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无艳咬着嫩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想这可是他自己亲口说的,就算被她给弄得痛死,也绝对不关她的事。
只是她虽然有心要替他裹伤,但是一双纤手怎样都不得要领,笨拙地把白纱条一圈圈地裹住他的手臂,她尽力了,但那副惨状只怕是三岁小孩来代劳都好过她的手艺。
只是无论她再如何笨拙,下手之时还是格外小心翼翼,不想再让他痛得脸色惨白,只是冷不防地,他刚才所说的冷言冷语浮上她的心头,才刚稍止的泪水不自禁地又氾滥地红了眼眶。
李允嗣抿着唇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瞅着她,看着她豆大的泪珠一串串地滚落,那委屈的神情教人看了心疼。
终于,在泪眼朦胧之中,她还是将伤给包扎好了,一张白嫩的脸蛋早就被泪水给布满,她咬住嫩唇,没让自己哭出声。
“怎么?本王才不过说了你几句,还真的就哭了?”他伸出拇指替她拭去泪水,唇畔噙着苦笑。
“我当然要哭,不止要哭,还要好好的哭。”她挥开他拭泪的手,不让他亲近,抬起手臂用袖子擦掉脸上的泪水,“我要为自己的委屈而哭,明明就没有……我从来没想过要你死,你怎么可以说出那种狠心的话?”
“我只是想测试你究竟在不在乎我?”他伸手想将她拥进怀里,却遭到她激烈的抵抗。
“不在乎!一点都不在乎!”她抡起拳头,恨恨地打着他厚实的胸瞠,心里好恼恨他,但却又更气自己。
如果她没担心过他,或许被他埋怨时,心里不会如此难过,但事实上她却是担心他的安危,明明教自己别多想,却终究还是辗转难眠,就算他没遣人去请她过来,只怕她最终还是会按捺不住过来一探究竟。
但到了最后,她竟被他说成了没血没泪的冷酷分子!
“你不要净往自己的睑上贴金,我没说想要你死,可是也没说会把你放在心上!”
“如果有呢?如果你早就已经将本王放在心里了呢?”说话的同时,他凝视着她,一瞬也不瞬地,仿佛想将她整个人连灵魂都一起看透。
“我的心里在想什么,难道你会比我更清楚吗?”她睁着美眸瞪着他,心里好恼、好恨他,但眸子里盈满的泪光却泄漏了她的脆弱。
“不清楚,一点都不清楚。”他俯首吻着她的额心,浑厚的嗓音轻得仿彿低喃般细不可闻,“有时候,我真的希望自己只是你肚里的一条蛔虫,如此一来,或许可以多知道一些你的心底事。”
“我不要让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也不要你是一条蛔虫,天底下没有女人会跟蛔虫成亲的。”她的心儿怦然,他落在她额心上的吻轻柔得像是在对待最心爱的宝贝。
“原来,你心里还记得咱们已经成亲了,我还在想如何向你开口提醒咱们是夫妻的事实。”
“你想做什么?”
“做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儿。”
“不,你不可以碰我。”她伸手要推开他,立刻被他眼明手快地逮住。
“不要轻举妄动。否则触碰到我的伤口,会把我给痛死的。”
“那你就不许再说那种没良心的话,我从来都没想过要你死,不许再在我的头上随便扣上罪名,不许!”
闻言,李允嗣咧开一抹大大的笑容,忽然,他伸出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俯首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她甜美有如蜜般的滋味令他心神迷醉,让他想要一尝再尝,丝毫舍不得放开。
鱼无艳好半晌回不过神,软嫩的唇办被碾弄着,从所未有的亲匿感觉让她的心儿荡漾。
他的需索是如此地狂热,仿佛已经等待了她千百年,有力的臂膀将她按往他的胸瞠,让她娇小的身躯几乎陷进他的怀中,从他赤祼的结实胸膛透出了炙人的温度,让她感到浑身像是着了火。
是的!他无法再等待,在遇见她之前,他以为自己非常有耐心,以为自己可以等待,等待她主动投入他的怀抱,到时候再慢慢地品尝她的美味。
他放开她的唇,却又情不自禁地吻着她的额心、她的鼻尖,以及雪白的耳朵,张牙咬着她的耳垂,带着情yu热度的粗嗄气息吹呼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住手……快住手!我没有心理准备……”
她的心儿好慌,手忙脚乱想要阻止他,但是一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立刻就被封吻住,这次,他不再轻易地放过她,狂猛的吮吻仿彿要吃了她一般。
鱼无艳想过要挣扎,但是他受了伤!她不是没见识到他的伤势有多严重,如果她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又要将他的伤口给碰裂了!
