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蒸腾的浴室中,金凤**祼躺在温热石地上,虽仍晕迷,但一身雪白肌肤泛着桃红,玲珑有致的曲线,挂着被蒸气逼出的汗珠,万分迷人
盖将方才取来的两粒“兰心玉浆冰心丸”喂她服下,也脱个精光,才抱起她一同下池,也解了她的晕茓
金凤虽被烫得全身发疼,张眼瞧见搭救自己的美少年,与己赤条条相抱,一对又大又黑又亮的眸子,正紧紧盯着自己,四目交投,便被对方紧紧吸赚尤其金凤,此刻受媚药催逼,渴慕冲动一齐爆发,口中喃喃似在央求:“公子爱我…………”坐缠在盖腰上的下肢,已然不亭动盖的欲念早被煽起,水下小和尚挺耸储,支撑在玉户之下,被她一扭二扭厮磨按压下,终于也找对路子,“滋”的贯穿门户,通入了新辟“鸟道”
金凤贝齿一张,轻呼一声,咬向盖双唇下肢受到药力催熬,直觉得内里痒得入骨入髓,非大力搔刮,不足克制,便双脚蹬住水中石板,猛然挺耸摇晃起来
盖双手挟扶住小蛮腰,随势助势,掌心却暗暗发出两股真元,透入两边肾盂茓,一边催挥药力,一边缓解媚毒,也不过用了顿饭功夫,金凤第一次达到高峰,陡然紧搂住盖头颈,全身哆嗦,泄出了贞女元阴
盖暗中运功吸收,停顿片刻,金凤又复蠢蠢欲动盖闭目以天眼观察,见她“金泉阴宫”仍蕴有一片赤暗光影,知其媚毒仍未泄粳便抱她起身,将金凤放倒池边,自己则立在池中石台阶上,双手托住那精致双腿,采“虎踞”之式,依玉房诀法,灵活运用,放手猛干
金凤被干得舒爽快意,肉麻骨酥,起初还咬着唇羞怯不安,开不得口,十纪之后,蜂首摇椰媚眼如丝,喉音低沉而极具磁性,依着轻重缓急,轻哼低吟,竟别具一种蚀骨**之魔力,直逗得盖性发如火,欲罢不能,更加张狂
如此直战了两刻钟,金凤终于不敌,全身雪肌疾颤,如同痉挛,喃喃低唤着:“哥哥!哥哥!”便猛地元阴大泄如注,晕厥过去
盖无奈,只得暂停,一边运功收她阴精,一边俯身吻住樱唇,以舌顶开牙关,灌她两口阳精所化真气
好半晌,金凤悠悠醒转,柳眉带喜,双眼含笑,低声说道:“多谢公子救回金凤,此生金凤已属公子,但不知公子尊姓大名,这是何处?”
盖微笑道:“我乃李盖,此即寒舍天衣坊中姑娘终身,蒙令尊金帮主当面许为次妻,令解姑娘之毒,姑娘现在已复原了吧?”
金凤一脸羞红惊喜之色现于颜色,玉手捧住盖面颊,拉他浅吻数次,才道:“早闻公子绝世奇才,不想因祸得福,竟蒙垂幸,金凤誓愿永侍公子,克尽妇道,以报宏恩,兼酬错爱!”
盖缓缓抱她入水,道:“多谢妹妹赞赏,此后是一家人,不必客气如今妹子媚毒初解,元阴大失,哥哥早先已喂妹子服下灵药,此刻便助妹子催化如何?”
此时两人契合未解,重又坐回水中,金凤欣喜讶异道:“哥哥要如何行功?妹子悉听吩咐!”
于是盖把诀窍要点,耳语告之,其后便紧吻双唇,双舌交叠,沉入水底,行那夫妻合籍双修**
两个时辰后,盖方觉功德圆满,停功起身,双双正式脱离金凤此时已似变了个人,不仅自觉精神百倍于前,身轻若羽,细看身上肌肤,也比过去细嫩光滑,隐隐泛浮宝光,不由喜欢得又缠上去,抱住他猛亲
盖举手召来两件浴袍,为她穿上,顺便又教她震干水渍之法,自己也穿了一件,笑道:“时已近午,快出去吧!外边有些人还等着见你,下午令尊大人也要来呢!”
