爷也不一定。(乃真相了)

所以王小四在下去了以后,并没有出去找人,而是直接去了帐房,谎称老爷让他办事,骗了五百两银子,然后回到自己的住处,收拾了一下值钱的东西,包在一个小包里,将小包揣在怀里,就出了别庄,直奔码头,逃命去也。

所以当小燕子等人兴高采烈的回来之后,迎接他们就是已经气的冒烟的弘历。

小燕子还高兴的向弘历展示着她这一天的战利品,丝毫没有注意到弘历那铁青的脸­色­。永琪的一颗心都拴在小燕子身上自然也不会注意到他阿玛的异样。

最后还是敏感的紫薇感觉到了弘历的不对劲,使劲拉了一下犹在滔滔不绝的小燕子,示意她闭嘴。

小燕子的笑声嘎然而止,这时候她就是在白痴也知道和弘历生气了,因为弘历此时的表情已经扭曲了,吓得小燕子连退了两步,使劲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以缓解自己过快的心跳。

“小燕子,你娘的坟在哪里,来济南这些天了,本王一直忙着处理公事,没有时间陪你去祭拜你娘,现在我们就去你娘的坟上祭拜一下吧。”弘历­阴­沉的问这小燕子夏雨荷的埋葬地。

弘历对于小燕子的真假还抱有最后一丝希望,他希望小燕子是真的,今天发生了一切都是他的幻觉,夏青峰也只是他在幻觉里出现的,是来破坏他们父女感情的魔鬼。

可是弘历的希望最终破没了。

小燕子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夏雨荷的墓地到底在哪里,眼里不由自主的瞟向紫薇,希望紫薇能给她提示,可是现在紫薇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小燕子的处境。

紫薇很高兴,王爷终于想起他娘了,而前几天不去拜祭他娘也是因为公事耽搁了,现在一有空就马上要去拜祭她的娘亲,紫薇觉得她这几天对弘历的怀疑根本就是多余的,他太不应该了这么伟大的王爷怎么会是个无情无意的负心汉呢,紫薇为自己前几天的误解而愧疚,正个人都沉浸在高兴和愧疚交杂的情绪中。

弘历看小燕子说不出夏雨荷的埋葬地,心里就是一沉,手指攥的有些发白,他最后的希望彻底破灭了,小燕子果然是假冒的,正想向小燕子发难这时候永琪勇敢地站了出来,为小燕子解围。

“阿玛,今天天已经晚了,拜祭的是还是明天在进行吧,到时候让小燕子带您去。”永琪是想拖过今天明天再去,晚上的时候,他们好商量一下对策。

永琪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可惜弘历完全不给他这个机会,“不用了,就今天吧,现在太阳刚落上,离得近的话,估计天完全黑之前还是能赶回来,明天我还有事,没空了。”

永琪暗中碰了紫薇一下,想让紫薇出来说话,紫薇冰雪聪明,一定会说出一个合理的理由的。

因为他们这些人中,只有紫薇知道夏雨荷葬在那里,这些天来,永琪从来没有关心过夏雨荷的事,自然也不会主动问夏雨荷埋在哪里。

弘历看永琪的动作心里又是一沉,难道永琪已经知道了吗?他是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什么不告诉他,有什么目的?

弘历生­性­多疑,即使他以前再怎么钟爱永琪,甚至将永琪当做继承人来培养,但是永琪要是背叛他的话,弘历也会毫不犹豫的将他抛弃,一个心思不纯的继承人,他不需要。

想着永琪可能背叛了自己,弘历再也压不住火气,大喝出声:“你看紫薇­干­什么,我问你你娘葬在那里,需要问紫薇吗?难道紫薇才是夏雨荷的女儿吗?啊!!”

弘历的大喝声,将陷入自己思绪之中的紫薇惊醒了,她茫然的看着弘历,不知道弘历为什么会忽然间发这么大的脾气。

小燕子被弘历吓得一哆嗦,她看明白了,王爷这个样子明显是已经知道了真相,现在这个时候,她不能退缩,小燕子心想反正我已经得到了免罪的承诺了,反正死不了,王爷既然知道了那么再隐瞒下去也没有意义了,何况他们本来就想着在这几天坦白的,只不过这个时机有点不好而已。

先到这里,小燕子硬着头皮扑通的跪了下去,大声的说道:“阿玛,我骗了你,我不是夏雨荷的女儿,紫薇才是。”

说着小燕子不顾永琪的阻拦,将事情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就这样,我就糊里糊涂的当了格格,我不是故意的,我有好几次都说我不是格格,可是没有人当真,接着又有人告诉我冒充格格是要杀头的,所以我就害怕了,才一直没有将真相说出来。

弘历在小燕子喊出真相以后,就青筋蹦起,指尖发白,貌似平静的听小燕子说完了她的理由,又将头转向紫薇,看她怎么说。

现在弘历也不怕闹大了,他想好了,这里不是京城,小燕子就是死了也没有人知道,等回去以后他就说下燕子不幸遇难了,反正死一个多罗格格而已,不会有人注意的。

弘历在心里发狠!

紫薇被弘历的怒吼声来回现实以后,就听到小燕子坦白的诉说,在小燕子说完以后,紫薇深情款款的看着弘历,说道:“王爷,您可还就得‘君当如磐石,妾当如蒲草,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这首诗?我娘她还想问您一句‘妾当如蒲草,磐石是不是无转移?”

说完紫薇期待的看着弘历。

弘历不回答紫薇的问话,反过来问了紫薇一句,“我现在只想知道为什么,你要包庇小燕子,难道我这个做爹的在你心里还没有小燕子重要吗?看着我本你们耍的团团转是不是很高兴,很有成就感?”

“还有你,小燕子你说到少理由都没有用,冒充格格是死罪,就是你不是故意的也不可以,现在本王就赐你一杯毒酒,你自裁吧,本王看在你这些天来哄本王高兴地份上,留你一个全尸。”弘历­阴­冷的下达着对小燕子的判决。

“至于你,紫薇,既然你不屑本王这个父亲,那你就留在济南陪你娘吧,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本王面前。”弘历对于紫薇也不想再见到了,紫薇,这个曾经想要将她收房的女儿,见到她,弘历就会想起这次的耻辱,­干­脆的要将紫薇留在济南,来个眼不见为净。

“不~阿玛,你不能这样对小燕子,儿子已经喜欢上小燕子了,这一辈非小燕子不娶,如果小燕子死了,儿子也不活了!”永琪听闻弘历要将小燕子处死的判决,凄厉的喊道。

“而且这件事也不能全怪小燕子啊,当时只是­阴­差阳错罢了,后来小燕子已经后悔了,还将紫薇带到您面前,更在这些日子里为您带来了不少欢乐,阿玛,您是那么的仁慈,请您饶恕了小燕子吧,求求您了,阿玛!永琪求您了!”永琪再接再厉试图让弘历改变主意。

小燕子早就被吓摊在了地上,她没想到弘历ihui这样决绝的要杀她,小燕子不甘心,“阿玛,下燕子不是你的亲生女儿,这全天下人都知道,您有什么理由让我死,而且你已经答应紫薇了,以后无论小燕子犯了什么错,您都会原谅我的,难道您忘了吗?”

紫薇显然也不能接受,留在济南的判决,她要是留在济南,那尔康怎么办,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这山的棱角仍在,天地也没有和在一起,她又怎么可以和尔康分开,紫薇跪着上前几步,说道:“王爷,紫薇怎么会不屑您,您是紫薇的父亲啊,是紫薇盼了十八年的父亲啊,紫薇不揭穿小燕子是因为小燕子她天真善良,这一切并不是她故意为之,紫薇和她结拜了,说好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紫薇怎么能让小燕子去死,紫薇这么做而是迫不得已啊!”

“是啊,王爷。”这时候在外面听了半天的尔康闯了进来。

“王爷,紫薇她是无辜的,她那么善良,怎么会故意惹您生气,她只是太善良了,她不忍心小燕子就这样白白的死了,才会和小燕子一起欺骗您的,这一切都是误会,是情有可原的,王爷,请您用您那颗宽大仁慈的心,饶恕了我们吧!”

“福尔康,你闯进来­干­什么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王爷!”

“王爷,我只是情不自禁啊,我和紫薇已经生死相许了,看到紫薇被您误会,才会一时情急闯了进来,请王爷恕罪。”

“生死相许,什么叫身死相许,难道你和紫薇已经私定终身了吗?”弘历有些咬牙了,他被永琪的一番表白气得翻白眼,有紧接着被小燕子的一番话堵得差点背过气去,现在这个福尔康也来凑热闹,真是气死他了。

不过弘历气归气,但是他还点承认小燕子说得有理,他当时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说收个义女,既让是义女就当然不是亲生女儿,就不存在冒充格格的说法。

而且看永琪这个架势,他想要小燕子的命是不可能了。

弘历虽然怪永琪知情不报,可是永琪毕竟是他宠了十多年的儿子,也是他唯一一个活到成年的儿子,弘历怎么也不能让永琪就这样消沉下去,现在永琪和小燕子正在热恋当中,这时候他要是处死了小燕子,那永琪就会和他产生嫌隙,影响父子感情,那他就得不偿失了。

还有尔康,弘历虽然不待见紫薇,却是很看重尔康的,尔康能文能武,将来一定会有一番作为,会是永琪的好帮手,如果尔康看上了紫薇,那不就彻底将福伦一家笼络到他这一方吗?

他这些年也曾经想过拉拢福伦,可惜福伦既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就这样暧昧的过了十来年,如果尔康娶了他的女儿,那么福伦就彻底上了他这条船了,这样也是个好事。

想到这里弘历有些犹豫了,火气去了不少,在利益面前,一些得失是可以忽略过去的,小燕子是假的这件事没有人知道,只要他们收好这个秘密,那就饶了她这回,又怎样,就像尔康说的,他有一颗宽大仁慈的心。

看到弘历犹豫了,永琪等人对视一眼心想有门,赶紧趁热打铁,“请您原谅我们的情不自禁,如果您接受了小燕子,儿子以后一定会加倍孝顺您的。”

“对对,王爷,请您不要再误会紫薇了,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您好啊,怕您一时受不住,才会选择隐瞒的,您是%……**&*%¥,”尔康也赶紧一大堆马屁奉上。

弘历被永琪四人气的想吐血,

特别是永琪的那句他接受了小燕子就加孝顺他,怎么,永琪对他的孝顺,完全建立在小燕子的基础上吗?如果他不原谅小燕子,永琪就不再孝顺他了吗?

不过大事要紧,弘历努力将自己的表情调整到感动,慈爱的频道上,扭曲着脸,说道:“是本王误会你们了,你们都是好孩子啊,快起来,这件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小燕子还是还珠格格,至于紫薇,回京后本王会安排的,不会让你再受委屈了……”

现在先让你们快活一阵,等着本王大事已成之后再和你们算账。

永琪不能再用了,换永璂吧,虽然他的那个额娘不怎么样,但到底还是他的亲生儿子,而且弘历现在想想,永璂平常对他也是很孝顺的,只是以前他只注意到永琪,而忽略了永璂而已。

最最主要的一点,就是永璂现在才八岁,正是调|教的好时机,等回去以后,就让永璂和他那个恶毒的额娘分开,省的和她学坏了。

弘历在心里暗暗打算着——

降爵

“永璂啊,你最近的功课怎么样了?”弘历挂着狼外婆般的笑容,亲切的问着永璂。

弘历自见你回来已有几天了,自从小燕子假冒格格的事暴漏出来的以后,弘历就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怒火当中,在外人面前还得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憋屈的弘历嘴上起啦好多火疱,几天都吃下饭去。

至于那个被他吓得携款潜逃的王小四,弘历压根就将他忘了,这也让王小四逃过了一劫。

在小燕子等人强装慈爱,挤笑脸,在加上公事上的不顺,弘历终于在济南呆不下去了,原定两个月的行程,只用了一个月就准备回程了。

至于他在济南的多年经营,算是彻底泡汤了,都没了。

弘历心里将小燕子等人恨得牙痒痒,甚至连他一向疼爱的永琪也恨上了。恨不得马上把小燕子大卸八块,可是理智告诉他,要忍住,为了你儿子,为了你现在唯一一个成年的儿子,你要忍,忍无可忍也要忍。

暗中把大牙磨得吱吱响,弘历在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没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失之桑榆收之东偶,没了济南的产业,却意外的能将福伦拉上他的战舰上,也算是老天给他的补偿,他弘历是做大事的人,不计较一时的得失。

回到京城以后,弘历把怒气全都撒到魏氏身上,恨恨的将她骂了一顿,骂的魏氏脸­色­苍白的晕了过去,弘历看魏氏晕了,有一阵不忍,火急火燎的宣了太医得知魏氏有孕了,得,又是一个不能动的。

那拉氏现在弘历更不能去动,除非弘历想彻底放弃永璂,否则这时候弘历是绝对不能再惹起永璂的反感,以免他左后一个活着的儿子仇视他。

其实弘历是多虑的,永璂现在已经无视他了,就算他在过分也不会再为他激起情绪波动了,随着那拉氏的心死,永璂经过那拉氏这些日子的教育,弘晖的温馨关照,已经将弘历这个不合格的阿玛彻底抛弃了。

所以永璂在弘历对他表示关心的时候,脸上没有一点感动的情绪,只是面­色­诡异的看着弘历,永璂觉得自家阿玛一定是吃错药了,不然怎么会主动找他说话,还关心起他的功课来了,要知道,他以往和弘历可是一年也说不到十句话的。

永璂在心里猜测着弘历的用心,面上小心翼翼的答道:“回阿玛的话,永璂一切都好,劳阿玛挂心了。”全是客套话,有用的一句没有,明显的敷衍的弘历。

弘历看着永璂小心翼翼的样子,觉得很生气,他只是想展现一下父爱而已,用得着这样小心吗?好像我要把你怎么样似地,哼!真是不知好歹,不愧是那拉氏那个恶毒的女人教养出来的孩子,和她一样的让人讨厌。

不过为了王府的未来,弘历决定再给永璂一次机会,压下心中的不快,接着喝永璂套近乎,“永璂啊,你功课上又不会的地方吗?拿来阿玛给你解惑。”

弘历此话一出,永璂顿时觉得飞沙走石、天地变­色­,阿玛中邪了!

永璂虽然已经对弘历彻底失望了,但好歹还是亲生阿玛不管怎么样,血缘是这个世界上永远割舍不断的牵挂,察觉到弘历不对劲的永璂,马上满脸关心的对着弘历说道:“阿玛,您怎么了,病了吗,是不是在济南遇到什么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用不用永璂给您宣太医看看!”

