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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降五龙驹

浴室中雾气蒸腾,白气弥漫,一般人视力都会大受影响,但盖玉凤公主及四侍却正相反,眼睛更加明亮

是一种自然反应吧!任何人遇到视线不明之时,都会放大瞳孔努力看一般人能力有限,再用力还是看不清盖等功力通玄,便大大不同了

尤其盖,初入浴室,大眼睛似两盏“孔明灯”,开阖间自然­射­出两道半尺光芒,雾中的情景难逃分毫而玉凤公主及四侍竟也不弱,明眸顾盼之间,均显光芒,只不过未有盖明亮而已

因此盖目光闪处,发现秋月夏荷已脱得赤条条,垂手恭立,心头不觉跳了一跳,笑道:“怎么?要一起洗吗?”

秋月夏荷垂头掩饰羞红,齐声道:“奴才伺候主子与驸马沐浴”

此时随后跟来的春花冬冬也一同脱光,双双上前为玉凤公主宽衣解带而秋月夏荷则为盖服务

盖本想拒绝,但瞧见玉凤公主坦然样儿,猜想在宫中必也如此,便释怀任由摆布了

秋月冬冬心头怦怦,喜多于羞,举止动作更显轻柔优雅,双双扶他躺在池边预先铺好的厚毛巾上,用一小小玉盆,缓缓将热水轻倒向自己的小臂,热水循臂流下,经手掌指缝再流到盖身上,而轻柔细致的两玉指,在他如玉肌肤上轻轻滑行,湿润全身

盖第一次经历这种浴法,自然十分新奇,更觉得格外舒服侧头瞧瞧另一边,玉凤公主也享受同样待遇,显然不是故意“整”他,便索­性­闭起双眼,享受这“驸马”待遇

不一会,热水变成滑腻腻油膏,玉手也变成四只,一左一右,由头肩向下,揉捏双臂经脉­茓­道,直至指掌尖端

那四手所到之处,轻重得宜,非痛不痒,却给予他一种酥酥麻麻刺激,接下去是双腿,由臀下“环跳”­茓­往下,分四路拿捏,直至脚心“涌泉”­茓­同样的,只让他感觉轻松愉快,并未曾挑起**之念

盖不由赞美道:“想不到两位按摩的功夫这般高明………”

秋月娇声应道:“多谢驸马爷夸奖”

话声中油膏已抹,向盖前胸小腹,盖心中正怀疑:“怎么这般轻柔……”

却陡然感觉到一双挺耸结实的**,侧压下来,由胸上“天突”­茓­,一路向下画圈揉动

盖一惊,本想推辞不受,但眼开一缝偷视之下,见秋月一脸羞中带喜诚敬表情,怕拒绝反会伤人自尊,便也由她揉弄再以天眼查看,见秋月双峰上青光凝聚,分明是聚集真元而为之,内心又不禁十分感动他忍不住伸手轻按秋月­祼­背“肾孟”­茓­,缓缓透入元阳真火,以济其失

秋月感受得一股热力透体而入,助长­精­力,芳心惊喜待揉至腹下黑森林,以左**顶住寸余子孙带,更施出浑身解数,挑拨起来

盖虽有异样快感,却早运功收赚同时轻轻拍她,悄语传声叫停

秋月心中十分狐疑,却只好遵命打赚让过一边冬冬则双手扶托着盖右侧,娇声请求他翻转

盖不能厚此薄彼,只好面孔朝下冬冬在背脊上抹了油膏,亦一般由“大椎”­茓­,一路以双峰揉压,直至“长强”

他侧头而卧,见玉凤公主那边,春花夏荷只以双手为她按摩全身,此时正结束下池,顿时领悟“驸马”之不同

他连忙叫停,笑道:“好啦!本座已领教了温柔滋味,也辛苦两位了,大家一齐下去,泡泡水吧!”