金凤内心喜悦里伴着紧张,依偎着他低声问道:“妹子这般披头散发,怎能出去见人?”
盖比她高出一头,搂抱着她的香肩,笑说:“无妨!”接着解释两人所在位置及见的何人
金凤听了更加惊奇讶异,怯生生赤足走到三叉秘道口,忽然想方便一下,便红着脸问马桶所在
盖拥她直走两丈,推开右手门户,笑道:“这里吧!里面虽无马桶,却比马桶好上百倍!”
金凤入内又关起门,游目打量,见上面珠光明亮,纤毫毕显,丈余见方的面积,以石板隔成两半,近右壁有一条横沟,宽有尺余,下边水声荡荡,不枉动…………
她本冰雪聪明,稍一寻思,便知是跨沟而蹲,“便”出沟中,随水而去,无秽无臭,果然比马桶好上百倍
依方施为,顺手拿起右手壁洞内蓄放的绵纸,擦抹干净出来,忍不住对门外相候的俊人儿夸赞一番,道:“这设计真妙,若家家都设置这种厕所,马桶就不必用不必洗了!”
盖笑道:“挖沟容易,泉源难觅,怎可能每家都有泉眼?便有泉眼,那秽物流冲何处?”
金凤双眸眨动,道:“水可以缸桶蓄备,放在一边沟通院外,在地下挖个暗池,水便冲入,日久必然渗透地下,应难溢满即使溢满,也必费时经年,那时再觅人移为田肥,不也一举数得吗?”
盖闻之大喜,忍不住在她俏脸上亲一下,以示奖励,笑道:“妹子当真冰雪聪明,一语点醒梦中人,法子更是绝妙,咱们就试试看吧!”
金凤受宠若惊,道:“妹子胡乱说说,哥哥怎能当真…………”
盖正色道:“创作发明,多是无意中得之妹妹适才设想,正是哥哥无法突破之点,经妹子一提醒,便真解决了一桩难事过几天待哥哥画出图样,督工改造出一间新厕所,不仅可改善天衣坊内的环境品质,更可推而广之,造福天下也…………妹子之功,实大矣哉!”
金凤被他一说,乐浮眉梢,低沉沉发出一连串充满磁性笑声,道:“哥哥过奖了,没那么伟大吧!”
盖又正色道:“吃喝拉撒睡,是人生五大重要行为,也是生民五项大问题,妹妹能一举改善两,怎说不够伟大!”
金凤想想这话,当真有点道理,因此也自觉满够伟大,不由笑得更畅快
笑声中盖已拉开秘道尽头门户,一阵七彩明珠映射下,金凤初入地下大厅,不由目为之眩,有些傻眼
大厅中玉凤公主与八女侍不但都在,而且也早在门口等着了八女侍分列两边,齐齐屈膝为礼,道:“恭喜少爷,叩见二少夫人!”
金凤张口住笑,正在镇定心神,玉凤公主站在正面八女中间,上前亲热拉住金凤柔荑,声似银铃般笑道:“恭喜妹妹因祸得福,欢迎你加入李府行列,咱们少爷神功无敌,以后还请妹妹多多劳神照顾才好!”
金凤羞窘喜欢的望着玉凤公主,刚才听盖大略介绍时,私心里还有些不大服气…………但此时目见玉凤艳丽如花出尘仙子般柔美风姿,不由自愧差了三分同时更意外的是她这般和蔼可亲,哪像当朝娇娇女大元皇爷的公主呢?
她极是感动,忙跪下去想叩头,但被玉凤公主握住小臂,竟难跪得下去,只得说:“玉姊贵为公主,不弃薄柳,金凤衷心永铭,今后当位列玉姊麾下,克尽妇妾职分,共同为李府效死!”
