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吸收之后,顶紧不动,重搓双掌,嘱小莺闭目以待,接着便为她按捏牙床,先软化床骨,重新捏正,排齐齿列;再将双唇稍稍按平拉宽,凝聚了耳珠,又顺便为她在下巴上也捏个酒窝,方始为之定型
一切妥当,盖才问道:“要不要照照镜子,自己瞧瞧?”
小莺用手摸摸,张开眼微笑摇头,双臂立即搂住盖铁背,摇起双臀,竟立即摆出一副挑战姿态
盖自然不能示弱,立即用出点挑顶拨手段,与她比试
这一比,足足比了半个时辰,小莺终于不支陡然间,上面含住盖的舌头,宫颈大开,将玉柱吞没,一股元阴,也立即将柱头整个淹没
盖在摔不及防情况下,玉柱在层层包围收缩中,竟也受不住那股突来刺激,阳关竟被诱开,不由自主的排放出一股阳气
他心中奇怪,心念电转,及时煞车收住阳精,暗忖道:“这丫头真是厉害!在众妻诸妾中,除了玉竹玉凤之外,只怕她要名列第三了”
心里想着,干脆好人做到底,玄功一发,由玉柱透入,领着那股阴阳混和之气,游行过她的大小周天,留下大部分在她经脉里,收回一小部分,这才放开,低声嘱她速去行功
小莺道谢下床,先取来热毛巾为盖净身,才姗姗走去南窗金凤忍不住传音笑道:“爷,这丫头很厉害呢!”
盖钻进她被窝,也传音笑道:“强将手下无弱兵,现在看你的啦!”
金凤在旁瞧了半天,早激起满腔情焰欲火这时哪还客气,索性掀掉锦被,将盖放平,跨骑上去,发蹄狂奔这一奔,直跑了半个时辰,才稍稍收住火性,再搂住盖,换个“虎踞”之姿,由盖接棒继续
盖岂甘示弱,立即长打连连,直鞭了数百纪,方始一同登上极峰,交叠着交换阴阳,施行那双修**片刻后,两具洁白如玉人体,已被紫红光霞全部罩赚悬空浮离床面五寸有余
南窗下正待入睡的小蝶小莺,被光霞闪动惊醒,见这情况,不禁惊佩交集,羡慕得要命
尤其是小莺,芳心中更渴望有一天自己与少主也能交融成这般涅到那时,或已经长春不老,永驻容颜了吧!
次日清晨,奉命随行的人员,已由李豪指挥,将车马备妥,在内宅外广场候命
栖凤楼中,则由玉凤主持,将大小行囊及要带的东西,全搬上车
盖金凤收功下床,小蝶小莺先一步起来,喜悠悠请安伺候梳洗中盖见小蝶行动便捷,满面笑容,还不时在铜镜中偷偷瞧视自己的新面孔,虽觉得有些好笑,仍然关心询问可有头晕头痛现象?
小蝶摇摇头,连說很好,却又俏皮的媚笑,细声道:“告诉爷吧!头是没问题,只是有一处胀痛得很,只怕不能骑马了”
盖朗笑清声道:“你和小莺都坐车吧!由此出去,送行的一定很多,夫人丫头都上车,也免得过分惊世骇俗”
下楼之后,大家都惊讶得围上小蝶,又摸又瞧,尤其是秋月,也是个大圆脸,虽然极美艳,内心里总还是觉得鹅蛋型漂亮
所以她忍不住羡慕,悄悄走到盖身边,垂头恭声请求,道:“禀少主,哪天少主有空,也替奴婢整一整?奴婢好羡慕小蝶妹妹的新面孔哪!”
盖伸指勾住秋月下巴,抬起面孔,瞧见那满月型脸上艳光细腻,配合得宜,也自有动人风韵;一双晶亮眸子里,充满了渴望乞求之色,更令人心生怜惜,忍不住捏捏她的圆腮,微微一笑,以传音道:“面孔都长得一样有什么好?少爷就喜欢你富富泰泰样子,叫人一瞧,就觉得值得信任你主子和我什么事都交你去办,这也是个原因,知道吗?”
