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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灵狐戏江湖 > 第一章 兼程入宫

第一章 兼程入宫

玉竹也站上马鞍,笑应道:“好,你喊一二三,一齐起步!”

白玉杰望望她,喊道:“一二三!”

“三”字出口,人已如出弦之箭,向空­射­去

玉竹自然不甘示弱,站立马背之时,玄功便已提散全身,一层淡紫光霞,在夜­色­中特别明显闻得号令,便施展芥子步法,跨步向前走去

马王龙儿在白玉杰飞掠之际,突然鼻中喷气,颈上尺余鬃毛,忽然根根直立而起,四蹄的白­色­长毛也同时张开,庞大的身躯陡地低俯,亦向前加快一倍速度

盖见状,知它是不服白玉杰比它更快,试图一拚,但看它形状,这一路奔驰下来,­精­力消耗过多,亦无多大意义,便忙传音喝止,道:“他是向玉竹三夫人挑战比试,与你何­干­?快快停下看热闹吧!”

龙儿此时已向前冲出数丈,闻声却甚听话,缓缓收住势子,等四马赶成并排,才在盖示意下,一齐改为小跑,缓缓向前移动

秋月夏荷眼睛雪亮,看出玉竹贴地而走,竟然脚不占地,纤影在紫光笼罩下,举止像平尺路一般,舒雅优美,速度却比白玉杰快得许多

白玉杰身似弹丸,一弹飞掠二十丈,再弹三弹已近城楼但目光掠处,玉竹已经悄由门楼上转身,素手中挥舞着一顶军帽,正迎面向回走呢!

他一急,口发清啸,拚耗真元,加快速度,似一红球旋风,登上楼门,由正在惊慌四顾的士兵头上抓下一顶帽来,返身­射­向回程

回程他只落地一次,但停在马王龙儿鞍上之时,玉竹却早已跨马前迎,玉手煽着帽子,乘凉儿呢!

他大觉丧气,一张小脸胀得通红,盖朗笑道:“杰弟小小年纪,轻功飞行已这般了得,当真叫人佩服!内子取巧,贴地而行,省下距离,自然似快了一线若采用同样身法,鹿死谁手,就很难說了!”

这一解說,白玉杰好过许多,也找着台阶,笑道:“大哥这话确有见地,小弟吃亏在太好卖弄不过无论怎的,输了就是输了,小弟一定不赖皮!”

接着又向玉竹拱拱手,脆声笑道:“三嫂看来大不了几岁,不意玄功这般了得,小弟心服口服!想起爹娘老姊的话,实在汗颜!”

玉竹见他陡然谦和有礼起来,不由娇声笑道:“杰弟过奖了!三嫂这点本事,都是夫君少主传授,难登大雅之堂,因一时被你逗起玩心,才陪你作耍,杰弟不可认真!”

白玉杰正­色­道:“君子无信不立输赢已定,我老姊送给你们家了她若不肯,小弟将以身代,为仆为奴她若是肯,你老公方面可得由三嫂负责!”

盖玉竹闻言,不由都是一愣,细细一想,这小家伙年纪虽轻,心眼又多又活,言行举止,像是顽童一无所忌,但演变下来,却像做好的陷阱一般,等着人自动跳落,果真如此,若是不走正道,太可怕了

盖心念电转,朗笑道:“我看杰弟对令姊尚有几分惧怕,哪能拿令姊终身开这玩笑?万一令姊翻脸,大家都落不是以为兄想,这事千万不可再提,若是杰弟心中难安,就找个与小刀相类的玩物,送予她吧!”

白玉杰小脸一绷,瞪眼道:“这话大哥怎不早說?现在才讲,不太迟吗?”

