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音还没落,周围所有的哲国鬼子全部热烈鼓掌。这两天,他们眼见自己的同伴被蔓国人虐得不成人形,可是没有丝毫办法,只能把愤懑憋在心里。哲国的阮经天一人把两个蔓国人打得口喷鲜血,另两个蔓国人成为惊弓之鸟。这是多么令人振奋的场景呀!憋在胸膛的愤懑终于得以完全释放,震天的掌声经久不息,哲国鬼子全都以热烈崇拜的眼光看着阮经天,阮经天已经成为他们心中的神。
…
师长办公室中,许磊健热情地给阮经天泡茶,高兴地说道:“孝木君,你可帮我大忙了。这几个蔓国佬太嚣张,整得我在军长面前很没面子。幸亏你来得及时,把蔓国佬狠狠教训一顿。这下好了,我在军长面前也能昂首挺胸了。”
“许师长,这几个蔓国佬还是有些真本事的,我也是趁着他们轻敌,才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此战是胜得侥幸。”阮经天谦虚地说道,他深度怀疑所谓的特异功能也是修真的一种应用。因此他对这几个蔓国人是心怀戒备,不敢小觑。
“孝木君年纪不大,却懂得虚怀若谷,佩服。宁老头的眼光真是了得,怎么就发现你这个绝世高手呢?你的事情,我帮定了,我估计有宁总部长首肯,你的事情就是板上钉钉,跑不了的。对了,差点忘了答应给你的好东西。我现在去拿。”许磊健兴冲冲地进入里屋。片刻间,他拿着一个大盒子,走了出来。
“孝木君,这是蔓国鬼子想要的东西,是一块天外陨石。”许磊健打开盒子,只见一块黑乎乎的像是矿石的大块头躺在盒子里。
阮经天近距离地看着这块陨石,怀中的冥思剑突然动了一下,似乎想跳到陨石上。他心中激动,这陨石可能与冥思剑的材质类似。也许与冥思剑来自同一地方。他抑制住心中的激动,对许磊健说道:“我看蔓国人很在意这个东西,你把他给了我,没有外交上的麻烦吧。”
“麻烦个鸟。这块陨石本来就是老子的兵在刺国东北部大黑山脉捡到的,可是不知哪个讨厌的狗腿子把这个消息透露给蔓国人。蔓国人心眼多,不明着跟我要,先搞了个对我们哲国的武器援助。然后对军长说我有个无名的石头,他们想拿这石头做科研,问能否把石头借给他们研究几天。军长豪爽。让我把石头送给蔓国人。我见蔓国人这么紧张这石头,知道这石头的来头不小,专门找专家鉴定〃家说这是天外陨石,价值不少,也是做科研的好材料。我讨厌蔓国佬高高在上的脾气,于是就跟军长说,不能白白让蔓国佬拿走这石头,我们可以设下擂台,如果蔓国佬能打败哲国的勇士,我就把这块石头送给他们。本来我想恶心一下蔓国佬,以为蔓国佬不敢应战,毕竟我们有两万多将士,难道挑不出一个武技比蔓国佬水平高的人吗?可是没想到,蔓国佬爽快地答应了,而我们接连比试六天,硬是没一个人能打败这四人中的任何一人。我那个气呀,给陨石事小,可是丢面子是大事呀!今天你来,可把我的难题解决了,既没有让蔓国佬得到陨石,又挫了他们的威风,我心里好痛快呀!这个陨石送给你,这是你应得的。”许磊健说完这个长篇故事后,把陨石及盒子一起交到阮经天手上。
阮经天倒是没有怀疑许磊健的故事有水分,只是感觉到看似大大咧咧的许磊健也没表面那么简单。许磊健不愿意把陨石给蔓国人,这应该是真的,可是许磊健当众说出把陨石送给自己,恐怕也没安什么好心。
无论许磊健安得什么心,阮经天还是很感激许磊健的。凭直觉,阮经天相信这块陨石应该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他愉快地收下这块陨石。
