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聚餐,苏大钊仍坐首席,盖坐对面主位,玉丝移至下首,玉仙则已坐在盖左边,这表示要交班啦!
玉璇仍陪在老父身旁,寒暄已毕,她就嘀咕老爹,道:“今天爹不许再饮酒啦!每饮必醉,不但伤身,而且服用的补药全没效啦!您知道吗?”
苏大钊呵呵笑着,道:“好,不饮就不饮其实为父这半年多来早已滴酒不沾了,这几天好不容易把你嫁了,又蒙贤婿拔了为父之毒,一高兴才多喝了几杯,呵,呵!”
盖举杯为敬,清声笑道:“过量伤身,每日小酌三杯,却可以活血强身岳父,请!”
玉璇笑道:“好啦!爹您记着了,以后每天最多三杯,否则补药用完,女儿就不供应了”
苏大钊干了一杯,“啧,啧”数声,道:“厉害,厉害!这一手可把老爹拿住了”
众人大笑,席间金凤简报,道:“昨夜一切顺利,只是妹妹在济南天府钱庄遇上五姊稿和五姊夫,拉着妹子问长问短,还說一定要来探望少主呢!”
盖笑道:“好呀!我正想找他们呢!五姊夫名叫周长山,最长经营之学,请他在曲阜开家分号,也省得长途运送银两,费时费力”
苏大钊笑着Сhā嘴道:“是啊是啊长途送货都不安全,何况银两?老夫这次来,本想为璇儿带嫁妆的,可是后来想想,老命生死未卜,路途又远,干脆免了”
玉璇推推她爹,佯嗔笑道:“爹也太小气了吧!亏您还是锦衣堂堂主呢!”
苏大钊“呵呵”笑着,由怀内掏出存折,一同交子玉璇,道:“爹对贤婿是小气了些,可是对女儿可不敢哪!喏!这两百万两折子是留给你做私房钱,只要有天府钱庄的地方,都可以提用,另一本五十万两是给女婿的”
其实,这两百万两本是答应要缴给屠雄的规费和“条件”费用,而今屠雄已死,便省下了,这时正好给女儿挣个面子
玉璇真的满乐,谢赏之后,却道:“其实女儿女婿都用不着爹的钱,只是感谢爹爹心意爹爹您不知道,天下之天府钱庄可全是天衣坊的呢!”
这话让苏大钊大吃一惊,下巴几乎都要掉下来了大家低头进餐,装做未见,玉璇连拉他几下,才回过神来求证,问道:“贤婿,璇儿的话是真的吗?”
盖微微一笑,清声道:“璇妹是夸张了些!天下如此之大,天衣坊哪有本事普设钱庄?不过在几个大省城里,凡以天府为号的都属天衣坊,则是事实”
苏大钊拍拍自己的脑袋,眯眼笑道:“怪不得呢!这次老夫亲去钱庄立这两个折子,老板听說璇儿要嫁给天衣坊少主,先是讶异,一再探问,后来老夫坦诚相告,他才客气亲热得不得了,还请他夫人出来见面呢!……哎啊这家伙真是可恶,回头老夫非找他算帐不可!”
玉凤公主笑道:“那老板夫人就是三姊镐,老板名叫赵广南对吧!前几天侄女与璇妹去,他还提起此事,叫璇妹向老伯道歉呢!”
玉璇接口道:“是!三姊夫說,为了上面公公的交代,天衣天府的关系对外一向不公开在女儿未嫁入李家之前,隐瞒之处,请老爹别怪这次回去,他一定会请您吃酒赔罪”
苏大钊叹道:“老夫怎敢怪他?說說而已!不过现在想想,难怪亲家翁事业遍布,赵广南来杭州近二十年,老夫与他交往也十余年了,竟还不知他的来历,岂不叫人愧煞?”
盖安慰道:“岳父不必为此伤怀,事情既已过去,往后有任何事,只要吩咐一句,他一定替岳父办妥若办不妥,小婿等必然得知,也一定会赶过去”
有这句话,等于给锦衣堂一个大靠山,苏大钊哪能不乐?举杯又邀大伙干了一杯,笑道:“老夫先谢谢了明日三朝之期已过,老夫想打道回杭州,你们可有事儿要交代吗?”
盖望向玉凤,公主立即会意道:“老伯不多留几天吗?”