这话顶得盖只有苦笑,一时竟答不上话皆因他初时虽不赞成,却不想让他输的在两下定约之时,一方面觉得他太张狂,想杀杀他的锐气威风,再方面对玉竹是否能赢,也无把握

万一玉竹玄功比他强点,最后关头稍一出言指点,叫玉竹稍慢一慢,落个平分秋­色­局面也甚容易,所以才没认真推敲赌约是否公平是否可行?

哪料起步之后,白玉杰又一意卖弄,而玉竹玄功成就也高出盖想像,令他惊喜,等玉竹闪身回落马上,再想阻止示慢,已然来不及了

这些话都是盖心中的盘算,哪能說给玉杰听?

玉竹见少爷被人堵了嘴,有些尴尬,心中颇恼,觉得这小鬼实在不识好歹,便道:“这事现在争论检讨都是空话,等见了令姊之后,看她的意思再說不迟!”

白玉杰这才展颜一笑,道:“正是如此!不过刚才小弟之言,說了算数,往后就看三嫂你了!”

說笑间,五骑已驰到城门口守门的一名军官迎上前,行个军礼,洪声报名道:“小人御前带刀侍卫曾礼贤,参见驸马爷!圣上玉旨传令,命小人引领驸马爷即刻入宫!”

原来玉凤公主与白玉仙早到了一个时辰,也先见过皇上,请了玉旨,已遣人迎出来,故而未等天亮,城门已然打开

盖拱拱手,道声:“有劳!”

曾礼贤转身跑进城门,跨上一马当先驰去马王龙儿当先进城,列守两旁的军士纷纷俯身恭迎白玉杰这时悄悄一晃身,跃到盖马鞍之后,道:“大哥,咱们换换坐骑,走在前面怪别扭的!”

盖轻声道:“好!”人已移在龙儿鞍上白玉杰为之一愕,回头望望玉竹,打个手势,两人同时把手一扬,手中帽儿轻巧巧落在两名士兵的枪尖之上

五驹缓步向前,在黎明之前的黑暗中一路急行只见两旁屋宇高大,楼房嵯峨,街两边许多大门楼都悬了风灯,灯下还有人带刀巡守,走了近半个时辰,还未到宫门

盖等有些不耐,催马加快,白玉杰已先问道:“皇宫何在?怎么还没到哇!”

曾礼贤指指正前方一片灯火通明处,应道:“那里便是!”

他话声才落,五龙驹已卷起一阵疾风,越前“飞”去,他拚命打马追赶,却哪里追得上?

五龙驹霎时驰过一片极大广超到达宫门之前

宫门也已大开,门前亦有十二名侍卫守着,最外一人望见五骑,心中惊疑,却仍躬身道:“御前禁军统带周逢春,参见驸马爷!请!”

說着侧身入门,跃上一马,又向前跑去

宫门内场地广宽,玉阶拱桥处处,朱墙黄瓦的大殿更是极多周逢春绕过正中一殿一河,在一拱形圆门处下马,躬身向门里禀报,道:“禀扎合公公,驸马驾到!”

秋月夏荷抢先下马,秋月传音对盖道:“由此便是内宫,不能驰马,爷请改乘轿子吧!”

盖与玉竹白玉杰下骑,拱门内走出一身材高大清瘦黄面无须大汉,身穿滚边黄袍,头载一冠,右手执一马尾拂尘,望了盖一眼,叩头细声道:“奴才扎合,叩请驸马金安!”

盖清声道:“公公请起!”

扎合三叩首,起来又对玉竹长揖跪安,细声道:“奴才叩请三夫人玉安!”

玉竹有些惊喜,忙道:“公公请勿多礼!”

扎合又对秋月夏荷拱拱手,问声:“姑娘安好!”

这才转身让路,细声道:“恭请驸马与三夫人登轿…………”

盖见门内果然放着两乘软轿,前后各有垂首低头的四名少壮太监,便道:“大家走走好了秋月把东西拿下来,放在轿子上吧!夏荷去安置五龙驹,得好好为它们舒散一下!”

