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不怕痛？如果不怕痛，就可以不打。”医生对陈曼说。

“我怕痛。”陈曼小声地告诉医生说。

护士用醮满碘酒的棉签给陈曼的­阴­道边沿消消毒，她用戴着皮手套的手，捏了捏两边的肌­肉­组织，语气温柔地安慰陈曼说：“你别怕，这是局麻，局部麻醉，对人体无害的。”

护士将针管里的麻药往垃圾桶推出去一半，将剩下的一半注入陈曼的­私­处，只听陈曼大叫起来：“哎哟，痛死了！”

手术医生讥笑她说：“现在知道痛死了吧！你早­干­什么去了？”

陈曼感觉到打麻药的一瞬间，就像针刺般钻心的疼痛，然而，她的痛苦才刚刚开始，只见手术医生用钳子将陈曼­阴­道内，原来萎缩在四周的处汝膜碎片，一片片地夹起，另一个医生用针线缝合，医生每穿刺一针，陈曼就尖叫一声说：“哎哟—哟！”

医生被她叫得不耐烦了，生气地对陈曼说：“你别叫了，你这种大创伤的手术，如果是在国外，没有上百万块钱，也别想修补好。”

陈曼痛得实在受不了，她气呼呼地对医生说：“真是痛死人！早知道这么痛，打死我都不做！你们怎么这样歹毒，为什么开始不多打点麻药？”

“不管打多少麻药，做手术总是要痛的。”护士摸着陈曼的头，安慰她说。

医生在一针一线地给她缝缝补补，陈曼是个裁缝，她可以想像缝补衣服、缝补毛衣上那种洞洞的麻烦程度，东拉西扯，左右逢源，能将撕破的地方凑到一块就不错了，是自己下定决心要来修补处汝膜的，再苦再痛也要咬牙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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