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活得比死还难受，你倒好，竟然替刘伯文着想，是想与他重续前缘，还是怕死？”刘吉问小李说。

“我怕，真的，我不想死！”小李一只手遮着双­乳­，一只手捂着自己的下身，胆怯地对同伴们说。

“死对我们来说是最好的去处和解脱方法，生命在世间轮回，我们的灵魂并没有死，你知道吗？”小桃也劝导小李说。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你们没有必要非让我跟你们去赴死吧！”小李大声地责问她的同伴们说。

“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我们不能把你留在这个世界上再让人糟蹋了，你就跟我们同生共死吧，下辈子我们还成为好姐妹，好吗？”刘吉将衣服替小李穿上，抚摸着她的肩膀说。

“她不答应，别给她衣服！”陈曼对刘吉说。

刘吉边给小李穿上衣服，一边回头对陈曼说：“呃，都是好姐妹，死也要让小李死得有尊严一点，她不穿衣服，那就是出我们女孩子的丑。”

小李穿上衣服后，她用感激的眼光看着刘吉，对她说：“刘吉，你当真不想活了？”

“是啊，我的家庭条件比你好，都放弃了对生活的希望，你还有什么舍弃不下的，就依大家的想法，死了算了，活着真的没意思，我们的身体完全就是男人玩弄的工具，何必受那个活罪，你说是不是？”刘吉摸着小李的手，认真地对她说。

“你们准备怎么个死法？”小李问同伴们说。

“跳楼死得太难看，撞车就是害别人，吊死鬼不好投胎，喝农药假的太多，喝一瓶都不会死，嗨，想死都不容易呀。”陈曼摇着头对大家说。

“只有投河，我们手牵着手，像惠安女投海一样走下去，没有一点痛苦，也不知不觉就成了另一个世界的人了。”刘吉对大家说。

“同意，我们手牵着手，一齐往前走，谁也不准回头。”小桃同意刘吉的做法，对大家说。

五个花季少女手牵着手走向河边，一齐向河水中慢慢走下去，河水浸透了鞋子，漫过膝盖，进而齐腰，齐胸、齐肩，只露出一个头在外面，陈曼流着眼泪对大家说：“姐妹们，我们别无选择，就让我们来世再做好姐妹吧！”

有些个子矮的女孩早已让河水没过了头顶，陈曼一看只有她和刘吉的头还在外面，她闭着眼睛，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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