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京伊依,伊人的伊,依恋的依。”
帅哥拿出小本子开始记录。
“所以你是警察?”
“不是,我是特警队的,黑豹,听说过吗?”
我摇了摇头。
“你叫什么?”
“我叫曾少伟。”
“多大了?”
帅哥一震,“京伊依同学,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
帅哥生气和严肃的样子也好帅啊,而且还有一点萌萌的感觉。
“警察叔叔怕你受了惊吓,所以让我这个见义勇为的人来替他们录口供,反正也是同行。”
“你是特警,怎么能算见义勇为呢?应该是。。。”我故意压低声音,“英雄救美。”
帅哥好像没听清楚后面四个字,还是摇了摇头,笑了笑,“我在休假,所以算是见义勇为”。
“是谁打了我?我记得那个人当时在我前面,我是后脖子受的伤!”
“哈哈,还不傻,当然是我啦,你那三脚猫功夫,我打架的时候你如果Сhā上一腿,那我还怎么打?!”
帅哥,你好狠心,我这么一个如花似玉,倾国倾城,国色天香的姑娘,就被你这么解决掉了,不过,谁让你那么帅呢,我只好原谅你啦。
接着帅哥一本正经的给我录口供,录完还让我按了好几个红手印。
这就是我和曾少伟的故事,我们相见的日子不过录口供的两个小时,我连他救我的英姿都没有看到,第二天警察叔叔送我回酒店,从此我再也没见过曾少伟。
不过千万不要小看花痴的能力,在我百般威逼利诱下,少伟哥哥给了我他的电话、微信、微博、qq,总之,一切能加的社交网络全部被我搞定,只可惜他很少更新。
但是,花痴这个词,既然有个痴字,而痴又是带着疒,那就说明是一种病,病了肯定很严重,好吧,我是病了。拿到手机之后,一个晚上我翻遍了曾少伟所有的社交网络,知道他喜欢看侦探小说,喜欢《csi》,是四川眉山人,喜欢吃辣椒(这个好像没怀疑),和我一样喜欢下雨,就社交网络看,看不出任何有女朋友的征兆,所以暂时算单身吧。可是这种尤物,不被女生追到也会被男生搞定的,所以我要快,千万不能让幸福溜走。
奈何我即将出国,本想出国前回成都见他一面,可是他要出任务,我只好作罢。在美国生活的一年时间里,我遇到了很多困难,别的女生都去抱学长大腿了,我却一直想着曾少伟,虽然他从未给过我任何明确的答案,可是我无法忘记他。一年来,我除了学习,就是学习,其余时间全部用来yy和他重逢的日子,终于他答应暑假我回来的时候在锦里见面,只可惜。。。我还是没见到他。
扯远了,我还是暂时忘记现代生活吧,如今,过了今天都不知道有没有明天,还能去哪里见曾少伟,哎。。。
跟朱二哥混熟了,发现他其实不像是一个卖包子的,他的谈吐,以及有时候他冒出来的金玉良言,都让我觉得他不只是一个卖包子的那么简单。他能准确的估计出天气,他说下雨就会下雨,他说起风就会起风,他还懂一些医术,总有街坊四邻来找他看病,但是每次我想问一些关于他的事情,他总是避开不答。
朱二哥的家在成都郊外的一处小屋里,一个小院子,种着些瓜果蔬菜,养着公鸡母鸡,还有两件破旧的屋子,自从我来了之后,朱二哥就一直睡在“客厅”里,我睡在了他的“卧室”里。虽然包子铺的生意逐渐好了起来,但是离盖一处新屋子还差得很远。
一天,天色已经晚了,我和朱二哥一起从铺子收拾回来,刚刚到家门口,就看到屋子里的灯亮着,玉润立刻放下肩上的扁担,低声跟我说,“我看是我哥回来了,你一会儿千万别说话,低着头进你的房间里去。”
我刚想问为什么,你怎么还有个哥哥,我怎么不知道,朱二哥已经拉着我进了家门,然后立刻就把我推进了里屋,我把耳朵贴在门上,亏得朱二家比较破旧,完全没有隔音功能。
“你怎么来了?”
“弟,好久不见了,听说你最近生意做的不错啊。”
“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以后别到我家来。”
“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嘛,血浓于水,咱们怎么也是一家人啊。”
“一家人?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成一家人了?如果不是你,我会在大街上卖包子吗?”
“好啦好啦,我跟你说,是这样的,我们春色满园的头牌突然得了疾病,马上就要选花魁了,吴妈着急的不行,你不是喜欢研究医术吗,帮我看看,或者你在街上做生意,帮我看看,有没有合适。。。”
房子突然一震,似乎是朱二哥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听声音朱二哥抽出扁担重重得落在了另一个人的身上。
听到这里,我实在不能再把自己当成局外人,立马冲了出去,一个下劈把朱二哥手里的扁担踢掉(为了证明自己不是花拳绣腿,在过去的一年时间里,我可是跟着美帝跆拳道社打实战打了一年,终于有起色了),朱二和他身边的那个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大概禁止了几秒钟,那个人突然合上了嘴巴,竖起大拇指,看着我说,“兄弟,好功夫啊!”
这才有功夫抬头看看这位朱大哥,他,他,他竟然和曾少伟长得一模一样。
所以,这就是所谓的“锦里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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