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来到封天炀的房间,其实就在她们房间的斜对面而已。
“干吗,三更半夜把我叫到你房间,是不是想要意图不轨啊!”杏儿提高声音,故意背对着他。
封天炀觉得她此刻的样子特孩子气,不禁笑着摇摇头,扳过她的身子,看着她低垂的小脑袋,呵。他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认真地看着她美丽无暇的脸蛋,就是这样一张脸,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让他魂牵梦萦了。
明明还一脸愤怒的杏儿一被他挑起下巴,脸竟然不由自主地发起热来,眼神东飘西荡,不知道落到何处好。烛光摇曳中,那嫣红的脸蛋显得更为动人。
封天炀心神一荡,暂时把要说的话抛到一旁,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紧紧地抱她,用力地吻她……才想着,他就已经付诸了行动。
天地万物好象就停留在这一刻,没有任何语言,没有任何人愿意来打破这美妙的一刻。杏儿没有挣扎没有反抗,甚至没有思维,脑袋一片空白,整张脸热烘烘的,两人全心全意地投入沉醉在这动人的一吻中……
两人紧密的身影投映在白色的窗纸上。窗外,一个火红的女子闪着盛满妒火的眼睛,两道愤怒的目光如两把利剑似乎要把窗纸燃烧起来,她紧咬着下唇……
良久,杏儿伸出手推开那厚实的胸膛,却怎么也推不开,他屹立如山一动不动,有力的手臂紧揽着她的小蛮腰,长着初生的青渣的下巴抵着她光洁的额头,心里荡满了柔情蜜意。
杏儿好不容易把他的下巴给顶到一旁,她又记起了商盈盈的事,于是一把捏住他的英俊的脸,嘿,这家伙,早就看他不爽了,想捏捏他这张到处招摇的酷脸,看他还敢不敢对别的女人温柔……
“你干吗?”封天炀好笑地拿开她的小手。
“哼,你说,那个商盈盈怎么也来了?”杏儿没意识到自己的口气多像个抓住老公出轨的妒妇。
封天炀亲吻了一下她柔若无骨小手,微笑地看进她眼里,轻声说道:“她本来是要负责护送丝绸的,没其他意思。”
杏儿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抽回自己的手,道:“胡说,她要护送丝绸为什么不跟镖车一起,反而跟我们一道!”
封天炀将她拉过来面对着自己,柔声地解释:“盈盈只是性子任性了点,她看我们这队人热闹,便一时兴起跟我们一起了。”
“我看她是只想跟你一个人热闹吧!哼!”女人看女人才看得清楚呢,“你说,你是不是喜欢她?”
“杏儿,我……”封天炀很想趁这机会向杏儿开口表白,他从来没有真正喜欢上别的女人,只有眼前的她而已,可是话到嘴边却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他一向是个不会表达心事的人,有型的俊脸涌上一股暗红,幸好没有人看到,最后,他干脆从怀里掏出一样带着他的体温,热乎乎的东西,打开她的小手放进她的手心里。
“你什么?你是不是喜欢她?”杏儿没看被塞入手心的是什么,她在乎刚刚问题的答案。
“不是,我只把盈盈当妹妹而已,绝无男女之情!”这话说起来倒是很轻松。
“啊!”杏儿突然惊叫一声,这才注意到手中的东西。这……这不是……那串下落不明的碧玺手链吗?她凑到烛光下,细细翻看,没错,她没有认错,这就是她在二十一世纪的台湾买到的那串手链,那温润的光泽,那五彩的颜色完全跟她买下的那串一模一样。正因为这串碧玺,让她莫名奇妙地穿越时空,来到了几百年前的这里,成为了一个大明朝的古人……
本以为再也不可能看到这串链子了,它又突地出现?为什么?为什么它会在封天炀手里?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