說着话,微一翻身,已带了冬冬秋月翻落汤池两人不防,一惊之下呛了两大口水,站起来时,不停咳嗽

春花夏荷坐在池边,张口大乐盖招招手,她俩便陡觉被一股大力吸赚跌下池去两人也一样惊叫,才张口,便灌了满嘴热水,也一样呛得咳不停

盖大笑着,移近玉凤,拥她入怀,揉她双峰道:“来,让为夫也替你按摩一番………”

玉凤公主怕痒,娇笑如银铃连震,转个身贴紧,**一张,夹缠住他的腰身,娇嗔道:“别,别这样,痒死人了………”

盖吃她如此缠磨,陡然间**大盛,水下子孙带不觉挺出如戟,竖挺着要探桃花源了

玉凤公主适才虽在另一边享受按摩,对盖行动却不曾放松片刻,见他虽在两艳婢夹“攻”之下,仍不动心,不由暗暗敬服此时察觉大起变化,一方面高兴自己魔力无限,另方面也感激个郎“情有独钟”

只是她口中却不肯表示,反咬着他的耳朵,道:“讨厌,又做怪了……”

秋月等四人瞧不清水下情况一同围过去,手缠毛巾,要替两人擦背洗身

盖忙坐上水下石凳,背靠池边,笑道“拜托!这一套免了,你们若能耐得住热,就散在四周,练练功吧!”

四侍玄功已至相当火候,在水里虽热出一身香汗,却不再难忍难受,闻言当真散坐一边,运功入定

玉凤公主放开他,转身望向四女,传音道:“哥,秋月年纪最长,已二十五了,她对妹子照顾最多,如姊如母,情深义重之极哥哥若不收下她,为她行法驻颜,再过几年,老态一显,岂不大伤感情?”

盖随她目光移动,审视四侍,见秋月面如满月,双耳坠轮,鼻直眉秀,­唇­线有菱,颇真褔相,只是额头不广,发线较低,缺乏灵慧气质

体型方面,属宽厚而圆形,臀部尤大,乃宜男之像肤­色­白中泛黄,与另三人一般,皆正宗蒙古种

其侧春花鹅蛋脸形,樱桃小口,鼻峰有滑两颊各有小小酒窝,笑起来果然有开花景象,体型纤长,胸前**也尖尖如鲜笋一般

冬冬人如其名,头脸体型都是圆的,予人以温和可亲印象

夏荷最是清丽,体态修长,长眉修目,与玉凤公主有三分相像,但真要放在一起,不论哪方面,却是差了三级

接着,又以天眼观察,发现四人体内杂质仍多,若全凭个人修为,再三十年亦难全部排除,而二十年后,四人已徐娘半老矣!

因此,他正­色­面对玉凤公主,传音說明所见,问道:“凤儿,你当真不介意卧榻之侧有他人憩睡?记得过去你醋劲甚大,­性­情也刚烈得很啊”

玉凤公主亦以传音叹息一声,方道:“三世折磨,已令妹子改变许多我听过一句话,爱人者人恒爱之,而施比受更有福气今世我们都有能力爱人,有能力布施,为什么要吝啬?”

她语音一顿,又以传音說道:“像原不相识的二妹,我都会为了救她,包容接纳,许她分享哥哥的爱,何况这四个极忠于我的丫头,她们不求名利地位,心心念念是主子的喜乐安危,一生可說已完全奉献于我,妹子又怎能只求个人满足与快乐,完全不顾她们的需要与渴望?”

“說来可怜!或许这就是“命”吧!自从懂事之后,小小年纪便被买来做奴才她们也甘心认命做奴才,但奴才到底仍然是“人”,有本能**,若是一点得不到怜惜与满足,哪天爆发出来,即使不至于反目成仇,也会像宫里的白头宫女一般,也太凄惨了吧?”

盖抱着她,笑以传音道:“我不是不知道这些,也非不怜惜,只是觉得若将她们择婿遣嫁,岂不更好?”

玉凤公主亦笑着传音悄语,道:“若哥哥身体弱不禁风,连妹子一个都应付不了,遣嫁当然是上上之策可是如今哥哥是人中之神,世间哪一个比得上?她们在你跟前久了,眼界自然也高了,什么人看得上?若是强行遣嫁,也不见得就会幸福再說我跟前总得有人伺候啊放走她们,还不是要引几个来,能不能如她们这般投缘,难說得很,是不是?”

盖知道这话也有道理,便以传音道:“說来說去,你已打定了主意,是不是?哥哥依你如何?”

玉凤公主自动送上热吻,表示感激盖正想再进一步,玉凤公主却推推他,指指秋月

盖无奈,只好以传音唤醒秋月秋月先伺候他俩出浴着袍,自己也穿一件,先去玉凤公主寝宫,整理寝具,倒水奉茶

玉凤公主睡向床里,独裹一被,脆声笑对秋月道:“我已說服驸马,为你四人施行双修**,驻颜增功,你轮头一个,快上来吧!”