“孝木君,你的身手这么好,有空多指导我这些兵,柳云军区正式聘请你为武技教头,如何?”许磊健提出一个令阮经天想不到的事情。
“我是公职人员,好像不能从事这个工作吧,再说,我年纪轻,经验少,也担不起这个工作。”让阮经天去教这些哲国鬼子,岂不是天方夜谭?他恨不得把哲国鬼子全都杀光。
“不是全职,是兼职,你有空闲,就到我这里走一圈,随便教我这些兵两招,就够他们受用一辈子。这事就这么定了,我会跟宁老头打招呼的,宁老头保证会同意我这样做。”许磊健直接做主把事情拍板了。
随后,摄像师给阮经天照了一张大头照,许磊健拿出一个蓝色小本本,把相片贴在本子上,盖上柳云军区的鲜红大印,又在本子上写上“特别教官,隶属特战课”,最后签上许磊健的大名。
许磊健把蓝色本本交到阮经天手中,说道:“以后你来这里,出示这个证件,就会畅通无阻。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弟,如果碰到哪个不开眼的,跟老哥言语一声,我给你出气。”
阮经天无奈地接过证件,感到许磊健有些神经大条,刚与阮经天见面没多少时间,就开始与阮经天称兄道弟,这与其师长的身份很不符。
不知何故。许磊健聊天的兴致被撩拨出来,阮经天只好陪着说了几句,他随口说起蔓国人的生活习惯,说这四个蔓国教官可能会不适应刺国和哲国的饮食,估计他们的肚子遭了不少罪。
许磊健不以为然地说道:这几个蔓国人是享受型的,说军营里的条件不好,三天前就搬到海天国际大饭店,天天吃的是正宗的蔓国菜。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阮经天告诉许磊健带了一些东山城土特产,许磊健道声谢谢后。安排秘书接收。
阮经天和司机老黄离开柳云军区的时候,时间接近十一点,他突然想起东刹门的军师要来泉水城,其目标却是冲着阮经天的回气丹,这些事情是孟临冬交代的。
阮经天让老黄把自己送到舜隐大酒店,这里有孟临冬的专车。让老黄自己回到宾馆,他来到舜隐大酒店的八楼豪华套房。他把自己化妆成孟临冬的样子,又在酒店雇了一个司机,开着孟临冬的越野车。来到泉水城火车站。
万学良经过一个晚上和几乎一个上午的调查,终于对一些事情有了初步的了解。
第一,黑龙会刺杀宁静子是确有其事,事情的真相是:王志非请黑龙会派人刺杀宫孝木。没想到误伤宁静文。王志非根本没有说宁静文的身份,以至于黑龙会毫无顾忌地胡乱开枪。黑龙会派出四人参与袭击行动:司机当场毙命,三人受伤。可是离奇的事情是:黑龙会后来只找到两个重伤者和死去的司机,另一个受伤的杀手失踪。
第二。袭击王志非的是司泊人的走私集团,其目的是针对的黑殒精矿石,可是翻遍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黑殒精矿石。王志非乘坐的巴刀越野车先是被拖至泉水城宪兵队,第二天又被王中路弄到家中。万学良派人对这辆被打烂的越野车仔细检查,没有发现黑殒精矿石,但是发现三个陌生人的指纹和头发,经分析,这三个陌生人是司泊人。
万学良马上想到司泊人的交代:绑架王志非之后,司泊人派出五人偷偷摸摸地到泉水城宪兵队院子里的巴刀越野车去寻找黑殒精矿石,但是这五人失踪。
万学良猜测,巴刀越野车上三个司泊人的指纹和头发说明:司泊人检查了巴刀越野车,极有可能找到黑殒精矿石,然后携带价值连城的矿石私自逃走。
