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尽管风尘仆仆、披星戴月提前赶回只为早一日见到她的他,此时此刻还不清楚究竟为什么,但他,绝不容许让她用这样的方式离开他!
所以他一定会查出原因来的,一定会让她打消念头的,一定会给她她该拥有的一切,但不是今夜——
毕竟他太明白,今夜的她,一定倔强得什么都不会再多说,更不可能听进他的任何一句话,无论他想说的是什么。
但纵使如此,今夜,他也绝不会留她一个人,留下这永不在人前哭泣的她一个人度过,并且也一定会试图逼开她不知为何紧闭的心门,将他的心,稳稳地、永远地摆放于其间,让她永远没有机会遗忘他!
当颤抖的柔荑终于将身上那袭粉黄|色的双分长裙腰带系紧后,云苎感觉到有一双大手在自己的发上来回穿梭,而后,大手移至她的双耳、雪颈、脚踝,并还将她的双手捆绑于身后!
“西土男子要欺负女子时,就先要让她动弹不得,并且全身上下,都没有属于她自己的东西!”
将云苎拉抱坐至她寻常总爱躺于其上休息的躺椅侧边,鞠滕郗让她正面对着铜镜,嗓音是那样的冷漠,但举止却那样的轻柔。
望着铜镜的那名女子,听着鞠滕郗的话,云苎的心,不住地抽痛着。
因为镜中的女子,几乎完全不像她了!
她原本及腰的长发,被他拢成一条松松的长辫后,用一丝黄丝带斜卷起置于左前肩,而她原本毫无一物的耳垂,悬挂着两个小巧的长耳扣,颈项中,贴着挂着她从不曾戴过的梅花玉坠,而右踝,绑着一条红丝线……
是吗?这就是他想要的,让她完全不像她,然后像欺负一名弱女子一样,欺负、嘲笑着向来高高在上的她,是吗……
“自然,必须让你自己亲眼目睹被我欺负的全部经过……”轻轻分腿坐至云苎身后,鞠滕郗将她身上的衣衫剥至肩下,露出她诱人双|乳的上缘,“而我,会用过去的你完全无法接受的方式,欺负你,就像这样……”
“唔……”当雪颈被人轻轻咬住,当右半边浑圆被由衣内掏出、左半边丰|乳被隔着衣衫把玩之际,望着镜中自己被玩弄的模样,感受着那股又心伤却又刺激的暧昧感,云苎紧紧咬住红唇,怎么也不肯出声。
“还有这样……”
听着那声克制的嘤咛声,鞠滕郗轻轻吻上她的耳扣、轻舔着她的耳廓,然后双手捻住她缓缓挺立、敏感的红樱桃,来回的拧转、轻弹,再蓦地向外扯去。
“呃……”当胸前传来一股夹杂着心酸及令人全身战栗的微痛之时,云苎无助地仰起头,然后依然咬住牙,一声不发。
“以及这样……”一手扯着云苎的|乳尖,鞠滕郗用另一手拨开那原本遮住她交叠长腿的双开长裙,让她那一双雪白又匀称的双腿与祼足全映在镜中,然后放肆地在其上来回轻抚……
鞠滕郗今日的所有抚弄,都是那样的邪肆、那样的令人难耐,并且完全无顾她的抗拒。
“够了吗……”将双腿紧紧夹住,云苎地垂下头,痛苦地呢喃着。
因为她真的快受不住了……
他娴熟地逗弄着她每一个敏感部位,将她折磨得浑身虚软,折磨得她红唇几乎咬出血,折磨得她的花径完全违背她的意志,那样羞人、彻底地湿成一片……
“不够,因为今日的我,要对你予取予求。”
“啊啊……”
当云苎被他逗弄得终于再忍不住地侧仰过头娇啼出声之时,鞠滕郗用力盈握着她早因他的爱抚而胀痛、酥麻的右|乳,恣意吻着她的红唇,并将舌尖侵入她的檀口中,那样激狂、那样邪肆地轻尝着她口中的每一部位,尽情吸吮着她口中的所有芳香蜜汁,并与她的丁香舌尖疯狂交缠,直至她无法呼吸……
“我女儿国的公主,竟被西土男子如此欺负着……”
用手指来回摩挲着云苎被彻底吻肿、吻痛的晶亮红唇,鞠滕郗的嗓音是那样的喑哑,然后在喑哑的低喃声中,将那抚在她长腿的大掌,由她的左腿后方缓缓伸向她的身下……
“呃啊……”
当交叠的双腿中心处那最敏感的花珠被人一把捻住之时,云苎忍不住地弓起身、仰起头,然后在眼角余光望见镜中被那样邪肆玩弄着的女子之时,雪臀下无助地泛出一股湿润与晶亮,并沿着腿际羞人的蜿蜒而下……
“但绝不只如此而已……”
望着镜中云苎因情动而嫣红的双颊,带着一抹心碎与绝望的绝美小脸,以及低垂着再不望向镜面的眼眸,鞠滕郗突然伸手,强硬地将她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的膝外,任她身下的秘密花瓣彻底映在镜中后,由怀中取出一颗九花石,放至唇旁轻吻一下后,将它缓缓移至她的|乳尖……
“你……不要……”当望见镜中鞠滕郗那暧昧又邪肆的神情,感觉到那颗冰冰凉凉的九花石碰及自己紧绷且敏感至极的红玉之时,那股奇异、冰凉的惊天刺激,令云苎浑身剧烈地战栗起来,并忍不住地疯狂媚啼出声,“啊啊……”
“要。”将九花石在那世间最美的粉红蓓蕾上来回挪移,鞠滕郗又缓缓将那颗小石下移,“就要这样欺负你,欺负得你永远忘不了我……”
她怎么可能忘得了他?