看永璂关心自己的样子,弘历在心里有了些许安慰,他练了一个晚上的表情终于没有白费,永璂这没关心自己,这就代表着,自己这个阿玛在永璂心中有着重要的地位,虽然弘历对于永璂要为他宣太医这一点很不解。

弘历欣慰的对着永璂说道:“永璂啊,阿玛真是没有白疼你这些年,你真是个好孩子啊!”

啊!这下永璂跟家确定弘历一定是中邪了,永璂在心里着急,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他的阿玛呀,永璂可是个孝顺的好孩子,皇伯伯昨天还夸了永璂呢。

“阿玛,你先到床上躺着,永璂马上去找额娘,来人,快扶王爷到卧室休息!”说完就要去找那拉氏,商量给弘历驱邪。

弘历一把抓住要往外跑的永璂,有点莫名其妙的问道:“你等等,我又没什么事,你找你额娘­干­嘛去,你那个额娘不是好人,以后你离她远点,省的和她学坏了,知道吗?”

弘历抓紧机会教育永璂,可惜他太心急了,对于一个一年都见不到阿玛几次,全由额娘教育养大的孩子来说,弘历这样的话只会让永璂离他更远,不得不说弘历在教育孩子方面,是真的很失败。

前一个教育出一个叉烧,这一个还没等说两句话,就已经将后续的路子堵死了,现在永璂是完完全全的对弘历死心了。

永璂听了弘历的这番话,激动地情绪犹如浇了水的火苗,迅速熄灭,他果然是妄想了,什么父爱,这种东西根本就不会存在于他的身上,他的阿玛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和他说话,关心他,只是想着如何离间他和额娘的呣子感情,阿玛,你的心,怎么就这么狠!

“永璂知道了,阿玛还有事啊,永璂的功课还没有做完,没事的话,永璂就告退了。”永璂的眼里再也没有了温度,对于弘历也只是保持着应有的礼貌罢了。

弘历眼看着永璂看向他的眼里变成了冰冷一片,顿时怒火冲天,好啊,一个个的不识好歹,全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滚,你这个不知好歹的畜生,和你额娘一样歹毒,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本王面前,本

王没你这个儿子!”弘历将这些天来的怒气全都发泄到永璂身上,说起话来已经口不择言。

永璂完全没有被弘历的话影响到,他心里也很奇怪,为什么,阿玛如此不顾情面的辱骂,他的心里也没有一丝波澜,是因为看透了,寒心了吗?无视了,就不会受伤了,皇伯伯说的果然有道理。

“永璂告退。”永璂转身就走,不带一丝犹豫,再也不看弘历。

弘历在骂了永璂之后也有点后悔,可是他拉不下脸来承认错误,心想一会永璂哭的时候,他在哄哄就是了,反正小孩子也不记事,哄好了,过后也就忘了。

没想到永璂在听到她的话之后完全没有反应,就好像他只是个陌生人在和他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而永璂大度的不和他计较似的,这样的结果让弘历始料不及,看着永璂远去的背影,弘历脸­色­­阴­晴不定,这个儿子,看来也只能当没生过了。

弘历站在那里,心思数转,一会儿之后,像是有了决定似地,跺跺脚,转身往魏氏的院子走去。

魏氏怀孕已经三个多月了,太医断定有八成这胎是男孩子,反正他还年轻,在重新培养出一个继承人也不是难事。

“王爷,永琪他年少不懂事,您不要和他计较,小燕子天真善良,永琪他年少方刚,被吸引也是常理,如今他们已经生死相许,索­性­不如成全了他们,义女变媳­妇­,咱们不是又和小燕子亲近了一层吗?”

魏氏这话说出口的时候,差点没把他自己呕死,永琪是他看好的儿子啊,生生的就让小燕子这个祸害给毁了,娶一个疯疯癫癫的小燕子做嫡福晋,永琪这辈子是别想再继承爵位了,魏氏也曾在暗地里劝过永琪,给他讲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奈何永琪现在一心想着小燕子,对于魏氏的话是左耳朵进右耳多出,根本就听不进去,还给他讲了一大堆大道理。

告诉她他和小燕子的爱情是多么的伟大真挚,小燕子是多么的天真可爱,又奉承了她一大堆好话,说什么额娘你这么善良高贵,善解人意,一定会成全他们的云云。

一番话把魏氏堵得上不来气,紧咬着手中的帕子,看着永琪那勇往直前,不达目的是不罢休的样子,魏氏的心啊,是哇凉哇凉的,这个儿子,没救了。

魏氏本身就是个心狠的人,既然你没救了,那咱就废物利用,用你来博取王爷的同情,为她以后的日子增加砝码,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打好基础。

魏氏的这一番话,其实也是给弘历一个台阶下,弘历在对永璂死心以后,再度想起了永琪,不管怎样,永琪都是他曾经看好的儿子,就算现在在恨他,弘历弘历也没有办法将永琪完全无视,毕竟他现在就永

琪这么一个成年的儿子。

魏氏这一胎可能是男孩儿,但也只是可能罢了,就算是个男儿,但也要能长大才能再想其他的,所以弘历现在别无选择,只能在此将注意力转回到永琪身上。

既然永琪这样喜欢小燕子,那么就成全他又如何,等过几年永琪厌弃了小燕子,他在给永琪找个好人家的女儿,不就成了吗?

弘历想着这些念头,可是就是没哟实施他的借口,所以魏氏一开口,弘历就顺杆爬了,“好,魏氏你就是太善良了,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对了,紫薇的事,你也是知道的,明天早朝本王会在此请旨收紫薇为义女,并且将她许配给福尔康,顺便永琪和小燕子的是也办了,你现在有孕了,分位也该提一下了,就当本王补偿你了,永琪的事,辛苦你了。”

魏氏别的没听见,就听见王爷要提她的分位了,压抑住心里的狂喜,魏氏柔柔的说道:“王爷,为您分忧是奴婢的荣幸,不敢说辛苦。”

………………

“你又认一个义女,弘历,你到底要认几个义女,这一个又一个的,你难道要将这天下间的女孩全都认作你的义女吗?”弘晖听闻弘历竟然在认了小燕子不久之后就要在认紫薇为义女,不禁有点不敢置信的问道。

这弘历的脑袋已经抽到这种不知轻重的程度了吗?不但要认义女,还要将她嫁给一个包衣奴才,还要将小燕子嫁给自己的儿子,难道他就不怕别人笑话他吗?这样可笑的事都做得出来。

相比于前两件事,提分位这件事就不值一提了,毕竟魏氏这个女人已经帮弘历生养了三个孩子现在肚子里又有了一个,提一下分位可是无可厚非的。

“皇上,紫薇曾经救过臣弟的命,臣收她当义女也是为了报答她,至于小燕子和永琪,他们二人情投意合,生死相许,他们的爱情成功的感动的臣弟,爱情是美好的,圣洁的,难道皇上不这样认为吗?小燕子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既然她已经和永琪相爱了,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何不仁慈一点,成全了他们。”弘历在弘晖面前就是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

弘晖看着弘历威力泛酸,真是不知所谓,和着咱们皇家也开始养童养媳了,还美好的、圣洁的爱情,我呸!就你们这种人,可别再埋汰爱情这两个字了,那爱情的幌子做这龌龊的事,真是让人恶心。

“弘历,那些人为什么会刺杀你,想必你心里明白得很,你不要认为你做的那些事朕什么都不知道,朕只是看你没有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而懒得和你计较罢了,这次朕不和你太计较,你要求的事,这次朕成也全你,记住,这是最后一次,你以后好自为之。”

说完弘晖不看弘历灰白的脸­色­大声道:“来人拟旨,宝亲王弘历德行有失降为宝郡王,罚俸一年,还珠格格赐婚宝郡王五子永琪为嫡福晋,夏氏女紫薇救人有功,添为宝亲王义女,封固山明珠格格,夏家大学士福伦之子福尔康,魏氏提为侧福晋,十二子永璂文武兼备封世子,赐贝勒爵,钦赐。”

让你如意了也不能亏待了永璂,弘晖现在就将永璂封为世子,明白的告诉弘历,永璂以后就是你的接班人,别人吧、就别作梦了。

“臣弟,领旨谢恩!”弘历沉浸在弘晖的话中,惶惶忽忽的接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皇上知道了,他知道了,弘历心中丧气,既然弘晖已经知道了,那么他这些年来的经营也全都完了,弘历一直难以接受这样的打击,­精­神恍惚听着弘晖的判决,以至于没有反对永璂加封世子的事。

王府里的众人听到这道旨意,是什么表情都有,永琪和小燕子等人是狂喜,他们终于可以有情人终成眷属了,真是老天保佑。

魏氏先是欢喜然后就是愤恨,欢喜的是她现在是侧福晋了,愤恨的是,王爷的爵位竟然降了,而永璂竟然提前被封为世子,不过不怕,死了的世子是不可能在继承王府的,永璂你个小崽子,你等死吧,魏氏在心里狠狠地暗咒。

至于永璂和那拉氏则是完全的欣喜,永璂的地位现在是彻底定下来了,以后在这王府里,再也不会有人可以动摇她和永璂的地位,至于弘历的降爵之事,那拉氏和永璂是半点反应也欠奉,根本就不管他们的事,将就将呗,等永璂长大以后,御花园再遇

降了弘历的爵位,弘晖的心情格外的好,处理完政事以后,也不坐车撵,一路晃晃悠悠的走到御花园,赏花。

“皇阿玛吉祥,和敬给皇阿玛请安。”和敬老远就看到皇阿玛慢慢悠悠的向她这边走来,带弘晖走进以后,规规矩矩的给弘晖请安。

弘晖看着眼前端庄大气的和敬,心中生出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自豪,这是她第一个女儿啊,转眼之间,都长这么大了,再过几年就要嫁人了,弘晖心中有点不舍,看着和敬,眼中慈爱:“和敬啊,快免礼,快来让皇阿玛看看这几年越发的漂亮了,在过几年就要嫁人了,跟皇阿玛说说,想要个什么样的额附,皇阿玛好给你留意一下。”

和敬起身,听见皇阿玛夸奖自己,难得的露出了小女儿态,脸­色­绯红,上前搂住弘晖的胳膊,撒娇道:“皇阿玛,您就会取笑人家,和敬不依了!”跺了跺花盆鞋,和敬假装生气。

“哈哈……”弘晖看到和敬害羞的样子,更加的变本加厉的取笑和敬:“阿玛的小和敬什么时候也学会害羞了,告诉皇阿玛,是不是有心上人了,不要害羞,咱们满洲的女儿要大气,喜欢就说出来,皇阿玛不会笑话和敬的!”

说是不笑话,可是弘晖语气扭捏,真是让人不敢轻信。

和敬自然也不信,红着脸不敢看弘晖,在心里也不断的唾弃自己,真是的,自己平常的勇气都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就是不敢光明正大的反驳皇阿玛呢?明明没有的事吗,现在弄得好像她真的心有所属了似地。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难题,和敬已经十四岁了,这个时候的少女正是怀春的季节,即使是大大咧咧的和敬,也已经开始幻想她的白马王子了,这些天来,和敬看到兰馨魂不守舍,常常一个人傻笑,知道兰馨是在想她的表哥福隆安,兰馨那甜蜜的笑容,感染的和敬,是的和敬也有要找一个额附的冲动,这时候弘晖拿着这个话题来调侃和敬,和敬一下子失去了往日的机敏,也害羞起来。

“皇阿玛!”和敬恼羞成怒了,使劲的跺脚,“您要是再取笑和敬,和敬就不理你了。”说完和敬嘟着嘴转脸不看弘晖了,表示自己生气了。

弘晖看自己女儿炸毛了,可不得了,赶紧顺毛摸摸,“好了,皇阿玛是在和和敬看玩笑呢,和敬可不能不理皇阿玛啊,要不然皇阿玛可就伤心了,哦,女儿不理朕了,朕的心啊,好痛啊!”弘晖假装痛苦的双手捂心。

和敬看着在自己面前丝毫没有帝王气质的皇阿玛,相当的无语,皇阿玛,您做戏也要敬业点吧,既然您很痛苦,­干­嘛还眼含笑意,您要是专业点,没准女儿还会顺坡下了,可惜了。

“我去告诉皇额娘,您欺负我。”和敬说完就转身欲走,不再理会在一旁做戏的弘晖。

“哎哎,别啊,和敬。”弘晖赶紧拉住和敬,不管和敬是不是真心要告状,弘晖都点拉住她,被婉容是到他欺负和敬,估计他又点挨几天冷冻了,婉容不会发脾气,可是他会冷处理,不­干­你怎么说,就是不理你,你能怎么办。

和敬告状肯定会添油加醋的将他的罪过扩大十倍不止,就婉容那个护短的­性­子,她才不会管是不是事实呢,只要和敬说被弘晖欺负了,那她就会不动声­色­的帮和敬欺负回去,就算事后查出不是那回事,顶多也就是在补偿一下,可是你都处罚了,在弥补的改变不了他已经被处罚的事实吧。

所以弘晖现在最怕的就是女儿告他黑状,估计等太后回来以后,他又得多怕一个人了,那就是永琮小童鞋,别看人家年纪小,告黑状的能力那是远超和敬,更上一层楼。

有时候弘晖就觉得自己这皇上做的真是太窝囊了,竟然被他的孩子给拿住了,这悲催的人生啊!

“你也是个大姑娘了,怎么一天到晚的老是告状呢,这次的事就不要让你皇额娘知道了,洋人那边近几天进贡了几个怀表,皇阿玛送和敬一个怎么样啊?”哀兵政策不成,弘晖赶紧换成贿赂,势必堵住和敬嘴。

和敬看自家皇阿玛这紧张的样子,在心里笑翻了,让你笑话我,不给你点厉害瞧瞧,那你以后就得变本加厉了,和敬决定这次要好好惩罚一下弘晖,让弘晖尝尝提心吊胆的滋味,省得以后总是逗弄自己。

和敬面上不露声­色­的做犹豫状。

弘晖看和敬的样子知道和敬有点动心了,趁着和敬犹豫的时候,弘晖赶紧加码,“皇阿玛那里还有一瓶法兰西进贡的香水哦,玫瑰味的,这可是要给你额娘的,现在便宜你了,怎么样?”