秋月尚不能以传音回话,只有摇头又点头,眸光中渴盼之色已减去不少盖又道:“春花秋月各胜擅超是不能比的,各型有各型美艳动人处,你属于满月之最,已能驻颜不老,只要常保功力不衰,维持住内心平静与满足,独树一格,岂不更妙?”
秋月嫣然献欢,躬身低声道:“多谢少主指点教导,奴婢知足矣!”
盖把她搂过来,在圆脸上亲亲,笑以传音又道:“你是我的爱妾,以后不准自称奴婢,自称名字就好”
这当众亲吻,在丫头来說,可是异数秋月受宠若惊,脸上涨起红潮,一半是羞,一半可也是兴奋与感激她低声道一声“多谢少主!”一溜烟跑去执行任务
玉凤公主过来,脆声调笑道:“少爷胃口真大,昨晚吃了两个新瓜,还不饱吗?”
盖笑ⅿⅿ拥她入怀,顺着她的语气笑道:“是啊少爷想吃你呢!”
說着俯首去吻玉凤玉掌一舒,堵在他的嘴上,佯嗔道:“别闹啦!你没听见外边人声沸腾,都等着送行吗?”
盖竖耳一听,不由摇头埋怨道:“这石老真是糊涂!找那么多人来干嘛?”
玉竹由外面进来,笑着接口,道:“爷错怪石老了!是他们发现车队集合,问了李豪,才传开去的再不快走,只怕连庄外农户也会惊动”
盖只得放开玉凤公主,问道:“都收拾好了吗?现在就走,早饭也别吃了”
众女侍本已做好早饭,听了这话,只好放下,带些准备好的点心干粮,一同出门
门口马车井然排列,奉命留守的八卫与随行六卫,二男四女,均已列队守在门口,广场上万头攒挤,似乎庄内所有的人都出来了
盖大步领先出门,代庄主石修与其子石承志与其他各级管事,也排了长长一队,一同躬身行礼石修代表大家,洪声道:“恭送庄主夫人”
这一声全场俱闻,男女老少竟一同下跪,齐声同喊:“恭送庄主夫人”
喊声汇集,响彻云霄,其中竟多半含有悲声盖等闻知,不由也觉得鼻酸眼湿
玉凤公主当先上了座车,众女纷纷按预定分登六车盖举步跨上马王龙儿,双拳一抱,清声如风鸣般道:“各位父老请起,本座与夫人多谢相送之情”
他语音一顿,见众人纷纷起身,才又道:“此庄规矩已定,石老与大家相知甚深,必能处处协助各家改善生活本座虽不能臭于此,但派有八卫协办庄务,小雀姑娘督办执法堂,花荣专任总执事,大家若有任何困难纠纷,尽可请求他们帮助,本座与诸位夫人有空,一定回来探望”
这话语调不高,但在场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有些感念他宽宏改革,受惠良多的妇女姑娘,更忍不住呜咽啼哭出声
盖一见情势不妙,立即示意龙儿放蹄先行六车随之跟进,车后各夫人女侍坐骑,虽然无人驱策,仍然双双成对成行,一同举蹄,最后才是铁卫,花卫
众人忍不住又都跪下大喊:“恭送庄主夫人”
盖深受感染,双眸也冒出泪痕车上玉凤以下,无不频频拭泪
金凤在车中,眼角微扫,儿小雀与黑无心并列,面上虽有泪痕,目中却有喜意,知道她已然想开了,便传音道:“小雀,盼你把握住自己的幸福,这天宁庄中大小事务,务求公正严明,勿负少主重托”
小雀跪下叩头,频频点首金凤又传音对黑无心道:“黑堂主,少主将小雀姑娘留下,实有意成全你与她的姻缘,盼你好生把握,别让小雀伤心失望”
黑无心原不解小雀陡然叩头之意,这时闻声,惊喜会意,忙也跪下叩头,洪声向车子喊道:“属下谨遵二夫人所命,敬请二夫人放心!”