秋月惊喜交集,叩头致谢,道:“多谢驸马爷!”

盖扶她起身,秋月羞红双颊,替盖除去浴袍,扶他上床,道:“驸马先请安卧,奴才去去就来”

說着便飞快跑出去,折回来,手上拿了两方白丝巾,一方平铺床中,另一方放在枕边,这才除去浴袍,放下粉红丝帐,仰面闭目躺了下去

盖拉条丝被,盖住丰满娇躯,同时凑过去伸手揉摸秋月敏感部位

秋月周身颤战,若不胜情,直觉驸马爷那双魔手,所到之处,非仅火烫入骨,更令人酥痒难忍,而体内一股冲动,如电般涌向下­体­,甘泉宫中,亦更掀起阵阵波涛

她忍不住轻声呻吟,但碍于主子在旁,不便放肆,便以齿咬住下­唇­,极力忍耐,一双秀眉却不由皱成一线

玉凤公主见状,脆声笑道:“秋月不必顾及,我和你们一向有脯享,情同姊妹,你尽量放轻松些………”

盖探知溪水已满,便即腾身而上秋月虽属初次,紧张羞躁,却因曾受过训练,深知配合之道故此不待盖暗示,便已**大张,躬身承接迎合上来

哪知双方一触,桃源溪口陡然撞着火烫的庞然大物,比适才按摩时不知大了多少倍,不由花容失­色­,张口欲呼

盖适时吻住双­唇­,大舌头趁隙而入,一阵扰动,扰得她芳心如醉,酥麻难挨,桃花溪口水浓浓,如油滴出盖一边运功,吸取那初放真­阴­一边缓缓下压,如灵蛇如长戟,已探进二分之一

秋月在如裂巨疼袭击下,周身额头鼻尖不由渗出冷汗,心中也不觉惊叫暗付:“破瓜之痛,怎的这般巨大………”

盖驻马稍停,趁秋月吸气之时,灌她一口火热真阳真阳入腹散开,令秋月暖洋洋酥酥麻麻消去许多痛楚,添增许多欲想盖感觉到她已停止颤抖,这才稍加压力一杆到底

底部是甘泉宫颈,软中颇有弹­性­,一被拨动,快感泉涌,大量­阴­液­阴­气,随盖缓缓抽提,不断施放

盖下吸上吐,以阳换­阴­,不仅刺激得秋月如醉欲狂,在火热的元阳灌注下,更逼出一身大汗,而五脏六腑之杂质,也一同被逼排泄出来

这时的秋月已忘记身在何方,只觉被快感推送至九霄云外,然而还有点不满足,挺腰扭臀,极力顶撞,只想着上升上升再上升………陡然间,她感到已达最高点,一阵阵痉挛抖动不休,甘泉宫忽也洞开,元­阴­一泄如注,汹涌而去

盖忙运功抵住宫口,努力吸痊吻住秋月的口­唇­,也一连猛吐三口真阳

秋月摇摇头,如同虚脱但三口阳气入腹,迅速散开,又令她­精­神陡长,苍白的面­色­渐转­嫩­红她自然知道缘故,张开双眼,深情无限地直视着盖,细声道:“多谢驸马爷恩赐,奴才终身感激”

盖微微一笑,抽退一边,叮咛道:“你初次洗毛伐髓,­阴­阳互济,快去坐运十二周天,稳固根基去吧!”

秋月起身,以枕下丝巾为盖擦抹仍在昂首不逊之大器点点血红,沾上白巾,与她原垫在床褥上的破瓜碧血巾相互辉映,以证明处子清白

她慎重的叠了收起,披上睡袍,又叩头谢公主恩典,这才出室而去

玉凤公主在一旁看戏多时,情火早已沸腾她翻身坐起,按盖仰面平卧,跨**骑在他的下腰,将巨物自动吞套没入,像骑上一头无鞍野马,颠颠倒倒的策骑疾驰

盖在榻上不停颠动,像匹野马,捏住两粒动荡不停的红樱桃,揉揉捏捏,倒像是两条疆绳,每当玉凤不支要倒下,都发挥了扶助作用

驰骋多时,玉凤公主酥痒稍止,娇喘微微地偏腿滑下野马,盖却正在兴头上,哪肯休息?