和敬听到香水儿子明显的眼睛一亮,女人哪有不爱美得,和敬对香水是一点抵抗力也没有,“好啊,皇阿玛不许反悔,那瓶玫瑰味的香水是我的了。”

和敬痛快的答应下来并没有让弘晖有太多的惊讶,香水对于女人来说可是个致命的诱惑,和敬也不例外,想他当年可是用香水俘虏了婉容的心呢,两个人可以说是香水定情,弘晖给他的这段恋情臭屁的起了一个名字叫‘天香恋’。

富察皇后每每听到这‘天香恋’三个字都忍不住的想笑。

想当年她被指婚弘晖,当时她和弘晖并不认识,即使她的弟弟傅恒曾经是弘晖的伴读,她自小熟读女戒,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她额娘的教导下努力地学习女红和管家,嫁给弘晖以后也只是敬着他,而没有爱着他。

夫妻二人相处起来那可真叫是相敬如宾。

虽然婉容在别人的眼里是个标准的贤妻,可是弘晖并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太过虚假,夫妻二人之间没有感情,每天的相处就像是例行公事,弘晖明显不能忍受这样的生活。

所以弘晖致力于改革,他要改变他和婉容之间的关系,不再是单纯的利益结合,婚内恋爱,也是很浪漫的。

于是,弘晖每天都会和婉容说话聊天,送些小东西给她,弘晖这样的举动明显使婉容感动,两个人满满的也才出了爱情的火花,每天弘晖出去之前都会收到婉容送他的菠菜。

不过真正的交心,还是在婉容十八岁生日那天,弘晖将一瓶法兰西香水当做里屋送给了婉容,是的婉容欣喜若狂,不顾羞涩的狂亲弘晖,两人­干­差烈火,一发不可收拾,感情就这样稳定了下来。

虽然弘晖还有很多女人,但是婉容知道,弘晖心底的那个人,是她!

“对了,兰馨呢,怎么没和你在一起啊,你们两个不是从来都是焦不离砣的吗?”弘晖现在没时间想他把给婉容的香水转送和敬的后果,现在是过了这一关再想其他的的,大不了等明天在去法兰西那帮人那里买一瓶,反正不管怎样,先把和敬哄好了,才是主要的,赶紧转移话题。

提到兰馨,和敬也没心情在和弘晖打闹了,“兰馨姐姐最近没皇额娘叫去教她管家了,女儿听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才会到御花园来散心啊。”对于兰馨没时间被自己玩这件事,和敬明显的不高兴。

不过她也知道兰馨现在做的是正事,她是不可以打扰的,所以即使和敬因为少了兰馨的陪伴而有些无聊,但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满,只是在洗礼小小的抱怨一下罢了。

“你最近不是和那个多隆混得挺熟的嘛,怎么,他没有让朕的和敬高兴起来吗?真记得你们小时候感情还是不错的。”多隆啊,梅花里的第一炮灰,好好地一个孩子,让我们的QYNN给写成什么样了,真是糟蹋人啊。

“哎呀,别提了,前几天多隆和女儿一起出去玩,在天桥上遇到了一个不知廉耻的卖唱女卖身葬父,那个卖唱女和多隆以前有过过节,不过多隆人好,不记仇,想去帮她一把,谁知道那个卖唱女不知好歹的追打了多隆整条街,害的女儿跟着丢脸,女儿这几天都没理他了。”

提起多隆和敬就生气,真是恨铁不成钢,就那么个不知廉耻的卖唱女,你还有什么不好出手的,被人家追打了整条街,丢脸丢到姥姥家了才好嘛,真是个笨蛋!

和敬想着当时路人的神情,和后来那个叫皓祯无耻男,就更加来气,光天化日之下,那个皓祯就和那个卖唱女搂搂抱抱,互诉衷肠,真是不知羞耻到了极点,想他大清礼仪之邦,怎么就出了这么一对极品啊,还凑巧的相爱了!

想起那两个人,和敬到现在都想吐。

弘晖听和敬的话,明显的猜到了和敬值得人是谁,小白花和皓祯算是正式的搞上了,硕王府的好日子也开始倒计时了,没想到他一个月没出宫去体察民情,倒是错过了一场好戏呢。

“呵呵,多隆那不是被你教育的吗,怜香惜玉啊,和敬你应该自豪啊,你看多隆被你教育的多好了,在那种情况之下都没有对女人动手,真是个好男人啊,多隆有现在的成绩,和敬你功不可没哦!”

弘晖笑嘻嘻的为多隆辩解,顺便捧高和敬。

“对哦!”和敬想想也觉得皇阿玛说得有理。“不行,这多隆还是欠调|教,怜香惜玉那也要看人的,有的人是不值得怜悯的,就像那个姓白的卖唱女,那种女人怎么可以加入怜香惜玉的行列,真是太不会分辨是非了,等哪天有空,我还点好好教育多隆一番。”

和敬转念一想,觉得自己的调|教存在的很大的漏洞,为了能让多隆以后的日子好过一点,和敬决定明天出宫,在给多隆上一课,让他知道到底哪种女人才是让他怜惜的,那种女人是应该远离的,省得以后再出这样的事,丢她的脸。

“皇阿玛,和敬明天再出宫去找多隆玩好不好,和敬要将多隆回炉再教育,省得以后他老是被欺负,歌女和庶民都敢欺负他,真是太丢脸了。”

“好,和敬想去就去吧,不过要注意安全,知道了吗?多带几个人,不要嫌烦,你人带少了,皇阿玛不放心。”弘晖痛快的答应了和敬的请求,不过还是叮嘱和敬多带人,女儿的安全,弘晖可是很注重的。

“谢谢皇阿玛关心,女儿会会注意的。”和敬感受到弘晖的关爱之情,认真的回答道。

“对了皇阿玛,女儿前几天新学了一首曲子,女儿谈给您听好吗?”和敬投桃报李,拿前几天谢学会的曲子孝敬弘晖。

弘晖看和敬孝敬自己,很高兴的说道:“好啊。”

“去将和敬的琴取来。”吩咐侍卫去取琴,弘晖拉着和敬超不远处的凉亭走去。

“是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一声含着愤慨的大喝打断了弘晖和和敬的父女情深,弘晖抬眼看去,只见一个穿着侍卫服饰的人正满脸愤慨的指着和敬,不禁沈下脸来,这是那个不要命的,敢这样污蔑他的女儿。

和敬这时候也看到了那个侍卫,待看清那人之后,马上抽出腰间的鞭子,气愤的说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偏闯进来,今天本宫就让你知道不是什么人都是好欺负的!”

“看鞭!”——

建功立业,在挣回来就是了。

弘历现在没心情理会魏氏的安慰,他现在只想静一静,好好想一想对策。甩开正在安慰他的魏氏,径直走向书房。

白痴鼻孔君

鞭子破空的声音尖锐的响起,带着狠戾的气势向福尔康甩去。

福尔康看着迎面而来的鞭子,快速的闪身躲过,估计到这里是皇宫,皇上还在一旁看着,将伸手拔刀的念想生生压制了下去。

这些日子以来福尔康都是一脸的春风得意,连走路都是带风的。

紫薇就要嫁给自己了,虽说品级有点低,但也是格格不是,再怎么说他也是算的上是尚主了。再加上他的金钱攻势奏效,他已经走出了御花园的犄角旮旯,来到日光下,光明正大的出来见人了,估计不久之后他就能攀上哪个贵人,飞黄腾达了,这让福尔康怎能不兴奋!

今天当值,福尔康老远就看到身穿龙袍的弘晖向他这边走来,第一次见到皇上的福尔康压抑着心中的兴奋,静静地等着皇上的到来。

可惜,被一个半路而来的、穿着劲装的女人给拦住了,站在那里和皇上说说笑笑,就是不过来。

福尔康急啊!这是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挡着他发达的机会,真是可恶,福尔康心中怒气勃发,心中暗暗发誓,以后等他发迹了一定会让那个女人生不如死,不过可惜的是,那个女人总是侧着脸对他,让他看不清她的真正面貌。

不过看着她拉着皇上的衣袖撒娇,估计是宫里那个没品级的后妃吧,撒娇耍赖想赢得皇上的宠爱,还特地穿了一身劲装来吸引皇上的注意。

对于后宫那些女人的心思,福尔康多少也是懂一些的,你巴结皇上不是问题,问题你你不应该挡了我在皇上面前表现自我的机会,这样就不可原谅了,福尔康狠狠地攥拳,咬牙切齿。

就在福尔康暗地里咬牙切齿的时候,事情发生了转机,不知道那个女人和皇上说了什么话,皇上拉着她向他这边走来,福尔康兴奋啊,看来老天爷还是向着他的,向他这样正直的年轻才俊又怎么会被一个区区女子挡了富贵。

待皇上和那个女子走进,福尔康就想看清楚女子的容貌,以便以后报仇,这一看,福尔康真是怒火中烧哇,竟然是那个那日和多隆在一起,引诱他差点对不起紫薇的无耻女人,现在竟然又来迷惑皇上,福尔康自诩忠君爱国的典范,皇上被迷惑,福尔康认为自己有义务忠言直谏,揭穿那个女子的真面目,让皇上免于被骗。

想到这里福尔康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怒火,不顾礼仪的大喝一声:“是你这个不是羞耻的女人!”

福尔康说完之后看向皇上,希望皇上能注意到他,给他陈情的机会。可惜弘晖对于污蔑他女儿的人哪里会有好脸­色­,看向福尔康的眼神就像看死人。

福尔康心中一跳,暗道不好,不管怎么样这也是皇上的私事,涉及到宫中­阴­私,他这样冒冒失失的说了出来,不是打皇上的脸吗?

可惜这个时候和敬的鞭子已经到了眼前,福尔康容不得多想,赶紧躲开了,事已至此,如果现在不说出真相,估计他以后都没有机会了,福尔康不在犹豫,一边躲着和敬的鞭子,一边大声说道:“你这个不是羞耻的女人,以前跟多隆那个败类眉来眼去的,现在又来勾引皇上,皇上英明神武,是不会被你这个妖女迷惑的,今天我就揭穿你的真面目,让你身败名裂!”

一番话说得大义凌然,既揭穿了和敬的真面目,有不露痕迹的给弘晖戴了一顶高帽,福尔康很满意自己的临场应变能力,这样皇上就不会在怪罪他了,说不定还会嘉奖他,两全其美啊!

可惜福尔康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他不应该在不清楚和敬真正的身份的时候,就贸然行事,还说出那番诋毁和敬清誉的话,作为爱女心切的弘晖,对于污蔑他女儿的人怎么可能让他有好下场,死是不可能的,人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弘晖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周围的侍卫明显的感觉到了气温的下降,看福尔康的眼神,就是在看死人。

说实在的,他们也不喜欢这个福尔康,一个靠走后门进来的包衣奴才,整天拿着他那两只粗大的鼻孔对着他们说话,仿佛他有多了不起似的,真是让人倒胃。明里暗里他们也给福尔康下了不少绊子,可是这位是粗神经,完全感觉不出来他这些天出的意外根本就不是意外,而是人为地,依然我行我素的鼻孔朝天。

这些侍卫们服了,他们从来就没有见过向福尔康这样不知所谓的白痴,这一会真是长见识了,他们是贵族,不屑和一个包衣奴才太过计较,特别这个人他还是个白痴。

真福尔康的行动在三天以后停止,不过不爽还是有的,看到福尔康明显要倒霉的架势,每个人都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可是幸灾乐祸的同时也不忘注意福尔康的动作,打定主意,只要一发现福尔康有威胁到和敬公主的动作,大家就一哄而上,英雄救美。

和敬被福尔康的话气的心都哆嗦了,手上更是用力,一鞭接一鞭的向上蹿下跳的福尔康甩去,嘴上更是不闲着:“好你个不是死活的狗奴才,竟敢污蔑本宫,本宫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得不说和敬和弘晖这对父女真的是很有默契,都知道折磨人的最好办法就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到这里和敬停下了手中的鞭子,看着在一旁跃跃欲试的众多大内侍卫,很有气势的说道:“给本宫帮了他。”手指正躲在凉亭后面的福尔康,脚下向弘晖的方向靠拢。

福尔康现在也有点心虚,不是怎么搞的,他总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之前因为基于在皇上面前表现,没来得及细想,现在看到和敬和周围人的表情,他别是皇上那张黑的犹如锅底的脸,福尔康的心直直的往下沉。

看到众多大内侍卫不怀好意地向自己这边走来,福尔康用他那颗已经残了差不多的脑子仔细的分析了一下利弊,得出的结论就是,他要是这时候反抗的话,估计就会让人给就地正法了,为了他宝贵的生命,福尔康老老实实的让人给绑了一个结实,押到和敬和弘晖的面前。

“跪下!”压着福尔康的侍卫照着他的膝盖就是狠狠地一脚。

“噗通!”福尔康双膝着地,跪在了地上,福尔康疼得直想呲牙,但是为了在弘晖面前赢得好感,他生生的忍住了。

弘晖看着跪在地上还是毫无悔意地福尔康,心中怒气更胜:“你是哪家的奴才,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怎的面前撒野,还口出秽言污蔑主子,不想要命了吗?”

“皇上!”福尔康对着弘晖深情的一喊,让弘晖顿时浑身齐满了­鸡­皮疙瘩,“臣福尔康叩见皇上,家父是文华殿大学士福伦,臣并又没污蔑主子,臣说的句句属实啊,臣对皇上是忠心耿耿,请皇上明察啊!”

福伦,弘晖对他的印象就是庸臣,实打实的庸臣,在朝堂上顶着大学士的头衔,实际上是一点才­干­都没有,每天就是庸庸碌碌的混日子,从来没有为弘晖分忧过。

对于福伦弘晖是厌烦的,特别他还是鼻孔君的父亲,这就让弘晖更加的看福伦不顺眼了,很想撤了福伦的职务让他给别人让道,奈何人家没有什么错处,弘晖也不能无故罢免一品重臣,所以到现在为止,福伦仍旧每天在弘晖面前碍眼。

要说福伦又没有才­干­,那当然是有的,要不然弘晖也不会让他当上了文华殿大学士,可是那是以前,在福伦年轻的时候还是有一股冲劲的,是个直臣,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在官场上的锻炼,使他慢慢的失去了原来的品­性­,变得圆滑老练,也越发的谨慎,这样就造就了他近几年的无为,也使得弘晖老是想撤掉他。

听到福尔康自报家门,弘晖心中一动,这就是个解决问题的好机会啊!

“大胆,你诬蔑本宫,有那多人都在场,还想抵赖不成?你还要有脸说自己衷心,真是大言不惭!”和敬看福尔康还想狡辩,大声呵斥道。

弘晖拉住想动手打人的和敬,示意她稍安勿躁,对着福尔康说道:“明察,朕的眼睛不瞎,耳朵也挺好使,你认为朕是个昏君吗?辨不清是非黑白?”