龙儿车马奔行颇快,几句话功夫车队已然驰过广场一旁众人听了这话,虽觉奇怪,都不便探问,只有石承志天真活泼又顽皮,“咯咯”笑着,道:“黑叔叔,我师父师娘已走远啦,你们还跪着干嘛?想拜堂翱”
黑无心与小雀都认得他,尤其最近,石修显现“真人”相,荣任“代庄主”,石承志做了少主徒弟,常在内宅出入之后,四人更是常见面
这时听他取笑,扫眼见盖车队果已走远,双双挺身起来黑无心“嘿嘿”笑道:“承志,你别瞎說,羞了小雀阿姨,可有你受的”
原来小雀已奉玉竹嘱咐,一年之内,负责监督石承志用功,待小有基础后,再传他刀法步法
石承志聪敏过人,已知小雀来历,察颜观色,更猜出她被派出与黑无心同掌执法堂,是师父有意安排,而平时两人双双出入内宅前殿,参与玉凤金凤主持的执事会议,有說有笑,也知他二人颇是要“好”
这时听了这话,脆声笑道:“阿姨才不会这么小气呢!走,阿姨,我帮你搬行李去,你不是要搬去栖凤楼吗?”
小雀笑着摇摇头,望了黑无心一眼,才道:“二夫人虽要阿姨照顾楼内一切,可没說非要搬去,那儿有四个佣妇打扫,两边又有你一家和铁卫花卫住着,安全当无问题,阿姨还是住执法堂好些”
石承志大眼在两人面上一转,颇为解事般点点头,脆声道:“对,近水楼台先得月,黑大叔可得加油啊走,阿姨,小侄陪你去里面瞧瞧收拾好了没有,总可以吧?”
此时,场中人众已纷纷散去,石修与诸执事也各归工作岗位,黑无心“嘿嘿”笑着,也对小雀道:“走吧!进去瞧瞧,交代周嫂一声,也是应该的”
小雀这才答应,三人一同去了栖凤楼暂且不提
且說盖等一行出庄之后,三十里内,大路两边农户虽不知离去消息,但远远望见这队人马,为首竟是令人爱戴的李庄主,不由都挥手大声打招呼:“庄主好”
盖也一一挥手示意,同时催骑加急,直奔到泰山脚下,方始暂停在一处林边
留守铁卫花卫催骑上前,玉凤公主等也全下车
盖命六车由小蝶小莺带队先走,六卫随行带空骑保护,自己则与四位夫人及六名女侍留下,与八卫话别,并仔细說明更改的“荡寇”方针,最后才又道:“你等千万记住上天有好生之德,非不得已,勿施杀着,要予人自新之路真遇有大奸巨恶,擒住之后,废他武功,送回天宁庄予以监禁,亦是可行之策”
铁卫小队长李杰躬身应道:“少主请放心!属下受教多日,早已谨记戒命,绝不敢稍有逾越”
金凤亦对她引进的四花卫道:“你四人记着,现在身在天衣坊,已非金凤堂,行事须多尊重铁卫大哥的意见,不可擅做主张”
四花卫齐声答应盖这才挥手叫他们回去,按计行事
八卫跪地叩别,颇是依依不肯先归盖便当先上马,率领众女绝尘而去
这一路因有马车随行,有许多方便,也有许多不便,最让人驹不耐的,便是太慢
由泰山向西,沿官道从长清县渡过黄河,当晚才到“临清”便天黑了尤其一路北风已起,天寒倒是不怕,漫天的黄土却将六辆大车车夫与六卫六侍空骑等全变了土人泥马,只有车上小蝶小莺,尤其盖夫妻五人都悬有“避尘珠”,连坐骑也受到庇荫,点尘俱无
但这事别人皆不知道,车夫六卫六侍不用說,以为主人玄功神奇,已至点尘不染之境路上遇着行人瞧见,那黄土一卷到五人马前,便陡的分道转向,更是不胜惊奇讶异之至!