二女躬身应是八名轿夫不待吩咐,已出来接拿鞍后行囊,两坛子酒盖趁机传音吩咐龙儿,乖乖随夏荷安排

扎合公公也不多言,等一切行李安排妥当,躬身道:“驸马请随奴才进宫!”

当先领头向内走去

白玉杰见扎合就是没对他行礼,心中甚是不乐,但自从输在玉竹手上,已不敢太嚣张,这时抢先和盖并肩而行,悄声道:“咱们此刻上哪儿去翱”

玉竹落后一步,秋月则又随在玉竹身后,半步之遥,适时道:“扎合公公乃贤淑娘娘的宫监总管,司职甚高,由他亲来迎接驸马,主子与令姊必在贤淑宫中!”

白玉杰又问道:“贤淑娘娘是谁?”

秋月低声道:“是公主的生母亲娘少爷请不要大声嚷嚷,宫廷禁苑有许多禁忌的!”

白玉杰张张口,又待說话,耳中却听盖以蚊语传音,道:“天上神仙府,地下帝王家,都重规矩,杰弟看在小兄面上,忍耐为尚!”

白玉杰不会这招,不由一愣,悄声道:“大哥所用是千里传音吗?你教教小弟好不好?”

盖又传音笑道:“此乃传音之一种,杰弟若在宫里不淘气,出宫之后,小兄就教给你!”

白玉杰大喜,悄声道:“好,一言为定!咱们勾勾指头!”

两人当真左手勾右手,小指相扣,相视而笑白玉杰安静下来,不再问东问西

扎合脚步甚速,在前领着,七转八弯,也不知穿过多少宫殿,几层回廊,终于到达一花木造景清雅院落院中假山鱼池应有尽有,大白鹤已在池边,一腿独立,将长脖子藏在羽翼下,一动不动,宛如假的一般

扎合疾步走到大殿门口,跪地高声禀道:“启奏娘娘公主,驸马驾到!”

哪知殿内却传出一阵洪亮雄壮声音,大笑道:“快宣!”

殿中随这声音,又传出清亮细声:“圣上有旨,宣驸马李盖晋见哪!”

众人都是一愣,皆想不到皇上也在这里秋月上前一步,正想向盖說明礼节,殿门口人影一闪,玉凤公主已换了一身宫装,玉颜如花的出现在盖身边,大方的握住他手,脆声笑道:“妹子已向父皇与亲娘禀明,父皇甚喜,哥哥不必拘礼,快进去吧!”

盖心中并无怯意,只是未料到这么快便见皇上老丈人而已

他微微一笑,随玉凤公主并进,右手仍拉着白玉杰玉竹落后一步,侧随玉凤公主之左,秋月则更落后两步

殿中灯火通明之外,正中一宽大御座两侧上方,还垂吊着金黄流苏,流苏中央则各有一颗夜明珠,更增了殿中光亮

此刻御座上坐着一位极为高大的老人,圆头如斗,方面大耳,浓眉如剑,颔下落腮根根见­肉­,已显花白,衬着那狮鼻海口大环眼,果然威风凛凛,杀气威仪甚重,正是大元可汗皇帝忽必烈不过此时穿的却是便装,未着龙袍

他御座之旁站着一位美艳贵夫人,面目有三分与玉凤相似,这时正含笑向外凝视而御座下方,左右各有几椅,白玉仙便在右边座位上,不过这时也已经站了起来

盖大步上前,与玉凤公主一同跪在地毡上行礼叩头,清声禀告道:“小婿金陵李盖,率义弟白玉杰小妻玉竹,叩见父皇万岁,娘娘千岁!”

忽必烈在他步入之时,环眼如铃,一直瞪着他瞧,此时忽然大笑,道:“好好好,贤婿众卿平身,快快坐下說话!”

盖再谢立起,在玉凤公主示意下,移向右边落坐

玉凤公主脆声让位道:“玉杰弟与令姊坐吧!父皇有旨,这里只叙家礼,大家都不必过分拘束!”

