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炳文拿过俞则放桌子上的烟盒,抽了一根出来,跟俞则要了手里的打火机点了,点完了放在烟盒上,冲俞则摇摇头说:“老爷子养在外面的吧!我是这么估计的!”
“这叫什么话啊?老爷子走之前没交代过吗?”俞则轻笑了一声,大声问。
“怎么可能呢!从领回家就一直交代到临走,让我象对亲弟弟一样对他。事情不就明摆在那了!”
“那你啥时候知道还有这个弟弟的呢?”
“就出国前一天,我才见着嘉文来着。”
服务员的动作很快,就这一会的工夫,已经和一名女服务员一起把酒送来了。俞则看着那两瓶透明瓶子装着的透明液体,和一箱软饮,头又感到隐隐作痛起来,他领教过这种乱七八糟的劣质假洋酒与饮料混合后对自己的杀伤力。
女服务员凑近吴炳文问了声什么,吴炳文点了下头,她就开始麻利地兑起来。
“这玩意不能喝!最烦喝果子酒了!”俞则大声地抱怨着。
“伏特加!没事的!”吴炳文边说边把西装内袋的东西掏出来揣裤兜里,把上衣脱了扔沙发上。
X!俞则都懒得骂出声。
照吴炳文说来,他也认为吴嘉文是他爹生外面的小儿子,不过这也就是他的猜测,吴君含并没有明确这么对他交代过。那吴嘉文到底是不是吴君含的亲儿子呢?如果不是,那吴炳文是不是真的被他老子蒙在鼓里全然不知呢?也不能这么说,吴君含既然没有明确交代,也不能说对吴炳文有什么欺瞒,合着他们都是“正直”的人,就是事情不清不楚,摸棱含混着!
和吴炳文干了一杯之后,俞则大声说:“那嘉文是不是你亲弟弟呢?”
“我想不会错!就是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象他妈,神经兮兮这点肯定不象我爹吧!”
“我看嘉文很好啊!哪象你说的神经兮兮的了?”
吴炳文又举起了酒杯,冲俞则坏笑了下,一口干了后示意俞则快喝。看着俞则把酒喝了,吴炳文一边倒酒一边说:“你不了解这小子,我也没办法跟你说,别管他了!来!喝酒!”
俞则知道这掺了橙汁的白酒喝起来就和饮料似的,但是等发现不行了的时候就晚了,雯捷自杀那天自己的头一直疼,全是这种乱七八糟的酒给闹的,不过现在还没问题。
“你不能那么对你弟弟,不能那样当着外人的面骂他!”俞则一边放下杯子,一边把脸凑到吴炳文耳朵边说着。
吴炳文听俞则这么说,突然放下手里的酒樽,也把嘴凑到俞则耳朵边说:“这兄弟自己没得选,如果能选,我就选你做我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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