这一世,她怎可能再遇上如同他这般令她倾慕的男子?
可为什么,他不能属于她?
上苍,为什么……
双手、双脚完全无法自如动作的云苎,在无助的心痛与模糊的目光中,不住扭动着纤腰,想借此抗拒鞠滕郗的所有邪肆,但突然,她发现,她雪白的俏臀后头紧抵着的,竟是彻底昂扬的他,而镜中他的双眸中,有着他从不曾望见过的浓浓的迷恋,与全然的占有欲……
他怎会如此望着她?怎会……
“滕郗……”恍恍惚惚中,云苎轻轻唤出了他的名。
“我在。”鞠滕郗低语着,然后在更迷恋的眼眸中,将那颗九花石轻轻由她的双|乳间往下滑去,最后,在她不住抖颤下,抵达她身下那颗早湿淋淋的花珠上。
“啊呀……”鞠滕郗将那颗九花石就着她身下疯狂泌出的羞人蜜汁来回在那颗花珠前后滑动之时,她几乎疯狂了。
但鞠滕郗却紧紧控制着她的腿,怎么也不让它们有合上的机会,然后痴迷地望着镜中,她那一身凌乱、妖娆、性感,令人销魂的所有表情与身姿。
“不要……不要……啊啊……”
在鞠滕郗那大胆且彻底深邃的眼眸注视下,云苎的身子竟兴起了一股强烈战栗,然后在两双眸子深情地在镜中交缠之时,感觉着自己体内爆出的那股令人几乎难以置信的快感狂潮,任自己所有的羞人反应与对他的眷恋,全赤祼祼地映在他的眼帘中。
她,竟Gao潮了!
竟在被他以眼神爱抚、以一颗无生命之物玩弄后,彻彻底底地玩到Gao潮了!
“这才刚开始呢!”
望着Gao潮未退,依然一脸嫣红春色,一身香汗淋漓,而双|乳因不住娇喘而漾起一阵炫目|乳波的云苎,鞠滕郗突然一弯身,将浑身虚软的她整个抱起轻放至躺椅上后,半蹲跪在椅旁,缓缓举高她那只绑着红丝线的右腿,由足尖开始,缓缓轻吻、轻啄,而后,是优美的足背、纤细的足踝、敏感的后膝……
“你……”双目迷离地望着鞠滕郗在做这些举动时,那恍若磁石般一直深深注视着她的眼眸,她的心,是那样的悸动,娇躯,又一回地发颤,身下最私密之处,无法克制地又一度涌出那最最羞人的温热、粘稠银丝。
但当他的唇愈来愈接近她身下热源的中心时,她已几乎看不到他的眼眸了,所以她只能迷蒙着双眼,轻转过头,望向镜中的他。
他究竟想做什么……
“滕……郗……”当一阵浓重的温热气息轻轻在自己的花径端口处吹拂,当望江镜中的他口唇微张,将他湿润的灵舌往前一伸之时,云苎的眼眸蓦地一瞪,腰肢一紧,而后忍不住地娇啼出声,“呀啊……”
他怎么会……这样对待她!