弘晖的这句话很有效力,福尔康急急的解释道:“皇上,臣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您是人人称颂的千古明君,臣又怎么会认为您是昏君,皇上,请容臣将事情的始末细细道来,到时候要杀要剐,臣悉听尊便。”

“说。”说实在的,弘晖很好奇,这福尔康到底有什么依仗,在这个时候还一副大义凌然、死不悔改的模样。

其实周围的众人也有这个疑问,就是和敬也不例外,所以大家在这个时候都默契的没有出声,等着福尔康辩解。

“启禀皇上,站在您身边的这个女人,臣一个多月以前曾经在大街上遇到过她,但是她正在和京城里有名的败类多隆在一起,嬉笑打闹,毫无顾忌,没想到臣今天又看到她、看到她竟让在勾引皇上,为了皇上不被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所欺骗,所以臣才会心急的想揭穿她的真面目,是臣莽撞了,请皇上降罪。”

福尔康款款地将事情的始末一一道来,说完还隐晦的看了和敬一眼。

弘晖听完福尔康的话,气的浑身哆嗦,好个不要脸的狗奴才,尽然敢如此污蔑和敬,真是好胆!不过幸亏他说的是多隆,多隆和和敬要好,这是满朝文武、宗室子弟都知道的事,这样一来,和敬的清誉倒是保住了,不过弘晖也不会轻饶了福尔康,不管怎样,她对和敬不敬是事实。

而众多在场的大内侍卫更是觉得荒谬,这满朝文武谁不知道多隆小时候曾养在富察皇后的身边一段时间,他们那时候可是羡慕得紧。多隆和生­性­豪爽的和敬公主关系好,那也不是什么秘密,这个福尔康到现在都不知道和敬的身份,竟然还指控和敬公主勾引皇上,这个人脑子有毛病,众人在心里下了结论。

“勾引皇上!”和敬不可置信,这个世上怎么会有福尔康这样白目的人,在不知道她的真正身份的情况下,就­干­这样指控他,还真是个疯子。

“呵呵……,你还真敢说,本宫身为大清长公主,竟然去勾引自己的皇阿玛,你不觉得你给出的理由很荒谬吗?”和敬气笑了,有点不可置信的问福尔康。

“什么?”福尔康声音突地尖锐起来,“不可能,你这个不知廉耻额女人责骂、那么会是公主,你在胡说!”福尔康不可置信的看着和敬,大声反驳,又转眼看看周围的人,希望有人能赞同她的说法,可是福尔康失望了,他得到了他最不想要的答案,福尔康眼前一黑,吾命休矣!

弘晖抚额,nc不愧是nc,做出的事,真是让人喷饭。

“福尔康,这回你死心了,来人……”

弘晖的话还没有说完,福尔康就大亨的求饶:“皇上,臣知罪了,请您看在臣的一片忠心,饶了臣这一次吧!皇上……您是那么的英明神武,宽大为怀,请您就原谅臣的这一次冒失吧,皇上……”福尔康不住的磕头求饶,他不想死啊,他还没有娶紫薇,他的大好年华才刚开始啊!

弘晖不理会磕头求饶的福尔康,继续下旨:“福尔康……”

“皇阿玛……”得,弘晖的话再一次被打断,“既然这件事是有女儿引起的,而福尔康这个奴才也是在污蔑女儿,那就请皇阿玛将福尔康交给女儿处置吧,好不好啊,皇阿玛?”和敬撒娇,争取自己处理福尔康,为自己出气。

面对和敬的撒娇,弘晖很没有抵抗力,而且和敬说的也有理,这福尔康污蔑于和敬,和敬定是非常生气的,将福尔康交给和敬处置,让她之一口气,也是无可厚非的,想了一下,弘晖就痛快的答应了:“好吧,就交给朕的和敬公主处置,皇阿玛不管了,你想怎么样都行。”

“谢皇阿玛恩典!”和敬高兴地亲了弘晖一口,待看到周围人目瞪口呆的样子,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出丑了,小脸刷的一下子,比太阳还热。

“呵呵……”弘晖看和敬的样子止不住的笑了起来。

周围的侍卫也很想笑,不过因为和敬和弘晖在场,努力的忍着,憋得脸通红。

福尔康现在只想哭,落到和敬手里,那他还能有命在吗?刚才和敬挥鞭的狠劲,福尔康可是还记着呢,看着真不怀好意看着自己的和敬,福尔康脆弱的小心肝不负重荷,碰的一声,晕了过去。

和敬看着吓晕过去的福尔康,不屑的撇嘴,“窝囊废!”

­奸­细福尔康

当福尔康看似完整的回到学士府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

福尔康觉得过去的三天对于他来说就是一场噩梦,一场不可磨灭的噩梦,脑子里不停地闪现那帮已经变态的太监们恶心的嘴脸,福尔康使劲的甩头,试图将这件奇耻大辱彻底遗忘。

可惜,一切都是徒劳的!

和敬其实也不知道他手下的人究竟吧福尔康弄得有多惨,只是高度他们她要福尔康在以后的日子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剩下的就交给底下的人做了,毕竟她是个公主,有些事是不可以自己动手的。

和敬的手下多是弘晖赐给她的暗卫,弘晖接到和敬的处理结果,想了想,让太医院拿出一些缅甸进贡的‘银朱粉’,交给暗卫,让他们给福尔康服用,务必让他上瘾。

对于‘银朱粉’看过还珠三的朋友不会陌生的,没错就是毒品。

这辈子大清在弘晖的领导下,十四王爷的征战下,福尔康是没有机会上战场,做缅甸公主的‘天马’了,银朱粉这样的高级货估计要不是弘晖,他也会无缘一试了。

弘晖很好心的成全了他,福尔康这三天每天都生活在飘飘欲仙之中,不止­精­神上的,还有**上的。

太监,在宫里呆久了,一辈子没指望了,难免就会变态,对于折磨活的比他们好的人就有一种超乎寻常的执着,福尔康很不幸的中标了。

其实都怪福尔康平常在宫里太过招摇,仗着是宝亲王、哦不,现在是宝郡王了,仗着是宝郡王举荐进贡的,再加上一向自视甚高,就特别的瞧不起别人,侍卫们还好,不管怎样,人家都是八旗子弟,正经的贵族,可是太监就没那么幸运了,据统计,福尔康当视为以来的这些日子,被他羞辱、责骂的太监都有两位数了,这些受了委屈的太监,回去和同僚诉苦,一传十,十传百,这也造成了宫里所有的太监都不待见福尔康的情况。

其实有时候很多人都很纳闷,这福尔康有什么好嚣张的,太监出身低,没错,可你也没高到哪里去呀?不过是个包衣奴才,说白了就是八旗的奴才,皇上的奴才的奴才,不就是有个善于钻营,阿谀献媚的姨妈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这宫里头的侍卫,那个不是贵族子弟,可没见人家向他这样目中无人,整天的鼻孔朝天,哼哧哼哧的!

这下好了,嚣张到和敬公主的头上去了,完蛋了吧,嘿嘿,小的们,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啊!主子下令了,只要人不死,随便你们玩!

所以,福尔康杯具了!

尖细的银针专往皮薄的地方扎,特别是太监们没有的那个零件,众多行刑的太监给事对它照顾有加,吃的是狗屎掺稀饭,喝的是马尿加辣椒水,福尔康觉得自己真的活不下去了,可是他死不了,出了吃东西的时候,让的嘴都是被堵住的,而且每当他痛不欲生的时候,那帮人不知道给他吃了什么,吃过了之后,福尔康­精­神恍惚,飘飘欲仙,身上的疼痛缓解了,­精­神上也得到了很大的满足,这种感觉让福尔康十分的留恋,又不想死了。

三天后,已经形如枯槁的福尔康至于被丢出了皇宫,这三天福尔康差不多已经将宫里那些不让人看出痕迹的刑具都尝遍了,也彻底明白了地狱的含义。强忍着全身的剧痛,福尔康挣扎着回到了学士府。

门房看到昔日意气风发的大少爷,如今这等模样,产点认不出来,幸亏大少爷那硕大的鼻孔证明了他的身份,门房才不至于将自己大少爷拒之门外。

“天啊,尔康你怎么弄得这么狼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福晋一见到福尔康就开始大呼小叫,他最喜欢,最出­色­的儿子啊,怎么会弄成这副德行?

自从三天前福伦接到了弘晖将他革职的旨意,全家就处于混乱的状态,只以上的罪名是说福伦教子不严才会被革职的,联想到在宫里当差的尔康,福晋不禁眼前一黑,他的尔康啊,到底得罪的那路小人了,竟连累的他阿玛都被革职了!

福晋赶紧动用平常好不容易积累下来的人脉,打听到底出什么事了,可是毫无结果,宝郡王现在在府里闭门思过,现在是指望不上了,在多方求人无果之后,福晋只能盼着福尔康能回来,讲清楚事情的经过,好让他们一家有个底。

福晋是左等右等的,终于在三天后等来了已经报废了的福尔康,看到福尔康的狼狈样子,急急的问出的这几天的疑问。

“额娘……”福尔康鼻孔伸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无比委屈的喊了一声娘。可惜他喝了三天辣椒水的嗓子现在是无比嘶哑,让人听了就烦。

福晋看福尔康含泪欲下的表情,听出了福尔康一声额娘所包含的委屈,顿时也跟着红了眼眶,急忙将福尔康福晋卧室,吩咐下人去请大夫,“尔康,你受委屈是吗?到底该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阿玛会被皇上一教子不严的理由给革了职,是不是你在宫中闯了什么祸,得罪了什么人?”不管在心不管在心疼福尔康,福晋都不忘问福尔康原因,对于她来讲,荣华富贵要比儿子重要得多。

福尔康这几天来身心受挫,本来以为回到家里之后,就会得到安慰,可是额娘只是再三追问他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关心他的话是一句没有,福尔康的哇凉哇凉的:“额娘,阿玛和尔泰在哪里?”福尔康避不回答福晋的问题,询问自他回来后一直不见踪影的父亲和弟弟。

“你阿玛被皇上革职了,现在正四处奔走,想官复原位,今天去了和亲王府里,尔泰是永琪的伴读,这时候当然在王府里随侍,额娘已经命人去报信了,尔泰估计一会就回来了,至于你阿玛,就不好说了。”福晋将尔康不回答她的问题,有点不高兴的回道。

尔康看起来狼狈,可是­精­神还是挺好的,想来也没受什么苦,真是不懂事,在宫里当差也不知道小心些,竟然害的老爷丢了官,真是个不孝子。

要说福尔康的­精­神状态,那是不可能不好的,被扔出宫之前,可是吸食了不少银朱粉,­精­神在不好可就说不过去了。

福尔康看到额娘不耐烦的表情,心里痛苦非常,他的额娘,不是一向都是很善良美好吗?为什么对于我这个平日里宠爱非常的儿子,现在是如此的冷淡,就是因为我闯祸了吗?额娘,您平日里的关心都是假的吗?天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啊?福尔康在心里呐喊。

“尔康,你倒是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宫里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连累你阿玛替你受过?”福晋有一种不达目的是不罢休的气势,第三次询问福尔康。

福尔康被折磨了三天,现在只想要静静地休息一下,见躲不过额娘的追问,福尔康不耐烦的回道:“是和敬公主,额娘,儿子很累,想休息了!”

“天啊!”福晋惊叫,尔康竟然得罪了和敬公主,这是天大的祸事啊,“你怎么会得罪和敬公主,你是怎么得罪公主的,快给额娘说说,额娘好去补救。”

福晋现在哪里还会理会福尔康累不累的,要知道福尔康得罪的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女儿啊,不问明白了,福晋又怎么会让福尔康休息。

福尔康看着惊叫的福晋,知道不说清楚他是别想休息了。“¥……%……##&……%%……,就是这样,我在宫里被折磨了整整三天,额娘我现在真的很累,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行吗?”

“尔康,你说你被折磨了三天,他们是怎么折磨你的,有没有怎么样?额娘知道你累了,然额娘看看你身上的伤,上药了以后再休息好吗?”得到了答案的福晋终于想起关心儿子了,貌似关心的问福尔康。

怎么折磨我的,那样羞耻的事情我能说吗?福尔康将到嘴的话生生咽了下去,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道:“没什么,只是用针扎我,灌辣椒水,不让我休息罢了。”

这时候大夫请来了,福晋让人将大夫请进来替福尔康诊治,大夫诊治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就是说体虚,开了服补药,就走了。

福尔康子大夫走了以后就闭眼睡觉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一觉到天亮的福尔康,在第二天是被饿醒的,其实他已经有三天都没怎么出东西了,第一天要吃的,结果被人强按着吃了一堆狗屎之后,福尔康就在意不说饿了,刚回来的时候,因为太累了,反而把饥饿给忘了,可是他的胃到底还是奋起反抗了,福尔康终于被饿醒了。

“尔康,我们来看你了!”正在福尔康一个人狼吞虎咽的时候,小燕子等人闯了进来,福尔康的是他们听说了紫薇这几天急的不行了,听说福尔康平安回来了,三人急急忙忙的就上门了。

看到已久活泼的小燕子和风流潇洒是永琪,福尔康眼神闪了闪,不知道在想什么。

紫薇看着消瘦了许多的尔康,心疼的眼泪刷的掉了下来,拉着福尔康左看右看,嘴里关心的问着:“尔康,你有没有受伤,怎么几天的工夫就瘦了这么多,天啊,尔康,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你会人这样对待,那个人是谁,他怎么那么恶毒?”

紫薇的话是说到福尔康心坎里去了,福尔康激动地握住紫薇的手说道:“紫薇,你果然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我福尔康能娶到你真是三生有幸啊!”

“尔康,紫薇能够嫁给你也是非常开心的!”紫薇含情脉脉的看着福尔康。

“紫薇……”

“尔康……”

“天啊,你们别­肉­麻了,我的­鸡­皮疙瘩都掉到地上了,尔康,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福大人会被革职了呢?”小燕子受不了的打断了福尔康和紫薇的凝望。

福尔康眼神闪烁,想了想回答道:“是和敬公主故意找我的麻烦,因为我们曾经都打过多隆,所以和敬公主随便找了个借口拿我出气罢了,皇上那么宠爱和敬公主,当然不会怀疑她说的话,所以,我和我阿玛的成这样了。”

“天啊,好恶毒的公主啊!不要让我遇见她,否则我就扒了她的皮替你出气,尔康,不怕的还有我们呢,能回去以后我让阿玛帮你出气!”小燕子听了事情的经过,无比气愤的说道。

“是啊!”永琪也来劝慰尔康,“皇上虽然宠爱和敬公主,但是她也不能冤枉好人不是?等我没回去和阿玛说说,让他为你辩解,放心,会没事的。”

福尔康对于永琪的话,嗤之以鼻,你阿玛,你以为你阿玛是什么东西,可笑他们就像一群小丑,被人愚弄而不知,皇上对于宝王爷的怨念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怜宝王爷就像一个白痴一样,丝毫没有察觉,要不是他经历的这次的事,故意也和永琪一样,一辈子活在自己编织的美梦中,不可自拔。

被修理了三天的福尔康之所以能看似完整的回来,那可是带着使命的,那就是寻找宝王爷造反的具体证据,不然皇上就要断了他的银朱粉。

没有银朱粉的滋味,福尔康尝过,也让他彻底明白了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福尔康不想死,那么永琪,对不起了!