玉凤公主拉着她步入一房,笑道:“妹妹言重了!你我姊妹相称,无分大小偏正,共侍君子,志行如一,只盼能协力同心而已!”
说着,语音一转,又指指四周,笑道:“这房间乃是姊姊胡乱指挥布置的,当做妹妹新房,还使得吧?看看还缺什么,吩咐她们就是!”
此时,冬冬小菊已跟了进来,玉凤公主又道:“妹妹快更衣吧!用过中饭,只怕金老伯便要来接你了!”
金凤还不知中间缘故,瞠目有些不解,玉凤一边催她更衣,一边坐向一旁,将经过情形详细告知
金凤见这房间,明珠为灯,石质墙壁桌椅床铺,清雅古拙,用器非金即玉,精美名贵之极柜内衣裙已有十几套,连内裤肚兜鞋袜,床上帐被枕头,都是绝佳的锦缎丝绸刺绣,无一不是新品,不由已十分感动,及听了被救经过,还有这许多曲折,更是感激万分,跪地叩头,道:“玉姊恩义,永世难忘,妹子少不更事,幼乏庭教,往后若有不当行为,盼姊姊随时指正…………”
玉凤公主忙上前亲自扶起,脆笑道:“妹妹冰雪聪明,秀美艳世,姊姊见而深喜,所以才极力拉拢你啊看你情形,已和哥哥同运了合籍双修**,目前功力已胜往昔十倍,日后只要姊妹同心,天下当无难事,妹妹还的什么?”
金凤穿上一套粉红色精绣衣裙,更显衬娇娜之姿,如云秀发,经小菊为之梳理整齐,又在她耳垂上戴一串火钻耳坠子,行动间摇荡生风,与玉凤白衣白裙一比,真像姊妹花两朵只不过玉凤公主略高五寸,双目细长,属丹凤眼,不笑时自然生威;金凤双眼稍圆,虽也灵活清澈,威势灵气总是少了两分
玉凤公主待她打扮整齐,手挽手一同开门出去,盖早已在饭厅等候,远远望见,便立起身来召唤,道:“快过来吧!金老伯已来多时,正在前厅由老爹陪着用饭听他们商量,好像要把两位都接走呢!”
双凤都是一惊,齐声询问,道:“哥哥怎么知道?送去哪里?”
只是两人声音一高一低,一脆一沉,像是差了八度,同时开口,像是合唱,好听悦耳之极
三人都觉有趣,对望一眼,不由都笑出来一旁众丫头也一般嘻嘻哈哈,笑做一堆
盖摆手请双凤落坐,才道:“刚才李忠来报,说金老伯与史进一同到访我一时好奇,运功窃听一下,老爹似已得知,是你派人去说的吧?”后一句是对玉凤公主说的
玉凤公主嫣然一笑,道:“妹子怕伯父伯母不明就里,见了金老伯不好应对,而哥哥又在忙着…………”
说到这,她笑容中增加了五分媚态,凤目轻转到金凤脸上
金凤玉颜羞红,心头暗叹:“玉姊这副笑容,千变万化,真羡煞人也…………”
却听她又接着道:“所以妹子才做主,叫小梅小兰前去禀告伯父和伯母!”
盖点点头,笑道:“好,这一着哥哥就没想到,好凤儿,今后这个家就交给你俩来管吧!”
玉凤公主白眼“啐”道:“别胡说啦!如今老爷及夫人在堂,哪还轮得到咱们,快说些正经的吧!”
盖偏不服气,道:“我说的家是指此地,你缠到哪里去啦?”
玉凤公主笑起来,道:“好,好,妹子服输!不过这儿近几天不都是我在管吗?还用大老爷吩咐?”
盖这才没话说,续道:“老爹见着金老伯十分高兴,双方一拍即合,认了亲家,只商量着明日正午如何行礼如何请客,还说今晚把你们一个送去节使府,一个送去分舵,明日再用花轿抬回来!”
