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宣已经起床,正在房中用膳。
“封兄,早!”
“王爷,早!”
……
朱宣站起身,背负着手,站在窗边,望着窗下的庭院,(他住的是云天楼的贵宾别苑),神情难得地严肃。
封天炀也在思索着如何解决刺绣的问题。昨夜他思考了一整夜,如果说要另寻一位绣工超凡的人代替,并非一件易事,因为杏儿所绣的锦缎之所以能为宫内娘娘们喜爱,定有异与常人之处……
杏儿则是看了两人凝重的神情,刚入酒楼时的欣喜已经转为了沉重。
“杏儿,你确定你的手艺再也恢复不到以前那样的水平了吗?”朱宣郑重地问道。
“王爷,这种事杏儿怎会开玩笑。这段日子来,杏儿已经悄悄试过不知多少遍了!……是难过极了……”说罢,可怜兮兮地颦起了秀眉。
封天炀不忍心再触及她心头的伤痛,他正视着朱宣问道:“王爷,依你看,可有解决之法?”
朱宣依然皱着眉头,不急不徐地道:“朝廷规定要的东西,若不能如期交出,恐怕连我这王爷也得受到处罚。况且,此次的供品是献给韩妃娘娘做寿礼,一来不能误了时日,二来贡品要求更是尽善尽美……唉!”
杏儿低低地问道:“韩妃娘娘?她可有其他的爱好?兴许可以弥补?”
“韩妃娘娘非本国人氏,她来自遥远的异国他乡,平日里也极少与人交往,皇上为她甚是宠爱,见她对凌水山庄进贡的织绣爱不释手,所以……唉,总之,这一次若不能如期完成任务,我们都惨啦!”
杏儿岂能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她问道:“韩妃娘娘不是大明朝的人?韩妃……韩妃?莫非她来自韩国?”
朱宣摇摇头,道:“有韩国这个国家吗?在下才疏学浅,未曾听过呢!韩妃来自邻国朝鲜,因为姓韩,便被封为韩妃了!”
杏儿可爱的嘴角不禁扬起了一个小小弧度,不是因为想出了办法,而是想到朝鲜在数百年后因为分裂,不就出现了韩国了吗?呵呵,可是这古代的大明朝人又怎么可能知道?
封天炀则有丝尴尬地看着杏儿的笑容,她说的话大部分要让人多多思考,才知道能不能信,他可领教过她那漫无边际的想象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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