而她的迟疑恰恰好成了对他的纵容,李允嗣冷不防地将她放倒在软榻上,修健的长身压制住她,彻彻底底地夺到了控制她的优势。
“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是否就已经知道咱们会成为夫妻了呢?”他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宛如深情的爱抚。
她屏住气息.却压抑不住狂乱的心跳,娇嫩的嗓音有些哑了,“不知道,算命之人盘算不出自己的福祸荣辱。”
“但你能算出我的。”
“是,你这个人好命得教人妒嫉。”她仰起眸恨恨地瞪着他,“你这一生不只会有权位,会有财富,还会有与你恩爱厮守的妻子,你与耶位命中注定的女子一定可以白头到老。”
“如果我不是命主,光听你这么说,连我都会妒嫉呢!”
她看着他爽朗地放声大笑,浑厚的笑声一声声撞进她的心坎儿里,好半晌的神驰迷醉再度给了他放肆的机会。
李允嗣一掌握住了她饱盈的娇|乳,隔着柔软的衣料在顶端寻觅到敏感的娇蕊,他玩弄似地捏住那只嫩蕊,力道时而强、时而弱地捻弄着,几乎是立刻地就察觉到她敏感的反应。*'
“住手,你的伤……”她怯法地咬住下唇,脸儿飞红,被他碰触的感觉就像是心窝里飞进了千万只蝴蝶,每一只蝶儿都在狂乱的飞舞着。
“只要你别轻举妄动,不会碍事的。”他扬起微笑,半是哄骗,半是威胁地说道,男性大手更加放肆地探进她的襟内,直接地握住她如脂般的饱|乳,绵密地揉着,感觉她|乳尖的嫩蕊充血绷俏,如珍珠般抵蹭着他的掌心。
鱼无艳听见了他话里隐藏的恶劣.却又无法反驳,被他爱抚的触感越教人难以忍受,一阵阵酸软的感觉如潮水般不断地涌上心头。
“不要……”她弓起身子,仍想拒绝,不只是想抵抗他,更想要抵抗因为被玩弄而变得奇怪的自己,她的心里羞耻极了,但在挣扎之时,却又总是忍不住凑近他,贪婪地想要他更多的爱抚。
她羞怯的反应让他喉头一紧,眸光变得深沉,他伸手扯开她的外衫,一件件地褪去,最后看着她宛若初生般的娇嫩身子躺在锦褥上,华丽的皇家纹饰将她白皙的肌肤衬托得艳丽动人。
一抹坏心的微笑在李允嗣的唇边扬起,他俯首含住她一只绷俏的|乳尖,吮吻舔弄着,仿佛那是极美味的莓果,让人百尝不厌,另一只|乳尖则用长指捻玩爱抚着,不消片刻已经将她剔透的肌肤捏出了嫣红的颜色。
“唔……”她咬着唇低吟,一阵阵酸软的快慰在她的血液里窜流着,让她的身子不由得轻颤。
这时,他一掌贴熨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缓缓地往下揉抚,直到触及她柔软的耻毛,在那她柔软的花瓣之间寻觅到小巧而且略微干涩的花孩儿,但在深入揉捻时,才发现花缝之间已经泌出了濡腻的嗳液。
他以长指沾染如蜜般的嗳液,揉玩着她敏感的蕊心,立刻引起她一阵激烈的反应。
“不要,快住手……”她惊呼出声,不依地想要抵抗,但她挣扎得越是剧烈,他的玩弄就越快速.一次又一次的捻弄,舒服的快感几乎酥进她的骨子里,陌生的快感教她觉得害怕。
愉悦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上,让她忍不住掩住羞红的娇颜,一阵阵酸软的快慰像要小解般令人感到羞耻,但最可耻的是她竟然觉得舒服到快要死掉!
“我不住手。”他邪气地低语,吻着她红透的脸颊,男性的长指挤进她狭窄的花|茓,一次次地剜弄着瑰嫩的花襞,不断地勾剜出令人羞耻的ⅿi液,“因为,你好像很喜欢被我碰触的感觉。”
“不,我没有……”她想要否认,身子却不断地颤抖,她不知道自己的身子究竟出了什么差错,明明就想要抗拒,却又在他抽出手指的时候,不知廉耻地将身子凑近他,卑微的摸样就像是乞怜的雌兽。
“你说这种话,骗得过我,骗得过你自己吗?”
他没有立刻拆穿她的口是心非,他握住她一只饱满的娇|乳,让她雪白的|乳肌盈溢出他的指缝之间,接着,含吻着她樱蕊般的|乳尖,不时地以牙轻咬。
“啊啊……”娇嫩的|乳尖被咬住的强烈快感让她弓起上身。在这同时,他掏弄着她花|茓的抽送动作不断地加快,两个地方同时被玩弄的快感几乎要将她逼疯,让她不停地扭动纤腰。
“不,求你,住手……”她心里真的好害伯,陌生却又强烈的快感几乎快要将她逼疯了!
“不要轻举妄动。”他低沉含笑的嗓音在她的耳边轻嘶着,“你想让我的伤势更加恶化吗?”