她的全身因他对她花丛间的放肆舔弄而疯狂战栗着,思绪更是几乎完全剥离,除了唤着他的名,根本无法言语了。
而听着身前传来的那几近崩溃的声声媚啼,鞠滕郗不但完全不说话,还更邪肆地来回轻舔着那朵艳色花瓣中流淌的晶莹蜜汁,吸吮着那颗敏感、肿大的花珠,并且舌尖伸入那最美丽的丝绒花径中,来回按压、旋转、戳刺。
“够了……够了……”当身子几乎无法再承受更多之时,云苎的娇啼声已几乎嘶哑了,而眼角的泪滴,也悄悄凝结了。
他还要捉弄她多久?她真的受不住了……
“还不够。”
轻轻抬起头,鞠滕郗望着云苎眼角逐渐成形的泪滴,缓缓起身,将她抱起趴跪在躺椅上,而后,在她不住的“够了”声中,释放出自己那紧绷得不能再紧绷,疼痛得不能再疼痛的昂扬,缓缓将之抵至她湿透的花口处,然后双手轻轻扣住她的腰,将她的小脸转至铜镜方向。
“你,就是这样被我欺负的……”极缓极缓地将自己火热的铜铁硕大一寸一寸地没入云苎的花径中,鞠滕郗哑声说道:“我的苎儿……”
“啊……你……”望着自己的身子竟是这样邪肆地被身后那一身俊挺戎装、发丝凌乱、男子味十足的男子如此占有,云苎的唇角不住抖颤着,然后在他猛力一挺腰,而她的身子整个被撞得向前一晃之时,疯狂地啼呼出声,“啊呀……滕郗……”
他,整个充满她了,彻彻底底地充满她了!
而那股充实、满足的幸福感不仅令她愉悦,却也同时令她心碎。
因为以前从未这样的,真的从未这样待过她的,竟让她连碰,都碰不到他……
他只是轻轻扣着她的纤腰,时而舒缓,时而猛冲,任他额上的汗,一滴滴地滴至她的腰眼处,再低头吮去;他只是游刃有余地轻轻盈握住她胀痛不已的丰|乳,然后在她想要需索更多而向他靠去之时,抽离她!
“你……你……”当花径彻底失去他之时,那股寂寞的空虚感,令云苎忍不住泪眼朦胧地望向镜中的他。
“不着急。”
望着云苎迷离的忧伤的眼眸,鞠滕郗轻吻一下她的颊后,又将她抱起,然后躺至她的身下,让她躺至他的身上,将她的右腿架至扶手上,重新一回缓慢又挑逗地爱抚着她的全身,直至她的身子再受不住之时,将他硕大的坚挺由她侧后方,猛地刺入。
“嗯啊……”
这一夜,云苎不断地被鞠滕郗用各色各样邪肆的方式占有着,直至嗓音彻底都沙哑之后,他依然不肯停歇,更不肯再让她Gao潮!
尽管意识已几乎溃散,但云苎却恍恍发现,这一切的羞人动作与画面,都是过去她曾在春宫图中看过,却怎么也不敢开口要求与他一起尝试的,而他,竟一一满足了她……
为什么?
他今夜对她看似霸道、无情,却其实宠溺、温柔至极的占有,究竟是为了什么……
夜已深透,而当云苎以为自己这夜再等不到他过往总会给她的极致宠溺之时,他却放开了她的手,然后将她的手环至他的颈项上,将她抱至他的腿上,以第一回与她欢爱的方式,深深挺腰进入她。
“呃啊……”
早已被逗得敏感得不能再敏感的花径,因他的存在不住地紧缩又紧缩,疼痛又疼痛,在云苎柔软身躯的承受能力几近临界点时,她恍恍惚惚间听到了他沙哑至极的嗓音——
“苎儿,您爱上我了,对吗?”
“我……我才没……”心,蓦地一抽,云苎不住的摇着头,但当花径一回回被他强力刺穿,而体内那股期待了一整夜的Gao潮快感终于瞬间并彻底爆发之时,又愉悦又苦涩地高声媚啼,“啊啊……我不可能……我才不会……我不可以……啊呀……”
“是吗?我明白了。”
感觉着那窄小丝绒花径中的疯狂痉挛,听着云苎含着泣声的甜美娇啼,望着她嫣红双颊上再克制不住而流下的那行清泪,鞠滕郗爱怜至极地吻去她唇旁的泪,给了她最惊天的一刺,然后在他体内的龙阳之夜直射至她的体内最深处,两人一起抵达欢爱最高峰之际,轻轻笑道——
“清清楚楚、彻彻底底的明白了。”
是的,明白了,清清楚楚、彻彻底底地明白她确实爱恋着他,不舍着他,就如同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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