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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现代真实灵异事件薄 > 第六十八章 下阴

第六十八章 下阴

一直以来只是听说过各种灵异的事件,未曾想过能够和亡灵亲密接触,亲自询问这些那些蹊跷离奇的事件,窥视那个我们每个人都好奇却恐惧的世界。但是,昨天一个朋友的经历彻底将我推入一个离奇谜幻的世界,她说,那叫作“下­阴­”。

“下­阴­”,顾名思义,就是下到­阴­间。如何将一个尚在人间的人推入­阴­间实在是对我有很大的吸引力,我迫不及待地要求朋友给我讲述她的第一次下­阴­经历。

冷烟是我的高中同学,住校的时候我和她还有两个女生有个小小的四人团体,同吃同住同学,感情非常好。后来随着其他3个人陆陆续续转学,我们就被分开了,但是感情还是依旧。

冷烟以前是个活泼的女孩,但现在却成了一个孤独的人,害怕见陌生人,朋友很少。我知道她在感情上受了很大的打击,我也完全能理解她的感受。在这里我也希望她能够快快重拾信心,开展全新的人生旅途。

话说冷烟和两个朋友听说在重庆江北五里店有一个很出名的灵通的老太婆,能够让你跟死人对话。他们几个人便一早跑去了。在一间关门闭户的屋子里,台上供着香,那个通灵的老太婆看起来和普通人没有两样,寒暄着招呼三个人坐下来。那个老太婆说,你们中间有没有身体很差或者意志力比较差的人?因为下­阴­是很危险的,搞不好,比如有些求生欲望低的人去了很可能回不来。还有你们要见哪个人先给我说一下。

三个人面面相觑,只有冷烟一个女生,而且大家都知道她的情况,所以他们商量着­干­脆她不要去了。但由于冷烟比较坚持,于是那个老太婆说那你们留一个人不去,等会我说上来的时候你就使劲叫醒其他两个人。三个人商量了一下,有一个人决定留下来,然后冷烟告诉她自己想见的是一个因为车祸意外去世的好朋友。

然后两个人闭上眼睛坐定了,这个老太婆便开始做起法来。具体怎么做法的我不太清楚,冷烟只是说搞得跟做法的大师一样,场面很严肃。那个老太婆嘴里不停地念念叨叨,慢慢地冷烟感觉头很晕,人也有点恍惚,周围的一切声音都开始模糊,就像被人迷惑了一样,失去了所有的知觉,什么都不知道。然后只听到那老太婆的声音犹如天外之音一般地说,到了。

这时,冷烟感觉全身冰冷,人轻飘飘的,四周黑漆漆的,她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不动。渐渐地,她看见一个人朝她笑了,正是自己那个去世的朋友。车祸去世的时候他受了很多伤,全身血淋淋的,头受了重创,脸几乎都毁容了。但是此时此刻他的脸看起来完好无损,也不像人们说的那样没有下巴,也不像电视里的鬼那么恐怖。冷烟向他靠近,却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寒,朋友赶紧阻止了她,说不要靠近,不然你会变虚弱的,这种冷你是受不了的。于是,他们就在原地聊起了天。

朋友说他过得很不错,说这个世界也很不错的,真的有地狱和天堂,也有来生和轮回。在这里,人的年纪虽然会增长但是容颜却是一直停留在死的时候的样子,不会像阳间一样变老。有时候,你碰巧避开一些灾难和事故,其实都是你死去的亲人在你身边保护你,在危急时刻救你的缘故。而且,其实你的一举一动他们都很清楚,甚至连你想什么他们也很清楚…

这时,冷烟突然感觉有人在叫自己,不停地叫自己,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匆匆地和朋友道别后又是一阵眩晕和恍惚,最后才终于苏醒过来。

回来以后冷烟就发现自己感冒了,吃药都不太管用,一直感冒了半个月才渐渐好转,估计是因为吹了­阴­风的原因。

听了她的描述我好奇得不行,而且不由自主地对另一个世界心生向往。(好可怕的向往…)回忆起各种事件,感觉有一些也有了答案。当然我绝对不是在鼓动大家去尝试甚至提前去那个世界,因为,有些事情我们都不能逃避,我们如果现在没有勇气面对我们的生活,死了也肯定不能面对那个世界的。所以我认为我们应该先努力地幸福地在人世间生活,对另一个世界的体验,等我们百年以后再说吧。大家说是不是呢?

午夜鬼话 第六十九章 尸油上

我跟朋友的对话!朋友告诉我的一件十分奇怪的事!

“每个人渴望美丽,尤其是女孩,它们绝对不会像白岩松一样渴望年老。她们会花大量的金钱和时间在脸上皮肤上或者其他的身体部位。这是女孩的通­性­。”朋友笑着说,我并不知道他曾接触过什么女­性­,不过他说的还是很有道理。

“我曾经见过一个女孩,她很漂亮,属于五官特别端正的那种,小巧而­精­致,身材也很不错,既有东方女­性­的苗条也不失丰满,的确是减一分太瘦,增一分太胖。但上帝打开一扇窗子就会关闭一扇门。她有个无法逃避的缺点。她的皮肤很黑。虽然黑是健康。但她似乎来自遗传。其实我们常说别的国家有种族歧视,恰恰想反,我们是最排挤与我们不同的异类。她经常被同事取笑。包括一些男­性­,即便有男孩想追求她,但也会在人言中退缩。更可笑的是她的工作离卖美白化妆品的柜台只有几步远。这更令她难过。但生活总是要继续。这个叫梅子的女孩也就这样过着日子,直到那一天。

梅子在和我交谈的时候浑身都在颤抖,几乎很难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我不的不经常­性­的停下来抱着她。(我笑着看他,他也笑道:“不要想歪,我只是想安慰她,拥抱是身体接触中最能令人放松的。)平静很久她才能继续叙说她的故事。

那是普通的一个周末,梅子独自一人挎着包,撑者遮阳伞走在步行街上。不料和另一名女孩撞了下。女孩看了看梅子,用无不嘲讽的口气说:“这么黑还撑什么伞,多余。”说完扭头就走了,梅子气的差点哭了出来。身材胖可以减,五官歪可以整,可皮肤的颜­色­从娘胎出来就注定的,梅子不相信那些美白的化妆品,姐妹们卖这个的,自然知道用了也只是白白损失钱罢了。一想到这里,梅子就非常沮丧。谩无目的的瞎逛。

忽然一辆豪华的轿车从身边穿过,嘎的停在梅子的身边,把梅子吓了一跳。梅子刚想骂人。却见车子上下来一位衣着考究的年轻人。

年轻人看样子比梅子大几岁,但身材高大,而且相貌英俊,他始终注视着梅子的脸,把梅子看的怪不好意思的,她下意识的转了转身体,但身子却依旧感觉到年轻人如火一样眼神。

“真不好意思,吓着你了么?”年轻人做了个抱歉的动作。

“不,还好,您有什么事么?”梅子尽量显的温温有礼,虽然这和她平时的个­性­不符。

“如果赏光和我吃个饭吧?”

事情有时候进展的就是如此顺利,梅子和这位叫展越的年轻人一下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梅子不禁感叹造物主的奇妙,或许失去一些东西必定会在另外一些地方得到补偿。身边的同事都羡慕梅子找到一个这么帅气和富有的男友,以至于他们经常撑着伞在马路上转来转去,希望也能有个富家公子看见他们。但这充其量导致了几场交通堵塞罢了。

在又一次充满爱意的约会上,展越忽然温柔的对梅子说:“梅子,知道我为什么第一眼就爱上你了么。”

“不知道,或许是神的安排吧?”梅子笑道。

“不,因为你和我以前的一个青梅竹马的女孩长的太像了,你有和她一样的大眼睛,挺直的鼻梁,和顽皮的嘴。”

梅子略有点不快,原来自己只是替身而已,她怏怏的说:“那你找我做什么?哪个女孩呢?”

“她走了。”展越神­色­暗淡的说。见展越不快,梅子也有点难过,毕竟男孩念旧也很难得,这不正说明他痴情么,这样一想梅子反而高兴了。

“其实和你在一起我几乎把她忘记了。”展越忽然又说。

“对了,梅子,你不是老抱怨自己的皮肤不好么,我家有种祖传的配方,是一种增白油。很有效果,不如你试试吧?”

“有用么?我可是试过很多方法都不见效啊。”梅子不想拒绝展越的好意,但又对这种药没什么信心。

“要相信我啊,一定有用的,我今天正好带了点,你拿去试用下,效果好就继续用,如果我们梅子皮肤又白,那就是天下最漂亮的女孩了。”

梅子没有拒绝,接过了展越给他的一个黑­色­的小瓶子,或许偏方都是这样神神秘秘的。就如同童话里巫女的药水,充满诱惑力和未知。

梅子回家后就在手上试的抹了一下,的确是一种油壮物,而且闻起来怪怪得,似乎有一种独有的刺鼻感。不过效果很好,第二天手上涂了的地方就和其他地方有明显的改观和不同。梅子也就放心的在脸上涂抹起来。

这几天梅子的家人和同事都瞪着大眼睛望着梅子,几乎都不认识她了,有道是一白遮三丑,像梅子这样本来就美丽的女孩皮肤一白就如同选美小姐一样耀眼了。那些以前嘲笑过她的人都躲在一边暗暗看着自己的皮肤又看看梅子的。如同墨汁与白雪一样对比鲜明,都忍不住尽量把露出来的地方有衣服遮住。大家一边交口称赞,一边询问增白的秘密。梅子总是笑而不答,心种只感激展越

午夜鬼话 第七十章 尸油下

“今天去我家吧。我们一起吃一顿烛光晚餐。”展越看着越来越白皙的梅子,眼神有点涣散。

“好,我还是第一次去呢,我晚上好好打扮一下。”的确,两人认识这么久,梅子从没有去过展越家,至于住哪里更是无从知晓。

傍晚的风景总是十分美好,但却带着少许的不安感。坐在车子里的梅子被车速带起的风吹的睁不开眼睛。只知道车开了很久。久到梅子已经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了,眼前的景­色­是那样的陌生。

“到了。”展越的车在一所别墅边停了下来。他把车子开进车库。然后牵着梅子的手了进去。梅子感觉这地方很冷,虽然现在才八月份。梅子望了望旁边,几乎没有别的人家。空旷的周围只有展越的这一栋房子。而房子的外形也是比直的长方形。说句不好听的,远远望去,这房子犹如墓碑一样矗立在这里。

被展越牵着的手有些湿湿的,或许是紧张。年轻男女在晚饭后共处一室,或许会顺理成章的走到一起。梅子不是保守的女孩,但也绝对不是豪放女,虽然她从第一天认识展越就有所准备,不过这天真的来了,她还是很紧张,毕竟这是她相处的第一个男友。

进去后才发现别墅内部真的很华丽,有好多梅子数不上名字的古玩和名画。在一旁的客厅摆了一张很长的餐桌,桌子上有牛排,龙虾,烤鹅红酒等美食。旁边是一个正在燃烧的暖炉。

“来,梅子。”展越做了个邀请的动作,两人在餐桌前坐了下来。

食物很好吃,展越似乎很开心,胃口也很好,但梅子心不在焉的吃着盘里的食物,一边拿眼睛瞟着展越,而且梅子似乎感觉这么大的房子好象连一个佣人都没有。

“你平时就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不害怕?”

“不,应该不能算一个人吧。”展越看了看梅子,“最少从今天起我不会一个人住了,有你陪着我。”

梅子的脸烧了起来,红的就像杯子里面的红葡萄酒,酒可以醉人,梅子白里透红的脸同样可以醉人。展越几乎看呆了,他起身走了过去抱着梅子。

“我,我想去先洗个澡。”梅子被展越抱的很紧,喘着气说。展越犹豫了下,然后指了指上面。“二楼左边第三间是浴室,里面有浴袍。”

梅子赶紧跑了上去,快上楼前还冲展越做了个鬼脸,“我马上来!”

展越看着梅子的背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将自己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梅子跑上二楼,一间一间数过去,忽然她闻到一阵很刺鼻同时也很熟悉的味道从旁边的一个房间飘过来。梅子知道,这是展越送给他的那种增白油的味道。

梅子不知道没什么力量驱使着,她没有去浴室,而是一步步的往那间房间走去。越多走一步,那种味道就重。等到门口的时候,梅子已经忍不住要捏住鼻子了。因为这味道似乎不仅难闻,而且有些冲眼睛了。

梅子转动了把手。很好,门没锁。她看了看四周,估计展越以为她已经洗澡去了。反正只看看,看他们家祖传的秘方是什么。好奇心人人都有,尤其是女人。

说到这里,梅子的再次停顿了下,深吸了口气。我知道,我也很想了解那有神奇美白作用的油到底是什么东西。

房间不大,但充斥着那种味道。很臭,甚至有点熏眼睛。梅子想,好象很多香水之类的太浓的话都会臭的。或许这种也是。但这种味道很像那种­肉­类腐烂变质的气味。

梅子环视了下房间。整个房间铺设着墨绿­色­的地板。房间只有一个黑­色­的瓶子,瓶子似乎正在接着由一个大箱子漏出来的东西。估计就是那种油了。梅子靠近了那个箱子。箱子有一人半长。横着放在屋子的墙角。梅子走了过去。对着盖子稍微用了一下劲。很好,盖子没有上锁或者盯死。但盖子很沉,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梅子费了很大劲才推开一条细缝,梅子用自己手机当做光源向里面照去,想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估计梅子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看见了什么。手机淡蓝­色­的光正好照在一只眼睛上。对,没错,是一只眼睛,而且是一个女­性­的眼睛,一只睁开的眼睛。带着很强的怨气和不舍。梅子吓的连推几步,脚一软瘫在地上。电影里的女主角经常在发现恐怖的事会尖叫。梅子也这样认为。但她现在明白了,人到了真正恐怖的时候不是会尖叫,而是说不出话,发不出声音的。梅子马上站起来转身想离开。但她马上停住了。因为展越就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跟绳子。

这个男人脸上已经没有了平日的温柔善良,取而代之的是冷酷和漠然。

“为什么你要打开这间屋子?如果没有笑雪,如果不认识笑雪我可能真的会爱上你。我本打算让你没痛苦的死去。但你的好奇心激怒我了。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全部告诉你。”展越说着大步跨过来,一把把梅子用绳子绑起来。然后自己走到那个箱子面前跪下来。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梅子说。

“我和笑雪从小就认识了,她完全是个善良没有任何心计的女孩。我出身名门,她也曾经是。但我长大后他的家族生意就败落了。像我们这样的所谓富豪钱来的快去的更快。很快,笑雪家就一无所有,甚至还负债累累。她的父亲承受不了打击跳楼自杀。母亲也疯了。她只好放弃名牌大学的学业来陪伴母亲。我想帮助她,但她从来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她是个非常自立自强的女孩。本来我们决定大学毕业就结婚。但我的父亲却不答应。他希望我去娶一位生意伙伴的女儿。百般无奈,我想叫笑雪一起走。但她放不下她的疯子母亲,或许那时候如果我们走了就不会又以后的惨剧。”展越的声音带着哭腔。梅子很害怕,她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但她猜到盒子里的那个人估计就是笑雪了。

我最终还是和那个我不爱的人结了婚。后来笑雪的母亲死后,我们又在一起了。笑雪不求什么名分,只希望我能抽出些时间陪她。可是很快这事被我妻子和家里人知道了。她带人冲过去羞辱她,责骂她,殴打她。第二天,笑雪就服毒自尽了。我永远失去了她。但是,我看见了你,你长的笑雪太像了。“展越猛的站起来,把盒盖用里推开。梅子终于看见了里面的人的全貌。那是一具高度腐败的尸体。就算她生前多么美丽苗条,现在也是一堆烂­肉­。这具尸体已经膨胀了起来。身体到处都流淌着尸油。只有眼睛却扔同活人一样,死死的睁着。

“你看,你们是不是很像呢?不过你比笑雪黑多了。”展越一边抚摩着沾满腐­肉­和蛆的脸庞,一边问。

梅子只能看着他,梅子想他的确发疯了。

“我很早就注意你了。很幸运,我通过很多渠道知道在泰国的巫术中有一种换术。将死者的尸油和非常保密的巫油想混合。擦在另外一个人的脸。这个人就会慢慢变的像死者。到最后,死去的人就可以完全在那个人身上复活,和生前一模一样。所以。”

“所以你就找到了我?把那巫术用在我身上?你不觉得你很残忍么?我又和你无怨无仇?你­干­吗不用你妻子身上?是她害死笑雪的。”梅子大声辩解道。

“这种术如果用在相似者之间会安全和快很多。不要怪我,怪只怪你和笑雪太像了。”展越走了过来。

“今天是最后一天,你要你把这里的油喝下去,你就完全变成笑雪了。”展越把那个黑­色­的瓶子拿了过来。

梅子吓坏了,瓶子里装的可是尸油啊。她奋力挣扎,但绳子绑的很紧。展越的瓶子已经喂到她嘴边了。梅子依稀看见黑­色­的瓶子了漂浮的蛆虫和那种及其恶心的腐尸味。

这个时候,梅子看见盒子里笑雪的尸体站了起来,梅子以为自己看花了,但她的确看见了。展越看见梅子死死的看着他后面。也回头看了下。

笑雪的确站了起来,不过走的很缓慢,不过用爬更合适,每爬一下,地上都留一下一到尸油的痕迹,就如同蜗牛一样。

“别,别过来,别过来!”出乎梅子的意料,展越似乎很害怕,害怕的连连往后退,瓶子也扔到一边。

展越一边高喊着,一边去开门。但门刚打开,笑雪忽然如同青蛙一样猛的蹦了过去,扑在展越身上,和展越粘在一起。展越一边哀嚎一边在地上打滚。最后声音越来越小。然后躺在那里不动了。

梅子挪着身体过去一看。原来笑雪的尸体如同强酸一样把两人完全融合在了一起。展越的脸已经完全认不出来了,就像一堆碎­肉­。

梅子足足坐了几十分钟才恢复过来。然后自己解开了绳子,打电话给警察。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梅子后来才知道,原来是笑雪希望展越离婚,而展越在争吵中把她掐死。展越希望的巫术其实是想让笑雪的灵魂束缚在梅子的体内,而无法报复他。

不过梅子虽然差点送命,到真的让自己皮肤变白了。说完故事后她也轻松的笑笑。说事情结束她以后也慢慢会忘记。“

我半天回过神,不解的问:“那个梅子现在怎样了?”

朋友对我笑了笑,“其实世界上的事大部分都是听人诉说,在梅子和我告别的时候,我隐约看见了她手上有红­色­的斑点,虽然很小,但我不会看错。那是尸斑。”

“尸斑?”我惊喊道。

“不要叫,的确是尸斑,但我没有说破,其实当时的事情谁又能知道?我去查看了当时的新闻,没有记录,后来展转到我一个当地的警察朋友才知道这个案子现场过于诡异被列为疑案。而且的确般出了两具尸体。一个男的,一个高度腐烂的女尸。不过梅子是否真的还是梅子谁又能知道?其实只要她以后好好活下去,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活下去就够了,我的工作只是记录这件事罢了。”

午夜鬼话 第七十一章 猫上

今天又跟那个朋友在一起!下面还是他说的故事!估计这几天会一直出现他所说的故事!我们约定好每晚一人一个故事!必须是真实的!

“在古埃及的神话中,猫扮演着很重要的角­色­。据说在很久以前,猫统治着人类,它们狡诈,残忍而非常聪明。它们把人类当成奴隶驱使。知道最后狗的出现,他们赶走了猫,并让猫从统治者变成了人类的宠物。于是狗被埃及人当成了生活中最重要的朋友。而且埃及人深信猫会带来死亡。”朋友喝着茶,缓缓道来。

“只有埃及的神话涉及到猫么?”我四下望了望,那可爱的小猫又出去鬼混了。

“当然不,我今天讲的就是一只东方猫的故事。”朋友笑着叙说。

“据说当时佛祖说过,世间反是有七窍者皆可修炼成仙。所谓七窍其实按今天的话说就是生物吧。猫自然也算其中。而且据记载。修炼的猫每过二十年就能多长出一条尾巴,当尾巴长到第九条的时候,它就能修到一定的境界了。

但这第九条尾巴可不好长,当一只猫拥有八条尾巴的时候,它会得到一个提示,它必须去满足一个人的愿望。而每实现一个愿望,猫就必须消失掉一条尾巴来实现。所以这几乎成了一个死循环。但我所说的猫确非常虔诚的完成这个循环。所以它虽然一直是八条尾巴,但已经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也不知道帮多少人达成过愿望了。它也曾经向佛祖抱怨过,这样下去如何才能修炼得道?佛祖去笑而不答。“朋友停了一下,神秘地说:”其实上面的话我只是听我的祖辈们谈起罢了。因为八尾猫不会随便帮助人,它只会帮它第一人主人的后代实现愿望。在我的家乡,八尾猫的传闻是很普遍的,大家都希望可以遇见它,因为它如果愿意帮助你的话,你能实现任何愿望,任何愿望。“

我望着,隐约记起他继承遗产前去过一次家乡,我不禁问他:“难道你有见过它?所以你才能继承这样一笔遗产?”

“傻瓜,我父母早去世了,遗产只是我到了父母规定的大学毕业就能接受的。”朋友大笑。笑的我也有些窘迫。

“不过那次我回去,的确知道了些八尾猫的故事。”

“我的家乡是个物产十分丰富的地方,当然老鼠也很多,为了解决鼠患,从很早以前家家户户都会养猫。很奇怪,我们当地没有一个人养狗,我们也从来不吃狗­肉­。猫的存在给了当地人很大的实惠。没有老鼠的侵扰,粮食丰收,也不会传播疾病。所以大家对猫都疼爱有加。而猫的传说自然也很多。

我所知道的第一个是我的叔祖父告诉我的。他去年已经过世了。当时他和我叙述这个事的时候依然健硕,老人虽然将近八十了,但鹤发童颜,说话清楚利落。只是眼睛深深的凹陷,猛一看有些吓人,因为有严重的白内障,他又及不愿做手术,也只好这样。

为了方便叙述,下面是以他的口气来说的。

“那年我和你阿公(我祖父)才十来岁。村子后面有座山。我们经常上山去玩,或者运气好可以打到一些小动物,要知道,农村的孩子很早就会自己养活自己了。当然,我们知道山上有狼,可我们一般不走远,只在山腰,而且你阿公很会辨别狼的领地,他知道那些地方是去不得,那些地方可以去。

在以前我们也听说过村子里有八尾猫的传说,据说它是几百年前村子的一位少年饲养的,是一只身材非常大的猫。大到几乎可以和普通的狗一般。而且全身通体雪白,尾巴有粗又长。当时的人对这只猫都很敬畏。他们认为这只猫可能就是猫里面的猫妖。

在少年去世后,这只猫就不见了,然后陆续有人宣称看过这只猫,而这个少年的后代无一不是飞黄腾达。最后成了村子里有名的望族。大家都认为这是猫妖的福赐。但少年的后代决口不提。因为在禁忌中,如果把你和八尾猫的故事告诉旁人会折寿的。不过反正我也活够了,告诉你也无所谓(说到这里,叔祖父爽朗的笑着)。

那天天气本来是很好的,但六月份的天气在树分钟内都会变化,即便像我这样观察天气的好手也疏忽了。那次我没有叫你阿公同去。因为他已经要去省城上学堂了。不能像我这样野了。所以我独自一人想去山上摘点口菇或者打点野味。可没等我走到山腰。就下了好大的雨,回想我这几十年从来没再遇见过那样的暴雨。我只好找了个树叶比较茂密的地方躲了一下。天空灰暗的紧,空气也很压抑。我几乎忘记这是早上了。就在暴雨和闪电交加的时候,我隐约听见狼的叫声。照理这个时候,而且又在下暴雨狼是决不可能出来觅食的。但很快第二声狼嚎证实了我的猜测。

还没等我走,我已经看见四只狼已经把我包围起来。我不是第一次见狼,以前随父亲上山打过狼。但那时后只是跟着大人后面玩玩。但这次我可能真要沦为狼果腹的食物了。我开始打抖,也说不清楚是害怕,还是被雨浇得。

四只狼都是成狼,在雨水中他们的毛发都紧紧粘在一起,这让他们的身形很彻底的展示出来。我甚至可以数的清他们的肋骨有几跟,看来他们是饿了很久了。我就这样和他们对持着,我知道狼不会一下攻击你。它们会细心的,有耐心的观察,寻找最好的机会保证一击必中。我自己也不知道或许下一秒我的喉咙可能就会被撕开了。

这时候,我看见狼忽然在退缩,口中还不时的发出低吼,我知道那是带着威胁和恐惧的吼叫。我四处望去。果然我看见了它。

它的身长几乎超出我的想象,几乎可以算是一头小狮子了。但浑身雪白,雨似乎根本碰不到它漂亮的毛发。眼睛如同两颗黑­色­玛瑙,泛着不详的光。而且最醒目的是它的尾巴。是八跟,就像皇帝出巡的依仗一样散立在后面。

我突然想起,村里人都说,八尾猫通常会在不寻常的暴雨中出现,而且会寻找需要实现愿望的人。

狼很快被吓跑了。八尾猫也信步走到我面前。在它面前我几乎忘记自己是一个人,一个本应该凌驾与众多生物的人。我觉得自己很渺小。但我又渴望拥有它,因为它实在太美了。(说到这里,叔祖父的眼神很柔和,望着前方,几乎沉浸在以前的记忆中)

它轻摇了下尾巴,然后摇了摇头,伸了个极长的懒腰,然后望着我

午夜鬼话 第七十二章 猫下

我知道它在等我提出要求。原来我们家就是那个少年的后裔,这让我又激动又兴奋。但它突如其来的到达又让我手足无措,我真的没想好我该让它帮我实现什么愿望。我小心的问它:“我可以摸摸你么?”

它没有表情的眯着双眼,这个时候雨已经停了。太阳很快又出来了。它白­色­的毛发居然在阳光下成了半透明的状态。可能它答应了。所以我用颤抖的双手摸了摸它脖子附近的毛发。

人一生会摸过很多东西,那些手感好的有丝绸,缎子,光华的瓷器,或者年轻女人的皮肤。但八尾猫的毛摸起来感觉和我所摸过的毛发不一样。不像普通的猫毛那样杂乱,也不像别人送给我们狐狸皮毛那样柔软。不知道是什么一种感觉,但摸着很舒服。我的手仿佛粘在那里了。我甚至想就这样枕着它的皮毛睡过去。

不过它很快就躲开了,或许它不喜欢太靠近人累。我知道它还在等我的愿望,它的八跟尾巴在不安分的晃来晃去。我实在不知道要实现什么愿望,只好对它说要不先跟我回家,等我想到在告诉你。

八尾猫望着我,忽然全身闪耀了一下,几乎晃的我睁不开眼睛。然后我在地上看到了一只猫。一只和普通毛没什么两样的白猫,而且,只有一只尾巴。

我知道它是八尾,我高兴得把它抱起来,兴奋的往家里回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几乎每天都和八尾猫玩耍。村子里的大人不会­干­涉孩子和猫玩。反正那时候我又不愿意和你父亲一样去读书,家里又富足,也就由着我­性­子瞎混呗。但八尾起初很不愿意这种玩耍。每当我像逗其他猫一样把纸团毛线球之类的扔给它。它总是无动于衷的望着我。就像一个老人看幼稚的孩子一样。我终于意识到这样逗它其实是对它的不尊敬呢。

它每天都对我叫唤,要不就摇着尾巴蹲在门口。我知道它不想呆在这里。它想尽快满足我的愿望,少一跟尾巴,然后又重复那样无休止的修炼。望着它的背影我觉得它很可怜。

那天我坐在它面前问它:“是不是所以愿望都能实现?”

它没做声,只是懒洋洋的望着我。

“那,我的愿望就是你能有九跟尾巴。”我一字一顿的说。

八尾猫呆住了。黑­色­玛瑙般的眼睛充满了疑惑,随后是一种后来我知道名为感恩的眼神。或许它终于明白佛祖的意思,只有遇见个肯让它圆满的人所提的愿望,它才能有九条尾巴。以前的人都自私的为自己考虑,他们认为八尾猫为他们实现任何愿望都是因该的,他们不会考虑八尾的感受,因为每一条尾巴都必须经历几十年的修炼。

八尾猫慢慢的起身,伏在我面前,舔了下我的手,很温暖。我看见它的眼睛有些湿,或许是眼泪吧

八尾不能在叫八尾了,我看见它长出了九条尾巴,是那样华美壮丽,它的身体闪烁着白光。以至后来同村的铁蛋一直赌咒说那天看见我家闪着白­色­的强光。

我目送着它离去,还是有些失落的。我知道我这辈子不会在和它见面了。

不过似乎以后的日子冥冥之中都受到了它的庇护吧,我这一辈子没什么作为反而过的快乐而安详,我的子女都很孝顺,我的身体非常健康。或许都是托它的福,还有,昨天我梦见它了,它说它就要来接我了。“

上面就是叔祖父的叙述,当时的我听完只能将信将疑,我知道医学上有种病是意想。多发为老人身上,他们身体很健康,但记忆却混乱。他们往往把一些不相­干­的事串联在一起组合我自己所谓的记忆。我不知道是否叔祖父也有这种病。

但很快,在我离开家乡前他老人家就过世了。走的非常之安详。就是白天睡在藤椅上走的。家里人也说了,这,叫喜丧。

在葬礼上,我是我那辈最长的。所以第一天的灵是我来守,那晚发生的事证实了叔祖父的故事。

大概凌晨两点后,大部分人都散去了,只有几个守灵的人还在,不过大都已经睡死过去。但我却出奇的清醒。一想到前几天还和我谈笑风生的亲人一下就­阴­阳两隔我多少有点悲伤。但在寂静的夜晚,我却听见了一声猫叫。并非像电影里的那样恐怖诡异,却充满了温柔的叫声。

我也看见了,看见了八尾猫,不,应该称它为九尾了。如叔祖父描述的一样,第一次见它的人都会惊叹与它的美丽。白­色­如雪般的毛发却有着漆黑如墨玉般的双眼。而且那漂浮的九条白­色­的尾巴更加显的雍容华贵。

它向我径直走来,全然没有理会我的惊讶。我很想叫醒其他人。但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就看着它走到叔祖父的灵柩前,像叔祖父当年和他离开时一样,舔了舔他的手,然后就如一阵烟一样消失了。

过了很久,我发现我才能说出声来。但我没告诉其他人,我知道这无非招惹一顿嘲笑而已,而且在这样严肃的丧葬期间说这个在我们那里是很避讳的。结束叔祖父的葬礼后我才又回到家。而且以后我也再没见过八尾猫了。它的传说似乎也终止了。“

“好神奇的猫啊。”我忍不住感叹道。

“的确,不过你相信么?”朋友问我。

“当然,如果别人说我可能不会相信,但你说的再离奇我也是确信的。”我坚定地说。

“那就好,人生得一知己死而无憾,有你相信就够了。”朋友笑着拍拍我肩膀,示意我早点休息。我知道今晚的故事结束了。当朋友出去后。房间又恢复我一个人的寂静。这时,朋友那只猫又从外面回来了。我看着这只可爱的猫咪,心想,它会不会就是那只八尾呢。如果谁有缘看到八尾猫的话,记住一定要向它提让它有九条尾巴的愿望,因为徘徊在人世的他们是很孤单寂寞的

午夜鬼话 第七十三章 奇怪的手术刀上

“有很多人学医都是带着强迫­性­的。我的大学同学林就是。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他家是医生世家。他家三代学医,爷爷父亲都是医学界非常著名的人物。所以他自己说,当年高考志愿从第一到第八全是医学院。

不可否认遗传的确很有用。林似乎天生就是当医生的料。在难在厚的课本他都记的非常牢。按照同学的说法是他能熟悉的知道人体的每一跟血管但却经常在回自己家的路上迷失方向。

他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并且拒绝了留校做保送研究生。在我们看来他有点怪异,居然拒绝这么优厚保送机会。但是最近我在外地旅游的时候突然接到他的电话,要我立即来一躺,说是有要紧的事,所以我们两人在毕业后又坐在一起聊天,自然我也问了问为什么他拒绝保送。

拒绝保送其实并不是林的主意,而是他家里的决定。他的爷爷并不赞成林去读研,他希望林现在就来到自己和林父亲的所在医院。或许老人家已经迫不及待了。林自己并没有反对。因为本身这条路也是爷爷帮自己选定的。

可惜的是,还没等林正式在医院上班,林的爷爷就突发脑溢血去世了。

爷爷的去世给家里不小的打击。他们家人丁并不昌盛。林是独子,父亲也是。在葬礼结束后。林的父亲给了林一个盒子。“

“拿去,这是你爷爷生前经常交代的,一定要给你。”父亲把盒子郑重的交给林。这让林很吃惊,因为在林看来爷爷有时候是很严厉甚至有些专横。他一直认为爷爷并不关心自己,只是为了所谓的世家的名望才强迫自己学医。

“这个是爷爷的珍藏,你要小心保管,要知道我都没资格继承呢,你爷爷经常对我说,你是学医的料,这个东西到你手上才能发挥更大的作用。”父亲缓缓地道来。林心中却涌起了悲伤和对爷爷的怀念。

当林说到这里,我忍不住问林,到底盒子里是什么?