玉凤公主皱眉道:“这两个地方离此最少四十里,轿夫脚程又慢,要抬多久才到?岂不要闷死人吗?”
金凤当然也知道:“远”“闷”,但她想这是人生必经过程,若想嫁到李家,这也是必得忍受之事,所以并未提出异议
盖举筷邀客吃饭,一副笃定样子玉凤公主已复前生灵智,凤目一转,“嗤”的一笑,白眼道:“你当我猜不透!只有我和妹妹两人受罪吗?你这新郎倌,一大早要骑马去接,前面锣鼓开道,后面有迎亲步伍,一样也走不快一来一回,最少耗去四个时辰你要当猴子,我才懒得管呢!妹妹快吃饭,吃了饭咱们就随金老伯回城!”
金凤妙目一转,虽知必有变化,却一时猜不出来,只好听话吃饭果然盖沉不住气,道:“我当然也不愿意,所以…………所以便以传音告诉老爹,改变了他们的决定!”
由灵凤居到前厅,直线距离足有五里,他不但能听见前面的议论,还能参加意见,传音说话?这是何等功力,金凤是瞠目难信,八名丫头更是惊喜玉凤公主却不觉怪,只问道:“结果如何?你说啊老吊人胃口干嘛?”
盖只好笑道:“结果改在府外杨老舅舅家,为两位暂时住所,明日午初起轿,午时正行礼,礼毕宴客,流水席连开三天不过除明日中午外,其他时间新郎新娘皆不需出席敬酒咱们要麻烦,也只麻烦明日正午一个时辰,总行了吧!”
玉凤公主这才满意,笑道:“这还差不多!算你还会办事,赏你一块大肥肉!”她真的夹起一片大肥肉,送到盖口边
盖接去吃下,笑道:“你这般爱护,为夫早晚会变成大肥猪,到时再后悔只怕来不及了!”玉凤公主笑道:“你变哪!变了肥猪,咱们正好烤了来吃,才过瘾呢!”
这话引起一阵哄笑,瞧在金凤甚至八女侍眼中,却不由觉得奇怪,怎地他两人这般谈笑无忌,像已在一起生活多年,欢洽无比,哪像是…………
尤其是金凤,不但心底纳闷,也真羡慕得要死
盖瞧见她似有心事,便道:“妹妹若有问题,直说无妨!”
金凤妙目扫视两人,慨然道:“妹妹是羡慕哥哥与玉姊欢洽无间的情爱,同时也震惊目前的一切,与往昔天壤有别,小妹昔日颇是自负,但今见哥哥玉姊已是神仙中人,小妹又怎不自惭形秽?”
玉凤公主握住金凤右手,诚恳的道:“若说神仙,只有哥哥一人当之无愧愚姊与妹子一般,不过早来几日,习惯了而已往后既成一家人,只要禀持诚心爱意,不必矫揉造作,便无话不可说,无事不可为!”
金凤凛然受教,却见盖推碗起身,道:“小竹夏荷出去迎客,老爹亲娘已陪了金伯父过来了,咱们也上去吧!”
小竹夏荷应是,闪身失踪玉凤公主与金凤也站起来,接了小菊冬冬送上的毛巾,抹净手面,才一同随了盖上去
金凤是第一次登临地面,当然又是惊奇,不过她已受教,能以平衬看待一切,所以便不再过分表露讶异
玉凤公主见客人未到,又带金凤到楼上转了一圈楼上有两间大卧室,一间书房,已被布置得焕然一新,美观雅致
玉凤公主解释道:“为了保密,咱们的新房,表面上设在这里,妹妹中意哪一间?任你挑选而地下我俩房间相连,要怎生布置,等过了明日再说!”
金凤见两间虽一样布置,但仍能看出先后之分,知道右手一间乃今晨才弄好的,便笑道:“这间大约是为妹子准备的吧!妹子便选这间好了!”
