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依依不舍地再次看了一眼,安若琪正要关灯离开,看到开关处贴了张纸条,上面写着“第三排第二盏射灯已坏”。
第三排第二盏射灯,安若琪一边数着一边测试,果然墙边的一盏射灯有点接触不良还是怎么的有时亮,有时不亮。
安若琪开了旁边几盏灯,爬上床头,踮起脚尖仔细研究左右两盏灯的差异,发现是有个地方松开了。
为了保险关掉了总开关,安若琪借着手机的光,掏出钥匙把松开的地方弄结实了,正想功成身退,被突如其来的亮灿灿的光线刺得眼睛睁不开,“啊——”一声尖叫,脚下一滑,整个人失去了平衡。
时间过去了那么久还不见安若琪出来,贺天祺的不安也越来越浓∵进房间一看,漆黑一遍,感觉不对劲,灯也开不了,明明外面灯火通明的,贺天祺用手机一照才发现是房间的总开关给关了,拉上总开关却看到玩杂技般的安若琪又是吓了一跳,她以为自己是谁啊?
可是看到她倒下来也就来不及多想就冲了过去,飞身过去一把接住了她,看似纤柔的身体,可重重压下来还是挺痛的,贺天祺低嚎一声,身下就是大床了,自己还要自找苦吃来做人肉垫子。
惊魂过后,安若琪睁眼看到横搁在胸前的手臂再次尖叫起来,那只大手往上移动,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是我。”贺天祺邪魅地盯着身下不能动弹的安若琪,她此刻的脸蛋涨得通红,一双黑眸正无声地控诉,眼珠子转来转去,虽然不舍,但还是松开了手指,“有什么要说的吗?”
获得自由的嘴巴狠狠地张嘴就朝可恶的手上咬去,待他因为疼痛而松开之际再补上一脚,安若琪才重获自由,还挺解恨的。
安若琪逃到一边,抓起柜子里一个花瓶示威地举了起来,盯着贺天祺,命令道,“你不要乱来,不然我砸烂它。”
不知死活的女人竟然想威胁他,贺天祺很配合地躺在床上,选一个舒服的姿势,抚摸着受伤的手掌,眼睛都不眨,声音不大不小地说,“三十万nAd1(”
“什么意思?”安若琪放下举着的手,三十万,要是自己有钱的话肯定砸个痛快,实在是恨透了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明知道她根本赔不起,也断定她不会摔下去。
“你刚才在做什么?”那五颜六色的脸看着痛快,贺天祺好整以暇地问。
“我看到纸条上写着灯坏了就去修。”安若琪拿着花瓶也累,小心翼翼地放回原来的位置,偷偷地松了一口气,还没转身听到身后的人说,“位置不对,往右边一点,还有,把你的口水擦干净。”
安若琪看看底座的痕迹,还真的是有偏差,有些不服气地做了个假动作,谁知道后面传来一声,“不对。”
还是被看穿了,安若琪咬咬牙,不得不乖乖地按他的指令再移了移,一次,两次,直至不留一丝被移动过的痕迹,然后用衣袖擦了擦瓶身。
“柜子最底下有专用的毛巾。”贺天祺好心地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