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祺。”徐韶颜淡然道,没有刻意隐瞒,也不再理会徐母,直接进门,然后回自己的房间,房门背后贴着一幅大大的画报,画中人正是贺天祺。
“贺天祺,难道是他。啧啧,还真让她钓了个金龟婿。”徐母盯着她的背影,语气里有算计,有不甘。
看着她总会想起那个女人光明正大登堂入室的挑衅,为了守住这个看似光鲜的家徐母付出了太多不为人知的辛酸,让徐韶颜嫁个有钱人是计划之中,但这结果让人不怎么高兴,能攀上有头有脸的贺家算得上是好事,可这好事偏偏是便宜了那个贱蹄子,所以她宁更愿换取真金白银的好处,可惜在徐父心里并不是这样想的。
没有如期见到安若琪,贺天祺满腔的愤怒无处发泄,以至于摁耐不住,拨通了秘书的电话,劈头就问,“安若琪怎么没来上班?”
“她请假了。”秘书愕然了片刻,反应过来,连忙回道,幸亏收到了小道消息,不过对于贺天祺这样的问话难免浮想联翩。
“为什么?”贺天祺下意识地反问。
“对不起,她只说是私事,要不我打电话去问问?”秘书头痛地组织语言,弱弱地请示。
“不用了,你先忙吧。”贺天祺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了,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挂掉了电话,拿起手机熟练地摁出一串号码,手指虚晃了几下,手机一扔,开始埋头苦干。
前来做报告的徐韶颜看见这一幕,嘴角挂起了一抹浅浅的微笑,清咳一声,婷婷玉立站在那里等着贺天祺抬头。
今天的她换了清新的妆容,上衣是一件雪纺白衬衫,下身穿了一条黑色包臀短裙,黑色丝袜,玫红色高跟鞋,勾勒出年轻美好的身材。
然而贺天祺并没有给予过多的回应,一心两用地听着她的报告,仿佛昨晚的事不曾发生nAd1(徐韶颜自然有些泄气,但也被激起了好胜心,定要征服他,女人是通过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贺天祺身后的正是她想要征服的世界。
贺天祺发现自己又开始盯着日历发呆,鼠标在那几天里来回移动,她竟然要离开这么多天,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交代的一清二楚之外竟然没有留下只言片语给他,害他患得患失地胡思乱想,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种感觉曾经觉得荒唐,如今用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
这一次,贺天祺怄气般没有一而再的打电话去确认她是否安然无恙,虽然很想知道她为什么要放他鸽子,虽然很想知道她为什么要离开那么多天。
难道是被自己吓着了吗?贺天祺很难得地自我检讨,但这个念头转瞬即逝,自己一定是疯了,竟然为她找这么可笑的理由,安若琪,她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吓到的人。
坚持了三天,手机没有响起专属于她的铃声,贺天祺正想着还是打个电话过去问一下她在忙些什么,手机响了,是杨家安的来电,邀请自己去他新家吃顿饭。
贺天祺应下了,才想起这档事,因为安若琪的缘故连杨家安乔迁新居的礼物都忘记买了,只好让秘书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