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则咧嘴笑了。
“师父,三年没来看你了,想我了吧!”
“我知道您在那边不愁吃不愁喝,凭本事您到哪都不愁!就是会冷清。”
“拜托您件事,帮我照看下我媳妇。”
说完这句话,俞则把香Сhā上,拜了三拜。
俞则站起身,冲因为听了自己的说话,有些讶异之色的赵鹃说:“你们鞠下躬吧!”
焚化纸锭时卷起的热浪一阵阵地扑向俞则的脸,看着少量的锡箔灰飞过,俞则轻轻念叨着:“您老人家拿去用,保佑我一切顺利,一切顺利。”
“我知道您老人家会的。”
赵鹃姐弟正给隔壁邻居们撒着白钱,没有听见俞则的念叨。
穿过四区、五区之后,沿着石阶往下,来到位于六区六排六号李庆成母亲的墓前,俞则突然感到一阵狐疑:很明显,她老人家这还没有人来祭扫过。
李庆成还没来扫墓的话,那师父墓前是谁去过了呢?俞则实在想不出来。
愣了好一会,俞则才从赵军手里接过笤帚,扫了起来。
在李母墓前祭拜焚纸完了后,俞则开车绕到公墓管理处。
在收费窗口前,俞则看着正低头不知道在写什么的中年女人说:“帮我查查三区二十二排三号,该交管理费了吧!”
“|茓位证呢?”女人头也没抬。
“正要跟你说呢,那证我找不到了,能补吧。”
女人抬头看着俞则,眼神中充满着指责的意味,仿佛在说,你怎么连那也能丢了啊?
“再报下|茓号。你回去再好好找找,那要补的话很麻烦的。”
俞则又报了一遍,女人在电脑里查了下说:“还有六年呢,05年交的。”
“哦!我自己也记不得了。谢谢啊!”
女人的眼神传递的意思很明确,你能把证也丢了,还能记得这个?
“你回去再好好找找吧!实在找不到再说。”
“行,谢谢啊!”
俞则用手背抹着额头离开了窗口。
女人刚才那么一说,俞则想起来了,自己出事前一年刚交了十年管理费,那本小证后来就塞在自己的驾驶证里,自己怎么就不记得了呢?X!
在回去的路上,找了个馆子吃了午饭,俞则把赵鹃他们送回了金顶,自己开车出来,准备往城西北的安平区高新技术园区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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