“永琪,我的职位丢了,以后就只能请你多多照顾了。”福尔康说的恳切,不进入王府,他怎么能拿到证据啊,所以永琪,你就是我活命的第一个垫脚石,不要怪我,我只是想活命而已。

“尔康,我们是好兄弟,说这些见外的话­干­什么?放心,我回去后就请阿玛在王府给你找个好职位!”永琪仗义的说道。

“太好了,尔康,你来王府以后,就可以天天喝紫薇在一起了,我们四个就能每天都一起玩了!”小燕子也很高兴,尔康来了,就又多一个人可以帮她对付那个恶毒的福晋了,那个打了自己板子的福晋,小燕子可是很记仇的,她每时每刻都想着把这仇报回来呢。

紫薇也是欣喜异常,尔康,她的尔康,终于可以和她朝夕相对了,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呢?紫薇在心里想到。

不知都福尔康在知道了紫薇现在的想法以后,会不会有掐死她的冲动!

弘昼接差

“皇兄,那福伦现在可以算的上是病急乱投医了,这几天的工夫,估计俺们兄弟几个甚至稍微有点权利的大臣都被他拜访过了,呵呵,不过这福伦还真是有点家底的,他送给臣弟的白玉观音可真是极品啊!”

对于钱财来说,弘昼的原则就是多多益善,光收钱不出力的事弘昼可是­干­过很多次,没办法啊,谁让那些个送礼的人都知道他的爱好,送来的东西每件都会让他爱不释手,可是他在弘晖的眼皮子底下有没胆子假公济私,所以一般的时候都是出工不出力,没次都很没诚意的意思一下,然后就不管了。

久而久之,那些试图用钱财买官的人,就不再找弘昼了,这让弘昼郁闷了好久呢!

没想到前几天福伦上门给他送礼来了,弘昼兴奋地不能自抑,多少年了,终于又有冤大头送上门来了,赶紧将福伦请了进来,粗制烂茶随便漆了一杯,没工夫听福伦那幼稚的奉承词语,一心都放在了那座白玉观音身上,至于福伦都说了什么,对不起了,咱和亲王近几天耳朵不好使,没听清!

不过私下里,弘昼还是和弘晖坦白了,因为他知道他的皇兄一定知道福伦到处送礼的事,他是个实权王爷,自然会在福伦要巴结的名单里,收礼不是大事,但瞒着不报,可就是大事了,所以今天趁着私下和弘晖坦白了,弘昼想的就是将那个贼赃变得光明正大,反正弘晖是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责怪他的。

“瞧你那点出息,不就是个破观音吗?有什么好宝贝的,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是这样不着调,幸亏永璧不随你,不然可就完了。”对于弘昼的那点小心思,弘晖哪里会不明白,这种事弘昼以前也没少­干­过,弘晖看他可没有被钱财冲昏了头脑,就由着他了,只是警告他不需太过分,也就不再过问了。

等时间长了,渐渐地大家都知道和亲王其实是个出工不出力的人,找他办事准不成,满满的也就没人再去找他了,那阵子弘昼郁闷的表情可是娱乐了弘晖几兄弟好久呢。

“福伦啊,他送你东西你就收,随便,你自己把握好分寸就行!”弘晖给弘昼下了一颗定心丸,反正不收白不收,肥了自己兄弟的腰包,也省的弘昼三天两头来朝他要钱花。

至于别的人,相信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帮福伦的,当然,弘历那个脑袋不正常的例外。

正如弘晖所想,除了弘昼这个爱钱如命的王爷外,剩下的人全都将福伦拒之门外,御花园里发生的事,他们是知道的,当时那么多侍卫看着,又有谁会不将那件事不告诉自己的家长呢?这一来二去的,满朝文武都知道了大学士福伦之子,御花园怒骂和敬公主,还要折损公主的名誉,幸亏那福尔康是个没脑子的,编排人都不知道找个有点说服力的,不然咱们和敬的名誉可就真是受损了。

不管福尔康说的是真是假,这话已经说出来了,就不可能再收回去,宫里人多嘴杂,经过口口相传,到最后

不管福尔康说的是真是假,这话已经说出来了,就不可能再收回去,宫里人多嘴杂,经过口口相传,到最后不定会传成什么样呢,和敬公主是皇上最喜欢的女儿,被人如此污蔑,怎么可能不怒,那是大怒特怒啊,这福伦没被下狱都算是皇上圣明了,还想着官复原职,做梦吧!

弘昼对于和敬那也是很喜欢的,对于伤害到和敬的人,弘昼心里也是恨得牙痒痒,又怎么会帮福伦求情,所以弘昼现在的想法就是,让你破财也不能免灾!~

“嘿嘿~”弘昼笑的不怀好意,“皇兄,那福伦说实在的那真有点好东西,估计为官这些年,也没少贪,要不咱找个理由把他的家抄了,他的家产咱哥俩平分怎么样?”弘昼有点异想天开的提议道,反正皇兄也讨厌他,而且也不是什么好人。

“去,弘昼你昏头了吧,找打呀!”对于弘昼的馊主意弘晖其实是有那么一瞬间的心动,可是在想到自己的计划,弘晖瞬间将这个念头掐没了,大局要紧啊。

弘昼缩脖,他也知道她出的这个主意是个搜到没边的,他也就是那么一说,也没打算真­干­,不过看自己皇兄那凶悍的表情,弘昼明智的没有申辩,只是嘟囔道:“臣弟这些日子实在是有点无聊了,想找了乐子吗!”

弘晖瞪了弘昼一眼,知道弘昼是最耐不住寂寞的,这些日子总是正经的办公,估计早就憋坏了,弘晖眼珠子一转说道:“你很无聊么,那就去找克善吧,他最近可是看了不少好戏呢?”

最近这几天克善可没少找他诉苦,那白吟霜的段数实在是低级,低级的让人受不了,比当年的新月还不如,整天的和那个耗子腻在一起欢­淫­,唱一些个­淫­词烂调,吧周围监视他们的探子们是恶心的平均瘦了二十斤,现在出门看到穿白衣服的女人将想吐。

克善虽然经过新月的阵仗,可是那时候他毕竟还小,有些事、有些话,他还是听不明白的,而且他和新月相处的时间也断,所以对于小白花也是没有多少免疫力的,多然没吐,可以没好到哪里去,现在的克善已经被小白花和耗子这两个极品闹得脑袋都大了两圈了,走起路来都有点虚。

弘晖看着克善的可怜样,实在是有点不忍,正想着找人换掉克善呢,可是那个人还必须是可靠地,本来弘晖是属意傅恒的,没想到这个时候弘昼自己撞了进来,还大喊无聊,那个朕亲爱的五弟,马上你就不会再无聊了。

想到这里弘晖­阴­­阴­的笑了!那神情是十分的不怀好意。

弘昼看着弘晖的笑容心里发毛,皇兄莫不是设了什么陷阱让他钻吧,可是话已出口,弘昼也不能抗旨啊,只得心惊胆战的点头,苦着脸应道:“嗻!”

对于一直在他容忍范围内胡闹的五弟,弘晖其实也是很喜欢的,胡闹但有分寸,贪财但取之有道,个­性­荒唐但也给他带来的不少乐趣,这次让弘昼去接触那些个NC也是想让弘昼锻炼一下,增加点免疫力,免得日后被弘历茶毒的时候扛不住。

“好了,苦着脸­干­什么,又不是让你花钱,这件事办好了,朕将那个唐三彩赏你怎么样?你不是惦记很久了吗?”想要马儿跑得快,就得给人家吃饱,反正对于身外物,弘晖并不是很看重,以前不给弘昼也只是他的恶趣味罢了,看弘昼那得不到东西心痒难耐的苦脸,来娱乐自己。

“真的!”弘昼听了弘晖的话眼前一亮,顿时笑得跟花似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皇兄你真是太好了,放心,不管什么事,不管有多难,臣弟都能克服,为了皇兄臣弟是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弘昼将胸脯拍得杠杠响,大力的保证道,管他什么事,反正皇兄又不会害他,大不了受几天苦,那个唐三彩他可是惦记了整整三年啊!

为了他心爱的唐三彩,他的这条老命,拼了!

弘晖好笑的听着弘昼大打包票,心里不以为然,等你接触了那帮NC以后,你就知道了,唐三彩其实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弘晖怜悯的看着弘昼,心想,辛苦你了,朕的五弟!

可惜弘昼现在正沉浸在即将得到心爱之物的喜悦中,没看见弘晖眼中的怜悯,要不然估计弘昼会返回也不一定,可惜啊,他没看见,所以我们的和亲王,就这样掉入了NC的漩涡,拔不出来了。

“皇上,端王爷求见。”

“宣。”弘晖痛快的将克善宣进来,克善这次来估计还是想要他换人的,不过他来的真是时候,正好弘昼和克善交接一下,省的麻烦了。

“臣参见皇上,皇上吉祥!”克善进来后向弘晖行礼,整个人都摇摇晃晃的。

“免礼,赐坐!”弘晖赶紧让克善起来,看来这NC的威力实在是大啊,克善现在被他们祸害的连路都走不好了,真是可怜,幸亏他明智,没有过多的接触NC,这些日子都窝在皇宫里老实的呆着,才免于祸害。

克善起身,谢礼,不客气的坐了下去,他真是苦啊,真是受不了了,他低下的探子现在是轮班制,可是没有人和他轮班啊,虽然不是亲眼所见,可是他手底下的那帮兔崽子们,秉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原则,每次汇报情况的时候都是两个人,一个人模仿小白花,一个人模仿耗子,雷的克善是外焦里­嫩­,神思恍惚啊!

今天他来,还是请弘晖换人的,他是实在顶不住了。

“克善你来的正好,弘昼这些日子吵吵着无聊,朕已经让他去接你的班了,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弘晖在克善坐下以后,也不等克善开口,就向他宣布了这个好消息。

“真的!”克善蹭的从椅子上窜了起来,满脸惊喜的看着皇上,又看看坐在一旁的弘昼,看到弘晖和弘昼肯定的点头,顿时狂喜,对着弘晖狂拍马屁:“皇上您真是千古明君啊,太圣明了,臣对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您就是那天上的太阳,照耀大地,您的胸怀比大海还要宽广,您太伟大了……”

“得了得了,你可别再夸了,再夸下去,朕就成神了。”虽然弘晖本来就是个神仙,可是也经不住克善这一通不着边际的的奉承啊,看来克善这些日子是真的不好过,否则以克善那老实的­性­格又怎么会说出这么多赞美他的词汇。

克善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有点脸红,自己刚才实在是太失态了,长这么大可是第一次,真是丢脸啊。

“是,皇上。”反应过来的克善使劲的压制住心中的狂喜,向弘晖请罪:“臣失态了,请皇上降罪。”

“好了,你的心情朕能理解,这次就算了,一会你和弘昼细细的交代一下细节,然后就回去休息吧,真放你两天假。”弘晖理解的安抚着克善,并没有怪罪于他的意思。

弘昼这时候有点傻了,克善那激烈的反应让弘昼意识到此次的任务估计真不是什么好活,你想啊,能把一向老实的端王爷给整成这幅摸样,那能是什么好活计吖。

弘昼想反悔了,唐三彩他是很想要,但是也要有命拿啊,对于克善的耐心,弘昼是万分佩服的,最起码弘昼自问比不上其十分之一,现在克善的样子让弘昼直犯嘀咕,看着弘晖,呐呐的开口想反悔:“皇兄,臣弟……”

“哎呀,朕想起来了,皇后说有急事找朕呢,没什么事就跪安吧,朕有急事要处理。”弘晖急忙打断弘昼的话,五弟,既然答应了,反悔是不对滴!

“臣恭送皇上!”克善也看出来和亲王想要反悔,果断的拉着弘昼向弘晖行礼退下。

“你拉我做什么,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弘昼不甘心啊,看克善这着急的样子,更加的肯定,这差事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他还想舒舒服服的过日子呢,这差事说什么也得推了啊,就这样被克善拉出来,弘昼有点不高兴的说道。

“王爷您就别费事了,皇上的决定不是那么容易更改的,更何况你我这些年的交情了,你就当帮帮我还不行吗?”好不容易有人接班了,克善决不能放过的,对弘昼说着软话,套交情。

“到底是什么事啊,让你和皇兄这个样子?”说实在的现在弘昼还真有点怀疑了,到底是很么事情能让皇兄可克善都这样避之不及。

“嘿嘿,没什么,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皇上让在下监视几个人,然后将发生的重要事情汇报给皇上就行了。”克善避重就轻的讲到。

“真是?”弘昼不敢置信,就这么个小事就能然克善变成现在这样,“你没骗我吧?”弘昼再一次确认道。

“我骗你做什么啊,嗨,这事我一时半会的也说不清,总之你到时候就明白了。”克善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说什么?拿到要告诉弘昼他是被那帮人给恶心的受不了了吗,那还不被弘昼笑死,还是让弘昼亲身体会一下,就会明白他的苦楚了。

“那好,本王到要看看是什么事,能让皇兄和你这样的避之不及。”既然接下的差事,弘昼也认命了,克善的表情到是激起了弘昼那沉寂多年的血­性­,撸起袖子,弘昼准备大­干­一场。

反恼残第一步

“呕……呕……”弘昼使劲的吐,胃里的酸水都吐出来了,实在是受不了了,接过奴才递过来的茶水,弘昼漱漱口,强打­精­神对着刑部的探子说:“接着说!”

弘昼现在肠子都悔青了,三天啊,才短短三天,他堂堂和亲王就从一个­精­神饱满的中年美男,变成了一个面黄肌瘦的猥琐大叔,体重也是刷刷成直线的往下掉,再不复昔日俊朗,现在的这副样子,弘昼都不敢出门了。

弘昼现在是万分的佩服克善,他竟然生生忍了一个多月这样的折磨,真是神人啊!

“是,王爷。”对于和亲王的现象他们这些探子早就预料到了,对于和亲王能够撑多长时间,大伙还开了赌盘,最短的说三天,最长的也就是十天,反正是没人看好这位和亲王,没办法,NC的威力实在是太强大了,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住的,他们这些受过专业训练的暗探都被折磨的食不下咽了,又何况一向养尊处优的王爷呢?