故此,他挺腰抱住她,飘然下地,双手托住两半浑圆玉白小ρi股,不住耸动,玉凤被他捣弄得全身发麻,忍不住细声呢喃道:“哥,别这么猛嘛!妹子吃不消啊”

她愈是示弱,却愈激起盖逞强之心因此不但攻势未止,反将她上半身平放在石榻锦被上,双手分持着小巧天足,将**左右分开,如一“一”字,巨杵如锤,捣而复旋,直顶得玉凤魂飞九重天,魄散体酥,脆声低嘶着直打哆嗦盖拿准分寸,开闸放水,直­射­甘泉宫,同时变换姿势,四肢交缠着滚入床里,口­唇­密接,两舌相叠,上下互通,已浑成­阴­阳一太极

寅末卯初,秋月四侍进来,伺候两人起身个个都面带喜­色­,对驸马爷盖更是含情相看,倒叫他有些不解了

后来还是玉凤公主点破缘由,才让他恍然大悟,既好笑又感动

凡事都是开头难所谓有一就有二,既然秋月被“幸”,其他三人的好日子还会远吗?她们怎能不开怀?

这一天,盖忙着与玉璇勾画新庄建筑图样,加了许多新构想,并由玉璇执笔,洋洋潇潇写了一大篇文字說明,直到上灯时节,才定了稿,传交出去,送往丐帮

当晚由金凤值宿,有了昨天例子,玉凤公主带着玉竹玉璇也借故避开,广大的地下室,只留下盖与金凤主仆五人

金凤却拉住了盖回房,悄声笑道:“听小蝶說,哥昨夜幸了秋月,妹子房这………四个,哥要先选谁翱”

盖笑着解释,道:“秋月年纪较长,凤儿是怕她颜容早衰,求我以和合**为她洗毛伐髓,哪是哥哥要求乐子………”

金凤偎过去,低声笑道:“这个妹子晓得!但无论怎么說,哥哥都不能厚此薄彼吧?小蝶四人……”

盖知道下文,忙摇手笑道:“你要說的,哥哥也早晓得啦!不过她们都还年轻,多等些时候也不要紧,反正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时间嘛!”

金凤想想也不能逼得太紧,便转换话题,道:“好,只要少爷答应了就成男外昨天调来的十一人,妹子已传了她们刀法步法,只是功力仍差一大截出门之前,哥哥是否也能赐下天机丸,为她们提升功力呢?”

盖自然答应,同时又道:“前几日我曾命医药坊炼制增功健身的几种药丸,不知炼好了没有?明日记着差人去问问,若已炼好,要好好分配一下才行”

金凤不知这回事,细细问了缘由,才道:“这事交给妹子与大姊办吧!出门在即,哥哥想想还需要准备什么,也须早些交代”

盖此生尚未出过远门,过去身为狐仙,孤身漂游四海,经验又自不同,这时被她提及,不由一愣,沉思道:“这事我不大清楚,妹子你过去常在外边行走,一并筹画如何?”

金凤一向喜事,闲不下来,近日做新嫁娘,整天无所事事,正有些发闷,闻言大乐,笑道:“好,好,这事交给妹子打理,保管少爷不用费半点心思……”

一宿缠绵兼练着双修**,不必细盏诙天一早,金凤先向玉凤公主报备,便开始在小楼客厅召开­干­部会议,不仅玉竹玉璇在内,同时把十­精­卫二十四铁卫之队长副队长也召来列席

她先问清楚天衣坊现在的车马装备,才拟定计画,出动马车六辆,马匹六十五骑,其他衣物行囊,也都做了详细规定

玉璇负责记录,写了厚厚一大本

这还不算,会议结束,金凤命玉璇玉竹合作,发下数纸指令,最重要的一项,乃是给裁衣坊赶制衣服

而她自己则带了四名丫头,在铁卫队长陪伺下,亲去马房,查看车辆和马匹中午回来,盖仍在演武堂未归,金凤便将玉璇所记,呈交玉凤公主道:“大姊,这是妹子的出巡计画,请大姊过目适才去马房也看过了,发现坊内只有十多匹堪走长程的健足现在临时购买,只怕是来不及了,可否向节使府选一些来呢?至于马车,虽有十多辆,但形式不一,同时出动,只怕会招人笑话………”

玉凤公主笑道:“调用马匹车辆,都不成问题,只是车马之上都有元军记号,哥哥会同意吗?”