玉凤公主拍拍柔荑,表示领教了她的聪明和礼让,便带她转上阳台,指着巨松笑道:“本来我和哥哥要在那上面度过新婚第一夜,如今加上妹子,似乎要更改了!”
金凤仰望巨松帐篷,不由大感兴趣,道:“好美的所在在上面度过新婚之夜,确实举世少见,稀罕得很!妹妹可以现在去瞧瞧吗?”玉凤公主脆笑如铃,桥她道声:“走啊”
“啊”声方落,两人已立在帐篷边沿,宽出三尺的木台之上
金凤虽说已有了心里准备,仍甚惊讶奇怪,皆因她未料自己也轻若一羽,十几丈距离,一飘便至
玉凤公主知她心情,与昨日以前的自己一般,便分开帐隙圆洞,先后与金凤一同钻入
金凤见这帐外观洁白,由内向外一望,却变碧色而帐内软绵绵已然铺置得整整齐齐,美得叫人心动,不由动了少女天性,搂住玉凤公主,一同扑跌在锦被之上,“咯咯”笑红着脸,道:“这儿真美真奇!玉姊若不觉妹子碍手碍脚,小妹倒真愿与哥姊在此,同度舂宵呢!”
玉凤公主拥着她,道:“那当然好啊如此既可免得哥哥奔波之苦,妹子和我也不会感觉冷落,三来此树既高,此帐又能隔音,更不怕他姊夫亲戚偷着来听墙角,岂非是三全齐美!”
金凤听了更觉得美,于是玉凤公主又将自己与盖的宿缘大概说了一些,道:“这帐篷便是百数十年前故物,乃是我两人上高山下深海,费时年余所制当时本想合籍双修,周游天下名山大川时用的,不料当时愚姊过于刚烈,成婚之日,竟因他自宫不能人道,愤而出走兵解现在想来,却觉得大大不值!”
金凤料不到两人间尚有这番曲折离奇故事,一时竟然呆赚半晌方抱住她,低沉伤感道:“未料玉姊这等痴情,而今有情人终成神仙眷属,正该双宿双飞,彼此相属才合正理,妹子无端Сhā上这一脚,岂不破坏了这段佳话奇缘?妹子想来实在惭愧!”
玉凤公主却无感伤,反而脆声笑道:“话不能这么说你只是不记前世之事,又怎知和哥哥没有宿缘?以我自己来讲,前世修为已化乌有,今生虽蒙哥哥赐药助长功力,顶多只和妹妹你差不多成长十倍而已哥哥潜修千年之内丹,已被此身消化,愚姊我与妹子两人只怕也难匹敌,所以我才故做大方,要为他广收妻妾,说得自私一点,还不是在收他的心吗?”
金凤聪明伶俐,凝目一想,已明白个中道理,但仍不能不崇敬佩服,道:“话是不错,但一般妇人哪有这般肚量?”
玉凤公主又道:“这一点得感谢我的出身,宫廷中皇权至尊,宫中千百个女人,想的只是如何讨得一个男人的欢心,哪敢显露一丝争风吃醋的样子?父皇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亲娘便是七十二妃之一,她一月中能得见幸两次,便已是天大恩惠了!”
金凤咋舌称奇,心中也有不平,但在公主面前怎能说出?只道:“那宫里的女人不是太可怜了?”
玉凤公主笑道:“当然可怜!但有什么法子?这也是命运安排吧!父皇生来就异于常人,听宫女私下说,他每夜连幸十女,次日卯初,仍照常起来上朝坐殿,日理万机,一般人能办得到吗?”
金凤想到上午之事,羞红着脸,垂眸道:“玉姊,咱们这位哥哥只怕也属这般人杰,妹子对那事一窍不通,只觉他好壮好猛,妹子像一连死了几次,十分吃不消呢!”
玉凤公主笑道:“哥哥修为太深太厚,过去向道又极坚诚,精关早已固锁,若发了性,谁也抵挡不住也因修为深,为妹子拔毒,不求自己快乐,才做到适可而止但是常常如此,只怕他就耐不住了!”