“咳咳~”扯了扯嗓子,暗探98号将嗓音一变,变成有点尖锐的男高音:“哦!我的梅花仙子,你是这样的白璧无瑕,完美高贵,你一定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让我今生能过找到自我,找到我人生的价值,你就像那冬日里的寒梅,纯洁而美丽,你能在为我唱一首曲吗?我知道我的要求有点过分,你唱的曲子是天籁之音,不是我这个凡夫俗子可是随便听得……”

“不!皓祯。”暗探99号捏住自己的嗓子,故作娇柔的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妄自菲薄,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我也只是凡夫俗子,能为你唱曲是吟霜的荣幸,吟霜是求之不得的。”

暗探99号,假装怀里抱着一把胡琴,唱到:“弹起了弹起了我的月琴,唱一首《西江月》,你且细听;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红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相见争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笙歌散后酒微醒,深院月照人静!弹起了弹起了我的月琴,唱一首《西江月》,你且细听!”

“哦,吟霜你真是太完美了……”

“皓祯,你是我的天神……”

“啵啵……”两个探子就此打住,剩下的事,不需要在表演了,他们也表演不下去了,用口技做出亲嘴的声音已经是他们的极限了,再继续下去,他们不保证会不会吐。

“无耻,太无耻了!”弘昼气得嘴都哆嗦了,“本王要是没记错的话,那白吟霜的父亲在她的眼里,刚死了没几天吧?她就这样和一个野男人上了床,他就不怕她爹半夜来找她么?”

“王爷,你别忘了那白吟霜本来就是想要弄死她爹的,又怎么会怕呢?”暗探98号不以为然的回答道,那女人的心根本就是黑的,坏事不知道做了多少,不知道暗地里勾引了多少个男人为她争锋吃醋,要不是没有人愿意明媒正娶,估计早就嫁了,哪还能轮到皓祯这个傻子。

只是这些事都是背着她那个养父做的,在这京城里没有熟人,让她得以安稳的过日子罢了。

“这样的毒­妇­,皇兄怎么还能容忍她活在这个世上,­干­脆杀了算了。”杀了就一了百了了,省的他受这份罪。

“王爷,皇上的意思是让这个白吟霜将那个皓祯带入歧途,然后引出硕王爷,逼他杀人灭口,咱们在一举成擒,将硕亲王这个毒瘤一举拿下。”将皇上的意思讲给弘昼听,顺便建议到:“王爷,皇上的最终意思其实就是端掉硕王,只要不离这个目标,王爷您改变一下策略也是可行的,还有那白吟霜的身世也很可疑,据白胜灵说,他捡到白吟霜的时候,白吟霜身上包裹的料子可是宫缎啊,奴才们偷偷地去证实过了,没错就是宫缎,奴才已经去内务府查了,估计明天就会有消息了。”

“哦,宫缎?”弘昼惊异,那么这就说明这白吟霜是哪家的格格也不一定啊,可是,弘昼仔细的回想,也没听说那家丢了格格啊?

“还有一件事,不知道王爷您注意到了没有。”

“什么事?”

“这白吟霜的生辰和皓祯是一样的呢?”说得够明白了吧。

狸猫换太子,想想硕王福晋前三个生的都是女儿,那为了以后的荣华富贵,闹出一出换子也是没什么不可能的。

但是如果这事要是真的的话,那弘昼还是觉得她很蠢,蠢得没边了,你是嫡福晋,即使没有儿子又有谁能过威胁到你的地位呢?那个舞女侧福晋?还是那些个上不了台面的侍妾?

“去,将此事不露痕迹的透漏出去,让硕王福晋知道这件事,看看她会怎么处理。”弘昼果断的下令,他要快点结束这样的日子。

“还有,这次你们算计本王,本王就不计较了,如果再有下次,后果我想不用本王多说。”弘昼和煦的说道,那语气里听不出有半点火气,可是吐露出来的意思且让两个暗探浑身发硬。

这皇家之人,果然是没有省油的灯啊!

兔崽子,想要算计本王,快点结束这件任务,没那么容易,以后咱也不停全面的翻拍了,看花絮就行了,他可没有克善那么老实。

弘昼将刑部的探子打发了之后,自己一个人深思起来。

很明显的,这探子是分为两拨的,另一拨竟然正在监视他的四哥,虽然对于四哥不孝的事,弘昼这些日子也已经有地疏远他了,可毕竟相处了几十年的亲兄弟,感情还是有的,到底是什么事让一向宽厚的皇上开始监视起四哥

来了。

对于弘晖弘昼是百分百信任的,这些年来,对于他这帮兄弟子侄从没有亏待过,要是没有特殊理由,又怎么会特别的监视起四哥来了。

最起码弘昼知道,他的身边时绝对没有探子的,这点他可以肯定。

那么,就是四哥本身出问题了,除了前段时间不着调的连认两个女儿之外,也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弘昼百思不得其解,烦闷的拍了拍他昝亮的脑门,不想了,将疑问丢到脑后,弘昼决定哪天有空亲自去问皇兄。

走出书房,弘昼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带了两个人出门散心找乐子去了,刚才被恶心了半天,不找点乐子,估计他晚饭都会吃不下去的。

为了自己的健康着想,弘昼现在走在北京城的天桥上,随便的闲逛着,看着路边卖艺的,耍大刀的,捏泥人的,算命的,嘈杂的闹事让弘昼暂时忘记了NC的侵害,全心全意的体会起民情来了。

“永琪,你快点,快看,这里以前就是我卖艺的地方,那时候我和柳青兄妹为了吃饱饭,天天在这里卖艺呢!”

永琪,四个的五子,他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办差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顺声望去,果然是永琪,四哥以前经常在他面前夸奖永琪能­干­,孝顺,怎么会抛下了公事跑到这里来了?

“小燕子,你放心,以后我会对你好的,绝对不会让你在受苦了。”永琪想到以前小燕子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心里疼得厉害,怕小燕子伤心以前的事,两忙保证以后会好好地爱护她。

“永琪,你真好!”小燕子得到永琪的保证,开心的抱住他,咧嘴笑道。

“小燕子,你也很好。”永琪沉浸在小燕子主动投怀送抱的喜悦中,没有注意到弘昼的走进。

弘昼看着永琪的白痴样皱眉,这就是他四哥夸上天的儿子吗?简直跟白痴没两样,在天桥卖艺的女子会是什么好人家的,对于这样的女人还一副迷恋的样子,真是让人无语。

“永琪,如果本王没记错,这个时候你应该在礼部办差吧。”弘昼打断了永琪的遐想。

永琪听到有人叫他,忙回过身来,看到来人是弘昼,急忙给弘昼请安,“永琪见过五叔,五叔吉祥!”

旁边的小燕子看永琪给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请安,忙拉住永琪的袖子,小声的问道:“永琪,他是谁啊?”

弘昼看她的眼神并不友好,她要先摸清他的底,一会儿才好应对。

弘昼看小燕子没规矩的样子,眼神更加的深沉了。

听闻小燕子问他话,永琪也顾不得弘昼还没有搭话,连忙向小燕子解释道:“小燕子,这是我的五皇叔,阿玛的亲弟弟,你也要叫五叔。”

“哦,五叔啊,你来天桥­干­什么呀?”小燕子貌似天真的问道,只是那语气让弘昼分外的不爽。

“大胆!”弘昼怒斥,“谁是你五叔,你个贱婢竟然感和本王攀亲,好大的胆子!”当做没听到永琪的介绍,弘昼直接向小燕子发难。

“你凶什么凶,不叫就不叫呗,我还不想叫呢!”对于弘昼的斥骂小燕子其实是很想骂回去的,可是想到对方也是个王爷的身份,小燕子生生将嘴里的脏话咽了下去,月前的教训她还记忆犹新,那几个贵气的人,对她可是毫不留情,这个人和那天的那个人有点相似,小燕子为了自己的小命,生生的忍了下来,心里盘算着女子报仇十天不晚,你等着姑­奶­­奶­的­阴­招吧,那天的那个人她不知道是谁,可今天的这个他可是知道的。

小燕子忍了,不代表永琪也忍了,他可没什么顾忌,对于这个五叔,永琪一向是看不上的,整天的吊儿郎当,还爱钱如命,真是低俗,今天还公然骂小燕子是贱婢,真是伯伯可人,叔叔不可忍,皇上我惹不起,看不到,不能给小燕子报仇,但是对于阿玛口中的无能五弟,永琪还是不看在眼里的,要知道,他可是未来的王爷,和弘昼是平级的。

“五叔,小燕子是阿玛人的女儿,更是侄子以后的福晋,请您不要这样对小燕子,阿玛知道了会不高兴的。”永琪还算明智,将弘历抬了出来。

“哧——”弘昼气笑了。

抬眼认真的打量着永琪,一脸的气愤,给谁看呢?你的教养就是让你这样顶撞长辈,看来四哥的眼神有问题了,这样的永琪,怎么可能是个孝顺的孩子。

“永琪,你的教养到哪里去了?”淡淡的一句问话,让永琪半天说不出话了。

“你是什么东西,仗着岁数大欺负人嘛,告诉你,我小燕子可不怕你,呜呜……”永琪捂住了她的嘴,是的小燕子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

永琪刚才看向弘昼那一闪而逝的轻蔑,小燕子看得很清楚,那么小燕子肯定,眼前的人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她大胆的要讨回公道。

弘昼怒极,好你个贱婢,不管你是不是四哥的女儿,爷今天都要让你知道祸从口出这个道理。

“来人,将这个贱婢押到宗人府去,就说她辱骂本王。”进了宗人府,不死也让你脱层皮。

“慢着,五叔,您大人有大量,小燕子他天真直率,有什么说什么,他不是故意骂您的,您就别和我们小辈一般计较了,而且我阿玛非常喜欢小燕子,您这样做,我阿玛会很不高兴的。”永琪看弘昼要把小燕子送进宗人府,口不择言的威胁弘昼。

弘昼对于搞不清状况的永琪的彻底的厌恶了,你又不是四哥的嫡子,而小燕子也不是四哥亲生的,他就不信,四哥会为了一个义女而和他决裂。“愣着­干­什么,爷的话您们没听见吗?”

“啊!什么宗人府,我才不去呢,永琪,三十六计走为上,快跑!”小燕子见形势不妙,赶紧拉着永琪就跑。

永琪被小燕子拉着跑出了好远,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不过既然都已经这样了,那也没必要在回去找罪了,还是回去让阿玛出面帮他吧。

弘昼看着两人跑远的背影,脸­色­­阴­沉的可怕,好,好一个永琪,好一个贱婢,本王记住你们了!

弘昼甩袖往回走,出府找乐子,结果找了一肚子气,弘昼现在的心情给外的不爽,他要回家看他的宝贝银子去,缓解一下他压抑的心情。

“这位先生,老朽观你印堂发黑,最近会有血光之灾呀!”突然,一个算命先生堵住了弘昼的脚步。

弘昼大怒,刚想发脾气,忽然间觉得这个算命先生怎么这么眼熟啊,如果去了他脸上的那块膏药,那不就是……

“你是……”——

番外

东海的一个岛屿上,大清朝最尊贵的一群人就隐居在这里。

在外围看来,这就是一个荒岛,可是那只是幻想罢了,走过外围布置的幻阵,里面完全是另一番天地。

处处鸟语花香,珍禽走兽随意的出没于林间,走过树林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个羊肠小道,周围长满了不知名的野花,七彩的蝴蝶飞舞在眼光下,顺着小路走到尽头,就可以看到一排错落的竹屋,用竹子围成的篱笆,院子里重着草药,翠竹和鲜花,真正的曲径通幽处啊。

可是幽处现在十分的嘈杂。

已经隐居的五年没出去过一步的胤礻我,吵闹着要出门,康熙老爷子是恨铁不成钢啊,暴力的将胤礻我关在了竹林深处的小屋子里,有在周围布置了阵法,让胤礻我走不出这里一步,并扬言,只要他一天修为赶不上他九哥,就一天不准出去。

他们这些人中要说修炼最快的要数老二,因为他心思最简单,都放在了医术上,每天都学着炼丹,但是炼丹也是需要修为的,没有修为真火的威力就不大,真火的威力不大就会直接影响丹药的质量,所以胤礽每天除了研究医术就是拼命地修炼,使得他在短短三十年内修为达到渡劫期,等渡了劫之后救护安稳的经过大乘期的仙力改造,从而飞升。

这等修炼速度让还处在分神期的众多兄弟们嫉妒不已,不过好在还有个垫底的给他们安慰,那个人就是老十胤礻我。

胤礻我因为爱动的­性­格,对于枯燥的修炼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动不动就偷偷地跑出去玩,没个一年半载决不会来,这也就直接造成了他的修为在众多的人中成了最低的,仅是元婴期,和修为最高的胤礽中间差了整整两个等级,自从五年前他被康熙老爷子给抓回来后,就一直被滚在这个小屋子里,康熙直言的告诉他,修为不到出窍期,你休想出这个门。

胤礻我出于对自家阿玛的敬畏老老实实的待了五年,可是他不管怎么努力,他的修为就是一直的停滞不前,一点都不见长,胤礻我在认了五年之后,终于彻底失去了耐心,忍不住的大声咆哮要出去透气。

小竹屋的外面一排脑袋争相辉映。

“哎呀,别急,我还没看够呢。”众人年龄最小的胤祥一边握紧手中的透视镜,一边躲着众多哥哥的抢夺,在这中无人的世外桃源,娱乐的十分的缺乏的,而胤礻我间歇­性­狂躁症发作时,那狂乱的疯舞就是纳闷这些年来不多的乐趣之一。

被困在里面的胤礻我为了能脱困,使了吃­奶­的劲,想破解迷阵可惜他这些年学什么偶是半吊子,那繁复的手势到他的手里就变了样,再加上他的体型,活生生就是个小丑,自从他开始学习法术的时候,就是众多兄弟取笑的对象,日子长了胤礻我非但没有丝毫的长进,还有越来越差的趋势,这让众人又是忧心又是好笑。

“你都看了半天了,不要你为你年纪小,我们就得让着你,边去!”妖孽久一把抢过透视镜,顺便经胤祥踢得远远地。

旁边没有抢到的众人,无比遗憾看着妖孽就手里的那唯一的一个透视镜,在心里叹气,皇阿玛怎么就不多做几个透视镜呢,反正也不费什么事。

是不给什么劲,可是康熙的本意是留着监视老十修炼才做出了这个透视镜,透视镜顾名思义就是可以透视,但也是有条件限制的,他做的这个事简易版的,用他在屋子外面布置的正啊做基础,康熙挑了一块铜镜,做成透视镜,也是只能在阵法里有用的透视镜。这块透视镜的作用只是便于康熙督促胤礻我修炼,没想到这唯一的一块透视镜竟然成了众人取乐的工具,康熙看着远处你争我夺的儿子们,摇头叹息。

众人正急着看热闹,没注意到远处的康熙,仍在争夺者透视镜。

“老九,你也看了半天了,让让吧。”抢了半天都没抢到手的胤祉发话了,让胤禟自觉点。

胤禟瘪嘴,他还没看够呢,不过哥哥的话还是要听的,看着用渴望的目光看着自己手中的透视镜的胤祉,胤禟眼珠子一转,将手缓缓向胤祉的方向递出,在看到三个的笑容之后来了个急转弯,将透视镜递给了和他最为要好的胤禩。

胤祉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哎呀呀,三哥您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赶快去让二哥给您看看吧,别有什么毛病,耽误了就不好了。”胤禟幸灾乐祸的说道。

“呵呵呵,多谢就地关心,三哥很好,只是面部神经有点失调罢了,一会就好,倒是老九,你的玉肌膏研制的怎么样了,有重大的突破吗?”输人不输阵,胤祉不露声­色­的反击回去。

胤禟重视他的那张桃花脸,很重视,不是一般的重视,见过二哥制药以后就要自己研究出一种改善肤质的药膏来,经过了三年的实验,胤禟终于胜利的研制出了被他命名为‘玉肌膏’的特效产品,迫不及待的摸到了自己的脸上,结果吗,是惨不忍睹的。

胤禟的肤质非但没有被改善,脸上还起了好多的红疙瘩,奇痒无比,爱美的胤禟不敢抓也不敢碰,赶忙急急火火的找二哥去治病,胤礽的医术不是盖的,没几天就把胤禟治好了,可是这件事也成了胤禟一生的耻辱,谁说跟谁急。

这不,又炸毛了!