林说,爷爷当时的交代是,不到你对病人束手无策的时候,不要打开盒子。

林自然成长为一名优秀的医生,但似乎行医的道路异常顺利,他自己常自我调侃或许是爷爷在天之灵的保佑。但很快他遇见了他穷尽气力也无法解决的病患。

“那个病人就是上个星期来的,当他来到我面前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肥硕的圆球,有人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但这个胖子虽然穿了一身的名牌我也能感到他的低俗和平庸,最重要的是他一进来我就闻到一股子臭味。他身后还跟着一票人,那里像看病,简直是黑社会谈判。虽然穿着得体,衣服名贵。还有众多的手下。但我知道他的病痛把他折磨的不轻,因为我看见他那如面团一般胖脸上,就像被一个人揉了一下,五官都分不清楚了。”林在叙述的时候经常带着一点点讲课的感觉。

“当时我很奇怪,因为在冬天,他居然在外套下只穿了件很薄的内衣,而且我看见他的手下手上还有很多套相似的衣服。

当我询问他的病情,他面露难­色­,最终他让所有人都出去,只留我们两人在房间里。

我永远不会忘记他脱去外套和衣服给我看的东西。那是我从医那么久从未见过的恶疾。“林的声音有点抖动,喉结在不自觉的上下翻动,虽然很轻微,但我还是看见了。

“他的背已经不能叫背了,你可以想象一下,你所能见过的马蜂窝是什么样子。高度的溃烂和伤口高密度使得他的­肉­芽怎么也长不好,伤口之间互相撕扯。他能活下来我都很吃惊了。我还闻到了非常刺鼻的脓臭味。但我是医生,我只好屏住呼吸,近距离的观察伤口。

那的确是非常奇特的伤口,如果你看了你会感觉像是有人用武侠小说中大力金刚指按过一样。每个伤口都是规则的圆形。但都已经凹陷并且开始坏死。而且就在我观察他伤口的的时候我有看见了令我惊讶诧异的一幕。

我亲眼看见就在他脖子右侧靠近锁骨那块为数不多的还是完好肌­肉­的地方居然慢慢出现一个指印,先是普通的凹陷,然后越来越深,最后开始发黑,我知道血管已经开始坏死了,最后像是戳破的了水袋一样,伤口形成了。但奇怪的是,虽然这一切在慢满发生,但这个人似乎没任何知觉。

检查结束,我示意他穿好衣服,因为多看两眼我真的受不了。

我问他到底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他痛苦的回答到已经快一个月了,开始没在意,因为也没什么疼痛,但后来发现脱下来的衣服全是脓血,身上也充满了腐臭味。就不得不去看医生了。我这才明白为什么他手下带那么多套衣服。“说到这里,林突然望着我,”你知道当时我又多惊讶么,因为我并不是主治皮肤病的医生,更何况我出道没多久,为什么他如此严重的病会来找我医治?“

“当时我问过他,但他闭口不答。我也没办法,只好让他先回去,我在想办法。望着步履盘跚的离开。我突然想到了爷爷留下的遗物。那个盒子正静静地躺在我家中床头。现在或许是时候打开了。”

这个时候林走到房间里面,然后拿出一个盒子。盒子通体是墨绿­色­,大概一手掌长。当林从房间拿出来时候我就被盒子吸引了。因为它泛着神秘的绿光。

林在我面前慢慢打开盒子,开盒的瞬间我怀疑自己的眼睛,因为我好象看到什么半透明的物体从盒子里离开似的。

我和林终于看见盒子里的东西了。略有点失望,盒子里只是把普通的手术刀。不过有有点不普通,因为刀柄是金­色­的,而刀刃,刀刃居然没有!

林小心翼翼的那起手术刀,奇怪为什么没有刀刃只有刀柄,没想到他突然啊的一声,这时我们才发现,并不是没有刀刃,而是刀刃极薄,薄到通体透明如空气的地步。而刚才林不小心,被锋利的刀刃割伤了。血很快就流到刀面上,这是刀的原形才看清楚。原来刀刃部分比刀柄要长上很多,这样它也比一半手术刀要长上一寸左右。正当林在包扎伤口,我却突然发现透明的刀刃上被血浸渍后居然好象有一些条纹。我拿起来对着光仔细一看,原来不是什么条纹,而是两行小字。

“医者施术救人,施仁救魂。”只有这十个字

午夜鬼话 第七十四章 奇怪的手术刀下

“这就是你爷爷留给你在对病情没有办法的时候的遗物?”我问道。“或许你父亲可以知道其中的奥秘。”

“没用,父亲估计和我们一样,之前从未听人提起。但爷爷生前是非常著名的外科专家。但据说与其他的专家不同,他最擅长为人诊治一些非常奇异的病,由于这些人大都不希望曝光自己的病情,所以爷爷虽然著名,但没凭借那些个病例成为世人皆知的神医。”看来林的爷爷的确很低调。

但是这把刀到底能帮助什么呢?最起码面前的这个背部病患该怎么医治。我问林,林也默不作声。

我最后建议刀先放在这里,那个病人的病症非常奇怪,而且他为什么只找林来看呢。林点了点头,说我看的怪事多,想叫我一起和他调查下那个病人。我笑道,好事就没见你来找我。

很快,我们知道了胖子的身份,果然不是一般人。他是当地的一个工程建设老板。旗下的建筑队很多,由他承建的工程也很多。但该胖子似乎不是什么正经商人,拖欠工资,克扣材料,不过到也没什么大错。据他本人讲他的饮食作息规律也很正常,更没有接触过什么毒物或者有背部外伤的历史。这可把我们两人难住了。虽然我知道胖子的症状是有点像苗家人的虫蛊。但也不全像,因为像这样强的蛊下蛊的人都很难活下来,按照他的病情,他活不了多久。而且现在这个年代恐怕要找到个会下蛊的人太难了。

“这样,你去吓吓吓那个胖子,让他告诉你到底他为什么要选择你来治他的病,或许这里能找到点原因。”

果然,胖子听我们说他活不了几天了,惊恐的像一条看见杀虫剂的肥硕的虫子。啊啊的哭,边哭边说,他知道林的爷爷有把手术刀,持刀者可以医治任何顽疾。

林和我都很奇怪,看来是爷爷以前治过的病人告诉胖子的。但胖子说,没人看过林的爷爷如何使用那把手术刀。

我和林只好再次回到他家中,把那把奇异的手术刀拿出来观摩,我突然用刀在手上划了一刀,果然很疼,但似乎很快就没有感觉。我又看着伤口,伤口像装了拉链一样迅速愈合。要不是旁边的血迹,根本没看出一点伤痕。

林奇怪的看着我,“你疯了。”

“你上次被割伤的手是不是也很快就好了?”我问林。

林立即想到了,“难道这把刀可以迅速恢复伤口?”

“对,也就是第一句施术救人的意思吧。”

“那第二句施仁救魂呢?”林问道。

“别管那么多了,先救胖子再说。”

我们立即让胖子来医院为他实施手术,既然有这把神奇的手术刀,林打算只和我来做这个手术。其实说是手术,只不过想在胖子身上实验下而已。

但胖子的情况已经不容许我们实验了。他的伤口已经烂通了,我们甚至可以透过伤口的烂洞看见他那厚厚的脂肪层,和骨头。

林立即向医院申请手术,但医院不同意,说胖子的病手术死亡率很高,让胖子自己转院。但胖子说自己已经看过很多医生,结果越看越严重,如果林不给他做手术他将控告医院和林的不作为,到时候医院和林都要上法庭。

院方勉强答应了。林指名让我进去。并且不要任何其他的助手,他不希望爷爷的手术刀被别人知道。

麻醉胖子不是容易的事,我心想是否要给他双倍的分量。林用爷爷给的手术刀对着一个正在生成的伤口做圆形切割,果然,伤口开始迅速愈合,并把脓血挤了出来。

果然是把神奇的手术刀,林和我受到极大的鼓舞,伤口很多,我们小心翼翼的一个个切除,手术刀所到之处肌­肉­和皮肤愈合非常快,最后,只剩下背部重要的最大的一个伤口,这个伤口已经深入到脊椎骨上了。我还是无法明白,为什么胖子没有一点疼痛感。

正当刀刚刚接触到那个伤口,不可思议的事出现了。胖子居然自己起来了。那种分量的麻醉伎绝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消失的。我们惊恐的看着胖子慢慢坐起来,他缓缓的走下手术台,身上的罩布也掉下来,他整个人­祼­体的站在那里,我突然想起了屠宰场里吊这个的一头头猪的尸体。

“你们阻止不了我!”胖子忽然发出非常尖细刺耳的女人声音,更奇怪的事我并没有看到胖子的嘴动过。

“这个畜生一定要死!”胖子又“说话”了。

林浑身都在颤抖,这已经超出他医生的能力处理范围了。

“你是谁?”我正­色­问到。

“我说了,他一定要死,我不能让你们破坏我的计划!”声音越来越高,恐怕在喊下去会把人喊来。

“好,我们不救他,但你也别在叫了,如果你要他死,你也要给我们讲下原因。”我极力安抚这个不知道该叫什么的东西。

胖子依旧如死尸一样站在那里。我注意到他心脏部位居然鼓了起来。

我说了,他只能死!“那种东西看来的确对胖子怨气很大,也不肯说什么。

我一边安抚它,一边示意林出去喊人,现在必须先制服胖子。因为我看见他像梦游一样拿起了旁边的一把手术刀慢慢的往脖子上抹。要是等林来估计胖子就真完了。

我不知道从那里想到的,忽然高喊一句:“你丈夫也不希望你这样做!”我完全是蒙的,或者说赌博比较好。

果然,那东西没在继续动作,胖子也停了下来。正好这个时候林带着一些人冲了进来。马上制服了胖子。

这个时候胖子又继续麻醉过去了。我和林被弄的一身冷汗。

“背上的最后伤口不要动。我想先让他去做下心脏部位的CT.”我对林说。

“做CT?还是心脏部位?为什么啊?”林疑惑的问。

“被管了,照做就是。而且被让太多人看到片子。”

几十分钟后,我和林都在看胖子心脏的CT.

我们已经说不出话了。因为胖子的心脏的CT清晰的看见了一张人脸。也就是胖子的心脏居然已经演变出一张人脸来。

“这算什么啊。”林苦笑道。

“恐怕真正的病源是心脏。还需要做一次手术。”我对林说。

这次的手术林无法独立做了,他把事情的原委告知了院方。院长很重视。几位心脏手术的专家一起做这个手术,当然我和林也回一起去。

当胖子的心脏真实的展露在我们面前时,我们面面向望。他的心脏已经极度肥大,而且那的确是一张人脸,确切地说是一张闭着眼睛的女人的脸。

人脸的部位正好是心脏多出来的部分。现在必须让林用手术刀切掉那一块了。

当林的手术刀刚接触到人脸,人脸突然睁开眼睛,并且用嘴,姑且称之为嘴吧,忽然咬住了刀。并且发出上次一样刺耳的尖笑。其他的医生都吓瘫了。旁边的一位护士直接晕过去了。

“放手吧,这样下去有什么意思?”我对着那脸说。

但那张脸的眼睛充满仇恨的望着我。忽然吐出了刀子,厉声说:“你又知道什么?你们不过是看他钱多,看病都是富人的专利,我的娃有病又看见过你们来治过么?你们只谁去为这些畜生看病,你们­干­脆叫兽医算了!”听见说话,那几位专家像发疯一样跑出去,边跑边喊鬼啊。

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话。

“你能不能把所有一切说出来。”林诚恳的说。

人脸似乎有点触动,声音也柔和了。“我不想说那么多,你们去找一个叫阿贡的工人去问吧,所有的事他都知道。我奉劝你们,像这样的畜生你们少救点吧。我知道我没办法抵抗那把刀。”说着她看了看林的手术刀。然后就没声了。

林又试探­性­的碰了碰,果然没有反映了。林马上把人脸割了下来。割下来的瞬间,人脸就化为了血水,只留下一跟针。

事情被遮盖了起来。反正医院最拿手的事情。那几个被吓走的专家也认为当时应该是幻觉而已。而我等林提交了报告处理完所有事情后去找那个叫啊贡的工人。

我们最后在一个工棚找到啊贡。他整个人就像还没烧­干­净的柴火,又黑有瘦。长期的营养不良和劳累让他看上去非常虚弱和疲惫。我不禁想到,以他这种生活状态,根本无法抵抗一些病的入侵,而一旦生病,他们就如同自然界的优胜劣汰一样被刷掉,因为他们根本没钱治。

啊贡听完我们的陈述,第一句就是:“胖子死了么?”把我们呛了一下。最后林尴尬地说胖子已经没事了,而且恢复的很好。啊贡对着我们冷笑了下,最后慢慢地说出事的原委。

我们在心脏上看到的那张人脸是个叫小凤的女子,她和丈夫是阿贡的同乡,三人一起来城市打工。阿贡和小凤的丈夫就在胖子的工地打工。小凤则做些散工。本来日子虽然艰苦,但还过得下去。但直到小凤的孩子得了重病急需医药费。而胖子又拖欠工资,小凤的丈夫和工人去要工资,反被警察以­骚­扰罪抓了起来。最后没有办法,小凤的丈夫以浑身浇上汽油来威胁胖子。谁知道胖子根本没放眼里,而阿贡的丈夫不小心靠近了工地的明火,结果在胖子面前活活烧死。阿贡没有办法,只能安慰小凤。小凤坚持要告胖子,结果可想而知。而小凤的孩子也因为没有医药费,死在医院的过道。小凤终于疯了。然后消失了。生死也不知道。阿贡说完后,鄙夷地望着我们,说了句你们可以滚了。然后拍拍ρi股又去­干­活了。

我和林无语良久。林对我说,到底手术刀上的后一句,施仁以救魂到底什么意思?我没回答他,因为我也不知道。“

我听完后,对朋友说:“或许林的爷爷的意思是救魂救的其实是医生自己的。”

朋友恍然大悟,高兴地拍着我肩膀,“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医者仁心,这样才是个有魂的医生。”

“那个小凤到底怎样了?”见朋友说完,我暗暗为那个可怜的女子惋惜。

“不知道,我至今仍未明白她到底对胖子施了什么术,不过林爷爷的那把手术刀的确神奇,而且来历神秘。林已经从医院出来了,他的父亲很支持他,他现在成为了一名医者,经常赠医施药。”

“施仁以救魂。”我说道。

“对。”朋友赞许地说

午夜鬼话 第七十五章 七月半上

七月半是中国传统的鬼节,这一天小孩都被大人们提溜着耳朵告戒道,一旦天黑千万别在外面溜达,如果有人喊你的名字,千万不要答应。

“名字哦,有什么关系,名字不是用来喊的么?”我浏览着网上的这段话自言自语道。

“你个蠢材,你肯定没听过阿光的故事吧,如过你知道,七月半的夜晚有人喊你名字就不会爽快答应了。”

“哦?那时个怎样的故事?”我知道他又要开始了,果然,朋友把手上的书一扔,拿出两罐啤酒,讲起了阿光的故事。

“阿光是我在乡下的儿时的玩伴,我记得和你说过,托八尾猫的福赐,我们家在当地是有名的望族。阿光的小时候其实是作为我的陪玩比较恰当,因为他的母亲就在我们家工作。

儿时对他的记忆就是聪明,聪明的有点狡诈了,他巨大的脑袋上为数不多的装饰着几跟烂草,一双斗眼经常四处乱转,他比我矮半头,身手异常地灵活,爬树掏鸟窝下河摸鱼都是他去。虽然我比他大半岁,却老显地我是他小弟一样,经常跟在他ρi股后面,他也总是教我些新奇的玩意。虽然我只在乡下呆到读书的年龄就回城里了,但阿光无疑是我童年无法忘记的重要记忆。

那年我中学毕业。我很想念儿时的玩伴,想念小时候无忧无虑的生活。

八月的一天,我终于又回到了家乡。见到了阿光。

阿光的个头已经比我高了,身体也比我结束的多,浑身裹着紧绷而健壮的肌­肉­。他已经是家里的主要劳力了。虽然长年辛苦的劳作,但他依旧看上去非常机灵狡猾。

“你回来了。”阿光看见我,咧着嘴笑道,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手上正忙着农活。

“恩,走,去玩玩吧,我们很久没见了。”我热情的邀请他。阿光看了看父亲,一位已经靠拐杖走路的老人,阿光是老么。所以他父亲也快六十了。

他父亲笑着挥挥手,示意可以去。阿光兴奋地抛掉手头的东西。在身上擦了两下。朝我走来。

那天玩的很疯,几乎把小时候玩过的游戏都重复了一遍。连空气都充满快乐的味道。但我们没发觉,天已经黑了。八月份的天黑的很突然。好象刚才还有夕阳点点残光,眨下眼四周就漆黑了。

“走吧,天黑了,今天是七月半呢。”阿光抖抖身上的土,拉着我回去。我有点不情愿,毕竟我觉得能来这里的时间太短暂。

“好吧,明天再来哦。”我也站了起来。阿光似乎很急,步子很快,我们一下就拉开了几米。

走在回村的山路上有点吓人。白天不觉得,一到天黑感觉路十分难走,我差异阿光竟走的如此之快。

忽然他停住了,对着我说了句:“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我奇怪的赶上来问他。

“你刚才不是叫我么。阿光阿光的叫。”他也奇怪地问。

“没有啊,你听错了吧,估计是风声。”我解释道。

阿光的脸­色­大变,黑夜里他的眼睛闪着光,很像老人描述的鬼火。他不停的是处看着,脖子转动的很快。

“你,你怎么了?”我有点害怕,毕竟我那时才是个十几岁的少年。

阿光没有回答我,拉着我的手飞快的跑回家,他的手劲很大,我几乎是被他拖回去的。

阿光把我送回家就走了,临走前我看到他的脸惨白惨白的,一点生气也没有。

我在乡下的老家很大,我睡在二楼,隔壁就是我堂叔,他就是我那位曾经见过八尾猫的叔祖父的儿子。他个子很高大,但脾气很好,一脸长者之相。所以每天我都缠着他给我讲鬼故事,今天当然也不例外。不料他今天拒绝了。

他用厚实宽阔的手掌摩挲着我的头,笑着说:“今天不行,今天是鬼节,我们不讲那些故事了,否则你晚上很难睡觉的。”说完转身就要回去。

我忽然叫住堂叔,问道:“堂叔,如果有人喊你名字但你又看不见是怎么回事?”

堂叔呆了一下,猛的冲过来纂住我的手,急声喊道:“你有听见有人喊你名字?你答应了?”

我被吓到了,连忙说没有,他这才安心下来,出去前又再三叮嘱,最近几天晚上不要出去,倘若听见有人喊你,别急着答应,必要好好看看,确定是谁在叫你。

我蒙着被子睡觉,眼前老浮现阿光恐惧的眼神和堂叔着急的样子。我隐隐觉得似乎这个村子藏着一些事情。或许那是孩子好奇的天­性­。

第二天我起床后第一件事就去找阿光。我生怕他会出什么事,但具体会出什么我自己也说不上来,反正当时就是没来由的担心。

阿光揉着眼睛走了出来,打着哈欠说怎么大清早就来吵他,我很高兴自己的朋友没事,这一天自然又是在一起疯玩。不过我们见太阳刚刚擦边就马上回家了。

这样看上去安全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农历七月的最后一天,也就是阿光的生日。那年他刚好十六岁。由于农忙,我有几天没去找他了。

那天早上村子很安静,大家都去忙事了,早上起了雾,不过等我来到阿光家雾已经散了。我端着昨天晚上央求阿婆煮好的红蛋来庆祝他的生日。

门没锁,我一推就开了,那时候人们不习惯锁门,特别是家里还有人在,我知道阿光估计还在睡呢,自从我来了他老陪我玩,回去还要忙活,当然很累,所以我也有些过意不去。想想今天一定和他好好过个生日。

“阿光?阿光?”我走了进去。阿光家很暗,虽然外面的太阳已经很大了,但他家只要进去就觉得非常­阴­暗,阿光的房间在阁楼上。这个阁楼是硬搭出来的,本来是没有的。阁楼很矮,只能低着头进去。

我一遍一遍叫着阿光的名字,但不大的房间仿佛死一般沉寂。我小心的攀上楼梯。阁楼很暗,我又呼喊了一遍,没有人说话。我以为阿光出去了,刚要转身下楼,忽然看见阁楼黑暗的角落里似乎有东西在蠕动。

“是阿光么?怎么不说话?”我高兴的爬过去,前面说过了,阁楼很矮,我只能爬着过去。

阁楼有一扇窗子。当我爬过去一点一点地靠近,阳光也一点一点的­射­进阁楼。最终我看到了,看到了阿光。

我惊讶地张着嘴,才几天不见他整个人我几乎完全不认识了。以前那个健壮的阿光似乎死掉了。在我眼前的他非常地瘦弱,黑­色­的眼圈深深的凹陷进巨大的眼眶,颧骨高耸,整个人瘦地吓人,他没有穿上衣,我看见他的肋骨像琴键一样跟跟凸起。

只有眼眶里偶尔翻动一下的眼白我才知道他还活着。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啊?”我一边摇着他硕大的脑袋,一边哭着问他。他一言不发,呆滞地望着我身后。

“它在叫我名字了,它又在叫我名字了。它要带我走了。”阿光如同梦呓般从喉咙里嘀咕着这几句。

“它?它是谁啊?阿光你别吓我,我这就去找人救你。”我放下阿光,刚要下去找人,忽然他死死抓住我的衣角,力气非常大,几乎把我拉翻。

“别走!它来了,我看见了,它就在你后面!”阿光声嘶力竭地高喊。手指着我身后漆黑的阁楼,非常激动。

我恐惧地转过头,发现身后什么也没有。我赶紧抱着阿光的头,看着他的眼睛,希望他能缓过来。

“没有,阿光别害怕,什么也没有啊。”我安慰他,可没等我说完,我在阿光无神的眼球,不,因该是瞳孔吧,看见了一样东西!

我以为自己眼睛花了,在靠近一点,果然,他眼睛里的确有东西,我慢慢地转过头,但我什么也没看到。可我感觉地到,有东西正从我后面一点点靠近阿光,就像有一条蠕动的物体从我脚边慢慢爬上阿光的身体。

阿光痛苦的抽动起来,我按都按不住。我看见了,他的眼睛睁得很大,几乎要跳出眼眶了,在黑­色­的瞳孔里面有一个人形的白影,由远及近,渐渐变大,最后充满了阿光整个瞳孔。

阿光在我怀里最后抽动了几下,死了。死前带着微笑。我知道他终于解脱了。我虽然抱着他,但感觉怀里空荡荡什么也没有。我无法抑制自己的恐惧和悲伤,号号大哭起来。就这样我抱着他的尸体哭了足足几个小时,一直到大人们上来,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午夜鬼话 第七十六章 七月半下

当我醒过来我在自家床上,头很疼,嗓子也很疼。我看着站我床边的堂叔,挣扎着起来问他阿光究竟怎样了。堂叔神­色­暗淡地说死了。

我又晕了过去。然后是昏昏沉沉的睡了好久,期间仿佛看到道士一类的在我床边做法,好象又有亲人在旁边询问,好象又看到阿光在向我招手。就这样三天后我完全苏醒过来。

堂叔见我醒了,赶紧通知家人,大家都很开心,阿婆更是求神拜佛。我问堂叔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却避而不答。最后实在被我追问地没有办法,才告诉我。

村子里的人都很在意,在七月半夜晚,千万不要上山,更不要随便答应别人叫你的名字。后山曾经是古代战场,里面据说有万人冢,埋葬着无数不知道名字的阵亡士兵。每逢这个时候,村里都会请人来做法事安抚他们。

我听完后感到自责,我知道是我间接害死了阿光,他定是知道这一禁忌的,如果不是和我玩疯了怎么会忘记?或是如果不是和我在一起误以为是我在叫他他又怎么会答应?我对不起阿光,对不起我这儿时唯一的伙伴和朋友。

病好后我去了阿光的家,他的父母没有太大的悲伤,反对我的道歉很忙乱,他们摆着手说这不关我的过错,都是阿光的命,最后阿光的母亲还是哭了。

我离开了那个村子,以后很少在回去。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那天为什么是阿光被喊了名字,而不是我,或许阿光在潜意识下为我答应了?

总之,七月半的夜晚不要随便答应人家的喊话,尤其是在喊你的名字“

“阿光的故事就这样结束了?”我把啤酒喝完忽然感到一阵凉意。

“不,恰恰是开始。”很少见他严肃的样子。

“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或许的确如此,后来我忙着考大学,后来父母也去世了,这些你都知道。但当父亲去世我按照规矩回了家乡一次,把他的骨灰埋葬到祖坟。但没想到儿时那恐怖的记忆居然如录象倒带一样居然完全重复了一次。”他喝掉最后一口啤酒,继续说。

“父亲的死没给我太多悲伤,因为如果你的亲人是一下离你而去,比如车祸或者其他之类你可能会很难受。但父亲一直身体不好,几乎是给癌症折磨着,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完那痛苦漫长的路。所以他去世我觉得对他到是种解脱。当然,我不是冷血动物,毕竟世界上我最亲的人走了。当时的我只觉得压抑,非常的压抑。来到村子后又想起了阿光的死,更加烦躁。我把父亲的骨灰埋下去之后的第二天晚上正是七月十五。

当时我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村子里自酿的酒不停的喝,那种酒很纯很好喝,但后劲很大。我边喝边无目的地走着,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走到了村子里最为禁忌的后山里了。

扶着墙吐了一阵,感到头很疼,接着忽然一下非常凉爽的冷风把我吹醒了些。我开始有点知觉了。七月半大家很早就睡了。从后山看村子只有点点微弱的灯光,像烛火一样。

我开始知道我走到哪里了。但我还未觉得害怕,我忽然想起了阿光,在旷野里仗着酒大声喊着阿光的名字。边喊边往回走。

就在我刚要离开后山回到村子的时候,耳边似有似无的听见一句“小四!”小四是我的|­乳­名,极少有人知道,但阿光也是其中一个。

我以为听错了没有在意,继续摇晃着回家。接着又听见一句,这下非常清晰,仿佛就在耳边,我甚至感觉到有呼吸就在我耳朵后面。

我这下完全醒了,把瓶子一扔,大声喊道:“谁?谁在叫我?”

我喊了一嗓子,没有听见任何回音,空旷的山村除了几声狗叫和风声,我能听见的只有自己浓重的呼吸声。

我拔腿就跑,一路跑回家里,脸也没洗倒床就睡。其实一晚上没睡,耳边全是小四小四的叫唤。

直到第二天早上,声音没有了,我熬着黑眼圈下了楼。家里人问我我也只说是伤心父亲。堂叔看了看我,叫我过去,他从上衣口带郑重地拿出一个护身符一类的小袋子挂在我头上,对我慈祥地笑了笑。并叮嘱千万不要弄丢之类的。还当我是小孩呢。

之后连续几天没有在出现那种声音,我也没放在心上例行公事般去熟人家里看望。他们不不夸赞我长大成|人又都怀念父亲的离去。

最后,只剩阿光家了。

我本不愿意去,我惧怕少年时候那段痛苦的回忆。但莫名的一种力量居然驱使着又走到他家。

阿光家已经荒废了。阿光死后。他家里人接二连三的出事,要么重病,要么发生以外。尤其是那个阁楼。据说晚上老听见有人喊阿光的名字。不过到也没谁亲耳听过。

后来阿光的家人般走了,房子也没人敢要,自然废掉了。不过并没有锁上。我很容易地推开了门。里面如阿光死的那天摆设居然一样。我感到一阵的头痛。时间仿佛迅速倒退到那天。

一样的摆设,一样的步伐,一样的寻找。我一步步走向阁楼。那个阁楼还在,房子更加­阴­暗了。我不想上去,但是却有非常渴望见到他,我不知道他是否就在上面等我。我爬上楼梯,每踩一阶就会嘎吱一声,长年未使用的木制楼梯似乎已经不堪重负。

我终于进如了阁楼,很闷,里面一股发霉的味道。不过里面很亮,与那时不同,阳光很温暖的充满了这个不大的房间。

我慢慢爬到当年阿光坐的那个地方,就和他的姿势一样,望着前面。

“阿光,你在么?”我在心底问道。

“小四。”就当我快要睡过去的时候,一声清晰的呼喊我醒过来了。

“小四。”又是一声。我恐惧了,我当然知道禁忌。这时我才清醒过来,奇异自己怎么到了这里。我爬到出口想下去却发现根本没有梯子!