苏大钊笑道:“老夫在此无所事事,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玉凤公主又道:“老伯果真归心似箭,晚辈等不便强留,正好座下铁卫花卫六人也要赶赴杭州,老伯与他们一路,彼此也有个照应”
苏大钊大笑道:“老夫来时虽带了几名家冬路上还是提心吊胆,如今回去,有府上高手随行,老夫高枕无忧矣!”
餐后,玉璇亲陪老父回转偏院客舍玉凤公主以下各有专职的分头在办事,玉丝也随了玉竹去,只留下盖玉仙,度过短短一天的新婚“蜜月”
春花冬冬已奉派专责服侍玉仙,自然也跟着空闲下来,喜悠悠先上三楼打点,同时还暗自猜拳,决定了先后顺序
玉仙内敛文静,幼年生活在深山美景之中,对植物有深刻了解,对药典药性更有兴趣研究这时单独与个郎相处,第一件事便是想展示自己的成绩
因此她拉拉盖,巧笑倩兮的问道:“妹子在偏院布置了一间丹室,利用院中草药正炼制几种丹丸,哥哥可有兴趣瞧瞧?”
盖笑应同去
只见那广有五亩的花园中,分门别类种着各色花草,果然有许多深山难见的植物,竟也移植于此
园中央有一石屋,阵阵药香与烟气,不断由门窗烟筒中冒出盖心中一动,入屋一瞧,屋内有一白发白须老翁,正守着五个丹炉,添柴加火,热得一头大汗
玉仙随后进门,笑着介绍道:“石伯伯,快来见见我家少主”
那老翁红润的面上,突然掠过一丝讶异与慌乱之色,起身当头做个长揖,只嘀咕了一句:“老奴石修见过少主!”
便又忙着去看火了
玉仙忙替他解释,道:“石伯伯有些怪僻,在这儿做园丁已有二十多年了,妹子来了之后,倒是谈得投机,他老人家对药性之了解,很让人佩服”
盖双目微闭片刻,微微一笑,道:“仙妹遇上圣手高人,还不知道吗?这位石老伯修为不凡,医术想也不差,在前朝必是名人吧?只因志节高超,不事二朝,遁世潜迹在此石老伯,小可猜得可对?”
那老者石修,陡然双目炯炯,望了盖片刻,忽又展颜大笑,听其声,声若洪钟,果然显出了不凡修为
玉仙微有惊嗔之色,盖却面色平静,只是冷然望着石修石修笑毕,拱手道:“少主果然是神仙中人,目光锐利,智慧如海老朽遁世已久,一向被人视为园丁粗人,料不到少主一眼便看穿了,惭愧,惭愧!”
玉仙面呈怨色,道:“石伯伯,人家可也没当你园丁下人看哪,为何要骗人家?”
石修老脸上有些愧红,盖却抢先替他解說,微笑道:“仙妹,石老伯并不算是骗你你问的问题,不是都得到实在答案了吗?有些你没问,石老伯不說,也是人之抽,仙妹何必为此生气?”
玉仙凝目想想,不由绽笑,道:“哥哥說得对,石伯伯果然有问必答妹妹之气,也不全是对石伯伯,认真說来是在气我自己哥哥一眼就能看出的事,妹子和石伯伯相处了几天,怎么就看不出?”
石修闻言开怀一笑,道:“夫人是仙露明珠,纯真无邪,少主是天纵奇才,见微知著,两者虽然看事不同,处世方法则一,自己为善也予人为善,能否看出别人底细,所种善果如一,夫人何必斤斤于此?”
玉仙展颜绽笑,点头道:“石伯伯真人露了相,吐谈也不同了,若是前几天,您也这般同玉仙說话,结果就大大不同了”
石修拱拱手,忙道:“是,是,是老朽不对,请夫人海涵!”
盖笑道:“老伯不必道歉!想老伯遁世已久,以园丁维生,早已养成习惯,哪里是故意做作骗人?目前受往事激荡,不禁豪情爆发而已”
石修面显感激之色,躬身拱手道:“少主察人肺腑,洞彻思想,能人之所不能,实乃仅见之惊世绝才,老朽敬服之至!”
盖微微一笑,道:“老伯过奖!小可哪有这等神通?以目前而言,小可便有一事,百思不得其解?”
石修微微一愣,笑道:“少主但說无妨!”
盖道:“老伯心存宋室,誓不帝元,故而遁世而居,这事小可可以理解,但遁居屠雄下处,甘为园冬视屠某玩权弄毒,死人无数,老伯竟亦视若无睹,小可实在难解其故?”
