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字条上的字的那一刻,董开全身有一种被人打通任督二脉的舒畅感。原来她只给我一个人打电话了,只是我。以至于董开那幼小的男儿心瞬间有这一种不知被什么异样的情绪膨胀的感觉,许多年以后想起时,董开才明白那是一种被想念,记挂的幸福。
整整一天,董开都是笑眯眯的,到下午放学时,冷雪终于忍不住的问:“董开,你老实说,是不捡到钱了啊?”
“噶~”董开张着嘴目瞪口呆的看着冷雪。
冷雪眼珠子一转不转的看着董开,太不同寻常了。也是,平常很正常的一个人忽然一整天的笑眯眯的,而且周围的人都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心情愉悦,能不叫人怀疑吗?这一没考试,二离过年也过去好几天了,就算是收了很多的红包,那高兴劲应该早就过了吧。依冷雪对董开的了解除了今天早上来的时候捡到钱了,肯定不会因为别的事情那么高兴的。
“啊什么啊?我问你是不是今天早上捡到钱了啊?”冷雪没好气的道,过了一会又加上一句:“要不然,你怎么那么高兴啊,这一整天都笑眯眯的。你平常可不是这样的啊。”
董开无奈用手耙了耙头发,笑道:“有这么明显么?”
“真的,你真的捡到钱了,多少?”见董开这样冷雪以为自己猜中了,连忙兴奋的问。
“没有。”董开否认。
“那你为什么这么高兴啊?”冷雪有点失望的问。
“非得要个理由啊,我就是今天来上课高兴啊!”董开想了想说道。
无力的瞟了董开一眼,冷雪抬手向他示意了下便说了声:“哦~这样啊。那我回去了,明天学校见。”
看着冷雪有些落寞的背影,董开有那么一瞬间想要追上去和她说出原因。但那念头也只是一瞬间闪过而已,董开挫败的看着冷雪慢慢的往街的另一头去,心里想着何时能和她一起也往的街的另一头走去。
第二天一早,冷雪睡的迷迷糊糊的从床上起来,结果不知怎么的一下子从床上摔了下来。头还磕在床头柜上了,把冷雪痛的话都说不出来。
冷妈听着声音不对练忙从厨房跑来看,一进门就发现冷雪捂着脑袋趟在地上。冷妈连忙扶起她,连声问:“这是怎么了,在家里也能摔着。”接着便高声喊:“冷建国,冷建国。你闺女摔着了,头磕在柜子上了。”
“怎么样啊?你说句话啊?”冷妈把冷雪半抱半扶的弄上床。
冷雪缓了好久才说了一个字:“痛~”
冷妈小心的把她的手移开,额头上明晃晃的青了一块,而且还肿了。冷妈小心的伸手摸了摸,冷雪立刻嚎了声:“啊~痛!”
“这一大早的,怎么弄的啊?”冷建国拿着红花油,站在一旁问道。
“我怎么知道啊,我一下床就往地上摔去了。”冷雪郁闷的说道。
“你说你一天天想什么呢。”冷妈气的咬牙切齿,真没见过这样的孩子,一大早也能摔成这样。
“那要不,我帮你把床头柜搬走吧。”冷爸看着女儿又青又肿的额头心疼道。
冷妈一边帮冷雪用红花油搽额头一边瞪着丈夫不悦的道:“搬什么搬,这是她自己不小心。能怪谁啊。”
“啊~~妈妈你专心点,很痛的。”
“痛是该你的,该专心点的是你吧。”冷妈手上力道不减的继续揉着。
“闺女,这药必须要这样才能揉进去,不然没药效的。”冷爸连忙安抚道。
“真是流年不利啊!”冷雪坐在那发牢骚,话音刚落就被冷妈狠狠的敲了下脑袋“胡说什么呢。”
确定额头上的药揉开了之后,冷妈便帮着冷雪收拾东西,冷雪胡乱的吃了几口早点,就被冷教授送去学校了。
“冷教授,你不是认识省教育局的局长吗?”坐在一旁的冷雪忽然看着冷建国问。
冷教授警惕的看了一眼冷雪,回道:“认识啊,怎么了?”
“我要给他打电话,举报我们学校违规补课。”冷雪恨恨的讲,说完就伸手去拿冷建国的手机。
被冷建国一把抢了过来“别胡闹~全省的初三高三都在补课,这是谁都知道的事。你打教育局的电话没用。”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