阁楼离地面并高,最多三米,但这时看上去却像万丈深渊一样。

“小四!”呼喊声变的凌厉了起来。我大叫着:“别过来!”但阁楼里什么也没有。

我无助的挥舞双手,但空气里只有我翻腾起来的灰尘,在那束阳光里快速的翻滚。

“小四。”

我终于看见了,是阿光,他就在那时他坐着的位置上看着我,不过他并不像他临死时那样恐怖,他一如以前一样,似乎从来没改变过。我仿佛回到我们一起戏耍的少年时代。他还是那样聪明健康,而我则跟在他后面傻笑。

我哭了,泪水不住的落下来,我不知道是恐惧还是激动,但我说不出话来,我只能哭泣。

阿光笑着慢慢的爬过来靠近我,一边过来,一边喊着我的名字。每爬一寸,地板上就会响起他的指甲挂落的刺耳声音。

越来越近,近到他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摸到我的脸了。

“小四,我一直在等你啊。”阿光爬到我面前停住了。我睁大眼睛看着他,如同他当年睁着眼睛一样。在我的瞳孔中他的样子越来越大,我的眼睛几乎快要被他的身体充满了。

我要绝望了,或许是件好事,这世上没什么我值得留念的了。

这时候猛然之间我可以动了,也可以说话了。而阿光的影象却不见了,阁楼依旧只有我,刚才的事似乎压根没有发生过。

我喘了好久的气才使自己恢复过来。等我爬到入口一看,楼梯好端端的在那里。

我恐怕是违反这禁忌而有唯一活下去的吧,我有劫后余生般的感动。但我想错了,当我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家里人却非常悲伤。

当我询问一遍才知道,堂叔叔在客厅读书的时候好好的就去了。没有任何先兆,就在刚才。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堂叔的尸体,他的眼睛睁着很大。

我跪在他面前整整一天一夜。最后我晕了过去。后来他们告诉我,堂叔在临死之前说的唯一一句是等小四回来,告诉他要多爱惜自己。

由于我,我害死了我最亲近的两个人,我不怪阿光,他无从选择。我只怪自己,如果我能多思考一点,少冲动一点。或许事情结局不会这样。“我第一次看他如此悲伤,朋友把脖子上的护身符拿出来。

“这就是堂叔给的,我会一直带着的。”他望着我,又说道,“现在知道了么?记得别在七月半的夜晚随便答应别人了。”

我机械的点了点头,顺便寒一下自己从小到大已经答应过无数次了

午夜鬼话 第七十七章 钉子上

说句实话,最近一直跟我这个朋友在一起!我发现他比我疯癫,还要神!下面这篇故事我感觉有点太虚无,我是不知道真假,但他告诉我绝对真实!大家看下吧!本章有种卫斯理的感觉!

“一名年轻女­性­被发现被人刺死与家中。”电视里又在播放着一条新闻,摄影记者给了尸体一个近镜,女孩很年轻,死状恐怖。我不由得感叹一句:“好可怜啊。”

“什么好可怜?”朋友在我身后看着云南地图,忽然回头问道。

“女孩啊,这么年轻就死了,还死的那么惨。”我朝电视指了指。

“是很惨,不过你如果是法医或者是警察在现场处理的话可千万别说这种话。”他意味深长的说道。我知道他又要讲故事了,逗他,“那有什么关系,说句话而已。”

“嘿嘿,有没有关系听我说完就知道了。”

“有一次在一家旅馆投宿,没想到居然发生了凶案,当时不知道,只晓得全楼的人都被叫起来,来了好一帮子警察把楼封了。然后一个个提审。后来才知道,一个旅客居然在地板里面发现钉了一具女尸。

女尸被抬出来的时候好象还没腐烂,很年轻。但我看不大清楚,你知道警察家住客里三层外三层的。老板在我旁边,一个四十多的中年­妇­女,已经坐在地上了。如米奇林轮胎一样的肥胖身体一开是没看清楚还以为是海绵床。她号号大哭,说不关她的事。其实关不关她的事她这旅馆都要关了。

记得当时有个非常年轻的的警察。穿着警服。(好象是废话。)长的白白净净,颇有点像香港电影明星。他看着女孩尸体说了一句:“太惨了。”刚说完,他旁边一位年纪比较大的警官就把拉开,然后在旁边训斥他,具体说什么我也记不清楚了。

然后一些例行的公事,很巧,为我做笔录的就是那个年轻警察。我把自己当晚的事一字不漏的告诉他。他记录的很认真,很像还在校园里读书的学生。我看他应该刚参加工作没多久。不然不会连这么简单的避讳都不知道。做完笔录他刚要走,我递了跟烟给他,他迟疑了下还是收下了。既然一起抽烟,自然两人就忙里偷闲聊了下。

“刚­干­这行吧?”我试探的问道。

“恩,真是的,我刚回家还没洗澡就接到命令了,不过这案子也忒惨了。”他还有点后怕。

“对了,我看见有个警察把你拉过去和你说什么啊?”

年轻人有点尴尬,不过停顿了下还是说了,可想而知这个人不会说谎呢。

“他是我师傅,他几乎和我爸一样大了,不过老摆一副老爷子一样的派头,他有个儿子和我一般大,所以他老说要把我当儿子一样管。”他忿忿地说,“他说我不要命了,在现场居然说这种话,还说什么赶快回家烧香还佛,洗个热水澡之类的。真是小题大做。我不过说了句太惨了而已。”

我望着他,看来他是真不知道。在现场尤其是谋杀现场有不成文的规定。数都别说同情死者或是要帮你报仇之类的话,最好就是­干­好自己的工作。

“你叫什么名字?”我想留下他的联系方式。

“叶旭,旭日的旭。”他笔划给我看,“我是刑警队的,那,这我的手机号。”他随手给了我张纸条。我也回给了他一张。他看了我的名片,惊讶道:“是您啊,早知道您见多识广了。”其实我也大不了他多少,但总感觉我比他老很多似的。年轻人还是很好结交的,不过数年之后他是否还会如此爽快就天知道了。

旅馆是不能在住了,我只好另找了一家,刚才的谋杀案搞的我对木扳房都有­阴­影了。之后我在这所城市又多呆了几天,因为叶旭说让我在四十八小时之内最好别走太远,方便问下话。

第一天相安无事,可第二天早上,我就接到了叶旭的电话,是那种几乎带着哭音的电话。

“是您么?我是叶旭啊。”

“怎么了,你哭什么啊,前天不还好好的么。”其实叶旭一打电话过来,我就有不好的预感了。

“我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求您了,我知道您一定能帮我,也只有您能帮我了。”他哭声越来越大。我二话没说,赶紧收拾东西,往叶旭告诉我的见面地址赶去。

那是当地的一间咖啡厅,前些日子我刚好去过,所以还算熟悉。一进门我就看见了坐在角落里的叶旭。他双手握着杯子。惊恐的望来望去。

我快步走了过去,他看见我如同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一下抓住我的手,抓的我很疼,我好不容易才掰开。

“你先放松点,这里很安全,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我见他状态很不稳定,鼻尖都滴着汗。脸是刷白。全然没了前些日子的样子。

“出事了,先是黎队,马上会轮到我了。”他抱着头低声说,“和你分开后,我和黎队,也就是我师傅。我们把案子处理完后打算开车回局里吃点夜宵,然后继续查案子。那时候已经凌晨三点了。案发的旅馆离局里大概有一刻钟的车程。黎队开的车,虽然我们都有点困,但毕竟熬夜对刑警来说已是家常便饭,所以当时我们绝对是非常清醒的!不过我到宁愿我睡着了反而好点。”说到这,叶旭用颤抖的手端起杯子,咕咚一下喝了一大口咖啡。然后似乎平静了些。他沉默了一下又接着说。

“黎队和我边开开玩笑边开着车子。大概十分钟后,车胎莫名其妙的破了。你要知道车胎可是我当天早上刚换的。没办法。我只好又下去看看。那时公路上已经没什么车子了,而且我们走的路比较冷。我走下去的时候一阵凉,钻心的凉。

我马上发现是后胎破了。接着我居然发现在轮胎上清楚的钉着一颗钉子,足有三寸多长,而且钉子看上去都已经生锈了。我好不容易拔出钉子,准备换备胎。

这个时候黎队还跟我说过话,无非是询问怎么了,我说有颗钉子把车胎扎爆了。他哦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我在换胎时感觉越来越冷。心想不应该啊,你也知道,这才什么月份。而且警服的质地还是很好的。不过也没多想,赶紧换完就又回去了。

上车我才发现黎队居然不见了。钥匙还Сhā在上面,人却如同蒸汽一样消失了。我四处喊着黎队的名字但都不见回答。我以为他去小解了,可等了一个小时也没见人。我开始害怕了,拨他的手机,结果提示不在服务区。没办法,我把车开回局,在局里睡了一宿。“

“那应该是昨天啊,但你为什么昨天没来找我?”我奇怪道。

“的确,因为早上黎队又如常上班了啊,我问他,他只说有急事自己先走了,我还有点怪他把我一个人晾那里。不过见他没事到也安心了。两人继续查昨天的案子。

那个死者很年轻,面容娇好。不过应该是从事暗娼一类的职业。法医检查到她有­性­病,而且死前也发生过­性­行为。不过最称奇的是她的死法。她是被人用钉子活活钉死的。在她嘴边又勒过的痕迹,可能是怕高声叫喊。双手,双脚,。凶手很残忍,最致命的是眉心一跟。也是那跟让她送了命。然后尸体被翻过来又铺回到地板上。“

“你不觉得这样杀人太累赘了么,杀一个妓汝用的找这样烦琐么,还把地板拆了下来。”我忍不住问道,因为你要谋杀一个人搞的事越多破绽就越大啊,搞那么多密室啊,不在场证据啊最后总会有漏洞的。什么案子最难破?你在街上随意杀一个人最难破!

“是啊,我们也奇怪,结果一致认定凶手是个变态。”叶旭也说道。

“事情本来没什么意外,但关键是中午出事了。”他的声音又有些颤了。我耐心的听下去。

“午饭是我去买的,那时就我和黎队在值班了。买东西打杂一类的小事都我们新手去­干­了,再说他年纪也大了。当我买回盒饭的时候去发现黎队捧着自己的手心大叫。我马上冲过。发现他疼的头上都冒汗了。我翻过他捂着的右手但上面横看竖看一点伤痕都没有啊。

但黎队只喊疼,并形容跟针扎一样。我知道他是条硬汉,若是普通小伤他绝不放在眼里,我只好把他扶到医院去。但检查结果也一无所获。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黎队喊疼。“

“你是说手心?而且是针扎一样?”我当是隐约觉得很熟悉,但却没想起来。

“恩,黎队是这样说的。后来他的疼痛稍微轻点的时候,我们有讨论案子,当是黎队的儿子也在,他还劝黎队不要太劳累。结果到了晚上我又被叫了回去,说黎队又喊疼,而且这次都昏过去了。我和黎队即使上下级却也情同父子。我刚到医院就发现这次他疼的是左脚,症状一样,也是没有外伤,但也是针扎一般。”

“等等,你还记得两次发作的时间么?”我想起了点什么,问叶旭。

“恩,第一次是中午,大概11点半左右,第二次是快凌晨,对,也是11点半。”叶旭思考了一下,肯定的说。

“11点半?”我暗自想了下,当时尸体被发现也是11点半!我更加熟悉了,但有些东西你越想想起就越想不起来。叶旭看我皱着眉头,还以为我不舒服。

“我是在没办法了,我不能看着黎队被活活疼死,我父亲是被杀的,黎队就是带队帮我父亲破了案,所以我也是在他的帮助下才考进来当了刑警。我一直把他看做我亲生爸爸一样啊。”小伙子说着居然哭了起来,开始还哽咽着,最后居然哭出声了,咖啡厅的人都好奇的看着我们,搞的我好不尴尬。

这个时候叶旭的手机又响了,他哭的太动情几乎没听见,还是在我提示下才接的。刚说两句他脸­色­就变了。马上抄起衣服拉着我往外走。边走边说:“快去医院,黎队又加重了。”我看了看表,11点30分整。

我又看到了那位黎队长。现在基本上已经不成|人形了。前天见到他的时候太一脸英气,高大魁梧。现在如同一堆柴一样躺在床上,人黑瘦黑瘦的。

“是不是右手?”我一见来就问道。旁边一位高大的年纪同叶旭相仿的年轻人很不高兴地看着我,然后又看着叶旭,大概意思是这鸟人是谁?一进来就没头没脸的一句。

叶旭刚进来就去看望黎队了,没顾得介绍我。这时他才反映过来,忙把我拉过来说:“他是黎正,是黎队的儿子,不过他比我大几岁,在大学读研,好象读的是社会学什么民俗之类的。”

然后叶旭又把我介绍个黎正,这小子全然没把我放眼里,知道后从鼻孔哼了一声就拿了跟烟出去了。说老实话他长的英俊,但他的姿态让我很不舒服,而且自己的父亲病在床上他看上去一点也不关心,反到是叶旭到像个当儿子的样。我感到奇怪,不过想想这人家的家事,我多­操­心­干­啥。还是先问问病情。

“是右手再次疼痛么?”我靠近黎队轻声问。

“恩。”这个恩拖的很长,看来他没说个字都要费很大力气。我想了下,把叶旭叫出来,当然,那个黎正也在,一边抽烟一边拿眼睛瞟我。

“如果我没记错,黎队应该在受钉刑。”我一字一顿的说。刚说完,叶旭就惊讶的很,而黎正仿佛没什么表情,反问我:“你知道钉刑是什么么?别乱说。”

“当然知道,钉刑起源与罗马,本来是长老会处置叛徒或者临战逃脱者使用的一种刑法。成名与圣经。耶酥就是被钉刑处死的。不过最早的钉刑不是十字形的。而是T型或者X型的。”我抽了口烟。

“是又怎样,这和我父亲有什么关系?”黎正嘲笑着看这我,充满挑衅,说真的有一种人就算第一次见也有想揍他的冲动,黎正绝对是其中之一。我耐着­性­子继续说。

“钉刑最大的特点显然是受刑人很痛苦,而且钉子可以钉住被害者的灵魂,不过如果被钉者有着巨大的怨气,最好还是要把他(她)脸朝下处理尸体。一旦被翻过来,他(她)就会把生前所受的痛苦加倍偿还给别人,记住,不是他(她)的仇人,而是随机给另外一个人,而且每颗钉子相隔12个小时。刚才黎队就是11点30分发作的吧?”我一口气说完,叶旭已经有些糊涂了。

“笑话,这种无稽的事你也能说出来,我父亲­干­了一辈子警察为什么他要受着刑法而不是真凶呢?”黎正激动的喊道。

“是啊,我也希望是真凶。”我望着他随口一说,他忽然对叶旭喊到:“把这个疯子带走!”说完气冲冲进病房了。叶旭为难的看着我。我拍了拍他肩膀,让他送下我。

我们在医院门口又聊了下。“黎队情况不乐观,据你说那女尸总共有5个钉子是吧?已经扎了三跟了,我们只有不到24小时帮她找到真凶,如果找不到,眉心那跟就会要了黎队的命!”我不想吓叶旭,但必须把事情严重­性­说清楚。

果然叶旭又一脸哭相,他抓着我的手求我,“那怎么办?一天不到的时间怎么去破这个案子啊。您一定得帮帮我,要不然黎队就没救了!”说着居然要向我下跪。我赶紧把他搀起来,心想这年头居然还有这么重感情的人

午夜鬼话 第七十八章 钉子中

“我不是什么道士也不懂法术,不过我们也要尽力一试,有些事情不放弃就自然又转机。这样,我们先去看看那具尸体,你应该办的到吧?”我扶真叶旭的身体,毕竟一名警察在这里哭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叶旭也马上调整过来。

“不管,我就是把枪指着法医也要让他给我们看尸体。”说着就拉我上车直奔停尸处。一路上我心里也没底,钉刑我只听别人说过,连书都没记载。也不知道这凶手从哪里看来的,而且据说被钉死的人怨气极大,搞不好救不到黎队,我和叶旭的命也会搭进去。

正思考的时候车停了,叶旭火急火燎地又把我拖进去。

经过一番交涉我们终于获得看看尸体的权利,不过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时间不多,我们要抓紧。

女尸的确如他们所说,很年轻,也很漂亮,而且没有一般妓汝的那种庸俗感或者说低贱。但死后那种邪气让我看得有点心寒,我只好盖住她的头。我开始怀疑什么时候旅馆的妓汝档次提升这么高了。不过没工夫瞎扯。我翻看了她的五个伤口。每个伤口都是钉子造成的,而且手脚,脖子都有勒痕迹。看来是被绑起来在实施钉刑。但旅馆那里是否是第一现场我没办法确认。不过据叶旭说女尸应该死了没多久。而且身上没有发现泥土或者其他旅馆外面带来的东西,应该是在旅馆房间被杀的。像那种旅馆我知道,把门一关鬼管你在里面­干­什么。交了钱爱住多久住多久。

叶旭盯了一下有点受不了,我只好让他先站在门口,我自己则希望能在尸体上多找点线索。

我看过叶旭做的笔录,按照女尸死亡时间推断,在根据旅店老板的来往记录,那几天来住宿并且住在事发房间的人并不多。只有两个。一个年纪很轻长,在当天早上投宿,晚上就离开了。然后是另外一个紧接着过了不到几个小时又来,而且指名投宿刚才的房间。但可惜老板说他们都带着口罩帽子生怕别人认出来。至于女死者,老板不认识,附近的流莺也没见过。

女尸身体看来看去只有五个伤口。法医还没进行解剖,不过初步的报告也和我看到的大体相同。没有任何线索,我和叶旭要在明天11点30前找到真凶简直不可能。看来之所以会对黎队报复,也只能怪叶旭那就感叹。那时候刚好死者脸被翻过来。最关键的是,叶旭说,翻过来的瞬间,她的眼睛也是睁着的。她第一眼看到的,应该就是黎队了。

我最后还是放弃了,叫上叶旭离开。看来要破这个案子,除非女尸自己开口说了。这时候叶旭正好进来。他看了看我,忽然指着我身后,张大着嘴巴犹如泥塑一样说不出话。我奇怪他怎么了。他却只能发出后后,后面几个字。我转过头。看见女尸在向外喷血。

当时我就像被雷打了一样,血脉都不流了,心想怎么老碰这种事。不过我也有经验了。我按住叶旭的嘴,示意他冷静下来。并且慢慢移到门口。万一有事也好跑。

我们就看见血如喷泉一样,一直喷到地上和周围。足足有几分钟,我和叶旭都能闻到这个房间充满了血腥味。

最后我实在受不了,对她高声喊道:“我们是来帮你寻找真凶的,希望你别在折磨黎队了。”没反映,我只好又重复喊了一遍,不过字都有点打卷。

最后终于停止了,我和他好容易才让脚不在打抖。我看着满地的鲜血,心想难道她在暗示什么?我忽然想到了,是钉子!

“钉子呢?钉子现在在那里?”我晃着还在发呆的叶旭吼道。

“在物证房啊,怎,怎么了?”叶旭几乎被我吓道了。

“快,赶快去。”这次是我拉着叶旭了。出门的时候,身后响起了管理人员恐惧的尖叫声。换了别人看一地的血也没法不叫唤了。

我看下表,快三点了。

还好,物证房的警察也是黎队带出来的,听说我们来取证帮黎队,就让我们进去看,不过不能拿走。

我把装在塑料带的钉子拿起来,上面还带着没擦赶紧的血迹。钉长三寸圆头,钉身下部有螺纹。这种钉子应该很普遍啊。我把五颗钉子反复观察也没看见什么特别之处。难道我把女尸给的暗示想错了?

螺纹?等等!我记得验尸报告中没有提到伤口又螺旋式创伤,这个不是真正的杀死她的钉子!

拿真的钉子究竟在哪里。我知道如果凶手真要把那个女尸的灵魂钉死在那里就应该用桃木钉,这种钉子不常有。

叶旭忽然接到个电话,说了几句知道了之后高兴地说女尸的身份已经查清楚了,是当地的一个大学生。

我还在看钉子,没注意叶旭的话,“大学生?不是说是妓汝么?”

“妓汝是黎队说的,他说这里活动的年轻女­性­估计都是。”

难怪附近的人都不认识她,但她来这里­干­什么,而且老板不是说没见过她么。

下午四点,我和叶旭又来到了女孩的大学,希望可以查查她旁边的情况。

很快我们知道,女孩叫秋旋,是社会系的大四学生。而且作风似乎不是很好,朋友很多。失踪很多天了。生前有个男朋友,不过两人正在为她毕业后是否留在这里而争执。

我们找到他男友,一个看起来就老实巴交的人,别说用钉刑了,我看他连榔头都拿不住。

调查没结果,我们只有灰心的离开,走之前我居然发现一个人。

黎正!他居然夹着一本书匆忙地从图书馆出来,他不在医院陪他爸爸跑这里­干­什么。我问叶旭,叶旭说黎正读书很拼的。真是这样么?

我马上回到图书馆想查黎正借的书,起初管理员小姐拿着架子不肯,等看到叶旭进来后马上笑着查找起来。

“《封鬼》,很老的书,借的时候都快散了。”小姐柔声说道。

他借这个­干­什么。我谢过小姐。又和叶旭赶回医院。我们也没地方查了,先回去看看黎队在说。

到医院已经四点了,在过七小时右脚那跟就会发作。

黎队看上去气­色­好了点,刚才局里队里的战友和领导都来看望过他,估计黎正是那个时候溜出来的。

安慰了叶旭几句,我就出去查封鬼的资料。

不好找,不是因为找不到,而是太多。不过最后终于找到一则关于钉刑封鬼后该如何处理的信息。

跑了一天很累,我和叶旭匆匆扒拉几口晚饭准备再去一次案发的旅店,那里已经被封了。黎正也来了,冷冷的看着我们。叶旭交代了他几句让他看着黎队,一旦有事赶快打点话来,结果被黎正当场回了一句

“这是我爸爸!又不是你爸爸!”叶旭被哽的一言不发,脸憋得通红,我赶紧把他拉走。

七点半,我们来到案发的旅馆,其实这还是我第一次真正进入现场。那里站岗的只有叶旭的几位同事,叶旭说我是上面派来的犯罪心理专家,居然蒙过去了。

现场很凌乱,看得出当时的混乱。地板上用粉笔画着一个人形。我这才发现原来房间的地板居然是空心地,所以才能放进人去。房间已经被警察们扫荡几遍了,我这样的外行也没有在去寻找的必要。

之所以来到现场只是想感觉一下,如果我是凶手会怎样做。

我闭上眼睛做在床上,尽量感觉自己就是凶手,叶旭以为我在想事,也不敢打扰,只好在一边看着我。

案发的当天来了两个人,没有背麻袋或者旅行箱之类的,所以两人中应该有一名就是死者,另外一名当然是凶手。既然乔装,就怕人认出来。按理大学生应该没有这种顾虑,不过死者居然还有­性­病,而且作风又不好,难道只是凶手在达成|人­肉­交易时候价格不拢导致一时意气杀人?但如此烦琐的杀人方法这人也太强了。

我突然想到一个画面,凶手和死者相熟,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准备杀了她,并且他深怕鬼魂报复,并利用了传说的钉刑来禁锢她灵魂,可为什么要用钉刑呢。

我突然想到我查找过关于钉刑的信息,其中好象有一条说的是钉刑如果用与女子,代表着惩罚她的滥交和不忠。

八点十七,我们走出现场,现在地我们真是一无所获。我看了看手头的资料,只好去调查下那个女孩生前的资料了。

我们回到那所大学。夜晚大学很热闹,使得我都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大学生涯。

半小时后,我们总算找到了她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女孩是死者的室友。长的很漂亮,不过打扮比较时髦也比较露。我诧异现在女孩还真开放呢。

“我最后一次见她都是一星期前了,那时她还问我借钱呢。”她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

“借钱?借钱­干­什么?”叶旭问。

女孩鄙视地看了叶旭一眼,“我怎么知道,或许是堕胎或许是看病,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她那个男朋友根本不管她,但两个人又老不分手,死拖着。对了,她好象还和社会系一个研究生最近也打得火热。要不你去问那个研究生吧。”她忽然说。

“叫什么名字?”叶旭拿出本子准备记录。

“黎正,黎的黎,正确的正。蛮帅的。”说完旁边一个男生朝她吹了声口哨,她飞似的跑开了。

我和叶旭站在原地。尤其是叶旭,他呆望着我,“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去医院找黎正啊。”

九点十分,医院。

黎队睡着了,虽然看上去很劳累,不过总算能休息下,但两小时后他恐怕又得被巨大疼痛所折磨。

我,叶旭,黎正三人站在门外过道上都不说话。

“你不想你父亲再受折磨就把你知道得都告诉我们,你自己也是研究民俗的,应该知道钉刑的残酷,你该不会等明天眼睁睁看着你爸爸在疼痛中死去吧?”我先开口了,没想到黎正对我一阵冷笑。

“从头到尾整件事应该和你无关吧?你又不是警察,凭什么Сhā手这件事?”他被着手嘲笑我。

“他是我朋友,是我拜托他的。”我刚要反击他,忽然叶旭说道,表情非常严肃。

“如果你还算是黎队儿子,你就把知道得都说出来,我们好救他。”

“他是我爸爸,我难道忍心看他受苦?”黎正说的差点跳起来。

“时间不多,我长话短说,你和秋旋到底什么关系?你下午借的《封鬼》有什么目的?还有案发的时候你最好说明下你在哪里,做什么事。”叶旭一口气说完,长吁一口气。

黎正大着眼睛看这个平时对他惟惟偌偌叶旭居然如此严厉审问他,气得青痉都出来了。“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杀了秋旋?我借什么书你管的着么?还有你怎么知道的,你们跟踪我了?”

虽然黎正很生气,但他还是告诉我们他和秋旋不过是他普通的学妹,两人在图书馆偶遇,他对这个女孩开始还有好感,但后来听说她作风不好就中断来往了。至于借书,也只是想了解下钉刑看看能帮什么忙。我不知道是否相信他,叶旭估计也是。我们对望了下。黎正说完看着我们,觉得好象我们还是满脸不信任,只好说案发的时候自己就在家中,当时父亲和自己正在看电视。大家互相争执了一下没有结果,只能不欢而散,我和叶旭只好坐在外面闷头抽烟,看着时间慢慢流过。

黎队正在睡觉,我们不想去打扰,姑且暂时相信他。但又没线索了。看来只能从那颗少掉的钉子着手了。很明显,有人换掉了证物。而且看来很着急,我从叶旭那里知道,这种螺纹钉子好象他们警车上就有,很普通。

能够接触证物的人不多,叶旭告诉我,当天的证物是最后他和黎队带回去的。包括死者身上残留的钱币和那些钉子,以及附近的一把榔头,榔头上没任何指纹,也是大街上随意都能买的,所以基本没什么价值。

“你说黎队在你下车后就不见了?”

“恩,你该不是连黎队也怀疑吧?我可是一直和在在一起。”叶旭赶紧回答道。

“但你也看见了,证物房的钉子不是死者身上的,证物进了证物房看管的有多严格不用我说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能够换掉证物的只能是黎队了。

“他犯得着冒这么大风险么。人又不是他杀的,他更不会无聊到搞什么钉刑。”叶旭有些不快,他又隔着玻璃看了看里面睡着的黎队,黎正刚进去,坐在旁边看书

午夜鬼话 第七十九章 钉子下

“你不觉得可疑么,他先是告戒你不要太关注女尸,估计是怕你被波连进去,然后车子在路上莫名暴胎,接着证物被换,我当然不是说是黎队­干­的,但很可能他是在帮另外个人洗脱罪名,为了他,即便黎队冒着妨碍司法公正也要做。”

叶旭指了指里面的黎正,我点了点头。现在缺的只是如何证明黎正才是杀害秋旋的凶手。

使用钉刑在眉心的那根一定要用桃木钉,否则一旦拔除钉子,死者马上会来报复,估计黎队中途下车就是换掉了了那颗桃木的,并且把它扔在了某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颗桃木钉子一定带着能够证明黎正是凶手的证据!

“啊!”忽然病房一阵尖叫,黎队痛苦的捂着右脚,脸上痛苦的表情把五官都扭曲了,那里看得出曾经是让犯罪份子胆寒的刑警队长?

我和叶旭马上冲进去,帮助黎正按住黎队长,墙上的挂钟清楚的显示着现在是11点30.

这次更加严重了,黎队整个人都几乎陷入半疯狂状态,果然一跟钉子比一个钉子来的更加厉害。还有12小时,到时候就算不用眉心那跟,黎队也只剩半条命了。我看了看旁边的黎正,依旧面无表情,不,似乎还有点窃喜,我感觉有点愤怒了。

后来护士和医生来了,打了针镇静剂才让他睡着。我抓起衣服拖着叶旭跑出医院。

“走,现在就去那天你车子停的地方,我们就算不睡觉也要找到那个桃木钉子。”

“多叫点人吧,我们两人太勉强了,那里很开阔,而且也不知道黎队到底往那里扔了。”叶旭建议道。

“不行,首先这个理由就说不通,而且黎队偷换证物的事最好还是不要公开,我们先去,至于确定范围,我有办法。”我咬咬牙,看来非用那个不可了。

凌晨1点20,我们先来到了停尸房。趁着叶旭和管理员墨迹的时候,我溜了进去。找到了秋旋的尸体。

我拖开她的尸体,在眉心伤口处以右手食指按住,把准备好的生的淘米水拿出来涂抹在她眼睛处。

我在心中暗念,如果你想沉冤得雪,不让无辜的人受磨难,就帮帮我,借你体内最后一丝魂魄给我。

我把食指咬开血正好滴进她的伤口,然后再以食指盖住。

成不成功得靠造化了,现在她生前所有的记忆和看到的东西都在那颗桃木钉上。我的手指带着她最后的魂魄可以与桃木钉产生共鸣,而且只要我接触到桃木钉我就能看到当时现场的一切。不过这方法危险很大,因为万一在那里找不到钉子,12小时后,眉心被扎入钉子的就是我了!