金凤不知厉害,问道:“那便如何?”
玉凤公主推论解释道:“抵挡不赚就会脱阴而亡若是他不忍心,又耐不赚便会向外发展,…………”
金凤这才恍然大悟,道:“姊,合咱们两人之力成吗?”
玉凤公主坐起身来,笑道:“试试看吧!哥哥在叫人呢!走吧!”
两人钻出帐篷,玉凤公主把昨日学得的诀窍说予金凤,又叫她立即试验,金凤先量好去阳台距离,举步而下,果然一晃使至,快捷之极
她心中喜极,与玉凤公主一同下楼,果见客厅中除了盖与金贵帮主之外,还有一对中年夫妻
盖先为两人引见父母客人,自然要寒暄见礼一番落坐之后,盖笑对二女道:“适才家父与岳父已然商定,今晚两位妹妹便暂去府外杨舅舅家暂赚明日午初花轿临门一切琐事,均已安排妥当,两位只等着打扮整齐上轿便是!”
玉凤公主含笑不语,金凤却垂眸道:“妹子身边也有四位知心丫头,与妹子主仆情深,相处已十多年,不知能否带过这边?”
盖有些意外,望望玉凤,玉凤却望向未来的亲婆婆
胡燕娘美颜亦如花,望着金凤娇颜,笑道:“当然可以,天衣坊虽不算大,还怕多这四个丫头吗?”
金凤连忙起身称谢,又转对金贵帮主,道:“那就请爹爹派人,先把莺蝶雀燕四个送到杨员外家吧!”
金帮主原还有些的,自从目见女儿似比往常更见精神,态度上浮躁去粳老怀大慰,哈哈大笑起身笑道:“当然,当然!下午咱丐帮总舵便暂移杨兄府上,我儿入夜之后,再陪同公主过去好了!”
接着他转对李镇远夫妻,拱拱手又道:“外间琐事,尚须愚兄亲理,且容告辞,改日再行欢聚!”
李镇远夫妇也不多留,便陪他一同出去盖三人送到院门口,便自汀
盖回身对双凤笑道:“你俩在树上嘀咕半天,可是在算计我吗?”
金凤笑出磁声,道:“小妹天胆也不敢哪!适才玉姊在教导妹子,如何才能讨得大少爷欢心,伺候得大少爷舒服!”
盖“啧啧”两声,笑道:“看你小嘴多甜,大少爷快被你迷倒了!”
玉凤公主也笑道:“妹子可是真心的,刚刚还说,明晚也要住到树上,双凤伴月呢!”
盖大喜道:“哥哥举双手赞成,咱们现在就上去实习一下如何?”
玉凤公主拉他入楼,佯嗔道:“别胡闹啦!一上午还不够吗?有好多事还未办呢!”
盖笑道:“刚才不是说过,一切都用不着两位操心吗?坊外有丐帮弟子巡守,坊内除原系守卫外,哥哥亲手训练的子弟兵,也已全部动员黔中四鬼已被丐帮正法,其师黔中双仙尚在旅途,北五省霸主的请柬,正式送达据岳父说,依惯例,在没正式谈判之前,或有一两次警告性扰乱,但不会伤人,所以…………”
玉凤公主已听他提过,便道:“和老爹说好了吗?咱们顺路也好去京里一趟,见见父皇母后妹子替哥哥讨个封号,日后有必要,也可以用得上!”
金凤出身丐帮,一向对元蒙抱持反对态度,虽说目下天下已定,终觉身为汉人,不能在朝中为元蒙走狗,乃道:“说句不怕姊姊生气的话,哥哥若是受了封赏,不太好吧!日后行道江湖,不仅会被人仇视,便是落在一般汉人眼中,也会遭人轻视!”