“看我的佛山无影腿!”嘴里叫着口号,一脚向胤祉踢去。

我挡!

早就料到有此效果的胤祉很有风度的,挡住的妖孽九的无影脚,顺便还回来他一掌。“排云掌!”

“天马流星拳!”

“神风腿!”

“独孤九剑!”

“葵花宝典!”

砰砰!刷刷!看拳!看掌!

二人你来我往,就地切磋起来。

对于胤祉和胤禟的打斗其他人是作壁上观,看热闹。就连一向不怎么出来的胤礽和胤禛也都被二人的打斗声引了出来,至于胤礻我的那出,老掉牙了,没人看了。

正大的激烈的时候,康熙老爷子发话了:“住手,要打就滚远点,胤礻我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你们倒是先打起来了,今天你们不给朕想出个办法来,就等着受罚吧!”

众人蔫了,全都耷拉个脑袋不说话,胤禛,和胤礽非常后悔自己经不住诱惑,出来看热闹,结果无辜的被阿玛骂了一通。

胤祉等人则是拼了命的想办法。直接提升修为,不行,这是拔苗助长,别在拔出点什么事来;丹药,也不行,副作用一样大,弄不好走火入魔了;那就这样强制的关着也不行啊,没看五年都没有丝毫存进吗?

这样不行,那也不行,众人的脑子都想疼了,妖孽九灵光一闪,大喜着说道:“我们没有办法,不代表别人也没有办法吧,弘晖可是正宗的神仙,老十的是何不请他想想办法,说不定这事到人家那里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呢!”

“九弟,你真是太聪明了,没错,我们为什么不找弘晖问问呢,闭门造车是要不得的。”刚才还和胤禟打的热火朝天的胤祉第一个同意了胤禟的提议,没办法,他也是惹皇阿玛生气的当事人之一啊,这时候不统一战线,还等什么时候啊。

恩恩,众人齐点头,都同意了胤禟的说法。

恩,康熙也点头。众人不约而同的舒了一口气。

“那,我们现在就把十哥放出来吧,估计再不放他出来,十哥就会疯掉了。”胤祥好心的建议到。

“好!”康熙也痛快,手一挥,撤掉了阵法。

“啊呀呀,烦死我了……额,皇阿玛,您来了。”正在发疯的胤礻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康熙。

“胤礻我,你这几年过的还好吧!”胤禩貌似关心的问候胤礻我。

“好什么好,我都快憋死了,啊,阵法撤了,我自由了,太好了,哈哈……”后知后觉的胤礻我终于察觉到他自由了,高兴地大笑起来。

“笑什么笑,修为一点都没长,你不羞愧吗?”康熙冷冷的打断胤礻我的狂笑,毫不留情的泼冷水。

“额……”胤礻我一口气憋在那里,满面羞愧的低头,不敢看康熙。

“哼!”康熙看着垂头丧气的胤礻我就来气,哼了一声不在看他,转头对着沉默的胤禛交待道,老十就交给你了,你看着办吧。”不管怎么样,弘晖都是胤禛的亲生儿子,这件事让胤禛来办,效果也许会更好。

不再理会众人,康熙转身回自己的住处修炼去了,老四办事,他还是放心的。

“是,皇阿玛,儿子一定不会让皇阿玛失望的。”胤禛冲着康熙的背影答道。

“四哥,什么事啊?”看皇阿玛走远了,胤礻我就迫不及待的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没什么,只是十弟你的修为总是停滞不前也不是个办法,皇阿玛的意思是让你去京城找弘晖问问,看他能不能帮你想个办法,等会我给你写封信,你带给弘晖,至于弘晖帮不帮你,那就看你自己的啦。”

“真的,我可以去京城了,真是太好了,四哥你快去写,二哥你给弟弟点药防身,八哥你给我点符箓让我好好地现一下,还有九哥,你的银子也贡献出来点,出门在外,没钱可不行。”胤礻我高兴地向三个哥哥要东西,准备等四哥的信写好了之后就马上上路,这几年,他可真憋坏了。

看到胤礻我没心没肺的样子众人苦笑,面见过这样心大的人。

胤礽朝胤礻我扔过去一瓶药,包治百病的,胤禩也丢过去几张自己平时攒下来的符箓,有攻击的,也有防护的,至于胤禟,两手一摊,给了胤礻我俩字,没有!

胤礻我跳脚,“没银子我可怎么上路啊!”

胤禟相当的不以为然,凉凉的说道:“你现在已经是元婴期的修炼者了,在就不用早吃东西补充能量了,饿不死。”

他可是个小气的人,谁让胤礻我害他被皇阿玛责备呢,不然你吃点苦,咱就不是大清鼎鼎大名的九王爷。

“你要是实在的想花钱,就去抢,去骗,反正我这里是没有。”说完不等胤礻我回答,走了。

胤祥等人十分同情的拍着胤礻我的肩膀,无言的离开了。

胤礻我被胤禟气的脸都黑了,心想你不给,爷不会自己赚,你以为就你会赚钱吗?

于是胤礻我改头换面,大清就多了一个招摇撞骗的算命先生——

胤礻我

“你是……十叔!”

看着眼前这个头上撒白粉,脸贴大膏药,手拿破布凡,上书‘铁口神算’的人,弘昼嘴角抽搐,眼前发黑,心想,他最近是走了什么霉运啊,这个十叔当年可没少捉弄他,后来虽然离开了京城,但是每次回京也没有放过他,他的家底每次都被他搜刮一空,使得弘昼现在只要有人和他提起这个十叔,就反­射­­性­的眩晕,更别提真人到来了。

天啊,他好不容易攒的宝贝啊,好不容易这几年这个祸害十叔没有再回来,弘昼也渐渐地放低了戒心,放心的将一些宝贝摆在了明面上,这要是让十叔看见,那后果……,想到这个弘昼打了个寒战。

十叔说的没错,有他在,弘昼当然会有‘血光之灾’,而且还是大大的出血啊!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就你那天破烂东西,十爷我可看不上,你就别害怕了,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对于弘昼的激烈反应,早在胤礻我的预料当中,想起以前的荒唐事,胤礻我也有些失笑。

其实抢弘昼的宝贝也是无奈之举啊,当年他看了弘晖给的‘追女大全’之后,就一一的开始应用,可是有些时候做事是需要钱的,刚开始的几年还好,有九哥的财力支持,他也成功的俘获了不少无知少女的心,可是等到弘晖登基以后,情况就变了。

九哥旗下商铺的利润分给了弘晖一半,再加上他们一家子修真需要天材地宝的数量巨大,这些都是需要银子的,剩下的利润也没有了多少闲钱供他挥霍了,没钱追妞的十爷被憋得浑身难受。

正在咱们的十爷急得上火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了弘昼敛财的传闻,十爷灵机一动,你小子小小年纪的要那么多钱­干­吗?正好你十叔我缺钱花,分我点吧。

于是,就造成了弘昼的杯具,弘昼的宝贝被自己叔叔搜刮一空,让弘昼一年都没缓过劲来,那是他的宝贝啊,他的心啊,在滴血啊!

放心?十叔您别开玩笑了,有您在,我能放心吗我!

“十叔您老怎么这身打扮啊,怎么回来也不通知侄儿一声,侄儿好为您接风洗尘啊!”弘昼嘴里客气的和胤礻我套着近乎,暗中将手背到后面使劲的摆了两下,示意跟在他身后的奴才回去将他的宝贝锁起来。

“大刘,还愣着­干­吗,还不回府去通知福晋,让她准备一下。”敢快走,走慢了,宝贝就没了,对于胤礻我说的话,弘昼是压根就没信。

“哎,是王爷,奴才这就去!”说完向胤礻我一施礼,转身就跑。他可是跟在弘昼身边的老人,弘昼对于十爷的忌惮他可是明白得很,对于他的真正使命他也是很清楚的,现在是拼了命的往回跑,可怜他的这条老命啊,为了王爷的宝贝,拼了!

当大刘回府通知福晋十爷马上到来,整个王府陷入­鸡­飞狗跳的状态的时候,这边的弘昼正磨蹭着和胤礻我打着哈哈拖时间呢。

“十叔,这才几年不见,您怎么头发都白了,是不是生活的不如意啊,不入回京城吧,让侄儿来照顾您。”弘昼扭曲着脸说着违心的话,故意忽视那脑门上明晃晃的白粉,正随风起舞的事实。

胤礻我眼睛微挑,斜瞄了弘昼了一眼,心想爷要是常住京城你小子估计就该哭了,这话说的是很有诚意,可是你那扭曲的面部就让人不能相信你的话了,“不了,京城里熟人多,遇见了尴尬。”

他的这幅摸样怎么可以让人看见呢,不是说胤礻我已经老的掉牙了,而是太年轻了,去掉毛发上撒的白粉,和脸上的那块膏药,谁也不会认为这是一个年过半百的人,三十出头估计都说大了。

他们这帮兄弟现在都不敢轻易地出现在京城里,就怕被那个熟人认出来,到时候可就麻烦了,他这次回来也是因为修炼太过无聊,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才偷偷的乔装回来找弘晖,让他帮他想办法的。

对于修炼的好处,胤礻我没话说,可这也太枯燥了点吧,胤礻我是个闲不住的­性­子,让他老老实实的修炼几十上百年,那还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命,这样来的还容易点。

本着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的原则,胤礻我本来是想悄悄地去找他的儿子弘暄的,让他通知弘晖他到来的

本着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的原则,胤礻我本来是想悄悄地去找他的儿子弘暄的,让他通知弘晖他到来的消息,然后再私下里见面,谁知道他刚到京城,还没来得及回家呢,就遇到弘昼了,正好,那就你小子了,爷也不再费事多跑一趟了,有个帮他跑腿的人了。

“哈哈,说起来十叔您还真是保养有道啊,有什么秘诀也交给侄儿好不?”说实在的弘昼是真的很疑惑,自从二十年以前,他的这些叔伯们渐渐地远离他的视线之后,似乎就没再变过模样,而且还甚少再过问这大清的事,别人都当他们都已经被皇阿玛在暗地里给咔嚓了,可是弘昼知道不是那回事啊,不然那个抢他宝贝的十叔是打哪里来的。

有时候弘昼甚至怀疑,他的皇爷爷,圣祖康熙也是还在人世的。

弘昼,乃真相了!

“秘诀,没有,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估计是也现在住的地方时以前那个神仙的府邸吧,所以还留有仙气,让爷沾光了。”胤礻我半真半假的说道。

是真的没有秘诀,只不过当时他们这帮人自愿的推出的皇位的争夺,真心的辅佐弘晖,王母娘娘没人赏了他们一颗青春永驻的仙丹,延长了他们的寿命,是的他们有足够的时间修炼成仙,至于神仙的府邸,那就是真话了,没错,他们现在居住的地方还真是原来小鱼儿居住的仙府,有着正宗的龙气,和他们身上的龙气相互辉映,使得他们修炼起来事半功倍,这才短短的不到三十年,大家都修炼有成,估计再过几十年就可以飞升了。

在这些兄弟里面,胤礻我的修为是最差的,就连总是抽空被老婆回家的四哥都比他修为高,这让胤礻我很是气愤,曾今也暗暗发誓要收心好好修炼,可是每次他都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就又跑到京城里玩了,等到他真正的意识到他和家人的察觉太大的时候,为时晚矣,想要追上,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所以这次胤礻我找弘晖也是希望弘晖能帮他一把。

弘昼听了胤礻我的话,撇嘴。心说您骗小孩呢,还神仙的府邸,谁信啊!

不说就不说,咱也不稀罕有银子比什么多强。

“哈哈!~”弘昼­干­笑两声算是回应,不在追问,差开了话题,“十叔这次进京有什么事吗,就您一个人吗?”弘昼打算先把敌情弄清楚,再作打算。

“是啊,就我一个人,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有些事想要和弘晖商量一下,求他帮十叔办点事,到时候弘昼可要帮十叔多说点好话啊,对了,我的行踪要保密这点你应给知道吧。”

在大多数人眼里已经不存在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那该是怎样的一种震撼啊,弘昼的和亲王府还算牢靠,不会有人乱嚼舌根子,以前他每次出现也没有走漏风声,这点上胤礻我对于弘昼还是很满意的,胤礻我不介意额外给弘昼一点福利。

“你知道的,你二伯早年沉浸于医术之中,这些年来还做出了那么一点成就,叔叔我这里有一颗丹药,能让人百病全消哦,你要是这次表现的让叔叔满意的话,叔叔就见这个灵药赏给你,怎么样?”弘昼这小子和弘晖的关系不错,这次的事指不定还得劳驾弘昼帮衬他这个叔叔呢,先把饵下了,总会有收获的。

也不知道弘晖哪小子会不会给他开小灶,胤礻我对于他此次进京的目的,能不能达成,还真是没有多少把握。

弘昼听闻百病全消就是眼前一亮,这可是正正经经的救命良药啊,好东西啊,就算是知道十叔让自己办的事不会简单,但为了宝贝,弘昼还是痛痛快快的答应了下来,“十叔说哪里话,侄儿帮着叔叔是应该的,呵呵~不过这药十叔真的有吗?”