石修不由面显愧色,长叹道:“老朽遁世之初,丧志灰心,恨天地之不仁,以万民为刍狗那屠雄虽恶,与元廷铁骑相比仍胜一筹,故而依附于此,苟延多时后参研先天易数,略明善恶强弱消长之机,冷眼观局,已不欲Сhā手多言”
盖肃然正容道:“智者观棋不语,是身在棋局之外今老伯与小可仍在棋局之中,即便洞察机先,仍须身历其境而身历之时,变化万端,也非全然洞察其机,此所以有人明知其不可为亦为之故也!以老伯之才,划地自限,小可甚感痛心!”
石修闻听这话,呆愣半晌,汗出颜红,十分羞愧,长揖谢道:“少主一语惊醒棋中人,老朽汗颜无地,至盼少主有以教我”
盖微笑道:“老伯胸怀壮志,志在万里,小可未敢厚非但行远必自迩,积小善为大善,积小富为大富,方是可行之道今天下久定于元,起万民与抗,只能再陷生民于水火,何如教民生息,先富一方?”
石修恍然大悟,道:“难怪自少主接任庄主以来,数十里百姓无不欢庆,数千户黎民深悦明主降世,老朽受教矣!”
盖笑道:“老伯道理既明,可愿为出岫之云?”
石修躬身道:“石修不才,谨遵少主吩咐!”
盖连称不敢,却道:“小可虽自任此庄庄主,却难久留,留下铁卫花卫年事尚轻,经营此庄,难免有虑事欠周之处,今欲聘老伯为天宁庄顾问,监督庄事,石老可愿屈就?”
石修跪地叩头,道:“谨遵少主所命,万死不辞!”
盖上前双手扶起,道:“看炉火已然转青,今晚子时当可封炉明日午时,盼石老驾临栖凤楼共餐,一并转介于拙荆,共商任命移交之事如何?”
石修躬身恭称“属下遵命!”态度上已然十分恭敬
盖心胸大快,朗笑声起,携玉仙闪身而逝石修自认功力已达超凡入圣之境,目见此景,方知人外有人,更加敬服
回到三楼,玉仙忍不住赞道:“哥哥真神气啊那石伯伯遁世隐身已有多年,想不到被哥哥一席教言,便马上改了初衷,真是太意外了”
盖坐下,将她搂过去扶坐腿上,笑道:“这事有一半是你的功劳,你竟不知?”
玉仙捧起香茗,要喂他喝盖摇头,比个手势,要她以樱唇口对口玉仙娇颜泛红,故意乱以他语,道:“妹妹有什么功劳,别骗人开心了”
盖白她一眼,道:“妹妹不伺候老爷开心,哥哥不告诉你”
玉仙无奈,只好含一口,哺入大口盖“咕噜”吞下,叫声“好甜!好香!”还要再来玉仙只好半羞半喜,将一盏凉茶喂给他吃
盖这才满意,食指为之大动,伸手探进玉仙衣底,攀上玉峰,悄声笑道:“咱们到床上說去”
玉仙望望天色,中午才去,尚未黄昏,芳心中一阵羞臊,颇有顾虑,但又不想也不敢拒绝,便设辞拖延,笑道:“哥哥先說妹子的功劳何在?說得有理,妹子便随你去”
盖边为她解衣,边笑着道:“石老本任园冬若非受妹子所感,怎会助妹妹炼药,又与你交换医药知识?可见早有所悟,不愿再遁世埋没一身所学只是这种人都有毛铂讲究‘货卖识家’,今日妹妹带哥哥去,虽是无心,但经哥哥一点一逼,石老正好趁机表明态度,慨然应允你說这功劳岂非有你一半?”
玉仙胸衣已解,雪白酥胸露出一半,她一边听着,一边用手左遮右掩但魔手被阻于胸,却顺势溜向裤底,惹得玉仙轻呼一声,扭开身扑上床去
谁知才到床前,眼下人影一晃,身边才觉有风,床上已多了个含笑相迎的俊人儿,张着双臂等着她哪!
玉仙只得投怀送抱,口中却已埋怨道:“吓死人啦!这么猴急干嘛?”
嘴里虽这般說,一双玉手已在替老爷解除武装只是她并未上床,反而拉盖下来,转到床后
床后原留有丈余空间,摆放马桶等杂物,细心的春花冬冬早上来整理过了床后马桶换了新的,北窗上已装上厚绒红丝帘,帘下还摆着一个新做的大浴桶呢!