盖坐回客厅,笑道:“我非热中名利之人,若要把咱们留在京里,只怕难以接受,不过有个封号,必要时拿出来,可镇住各地蒙人,使他们不敢任意欺压汉人,也不错啊所谓真金不怕火炼,但求心之所安,行得正立得稳,其他人如何想,哪管得这许多?金凤妹受丐帮影响,不免有汉蒙之想然认真说,当年宋宫偏安一隅,只知残害忠良,逸乐奢侈,何曾为天下生民谋过一点点福利?这种皇帝王朝不要也罢可怜许多愚民,受了宋儒愚弄,讲什么忠臣不事二主,到现在还‘深怀故国之思’,全是狗屁!”
金凤瞠目道:“妹子学浅才疏,听哥哥这么说,真有点糊涂了若人人不忠君爱国,故国怎复?河山怎能收还?”
盖道:“你指的故国是宋是周是唐是汉?依我李姓而论,要复应该复‘唐’才最有利若是捧个姓赵的出来当皇帝,咱们天下百姓替他拚死拚活,他却在皇宫里左拥右抱,玩弄天下美女,你甘心吗?所谓还我河山,更是荒唐,山河乃是公器,谁规定一定要归属哪家?蒙古人也是人,就不能善加利用吗?”
“在我眼中,谁做皇帝都行,但应该以天下百姓利益为先当今皇上虽是蒙人,但在位既久,天下已安定下来,若再能予民生息,便是好皇帝,干嘛非赶他下来,换个姓赵的上去?”
玉凤公主自忆起前生事,对元蒙皇父的亲情忠心已淡了许多不过终究还是她今世父母哇!若说反元复宋,她当然不赞成,此时听盖如此讲,不仅是至理,而且顺耳窝心得很,便道:“哥哥这话对极了!父皇虽有些缺点,但也英明过人,知人善用,朝中仍多汉人学士,州县更全属汉官执掌,真正粗鲁的蒙人,有的留在大漠,有的去了西方,那地方的人,白皮肤黄头发蓝眼睛,野蛮得很,不过有些女人还满漂亮的…………”
金凤内心颇多困惑,过去思想与盖之论,总觉杆格,但一时也理之不清,干脆放弃听了玉凤公主之言,也是闻所未闻,不由兴趣大发,道:“真的吗?哪时有空,咱们也去西方走走,开开眼界,瞧有好的,替哥哥买个小妾回来…………”
盖拉她玉手,翻过来打手心,笑骂道:“胡闹!咱们谈正经道理,你又夹缠到哪里去了?”
玉凤公主却笑道:“要瞧西方人,倒用不着跑那么远,京里就有,是皇叔带回来的,听说还生了个女儿,混血杂种可漂亮呢!以后回京会亲一定能见着!”
金凤大乐,拍手正要叫好,小竹已然进来,禀道:“少爷,外面来了一大批人,说要布置庭院新房!”
盖笑道:“好啊让他们进来吧!不过下面门户先封起来,待会咱们自己动手!”
小竹领命出去,盖起身道:“两位新娘子可要见见?不然就先下去避避!”
双凤起身去地下室,盖又道:“先叫小梅她三个上来,也好指挥监督一下!”
他走到楼外,果见院中已有百十个子弟兵,有的把余下的木板抬走,有的结绳拉索,悬挂大红灯笼,有的在贴红纸囍对,有的扫地…………还有几个中年佣妇,则正由外面走来
大家一望见他,齐齐椭行礼,不约而同的道喜:“恭喜少坊主,双喜临门,福禄双全!”
盖嘻笑着也拱拱手:“多谢!多谢!”又道:“大家为本座辛苦了!李智,待会事完,你去帐房,每人支领十两纹银,请大家吃杯水酒!”
