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则等菲亚特开出去一段路之后,才打火拐上快车道,掉了个头跟了上去。
园区里虽然道路照明很好,但此刻显得荒凉冷清,马路上难得看见一辆车交汇,人更是稀少了。
俞则担心“眼镜”会租住在附近的安置小区里面,但跟着他驶过外环之后,俞则就只担心他会不作任何耽搁,直接回出租屋去。
道路两边越来越热闹,路上的车子也多起来,隔三岔五的红灯让俞则不敢再离得菲亚特太远,好在对方车速一直不快。
这TMD要上哪啊?俞则心里嘀咕开了。心说这小子对C市还挺熟啊!难道住这么远?还是准备到哪玩啊?
当菲亚特开上彩板人行道,在上面停稳的时候,俞则也在马路边停了,往菲亚特前面观察了下,知道“眼镜”想干什么了。
呵呵,这小子还真会找地方啊!俞则看着“眼镜”下了车,走进一家洗头房,心说也不知道是谁带他来过这。
这里已经是城西南了,在俞则现在停靠的道路两侧有不下十来家洗头房。俞则以前老来这一带敲背,敲背这东西——上瘾。
过去这里的洗头房绝大多数都是温州老板娘开的,里面主要是按摩,而且还是不带一点荤的那种按摩,除了可以和小姐说些荤话之外,啥也别想干,就连偷偷摸一下,也得看你合不合小姐的意了。那门店往里走,清一色是一个大间,没有暗阁小间什么的,自然不带荤活了。
俞则没想到这样的洗头房还存活着,不容易啊!自己也不知道它们现在顺应形势变通发展没有,多半是没有,要不然就这地段,开荤店也不长久。
俞则这么想着,也慢慢把车停到彩板上,在车上给卞清打了个电话,让他过几分钟之后,打个电话过来,然后每隔三分钟再打过来,连打三个,只要顺着自己话应和两声就行。交代好了,俞则下车跟了进去。
“洗头还是敲背?”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操着典型的温州普通话问俞则。
俞则瞄了眼店堂里,没见到“眼镜”,只看见三四个小妹无精打采地坐那。
“先敲背吧!”俞则说着指了指其中长得最可爱的一个,直接往里面那扇门走去。
里面与俞则过去的印象没什么来去,昏暗却足够照明的灯光中,一溜五张铺,只有“眼镜”一个客人躺在第四张上面,对于俞则的进入根本没在意,倒是坐他旁边的漂亮小妹抬头看了看俞则。
“朵杯!”俞则轻轻发出两个音,脱下外衣递给略带惊异眼神看着自己的小可爱。
“怎么了?给我挂上,发什么愣啊!”俞则空出来的手拍了拍小可爱的ρi股,浑圆而饱富弹性,俞则乐了。
俞则说的是以前老听温州洗头房里的小妹说的,俞则也搞不清楚是什么意思,应该是和C市的三字经或者大器官相仿的一句脏话。
俞则在中间床上平躺下来后,小可爱给他敲着胳膊没一会,挂墙上的俞则衣服口袋里响起了手机铃声,小可爱立即去把他上衣给拿了过来。
俞则掏出手机,又掏出烟点上后,才接听了卞清打过来的电话。
“卞工啊,我跟你说啊!医药公司那个项目的标书还得改,你先停一停。”
“……”
“对!对、对、对!我明天到公司跟你说。就这样啊!”
俞则挂上电话,让小可爱端张板凳过来,把手机和烟都放上面后又躺了下去。
“刚才我说那句话你听懂了?我都不明白什么意思,你告诉我呢!”俞则换了只手给小可爱,笑着问她。
“朵杯!”小可爱也骂了一声。
给“眼镜”敲背的漂亮妹也笑了起来。
“骂我?”俞则笑着在小可爱祼露在短裙外的大腿上抓了一把。
小可爱脸上立刻绽放一个嗔怒的表情,在俞则的手背上捏了一下说:“你不是不知道什么意思吗?怎么说我骂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