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中受苦的永远是老百姓,每当有战祸发生时成群结队的逃难者就开始了躲避战祸的逃亡生涯。在人类米兰最北面的边界有个叫怒嚎村的小村落,由于地处偏僻环境恶劣战火反而很少波及此地,怒嚎村自然成了逃难者的目的地之一。含羞受辱的女人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腆着大如磨盘的肚子历尽艰辛来到怒嚎村隐居了下来。
怒嚎村在禁魔之地的附近。这里据说封印了恶魔,所以终年积雪寒风怒嚎。怒嚎村的名字也是由此而来。这里虽然环境恶劣,但是胜在没有太大的战略价值,是当时少有的人类和兽族不交战之地。也能勉强算是一方“乐土”吧!
女人在村里居住了下来,在一连串的错误发生后最大的错误诞生了---几个月后,一个小男婴在一间临时搭建的小木屋中出生了。女人看着怀中的孩子,眼里带着的不是慈爱而是仇恨。怀里这个小家伙太容易让人想起那头该死的“熊族恶魔”了。虽然他有着人类的面容。。。。。。小脸也粉嫩可爱。但是他那双小手臂上长满了浓密的黑色棕毛,尤其是胸前那道长成“v”字型的银白色棕毛是熊族特有的标志。
女人盯着那银白色的毛发,眼中愤怒的寒芒越来越盛。终于,女人忍不住伸出了双手掐向怀里这“丑陋的”男婴那细嫩的脖子。渐渐的婴儿小脸开始变白,不一会白色的小脸有了转成铁青色的趋势。上天怜悯!女人产后的虚弱使她无法再继续用力去掐死怀中的婴儿。这可怜而又幸运的小家伙最终从死神手中又逃了出来,小脸开始逐步恢复了应有的血色。
女人没有勇气继续去想法子杀死这孩子,而是将孩子送给村里的一对没有子嗣的老年夫妇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村子。从那天起人们再也没有见到过这可怜的女人。
老年夫妇将哈伯拉扯到十五岁时终于抵不过岁月的侵袭双双病故。在这十五年的时间里哈伯发生了惊人的变化。首先是他的个头,小小年纪就有一米九的个头。两只手臂格外的强壮,上面覆盖的黑色棕毛越来越多双手能使出的力量也变得越来越大。尤其是胸口上那已经长得格外醒目的“v”字型银白色棕毛仿佛都在刻意的告诉着村里人们哈伯有着兽人的血统。
人们开始敌视这个在村里出生长大的孩子。虽然他说着人类的语言,吃着和其他人一样的食物。但是村人们就是无法忘记兽人给人类带来的痛苦。于是所有指责和诽谤开始降临到这十五岁孩子的身上。
“滚出去!滚出我们的村子!你这兽人小杂种!”村人的喝骂发展成了围攻,哈伯退让了。虽然有着健壮的体魄,但是哈伯不愿意伤害这些他从小就熟悉的人们。哈伯带上一条自家的小猎犬独自在大山中搭了间小木屋,远远的避开了村人。
今天哈伯带着饲养的猎狗在雪原上的老林子里转悠了一个上午,希望能猎取点什么动物好做中午的午餐。可惜今天运气实在不好,整整一个上午连只雪原麋鹿都没有看见。
哈伯抬头看看天空中已经移动到了正上方的太阳,看来今天中午是吃不到新鲜的肉食了,只好回木屋弄点晒干的鱼肉干吃了。
哈伯正准备往回走时,就听得身边的猎犬冲着自己左后方大声的叫了起来。
有门!看来老天还是挺照顾自己的啊!今天看来有新鲜的肉食可以吃了。哈伯紧了紧手中的大木棒,轻手轻脚的往那个方向走过去。大木棒是哈伯最常用的兵器,主要是大木棒制作简单直接把一棵碗口粗的树砍倒后再砍去多余的枝杈就可制做而成。哈伯不喜欢用弓箭那些“轻巧的玩意”来打猎,按照他的狩猎哲学就是直接拿上大木棍子敲打!这样不但能很快致猎物于死地,也能对付一些体积比较大的野兽。因为有兽族的血统,哈伯比较喜欢吃肉。
跟着猎犬没有跑几步,哈伯就在空气中吻到股淡淡的血腥气。看来前面有受伤或死掉的什么动物。难道是雪豹在捕食猎物?哈伯开始兴奋起来,他对雪豹肉有着特殊的偏爱。一想起鲜美的雪豹肉,笑容止不住的浮现在了哈伯的脸上抓着大木棒的右手也不由自主的紧了紧。
很快猎犬引领着哈伯找到了“目标”。地上躺着个人,身上已经被盖着一层厚厚的积雪。那人脸上满是血污和着积雪看不清容貌,全身赤祼身上只有一条式样腰带,脖子上挂着块只剩半截的翡翠牌,最重要的是那人的口中还有鲜血在慢慢的溢出。
“看来又是个逃难的……”哈伯忍不住嘀咕了声。哈伯走到那人身边,用手摸了摸那人的额头滚烫滚烫正在发烧。又探了探他的胸口,还微微的有丝热气。看来命大在这冰天雪地里发着高烧却还没有死。哈伯正准备把那人背在背上带回自己的小木屋时,只听得“嗷”的一声,一只牛犊般大小的雪豹从一棵树后露出了身影―-看来是被血腥味引来的。
“哈!感谢老天!看来今天有肉吃了。”哈伯开心的握住大木棒愉快的往雪豹走去。。。。。。。
ps:兽族军队的百爪嗜血者相当于人类军队中的百人队长。只不过兽族用爪来代替了人类的人来计算数量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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