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历历在目,可杨千靥却还是狡辩。廖八宝不知道说什么好,微微对斯文人示意明白,斯文人却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把证据赛进了廖八宝的手里,这样才放心离
开。
也只有兄弟才只兄弟一生的芥蒂是什么,没错廖八宝最怕最忌讳的不是女人撒谎骗自己,而是她是不是死不悔改。
杨千靥的耳朵很敏锐,很快就听到什么声音,猛然挣脱开廖八宝回头看去,只是斯文人已经斯斯文文地离开了。
杨千靥拿过那些板上钉钉的证据,终于流下了第一滴真诚的泪。
每次她都在糊弄人,现在才知道后悔,真有你的。
廖八宝愤恨地切了一声,顺手拦下一辆出租车,上车就要离开了。
还留下来做什么呢,反正多少年没见了,相互之间已经是这种若有若无淡而不浓的关系了,就这样吧。
想来现实都是残酷的,对廖八宝残酷的还有另外一件事,那就是红桃K,怎么向红桃A交代呢?
飞车疾驰而过,廖八宝却惊愕地发现出租车的座位上没有人,那只是一个塑料人,那眼神呆滞,原本廖八宝只是一看就应该注意到的,这一次却出了差错。
廖八宝拉不开出租车的玻璃门,却看得很清楚,是马文才拿着遥控器站在路边对自己冷笑。
廖八宝用力地去撞玻璃,但这玻璃竟然如此的坚硬,简直就像防弹的一样。他又拿起匕首,对着门就刺了下去,火花四溅。因为用力过猛,刀反弹,甚至割伤了廖
八宝。
“嘭!”
“彭!”
几声枪响从耳边穿过,廖八宝惊愕地发现头顶已经多了好多洞,是有人站在头顶。
廖八宝只能左闪右避,习惯性地去拉出租车的方向盘,可惜,这些方向盘已经用保险杠焊死了,想弄断它,可能廖八宝已经中弹了。
车子上面的人拿着几把机关枪扫射,廖八宝在这狭窄的空间快速地跳动、左闪右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