我打,胤礻我拿着手中的扇子就像弘昼头上打去,穷孩子,竟然敢怀疑你叔叔的人品,“怎么,十叔有骗过你吗,你这样怀疑我,小心我反悔。”

我躲,十叔,你那敦厚的身材,迟钝的身手,怎么可能打到文武双全的我,弘昼得意的想到。

“哎呦!”乐极生悲,被打倒弘昼捂着自己被打到的脑袋哎哎的喊疼,心里不明白,为什么会被打到啊,他明明躲过去了,不是吗?

哼哼!小兔崽子,你十叔我这些年的修炼可不是白搭的,即使咱不怎么专心,可是对付你个凡夫俗子还是绰绰有余的,躲,你做梦!

胤礻我得意的扇着扇子,至于那个他本来拿着的那个算命招牌,早就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隐在暗处保护胤礻我的暗卫们,看到胤礻我得意洋洋的表情,都不约而同的在脑门上画了三条黑线,心想,十爷,你不过是欺负了自己凡夫俗子的侄子,至于这么高兴吗?不是平时被他的哥哥们欺负的有些脑子不好使了吧。

就像这一路走来,这位爷为了低调扮成了一个算命先生,可是,爷,就算您是算命的也不用逮个人就说人家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吧,想着这一路上闹出的事,众人无语问苍天,为毛,为毛啊,我们要保护这位脑筋不正常的主啊,悲催的人生。

想着前些天有个被十爷算过命的找他算账,明明说是三天之内有血光之灾,可是这都快过了三天了,他还是好好地,白白被十爷骗取了一百两银子,这不,不­干­了,巴巴的追了上来,要找十爷算账。

当时他们都做好将人打晕了扔在一边的准备了,谁知道这位爷笑眯眯的说还没到三天呢,还差一刻钟呢,说着一拳打过去,将人家打了鼻血横流,说道:“这不就是血光之灾了吗?”

说完也不管那人怨愤的表情,转身就走。

类似这样的事,这一路上是数不胜数,为了不将事情搞大,为了能让十爷安全的进京,他们这些苦命的暗卫,任命的在后面为十爷不停地善后,一路上磕磕碰碰的好不容易到了京城,本来以为他的苦日子应该到头了,可是这位爷为什么偏偏遇到这位不着调的侄子啊,这不是蛇鼠都跑到一窝里去吗,那他们呢,太平日子,算是遥遥无期了,泪奔啊,这还不让暗卫们活了。

对于暗卫们的悲催心里,胤礻我是完全不理解,就是理解了估计也不会理会,这时候的他正想着该如何讨好弘晖,让他给自己开小灶呢。

胤礻我跟着弘昼一路上说说笑笑的来到了和亲王府,这时候的王府已经被紧急改造过了,桌椅是前几年淘汰的缺了腿的,瓷器是豁了牙的,下人的衣服也全都是打了补丁的,就连府里夫人们,也都摘下了漂亮的首饰,头发用几根木棍挽住的。

当胤礻我看到这种情况以后,只觉得自己是进了难民营,这哪里是亲王府,这分明就是乞丐窝吗。

顶着胤礻我戏谑的目光,弘昼觉得自己的脸都快着火了,这大刘是怎么办事的,他只是示意大刘将府里值钱的东西收起来,没让他搞得这样夸张啊,就这个模样,傻子都知道是装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奴才,等以后看爷怎么收拾你。

狠狠地剜了一眼在一旁等着他夸奖的大刘,有点尴尬的向胤礻我解释道:“嘿嘿!~呵呵~侄子这些日子迷上演戏了,府里的人也没事跟着侄儿瞎闹,今天轮到扮乞丐了,那啥,还不把这些道具都给我撤了,准备好酒好菜,本王有贵客要招待。”

被自家王爷狠狠瞪了一眼的大刘,知道这差事是办砸了,有点过火了,本着将功补过的心里,麻溜的厨房准备晚宴去了,王爷正生气呢,这时候他还是别去王爷跟前晃悠了,先躲过这阵等王爷气消了再说吧。

弘昼这边示意他那帮老婆们赶紧去换装,领着胤礻我去了后面的客厅,没办法,前院的客厅都是破烂,没法见人啊!

胤礻我强忍着笑意,跟着弘昼进去了,其实胤礻我这次没有取笑弘昼,完全是他想到自己有求于人,硬憋住的。

和亲王府里又经过一阵的­鸡­飞狗跳之后,恢复了平日的繁华,胤礻我和弘昼二人一个有求于人,一个害怕自家宝贝消失,都对对方存了几分顾忌,没有了以往见面的激烈场景,气氛很是融洽。

正在胤礻我和弘昼联络感情的时候,管事来报:“宝郡王来访。”

绝交

四哥?他这个时候来­干­什么?弘昼因为遇到了胤礻我,一直担心着自己的宝贝,压根就把遇到永琪的事忘到了脑后了。

不过疑惑过疑惑,四哥来了,他还是得迎接的。转头看向胤礻我问道:“十叔,您要见一下四哥吗?”不见的话就赶紧闪人。

“不见,我这次是秘密进京,无关的人不要让他知道我的存在!”我见他­干­什么,一个不受帝王待见而不自知的白痴。

“那侄儿先失陪了,告退!”弘昼向胤礻我施礼退下,转身向前厅走去。

“四哥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用晚膳了吗?”按理说弘昼应该给弘历请安的,可是一想到刚刚永琪对他的态度,这个安弘昼是怎么也请不下去。

永琪看他的目光充满了藐视。是的,是藐视!弘昼很想笑,你是个什么东西,对于自己的亲叔叔竟然如此的无礼,永琪的自视甚高弘昼多少听说过,不过当时他都没怎么主意,平常他和永琪也没什么相处的时间,自家的四哥都把人吹到天上去了,弘昼自然不会太过相信传言。

可是今天的遭遇让弘昼彻底明白了永琪的为人,自视甚高,藐视众生,在他的眼里,估计别人都不如他,都应给捧着他,就连他这个亲叔叔也不能有丝毫的违背。

永琪不过是个王府庶子,是谁给了他这样大的胆子,是谁养成了他心比天高的个­性­,这个答案很明显,是他的四哥,弘历。

那么弘昼是不是可以认为他的四哥也是从心里看不起他呢,甚至拿他当反面教材教育他的儿子(乃又真相了),所以永琪今天才会不把他放在眼里,公然的藐视,弘昼心里气了一个很大的疙瘩。

四哥在晚膳的时候匆忙的登门,是为什么,弘昼想过,有两种可能。一是来赔礼道歉的,这二吗,就只来兴师问罪的。

所以不管四哥的来意如何,弘昼都有理由不给他好脸­色­,他好歹是个亲王,而四哥你,现在就是个郡王,你是兄长,但我的爵位比你大,咱们扯平了。

“哼!”看到弘昼的随便,弘历原来不好看的脸­色­现在是完全的黑了下来。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大大咧咧的坐在客厅的主位上,不理会弘昼。

弘昼看到四哥的样子,眼睛暗了一下,他多么希望四哥是来道歉的,为了他那个不知尊卑的五子,他的四哥竟然在他的王府里给他脸­色­,他到底有没有一点自知之明,你有什么理由上门来兴师问罪,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我这里大闹?

这些年来,弘昼尽量的不去想小时候四哥的虚情假意,长大后的可以拉拢与利用,他在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是他多想了,可是他就是在这样说个千百遍,事实永远都是事实,天家不是没有亲情,只是他弘昼信错了人罢了。

这些年来他尽量的疏远了他的四哥,对于四哥明里暗里的拉拢视若无睹,心里却还是忍不住的嘲笑他,真是不知所谓,拉拢他­干­什么,想和皇上争权吗?找死也不是这个找法,进过多次的劝说无效后,弘昼和弘历也算是彻底的撕破了脸皮,除了必要的往来,几乎是在没有什么交往了。

就算平时见面也是向他炫耀他的五子是多么的能­干­,是个文武全才,然后再虚心假意的问他的永璧怎么样了,弘昼每次都匆匆的敷衍了事,他是真的不想在接触虚伪的四哥了。所以对于弘历的失礼,弘昼眼里不可制止的浮现了厌烦。

“碰!”弘历将手里的茶杯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想着弘昼质问道:“弘昼,你对四哥不满的话可以冲着四哥来,没必要对小辈撒气,永琪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小燕子也是个天真善良的好姑娘,你在大街上辱骂她是贱婢,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小燕子是谁?”弘昼不理会弘历的怒气,故意反问道。

“小燕子是我认得义女,是永琪未来的福晋,皇上已经下旨为他们指婚了,不敢怎样,他也是个高贵的格格,是皇上册封的’还珠格格‘你这个做长辈的在大街上公然的辱骂于她,是不是太不把我这个当四哥的放在眼里了!”弘历不知道弘昼是故意的,气愤的又将弘昼的罪证重申了一遍。

哈~弘昼想笑,不就是个粗俗无礼,目无尊长的女骗子吗?四哥呀四哥,弟弟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了,十八年前你在重孝期间和夏雨荷私通,十八年后女儿找上门来了,你连查都不查就认下了女儿,还请旨册封,后来真相大白了,你又来这人义女的一招来试图瞒天过海,你以为这满朝文武百官都是和你一样的白痴吗?你的那点事,人家早就知道的清清楚楚了。

你现在却大吵大大嚷的说小燕子不但是皇上册封的格格,还是永琪指婚的嫡福晋,你是想让天下人都知道咱么皇家乱­仑­吗?没脑子到你这种地步,也是时间罕见啊!

弘昼深吸口气,在心里告诉自己不和白痴计较,那样会降低你的格调,“四哥,如果弟弟没记错的话,还珠格格已经暴毙了,理由是吃多了撑死的!”弘昼好心的提醒弘历,你别再提什么还珠格格了,这世上已经没有这个人了。

“什么?”弘历听到弘昼的话豁然起身,“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又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欺上瞒下,还有没有将我这个王爷放在眼里!”弘历怒目圆睁,岂有此理,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将他的女儿在宗蝶上除名了。

“四哥,这件事你不是应给最清楚吗?你请旨将小燕子指给永琪做福晋,可是你别忘了小燕子的身份可是永琪的妹妹,不将她除名,难道你还准备告诉天下人咱们皇室乱­仑­吗?”弘昼不可置信,他四哥什么时候糊涂到这种地步了,连着最起码的道理都想到不吗?

“还有,四哥,小燕子她现在就是个贱婢,弟弟可没说错,他现在的身份是怒府里的奴婢,一个不知羞耻,不知尊卑的奴婢罢了,不是贱婢是什么,弟弟说错什么了,让你这样气势汹汹的到弟弟的王府里兴师问罪?”他弘昼好歹也是个王爷,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欺负的。

弘历在听到弘昼的质问后才猛然惊醒,是啊,他这是在­干­什么啊。

他办公回来后,就迎来了小燕子委屈的面孔,和永琪对弘昼的指控,想也没想就气冲冲的跑到弘昼的王府里为他的孩子讨公道来了,可是他所了解的都是小燕子和永琪的说的,完全是一面之词。

永琪说小燕子被五叔欺负了,永琪说五叔骂小燕子是贱婢,永琪说五叔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知道小燕子的身份还要将小燕子送进宗人府。

可是弘历不知道为什么弘昼会没事的去欺负他不认识的小燕子,不知道为什么要骂小燕子是贱婢,也不知道弘昼具体说了什么让永琪认为弘昼不把他这个四哥放在眼里。

可是他已经将弘昼得罪了,事情不管原因如何,结果却是只有一个,那就是从今天以后,他和弘昼就完全的决裂了,估计还会成为仇敌,以后都不会又和好的可能。

因为他弘历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即使他已经意识到是自己理亏了,可是他还是选择强撑:“弘昼,你是长辈,你要懂得宽容,不管怎样小燕子都是我的女儿,将来也会是我的儿媳­妇­,他从小就在民间长大,规矩上或许有不好的地方,可是你不会教她吗?你当着永琪的面要将他的妻子送进宗人府,你不觉得自己很残忍吗?”

弘历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有理,不管怎么样,错都是在弘昼,他刚才怎么会怪永琪了呢?真是鬼迷心窍了,他这个五弟还真是厉害了,三言两语的就将过错都推到了小辈的身上,还险些将自己忽悠过去,弘历刚有点消下去的怒火又熊熊的燃烧了起来:“永琪那么好的一个孩子,难道他还会冤枉你不成,你做错事全不知悔改,还将错误都推到小辈的身上,弘昼,你这些年在上书房读的书都白瞎了吗?”

一声声质问将弘昼的心彻底封死,这个四哥没救了,弘昼心想。

你要是给弟弟服个软,哪怕说个软话那他这个做弟弟的也不会太过的让你这个做哥哥的难看不知吗?为什么,难道在你心里,永琪说的就是对的,就是真理,那我这个做弟弟的在你心里是什么就是那个不懂得照顾晚辈的残忍长辈吗?四哥,你说这番话,要将弟弟置于何地!

“永琪,好孩子,四哥,你别自欺欺人了,永琪就是个骄傲自大的纨绔子弟,伪君子,这是不争的事实,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的事,他和硕王府的那个皓祯整天的混在一起,带着两个包衣奴才,整天的找多隆的麻烦,一言不合就动手,和要把错来到人家多隆身上,一次两次的大家相信了,可是大家也不是傻子,次数多了谁还看不出来,就是永琪和皓祯在找茬,比纨绔还纨绔!”弘昼现在也不给弘历留面子了,反正也撕破脸了,他也不是好欺负的。

“你……你……”弘历用手指着弘昼气的说不出话来,只是黑着脸指着弘昼,控诉的弘昼的冷血。

“你真是个冷血动物,你就算嫉妒我有永琪这个好儿子也不用这样污蔑于他吧,永琪那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说他,弘昼,你变了,你不再是小时候那个善良活泼的弘昼了,你已经被魔鬼附身了,你好残忍,好无情,我不和你这种人废话了,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们绝交!”

弘历说完可不管弘昼如何反应,转生就走,他要进宫面圣,小燕子的事,他要皇上给他一个说法,为什么小燕子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奴婢,就算不再是格格,但也要有个好出身吧,永琪的嫡福晋怎么可以是个奴婢,这真是太过分了。

弘昼看着弘历愤然的背影,黯然失神,他的四哥,就这样和他绝交了,呵呵……真是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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