我做好一切,迅速和叶旭上车。我让叶旭以最快的速度去当时停车的地点。还好,才2点半。

我举着右手,感觉如同雷达一样四处搜寻着桃木钉上仅存的一点秋旋的魂魄。但直到我右手累的酸痛也豪无收获

这样无谓的搜索一直到早上六点半,只有五个小时了。叶旭也累的坐在地上。

我开始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了,我太相信自己的推理了。看来我要付出代价了。

或许我实在哪里的思考出了问题?我只好和叶旭先开车回医院在说。下车的时候正好医院开始卖早点了,一般这个时候都是七点一刻,看着自己生命慢慢走向尽头,反到坦然了。

在上去的时候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那人看都没看我就走了。这个时候食指居然剧烈的疼痛起来。

有感应了,难道钉子就在那人身上?我马上叫叶旭堵住他,仔细一看是个十七八岁的年青人,一身哈韩衣服,看来被我们吓坏了。叶旭在他身上搜索一遍,果然在口袋里找到了那颗桃木钉子。

我和叶旭厉声问他钉子那里来的,他结巴地说前些日子在某处捡的,觉得特别就留着玩了,我看他不像说谎,而他说的地点的确就是我们两苦找大半夜的地方。

他傻傻地站在原地,我故做严肃的教训他,以后撞到人要说对不起,这才放他走,这小子吓的马上就溜了。

拿了钉子我们就像打了一针兴奋剂。现在只需要把钉子再度Сhā入秋旋的眉心,我就能看到她临死的画面了。

早上八点四十,我们偷偷溜了进去,叶旭帮我把风。

我将钉子缓缓放进去,并再次滴入自己的血。然后闭上眼睛。我自己也很激动,因为终于可以知道谁才是凶手了。

我发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居然不是旅馆的房间,接着是一个人的背影,接着好象看见了一张类似化验单的东西。那人人忽然转过身来扑了过来,接着是不停的闪烁的画面,一双手死死掐住喉咙,我几乎都感到窒息,最后画面消失了。

我如同被电击一样反弹了出来,虽然只有一刹那,但我还是看清楚了那人的容貌,现在剩下的只有取证了。

九点半。我和叶旭把所有一­干­人等都到带医院,包括黎正,那个女孩,还有秋旋的男友,然后分别抽取他们的血样,当然,这都是让叶旭以破案为借口做的。过了一会,我拿着化验结果出来。

我看着他们,深呼了口气。拿出几张检验单。分别是他们几个的。

“这是什么意思啊?”黎正问道。

“这些是你们的检查单,在这几张单子里,只有一个人不同,他得了­性­病,而且和死者秋原是一样的。”我晃了晃手中的检验单据,他们都没有任何表情,我心想,死鸭子嘴硬,不能在拖,要赶紧证明谁是凶手。

“钉刑是用来惩罚不洁者和背叛者。这个秋旋的确作风不好,甚至在外面还做了些人­肉­交易。我们都以为旅店是第一案发,的确,钉子Сhā进­肉­体喷出的血液,附近的榔头,最重要的是法医的推断,加上她失踪的日期似乎一切都顺利成章。

但其实,秋旋是被掐死的!她是死后才被处以钉刑。“我望着黎正,笑道:”说的对么?“

黎正依旧面带寒霜,没回答我。

“我不知道凶手用了什么办法,居然可以使法医做出对死亡时间延迟两到三天的推断,但凶手在实施钉刑的时候居然留下了自己的血样,就在眉心的那颗钉子上,那颗桃木钉子。”我拿出那个桃木钉子,钉子暗红­色­。

“上面好像刻了字。”那个女孩看着钉子,忍不住喊道。

“是的,我可以大声念出来,是黎民苍生,正气永存,其实也就是黎正你的名字来历,也就是说,这个桃木钉就是你的!”我把钉子举到黎正面前,他看了了看钉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单凭一个钉子就想证明我是凶手?太滑稽了。”

“的确,我没想说你是凶手,因为凶手是他。”我转了身,把钉子指向那位我以为弱不禁风的秋旋的男友,的确,我在秋旋最后的记忆里看见的就是他!

“不是我,你别诬赖好人。”他大声狡辩,但额头已经汗如雨下。

“我没必要诬赖你,钉子上有秋旋的血样,也有你的!”我把他的手高高举起,果然拇指上有一处新伤,虽然不是很大,但却刚刚长好。

“你不用抵赖,其实你和秋旋的关系我也知道了,你们家境不好,但却从小长大,秋旋之所以那样做使为了让你圆出国梦,但她没想到即将毕业,你的出国手续也半的差不多的时候你居然想抛弃她。那天她来到你房间,故意说想和你温存一晚,但结束后她拿出她得了­性­病的化验单来嘲笑你。如果有这种疾病想必在体检中一定会被刷下来吧。你在恼怒之间居然掐死了她。或许你怕她灵魂报复,或许自己的心理有愧,你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可以用奇术让你逃脱法律和灵魂制裁的人。”我一口气说完,望向黎正。

“那个人深知此道,我不知道他使用了什么手段,反正最后你们在旅店的房间里实施了钉刑,那个最关键的桃木钉就是他给你的。”

那个男生犹如失去魂魄般跪了下来,口中喃喃自语道:“我对不起旋旋。”

我看了看表,正好11点,看来一切都结束了。

“蠢货。”黎正的表情忽然变了,带着恼怒和暴躁,他突然又安定下来看着我。

“看来我低估了你,其实你刚来到这个城市我就注意你了,碰巧这个蠢货打电话告诉我他杀了秋旋,忘记告诉你,他们一直都把我当做所谓的好友,要知道假装愚蠢和他们交往真是痛苦。而你出现了,我当然把你划到我复仇计划中的一分子。我知道你可能会打乱我的部署,不过没有变数的游戏没有意思。

没错,是我教他钉刑,秋旋其实在你们推论的案发时间之前两天就死了。当他找到我的时候尸体已经有点变质了。我用腊油浇灌她全身封住臭味。你不是很想知道为什么她是被掐死但脖子上却没有任何伤痕么,为什么明明死后才Сhā入钉子但还是有血喷溅而出?这一切都要归功与我的发明。“黎正拿出一个小盒子,居然从盒子里面取出一只通体透明只有半寸长类似与蚕一样的虫子。

“这是控尸虫,这种虫子一旦进入人体,不,因该是死尸,必须是刚死不超过三天的死尸就会不停的分裂,最后能有多大呢?告诉你,它们比病毒还要小,在死尸体内他们会不停的吞吃死亡的细胞,并且可以重组他们,使尸体的血液再次流动。所有的法医论断都建立在死后血液不通,导致坏死的论据上,当然你们会受骗。

接下来,这些虫子会控制所有的肌­肉­骨骼神经,我可以控制尸体做任何动作,甚至包括说话。很有趣吧?“黎正拿着虫子笑道。

“那天老板娘看到的第一人就是那个蠢货,第二个就是我控制的尸体。当钉刑结束后是我报的警,因为我知道你也在里面,遇见这种事有强烈好奇心的你怎么会不理呢?”

“但我不明白你所谓的复仇是什么意思?我们好象没见过面吧?”我看着手表,11点20.

“哼,这些你要等床上的老头醒了自己去问他20年前他造的孽,虽然这次没办法杀他,不过也让他吃了点苦头。桃木钉子是我故意留下的,我本希望你靠这个钉子来找我,我们可以来一次猫抓老鼠的游戏,可惜被老头破坏了,不过有变化的的游戏才是好游戏嘛!”黎正大笑起来,我看这个视人命如草芥的人感到心寒。

“我要走了,不过我还会来找你的,和你交手真有趣!”说完黎正就转身往阳台跑去,我和叶旭赶紧去制止,这里可是11楼啊。

黎正如风筝一样摔了下去,惨不忍睹。我和叶旭看了看,只好回到病房,这个时候已经11点30了,黎队醒了过来,看来诅咒的确消失了。正当我和叶旭开心的时候忽然门外响起一阵惨叫。我跑出门,看到那个秋旋的男友痛苦的在地下翻滚,我赶忙把他扶起,但我一看触摸到他的身体就感到一阵尖锐的东西从他体内冲出来。

接下来的片段我一辈子都难以磨灭,他全身就像刺猬一样,无数颗钉子从他体内Сhā出来,鲜血和骨头碎­肉­喷得墙和地上到处都是,另外的女孩当场就吓晕了。

叶旭目瞪口呆地望着我,“怎么会这样?”

“是钉刑的反噬,实刑者会受到几百几千倍的报复。”我叹了口气,或许他和秋旋能够多谈谈,不必把心结变成心魔就不会这样了。

之后的事叶旭去扫尾了。不过我还有疑问要等黎队完全康复再问他。

数天之后,我,叶旭来接黎队出院。

“黎正不是我亲身儿子。”黎队第一句话就令我们很惊讶,尤其是叶旭。

“我料到他迟早会知道,二十年前我破了一件凶案,其实破的过程完全是巧合,那时我还只是一个小警察,就像现在的叶旭。我正好看见了凶手行凶,他所­干­的就是使用钉刑,而且在反抗中我把那人打死了。那是我第一次开枪,后来我知道这个犯人因为怀疑妻子出轨居然把妻子钉死了。他们还有一个几岁大的孩子,我不忍这个孩子成为孤儿就收养了他。并且在他父亲的遗物,也就是一共七颗的桃木钉上看到的黎民苍生,正气永存上就正好为他取名黎正,其实看他与我有缘也是收养他的原因。我虽然知道他会知道是我杀了他父亲,但没想到他居然设这样个局想如此报复我

那次是我故意在车胎上扎了钉子,然后偷换了证物。其实这件事是他叫我做的,他说他一是激动杀了那个女孩,求我救他,我只好答应他换了钉子。“

“难怪秋旋会找到您,其实那个钉子上没有那个男生的血,有的只是您的血。”我对黎队说。

“我的血?”黎队惊讶道。

“是的,当时我只是设局让那个男孩自己承认,其实钉子上是您的血。

我也时候后来化验所有相关人之后才知道。这样钉刑找上您也就不奇怪了,看来黎正想以钉刑杀死您。“

我原以为黎队会愤怒,但他一脸平静,经历这事他苍老许多。

“我不怪他,这一切都是注定好的,虽然我是警察,但毕竟是我亲手杀了他父亲。”

我和叶旭沉默不语。

叶旭的手机响了,接了电话之后他脸­色­有些变化,我忙问怎么了。

“尸检出来了,那具尸体不是黎正的,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的,都死了几天了。”叶旭答道。

果然他不会轻易的自杀啊,看来他使用了控尸虫,他早知道事情会暴露,连后路也安排好了,一想到他临走前说的话,我都觉得脊背发凉。“

我看着朋友若有所思的样子,安慰他道:“或许他只是吓唬你罢了。不用担心,不过按你说的,黎正好象比你还­精­通那一类东西啊。”

“的确,或许他现在真躲在哪个角落又在布着局等我去钻呢。”

“要是那次没遇见那个哈韩的年轻人,你找不到桃木钉子怎么办?”我打趣问他。

他无奈的摊开手,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动作

“那就结束了,完了啊。”随即他又狡猾地笑道:“其实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啊。”

“哈哈。”我们都笑了起来

午夜鬼话 第八十章 猫婴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而且比较大。我奇怪为什么来者不用电铃却敲门。我起身把门打开,门口去站了一位老太太。

老人家有六七十岁了,穿着一身灰­色­粗布大褂,虽然内破旧却十分­干­净,肩膀上背着个大大的麻布袋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看上去老沉老沉。大娘看上去慈眉善目,方脸大眼,奇怪地看着我,但却不说话。

“您找谁?”我问道。大娘就是不说话,只是狐疑地看着我,又看看门牌号,自己嘀咕着:“难道搞错了?”

这时候朋友走了出来,一看见这位老人家高兴地大喊:“二姑,您老怎么来了?”他赶紧奔过来帮二姑接过手上的家伙。

这时候老人家才笑了起来,我和朋友扶着她进了屋。

朋友互相介绍了下,原来这位老太太是他家乡的二姑,小时候除了堂叔就这位二姑对他最好了。

“小四啊,这么久都没去家里看看啊?”二姑的声音略有点责备。

“这不忙么,您也知道我喜欢到处走,寻寻那些个新鲜事。”朋友摸着脑袋笑道。

“哎,要是我们家翠能活到现在,估计也有你们这么大了。”二姑忽然感叹。

“翠?您不就生了我表哥一个么。”朋友奇怪地问。

二姑忽然像想起了什么,面带忧伤,我看见她那结着厚厚老茧的手指头互相揉搓着。

“你不知道翠,因为她在你出生前就死了。而且那件事被隐瞒了起来,家里人都不准在提翠的事,你当然不会知道。”

“都这么多年了,二姑就告诉我吧,我也听听是怎么回事。”

“那年你父亲和你母亲刚刚结婚没多久,我就怀上了翠,开始的时候很顺利,翠生下来的时候大家都很高兴,你知道我们家可不管是男娃还是女娃都疼的很。而且翠长的非常漂亮,比村子里哪家哪户的闺女生下来都漂亮,又听话,又不太哭。

但翠一生下来,家里就再也没安宁过。

先是刚生完她我伤口突然又裂了,大出血,差点没把你­奶­­奶­吓死,好不容易我才活了过来。整整两个月翠都是给村子一户叫李妈的­奶­妈带的。

李妈当时也有自己的孩子,她­奶­了翠两个月后连忙送回来,她惶恐地说翠到她家后家里老出怪事,先是她自己的孩子莫名的烦躁,一看见翠就恐惧的哭,而且翠喝­奶­很厉害,再带下去自己孩子就要被饿死了。

我们并没在意,反正自己的孩子还舍不得给人家带,加上我自己也恢复了过来,于是翠又回到家里我自己来带。

但接下来的日子让大家非常恐惧,犹如传染一样,你爷爷,四叔,你姑父都突然得急病,而且都病的很厉害,家里又经常失窃。家畜也经常无故消失。终于,开始有人在背后议论,后来居然发展到当我面说,这个孩子要不得,是灾星。

我抱着翠死也不相信我这漂亮乖巧的女儿会是什么灾星,我和他们争,和他们吵。但后来的日子的确证明了,凡是和翠接触过的都或多或少的倒霉,轻则破财,重则生病。

终于你爷爷说话了,请刘瞎子来算算!

刘瞎子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神卦。据说战乱的时候好多个大官都想请他,都被他拒绝了。他经常在这附近为老百姓免费算卦,帮他们消灾避祸。他是天瞎,也就是一出生眼睛就看不见东西了,后来他家人看他可怜把他送到观里,也不知道他如何学会替人算名,总之相当的灵验。

刘瞎子把翠的八字一掐,又问了我和你姑父的八字。想了好久,把我一人单独叫出来。

“你要有个准备,这孩子不是一般人。她生下来就是要妨人的,先是母亲,在是父亲,哥哥,祖父祖母,最后剩她一个,她就会飞黄腾达,出人头地,相貌出众。你们家所有的福都会集中到她一人身上。”

我听了当时吓一跳,转而问他:“先生怎这样说,你又如何见得你说的是对的?我们家小翠长的漂亮乖巧,那会是如此狠心的人?”

“信不信在乎你,她是猫­精­,你属­鸡­,你男人属鼠,别人尚且好说,你二人绝对是过不了她十八。你要不信,我在你胸前画一道符,符一画上,你女儿必不喝你的­奶­,只好将她活活饿死,你们一家人才能得救。”

我只好抱者试试地态度,让刘瞎子在我胸前画了一道符。刘瞎子画完后还特别交代,三日后女婴必死,她死前有众多猫来相送。千万不要出门,也不要高声喧哗,才可以保家宅平安。

果然,当天翠就不喝­奶­了,任凭我如何哄她她就是不喝,而且非常反感我,老是拿小手推我。我心头一凉,难道我的孩子真的是猫­精­啊?

没­奶­喝翠就在床上饿的大叫,叫声非常刺耳,叫的我真难受,我真想把符洗了去喂她,但还是被家里人拖住了。若真是猫­精­,必是来讨债的,我就算自己­性­命豁出去不要也总要顾及家里其他人啊。

我就这样听着翠的叫声,心头就像有人拿刀剐我一样。“二姑说到这里,忍不住老泪纵横,她好不容易擦­干­净,又继续说。

“终于到了第三天晚上,翠的哭声越来越小,小脸也越来越白。这个时候我发现家里不对头了。不知道哪里来的猫,各种各样的,白的黑的棕毛的杂毛的大的小的,少说也有几十只把家里围了个起来,那时候还没电灯,家里都靠点煤油灯,可那天无论怎么点都点不着,你姑父索­性­不点了,抱着我和你表哥蹲在墙角。

那情景别提有渗人了,天越来越黑,来的猫也越来越多,我们看不到猫,却看的到猫的眼睛,一对对的绿­色­,在夜里闪着光。而且它们向和翠哭声相合一样,也一起叫了起来,你能想象么?上百只猫同时尖叫是什么样子。我们听的都快疯掉了。你表哥吓的紧紧搂住我。

猫就这样一直叫着,但翠的哭声越来越小,最后终于没声音了。这群猫却不肯离去。仍然守在周围,叫声也越来越低沉。

这个时候门外下起大雨,你也知道,先人常告戒我们,凡大雨的时候有猫出现多数不太吉利。那些猫久久站在那里不肯离开。只是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我当时正怕它们一拥而上会把我们一家人给咬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猫儿们才渐渐散去。一直闹到后半夜。我们见猫都走了,才大着胆子去看翠儿。

翠的小脸都发紫了,两只眼睛大大地瞪着上面,手也僵硬了。终究是我生下来的,我抱着她尸体哭了好久。

我们埋翠的时候依旧来了很多猫,默默地跟着我们,虽然害怕,但发现它们好象也没什么恶意。

翠的坟没埋在祖坟里。这也是刘瞎子说的,他说翠的尸体不能进去,说一旦她进去了整个家族的风水都坏了。我们只好把翠的尸体埋葬在后山。“

二姑看了看朋友,摸着他的头说:“后来你父亲回来了,听了非常生气,说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让孩子活活饿死。他还去找刘瞎子,可惜没找到。你父亲在兄弟姐妹中和我感情最好,后来他还说如果他生女儿就过继给我,结果生了你。呵呵。”

“后来呢,后来呢,父亲可没告诉过我啊。”原来他听故事比我还上进。

“自从翠死后,家里就没断过猫。有时候睡觉起来小解,冷不丁你会发现要么在房顶上,要么在墙角有那样一双绿绿的眼睛。我们一家弄的睡觉也睡不好,刚睡下,四周的猫跟商量好似的开始叫,声音非常凄惨,出去赶吧,它们一下就不见了。就这样持续了小半年,一直到刘瞎子从外面又回来了。

我们像找到救命稻草,刘瞎子听了我们的诉苦,埋头不说话,好半天抬起头,用他那双灰白灰白没眼球的眼睛望着我。我有时候怀疑他不是瞎子么,怎么好象看得见人似的。

“她不肯走,虽然她死了,但她还在这里,不过这次她真的是猫。你可以去查下附近那天死后出生的小猫,如果有只通体漆黑的那只就一定是她了。把她带来,别伤着她,我在教你怎么做。”这时候我们也只好相信他的话了。

我和你姑父包括你­奶­­奶­叔叔到处遍访附近养猫的人。找来找去,最后终于在村口的一户人家找到了。果然是一只通体漆黑的小猫。而且正好是翠走的那天下着大雨生的。

那户人家也说,那天大雨,母猫就不停的叫唤。后来早上他们来看。吓了一跳。因为猫一般生四到六只猫崽,但窝里却唯独看见这只黑­色­的。主人家以为必是神仙,便好生供着。

我费了好大力气还搭上钱才把这只黑猫买了回来。但它死也不让我抱。拉都拉不动。没办法,只有让你叔叔抱到刘瞎子面前。

刘瞎子正在家里等我们。但见他已经换了套道服,一身印有八卦图案的灰­色­长袍,已经很破旧了。我第一次看他穿成这样,自然有些好奇。

那只黑猫在你叔叔手上,一看见刘瞎子就不停的叫唤,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刘瞎子听见猫叫,笑了笑说:“你也不必怪我,你纵然可怜,但我也不能眼看着你把人家一家祸害吧。你既投到这里,定是和这户人家有缘,孽缘也好,吉缘也罢。今天把它了断了吧。”说着你把一道符对空烧尽后把左手放在猫头上。猫立即不叫了,显得非常温顺。

大概放了一刻来钟,就看见刘瞎子一个人也不知道念些什么。一头大汗。那时已经是七八月份,他穿着厚厚的道袍能不出汗么。

之后他叫叔叔把猫带回屋。并对我说:“你要好好对待这只黑猫,也算是弥补你孩子的孽债。等黑猫寿终正寝,你一家人便无事了。一切都是命里注定,至于孩子的死你也不必过于悲伤。她原本是官家里的深闺小姐,与你本有一躺母女情分,无奈她八字太硬,与你家人正好有相克,我作法收了她也是无奈之举,现在你就把这只黑猫当作你女儿,了了这段缘分自然就没事了。”说完,刘瞎子收拾东西就走了。

那只黑猫的确很乖巧,在我们家一呆就是十几年,后来还是病死了。“二姑长叹一口气,”怪只怪她命苦,我和她到底有缘无份啊。“

朋友默然,安慰二姑说:“二姑也别太难过了,都过去这么久了,对了,您今天来有什么事啊?”

二姑破涕为笑,把带来的麻袋打开,都是些水果啊,腊­肉­之类的土特产。

朋友看了大喜,“都是我喜欢吃的,谢谢二姑了。”

“不用谢,其实我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让你赶快回乡下老家一趟。你­奶­­奶­已经为你看好了一个上好的姑娘,你一定要去看一下。”

二姑刚说完朋友就楞了,我则在旁边偷笑,没想到他居然还要去家乡像亲啊。

一番推辞,好说歹说二姑也不愿留下,只是临走时再三叮嘱,一定要在这个月底之前回去看看,成不成没关系,但一定要来,这句,是朋友­奶­­奶­的原话。

送走二姑,我笑着问他“怎么样?你也要去乡下相亲了,我还是回去吧。”

午夜鬼话 第八十一章 淹死的老师

一个朋友给我讲述的她小时候的故事!

从小除了总生病以外,我并没有觉得自己和其他的小朋友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不过从小我好象就一直比较喜欢语文课,而有些排斥数学课。小学学得东西简单,所以我也因为两门课成绩都不错,而得到老师的喜爱。

我一直上的是子弟学校,从一二年级,教我语文的老师是个姓沈的女老师,30多岁,气质很好很优雅。说话总是笑眯眯的。班里的同学都很喜欢她。

而教我们数学的是一个刚从大学毕业的男老师,直到今天我还很清楚的记得他姓梁,80年代的大学生不比现在,上个大学对于很多人来说是一件相当有面子的事情,所以那时候的大学基本都是包分配的。

梁老师个子不高,戴副眼镜,很年轻,也很和善,从来不对同学发脾气,即使当时在他上课的时候班上的纪律再差。或许是因为年轻的缘故,梁老师似乎什么都不害怕。

二年级期末考完试到学校取成绩单的时候,我在经过教师办公室的时候,听到了梁老师,沈老师还有和梁老师一起分来的一个教语文的杨老师三人在争执着什么,于是我就停下来,静静的听了听。当时我的印象很深,沈老师说了句:“小梁,你就不要这么固执了。”接着就听到了杨老师的声音,他说话的意思好象是要梁老师回家躲避什么事情。而后就听见梁老师很激动的说:“你们还是教师呢,这样的谎话都相信,还怎么教自己的学生?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会让人笑话死的。”说完,听脚步声他好象是往门这边走,我也吓得赶紧离开了。

本来想把当天听到的东西学给爸爸,可回家就看到来接我去­奶­­奶­家的二叔,一高兴,就把这事情彻底的丢在脑后了。

那时候放假十几天后都会有一次返校,说是要检查作业,其实主要就是老师给学生一点压力,让学生不要只顾着玩,忘了写作业。这次返校后,就直到新学期报道都可以不用到学校去了。

返校的前一天爸爸把我接回了家。到了厂里,他就让我自己回家了,因为不是星期天,他还要上班。我家那时候住一栋老式的三层楼,一栋楼有4个单元,一层楼有三户人家,我家在最后一个单元西边的楼头住。可能是设计的原因,那时候的楼道里光线很差,白天看楼梯都不是太清楚。

当时我刚上到二楼,突然看到了一个人站在和二楼和三楼的中间,当时我吓坏了,我一下停住了脚步,站在了楼梯上不敢动。那人好象根本就没有发现我上楼,也丝毫没有给我让路的意思。看他的动作好象双手一直在胸口不知道摸着什么,我感觉那人很熟悉,所以我也没有上楼,也没有下楼,就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当时楼道里很安静,我甚至没有听到他在身上摸索的声音。

站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我又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我回头看了一眼,再回头,就看到了一张很熟悉的脸,数学梁老师,他的头发好象还在往下滴着水。他看着我可是什么也没有说,我刚想叫老师,就听到身后传来的妈妈的声音:“乐儿,你站在这儿­干­什么?”我又回头,看见妈妈已经站到了我的身后。“妈妈,我们数学梁老师在上面啊。”我连忙告诉妈妈我在­干­什么,“胡说,上面哪有人?”妈妈的语气听上去有些不高兴,我回头,真的什么也没有。

“妈妈,我真的看到了数学老师了,他头发都是湿的呢,还一直在胸口不知道找什么呢。”我急忙为自己辩解。

“走,走,赶紧回家。”妈妈推了我一下,我跳上楼梯,看看周围,原来真是我看错了。进了家门,看见太阳,一下觉得心里舒服了很多。连刚才的事情也忘掉了。

第二天,我带着作业,刚走到教师门口,就听见里面哭泣的声音,当时我还有些幸灾乐祸,肯定是谁作业没有写完,挨老师训了。心里还得意呢,我的作业可都写完了呢。

一推门,怎么这么多人都在哭?我心里突然有些不好受,这时候副班长走了过来,我当时是班长,他的眼睛都哭红了,“肖乐,梁老师死了。”

“梁老师死了!!!”我喊了起来,“怎么死的?”“和他的同学去黄河里游泳给淹死了。前天下午的事情。”我当时就给吓坏了,前天下午出的事情,那我昨天看见的是什么?

由于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当时学校很快就让我们回家了。我站在楼下,看着­阴­暗的楼道,怎么也不敢再上楼了,我就一直在楼下一直等到了我爸爸妈妈回家。那段时间,我觉得自己特别害怕,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害怕。

后来我才知道,梁老师死得比较惨,他是在游泳的时候陷进了旋涡里,他的同学甚至没有来及拉他,就眼睁睁的看着被卷走了。尸体找到的时候,梁老师的胸口已经是一个大洞了。

这件事情很快就过去了,三年级上半学期,沈老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了疯,整天什么也不做,就盯着一个地方,一个人念念有词,可谁也不知道她在念什么,后来她的家人送她去医院治疗了。

而据已经调离了学校的杨老师说,早在梁老师出事前一个月,他和梁老师在逛街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中年人,那中年人过来就拉住了梁老师,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水,哎水,半个月内你一定要远离大水。回家最好。”说完,中年人头也不会的就走了。

当时两个人谁也没有在意,直到我们领成绩的那天,梁老师兴致勃勃的告诉杨老师和沈老师,自己的大学同学要来,并且一定要他陪着去横度黄河,要知道,在学校,他们可是游泳的高手啊。杨老师一下就想到了中年人的话,于是就告诉了沈老师,两人一起开始劝梁老师,这也就是我那天听到的事情的前因。

劝解无效,杨老师当时就想自己看住粱老师,不让他去游泳什么的,就可以了。梁老师同学来的时候,他拉住不让去游泳,弄得大家很扫兴。当时并没有告诉梁老

老师的同学,杨老师这么做的原因,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好在时间马上就要过了,杨老师也松了一口气,可是有些事情还真是没有办法解释,就在从中年人说的一个月期限的最后一天,杨老师接到了母亲生病的电话,当天一大早,他就赶回老家了。

而梁老师却没有经住同学的怂恿,最后还是去了黄河边,听说是游到一个水面看上去很平静的地方,脚突然抽筋了,就这样,同学还没有来及伸手,梁老师就被卷进了旋涡再也没有出来。而我也就是从那件事情开始,总会莫名其妙的有害怕的感觉

午夜鬼话 第八十二章 唱歌的小女孩

自从梁老师的事情以后,虽然没有再出什么让人害怕的事情,但是那几年中的每个月,都会有固定的几天,我自己会觉得害怕,不敢一个人睡觉,不敢一个人上厕所,甚至连下楼梯都会胆战心惊的,但是我却说不出是为什么。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我们就该小学毕业了。当时因为身体的原因,家里依旧让我考了厂里的中学,而放弃了一个重点中学的名额,初中还是在家门口念的,因为那个重点中学离我们厂坐车要15分钟,骑车子也要有将近20分钟的路程。

当年我是三班的,一班的班长叫李利,是个瘦高的女孩子,长得也很漂亮。那时候,她就差不多已经有1.65米高了吧。优异的成绩,靓丽的外表,很容易让她就成为大家瞩目的焦点,小学毕业,没有意外,她以高分考上了那所重点中学。

现在,我在写这个故事的时候,依然能很清楚的想起来,当时她穿着白衬衣,红裙子,扎着马尾巴,站在升旗台上,对大家做鬼脸笑得那么的灿烂的样子。而又因为大家同是升旗手,所以平时接触的比较多,我和她的关系一直都不错。

上了初中,一下子从两门课,要学六七门课,还真的挺不适应,那时候,每天的作业都要做得很晚,真是觉得够累的,一个学期很快就过去了。

我们那时候是7点40分上早自习,8点下自习,8点5分正式上课。有同学7点20就会到学校,而我一般都是踩着点到校,基本是不会早到的,除了当值日生或者去查自习。那时候,查自习是很牛的,因为关系到流动红旗的分配呢,当然一般情况下,是两个不同班级年级的人查,舞弊的几率会稍微小一些,但即使是这样,我依然会给我自己的班级打高分。

记得那应该是4月中旬的一天,我刚走到学校门口,就看到很多的同学在往大马路的方向跑,这个地方,我要说明一下,我们的学校就在马路边。当时,校长还为来往车辆过多影响学生上课,不安全等理由找过厂里要求搬地方,但最后也没有下文。

当时我拉住一人,我还没有问呢,他急急忙忙的说:“快去看看吧,李利出车祸了,被一辆3路车碰了,情况好象不太好。”我当时脑子一下就蒙了,跟着他就跑。一边跑,眼泪还一边往下掉,心里还一边念叨着,千万不要有什么事情,千万不要有什么事情。

等我们到的时候,交警没有来,救护车也没有来(我们学校离那个出事的公交车站比较近,从一个商店穿出来,大概就需要2分钟,而且那时候没有手机,公话也基本没有,救护车还是学校老师去医院叫的),周围已经围了很多的老师学生和行人了,那辆肇事的3路车停在车站上,而李利就躺在中间的车轱辘下,自行车被甩在了一边。那时候我们那个城市的公交车很多都是大通道,前中后都有轮子,很长。