带队的李智躬身应“是!”众人又轰然谢了
盖点点头,抬眼见巨松广荫下,已被吊起几十只红灯,其上则仍然碧绿一片,只中间露出个小小的帐篷,显得有些单调,便叫了李智过来,指示一番
李智领命下去,点了十名人手,再取来数十盏红灯,摘去灯芯,纷纷翻腾上树,将红灯挂向枝间
不片刻已然挂好,盖遥见巨松上已似结满红果,比刚刚热闹多了
所谓“人多好办事”,不到半个时辰,灵凤居内外已打扫得点尘不染,各处红纸金字双喜对联等等也已贴妥,李智这才率队退去此时天色已是酉初,夜色将临,小竹小梅等四人一同抬来两个大蒸笼,摆置整齐,这才去地下室请人
玉凤公主为讨喜气,也换上一身粉红精绣罗裙,连秀发也梳成少妇发型远望她云鬓风鬟,仙姿绰约;近瞧则雪肤花貌,秀美入骨,不由令盖心神为之荡漾
而随后上来的金凤,亦一般穿着打扮,美秀如一,只是杏眼中少了三分威煞,多了两分干练
盖左顾右盼,赏心悦目,颊上笑容一直不曾平去,双凤瞧在眼中,也同样乐在心田双双落坐之后,手执玉盏,玉凤公主脆声道:“今晚小别,明日便是新妇,多年心愿得偿,盼哥哥多加爱顾!”
金凤亦含笑接着,道:“小妹因祸得福,得随玉姊并侍君子,实乃三生之幸,谨以水酒,略申私衷!”
盖“哈哈”朗笑,道:“哥哥得双凤儿倾心下嫁,愿誓为裙下不二臣干!”说罢,一饮而尽一旁侍立的小梅等八人,虽未落座共餐,却都分别上前道喜敬酒一顿吃喝,直闹了半个多时辰
玉凤公主瞧外面天色已黑,便道:“杨舅舅终是外人,咱们早些过去,也免得别人等候!”
盖藉六分酒意,不想放人,便道:“叫小悔过去一趟,问清楚两位住所,明晨一早,越屋而进,不一样神不知鬼不觉蚂?”
金凤笑道:“家父目下也在杨府,小妹出嫁前,总得与他闲话一番才行,否则不但会被旁人耻笑,便老父心里也难过呢!”
盖无奈,只好向小梅等人,道:“好啦!你们快快吃饭,饭后便由小梅小兰陪送两位过去吧!”
双凤才齐道声“多谢!”院门外已传来李忠声音:“禀少爷,属下奉坊主之命,驾车恭送两位姑娘!”
盖遥应道:“等一会吧!她们在吃饭呢!”李忠也在院外遥相应
春花秋月等人匆匆饭罢,各去拿了包袱,便随双凤一同出门院门外李忠恭立,旁边团一辆有篷大车,前有双骑并辔,车中锦椅木几,颇是华丽
双凤依依不舍的先后上车,春花四女和小梅小兰都跨上去李忠放下车后篷布,这才行礼跃登车辕,驱马驰去
盖伫立院门外,一直了车影,这才叹一口气,回身返楼小竹在一旁见状,“嗤”声笑道:“才不过一夜分别,就这般难分难舍,少爷之多情,两位凤姑娘之际遇宏福,实在令人羡煞!”
盖想想也觉好笑,便道:“这几日变化甚大,这里也热闹得很一时走了这么多人,自然觉得冷清难受!”
小竹忽然也伤感起来,低头道:“奴婢们才难过呢!过去少爷的起居饮食,哪一样不是由奴婢们打点?而今少爷是长大了,奴婢已似乎变成无用之人,明日两位少奶奶正式进门,各带了心腹来,只怕奴婢连边都沾不上了!”
说着,竟突然垂泣起来
盖想到这几年与四人日夕相处情景,被她们当宝贝一般,照顾得无微不至,尤其是小竹,灵气十足,年纪最鞋有时也会顽皮的开个小玩笑逗他开心,而今呢?
他忍不住轻舒猿臂,轻拍她削瘦香肩,安慰道:“我怎会如此无情!除非你们自愿离去,这天衣坊灵凤居将永远是你们的家,而我也永远是你们的少爷!”
小竹大喜收泪,道:“伺候少爷一世,正是奴婢衷心企盼,少爷心中能存下奴婢的影子,夫复何求?于愿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