为免惊世骇俗,让世人“刮目”,玉凤公主还是主张投宿“驿站”,于是便命李豪问清地点,再派秋月先去打点
临清是个大城,驿站自然不鞋一听公主驸马驾到,哪敢怠慢?立时开大门,将一行人迎了进去站长战战兢兢在一边打点,盖瞧着满可怜,便命秋月赏他一百两银子,请他自便
站长一月之资不足十两,这时发个小财,哪能不感恩图报,不待吩咐,便命手下小卒去酒楼叫两桌上等酒席招待
盖也坦然接受,等大家清洗干净,便邀八侍与他夫妻一桌,八卫六车夫一桌,一同享用了一顿晚餐
饭后,盖与诸女回后院特设上房,秋月第一个提出解决尘土弥漫之法,盖笑道:“最简单的法子便是坐在车内第二个是带避尘珠第三个是用玄功阻于体外,但此法不足痊一者太耗真力,二者惊世骇俗还有便是用布包住头脸,像当地人一样你没瞧见,街上男男女女不是带帽,便是顶个花布巾吗?”
他语气一转,又道:“对了,你去叫李豪他们上街买些来吧!”
玉凤公主笑道:“你也一同去,多选几套普通布衣裳来今天经过街上,被一般百姓瞧着,真不是滋味”
盖笑道:“以后人多的地方,大家上车也一样对了,还有多的避尘珠吧?明儿悬一颗在车顶上,车内就不必吃尘土了”
玉凤命夏荷拿出百宝囊,又摸出两粒灰珠交予夏荷,脆笑道:“只殊两颗了,你缝个丝囊,明儿先挂在最前面车顶上,你们谁怕吃灰,就去车里坐”
八女侍过去都不曾领会过这珠妙用,今日吃了苦头,对灰珠大感兴趣,纷纷接去细瞧,只是那珠除微有凉意,稍沉之外,也瞧不出什么异处
却不知道避尘珠乃禀五行中庚金精英孕育而成,些许微尘飘到了它的旁边,自然避道而行,不敢沾染了
大家闲聊一阵,秋月携了两个大包袱进来,一包是罩头花巾,一包是十四套棉布夹衣裤,四套玄黑,八套玄灰,还有一件男用的藏青灰布袍,显然是为少主买的
盖望望玉凤,公主会意,便即宣布提早休息
众女侍一哄而散,各去整理自己主人的住处玉凤公主也站起来,脆笑道:“三妹近来奔波辛苦,今夜值宿,爷可要好好慰劳,慰劳!”
玉竹现在脸皮也磨厚了,她俏皮的屈膝行个礼,笑道:“多谢大姊恩典!”
玉凤公主笑骂:“皮厚!”与金凤玉璇旋风般走了
玉竹见少爷还坐着不动,上前又请个安,巧笑道:“请少爷起驾!”
盖笑道:“走不动了,你背我进房吧!”
玉竹当真转身蹲下,盖伏趴她背上,双臂环住脖颈,两只魔手正抓在尖尖如笋的双峰之上
玉竹纤腰用力,本可轻松把他背起,哪知竟站不起来,接着腋下一痒,不禁“咯咯”娇笑,佯嗔道:“少爷使坏,别人怎背得动?”
盖清声大笑,抄住她的双腿,将玉竹抱起,道:“少爷抱你总可以吧!”
他俩房间,玉凤特别安排在最后面小梅小兰早已把车上沐桶火龙珠搬了进去,就摆在房间正中过去五尺,不是木床,是一个大炕,寒冬之时,可以在里面填放木柴,烧火取暖
坑上已换过带来的铺盖,罗帐锦被鸳鸯枕,全是由天衣坊带出的精品
盖望望那炕面积,把玉竹放下,对小梅小兰笑道:“好大,你们俩也过来一齐睡吧?”