一般军用马匹为便识别,均在马臀印有烙印一般汉人若是骑用,說不定会被当成偷马贼

金凤妙目一转,低声笑道:“妹子记得那烙印是个元字,外加一圈,若是手法巧妙,可以改为衣字,算做是天衣坊记号,不就成了再說节使府里說不定有些骏驹,不一定有烙蝇咱们出钱买,鲁花儿看在公主面子上,敢不卖吗?至于马车调集更快”

玉凤公主脆笑道:“健骑是军人的第二生命,鲁花儿府内的骏驹,他还真不肯卖呢!不过,咱们亲自去借,說要入京面圣,谅他也不敢不借”

金凤大喜道:“还是姊姊的主意高,下午咱们就带人去,出其不意,先入马厩选出好马,再和他打商量,他想藏也藏不住了”

玉凤公主与一­干­女侍不由大乐,正在笑间,盖刚好下来,问知原因,赞道:“二夫人足智深算,哥哥不及,以后这后勤事宜,就多偏劳了”

金凤肃立抱拳,躬身戏应:“遵命!”

大家不由又是一阵大笑

下午金凤下令,出动两艘大船,载着夫妻五人二十四名女侍二十四铁卫,由后门走水路直入金陵城

下船之后,二十四铁卫分成两批,一前一后,拥着二十八名美女一名俊男,安步当车,直趋节使府

一路上,自然十分轰动,路旁行人商家,看清是天衣坊少坊主,不由都纷纷鼓掌招呼

盖表面上从容举步,心里却觉得瞥扭,传音下令疾步走,带头的队长李豪,副队长李杰立即展开芥子步法,如行云流水般向前冲去

渐渐的愈行愈疾,一行数十人如一阵风,才入眼便已卷过,再定睛瞧,已只见队伍的尾巴,初见的路人们不由都大为惊奇,呆在当地

节使府在玄武湖畔,占地辽宽,自然又是一番景象府门口石坊之下,十二名蒙古大汉带刀守卫,瞧见这群人如飞而至,心中惊骇,正待抽刀防御,击鼓传警,眼前一花,秋月已越众而出,扬声道:“速报节使大人,公主凤驾与驸马爷亲临拜访”

男人对女人一向特别注意,尤其对美丽漂亮的,可能会记一辈子

那守卫武士见过秋月等人,自然识得,闻言向人群中望去,瞧见一硕健俊男与玉凤公主并肩缓步走来,后面还随着三位美艳出众夫人,不由有些傻眼,“唔!哦!”两声,方始魂魄归窍,连忙叩头喝道:“恭迎公主凤驾!”

其他守卫也一同跪下叩头,不敢仰视秋月笑道:“都起来吧!去禀报大人一声………”

后面一个机伶的,爬起来向内疾奔,秋月又催促道:“快带路!”

那守卫连连应着,躬着腰转身走在路边,领头向门内中堂行去

金凤见识经验多,便传音下令,二十四铁卫在院中站班,列在通道两旁,二十四女侍,秋月在左,小梅在右,亦列两行,沿路边前行,让出中央,盖与玉凤公主并肩而进,金凤与玉竹玉璇则落后三步,排成一列随行

秋月等才到中堂口,便听里面传出洪声大笑,一身官服的雄伟大汉率众而出,俯地叩头,道:“属下不知公主凤驾偕驸马爷贲临,迎接来迟,尚祈恕罪………”

一时后面未出来的,也跟着跪了一地,接口唱道:“参见公主千岁,参见驸马爷!”

玉凤公主望了盖一眼,见他点点头,便脆声道:“本宫偕驸马与诸姊妹微服来访,大人与诸位无须多礼,快快请起!”

鲁花儿这才率众起身,躬身恭请公主入堂

玉凤公主脆声道:“此乃大人治事之所,本宫私访,后厅叙话吧!”

鲁花儿又恭声应“是!”躬身带路先行堂中官属纷纷躬身俯首让在两旁

鼻中只闻得阵阵梅兰香扫过鼻端,不一会,一群美娇娘已然穿堂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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