鱼无艳立刻不敢再乱动,抬起美眸气恼地瞪了他一眼,知道他根本就是在找借口,但却恰好踩到了她的痛处。
就在这时,他又趁机在她柔软的花|茓里多加入一指,并起的两指由慢而快在她的体内抽送。不停地转动掏弄着,好让她狭窄的花|茓可以逐渐适应被侵略的异物感,如蜜糖般的嗳液氾滥成灾,将他捣弄的长指完全给濡湿了。
太过强烈的激|情让她无法承受,只能娇喘呻吟着,再也不能抵抗,鱼无艳无助地摇头,柔软的青丝微微地凌乱,看起来更加地教人动容,她呜咽着。虽然没有开口,但语气之中仿佛藏着对他的祈求,希望他可以做些什么,解除她焦躁的痛苦。
李允嗣低吼了声,再也忍捺不住对她的渴望,他已经忍耐得太久,连自己都没想到会对她如此地有耐心!
他抽回长指,敛眸瞅着她的眼神仿佛在溺爱着最喜爱的宝贝,他解开裤头,释放早已经为她疼痛不已的男性欲望,长腰强硬地分开她玉白的双腿,炽热的昂扬如铁刃般抵在她水蜜盈溢的娇|茓,来回轻蹭了几下,冷不防地以强悍的力道挤进她如丝缎般软嫩的小|茓。
鱼无艳咬住雪白的贝齿,还来不及阻止他,就已经被他亢挺的欲火给侵略,被撕裂的痛楚伴随着灼热,一寸寸地没入她最柔软的禁地,直到抵住一层微韧的薄膜。
“不可以……”她瞪圆美眸,惊慌地看着他,纤手抵住他的胸膛,试图做最后的努力,但却被他给吻住嫩唇,猛然一记挺身,她悲鸣般的喊声从他的唇间逸出,清艳的娇颜瞬间变得惨白。
“对不起。”他附唇在她的耳边轻语,听起来温柔极了。
他为什么要向她道歉呢?鱼无艳好半晌被痛昏了神智,没法子回神,不懂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但是立刻就觉得他确实应该充满歉意.因为他将她弄得好疼,疼得让她以为自己会昏死过去。
李允嗣吻着她洁白的额心,俏挺的鼻梁,以及那一双他最爱的美丽凤眼,倾尽了全副的柔情呵哄她
鱼无艳扬起美眸,看着他俊雅的脸庞,几乎要被他温柔的眼神给融化了,身子似乎也没那么疼了,只是两人紧密结合的暧昧伴随着羞色,在她粉嫩的脸颊上化成两朵红云。
“以后不会再将你弄疼了。”
以后?不会再有以后了!就当鱼无艳心里闪过这个想法时,他蓦地抽回长身,在那刹那间,她处子的红膜化成了鲜血,随着他的抽撤而淌落,染红了他们身下的锦垫,再下一瞬间,他大掌按住她俏挺的圆臀,修建的长腰猛然挺进,火热的铁刀没根而入。
“唔……”她咬住牙关,没让自己喊出声音,被撩擦的痛楚像是火舌一样烧灼着她,她不断地挣扎,想从他的怀里抽身。
但是,随着他一次次缓慢的抽送,灼热的疼痛变得不再清晰,反而是一股暧昧的愉悦不断地涌上,她不懂,明明就应该是被他弄得很痛,但是心儿里却有另一个她觉得舒服,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紧紧地吸衔住他。
被她柔嫩的媚肉紧紧包裹住的快感,教李允嗣不由得全身紧绷,他咬了咬牙根,开始在她狭窄的花|茓之内缓慢地抽动,从一开始宛如地久天长般的绵长,加快到几乎可以听见淫浪撞击声的猛烈。
“啊啊……”她一双纤细的手臂紧紧地环住他的颈项,让两人赤祼的身躯紧密地贴合著彼此,每当他进入到她花壶最深处时,总会再多加一下猛烈的撞击,宛如动物殷发情的交媾快感,让她无法思考,脑袋里一片空白。
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鱼无艳几乎没有记忆,她只知道自己抱着他,不断
地婉转娇吟,似乎也曾不知羞耻地对他需索,想要他再给予更多,而听见他如野兽般低吼的浑厚嗓音时,会让她兴奋得发抖。
两人赤祼的身躯一次次地要着彼此,像是在有天地之初时。就已经渴望着对方,而他们已经相遇得太晚,错过得太多,所以才会在一拥有彼此时,浑然忘我地渴求着拥抱。
一次次的Gao潮让她全身的肌肤都变得敏感,禁不起他更多的爱抚,最后,她感觉到他炽热的欲火如铁般绷硬,几乎快要把她柔软的花|茓给撑疼了,但她再也没有力气,只能虚弱地任由他紧拥住她,在她花壶最深处的柔软,一滴也不剩地射入满满的情yu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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