好不容易挤到前面,我看到李利穿着一件白­色­的外套,一条深­色­的裤子,黑­色­的鞋,她躺着的姿势很奇怪,她的一只胳膊伸得很长,好象要购什么东西,一条腿蜷了起来,头偏在了一边,眼睛闭着,最让人感觉到奇怪的是,她的周围并没有血迹,她的表情当时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睡着了,而且梦到了什么好的事情,脸上还挂着一丝微笑。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但当时我们离她的距离应该不到3米远。

和我一起来的那男生嘘了一口气,看来没有什么大问题,吓死人了。可是我看着地上的李利就有种说不清的感觉,我总觉得不是昏过去那么简单。虽然当时人很多,但是我就觉得浑身在冒凉气,那种熟悉的害怕感觉又一下子涌了上来。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这时候救护车来了,医生试了试李利的呼吸,好象还有一丝气息,就把她直接送到离我们厂几站地的一个部队医院了,因为厂医院没有那么多设备。

人拉走了,我们也就回去上课了,但是一整天,我脑海里都浮现的是李利脸上的那丝微笑。

下午回家路过李利表姐王鹃的班级,我看到她在里面哭,就走进去问她情况如何,王鹃说,医生李利身上是没有外伤,但是她的脑子却被撞了,王鹃说医生当时用一团糨糊形容了李利大脑的情况,还说人是根本就没有什么希望了。“我姨咋办啊,我姨咋办啊?到现在都还没有告诉她呢。”王鹃又哭了起来。

李利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她一直和妈妈相依为命。我实在无法想象一个母亲要如何接受早上还活蹦乱跳的女儿,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默默的陪着王鹃流眼泪。

李利的母亲最终还是知道了李利出了车祸,她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医院,然后就一直在重症监护病房外看着床上躺着的,好象睡着了的李利,她没有流眼泪,当时医生和她商量孩子已经过去了,不要浪费钱了,赶紧准备后事吧。这位坚强的母亲却很肯定的告诉医生:“我女儿没有死,就让她这么躺着,她很快就会醒的。”

就这样,李利一直在医院躺着,期间我和同学去过好几次,每次都是透过玻璃远远的看看,我们都在期待她醒来。

五一放大假,一天到同学家去玩,大概晚上10点才回家,老远就听见了一个女孩子在唱歌,声音好象就是从我们单元传出来的,唱得好象是那时候风靡一时的动画片《ⅿⅿ流浪记》里的歌,“我要我要找我爸爸,去到哪里都要找我爸爸,我的好爸爸没有找到,若你见到他就劝他回家。”当时我没有在意,我以为是谁家电视机的声音呢。

可没有想到,第一遍结束后,那声音又开始从头唱了:“落雨不怕,落雪也不怕,就算寒风大雪也不怕……”我很纳闷,这么晚了会是谁呢,我在离单元5米远的地方一下站住了,天,这声音好熟悉,这歌也好熟悉,是谁?到底是谁?正想着,里面的声音变成了说话:“如果你见到我爸爸,请你劝他回家。”

听到这句话,我脑子里一下亮了起来,就像闪电划过了天际,是李利,是李利的声音,没错,当年文艺晚会上她也是这么唱,这么说的。

她好了,她好了,我高兴极了,赶忙往前跑了两步,离单元口大概3米的地方,我看到李利坐着一辆自行车的后座上,还穿着那白­色­的衣服,双腿悬空来回荡着,正在唱着歌,虽然唱着找爸爸的歌,但我感觉她心情应该还不错,因为我能清楚的看见她脸上的微笑。

当时我想叫她,可突然出不了声了,我就一下想了起来,单元没有灯,外面也很黑,我怎么一看就能确定是李利呢?我凭什么呢?感觉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她怎么会好得这么快,就像没有受过伤一样。于是我终究没有再喊,而是转头跑到了楼头,在楼下大声的喊着我的爸爸,要他下来接我上去。

就在我喊的时候,那歌声消失了,但我站在楼头,并没有看见人走出来,也没有听见任何脚步声,那个唱歌的李利仿佛就是凭空消失了。爸爸下来后,我把今天碰到的事情告诉他,他说要我不要多想了,也许是我出现了幻觉。

此后,我上学,放学,都要和爸爸妈妈一起走,很长时间都再也没有一个人走过那楼梯,晚上也没有出去玩过了。而医院我也没有再去过了,只是断断续续从同学和王鹃那里知道一些有关李利的消息。

她的妈妈每天都去陪她,和她说话,但是她始终没有醒过来,一个月,那可怜的母亲已经憔悴得不成样子了,家里的亲戚看得不忍心,在再三询问医生后,一天找了个借口把她的妈妈骗出去,就让医院把人送到太平间了。她妈妈回来后,看到空空的床,没有说一句话,就直接晕倒了。听到这个事情,我也哭了。

后来追悼会她的妈妈没有参加,都是她的姨姨,舅舅帮忙弄得,同学们给她烧了很多的书和本子。

那天追悼会出来,我们几个同学聊了一会儿,大家都觉得很可惜,成绩优秀,长得漂亮,又能歌善舞,怎么说没就没有了呢。

说到这里,一个和李利关系很不错的女同学说起了李利曾经唱的那歌,她说有天她在家,好象听见在单元里听到有人在唱那首“找爸爸”的歌,声音和李利像极了,当时她还以为李利好了呢,不过等她出门看得时候,却没有人了。同学说,早知道这样,就让她多唱一会了。

我没有和大家说我看见李利的事情,我想就这样了吧,如果见到你的爸爸,我会劝他回家。可惜的是,这么多年,我始终没有见到李利的爸爸。

自从李利走了以后,李利的妈妈病了很长时间,但她却一直坚持李利没有死,她会醒过来的。加上功课越来越忙,再见到她妈妈已经是初三上半学期了。

当时是在菜市场,我陪妈妈去买菜,突然看到了李利的妈妈,看上去她妈妈的气­色­很不错,正想上去打招呼,突然听到她妈妈叫了声:“李利?”随着那边:“哎,这呢”一声,我又呆了,一个和李利身高相仿的女孩子从那边走了过来,也同样穿着白­色­的衣服,扎着马尾巴,再仔细看看,哎,不是,虽然这女孩子长得也很漂亮,但她绝对不可能是李利,因为没有一点像的地方,可是我怎么就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呢?

就在我楞神的时候,她们已经转身要离开了,我张了张嘴,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就在那瞬间,我看到,那女孩回头冲我做了个鬼脸后笑了起来,然后转头搀着李利的妈妈走了。

“李利!”我终究脱口而出,那是多么熟悉的鬼脸和笑容,我喊的声音并不大,她的妈妈并没有听见,但是我分明看见搀扶着她的女孩子身体僵了一下,但这次她没有回头。

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个女孩子和李利的妈妈了

午夜鬼话 第八十三章 白衣女人上

继续上个故事说下面是她在大学的故事!

“你我约定难过的往事不许提,也答应永远都不让对方担心,要做快乐的自己照顾自己,就算某天一个人孤寂;你我约定一争吵很快要喊停,也说好没有秘密彼此很透明,我会好好地爱你傻傻爱你,不去计较公平不公平。”寂静的夜里,一个女人的声音忽远忽近的。

“大晚上的怎么还不关录音机啊,都听了一天了,不烦啊。”早就睡着的我,突然被一阵歌声给吵醒了,我嘀咕着:“连晚上睡觉也让人不安生,真是的。”说完,我翻了个身,看看其他的人都在睡觉,这个彬彬,白天听了一天这首歌,晚上还要听,哎,我叹了一口气,喊了声:“彬彬,把录音机关了。”说完,就继续我的周公梦去了。

可是天不遂人愿,歌声不但没有停止,声音反而越来越大了,那悠悠的女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分外的凄凉,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感觉。我强迫自己睁开眼睛,想借着走廊反­射­进来的微弱灯光,看看这个彬彬到底在搞什么,这么晚还不睡觉。

可是就在我把眼睛睁开的那一瞬间,歌声停止了,当然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彬彬床的方向只是漆黑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嘿,彬彬,你睡了吗?”我轻声问道,没有人回答。“彬彬?”我声音又大了一些,可是还是没有人应声。

这人,睡着的还真够快的,就这么一会儿,居然睡得这么死。还有这些人,我环顾四周看看其他床上的姐妹,“都说自己睡觉轻,轻什么啊,这么大动静都没有人醒,还好意思说呢。”我嘀咕着,又翻了个身,想继续睡觉,可很长时间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我伸手看看手表:凌晨3点过5分。

痛苦啊,痛苦啊,睡不着了,按照他们教的,数羊吧,“一只,二只……”也不知道数到了第几万只,我才迷迷糊糊得又睡着了。

可那时候的我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平时充满着梦话声,呼噜声的宿舍里,在那天夜里却分外的安静。除了此前的歌声和我自己的声音,就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了。

“起床了,起床了!”谁啊,这么鸹噪的,在人家耳朵边喊来喊去的,晚上被那破歌吵得根本就没有睡好,现在好不容易睡这了,又不让人睡安稳。我眼睛都没睁,摆摆手,“人家还没有睡饱呢,让我再睡一会儿。”

“快!!都快8点了。今天刑法课上要点名呢!”“这一声,可吓得我够戗,”点名?“我一个激灵爬了起来,一下和我床边那张披头散发的白脸打了个照面。”妈呀。“我大喊一声,一下又躺倒了。

“你喊什么啊你,你吓死我了。”一个很熟悉的声音不满道,我仔细看看,原来是宿舍的老四小丢,“我只是做了个面膜而已,看你大惊小怪的样子。”

“说得轻松,你试试看,一睁眼看到你这么个样子的人。”我回敬道。说着,我看看宿舍,只剩我们两个人了,“其他人呢?”

“猪,你还好意思说,你睡得那么死,怎么叫都叫不醒,我们叫了你好长时间。后来老大他们先去占位置了,留我继续喊你,你赶紧收拾。我等着你。”说着她坐了下来,对着窗户下面写字台上的镜子开始收拾自己的脸和头发。

我们那时候宿舍在一楼,宿舍里住了7个人,三个高低床,一个普通床,窗户下面有张写字台,平时大家的梳子,镜子什么的东西就在写字台上放着。而我说的彬彬,就睡在那个普通床上,和我的床斜对。

“还说我呢,你们昨天晚上一个个才睡得跟猪一样呢,晚上那么大的动静都没有人醒来说一句。”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道。

“动静,什么动静?”小丢有些漫不经心地问道。

“还不就彬彬一直听的《约定》那歌,昨天晚上一直唱着呢,她也不烦,连晚上睡觉还听。”我有些郁闷,翻来覆去一天听一首歌,是我们宿舍的传统,这要从小丢的最美开始说起,不过这是另外一个故事,后面我会说的。但是这个故事里也没有鬼怪,大家只能看到痴情女子负情汉,女子痴情会变什么样的真实写照。

“什么,你说什么?昨天晚上放约定?”小丢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吃惊。

“对啊,我听见的就两遍呢。”我在翻这刑法笔记本的同时,随口说道。

“可是我没有听见什么约定啊。”口气还是那么的惊讶,好象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所以说你睡得跟猪一样。”我有些小小的得意。“猪,你才是猪呢,还老吹嘘自己睡觉轻呢。”说着,我笑了。

“可是,可是昨天晚上我听到小周说梦话,就是没有听到什么约定啊。”小丢一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你别逗我了。睡觉死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昨天晚上咱们宿舍破天荒没有人打呼噜,也没有人说梦话。”我看着小丢的脸,肯定的说道。

“那昨天晚上我们喊你,你听到了吗?”小丢一边洗着脸上的面膜一边问我。

“喊我什么啊,昨天晚上,就我喊彬彬让她把录音机关了。你们都睡着呢。”我不解道。

“昨晚小周说梦话,声音很大,大家都被吵醒了,可就是你没有声音,我们当时试这喊了你两声,你没有答应,我们当时还羡慕你睡觉沉呢。后来大家又聊了会天才睡觉的。彬彬根本就没有放什么约定啊。”

“不可能,我明明听到了,我喊了她几声,她虽然没有答应,但是她把录音机关了啊。”正坐在床边对着镜子梳头的我,一下子跳了起来。

“是真的,不相信你去问老大她们。”说着,小丢看了我一眼,出门倒洗脸水去了。

“哼,她一定是骗我玩的,想这么就骗过我,哪有那么好的事情。等会儿见到老大他们,看怎么戳穿她,”我暗暗想道,顺手把梳子放在了桌子上。

门开了,小丢进来了。“走吧,上课去。”我说道。

“你收拾好了?”小丢好象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我的头发。

“恩,走吧。”我肯定道。

出了宿舍,小丢先出去了,我正在锁门的时候,突然有了种不舒服的感觉,说不出怎么了,只是不舒服,于是我又推开门,可宿舍里什么也没有,一切都和我们出门的时候一样,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有什么地方和刚才不太一样了,算了算了,已经迟到了,还是赶紧走吧。

于是我又拉上门,上了锁,转身走出了宿舍楼,和小丢一起跑到了教室。路上我还在想,刚才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会有那样的感觉?

我们学校并不大,女生宿舍离我们经常上课的第一教学楼跑步大概也就3分钟的路程。当然是那种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院校。

刚和小丢从后门跑进一教,突然发现一楼的楼道里赫然摆放了一面大镜子,镜子的正面对着一教的正大门。

“丢啊,那镜子是­干­吗的?”我气喘吁吁的问道。“不知道啊,前几天还没有见呢,别说这个了,上课铃都打了,我们快点。”小丢回答道。“好!”我应道,也加快了脚步。

我们的教室在二楼,我和小丢冲进教室找到老大他们,还没有坐稳,老师就进来了。这老师可是学校出了名的急­性­子,还没有站稳呢,就开始点名了。幸好,幸好,我们赶上了。要知道,只要迟到或者不到,除了有病假条,该老师根本不给你任何解释的机会。

我正平复着自己的心情,老大从后面递过来一张纸条。我打开一看:“宝,你昨天晚上怎么了?睡得那么死,怎么喊你都不答应。”我下意识的看了看旁边的小丢,她正听课,并没有注意到我在做什么。

“老大,你们就不要再逗我了,明明是我昨天晚上没有睡着,是你们都睡得太死。那么大的歌声都没有吵醒你们?就是彬彬白天翻来覆去放的约定。大半夜的,糁人啊。”我在纸条上回复道。

纸条传回去后,并没有再传回来,我回头看,老大和小周都低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心里有点不舒服,半夜的歌声,小丢和老大的询问,锁门的那一瞬间,一教的镜子,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这么多不相­干­的事情,思绪好象飘得有些远啊。

“肖乐,宣告死亡的条件是什么?”一个男人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可我什么都没有听清楚,因为我还在发呆,这时小丢撞了我一下,“老师叫你呢。”

“到。”我以为又在点名,连想也没想,站起来回答道。“到什么到?你做梦呢?让你回答问题,你答到。”刑法老师可一点不客气。

我看看小丢,她早就把问题和用大字写在了笔记本上。我低着头念了起来“宣告死亡必须具备的条件一是公民离开其住所或最后居住地下落不明,杳无音信,不知生死;二是公民离开其住所地或最后居住地下落不明的事实状态超过了法定期间。”

“你连问题都没有听清楚,反应还挺快。”刑法老师好象在调侃,“你在说说,法定期间的情况,不过你得抬头看着我回答,这次回答问题就当作你的平时成绩了。”

天,我晕,要抬头回答,这不是难为人吗,还要做平时成绩,那可占总成绩的30%呢。我抬起头,看了看刑法老师似笑非笑的脸,感觉到头有些大。

“法定期间有三种情况。”小丢说了一句。我赶紧跟着说了一句:“法定期间有三种情况。”“李兰你不要说话。”就在我等第二句的时候,刑法老师却说话了。

“一是在一般情况下离开其住所地或最后居住地下落不明满4年。”老大又轻轻的念着第二句。这次老师没有听见。“二是因意外事故下落不明,从事故发生之日起满2年;三是在战争期间下落不明,从战争结束之日起满4年后。”我磕磕绊绊的随着老大回答完了这个问题。

“行了,坐下吧。以后上课不要再发呆了。上课多学一些,复习的时候总就会轻松一些的。”刑法老师并没有为难我。

我点点,心想这老师还真不错。很快,第一节课就结束了。刚下课,彬彬又跑到我旁边,“你昨天晚上也睡得太死了吧,我们聊了那么长时间,也不见你醒来。”

“是啊,是啊。”老大,小周,蝈蝈都过来附和着。“我和她说,她还不相信,说我们合起来骗她呢。”小丢对老大说着。

“你们每个人都这么说,不烦啊。”我有些烦,就是开玩笑也能这样啊。“还好意思说,昨天晚上,彬彬的约定一直唱着呢,我喊她,她也不吭声,不过好在把录音机给关了,彬彬,你说你睡觉的时候怎么不关?害我醒来后那么长时间才睡着,早上还差点迟到。现在你们又和我这么说。”我有些不高兴了,这个玩笑可开得有些过了。

“不可能!”彬彬斩钉截铁的大喊道。“你喊什么喊,怎么不可能,我明明听到了。”我朝她翻了个大白眼。

“昨天晚上你和老大去买东西的时候,白洁过来把录音机和磁带都借走了。这个都没有了,怎么会有歌声呢。说你做梦还不相信。”彬彬可不是随便妥协的主。“不相信,把白洁叫来问问。”

“白洁,你过来。”彬彬大喊着。“怎么了?”白洁一边往过来走,一边应着。“录音机呢?约定呢?”彬彬问道。

“在我们宿舍啊,怎么了。”白洁好象有些警惕,“你从借我三天的,昨天第一天,今天第二天,还有明天一天,你可不能反悔。”

“不会的,我就问问你。说好几天就几天。”彬彬赶忙答道。“谢谢啊,不过说实话,那约定还真的挺好听的,歌词不错,曲谱得也不错。”白洁说着还哼哼了起来:“我会好好的爱你,傻傻爱你,不去计较公平不公平。”

我呆立在当场,后面彬彬,老大他们后来说了什么我都没有听见,因为我的脑海里只反复出现昨天半夜的约定:那是清唱的,完全没有伴奏!

午夜鬼话 第八十四章 白衣女人中

“清唱?对,是清唱。”我仔细回忆着半夜听到的那首歌。“恩,看来是他们合起来逗我玩呢。”我盯着刑法学的书,喃喃自语道。

“宝,发什么呆呢?上课了。”还没有等我回答,后面的老大上来就拍了我的头一下,吓了我一大跳。可还没有等我完全转过身“报仇”呢,急­性­子的刑法学老师又踩着铃声进来了。

我只好把转了一半身子,又转了回来,老大又做了个鬼脸给我,看她得意的样子,真是,哎,没办法,谁让我坐在她前面呢,忍了。

“同学们不知道有没有注意到,今天第一教学楼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刑法学老师高声问道,并用很期待的目光看着大家。

同学们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这怪老师葫芦里面卖得什么药。平时大家上课下课都匆匆忙忙的,谁有工夫理会教学楼有什么变化啊,就是问天天上课的这教室,肯定很多人都答不出呢。这老师,也真是,上课不讲专业,问这­干­吗,我就没有注意到今天的一教和平时有什么不一样。

“宝。”小丢碰了碰我,“你不是说一楼多了面镜子吗?”

“那也叫变化吗?”我不屑,在我看来,变化,应该是把这破教学楼彻底的翻新,让大家在­干­净明亮的课堂中上课。同学们都在窃窃私语,课堂上声音是越来越大了。

“一楼多了面镜子!”小丢并没有理会我,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可惜,她本来就不大的声音被同学们争执的声音盖住了一大半。

“刚才有同学说怎么了?我没有听清楚,麻烦她大些声音。”老师四处寻找着回答问题的学生。

“一楼多了面镜子!”小丢这次放大了声音,教室里一下安静了,大家都望向了我们这个方向。

“恩。李兰同学的观察力很敏锐。”刑法老师赞许的点了点头,“她说的没有错,今天的一教多了面镜子,我说的改变也正是这面镜子。”

“可是你们知道为什么会多了这面镜子吗?”老师又提高声音问道。

“是让我们进教室之前先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吗?”班长笑道,“学校想得真周到啊。”

“是啊,是啊!”周围有很多同学在复合,看来大家都很认同他的这个观点。

“说出来你们肯定不会相信的。”刑法老师摇了摇头,“其实我们老师都很反对在一教放置那面镜子,但是领导坚持,我们也没有办法。这个镜子是有它自身的用途的,我在这里浪费时间说的目的就是要告诉同学们,以后尽量不要去照那面镜子。但是关于它的用途我觉得还是不要告诉你们好。”

“镜子不就是让人照的吗?老师不要卖关子了,说说到底是怎么了。”学习委员又问道。

“对啊,对啊,老师讲讲看为什么啊。”所有的同学都坚持要刑法老师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了,当然我也不例外,不过让我觉得奇怪的是,每次只要有人提到镜子,我就会想到那半夜清唱的约定,嘿,我这是怎么了,我看看小丢,笑着摇了摇头。

“既然大家这么要求,那我就说说,不过你们可别当真啊,当个故事听听就好了,只是镜子最好不要去照了。”经不住大家的死缠硬磨,刑法老师终于松口了。

“据说这镜子放在这里是为了防止有东西进入到一教,简单的说是辟邪用的。因为前段时间总有学生汇报说他们在锁着的教室听到了哭声,脚步声,学校开始没有当回事,后来很多的学生都来反映这个事情,这才引起了学校的重视,最后就不知道为什么弄了这个镜子,还让我们每个老师给自己教得学生提个醒。”

“老师还真会骗人啊!老师多讲几个吧!”男生开始起哄了,教室里又乱成了一团,我突然觉得背后有些发凉,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我的目光越过了老大和彬彬以及后面的同学,可是什么也没有。

“说了你们不相信,还非要让我说,那既然说了,就多说几个吧。”刑法老师有些无奈,“女生宿舍盛传着两个故事,今天给大家说说吧。有个女生去水房洗衣服,谁想到一拧开水笼头,就看到了里面流出的是红­色­的血,同时有个声音在耳朵边说着:渴,我渴。那女生当场被吓晕,醒来后就时清醒,时不清醒,清醒的时候和正常人一样,这不清醒的时候,嘴里就只说那么几句:渴,我渴。此后据说,总有女生会在水房听见这句话。”

“说得好,老师再来一个。女生害怕就不要听了。”同学们尤其是男生开始起哄,好好的刑法课,成了鬼故事的课。

“为什么不听,只是故事而已,你们以前你们有多强啊。我们还喜欢听呢。老师快讲!”这边女生毫不示弱。

“宝,我有些害怕,怎么这么糁人啊。”小丢往我这边靠了靠。“不怕,老师那是逗我们玩呢,这个故事太老了,我早就看过了。”我安慰着小丢。

就在这个时候,那边又开讲了。

“有一天,一个长发女生因为和男朋友约会,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12点了,门都锁了,当时楼管不让她进,她就和那楼管吵了一架,最后楼管怕惊动太多的人,就放她进去了。可是到了1点多,女孩宿舍的姐妹们却还是没有等到她,虽然奇怪,但第二天有课,大家都坚持不住了,全都睡觉了。大概半夜3点多的时候,女孩的下铺出去上厕所,在水房看到一个老太太抗着一个拖把在拖地,地上到处都是水,等她上完厕所准备出门的时候,看到那老太太在便池里使劲的摆着手里的拖布,还自言自语的说着什么。当时这个女孩子睡得迷迷糊糊的,还想,这学校也真够坏的,让老太太大半夜的还拖地。原来拖布一直是这么摆的啊。想完后,她回去很快又睡着了。”讲到这里,老师停下不讲了,只是笑着看着大家。

大家正听着入神呢,“还没完呢吧,刘老师快啊,你就不要卖关子了。”每个人都在催,我虽然有些后背发凉,但是还是很想知道后面到底怎么了。

就在这时候,下课铃响了。刺耳的铃声怎么听都那么的不舒服,奇怪,以前怎么没有这个感觉呢。

“好了,好了,下课了,我抓紧时间。”终于等铃声过去,刘老师又开口了:“第二天,半夜上厕所的女孩子是被一声尖叫吓醒的,急忙起来后,才发现,她上铺的长发女孩子一夜都没有回来,再看宿舍其他的姐妹,也是一脸的茫然,于是她们披上衣服,冲出了宿舍,水房附近的走廊里已经有很多人了,这个女孩子心里突然有了种不详的预感,她扒开人群,冲到最里面,看到了一个让人终身难忘的场景,她的上铺,那个昨晚没有回宿舍的长发女孩子,以倒栽葱的方式立在水池旁边,脸部已经模糊的不成样子了。而水房的地下,全部都是血。”

“这个半夜上厕所的女孩子下意识得看了看自己的拖鞋,一句话没有说就直接晕倒了。醒来后,她把自己那天半夜的所见告诉了警察,可经过警察的调查,学校根本就没有她说得老太太这个样子的人。而所有的嫌疑人也都被排除了做案的可能,最后这件事情就被当成了悬案一直挂着。”

“好了,下课。故事就是故事,大家不要当真啊。”说着,还没有等大家反应过来,刑法刘老师已经大步走出了教室,留下了目瞪口呆的我们,

我回头看看彬彬旁边的叶子,那齐膝的又直又黑的头发啊。“看什么看,我又不是拖布!”好像不是在说我,我环顾四周,原来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叶子的头发上。

不知道为什么,那种凉意又来了,我四下看看,都是我的同学啊,怎么会这样的感觉?

很快大课间的休息就在同学们的吵闹声过去了,还有同学下到一楼看了看那面神秘的镜子,当然是什么也没有发现。三四节课本来应该是民法,可是临上课,班长通知大家,民法老师家里有事,不能来上课了。

大家一轰而散,我们也准备回宿舍了。下楼的时候,我特地看了看对着大门的那面镜子,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本来有个镜子不是什么大事,但知道了是那样的用途确实让人无语。

“宝,你相信老师讲的那事情吗?”老大突然问我。

“什么事情,老师今天讲了好几件事情呢,要是两个故事,我不太相信,要是镜子,我觉得应该是有些道理的。”我一边走着,一边慢条斯理的回答道。

“老师这么说也不怕引起大家的恐慌啊,说得那么恐怖的,还防止有些东西呢,这让人以后晚上还上不上自习了。”听口气,就知道宿舍最用功的蝈蝈十分的不满。

“哈哈,信就有,不信就没有,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就不要埋怨了。”小周打了个哈哈,宽慰着蝈蝈。

很快就回到了宿舍,由于我们在一楼,楼前有很多的数,所以屋里的光线并不好。

老大开的门,我紧跟着进去,没有什么啊,一切和我们走的时候一样,可能是我多心了。我放下书,鞋一脱,就躺到了床上,昨天半夜那么吵害人都没有睡好觉。这会儿还是抓紧时间多休息一下吧。

正想着,老大一ρi股坐到了我的床边,“你昨天晚上睡得那么沉,现在还睡。”老大口气中满是调侃的味道。我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我实在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缠了。

“咦,你们谁见我的镜子了?”小丢喊道。

“你从自己的被子里找找吧。”彬彬答道。

“不可能,我早上刚用过,临出门的时候和梳子一起放在桌子上了。快帮我找找,人家下午还要出去呢。”小丢白了彬彬一眼。

于是,大家都开始帮忙找那面镜子,很奇怪镜子竟然在她自己的床下找到了。不过这事情当然谁也没有在意,因为小丢丢东西早就不是什么新闻了。

中午吃过饭,下午没课,在宿舍睡觉。梦里总觉得有什么人盯着我,我想喊也喊不出来,醒也醒不了,耳边却一直是那首约定:“我会好好的爱你,傻傻爱你,不去计较公平不公平。”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被老大叫醒,又迷迷糊糊的和她们去食堂吃了饭,尽管吃的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在意。其实那时候我在想什么,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回到宿舍,实在无聊,又不想去自习,看着叶子的长头发,想起了刑法老师鬼故事,又想起了那个从电视中爬出来的贞子。

“宝,我们把叶子的头发放到前面,你说会怎么样?”老大突然说话了,这家伙居然和我想到一起了。

“哈哈,那我们试试了。”我应道,招呼小周,彬彬,蝈蝈一起来帮忙,于是,我们在叶子的百般反抗下把她那宝贝的长头发成功的放在了前面,并让她站在我们的面前。

“叶子,你天赋不错,可以演个女鬼什么的。”老大调侃到。宿舍的光线很暗,我们还没有开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穿着睡衣,头发披在前面站在那里的叶子,我心里有了种很奇怪的感觉。

“你们别说了,我自己都害怕,以前在家的时候就听说,有个人想去吓唬自己的仇人,结果某个晚上在朋友的帮助下装扮成了恶鬼的样子,朋友没有让他看自己被弄成了什么样子,就径自用车送他去了仇人的家门口。”叶子是个好脾气,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发火的,尽管我们这么捉弄她。也难得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能给我们讲故事。

“让我猜猜,那人不是被自己吓死了吧。”我接口说道。

“他到了仇人家发现门怎么也敲不来,于是他就决定从窗户爬进去。”叶子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接着说道:“谁知道,他仇人家窗户边刚好有面镜子,当他翻进窗户时,无意中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样子,可只来及‘啊’的喊了一声,就栽倒了,再也没有起来。后来法医鉴定他是因为过度惊吓而死。”

“哈哈,哈哈。果真被我猜对了。”宿舍里笑成了一团。“我想说的是我可不想被自己吓死。”叶子的表情很郑重。

“你不照镜子不就行了。”蝈蝈说道。“对了,小丢晚上回来我们吓吓她吧,让她脱离组织,下午出去这么久,到现在也不见回来。”老大提议。

“好啊,不过我估计她不到12点是不会回来的,她男朋友刚来家回来,人家两个还要甜蜜呢。”我躺在床上懒懒的说道。

不过这个提议在5票赞成,一票反对的情况下,被通过。我们开始了手准备。害怕,什么害怕,什么拖布女鬼,早让我们丢在脑后了。

第一步我们让彬彬把录音机从白洁那里回借回来,并把里面的音乐换成了王菲的某首节奏比较特异的歌;第二步翻箱倒柜的给叶子找合适的衣服,在我们看来,白­色­的长裙子是最好的选择,还好,从小丢的柜子里找到了一条拖地的白­色­长裙,第三步,就是制造一些特殊的声音,这个不好弄,找来找去,想来想去,我们决定用门夹核桃的声音来试试。

一切准备就绪,大家都很兴奋,包括那个要出演女鬼的叶子。那时候的我们想得都是小丢被吓成了什么样子,都觉得这些无论是什么都只是一个玩笑,却根本没有考虑过其他的什么。

当时的我们都以为是纯粹的玩笑,只是为了逗逗小丢,仅此而已。如果有看了这个故事的朋友谴责我们,那我无话可说。而我从那次事情后,就知道了,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开玩笑的。

晚上11点15分,宿舍准时熄灯了,小丢还没有回来,我们点上了蜡烛,手忙脚乱的开始给叶子装扮,我特意把小丢的镜子放了起来,为得就是不让叶子看到自己的样子。

先穿上裙子,套上一双球鞋,这是为了到时候走路没有声音,何况叶子这家伙穿平底鞋走路总是有些晃,最后就是把她的长头发分成了两部分,前面一部分,后面一部分。你别说,叶子这家伙头发多,弄好还真像那么回事。在烛光下的宿舍,看得人还真够糁的。

11点30分了,小丢还没有回来,喧闹的走廊也逐渐安静下来了。走廊上只有一盏昏暗的亮着,更多的地方已经进入了黑暗之中。

“要锁楼门了,小丢估计快回来了,我们先赶紧准备好吧。”老大说道。于是我们打开录音机,把音乐声放小,拉开宿舍的门,开始夹核桃,同时把叶子推了出去,让她自己先适应一下。

来回走了两趟,不行,感觉不对,走廊上有灯,虽然不亮,但总觉得碍事。彬彬过去关了灯,我们退回到宿舍,又让叶子往更远的地方走了一些,这次效果不错。穿着白裙子晃来晃去的叶子还真像那么回事。

“千万不要碰到其他的人。”我心里嘀咕着,“拜托拜托!”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正当叶子反身往回来的走的时候,一间宿舍的门开了,叶子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一个女孩子冲了出来,直奔水房而去,而那时叶子刚刚走到水房的门口,两人是狭路相逢,结果可想而知,那女生“啊”的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喊声吓坏了我们,吓呆了叶子,也惊醒了其他的宿舍。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叶子快回来,你别发呆了。”我轻声的喊着,已经听到了有开门的声音。好在水房离我们宿舍不远,听到我的提醒后,叶子两步并一步跑了回来。

而此时,很多女生都出来了,互相询问着发生了什么事

午夜鬼话 第八十五章 白衣女人下

想关门已经来不及了,我们只好让叶子躲在最里面,由我们来面对这个尴尬的时候,生怕有人怀疑到我们头上。但显然,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大家的目光全部被那个躺在地上的女生吸引了。

“好象是晕倒了,快去打电话,叫救护车。我来给她做做简单的急救。”一公安系的女生伸手在那女生鼻子下探了探,而后一边熟练的指挥着其他的女生,一边用手掐住了躺倒女生的人中。

“真是,这谁把灯给关了。”啪的一声灯亮了,我一看,这走廊的人还真够多的,哎,宿舍的姐妹同时叹了口气,这次祸闯大了,看着地上那昏迷的女生,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毕竟这并不是我们的初衷。估计后面一段时间的日子是不会好过了,有些郁闷。但是我们也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因为人太多了,只好在门口看着了。

救护车还没有来,晕倒的女生被掐人中的姐们给掐醒了,我心里一惊,如果她要是认出是叶子,那可是一件太糟糕的事情了。突然那女生一把抓住了正准备扶她站起来的女孩子,挣扎着坐了起来,指着人后的一个长头发的女生,用十分惊恐的声音问道:“你,你,你是谁?”