說着又示息玉竹坐在她下首,秋月却退出去,指挥轿夫,将行囊送往后进玉凤公主过去的寝宫

皇上这时也拍拍御座,让贤淑娘娘坐在一边,笑声如雷般,道:“玉凤与白姑娘驾鹤入宫,不但已将诸事禀知,同时也献了驸马所制灵药,为孤家与爱卿增寿添钙贤婿小小年纪,便有这般本事才情,实本朝之福也哈!哈!”

盖瞧皇上与娘娘面上,都见彩光,便知必是玉凤公主为他们服过赤龙丹天机丸,因此也才换得他们这般的信任与欣喜,闻听此言,忙道:“圣上英明,明见万里小婿虽有些薄技,一者年轻识浅,再者生­性­疏懒,只怕难覆皇上期望…………”

皇上环眼注视着他,洪声笑道:“贤婿不必谦虚过虑,孤家深通相人之术以贤婿之貌,清贵有余,威煞不显,只合优游天下,难掌统帅大权,一生桃花遍地,艳福无边,孤家怎会羁你立朝,做那大杀风景之事?”

盖不由暗暗心服,这皇上果然非等闲人,同时也暗松了一口气,忙道:“多谢圣明…………”

下面还未說出,但听远处钟鼓声响,皇上起身笑道:“早朝已至,贤婿且留宫中稍息辛苦,宫中之事,凤儿已知,你等和白姑娘商量着办吧!”

說着大踏步往外走去但到了殿口,又回身道:“明晚在太和殿举行家宴,凤儿与贤婿好好准备一下,可别让你那些哥哥们笑话!”

众人正要跪送,皇上已像一阵风,出殿而去,留下一句话来,却是:“不必行这俗礼,快快救人要紧!”

贤淑妃对盖正应了那句俗话:“丈母娘看女婿,愈看愈中意!”但她善解人意,慈爱的拉拉盖的手,催他们先去休息,有事休息够了再

玉凤公主寝宫便在邻院,相隔一墙,规模较鞋但在一般外人看来,仍是大得惊人

这里所谓外人,包括盖玉竹与白氏姊弟前三人并无表示,只有白玉杰童心犹在,心里藏不住话,大呼小叫的跳上跃下,又跑去院中逗几只梅花鹿

众人任他玩耍,也不让玉仙­干­涉大家在玉凤公主的客厅里坐下,品茶等候早膳,玉凤这才把入宫经过,說予盖玉竹知道:原来两人驾鹤而来,鹤翔疾速,玉凤又诚心不惊动人,便和玉仙商量,由高空认准地方,直直投降在贤淑妃宫内,果然未惊动外面侍卫

玉凤公主玄功已成,灵智已复,稍加查验,便知亲娘独自一人正在楼上寝宫安眠

她拉了白玉仙登楼入室,取出一粒夜明珠,悬在宫灯之下,这才挑开纱帐,唤醒她娘

贤淑妃多半是夜夜孤枕独自眠,对这唯一女儿,可是悬念得紧;尤其近来一连串惊人消息,更让她心中如有七八个吊桶,时常里七上八下,时喜时惊,定不下心神

这时突然由梦中惊醒,瞧见枕边坐的正是心肝宝贝,哪能镇定!一把抓住玉凤,双泪已流,喃喃哽咽,道:“果然是凤儿吗?凤儿果然是你…………”

玉凤公主见亲娘才不过三十岁出头,已见憔悴老态,心中一痛,也不禁拥抱喊娘,激动好一阵,双双平静下来,贤淑妃这才想起一大堆事,问道:“凤儿,你怎么回来的?一个人吗?病真的全好了?那个小盖在哪里?没同你一齐进宫吗?”

玉凤公主被这一连串问题逗得破涕为笑,同时想起一旁的观众,脆声道:“娘别急嘛!女儿先为您介绍神仙似的美人儿,她叫白玉仙,住在昆仑,就是她驾了白鹤,先送女儿来的!”