浴桶高与腰齐,五尺径圆,足可坐下两个人里面清水三尺深,水下有颗大如鸽卵的赤红珠,不但将水映得发红,水温也因而升高,变成了热水
盖大为惊奇,抱起**的玉仙一同入水,笑问赤珠来历玉仙得意娇笑道:“这是妹子的嫁妆之一,名叫‘火龙珠’,入水遇寒即能生热,不但可以洗澡御寒,泡过七天之后,水质纯净,用来泡茶合药,据說还可以补弱壮阳,只是妹子从未试过,不知真假”
盖拿起珠来,果然感觉奇热,便在手中揉搓几下,以玄功稍吸其热,立时一股热流,循掌心“劳宫”,走“太阳小肠经”直入“肾盂”,穿入“关元”下放“玉柱”,而金枪亦立即昂头挺胸,暴胀尺余
他赶紧把赤龙珠放在浴桶旁一只盛满清水小木桶中,笑道:“你瞧瞧效果吧!是不是真的?”
玉仙早瞧见这等变化,春心荡荡,情焰跟着燃起,容颜肌肤也同时泛起桃花艳色,口中“嗤嗤”妮笑道:“怎的变这么大?小妹量浅,只怕吃不消”
盖伸直双腿,微一耸臀,玉杵赤红宝盖浮出水面,还不停摇头点晃,对面玉仙瞧着,竟觉得像煞一只红青蛙,不由更笑得“嘻嘻哈哈”,胸前堆脂双峰,在水中上下震荡,激起了阵阵波涛
盖瞧了更是动心,舒臂托住她大腿内侧,轻轻上举玉仙一惊,双手抱掩出水胸峰,正要惊问,却已被老爷轻放在玉柱顶端,又缓缓向下放去
玉仙立觉得那条火烫巨柱,刺阴直入,胀得她虽有些痛,但刮搔得四壁颗粒更是酥骨奇痒难忍受,不由“哎啊哎啊哥哥哎!”唤个不停
偏偏这老爷促狭要玩耍,下放的速度奇慢,那等待被刺穿的渴望与难受成正比,使玉仙忍不住伸出双手,去攀抓盖头颈,想使力助他一把
胸前双峰这时失去管束,弹跳在盖的眼鼻之间,他见猎岂能不喜?先以鼻尖顶这拨那,又放低一寸,张口咬住一粒硬樱桃,以舌尖轻舔慢吸,把玉仙刺激得阴内抽缩玉肤颤,骨酥肉麻,颤声儿呻吟,道:“哥哥,哥哥,你快把妹子整死了,哎……”
盖这才放她落底,蛇头探探已达甘泉宫口,正迎上喷洒而下的一股阴“泉”
玉仙周身也打起寒颤,瘫作一堆盖笑骂声:“真是没用!”捧住双颊,俯首吹过一口真阳,防她泄晕
玉仙半晌回过气,觉得全身舒泰,却酸软软极不想动,同时察觉“火柱”仍顶在肚子里,还发着“火”,微微呻吟轻叹,细声儿怨道:“坏哥哥,故意整妹子丢丑,快抱妹子去睡一会,否则晚上更没法伺候大老爷了”
盖托着她臀下背后,拔出浴桶,紫霞一闪,发动玄功,还将两人身上的水珠震落两人就这般贴在一块上床,盖上锦被玉仙闭上双眸,微笑着呢喃叮咛,道:“就这样睡一会吧!别乱动……”
话未說完,鼻息平隐的竟真睡去
盖望着她唇角含笑,沉静安详,清丽如仙的面庞,知她这几夜一定难入眠,适才方一接触,便至**,大泄特泄,这一觉最少也要两个时辰
但他此刻却睡不着,拔出玉柱,只觉火烫更甚,心头痒得难受,运起玄功,竟也收不下来
他知道是受火龙珠影响,亢阳过旺,正想找玉竹来替他泄火瞧见南窗软榻下已铺好两个铺位,知道必是春花冬冬早已安排好的
她二人原为玉凤房中侍女,玉凤也早表示,两人与秋月夏荷一样,立誓跟随主人,永留李府秋月二人机缘凑巧,早被临幸,春花冬冬却已被拨入玉仙房中,其目的一方面是伺候玉仙,二方面也盼着能为副车,必要时代主出“征”啊
若盖此际招唤玉竹,一者破坏约定,二者玉竹即便是千肯万肯,则必然扫了春花冬冬,甚至玉凤公主的面子,即使口里不說,只怕心里也不会爽快
既然如此,何必矫情?