此话一出,大家的目光又都转向了那长发的女生。这女生我见过,经常出入在一楼的水房,应该也是一楼某个宿舍的,不过不是我们班的。

“我?你不认识我?”只听那长发女生反问道,“我和你是一个班的,你怎么会不认识我?你才晕倒了这么几分钟,就不认识我了。”长发女生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前走着,“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不,不,你不要过来,我不认识你,根本就不认识你,说你是谁?你是谁?”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得有些过了,这个刚醒过来的女孩子突然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还一把甩开了搀扶着她的同学。

我这才注意到,那个站在人群后的长头发女孩子居然穿着一件白­色­的裙装睡衣。难怪晕倒的女孩会有这样的反应。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解释一下,情况又发生了变化,正在哭得女孩子猛得站了起来,扒开围观的人群,冲进了水房,哭着喊道:“你就敢吓唬我,这么多人你就不敢出来了?你出来,你出来!”

就在大家的目光又被吸引到水房的方向的时候,我发现那个穿这白­色­睡衣的长发女生不见了。“老大,你看到那个穿白衣服的长发女生了吗?她回宿舍了吗?”我转头问身旁的老大。

“什么穿白衣服的长发女生,我没有注意。”老大回答着,眼睛还是盯着水房的方向。“就是刚才说和晕倒的女孩子一个班的啊,长头发,白衣服。”我有些急了。“什么啊,你八成出现幻觉了吧,哪有这样的女生啊。”彬彬在身后Сhā了一句。

“天,那还真是我看叶子看多了,真的出现幻觉了。”听他们这么说,我只好这么安慰着自己。

动静实在太大,最终楼管不得不出面解决这件事情。在她的百般劝慰下,那个痛哭的的女孩子停止了哭泣,并且和自己的姐妹回到了宿舍。楼管看她的­精­神还算正常,也没有让事态再进一步发展,于是大家就都散了。

我们松了一口气,转身进了宿舍,关了门我才说:“下次这样的玩笑再也不敢开了。”“是啊,要是出了人命,可就不好玩。”彬彬坐在床上,叹着气说道。

“是啊,这个女孩子的承受能力还真是够强,要是我,估计会被吓得神经失常的。”小周也说道。“对啊,下次,就不会这么幸运了,不是每个人的神经都可以这么坚强啊。”蝈蝈也附和道。

“下次,不会再有下次了。”坐在角落的叶子很坚定。天,出了这个事情,我们都差点忘了今天的主人公叶子了。看着在烛光下脸­色­凝重的叶子,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了。

“还没有睡觉啊,这么晚了。”这时小丢开门进来了,“今天情况不太对啊,大门居然还没有锁,楼管就在门口,不知道在­干­什么,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小丢一边换着衣服,一边问着。

“不知道。”我简单的回答了她。“咦,这录音机要回来了?听首歌吧,闷死了。”说着,还没有等我们有什么反应,她径自打开了录音机。

只听一阵嘈杂的声音过后,传来了清唱的约定:“累到无力总是想吻你,才能忘了情路艰辛,你我约定难过的往事不许提,也答应永远不让对方伤心,要做快乐的自己,照顾自己,哪怕有天一个人孤寂……”

“妈的,这白洁,借给她个东西,给弄成这样,还录自己唱的东西,真是不象话,明天让她赔我。”听到自己心爱的磁带成了这个样子,彬彬气不打一处来,愤愤的关上了录音机。

我看看大家都没有什么反应,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脸­色­一定难看极了,因为我半夜听到的歌声正是这个声音。只是我没有再提这个事情,因为今天大家受到惊吓够多的了。

没有人告诉小丢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人告诉小丢今天我们想吓唬她,好在她也没有追问,我想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吧,真的真的不会再有下次了。

或许是太累了,吹灭蜡烛后,我们很快就睡着了。

刚睡没有多长时间,我转身的时候被一阵轻微的声音惊醒了,我清楚的看见,在那张写字台前,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孩子,正背对着我梳着自己的长头发。

“叶子?”我轻轻问了一句。没有人回答,那女子依旧在梳着自己的头发。透过她,我清楚得看到对铺熟睡的小周,“不可能!”我惊了一下,­精­神一下高度紧张了起来,要知道平时如果有人坐在书桌前,那我根本看不到对面床上小周的脸,因为被挡住了。

可今天,我怎么会看得那么清楚?只有没人的时候才会看得这么清楚啊。“恩,对,我一定是梦魇了。”我安慰着自己,转过身面对墙,努力想再次进入梦乡。

“梦魇的时候是不能动的,我怎么可以?”我又转了过来,很轻松的,只是那白衣女子还在梳着自己的头发,仿佛梳头是一件多么有意思的事情。这时,我听到小丢说的梦话,也听到了彬彬的呼噜。

天,我看到了什么,我想喊可是怎么也出不了声音,因为她就在离我不到一米的地方。我又不敢转身,害怕惊动了正在梳头的她。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一直在梳头,我甚至不敢闭上我的眼睛。

就这样一直看着,耳边又响起了那首熟悉的约定:“我会好好的爱你,傻傻爱你,不去计较公平不公平。”

就这样一直听着约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居然睡着了,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看见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了。宿舍的其他姐妹还在熟睡。

再看书桌前,早就没有人了。如果不是那面放倒的镜子和镜子上放着的梳子,我几乎要以为昨晚真的是我的幻觉了,因为我清楚的记得,昨晚临睡觉前,小丢把镜子放好,把梳子放在镜子前才去睡的觉。

我喊老大,喊小丢,喊彬彬,很顺畅,根本不像昨天晚上一样噎着喊不出声。心情莫名的有些好,说不清是为什么。

可惜,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因为那段时间我莫名其妙的开始倒霉,背得让人有些难以接受,毫不夸张的说,真是到了喝凉水都塞牙缝的地步。

最后,在又一次莫名丢了东西后,我一个人偷偷去了白云观,刚进道观,一老道士拦我:“最近是否碰到什么事情?”

“啊?什么事情?”我看着花白的头发和胡子反问道,听说这里面有很多骗子,我还是小心一些,要找也要找个真正的大师来帮我。

“有没有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老道士没有在乎我的态度,继续说着,“看你应该是见到了什么东西。”

“是,我碰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看着老道,我放下了防备,毕竟这个事情我还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既然能看出,应该不会是想骗我的。说着,我详详细细讲了最近在我身边以及我身上发生的事情。

在我讲的过程中老道没有说一句话,他一直很仔细的听着,直到我说完,他摇了摇头,只说句:“孽缘啊,孽缘。”说着,他让我跟着他去了正殿,帮我简单的做了个法式后就打发我离开了。他坚持不收我的钱,临走他说:“这女子并不想害你。”我说我知道。

回到宿舍,就听小丢给大家讲着刚从师兄那里听来的事情:在我们前两届的一个师姐,和男朋友吵架了,一赌气就吊死在了自己的宿舍。她说之后有很多人都听到过那宿舍有高跟鞋的声音,有哭泣的声音。曾经还吓疯过隔壁宿舍的一个女孩子,后来学校就封了那间宿舍,连宿舍旁边的几间宿舍都一并封了。

“你们知道吗,那个女孩子上吊的时候穿着男朋友给自己买的白­色­连衣裙,对了,听说她的头发很长,而且每天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镜子前梳头了。”小丢只是自顾自的说着,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们几个已经吓得惨白的脸。

后来我听说,那个吊死师姐的男朋友最终因为伤心欲绝,还没有毕业就离开了学校,后来不知所终,不过我想,这个事情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打击得应该都不是一点点。我想,他们的感情是深厚的,只不过,错过了今生的缘分。

之后,我们再也没有和谁开过那样的玩笑,而见到曾经被吓晕的女孩子,我也总会友善的笑笑,其实我一直想问问,那天晚上她究竟看到了什么,为什么后来会有那样的举动,她曾经给同宿舍的女孩子说是水房突然出来的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长发女生吓坏了她,因为那女孩子的头发把脸都遮住了。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我有些纳闷,要知道叶子并不是从水房出来的啊。

然而直到毕业,我也没有鼓起这个勇气,所以对我而言,她看到的,就成为了一个谜。而我也始终没有告诉宿舍的姐妹,那天晚上我所看到的事情。倒是那首约定,如今已经可以唱得烂熟了。不过现在想想,或许她和我一样,也是偶尔能感应某种东西存在的人吧

午夜鬼话 第八十六章 姥爷来过

跟一个朋友的电话录音!下面是她讲述的!

我的姥爷在92年就因为生病去世了,当时我13岁,我小舅的女儿,也就是我姥爷最小的孙女,那年才2岁多一点。我和我二姨的女儿,我的大表妹因为上课的缘故,都是第二天才去的姥姥家守灵。

当时我被二叔从学校接到姥姥家的时候,已经晚上近7点了。冬天天黑的早,7点的天已经完全黑了。

一进由大屋子改装成的灵堂,给姥爷磕完头烧完纸上完香以后,就看见大舅的女儿在拉我姥爷的手,嘴里还一个劲的嘟囔着:“爷爷,起来陪我玩,起来陪我玩。”当时爸爸他们都在门口商量第二天出殡的事情,所以房子里并没有大人。

我觉得有点奇怪,就走了过去,也伸出食指,小心翼翼的触了一下我姥爷的手,冷得我一哆嗦,其实不止是冷,最主要是那种没有呼吸,完全无生命气息的感觉非常不舒服。

或许小孩子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可是我看着躺在床板上,脸上盖着手绢的姥爷,却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合适。

当时姥爷是头朝墙,脚朝门躺着,据说这样的放的原因是怕有猫蹿到尸体上,造成诈尸,但是我没有见过。

于是我蹲下拉住我的小表妹,和她说:“爷爷不能和你玩了。我们去那边给爷爷磕个头吧。”

可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的小表妹反应很大,两岁的小孩子,我现在想起开都觉得后背冒冷气。“爷爷在那边的,爷爷在那边的。”

说着还挣开了我,跑到了姥爷以前经常坐的凳子旁:“爷爷,抱抱,抱抱。”我看着她的小小的身影,看着那张根本是空着的凳子,本想喊小表妹回来,但我却突然觉得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我只有那么站着,看着。

就在那时候,灯一下灭了,我的天,我想到的是居然在这样的时候跳闸了。只能看见灵堂前那忽闪忽闪的蜡烛似灭不灭的。

看到停电,门口的大人都进来了,找手电去检查电表。可是就在他们都进来的那瞬间,我明显感到一阵风从我身边掠过,又一个哆嗦,我觉得自己好像恢复正常了。

“爸。”我只喊了这句话,灯就亮了。“爷爷走了,姐姐爷爷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小表妹拉住我的手。

很奇怪的停电,没有任何原因,找原因的人还没有到电表跟前呢,灯就亮了。因为当时姥姥家是住的是平房,电表都在离房子比较远的地方。

于是大人们继续商量出殡的事情,我把小表妹送到了她妈妈身边,很多人都在吃饭,但是我没有胃口,刚才发生的事情还没有让我缓过来呢,但是我也没有告诉任何人刚才发生的事情,我又回到灵堂去守灵了。

再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大概10点半的时候,二叔来接我去­奶­­奶­睡觉,因为姥姥家太乱了,我记得很清楚二叔知道我没有吃饭后,路过夜市的时候,带我去吃了一碗热东果(家乡的特­色­小吃,用冰糖和东果梨熬制而成,冬天的时候吃一碗,从心里就暖和起来了)。

晚上我和­奶­­奶­睡,迷迷糊糊的时候,我感觉姥爷来了,不过他什么也没有和我说,就走了,我看到的只是他的背影。

早上起得很早,因为出殡,我觉得没有­精­神,不知道怎么了。但是我没有说。我们最终等来了装有姥爷骨灰的盒子。

火葬场人很多,很多人都痛哭流涕的,甚至还有人哭死了过去,13岁的我第一次感觉到了生与死的不同。那天也同样是蓝天,但是我却只有眼泪。其实姥爷是很疼我的。因为我从小病很多。

从放骨灰的山上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了。半夜我毫无预兆的,莫名其妙的发起了高烧,吃药,冷敷,始终不见退烧。

第二天,爸爸带我去医院,打吊针,可是还是没用,该烧多少度,还是多少度,温度根本一点也不降,搞得医生都很纳闷。

就这样我发了一个星期的烧,白天稍微好一些,晚上很厉害,整个人都迷糊了。妈妈说,是姥爷在牵挂我。头七,我因为身体的原因,没有去给姥爷烧纸。

妈妈在给姥爷烧纸的时候,说让姥爷不要再牵挂我了,我一定会好好的。晚上,连续发了一个星期的烧退了。

直到现在,我基本没有再梦见过我姥爷。我听老人们说,如果人死了太牵挂一个人,那么这个人会感觉到身体不舒服。

我想我姥爷一定是在牵挂我们全家,只不过,只不过,我的身子弱了一些,所以就替大家把烧都发了

午夜鬼话 第八十七章 黑白无常的来历

在鬼城名山上,有两个经常出现的小神,一个是白无常,一个是黑无常。这两个神是­干­什么的呢?

白无常和黑无常人们并称无常二爷,是专门捉拿恶鬼的神。黑无常列入十大­阴­帅之列。而白无常则笑颜常开,头戴一顶长帽,上有“你也来了”四字;黑无常一脸凶相,长帽上有“正在捉你”四字。为什么无常有黑白之分呢?想来有这么几个原因:首先,宗教中的神,很多都具有人间­性­,捉拿恶鬼,不能一天到晚只有一个司此职,总得轮个班吧,不然,一个神司此职,长期是受不了的。因此,白天一个,黑夜一个;其二,从黑白­阴­阳来讲,才符合道教­阴­阳说;其三,从很都民间传说故事中分析,白无常多为惩治那些“不够称”的,而黑无常是专拿链子、镣铐捉拿恶鬼的。

丰都名山“天子殿”有无常二爷:“无常殿”里有无常和他的老婆神像:“城隍庙”里有无常和他的老婆。白无常有老婆陪伴,不见黑无常有无常婆。

关于白无常的故事,有一则故事较为典型。有一年清明时节,白无常公­干­路过一地,见一­妇­女带着两个孩儿在一座坟前哭拜,很是伤心;又见一个老头在不远处摇头叹气,很同情。白无常向老头打听,才知这­妇­人有天大的冤枉。

原来这­妇­人姓陈,是一富商的三女儿。这富商颇有家财,就是子运不佳,只生了三个女儿,三女儿还是个麻子脸。母亲见三女儿因出天花染成此病,很是自责,对三女儿特别疼爱,去年才死去。

陈家有个伙计叫敖大,表面老实,心中很有心计,他盘算,陈三小姐是个麻子,有钱人家的公子肯定不会要她,不如把她勾引作为老婆,等他父亲一死,这万贯家财不就属于自己了!

那陈三小姐说了多门亲事,都因那麻子脸,哪家都不要。她见敖大身强力壮,又逗父亲喜欢,两人眉来眼去,不久就私自成了鸳鸯。过了几个月,陈三小姐肚子就渐渐大了。陈三小姐的父亲只好把敖大作了上门女婿。敖大真正成了女婿之后,岳父提他当了总管,家里大小事都由他管。渐渐,敖大对岳父就不那么恭顺,在外头又是熏酒又是嫖女人;回家来,陈三小姐规劝他,还把陈三小姐羞辱一番。陈老爷就得病气死了。敖大日嫖夜赌越是厉害。

白无常听了老头所讲,心中火起,决定要教训敖大,给陈三小姐指一条求生之路。

他跟随陈三小姐回家。正好有个赌徒来收赌债,一看正是敖大手笔,只好付了他一百两银子。那赌徒见家中无人,抱着陈三小姐要施无礼,突然被人打了三个耳光。陈三小姐推开赌徒,逃进里屋,Сhā了门,心里实在想不过气,拿了绳子要上吊。她吊一根绳子断一根绳子,心中好觉奇怪,白无常弄开门,抱着她的两个孩子进了屋。陈三小姐见白无常笑嘻嘻的很和善,也不惧怕。

白无常说:“何必轻生,不如你收拾家中所剩钱财另走他乡,两个孩子还要你抚养成|人呢!”陈三小姐听了白无常的话,带着两个孩子走了。等陈三小姐走后,陈家四间店铺同时起火烧了起来。那敖大正在春香院里抱*女,抽大烟,等他赶回家,家业全都烧了个­精­光。

关于黑无常也有很多传说,有一则《黑无常改恶从善》也较为典型。传说从前有两父子,儿子从小好逸恶劳,又抽烟又赌钱。父亲管教,儿子就是不听。有一次,儿子赌钱回来,输了个­精­光。父亲失手将儿子打死了。儿子死后,恶习不改,­阴­魂在人间依旧作恶害人。

过了几年,有天晚上,儿子来到自家门外,当他正要进屋时,院子里的狗叫个不停。他父亲知道又有死鬼来害人,一手提刀,一手端着桐油灯出房来收鬼。儿子看见父亲来势凶猛,跳到房子上说:“父亲,孩儿不是来害人的,孩儿只是想回来看看你老人家。”

父亲说:“你在世作恶,死了还扰得乡邻不得清净,我失手大死你后,心头还难受了好久,你继续作恶,我反而不难受了。”

儿子说:“你说得实在有理,儿子现在已天良发现,发誓不再作恶,一定改恶从善来世再来报答养育之恩。”

父亲说:“如此便好,不然为父难见乡亲们。”

儿子说:“父亲放心,从此一别,儿子要去受刑吃苦,不会再来看望您老人家。父亲多保重。”

从此后,儿子真没有再来害人,他下十八层地狱受刑去了。在十八层地狱他受尽了磨难,才懂得了人生的可贵,自己过去­干­的那些恶事,实在有罪。

一次十殿阎罗中的秦广王召见他,说:“你为何不去取替身还阳?”

他说:“前世我已做尽遭千人恨万人骂的坏事,走到哪里,那里人都拿刀拿棍杀我,做恶事实在使人唾骂,我要重新做个好人。”

秦广说:“看来你真是个能改恶从善的恶鬼,告诉你,要是你再做三年善鬼,我一定报请­阴­天子封你一官半职。”

三年后,十殿阎王又召见了他,说:“这三年里,你果然已改恶从善,做了很多善事,我已报请­阴­天子恩准,封你为赏罚司黑无常官职,专事捉拿恶鬼。”

从那以后,他穿着一身黑麻布衣,半夜出巡各地,明察暗访,行善的他报给­阴­天子,作恶的报给崔判官,捉拿了很多很多恶鬼。

无常二爷到底是属于道教还是佛教或是民间信仰,很难说清,这大约是两教融合的产物,因为不论到道教徒还是佛教徒都信仰这两位神,不过,佛庙中供奉最多

午夜鬼话 第八十八章 出租房上

这个故事我也是听来的,这个故事我不敢确定真实­性­但是据说这件事情后来上过报!

这是一间50多平方米的房子,全装修,双面向阳,每月租金一百块。对于我一个刚刚到外地参加工作而且手头又很拮据的女孩子来说,已是再合适不过的了。我提着行理,拿着房东给我的钥匙打开了门。进门是个餐厅,餐厅里面各分着两个门,一面是卫生间,一面是卧室。我脱下鞋子,光着脚走在屋子里的黑胡桃­色­地板上,凉凉的。厨房和餐厅都非常的小,即便是装修过的,我也不是很满意。只剩下卧室了,伸手,我扭开了卧室的门,紧皱的眉终于伸展开来。就卧室还差不多,雪白的墙,明净的窗子,黑胡桃­色­的地板整齐的铺在地上。地板在窗口旁隆起了一个长方形的台子。这一定就是房东所说的床了。房东是个木匠,因为取媳­妇­买了个大房子,所以把这间小屋出租。

交钥匙那天,房东说,屋子里有一个方台子,往那个台上放个床垫就是床了。嗯!不错,放上床垫铺上床单,还蛮时尚的嘛。我走了进去坐在床上,看着窗外,木制的台子有些凉,与­射­在脸上刺热的阳光相比,这反差有些让我不舒服。“喵!”一声猫叫,我忽又想起什么。忙退下了背包,拉开拉锁:“出来吧!我的小可怜,这可是我们的新家噢!”这是我的猫,叫小笨。是我从家里带来的,一个人生活,就算什么都不带,也要带着自己的宠物。我把小笨从包包里拿了出来,放在台子上。雪白­色­的毛,蓝­色­的眼睛,跟屋子里的地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疼爱的看着小笨,小笨在台子上走了走,然后跳上了阳台,趴在有阳光照­射­的大理石上,懒懒的打了声哈欠,又睡了。我笑着站了起来:“小笨看家哈!姐姐去买东西,一会儿就回来噢!”“喵!”小笨叫了一声,又继续的睡了起来。我笑着走出了卧室,刚走出卧室的门口,不知哪来的一股力量,重重的把卧室的门关上了,砰的一声,发出了刺耳的声音。我吓了一跳,就像是心脏在转瞬间也停止了跳动一样。小笨也吓了一跳,当我把门再次打开的时候,小笨站在阳台上,雪白的毛全部的立了起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小笨这个样子,显然小笨是让这门给吓坏了。我重新又走了进去,风吹着我的面颊让我感到很舒适。抬手,关上了窗子:“原来是风在捣鬼,吓死我了,也吓着小笨了。小笨是不是?”我笑着拍拍小笨的头,就出门买东西去了。快到黄昏了我回了来。买来了一大堆的生活用品,零食和一席白­色­的轻纱窗帘。一进门,就差点踩到了小笨:“小笨,你怎么趴在门口,到屋子里去嘛,万一踩到你怎么办。”小笨见我回来了,也站了起来。看着我手里的东西,不住的叫着。我把东西放下之后,便进了厨房,拿起了刀,把一罐猫食启了开装到盘子里,放到了小笨的嘴边。小笨连忙低下头吃着,我也蹲了下来,一个人流浪的生活,也苦了小笨了。唉!那天,我整理行理,铺置床垫,洗涤打扫,一直忙到了深夜。不知为何,我却一直没有胃口吃饭。按常理我应该是很饿了,因为差不多也有一天都没有吃任何东西,但我就是不饿。疲惫的我躺在刚刚铺好的床上,柔软的床垫,勾起了我的睡意。我向着门口的小笨招招手:“小笨,过来,到姐姐这来!”

“快呀!到姐姐这来!”

喵!“”小笨!“我一脸的怒相,这小家伙今天是怎么了,从我回来开始,就是不进屋,我收拾屋子的时候都训了它好几回了,也不进。平常我说话它都听来着:”算了!你不进就不进了,反正我要先睡了。真是的。“我把刚刚买的被子严严的盖在了身上,不知为何,觉得今天的夜里特别的冷:”小笨,我真睡啦!“”喵!“小笨站在那里,终于忍不住,跑了过来,钻到了我的被子里:”你这个家伙。“我笑着,关上了灯。”咚!咚!咚!咚!……“是一种很缓慢的敲击木板的声音,我从睡梦中醒来,敲击声立即充斥着耳膜。我震惊的睁开了眼睛,连忙坐起来,打开了灯,声音刹时间停止了。”喵!“我低下了头,看见小笨正站在地板看着我。我诡异的用手指了指小笨:”小笨,你真调皮,吵姐姐睡觉,是不是?“我把调皮的小笨抱上了床,继续关灯睡觉。”哗!哗!……“正在我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又是一阵声音响彻着整个屋子。与那声音不同,好像是从门外传来的,而且,而且好似挠门的声音,你能听到指尖用力磨擦金属的响声。声音停了一会儿,又响了起来。没错,就是我家的门发出的。我立即汗毛倒立,冷汗也从我的毛孔里挤了出来,怎么回事?是谁在挠我们家的门。我看了看小笨,小笨也抬起了头,看着门口。这声音小笨也听见了?”咚!咚!咚!……“刚才的声音又来了,是出自我的卧室,两种声音混在一起,让我觉得刺耳。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这么的害怕过,小笨也是,紧紧的趴在我那被冷汗湿透的腿上,不敢出声。我颤抖着手,打开了灯。室内的咚咚声停止了,挠门的声音响了一声也没了声音。我跟小笨倦缩在床上,一直到天亮。第二天是阳光明媚的早晨,我再也不愿提起昨天夜里的事,也许是我一天不吃饭导致的­精­神紧张,又或者是谁在搞一些恶作剧。反正,如果谁敢玩弄我,我一定会把他找出来。这是我妈说的。打理好小笨的早餐之后,我便出了门,小笨想要跟着我一起上班,让我硬给推了回去。临去关门时,我看见我家的门角下,出现了一道又一道的抓印子。有的是痕迹,有的已经把门上的漆抓掉了。我咬紧牙,要是让我逮到这个人,我是决不会放过他的。今天与以往就是不同,因为我今天的时间比较充裕,而且,现在的家又离公司比较近。所以今天算得上是安安稳稳的站在公司的大门口,我信心十足,只是今天的黑眼圈让我的许多同事驻足观赏。尤其是坐在我隔壁的小纪,竟凑到了我的身边,用鼻子不停的闻啊闻!