白玉仙趋前行个常礼,道:“民女白玉仙见过娘娘娘娘可别信玉凤姊姊的话,玉仙也是平常人,不过幼受家学,会些击技,家中又养了一只大白鹤,凑巧遇上玉凤姊,蒙她不弃,一同入宫而已!”

贤淑妃揉揉眼下床,拉住白玉仙瞧了又瞧,心念电转笑道:“白姑娘清丽出尘,真像仙子谪降人间呢!你能驾白鹤遨游天下,和神仙不是一样的吗?凤儿能有你这朋友,真是有福气了!”

其实她的美,和玉凤公主当真不相上下,美在飘逸出尘,若不食人间烟火之仙子只是双眸略圆,不像玉凤会有煞威,却多了一份纯净天真

只是人都喜欢戴高帽子,白玉仙听了这话,自然适耳顺心,娇声笑道:“娘娘过奖!这话也說反了,是民女结交了凤姊,多了福气,才是真呢!”

玉凤扶她娘坐下,脆笑道:“玉仙姊别客气了!娘,宫里到底发生何事,父皇下那急召?女儿连赶了两夜两天,您女婿现在还在路上呢!”

贤淑妃“哎啊”一声,拖动叫人铃绳,又說道:“快快传令,叫人去接啊几天几夜赶路,铁打的也吃不消哇!”

值班的宫女疾步上来,见着妃子寝宫情形,先吃一惊,等定定神看清竟是公主,忙要叩头行礼,玉凤公主却道:“速传扎合公公来,娘娘与本宫有急事!”

不一会扎合上来,玉凤即吩咐去迎驸马,又說了人马特征,着速传令,通知守城禁军

扎合去后,玉凤公主定下心,才又问宫中之事贤淑妃长叹一声,道:“这个为娘只是听了传言,西宫那边有许多宫女妃子,一夜之间,便像老了几十年,御医查不出病因,无法医治,所以扰得宫里头人人自危…………连皇上都烦得很!”

玉凤公主大奇,望向白玉仙,她一时也猜不透,便道:“这种情况须得深入了解,小妹想还是等驸马爷驾临,去西宫实地察看之后,再定夺吧!”

玉凤由怀中取出小玉瓶,倒出两粒天机丸,道:“娘的­精­神不大好,女儿这儿有您女婿炼制的灵药,娘先服用一粒,必能有大助益…………”

說着将另一粒递给玉仙,又道:“玉仙姊是大行家,请品尝鉴别一下,如何?”

白玉仙接去瞧瞧,药丸大如黄豆,­色­微碧绿,拿在手里,已闻得一股清香,细一辨别,奇而又喜道:“这药合天下奇珍而成,雪莲**千年参等等,不一而足,功能增功壮骨,强身益气,珍贵得很呢!驸马小小年纪,怎会搜集到这多珍贵之物?”

玉凤公主甜甜一笑,把手中一粒喂入亲娘口中,道:“那‘小怪物’古怪之处颇多,愚妹亦不大清楚,以后见面,姊姊亲自问问他吧!”

白玉仙玉颜突然泛红,微微摇头,欲言又止,玉凤公主又道:“他这人真的很怪,姊姊对之千万别太客气以这药来說,虽然珍贵,他却不太珍惜,家里的丫头使女侍卫人人有份,都服用过,姊姊尝一尝吧!”

白玉仙心中暗奇,便依言吞了,坐向一边,瞑目运功催化

玉凤公主趁此空隙,拂了亲娘睡­茓­,放倒床上,运玄功为之催化,学着盖之法,拍打舒通血脉经络

白玉仙听到声响,偷眼一瞧,发觉玉凤运功拍打之时,周身闪现桃­色­艳光,已近紫­色­惊吓之余,原先存有的一些些自傲,不由褪粳代之而起的竟是敬服与全心接纳之意

玉凤公主一连为亲娘全身拍打两遍,直到药力完全行开,彩­色­透出肌肤,方始停止,拂解开贤淑妃睡­茓­,笑问道:“娘你睡了一忽儿,现在感觉如何?”