二女喜悠悠应一声“是”,小梅去拿铺盖,小兰上前替他解衣,玉竹也帮忙,转眼已把他剥个精光
在玉竹四女面前,盖最觉得轻松自在,而玉竹虽做了三夫人,私底下还是称小梅三人姊姊,感情之融洽,已然不分彼此
盖先下了水,自动拿起火龙珠在小爷头上按摩,玉竹早听过它的奇效,一把抢去,交小兰收起,笑叱道:“你还不够厉害吗?想整死人哪!”
盖推她下水,替她揉胸擦背,同时笑道:“没这严重!少爷只是想好好慰劳夫人哪!”
玉竹被揉得娇笑连连,只好求饶,道:“少爷乖一点嘛!您饶了玉竹,让玉竹好好伺候您”
盖这才椭坐着不动小兰也上前帮忙,用毛巾为他擦背,玉竹则在前面跪着,为他按摩
哪知盖却觉得不过瘾了,他道:“在水里按不出味道来,到床上去,小兰你会不会?”
小梅从外边抱了枕被进来,接口笑道:“她最懒了,不肯用心学,做垫子还差不多”
盖与玉竹出水,小梅小兰都自动脱衣进去,盖奇怪问道:“做垫子,做什么垫子?”
玉竹媚眼一瞟,俏皮笑道:“做肉垫子艾少爷还没尝试过吧!”
盖大眼一转,笑道:“真的?不会压扁吗?”
小兰小梅原已洗过,这时只沾沾水,清了清“要塞”重地,便一同起身,双双一抖,身上竟也青霞闪光,将沾身水珠震落小兰一歪身,大方的平卧炕上,笑应道:“爷才多重嘛!哪能压扁小兰,上来试试,保你过瘾”
盖心中暗奇:“这三个丫头,没事尽想这新花样,也真难为她们了”
玉竹见他还犹豫,便向小梅施个眼色,两人一边一个,架住少爷双臂双腿,硬把他仰头抬起来,压放小兰身上
小兰双峰顶住肩胛骨缝,双手托住他的后脑,小腹丹心则正顶住他的“命门”大茓,双腿并拢,承住臀部但因不够长,盖的小腿肚则正落在她脚尖之上,果然做了肉垫子
玉竹跪在一侧,温柔细致的纤手,从盖头顶开始按摩,由额眉眼鼻双耳双颊双唇,一路往下,手指到处,丝丝阴气,缓缓渗透,盖觉得非虫服
而小梅则从双脚拇趾开始,先是捏搓,脚底脚心均以拇指按压,同时也用出真元,穿射过每一茓道,刺激得盖酥麻阴凉
下面小兰虽是肉垫,却并不真的清闲,更不轻松她双掌心抚在少爷脑后“玉枕”茓上,一样的配合玉竹的动作缓缓揉动,丝丝阴凉也不断透入
玉竹按完头部,改向胸部她忽然起身,平直的又伏压在盖身上,改以胸前双峰旋转摩擦,而下面小兰则也配合着蠕动身子,上下四峰遥相对,真元阴气也一同流入他的体内
这还不算,下边小梅此时又以双掌抵住盖“涌泉”茓,也一样透入真元,盖虽觉异虫泰,但知此举对三女损耗奇大,连忙叫停,道:“快别这样?我又无病无痛,耗费了太多元气,等会儿战不起来,岂不扫兴?”
玉竹三人这才停止以气刺茓,但玉竹仍然不肯罢休,双峰一路探下去,最后终于顶住了那位“小爷”
她揉弄压蹭十几回,见他仍缩着脑,不肯抬头挺胸,忽然娇哼一声,再向下移,张开方唇,竟将之含入口中
盖初时一惊,继而坦然,心中又忽有促狭念头,暗运玄功,收住小爷,忖道:“倒看你有何妙方?”