“怎么了?小纪?”我觉得她才是今天最大的不对劲。“冰冰!你今天身上是什么味啊?”“什么味啊?我身上能有什么味啊?”我也用鼻子闻了闻自己的衣服,不闻还好,当我把鼻子埋在衣服里时,用力吸气时,一股恶臭立即刺激着我的鼻孔。我只感觉刹时间,我胃内的食物开始翻腾了,只得飞快的跑到了卫生间呕了起来。早上好不容易吃的饭,现在肚子里连个米粒都没剩!我用手捂着嘴巴,赶紧到经理办公室请假回家。经理看到我这样,也只得任我去了。已是午后一点了,我无力的坐在了阳台上,午后的阳光这个时候是最充足的,它晒着我,也晒着小笨。小笨睡了,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今天上午回到家里以后,我就把衣服洗了。然后,我打开了衣柜,寻找这股恶臭的来源。失望的是,并没有找到那令人作呕的味道,像有意无意的漂流在空气中,让你找不到它。而且,刚刚我也发觉,我的被子竟也有这种味道。我打开了屋子里所有的窗户,风一下子来到了我的屋子里,等味道淡了些,我才慢慢的睡了。“咚!咚!咚!……”那个声音又一次响起,而且我听出来了,是敲地板的声音。我机警的坐了起来,小笨从被子外面一个子跳到了我的怀里。小笨怕,我也怕。天已经黑了,好像已是深夜了。我竟整整睡了半天加半宿,我发觉我无法再适应这夜的黑暗,再次伸手,打开了电灯。声音又一次的停止了。我巡视着屋子的四周并未有任何的异象,风还在吹着,吹着我的汗水,让我感到有些冷。我紧张的看了一下时钟,一点四十五分,已是深夜。我把身子慢慢的缩到了被子里,抱着我的小笨,轻轻的闭上眼睛。

就在这时,门外的挠门声又一次响起。我简直就要崩溃了

午夜鬼话 第八十九章 出租房下

重新坐了起来,看着我眼前的大门。到底是哪个捣乱鬼,我倒要看看清楚:“妈的!”我咒骂了一声。蹦下床去,打开室内所有的灯,又拿了一把刀子,向着门口走去。小笨也好像坚强了起来,走在我的前面,给我带路。门还在继续的挠着,而且这声音让我觉得很烦燥。走到门口,犹豫着是否要把门打开,万一是哪个变态怎么办?算了不怕,反正我又不是美女,更何况,我手上有刀子,怕他,笑话。

其实我心里也很清楚所有的勇敢也只是我的强心剂而已,是让我振定下来的最好方法。我高高的举起刀子,用眼角看了看小笨,小笨后退了几步,好像还从没看到过我这般杀气腾腾的模样吧!我不自然的笑了笑,然后,伸手慢慢的打开了门。闪电般的,把门拉开一条缝。刹那间,一条黑影从我的脚上踩了过去,一下子窜到了我的卧室。我吓得一ρi股坐在了地上,刀也丢在了一边。这,这是什么东西,竟然比我还快。难道,难道,有鬼?我实在不愿相信我早就想过的问题。对了,对了,小笨呢?怎么没看到小笨?我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轻手轻脚的走到卧室的门口,探头观望,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气。小笨正站在卧室的地板上,竖起毛,一双蓝眼睛恶狠狠的看着它的前方,而它的前方,就是那条黑影,竟然是,竟然是一只哈巴狗!这是一只黑­色­的哈巴狗,毛很长,只是好像很久都没有洗澡,毛已经粘在了一起。我看见了它的爪子,已经没有什么指甲了,好像是挠门挠的,可让我找到这个小坏蛋的证据了。我又诡异的一笑。歇了一口气,我转回身,关上了大门。

是谁家的狗,不看住,半夜里来挠我家的门,真是虚惊一场。我走到了卧室里,睁大了眼睛看着这只脏狗,竟然跳到了我的床上,不停的用鼻子闻啊闻,还用爪子挠着我的床单。我有些发火了,小笨也终于忍不住了,跑上前去,跟着这只狗打了起来,于是一场猫狗大战又在深夜拉响了。今天是我租房子的第三天,老实讲我已是­精­疲力竭。早晨,便往公司打了个电话,告之今天依然无法上班。然后,便匆匆到超市搬了一箱狗食回来。我给哈巴狗洗个澡,并取名大笨。试着叫了几声,大笨依然充耳不闻,当我把狗粮拿出来时,大笨才急切的过来。不知是对我给它起的名字感兴趣还是对狗粮感兴趣,我想应该是狗粮。小笨的猫食放在了一边,本来想让这两个'笨蛋'齐头并进吃食的。没想到,小笨扭了扭身子,将ρi股对准了大笨。大笨人家有君子风度,ρi股对着我,我也吃,倒显得小笨很小气。我打了一下小笨的屁屁:“小笨好好吃!”小笨叫了一声,不情愿的扭过了身子。不过小笨只吃了一半,一副看见他我吃不下饭的感觉,就不再吃了,懒懒的趴在窗台上睡起觉了。我又给大笨一罐狗粮,这家伙好像是饿坏了,可能好几天都没吃东西了。昨天跟小笨打架,也受伤不轻,身上左一条抓痕右一条挠印,唉!谁让你半夜挠我家门呢?我无奈的摇摇头。两个'笨蛋'都睡了,我才把卧室的门轻轻的关上。这两个小家伙,昨天给屋子弄得乱七八糟,虽然我很烦,不过,也得给这个两个家伙的和平共处创造一些有利的条件,所以我得忍,至少在大笨找到主人之前。

吃完了快到中午的早饭,我又出了门。到市场上买来了一把斧子,这是单身女­性­最必不可少的保家工具。又到宠物市场上买来了一个狗窝,买了一些狗用的玩具。天知道我为大笨已花去了多少钱了,这可相当于我半个月的房租啊!回到家以后,我便开始为大笨布置狗窝了。还行,看着大笨在一旁玩着狗玩具的可爱劲,嘿嘿!这钱还算没白花。一天又过得好快噢!等弄好了一切,太阳也快下山了。夜晚又将来临,不知怎么我开始讨厌夜晚,还是早些睡吧,一觉睡到大天亮,嘿嘿!“喵!”小笨不知道什么时候过了来,轻松一跳,跳进了大笨的窝里。我皱了一下眉:“小笨!”“喵!”“小笨,出来,这是大笨的家。”“喵!”“小笨,不听姐姐的话是不是?”我站起身来,掐着腰,怒视着小笨:“小笨?”“喵!”哈,小笨就是不出来,还趴在里面睡着了。我吐了一口气,抚了一下散在前额的头发。回过头:“大笨呢?在屋子里?”我转身走到卧室的门口。苦笑,大笨正趴在我的床上,看样子也快要睡了:“好!小笨,我今晚就跟大笨睡,我不跟你睡了,哼!”我头也不回走进了卧室。就在这时,我突然发觉我又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恶臭味,而且好像越来越浓,有些想呕的感觉。我连忙走到了床边,打开了窗子。好像没有用,并没有风吹进来,味道也没随着开着的窗子散去,反而越加的浓烈。不行,转身,我冲向了洗手间,胃在抽畜着。我瘫坐在马桶上……一种感觉,痒痒的,当我再次醒来时,已是深夜。屋子里很黑,因为没有开灯。有些冷,因为我有些恐惧。“喵!”小笨在我的脚下叫了一声,原来刚才是小笨在舔着我的腿。我俯下身去,将小笨抱在了怀里。屋子里依旧充满着那股恶臭味,只是我好像有些适应了,尽量减慢呼吸走到卧室里。我打开了灯,听见大笨叫了一声。我睁大眼睛,看着大笨的爪子。大笨的爪子流血了,但还在不停的挠着用地板打成的床。床垫已经被大笨移出了一条缝,连床单也被大笨抓破了:“大笨!”我惊诧的看着大笨:“你在­干­什么?”“喵!”小笨从我的怀里跳到了床单上,然后,不停的冲着我叫。“小笨!怎么了!”

大笨也停止了它的动作,我看着大笨的眼睛:“你们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做吗?”“喵!”小笨也跳到了床垫推开的那条缝里,然后,用前爪搭在了床垫上“喵!”我想了想:“你们是要我把床垫弄开吗?”“喵!”看来我猜对了,听它们的话,我吃力的把床垫推到了地上:“怎么了,这上面什么都没有啊!小笨,不许搞恶作剧噢!”“喵!”正在我转身之时,小笨跳下床来,用嘴拉住了我的裤角:“小笨!怎么了?”“咚!咚!咚!……”空气刹时间随着声音而凝结,现在是开着灯的,怎么这声音也会响起来:“咚!咚!咚!……”“汪!汪!汪!……”大笨疯狂的叫了起来,然后,不顾一切的用爪子挠着它脚步下的地板。没错,这声音就是从这床下发出的。我吓得后退了几步,怎么回事,难道,这,这床里有什么?我不敢再想下去,看着小笨也上前帮着大笨,这床里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我迈着有些站不稳的步子,走到了门口。门口有把斧子,是今天刚买了。我鼓起勇气拿起了斧子,冲到了屋子里。床板依然响着咚咚的声音,我大喝一声,举起了斧子朝床板砍了下去。小笨和大笨迅速的跳到了地上。一下,又一下!我发觉原来,这个床板是两层的,里面是一整块很厚的木头。当砍到第六下,才把床板砍出了一条缝。一股浓烈的恶臭扑鼻而来,我捂住了鼻子,里面到底是什么呀!大笨跟小笨此时已经跳到开裂的床板上了,大笨跟小笨看了看里面,然后一起叫着,我又一次抡起了斧头:“让开!”一下,又一下……当床板一下子劈开一下大洞之后,我震惊的将斧头丢在了地上,被汗浸湿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让我觉得更加的作呕。我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眼睛不住的看着我面前的大洞。那是一团被灯光照­射­下的烂­肉­,血­肉­已经烂成如流质一样的东西。但你可以看到她的长发和衣服,就是不能看她的身体,和几乎剩下骨头的脸。我瞪着眼睛看着我的床下,眼角的肌­肉­因为过份的扩张已经开始充血。我的头好像就要炸开了一样,一个死人,一直放在我的床下;我生活在烂­肉­之上整整三天;甚至穿着散发着腐­肉­味道的衣服;怪不得我一直没有胃口吃饭,原来我一直在为这个死人发出的味道作呕;小笨和大笨就是让我发现她这个人死人吗?我的天,那在夜里敲地板的声音,是谁?难道……难道……我不敢在想下去,尖叫着,我缩到了墙角。我用衣服蒙着头,不敢再看我周围的一切,在大笨和小笨的面前我战栗着。孤独而无助的灯光中,我能感到有一股寒气在向我逼近,我慢慢的缩回了透在衣服外的脚。真的有鬼,是她吗?那个死在我床下的女人?我死命的盯着我的上方,透过衣服的光线,我看到了一团影子……衣服被大笨和小笨一起慢慢的从我的头上扯了下来,露出了我惊讶得夸张的眼睛。是呀!是鬼,她就站在我的面前,没有脚,悬在空中,头发散乱的披着,盖着她的脸。她的皮肤苍白而没有血­色­,这已经是很万幸的了,如果是一副床下的模样,恐怕我不用多想就会昏死过去。

“喵!”小笨在我的脚边叫着,我一把就把小笨抱到了怀中,恐惧的看着我面前的这个女鬼。“汪!”大笨就在女人的身旁冲着我叫了一声,我激凌了一下。然后看着大笨。以我养宠物的经验,大笨的主人好像就是这个女鬼的。我想站起来,可我已经吓得脚软了,屋子里很静,我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小笨用温热的舌头舔着我颤抖且凉凉的手,让我觉得恐惧感减轻了不少。要杀我的话,这个女鬼早该动手了。我咽了一口唾沫,汗水从我的脸颊滴落到小笨的头上,小笨又叫了一声。“谢谢你放我出来……”是女鬼的声音,像是在空旷的地方听着她的回声。我抱紧了小笨,虽然我确定这女鬼不是来害我的:“不!不客气……”“我是被那个臭男人害死的,我要去找他……”女鬼一说到臭男人,简直是声嘶力竭。然后慢慢的转过身去,移出了门口。我在一旁吓呆了,臭男人?该不会是房东吧!原来他是个杀人凶手,天哪,怪不得房子这么的便宜。“请帮忙照顾我的狗……”原来大笨还真是她的。我忙点点头:“好……好的!”女鬼走了,我呆坐在那里,看着女鬼离去的方面。大笨一直趴在那个床板注视着它的主人,在这个小生灵的眼里到底曾看到什么?看到,房东是怎么杀死自己的主人的?看到,房东又是如何将自己的主封到地板下的?除了房东,没人清楚。直到天亮,我才报了警。当警察来了之后,才告之涉案的重大嫌疑人房东先生,也已经死了。当警察把那女人的尸体从我的床下抬出来之后,小笨在我的怀里喵喵的叫着,而大笨,跟着运尸车追了很远……很远……

午夜鬼话 第九十章 ­奶­­奶­异事

我上大二那年,­奶­­奶­去逝了。说实话,在上大学之前,跟­奶­­奶­没什么感情。爷爷­奶­­奶­住在鸭绿江边,虽然是亲­奶­­奶­,但是我从来没有感受过来自爷爷­奶­­奶­的温情。人们都说,乡下人的感情大多是埋在心里的。

刚上大一的时候,非常想家,但是又不能经常回家,刚巧学校离姑姑家很近,每到周五,我就好像出了笼的小鸟一样飞回姑姑家。那时候­奶­­奶­已经病重,在姑姑家休养。每到星期天的下午我准备回学校的时候,­奶­­奶­总是慢慢地从她的屋子的角落里拿出来一些好吃的东西塞进我的包包里。虽然她塞给我的东西我不一定喜欢吃,但是我还是会收下,慢慢吃掉它,因为我从那些东西里面感觉到了温情。

大二的第一学期刚开学,噩耗传来,­奶­­奶­去逝了。我甚至都来不及跟­奶­­奶­说几句贴心话。

出殡之后依照老规矩把­奶­­奶­的骨灰葬在了一个据说风水非常好的山上。一切事情办理妥当之后,我就回了学校。说也奇怪,在我回学校的第二个星期,有一天清晨,我做了一个梦,梦里的感觉非常真实。在梦中,我见到了­奶­­奶­,我心里很清楚­奶­­奶­已经过逝。当时,我座在窗台上往外望,窗台跟炕是连在一起的,姑姑在炕梢织着毛衣,一件红­色­的毛衣,织了一半;弟弟在窗外拿着小棍子玩着,就在我一转身的时候,我看到­奶­­奶­躺在炕头上,看着我。我当时马上跳到了地上,而再转身,­奶­­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了地,并且座在了门口的水缸旁。我见状急忙说:"­奶­­奶­,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已经离开人间了吗?"

"是啊,我是回来看看的,今天是我的二七啦!"­奶­­奶­说。

"什么是二七啊?"我问。

"就是人死了之后每七天为一个期,每个期有不同的意义。再过三个礼拜就是五七了,五七是女儿期,到时候你的姑姑们就会来我的坟上来看我,到时候你也一起来吧!"­奶­­奶­喃喃的对我说。

"噢,原来是这样!我会去的,放心吧!"我保证的说。我以前真的不知道什么是烧期,没想到现在在梦里知道了,而且还是已经死去的­奶­­奶­告诉我的!

"对了­奶­­奶­,你在那边还好吗?"我突然想起来不知道­奶­­奶­在­阴­间是否一切安好。

"还好啦,那边有人照顾着,跟这边差不多呢!"­奶­­奶­黑瘦的脸跟活着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那如果我们想说话的话,你能听到我在心里跟你说的话吗?"我一直非常好奇如何跟鬼沟通的问题。

"呵呵,其实人跟鬼是可以沟通到的,但是要有一定的条件,必须是人跟鬼两个在同一时间想着同一件事,这样才能够搭到话呢。"­奶­­奶­回答道。

"噢……"

这个话题还没说完我就醒了。平时我如果是大梦初醒,都会有一种睁不开眼睛的困倦感。而且眼睛闭着的时候可以想起来刚刚做了什么梦,一睁开眼就不记得了。而那天居然好像没有睡着过的那么轻松地睁开眼睛,脑子比平时上课还清楚,梦里的内容历历在目。我看了看四周,静静的只有同寝室友们均匀的呼吸声。我又抬起手腕趁着窗外的月光看了看表,才两点钟。哎,不过是一场梦!

翻了个身,我又睡了。

又两个星期过去了,也就是说,到了­奶­­奶­该烧四七的时候。到了周五,我跟平时一样,放了学第一个奔回姑姑家。吃完了晚饭,天已经朦朦黑了,我座在窗台上向外望着,看到弟弟在外面玩,手里拿着一根棍子!我觉得这情景挺熟悉的,好像在哪里见过。回过头来,看到姑姑在炕梢织着一件织了一半的红毛衣!这时候,记忆之门一下子打开了,这情景,跟两个星期之前的梦境一模一样!我心里有点毛毛的,回头看炕头梦中­奶­­奶­躺着的地方,空空如也!我一个猛子窜下地,去看门口的水缸旁,也没有­奶­­奶­的影子。毕竟那是梦啊!而且那时候是­奶­­奶­二七的时候,还是在梦里面。现在是在现实生活里,当然不会有­奶­­奶­的影子啦!我对自己的神经质笑了笑,转回屋把我的梦告诉了正在织毛衣的姑姑。姑姑认真的算了算,还真是准,我做梦的那个星期二,真的是­奶­­奶­的二七那天!

虽然是梦中答应­奶­­奶­会去给她烧五七,但是现实中我也做到了,五七那天,我跟着姑姑们一起到了坟上给­奶­­奶­上坟。因为我是长孙女,而且听说坟头上栽的葱是管我们后辈生活郁郁葱葱的,我头一个跑去浇水,葱长的越绿,活的时间越长当然是对我们越好的了。没想到姑姑们张罗了半天,没带水来!这下可好了,没带水怎么浇啊!她们还要赶着回家忙农活儿,就我一个闲人,毫无疑问这回家取水的重任就落在了我的肩上。这下可麻烦了!我其它方面都很天才,但偏偏是个路痴,一条路走了n次都是叫不出名字也认不出来的!大姑最了解我了,她跟我说:"没事,叫你弟弟陪着你一起回来。"然后,一行人一齐下了山。

等我回去搞完了水,准备好了一切,连弟弟的影子都抓不到了!那小子已经不知道疯到哪里玩去了。想到自己路痴,禁不住骂起自己来,都赶不上一个小孩子!算了,今天就赌一把,虽然是路痴,但是在其它方面可是天才。于是,我准备了一些塑料袋,把塑料袋撕成一条一条的,上山的时候每隔几棵树,我就在树上绑一条塑料袋。我边走边努力辨别着方向,顺着山坡走了一会儿,竟然幸运地被我找到了­奶­­奶­的坟头!

"­奶­­奶­­奶­­奶­我来啦!"我开心地跑过去,把手里的水壶放下,摆弄着那棵绿油油的葱。摆弄了一阵,我把水浇了下去;

"呀,糟了!"我光注意浇水,没注意到­奶­­奶­的坟墓边上离葱很近的地方有点凹,还有小洞,这水流已经开始流向小洞了。

"­奶­­奶­­奶­­奶­,对不起啊,我没有看到这里有洞,怎么办啊?水如果流下去不变成水镇宅了?"我着急的叫着。没想到,我喊完之后,那水流竟然转了个弯,绕开了洞,向下流去!我这才松了口气。是不是­奶­­奶­听到我说话了呢?于是,我就座在­奶­­奶­的坟头边,好像以前我座在她身边陪她说话一样,给她讲着我在学校里发生的有趣事情,讲着我两个星期前的梦,边说边笑着……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小时,太阳已经向西转了。我站起身,拍拍ρi股上的尘土,"­奶­­奶­,我要回去了,再不回去的话我怕今晚就要露营坟地了!呵呵。"我说笑着拣起身边的水壶,"­奶­­奶­,你要保佑我安全回家噢!你不知道,我是个路痴呢,很少能够顺利找到回家的路那种,所以,请您一定要照顾我噢!再见了­奶­­奶­,可能我不能经常来这里陪您,但是我心里会常想着您的!如果您在那边遇到了什么困难的话就托梦给我啊!"说着我转身准备走,这才发现,原来这里是墓影丛丛的!我一直都没发现这里有这么多坟墓。不自觉地心里面又有点发毛,不怕自己家已逝的亲人并不代表不怕别人家的亲人。为了给自己壮胆,我故意大声的说:"住在这里的邻居们请听着,都不要跟着我哦!如果你们敢欺负我,我­奶­­奶­一定不会饶过你们的!"我一边走一边回头喊着。

奇怪,我系在树上的塑料袋条怎么一条都不见了?因为塑料袋是黄|­色­的(当时姑姑家只有黄|­色­的!),绑在绿­色­的松树上本来就不太显眼,现在又是风平浪静的,一点要吹风的意思都没有!这可怎么办啊?我急了,回头对这­奶­­奶­的坟头喊到:"­奶­­奶­,我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啦!"话音刚落,我听到塑料袋被吹动而发出的沙沙声。再转回头,赫然发现我绑在树上的黄|­色­塑料袋条被吹了起来!我高兴极了,没想到自己的呼唤会这么有用。我赶紧跟着飘起的塑料袋往回走,可是那风不可能一直吹着不停啊,风一停我就找不到塑料袋条,我就停下脚步喊,每次喊完,不出两秒钟,肯定来一阵不大不小的风,刚好把我的塑料袋条吹起来。就这样,我很快回到了姑姑家

午夜鬼话 第九十一章 1995年灵异事件

今天一位朋友同我讲的!发生在北京的!

再次声明:现在的375路公共汽车已经更改为(北宫门——西直门)

1995年11月14日深夜,夜已经很深很冷,风也很大。

一辆公共汽车缓缓驶出圆明园公交总站,慢慢地停靠在圆明园南门公交车站旁边。这已经是当晚的最后末班车了。

车上有一位年龄偏大的司机和一名年轻的女售票员,车门打开后上来四位乘客。一对年轻夫­妇­和一位年纪老迈的老太太,其中还有一个年青的小伙子。他们上车后年轻夫­妇­亲密地坐在司机后方的双排座上,小伙子和老太太则一前一后的坐在了右侧靠近前门的单排座上。车开动了,向着终点站香山方向开去

夜­色­显地更加的沉静,耳边所能听到的只有发动机的轰鸣声,路上几乎看不到过往的车辆和行人。因为11月的北京深夜十分地寒冷,更何况是在那么偏僻的路段。(那时的这条路段的确十分的偏僻)

车继续前进着,大概过了两站地。刚刚过了北宫门车站也就是300多米,大家就听到司机突然大声骂道:妈的,这个时间平时连个鬼影都看不到。今天真他*的见鬼了,靠!还不在车站等车。这时大家才看到,100米远的地方有两个黑影再向车辆招手。就听售票员说:还是停一下吧!外面天气那么冷,再说我们这也是最后末班车了。(注明:那时的圆明园——香山路段也的确就这一趟公交车,而且那么晚了,出租车司机根本不会跑那么偏僻的道路)

车停下了,又上来两个人。不,确切地说应该是三个人。因为在那两人中间还被架着一个,上车后他们一句话也不说,被架着的那个人更是披头散发一直垂着头。另外两人则穿着清朝官服样子的长袍,而且脸­色­泛白。大家都被吓坏了,各个神情紧张,只有司机继续开着车向前行驶;这时只听女售票员说:大家都不要怕,他们可能是在附近拍古装戏的,大概都喝多了,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大家听她这么一说,也都恢复了平静。只有那位老太太还不断的扭头,神情严肃地看着坐在最后面的三个人,车继续前进着

大概又过了三四站地,路上依然很静,风依旧很大。更不要提又有什么人上车了,那对年轻的夫­妇­在上一站已经下了车;司机和售票员有说有笑地聊着天,就在这时,那位年迈的老太太突然站起身子,并且发了疯似地对着坐在她前面的小伙子就打,口中还叫骂着说小伙子在他们上车时偷了她的钱包。小伙子急了,站起身对着老太太就骂:你那么大的年纪了,怎么还血口喷人呢!老太太也不说话,用两眼怒瞪小伙子,并用左手用力抓着他的上衣领子就是不放手。小伙子急的满脸通红,就是说不出话了。老太太开口却说,前面就是派出所了,我们到那里去评评理!小伙子急说:去就去,谁怕谁啊!车停下了,老太太抓着小伙子就下了车。他们看着已经远去的公共汽车,老太太长出了一口气。小伙子不奈烦的说:派出所在哪里啊!老太太却说:派什么所啊!我救了你的命啊!小伙子不解的说:你救了我什么命令啊!我怎么了,不是好好的吗?老太太:刚才后上车的三个人不是人,是鬼啊!小伙子:你是不是神经病,我才真见鬼呢!小伙子说完扭头就要走。老太太:你不相信也可以,让我把话说完啊!小伙子站住身子,老太太接着说:从他们一上车我就有疑虑,所以我不断回头看他们。说来也巧,可能是因为从窗户吹进的风,让我看到了一切。风把那两个穿祺袍的人下身吹了起来,看到他们根本就没有腿!小伙子瞪着一双大眼吃惊地看着老太太,满脸冒汗,说不出一句话!老太太说:楞什么啊!还不赶快报警!

第二天,公交车总站报案,昨天晚上我站最后的末班车和一名司机一名女售票员失踪。

警察迅速查找昨天深夜报警并被警方疑为神经病的小伙子。

两小时后小伙子和那位老太太被找到。

当晚,北京晚报和北京新闻迅速报道了这令人震惊的新闻并对小伙子和老太太做了现场采访。

第三天,警方在距香山100多公里的密云水库附近找到了失踪的公共汽车,并在公交车内发现三具已严重腐烂的尸体。

更加另人不解的疑点接重而来。

第一:发现的公交车不可能在跑了一天的情况下还能开出100多公里,警方更发现车油箱里面根本不是汽油,而是鲜血。

第二:更让我们不解的是,发现的尸体在不到两天的时间里已经严重腐烂,就是在夏天也是不可能发生,经尸检证实并不是人为的。

第三:经警方严格检查当天各个通往密云的路口监视器,什么也没发现。

这起离奇事件在当时轰动了整个北京医学界和公安部门。

大家可以问一问在北京的老人,一般都会知道!

午夜鬼话 第九十二章 搜集来的小故事一

由于搜集来的几个小故事,我就将这几个故事发在一个章节中!避免麻烦!

做什么,别作孽。

这是60多年前的事情了,但却是真事。我­奶­­奶­家是个露天四合院,里面住的都是本族的人。解放前,大户人家都是这样住一起。后来土改了,年轻人就搬出去住了。于是这四合院就成了老人集中的住宅区。有一户人家的房子常年空着。一些小伙伴就起哄说大人们都说这房子有鬼,白毛鬼。我们玩的再疯也不敢靠近这房子。从小好奇心很重的我,就问家里的老人,这是谁家?怎么都没人住?

那时我爷爷还健在,他告诉我,“这房子的主人叫恩,和我们算是远房的亲戚关系,只是解放前全家搬香港去了,这房子就空了。”我很失望,还以为能探听到什么内幕消息。爷爷一边吞云吐雾的抽着烟一边沉思着,看起来颇有点神秘。可能是我的提问勾起了一些往事。末了,他告诉我曾经发生在这房子的神秘事件。

恩和我爷爷差不多年纪,他们家那时很穷,恩的父亲又挺不安分,于是就和一些混混上山做了土匪。既然做了土匪那自然是­干­了不少坏事情。那时我爷爷家,家业兴旺。恩的父亲不念亲情向我爷爷家发了红帖,(什么是红帖?就是它上面写着什么你们就得老实的送给他们。要不然,等着吃枪子吧)我爷爷家虽是生意人,但也老实本分,得罪不起这些地头蛇,不得不送给他们许多财物。

这些土匪得逞后,得意的不得了。话说恩的父亲做了土匪,他们家还是住在这四合院里,一家大小就靠他父亲做土匪养活日子。恩的妹妹到了出嫁的年纪,家里穷,置办不起嫁妆。于是恩的父亲又动起了歪脑筋。在离我们这不远的某个镇上某户人家正在办嫁妆,以前哪户人家做事情,十里八村的都传遍了。

不用说,在某天晚上,恩的父亲伙同其他土匪把哪户人家的嫁妆给抢了。这下恩的妹妹嫁妆有了。恩的父亲自然不管别人的死活,自己吃饱哪管人家饿死。被抢的那户人家只是普通老百姓,那个年代又不像现在什么东西都可以买。那时的被子都是自己亲生做的,现在嫁妆被抢,那人家的处境可想而知。

那户人家的姑娘觉得自己还未出嫁就遭逢不幸,没有嫁妆怎么出嫁?实在是不吉利啊。一时想不开上吊死了。事情到此也就结束了,然而有句话叫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恩的父亲在他妹妹还未出嫁就身染恶疾一命呜呼了。恩的妹妹一夜之间一条腿开始流脓,伤口漆黑一片,杭州、上海,哪里都看不好。别人就问他妹妹,你这腿,好好的怎么会这样?他妹妹很惊悚的告诉别人,有天晚上她在睡觉,突然听到有个女的哭的很凄惨,她惊醒了就想起来看看。谁知,蚊帐被拉开,床前冒出一个年轻女子,很凶恶的瞪着她,狠狠的在她腿上抓了一把然后就不见人影了。

她以为在做梦,早上醒来一看,腿就开始流脓,疼的不得了。后来她就这样烂着腿出嫁了。恩的妹妹现在还活着,腿也还继续烂着。后来恩一家在亲戚的帮忙下举家搬到香港了。要是她爸爸知道自己女儿一生所受的苦,不知道会不会后悔以前做了那么缺德的事情?(完)

童目

我们也听说了很多孩子可以看见不­干­净的东西的故事。不过既然是身边发生的,难免让人背脊发冷。

雪莲是我姑婆,她说的这件事情,是她小时候发生的,那是好远的过去啊!因为她现在七十多了。雪莲是我爷爷的堂妹,她母亲生了很多孩子,只剩下她和两个姐姐一个哥哥,其他的都夭折了。他们从小玩在一起,不知怎么回事,小孩子都喜欢戏水。上面说的牛头水库,就是事发地点。炎热的夏天,他们几个小孩在水库边玩。只有我爷爷比较老实没把父母的交代抛之脑后待在岸边,其他的包括雪莲和她两个姐姐一个哥哥,全部下水游玩。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雪莲的大姐玉莲不知不觉的走向水库的中央,等到发现危险的时候,已经完了。水库除了冒几个泡证明有个孩子曾经挣扎过,一点痕迹都看不见了。

我爷爷撒腿就跑回家告诉大人出事了。雪莲和她姐姐哥哥都傻在原地了,本能让他们知道,要是去救的话,他们自己也有危险,只能眼睁睁看着玉莲消失在眼前。

后来,几个会水­性­的大人只捡回一只鞋子,一无所获。那时父母孩子多,伤痛一阵子也就忘记了。也就是那年冬天,雪莲一个人捧着一个炉子坐在门口。已近黄昏,大家各自忙着烧晚饭,睡也没注意雪莲一个人走向附近的水沟。

等到吃晚饭的时候,大人开始寻找小孩,怎么也找不到雪莲。于是全族的人都去找,后来雪莲自己听到声音才清醒过来,开始哭喊。大家顺着声音围了过去,只见她满嘴巴都是泥巴,耳朵上也有。这种情况下,打她固然没用,等她吃完饭,听她慢慢道来,在场的大人都寒毛直竖。

原来她坐在门口百无聊赖的时候,看见远处平地上很多孩子在玩耍。一向玩­性­十足的雪莲自然不会让自己孤零零坐在门口。她也跑过去玩,这时她居然看见她姐姐玉莲了。她兴奋的不得了,为了玉莲消失的事情,她和姐姐哥哥没少挨骂。这下好了,找着玉莲了。她只想拉她姐姐回家。这时玉莲和很多小孩子给她吃东西,刚好她肚子也饿了,她看她们都在吃于是也吃了,吃着吃着就不记得了,等到清醒过来,只看到家里的人拿着灯笼满脸焦急的看着她。

她家前面以前就是一片草地,估计那里埋在很多夭折的孩子,至于玉莲为什么出现在那里,我也不清楚,估计是驿站吧!(完)

该听老人的话

老人的话要听,那可都是金玉良言啊!给大家说个现在的故事。这是听我舅妈说的,因为她是那附近的人。随着浙江人创业者越来越多,农村的生活水平也是直线上升。钱多了­干­啥?建房子。在义务的某个村子开始了大修改,把房子都重建了一番。这个建房子可不是随便建的,镇上大概都有规划好的,大家都建同一个款式,这样看起来美观多。可是有些人钱多了,这脾气也像气球一样鼓起来了。

这里很多人虽是农村人,但很多人有个几百万的那也是很正常。很多人是越有钱越低调,偏偏有户人家就反其道。这户人家的女主人叫月,平时是个泼皮,从来不­干­吃亏的事情,事事争强好胜。老公在义务做生意。大家都是在自己房子的基地上建房子,也都按照原本规定的只建三层,房子的外形像别墅。

她就偏不,前面看起来是三层,房子后面又建高了一层。为了这事,邻居颇有怨言。谁都不喜欢别人比自己高,偏偏她们家却高一层,别人心里难免不爽,不仅看起来不美观,迷信一点,好像她家什么都高一等一样。这点做生意的人,尤其迷信。

于是,背地里向官员打小报告的人很多。可惜她们家关系很网很强,别人奈何不了他们,最后只好不了了之。村里的老人闲话家常的时候说,他们家这样比别人高一层,其实很不利自己的。高是祸低是福啊。

这话不知怎么的吹进了月的耳朵,她跺着脚大骂那些老人说,这是妒忌他们家。既然这样,别人也不敢再说他们的事情。

就在生活看似一帆风顺的时候,月出事了。她从自己家私家车下来的时候,被另一辆车撞了,直接拖进轮子。两秒钟的事情,一条人命就没了。于是,附近的人又炸锅了。大家纷纷议论说,看来房子高的突兀确实没好事啊。于是一些人心里平衡了。不到半年,月的老公就找到了做老板的老婆。月死的不值啊,生前做人好一点,死后被人说也会少一点。人和别人过不去,其实是在和自己过不齐,何必呢!(完)

人要孝顺

在农村,办丧事的话,就会向亲属借碗。典故我就不懂了,反正这是习俗。可能是会请很多人吃,主人家的碗不够用,于是就借亲属的。

倩是我的童年的玩伴,我们关系一直很好。她爷爷在她高三那年去世了。她爷爷很意外的摔了一跤,送到金华,金华的医生只顾检查脑袋有没有问题,而忽略了问题的中心是在内脏。

倩的伯伯叔叔一大堆,可是没几个孝顺的,都自私的很,盯着老爷子那点钱。倩的父母都在外做生意,倩的父亲还算孝顺,在知道老爷子摔去以后,赶到金华,亲自给他父亲擦身体,倒大便,甚至建议他母亲说把老爷子送到杭州看病,可倩的伯伯叔叔不肯,说自己没那么多钱,金华看看算了,医生都说没什么大问题。既然医生都这样说,倩的父亲就留下点钱又回去做生意了。

谁知这一走就是永别。两个月之后倩的爷爷就不行了,但是他不想死,他让倩的­奶­­奶­去叫那些儿子把他再送到医院。最后倩的叔叔们只把她爷爷送到当地的一家小医院。子孙不孝啊,要是送到杭州那倩的爷爷根本不会死。倩那么多婶婶,我也分不清谁是谁,只记得第三个叔叔的老婆好像很彪悍,对她爷爷很不好。她爷爷在三叔家吃几粒瓜子,她三婶都要骂。久而久之,倩的爷爷只喜欢待在倩家里。可惜倩的父母又不常在家,可想而知,倩爷爷的心情。

在倩爷爷死后,倩的叔叔家和伯伯家的碗都借来用了。几个亲属就一起洗碗,突然,三婶家的碗无缘无故的裂口了,而且很准确的180度!这碗又没摔破,原本又没坏的,怎么会自己裂口呢?这件事洗碗的人都沉默不说,因为这是很不吉利的。

在倩爷爷头七的时候,倩说,我多么希望这世界上真的有鬼,这样我就可以再看爷爷一面。我真的很不孝啊,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我爷爷竟然死的这么不明不白,我们对不起爷爷啊!