第三,解救王志非的行动由梁谦理副总部长全权指挥和处理。本来王志非的事情归泉水城宪兵队负责,梁谦理带领柳云省宪兵总队负责宁静文遇刺之事。可是宁静文被送到医院后,梁谦理对刺杀宁静文之事似乎不大上心,转而对王志非的案子感兴趣,雷厉风行地把王志非解救出来。从这之后,梁谦理缄口不提宁静文之事。
这是很反常的事情,姑且不论梁谦理抢了泉水城宪兵队的功劳,单单梁谦理迅速知道王志非的被绑地点这一事情,就显示出其中有古怪。据柳云省宪兵总队的回忆,梁谦理透露出是线报提供的消息。但是现在梁谦理失联,真是线报提供消息,还是别有隐情,这都成了不解之谜。
第四,虽然司泊人的头目失踪,可是两个看守说,司泊人自始至终没有对王志非下毒,也没有打算对其下毒,因为必须指望王志非说出黑殒精矿石的下落。难道是王志非害怕被司泊人折磨,自己服毒自尽?这个推论又与王志非被解救出来的状态和情绪不相符合,因此可能的情形是:
在两个看守和王志非睡觉的时候,有人偷偷对王志非下毒。这个人既然能偷偷进入关押王志非的场所,那么此人应该非常熟悉司泊人的情况。
这人是失踪的几个头目中的一个吗?但是这又与司泊人不想杀死王志非的事情相悖。万学良感到自己钻进死胡同,提出一个嫌疑人,接着就被否认,这让万学良的脑仁疼痛不已。
第五,黑龙大厦发生的悲催闹剧根本就是一本糊涂帐,那个失联达半年之久的谭雷磊惊鸿一瞥之后,又杳无踪迹,好像此人凭空而来,凭空消失。这令万学良郁闷得要死。
第六,黑龙武馆的戚勐最终没有被抢救过来,于上午死在医院里。被戚勐抓住的两个劫狱同谋也成了无头公案,因为没人知道戚勐把这两人关在何处。
万学良整理出六点之后,只有第一点能够得到证实,那就是王志非是刺杀宁静文的幕后真凶。他感到庆幸,幸亏王志非和黑龙会的申遗罡都死了。
如果王志非不死,宁守城真的能枪毙王志非吗?这很难说的,王中路是常务副省长,其背后的靠山不小。
如果申遗罡没死,万学良查出这些真相,他会挥泪斩马谡吗?也许最后会提着申遗罡的首级献给宁守城。
万学良决定马上到宁守城那里汇报宁静文被刺一事的来龙去脉,争取早些打消宁守城对自己的猜忌和怀疑。
阮经天根本不认识东刹门的军师西门翰,他只好坐在车中守株待兔,希望西门翰能够认出孟临冬的车,自己进入车中。
临近中午时,一列从南方杉还市驶来的列车进站。阮经天打开车窗,望着外面乱哄哄的从出站口挤出的人群。
一个精瘦的书生模样的人提着一个精致的行李箱,在出站口左顾右盼了一会儿,看见阮经天乘坐的越野车之后,眼睛一亮,朝越野车走来。
阮经天也看见这人,心中暗道:这书生可能是军师西门翰,等他上车,我再动手。
西门翰沉稳地走近越野车,看见摇下车窗玻璃的阮经天,他突然汀脚步,楞了一会儿,转身向后狂奔。
阮经天见到西门翰汀脚步,立马明白大事不好,军师西门翰识破了坐在越野车的人不是孟临冬,而是一个西贝货。
顾不上多想,阮经天马上推门下车,追向西门翰。可是西门翰异常狡猾,在拥挤的人群中晃了几下之后,没了踪影。阮经天空有一身玄气和精妙的武技,在人山人海的火车站广场上,那也是毫无办法。
阮经天转了几圈之后,对东刹门有了更多的认识,这东刹门很邪门,不仅有根据虹膜来识别身份的武者,也有宿心盅这种可怕的生物武器。而眼前的军师西门翰迅速地逃出阮经天的视线,显示出西门涵掌握了很好的逃跑武技。(未完待续……(去 读 读 w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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