哪知这一念还未转完,只觉玉竹的香舌在小爷头上一转一吸,一股冲动陡然传遍全身,下腹燥热升起,小爷竟不肯再听他的约束,颤抖着陡地竖立起来
玉竹猝不及防,吓一大跳,一骨碌滚了下去,双脚正踢着后面坐的小梅,小梅也被她吓一跳,跟着翻倒,她双手还握住盖两脚,来不及放开,一拉之下,盖也同时跟着左翻,双腿又压在玉竹身上
小兰重负尽去,挺腰坐起,见三人叠股压在一起,不禁娇笑,顽皮调笑道:“干嘛翱叠罗汉吗?”
盖单手一点土炕,身若一羽,已平平躺在小兰身边,还不禁大笑,玉竹小梅坐起来,白眼相加小梅道:“别净躺着說风凉话,该你伺候爷了”
小兰望着那直竖如柱的小爷,翻身贴过去,双手握住柱身,对露出的柱顶宝盖,吐吐香舌,道:“乖乖,像又长了一些呢!”
口中說着,却又已伸出小香舌舔了下去
盖又像是触了电,全身肌肉都抖了一抖玉竹见状,嘻嘻一笑,扑上前抱住他的头,俯首诱吻,香舌乍吐又收,挑逗少爷的大舌头
小梅也不肯闲着,爬上前俯在少爷胸口,轮流以齿舌轻咬吸吮胸上**
在三管齐下中,盖如遭电刑,既舒服又难过,一股极热的欲焰,由指尖一直烧到脚心
他喉中“哼,哼”,摇头摆脱玉竹樱唇,双手也阻住梅兰的樱唇,笑骂道:“你们三个小妖精!想生吃了少爷吗?”
玉竹无限委屈的道:“咱们只是想替爷换换胃口,不喜欢吗?”
盖抱住她,笑道:“太刺激了,我受不了啊其实能和你们在一起,就很高兴了,何必费心玩花招呢?”
小梅依附一边,轻声道:“小梅总觉得比不上别位夫人,所以……”
盖双手搂住两人,左右亲亲,又叫小兰上“套”,坐在正中,才以传音說道:“說实话,我们一同长大,只有跟你们四个在一起,才觉得没有距离,最为和乐安详玉凤和我虽是宿缘,但她生在皇家,和秋月夏荷再好,总有主奴之分,连带的我也觉得拘束金凤玉璇等都各有规矩,只有玉竹和你们,亲如姊妹,我看着才高兴呢!”
那时代主奴观念很强,分得极严,像玉竹这般由丫头提升为夫人,而不是妾,已是异数,但她心里总还有些阴影不能尽去,小梅小兰更不必說了
但此刻见盖这般慎重用传音告诉这话,当然是出自内心的肺腑之言,又怎能不感动?
玉竹小梅都紧紧依偎着他小兰则跨坐玉柱之上,施展出浑身解数,竭力报效但那家伙火力实在太强,弄不到顿饭光景,小兰已连声喊“爷!”一败涂地
盖体念她的辛劳,搂过来多赏她一口真阳接着又叫小梅上去,小梅支撑了半个时辰,便也不敌
最后玉竹出马,她好整以暇的嫣然送笑,暗调玄功,坐下去时,一节节“竹筋”不住收放,直到尽头,甘泉宫也已胀开,软中带劲的吸住柱头,轻摇慢旋了几下,让盖大为过瘾,搂住她肢腰,连叫“乖乖!”又以传音道:“妹妹可知你这宝器,早被少爷品列第一,想不到几日不见,连功夫也长进不少,再这么下去,我瞧不用小兰小梅先打头阵,只你一个便叫少爷吃不消了”
玉竹眉开眼笑,乐不可支,得意的扬扬眉,也传音說道:“果真如此,玉竹夜夜练功之苦,总算没白费力气”
說着话,臀下起坐转合抽提吸,花样百出,只逗得盖不住夸赞,“性”趣大发,不断的要求变换姿势,直战了两个时辰,方始同奏天仙乐,上达天人交泰阴阳和合之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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