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不仅韩诗韵,其他弟子也都是一喜,但见樊清慧的脸色太好看,赶紧收敛了起来,过了片刻,韩诗韵小心的问道:
“那师父您呢?”
樊清慧被自己的爱徒问得一楞,脸色变幻不定,这个问题还真没想过,或许应该说她根本就是在逃避,不敢想才是,在此之前,她的心灵更多的是沉浸在痛苦之中,身为渡静斋的斋主,虽然这次的事情并非自己所愿,但即使再不愿现在也已经成了事实,她只能选择接受,在接受的同时,还要给自己,给渡静斋一个交代。
过了好一会,才淡淡的说道:
“我会回斋内面壁思过。”
这回轮到韩诗韵为难了,刚才那一剑只是她一时冲动下的条件反射,根本就没有经过大脑,在剑刺入华天身体的那一刻她就冷静了下来,看着流着鲜血的伤口,一种莫名的心痛涌上她的心头,她不知道华天明明可以轻易的躲开,为什么会毫无反应;但当她看到华天看着她时眼神中那抹心痛和怜惜,她仿佛瞬间明白了什么,心中原本一直被刻意压抑着的情感一下子完全爆发了出来(主要是心境被破的原因,只是她没发觉而已),等知道是华天夺走她的贞操后,心中不仅没有应有的悲伤和愤怒,反而是大大的松了口气。
只是师父对她恩重如山。发生这种事她知道对师父地打击到底有多大,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都应该留在师父身边,陪着她度过这个难关,只是脑海中不断出现的华天的身影却让他难以下定决心,顿时陷入了矛盾之中,而其他弟子也尽都沉默了起来。
见此,樊清慧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个枯涩的微笑,这对以前的她来说是非常不可思议的。
虽然没有看到,但自己情绪的变化她却清晰的感觉到了。不过她并没有怎么感到惊奇,既然经脉中《梵渡静决》地真气已被化解得一干二净,那么心境自然是不攻自破,倒是在刚才她发现了一件另她惊恐万分的事情,不知怎么回事脑海中会时不时的出现华天的身影,还好她因为几十年古井无波的心境,而培养出来的情绪上的控制力并没有随着心境被破而消失,在发现这种情况后,她硬是凭借着超强的自制力压住了心中的那一丝莫名的悸动,只是这到底能压制多久呢、
百花谷并没有不许弟子出嫁地规定。相反,如藻有弟号找到了心申所爱,派中的前辈还会极力的撮合,因此气汞柏对来说姿车松接多。
皇室王爷,天下第一高手(这是现在江湖上的人给华天的称号)这两个超重量级地帽子就犹如给华天贴上了超级钻石王老五的金字标签。让他成为了无数少女怀春的首选对象,百花谷的弟子自然是不例外,更何况她们的识海还被动了手脚。
不过虽然如此,徐美璐和派中几个老一辈的态度倒是跟樊清慧有点相似,都表示要会派中,至于年轻弟子则是让她们自己选择。
而那三个娥眉弟子则是聚在一起,商量着什么,看她们的言行举止。丝毫没有刚才知道自己失去贞操时的那种痛苦,相反还有说有笑地。
奇怪的是,不管是樊清慧还是徐美璐都没有想过要找华天把夺贞之仇。其中固然有现实力量上的差距,但相信最主要地还是精神暗示在起着作用。
出了房间后,华天满面春风的向正道门派之人所在的地方走去,他会在这个时候离开是因为他知道这种事情不能逼得太紧,不然可能不仅达不到预想中的效果。反而会适得其反,适当的给她们点思考和冷静地空间是必须的。
而他身上地伤口刚才看了下。就那么差不多一柱香的时间居然就已经结巴了,连药都不用上了,身体的恢复力强得惊人。
他用神识扫了下,那些正道人士被四小安顿在了一个大堂里,此时都服了解药醒了过来,可他还没到地方,就从大堂的方向传来了一阵吵闹声,原本美好的心情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微笑的脸也沉了下来,身行一闪,下一刻已经出现在了大堂门口。
大堂内泾渭分明的站着两边人,一边是那些正道人士,另一边则是天龙四人,只见正道这边一个年轻男子越众而出,叫嚣道:
“你们到底把渡静斋和百花谷的人怎么样了,不说的话休怪我不客左?。”说着拔剑出鞘,剑尖直指着他面前的天——M儿,贤然只要一言不和就会古刻动寺,而读年轻男子却正吾缸恕心凶陈若然。
天龙冷冷一笑,道:
“就凭你也想对我们不客气。”
年轻人往往心高气傲,特别是有所成就的年轻人更是如此,这不,一听天龙如此蔑视的话,陈若然脸上怒容毕现,喝道:
“找……”
就在这时,从大堂外传来了一阴沉的声音:
“是谁想对本少爷的家将不客气啊。”话音刚落,原本身体前倾的陈若然突然诡异的向大堂门口快速飞去,还伴随着他的惊叫声。
只一会,声音便噶然而止,众人急忙转头看去,见陈若然正被华天扣住脖子,提在手中,痛苦的挣扎着。
华天冷哼一声,道:
“哼,本少爷好心好意救你们,没想到你们居然如此忘恩负义,别以为自称什么武林正道,本少爷就不敢把你们怎么样,惹急了本少爷,一样让你们灰飞湮灭。”说完,对着陈若然的胸口就是一掌,陈若然顿时如炮弹般的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