贤淑妃伸伸腰腿,喜道:“女儿这药真灵,为娘好像年轻了几十年,全身活泼泼,轻松自在,舒服得很!”

玉凤公主“嗤”声脆笑,道:“娘今年才多大嘛!几十年都减了去,难不成只剩下三五岁了?你照照镜子,有这么年轻吗?”

贤淑妃也觉好笑,当真走到古铜镜前一照之下,见镜中人容光焕采艳光四散,竟不输当年初入宫时,不由愕然失­色­,疑在梦中

玉凤公主当然了解,走过去抱住她并肩入镜,脆笑着道:“娘真的年轻了些,和女儿站在一起,真像姊妹一般呢!”

贤淑妃双目蕴泪,暗捏自己一把,声带哽咽道:“娘不是做梦吧!凤儿啊你的绝疾,真是痊愈了吧?”

玉凤公主正­色­应是,又道:“娘在这儿换换衣服,女儿去把父皇请来,他瞧见娘这涅,一定喜欢得很!”

贤淑妃心中暗叹,却不便言明宫中苦况,只道:“三更半夜,去哪儿找去?…………”

玉凤公主却不理会,转身对白玉仙道:“麻烦仙姊在这陪陪亲娘,小妹去去就来!”

說着,未见作势,两人都只觉她一迈步,艳光一闪,眼前已失去玉凤踪影

白玉仙服药之后,已知受益良多,此时心里已有计较,便陪着贤淑妃闲话看着她唤来宫女,更衣梳头,才过半刻,便见窗外艳光又闪,玉凤公主已扶着一位高大老者,出现在房间之中

贤淑妃上前叩见,那老者正是皇上忽必烈,他被玉凤公主在御书房叫醒带来,真觉如真似幻,瞧见贤淑妃面目,吃了一惊,问道:“卿家果是贤淑…………”

玉凤公主“嗤”声笑道:“父皇多久未幸此宫?怎么连凤儿亲娘都不认得了?凤儿病已痊愈,奉旨先归,惊动父皇,父皇不生气吧!”

皇上这才定下心神,捏捏贤淑妃面颊,又提玉凤素手,笑而又叹,道:“看来吾女果如天山神尼之言,因祸得福,汝母亦受济助可惜为父老迈多矣!宫中近来烦事如麻…………”

玉凤公主脆笑道:“宫中变化,等驸马来了,必可解决,不用烦心!父皇寿数才六十几,怎算老迈?若想恢复龙马­精­神,也是易事,只不知父皇信得过女儿否?”

皇上大笑道:“父皇若连女儿也信不过,还能信谁?”

玉凤公主由怀中掏出玉瓶,倒出一赤一碧两粒药丸,放在掌心,脆声笑道:“这是您女婿炼的灵药,父皇敢服用吗?”

皇上二话不說,里起来吞入口中玉凤公主拂他睡­茓­,叫亲娘与白玉仙两边扶赚便为之运功拍­茓­不多时药力行开,皇上出了一身大汗,将体内杂质排泄出来,面上亦显光采

贤淑妃这时亲见女儿身手,虽不知深浅高低,却因她双掌不但运拍如电,掌上更是艳光闪闪,不由又是惊奇,又是高兴

不多会,玉凤公主舒导已毕,又一掌拍醒皇上,含笑问他感觉

皇上伸腿扭腰,自觉全身轻松,气机活泼,不由开怀大笑,道:“好,好,好,好极了!”

玉凤公主这时才介绍白玉仙,简述经过皇上听了,高兴之极,坚持要等候驸马到来,要瞧瞧这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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