盖想通这点,心中坦然,伸手拉动帐边红线,传下去三响信号
折间,春花冬冬以极快身法无声开门进来,双双含笑,走到床前瞧见少主赤着雪白胸膛,端坐床中,下身以锦被盖赚五夫人玉仙则在床里憩然入梦,立刻知道机缘已至,双双拜倒,娇颜透红,细声道:“求少主垂幸!”
盖苦笑道:“仙妹的火龙珠十分厉害,我稍一吸弄,便已不可收拾,你们谁先上来为我泄泄火?”
春花冬冬齐声应“是!”春花退到南窗下,冬冬却喜上眉梢,先由袖中取出两方白缎放在枕边,背转身子,三把两下,已脱个光溜溜
盖将玉仙移往床里,并顺手拂了她的睡茓,以免中途把她吵醒才盖好锦被,一具光滑圆润肉呼呼的身子已然钻了进来
冬冬显然未忘记所受训练,她仰面正卧,在臀下垫好白缎,摆好姿势,双眸一飘,强忍着紧张心跳,细声道:“求少主临幸!”
盖正色道:“不必这般谦卑,我不是帝君,也不愿君临他人,盼只盼,外助生民早脱穷苦,内使家室和美欢洽,在我眼中,众生平等,职级虽有上下,人格应该一样今日你和春花均愿献身,我十分感激,保证日后必让你俩与大家一样,快活度日,永不分离”
冬冬双目含泪,主动拉他的手放在胸上,细声道:“多谢少主垂爱,冬冬死无憾矣!”
盖俯身相吻,“魔手”已施展挑逗功夫,轻揉慢捻,在冬冬圆润多肉的身上做文章冬冬双臂则环住少主的颈肩,轻吐香舌,挑弄那伸入口中的大香舌头
不多时,冬冬周身发烫,盖知她心身已入备战状态,轻轻翻伏上去,悄声道:“破瓜之初,必有阵痛……”
冬冬上面拉他以吻封唇,下面大张双腿,移位相就,承弧以接盖因受火龙珠影响,不能运功收束,只好以原形缓缓推进,方进半寸,已被薄膜挡赚而冬冬已开始肉颤心悸,张口喘喘了
盖吸她两口阴气,搬运下腹,正想运功藉阴气强加收束,不料冬冬却突然双手猛压他臀股,收腹弓身往上顶,“哧”声轻响,“火龙柱”已被她尽根吞没
只不过她却已痛泪冷汗一齐流,四肢一紧,牢牢缠住盖
盖驻马不前,舔去她的泪珠,无限怜惜的怨道:“你这是何苦?”
冬冬张眸直视着他,细声媚笑道:“长痛不如短痛嘛!现在已好多了”
盖颇是感动,抬头仔细打量,见她圆形脸蛋上眉清而长,目秀而澈,唇红有棱,鼻准丰卢都生得不错,就是鼻梁稍低,耳垂无珠,颊上少了两个酒涡,是个缺陷,便道:“冬冬,我在你脸上动个小手术,好不好?你可想过要在哪里改造一下?”
冬冬大喜,道:“少主垂怜,冬冬感激不粳冬冬自知受先天所限,永远比不上主子及各位夫人,但若是鼻梁高些,腮颊上添个酒涡,或许美得多了”
盖点点头,要她闭上眼睛,将两掌抚盖脸上,轻轻揉捏,双掌上紫霞闪现,奇热如火,不片刻透肌入骨,冬冬直觉得头面上的骨头都像是软了
接着,又觉得少主以单掌按在鼻梁之上,掌心似有一股吸力,将鼻梁骨吸高隆起,又用两指揉捏一会,再以拇指按压腮颊,还转了两圈最后用烫手拉捏耳垂,揉摸耳珠,好半晌,手掌又忽转凉,在整张脸上抚弄一遍,才开口道:“好啦!你自己摸摸看吧!”
冬冬简直如在梦中,不信的摸着鼻梁,双颊与耳下多出了两粒圆珠,几乎要跳起来去找镜子
但身上还压着个人呢!怎办?眼珠一转,便叫春花,道:“春花姊,你快拿个镜子给我,过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