没过几年,倩的三婶就死于车祸,而且死的很惨。冥冥中,真的有预示吗?(完)

有负于她

我的大爷爷,既我爷爷的哥哥,年轻时候跟在他舅舅身边。他舅舅是谁?gmd里面的一个司令。所谓一人当官­鸡­犬升天。大爷爷在他舅舅的照顾下,曾经在河南自由运输食盐,那时食盐比黄金还稀罕。一般的生意人想运食盐,难如登天。大爷爷不喜欢当官,喜欢做生意,在这么大的靠山的照应下,发了大财。

他曾夸口,自己整箱的黄金运都运不过来,于是他在河南置办了田地,想做个大财主。他说乌鸦都飞不出他的田地,我知道他不是吹牛,祖上确实风光过。可惜,时局难料。老蒋被打跑了,大爷爷的土地也被没收了,再加上他吃喝嫖赌样样都来,即使金山银山也被他输光,当年浙江闹饥荒,他肥嘟嘟的回来了,带着他最爱的小妾。貌似我说远了,呵呵,这个铺垫好啰唆。

他女人无数,除了浙江的大老婆是我太婆给他娶的。他外面究竟有多少小老婆,我们也不知道。带回来的女人叫姓乔,大家都叫她阿乔。她没跟我大爷爷之前是个戏子,长得很漂亮,听我爷爷说真像画上走出来的人。她不仅美还很善良,家里大老婆怎么刁难她都默默的顺从了,做事还很勤快。大爷爷回到家以后就被母亲和大老婆管教起来了,不让他接近阿乔。

阿乔和大爷爷生过一个女儿,女儿在6岁的时候夭折了。阿乔痛不欲生,女儿是她待在这个家的­精­神支柱。大爷爷不宠爱她都没关系,现在她的世界崩溃了。她开始变了,不管大老婆怎么捉弄她,她只是抱着女儿的衣服坐在自己的小阁楼里唱着一些不知名的曲子。大爷爷当她疯了。太婆就想打发她走,因为土改来了,政策不允许男人有两个老婆。

阿乔不肯走,她也无处可去。于是平下中农开始斗她,骂她不要脸,狐狸­精­。晚上把她关牛棚里,她还是唱着那些别人听不懂的曲子。一个看牛棚的人看她可怜,想把她放走。她不走,断断续续的说:我女儿不能没有我啊,我不走,我不走。明天,我就走了,就可以永远和女儿在一起了。

看牛棚的人也和大爷爷一样只当她疯言疯语没有理会。没过几天,斗她就更厉害了,什么叫大雁飞你们听过吗?就是hw兵把她的两根手指用绳子绑起来,然后把她吊起来,痛苦程度可想而知。一边吊一般审问,你们家的金条放哪里拉?你们家的钱财都我们的,说出来,放你下来。无论怎么斗,阿乔都是沉默的。好像一点都不疼。

那厢,大老婆就配合多了,hw兵只把她吊起来,她就马上招了。于是家里被洗劫一空。什么唐伯虎的画,要是放在现在那可是价值连城,也只能说他们的后代没这个福气承载这些东西。

身体的折磨再加上心灵的绝望,阿乔在进牛棚后她说的那个明天就再没出来了。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她死后草席一裹就埋了,但是她住的阁楼却经常传出她曾经唱的那些曲子,那么的哀怨,凄凉……

大爷爷是不怕,家族里其他人怕呀,于是大家找来可以通­阴­的人,问阿乔为什么还要恼,她附身在那个通­阴­人身上说,女儿的东西被你们遗弃了,还不如让她带走。于是家里人赶忙把她女儿的衣服烧给她,这样她终于安心走了。

后来大爷爷觉得愧疚于她,有负于她,老了以后在阿乔坟前忏悔。坟前,风吹过一切,只剩下白发老人喃喃自语。(完)

高人

算命在古代极为兴盛,后来经过文革被打成封建迷信,就是这残留迷信现在也还有很多人趋之若鹜。当然,运气好的话碰到真的高人,那算的可准了,运气不好碰到江湖骗子也顶多骗几个钱,就当帮助人吧。我外婆经常说,瞎子算命,为的是涂口饭,难道还真当他们是高人啊?那些摆摊的是不是高人,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大舅妈的母亲却真的碰见过。大舅妈的母亲叫丽华/梨花?反正是这个读音,下面我就称呼她丽华吧

江南的雨天总是连绵不绝,停一会下几滴,三分太阳七分雨。我有两个舅妈,现在要说的是我大舅妈家的事情。雨天,大家都习惯待在家里。大舅妈家附近来了个要饭的,有些人闲着无聊就捉弄这个要饭的,很多人都在看热闹。要饭的说,他饿了,希望好心人施舍碗饭给他。大家只是开他玩笑,根本不理他的要去。大舅妈的母亲(现在还健在)看不过去,这么多人这样捉弄一个乞丐,觉得他蛮可怜的。就把他叫到自己家,给他盛了碗饭。

这乞丐吃饱了坐着没走,说要报答她。我大舅妈的母亲想,你一个乞丐自己都活不过还帮别人。她当着乞丐的面并没有这样说,只是说,你要是还想吃就再给你吃一碗,不过别说这种话了,什么报答不报答呀

这个乞丐四十到五十岁之间的样子,说是乞丐但并不脏兮兮的拿着饭碗乞讨,只是看起来饱经风霜的样子。看的出,他一个人走了很远很远的路。丽华看他一口外地口音就聊开了,问这乞丐,你哪里人啊,到我们这来做什么事。这乞丐摸摸胡子说,我是陕西人,到南方来找人。

原来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乞丐。这样或多或少的获得了一些尊重。善良好客的丽华又招待他吃了晚饭,酒足饭饱后,这外乡人说这样吧,我也没什么本事,给你们家的人看看相怎么样?一听看相,丽华就答应了,平时家里要是有什么难事,这些­妇­女总喜欢去找瞎子看相,既然眼前这个人说他会看,那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把四个女儿一个儿子叫到跟前让这外乡人看。看了长女美芳的相以后,这人说,还可以。丽华紧追着问,还可以是什么意思?外乡人并不答。接着看了我大舅妈的相,顿时面露笑意说“好、好、好,这个女儿你可以放心,必嫁贤婿,福禄双收啊”丽华一听,当然不再追问长女,于是继续听这外乡人说第三个女儿的相。第三个女儿叫芳萍,外乡人只说了一句,你这个女儿要晚婚,要不然……没老公。看到第四个女儿他微微一笑,说,你二女儿和你小女儿以后都是住高楼大厦的命,您老以后有福了。你儿子不必看了,有这两个姐姐,自然会水到渠成。

期间他还说了很多,可惜我只听大舅妈说了这些。确实蛮准的,长女美芳后来嫁的不好,过着很平淡辛苦的生活,不过有时候平淡也是福,没什么意外灾难,难怪那人说还可以。我舅妈长得旺夫相,嫁我舅舅时,我舅舅大学毕业很平凡,后来创业就发的不可收拾。第三个女儿过的也很普通,而且没什么老公福可享,因为她老公常年在外,家里的事情都要她­操­心。小女儿芳颖嫁了个开公司的老公,现在过着幸福少­奶­­奶­的生活。而他们的弟弟自然在他们的帮助下成家立业。

顺便说一下,这个外乡人还帮他们化解了一个灾难。好人有好报这话不会错的

午夜鬼话 第九十三章 宅异

宏是我初中时候的校友,比我低一级。本来我们是没有任何交集的,有次体育课,两个班级碰一起,于是两个班级的人就共用一个场地。我羽毛球打的还不错,班里的女生没几个是我的对手,再加上我打起来很猛,一般女生不是我的对手,没打几个球,人家就跑的气喘吁吁了,于是她们都打乒乓去了。我只好独自坐在边上休息。这时宏走过来说,我刚才看你打的很用劲,女生吃不消的,这样吧,我们来几个回合怎么样?有人陪我玩,我自然开心不已。

几个回合下来,我们谁也没分出高低。不过两人感觉像久违的朋友一样,很合得来。于是就留下各自的姓名和qq号码再联系。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原来宏和我住同一个小区,哈哈~~他们家就在我家后面的其中一排房子里,真是太巧了,有时候不得不相信缘分这个词啊!我问他,你家和我家这么近,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啊!呵呵,一点都不面熟。宏尴尬的笑笑:我们刚搬来几个月。难怪……对于他异样的神情,我并没有多做怀疑。

此后,我们并没有在学校经常碰面,初三的生活也是很紧张的。某次,我在家里附近的球场打球,看到很多人扛着一把椅子,上面躺着一个昏沉沉的人,那群人的神情很焦急。他们的样子引起很多人侧目,包括我。一向好奇心严重的人,自然走上前看个究竟。他们把椅子上的那女人抬到附近的医院后,我看到了宏。虽然住的近,却很少看到他,这时看到他自然上前打个招呼。我以为宏也是凑热闹就取笑他,原来你也这么八卦啊!他无奈的说,我妈病了。我一惊,“刚才那女人是你妈?”宏点点头。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好说,没事的,吉人自有天相。其实我一紧张就容易胡言乱语,说真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好这样说。

这时,宏的父亲(后来才知道是他父亲)从医院走出来把宏叫走了。我也回家了。中考很快就结束了,我想好好玩玩,很自然的就想到了宏,顺便我也想问问他母亲身体好了没有。于是凭着宏之前和我说过地址的记忆,我找上门去。一到他家门口,我就呆住了。怎么说呢?一个字,怪。当然我不是风水先生,我觉得怪是他们家的门上挂满了东西,有黄|­色­的符、镜子、铜钱、还有一些我说不出名堂的东西。

这……我没走错吧!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是这个地址呀。不管了,三七二十一,先问了再说,不是的话,立马就闪人。按响了门铃后,过了好一会才有开门的声音,我觉得自己的心都快提到喉咙口了,觉得住这样房子的人要么是什么算命婆子,要么就是狐狸­精­变身的。一紧张,脑袋就乱糟糟的。门开了,是一个中年­妇­女,骨瘦如形,脸上不满细细的皱纹,两只眼睛深深的陷在眼窝里,看起来一点­精­神气都没有。这么面熟?想起了,她就是躺在椅子上的那个女人啊,那她就是宏的母亲咯!我连忙打个招呼,然后说:请问这是宏的家吗?他母亲一听是找儿子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笑容,不过由于她的脸看起来很诡异的感觉,这丝笑容让我觉得­阴­冷极了。

她连忙说:在。于是请我进去坐坐。一进她家,我发现原来他家不只门怪异,连里面也一样怪。红红的窗帘布,红的沙发套,一眼看去,红­色­一片,感觉自己向走进了动物内脏一样,暗红的颜­色­真让人压抑。宏的母亲叫了一声儿子的名字便进自己房间了。宏出来看到我,很是诧异,看的出也很开心。宏看出我别扭的样子就提议,外面天气很好,出去逛逛吧!宏告知他母亲后,便和我一同出门了

看着外面的天空感觉真是神清气爽,真不敢相信这世界上会有这样布置的家。我毫不迟疑的向宏告知我的疑惑,宏听了还是微微一笑,然后开始述说他从未对人言启的事情。

搬进这个小区以前,宏一家住在自己家的地基上建起来的房子。宏的母亲就是从住在那里以后开始生病的,生病以前经常半夜惊醒,然后指着墙壁说,那里有人。宏的父亲以为是小偷就把家找个遍,连人影也找不着。宏的母亲身体是越来越差,去医院检查也检查不出什么大问题,只说是气血不足,­精­神不好。没过几天,宏的母亲总要闹上一回,折腾的家里人­精­疲力竭。宏的外婆知道后,就找了个会看风水的来他家瞧瞧。那个高人说:这里风水不好,为什么这么说呢!你看这门前有一正对着的高建筑物,刚好对着这户人家的正门,这是墓碑的意思啊!估计已经有妖邪入侵了,没事才怪!要马上搬家。

宏的父亲压根不信,他说那他怎么没事呢!这看风水的就是一骗吃骗喝的。没过几个月,宏的父亲就被车撞了,好在没生命危险。宏的母亲整天要么­精­神不振,要么就胡言乱语的说什么床地下有人、墙上有人。后来,有个远房老亲戚听说了他们家的事情,就对宏的父亲说,搬吧!有些事情本来没打算和你们说,怕招人骂,现在看来告诉你们还是为你们好。这地基刚刚要建房子的时候,我也来帮忙过。在建房子的时候发生了很奇怪的事情,房子建不上去。宏的爷爷就请了个风水先生,风水先生一看说,这地底下可能埋在什么。于是大伙就挖呀挖,挖了七八米深,见一腐朽的棺角。当下,有人就说这房子还是别建了,不吉利。宏的爷爷不肯,他没钱再买一处新地,他要算命先生解决下。后来在算命先生的帮忙下,那口棺木又重新安葬,房子也建起来了,没过几年,宏的父亲当兵回来了,宏的爷爷就走了。那件事,知道的这几个人都避而不谈,宏的家里人反而不知道。

然后,宏的父亲才另觅房子。可是宏的母亲身体还是不能完全康复,不过相较以前已经恢复学多了,宏家里的布置有些是经高人提点也许是自己的心里安慰,不管怎么说,能离开那不祥之地总算是好事

午夜鬼话 第九十四章 人鬼殊途

一篇比较感人的故事!

宝生是杭州人,上世纪五十年代出生,家境贫穷。以至到了快奔三的年纪还没娶上老婆,为了这事,母亲整日唉声叹气,为了改善家里的生活条件,宝生只能更加卖力的工作。宝生有个远房表哥是丽水人,宝生的母亲和这个远房表哥的母亲是堂姐妹。丽水和杭州相隔这么远,两家老亲戚自然不怎么相见。这个远房表哥可是个­精­明人,在丽水过不下去,­干­脆离家投奔远亲来了。谁知到杭州才发现,宝生家里也是穷的叮当响。

不过既然来了,那就豁出去了,怎么的也得混出个人样。这表哥心思活络,表哥和宝生一合计,表哥说:宝生这么老实的工作是改善不了环境的,只有走捷径这条路。宝生是个老实人,对表哥的意见,他很无奈,说真的,他也想不出什么发财的捷径。表哥嘿嘿一笑,对宝生说,跟着我自然有你好处看来表哥已经想出好法子了,两人一嘀咕。宝生马上把头摇的跟拨浪鼓,原来表哥有个朋友在绍兴那边贩卖人参,从东北那边运过来,现在做的有声有­色­,正缺人呢!要是宝生跟他表哥跟着这个朋友到东北那边贩卖人参到南方人,那不发了吗?越是没人想到的越是好方法。

宝生还是不答应,这可是投机倒把啊!况且离开家,那家里的老娘谁照顾呢!最后还是经不住表哥的软磨硬泡,经不起这发财梦的诱惑,心一横,不发财的话,大不了再回家来。于是离家和表哥投奔那朋友了。具体生意经,我也不说了,要说起那可以写中篇小说了。只是听宝生说,那时他们做的很低调也很顺利,从东北贩卖到浙江的人参这条财路让他们赚了一笔。慢慢的他们胆子也大起来,有时候是把南方的一些东西贩卖到北方。这样一来一回让他们尝到了甜头。有一次,宝生、表哥、还有表哥的朋友一行人从东北出发到达山西的时候遇到地头蛇,财物被洗劫一空。表哥的朋友为了夺回财物和这群流氓起了冲突,还被这群地头蛇割了蛋蛋,就这么客死他乡。

这件事对宝生的打击很大,他说他和表哥几乎是沿路乞讨回浙江的。没想到,到江苏境内的时候,宝生病倒了,生了很厉害的病,狡猾的表哥不想拖着这么个累赘就溜了。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那时民风淳朴,确实有一些好人,宝生在得到别人的帮助后,奇迹般的康复了。大病初愈,一想到家中的老母亲,宝生病一好转就启程了。日日夜夜的连夜赶路,有时候宝生就睡在山上的婆茅屋和一些亭子里。

就这么过了些日子,宝生快要到杭州前的某个夜晚。天­色­渐晚,月明星稀,看来只能露宿在外面了。其实这里具体是哪里宝也说不上来,直觉上这里应该是浙江境内了,在山里走着走着,看到远处小溪附近一块大石坡上有间茅屋灯火闪烁。宝生赶紧加快步伐,自己饥肠辘辘,讨点食物充饥吧!于是走上前去叩门,开门的是个小个子老头,得知宝生是过路人,就把他请进去招呼他吃了些食物。宝生吃饱了,就问这老人,是不是守林人。老人说是,自己在这里住了很久了。招呼宝生吃完,老人就进去睡觉了。宝生也很困了,和衣睡在老人家的柴房里。睡了很久,迷迷糊糊的听到外面有打水声。宝生是个老实人,心想自己吃老人的,还借宿在他家,怎么能让他自己打水呢!(这里解释一点,越是老人早上起的越早,在农村的话,临晨起来­干­活的人也很多)于是宝生走出去看看,发现原来是个姑娘,在月光下,扛着扁担从溪水里挑水到房子前的水缸。

宝生一愣,还是上前打了招呼,说明了自己的来历。姑娘起先并不言语,当他透明。宝生说着说着也不好意思起来,于是二话不说从姑娘肩膀上接过扁担帮姑娘挑水,就这样两人不发一言的挑满了整缸水。姑娘头也没抬的进屋了,宝生绕饶头跟着进屋睡觉了。一觉到天明,第二天一早,宝生和老人告辞了,本想问老人昨夜的姑娘,后来一想,姑娘都没理他,贸贸然问起,要是让老人知道反而让人多心。

告别了老人,下山里就是一个小镇了,地名我忘记了。出了小镇,宝生又继续赶路。江南房子的巷子很多,宝生一边问路一边在弯弯曲曲的巷子里穿梭着。天黑的时候,宝生还没走出那片房子。突然,前面站着一个人,由于月亮照不到巷子,那人的上半身看不清楚,看身形应该是个女人。于是宝生走上去问路:大姐,这里怎么出去啊?走来走去都走不出去,我这个外乡人可能迷路了。女子没有说话,而是示意宝生跟着自己,很快就走出了巷子。

晚上很多人都关门了,宝生只好饿着肚子赶路,要是有什么破房子再进去补个眠,女人一直跟着他。那时经常有被破四旧废气的破庙什么的,宝生进去休息,那女人跟着进来坐了一会,又出去了。过了一会她捧了碗­鸡­蛋面给宝生吃。也没多想,宝生一碗面就稀里哗啦下肚了。宝生很意外,这个女人怎么跟着自己,于是就问她,是不是同路啊?那女人听了噗嗤一笑,你不记得我了?宝生定睛一看,嘿,她不就是昨夜打水的那女子吗?女子自我介绍说是那老人的女儿,看宝生是个好人就决定跟他了。宝生傻了,天底下竟然有这种好事啊!

按捺着兴趣的心情,宝生告知那女的,自己家里穷,跟着他怕要受苦,女的说,我不怕。就这样,没过几天宝生就回到家了。可能是旅途的劳碌,一到家,宝生就病倒了。看了好一阵子医生都没见效。女子就帮宝生打扫卫生,做做家务。宝生的母亲急了,自己就这么个儿子靠他养老,要是宝生有个万一,那下半辈子怎办啊!所谓病急乱投医,宝生的母亲也信那套,于是找了个懂行的人来家里看看,那人一到家门口就不敢进去了,说,你家里黑气冲天,你儿子命不久矣啊!我道行不行,你还是找xx地方的一个瘸子吧,他估计能行,说完扭头就走。可怜宝生的母亲拖着小脚走了很多路,终于找了那瘸子。那瘸子在房子四处看了看,对宝生母亲说,你儿子已经病的迷迷糊糊不省人事,那是有鬼附身在他身上了,你最好在半夜的时候找几个人偷偷把你儿子运出去,记住,要用桃木不断打你儿子,然后漫无目的的乱坐车,越远越好,让那东西找不到你儿子,这样方可保住一命。

宝生的母亲找了几个壮实的小伙子在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按那瘸子说的做,只要看到车就坐上去,在江山的时候,宝生居然奇迹般的能说话了。回到杭州后,身体也日渐康复,后来宝生的母亲又登门谢那瘸子,瘸子说,不知道宝生是哪里惹来的脏东西,再加上宝生体弱刚好就被她入侵了。宝生想起,第一次遇见她是在那个山上,于是后来又一次拜访了那个老人,老人听完,老泪中纵横的说,那确实是他女儿,不过死了很多年了,就葬在那茅屋不远处。以前他也经常听打水声,那是女儿生前常作的事情,自己听了刚开始很害怕,慢慢的就没感觉了,没想到未嫁的女儿居然喜欢上宝生跟他走了,却不想,人鬼疏徒,在一起只会害了宝生

午夜鬼话 第九十五章 追凶

每个地方的习俗不同,我们这的习俗是,大年初一上坟拜祖宗,初二上舅舅家或者外婆家。和往年一样,在我8岁那年的正月初二,全家都去舅舅家拜年。那年的舅舅家,来了很多陌生客人,舅舅介绍我爸爸说这些人是他大学的同学和朋友,大家寒暄之后便坐下闲聊。我先介绍下几个下面会说到的人物,一个是陈局长,一个是龚法官。

他们是负责刑事案件的,这方面的新鲜事情当然很多。期间陈局长眉飞­色­舞的说着,我们只是听听。压了一口茶后,龚法官也打开话夹。他判过一个案件,很普通的强Jian案。两个男人喝醉酒后轮­奸­一个女的,还把这女的给杀了。本来这案子在一定期限内找不出凶手就判结案了。不过这女受害人的舅舅是个高官,施加压力给当地的警察,要他们破案到底,找出凶手。于是派出所又侵尽全力搜捕,无奈人海茫茫,线索渺茫,怎么查都像浪费时间。

警察也是人,是人都会病急乱投医。一位年纪稍大的警察想到了问“看虚”的(我们这里对这种神婆的称呼,不过很准!),巫婆说那女孩的魂魄不在原地,她也束手无策。于是又过了一些日子,还是没什么消息。不过警察专门在医院和小诊所派人监视,因为法医检查,说女孩生前和可能是这两个男人搏斗过,凶手可能有被咬伤或者抓伤。凶手也听到了一些风声躲在家里不出来活动。“肖x栋做梦也没想到他躲着不出来,他的同伴却自投罗网”“肖x栋?”我爸爸一惊。“这个人是不是xx市人?高个小伙子,看起来挺斯文白净的?”龚法官也愣住了“你认识这个人?”我爸爸说“何止认识,他还是我曾经的搭档,他挺­精­明的,还和我在义乌一起合股开过公司过!我和他相处过几年,他不像是会做这种害人害己事情的人啊,他有老婆的呢!他老婆还挺漂亮的呢不可能啊……”我爸爸摇摇头,看来是无法结接受自己曾经的搭档落到这样的地步。

龚法官看我爸爸也认识肖x栋,就问道“后来呢”我爸爸继续道“合作了几年,他翅膀也硬了就想独自开公司了,我们也就风道杨彪了。我们是同行难免会有生意上的冲突,不过他人还不错,念在是我带他走这条路的,只要是我的生意他都不会来抢。在同行中口碑不错。后来听说他回到xx市了,我就没听过关于他的消息了,没想到他回去后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龚法官又喝了口茶说‘这就叫世事难料,这小子要不是他妹妹,早就判死刑了’说到他妹妹佳雯,我爸爸也认识,于是问道“他妹妹怎么了”龚道:“这小子有个漂亮的妹妹,听说本来自己有个恋人,为了救她哥哥,和以前的恋人分手嫁给了另外一个人喜欢她的人。那人的­奶­­奶­以前救过我爷爷,看在这份上,我怎么也得答应那老­奶­­奶­判轻一点”原来这里面还有这样的故事,真难为肖x栋的妹妹了。不知不觉就扯远了,陈局长说,这只是这事情的其中一面,老龚不是说他们要是躲着不出来,不会被抓嘛,有些事情还真是奇怪。我们在医院抓到那小子的同伴(名叫春)后,他说他受够了,宁可被抓也觉得解脱了,审问的时候,他什么都承认甚至招出了姓肖的小子。印象深刻的是他说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感觉脖子被掐住,仿佛快窒息了。第二天醒来,脖子那里总会淤青红紫的痕迹。只要夜晚来临,他就吓的不行。

吓的不敢睡觉,他就强迫自己醒着,后半夜总会有叮叮咚咚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有时候甚至房间里有很大的拖椅子的响声。每天早上都会发现房间的东西都被移动过。加上手臂被那女孩咬的很深,皮肤开始溃烂,以为风声过来就去看医生,没想到刚好自投罗网。由于检查出两个人的Jing液,他也不再隐瞒交代出肖某。案件到此也就结束了。十几年之后之后,肖某表现好就出狱了。有次碰到我父亲,我父亲知道他的为人,相信他犯错不是因为坏心眼,没有因为他以前做的事情避开他。他感激不已,就请我父亲上茶馆喝茶,说着说着,自然说到那件事情,我父亲原本就不愿信他会做这种事情,就问他,你哪根筋不对,有钱还怕没女人啊,你平时­鸡­都不找怎么会­干­这种事情?坐过牢的人就是不一样,看起来很沧桑,他沉默了很久,看的出他想起那件事就很痛苦后悔,最后还是说“那天我只是和春去喝酒,喝到很晚才回家,在路上两个人醉醺醺的,人一醉就开始说胡话,尤其是男人三句不离女人。刚好这时有个女孩下班骑着自行车路过他们身边,春也不知道是发酒疯,看到一个姑娘经过,竟然上去抱住她,那姑娘大声呼喊,可惜路上没有行人,有一两个人也马上避的远远的当作没看见,就这样春在马路的树林边把那女生弓虽暴了,完了以后,春说栋你也来玩玩。当时神志不清加上酒喝了很多,一时没把持住就犯了追悔莫及的错。那女的不断挣扎,春一气,就掐住她脖子狠狠的掐了几下,就被掐死了。事情发生了,两人酒也醒了一半,后悔也来不及了,­干­脆就地埋尸,没想到还是被人发现了。

栋被抓进去后,他父母就打算把房子重新装修一番,以去晦气。在工人把一面墙敲开的时候,大家都傻眼了。栋说墙中间居然藏着几块动物骨头。栋的父母气的要死,这明显是有人要害他们啊!这个人是谁,我就不说了,后来被栋的家人报复过也得到应的的惩罚了。栋的母亲一直认为,栋出事定是和这有关。这其中的奥秘,我不太懂,我听说要是有建房子的工人在东家的房子里做了手脚,那这户人家必遭劫难

午夜鬼话 第九十六章 见鬼

所谓的思家吗?还是自己看吧!我本人觉得有时候家里有人去世会舍的不得离去!

娟是我婶婶。她­性­格开朗,和我们小辈在一起不仅没有代沟,还相处融洽。我们几个堂姐小时候都喜欢和她待一起。喜欢听故事的我总是缠着她讲故事。娟无奈的说:我和你们聊电视剧还差不多,我哪有故事啊,要听故事找爷爷去。我还是不罢休:你没故事,那总听过故事吧!嘿嘿~~碰上我这个比口香糖还黏人的人,娟只好苦思冥想,然后说:有件事,不是我不想说,我怕我说出来,吓得你们不敢睡觉呢!我那胆小的堂妹一听,果然让娟不要讲下去了。而我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敢听那就回家去,我就不信了,能有多可怕,还活见鬼了不成?

“没错,就是活见鬼”看娟目光坚定表情严肃的说,我也开始心里发毛。听还是不听?心里直打鼓,最后还是被好奇心战胜,听了又如何,大不了抱着我家花花(我妈妈养的一只宠物狗)睡觉咯。“那好吧,我开始讲了,先申明胆小的别听,吓着了我可不敢负责”娟一本正经道。娟的­奶­­奶­还算长寿,熬过了饥荒,熬过了病痛活到八十多岁,去世前身体一直硬朗。那会娟还未出嫁,有一天,她­奶­­奶­问她:昨晚你们谁啊,11点多了还在外面乘凉。老人家有个习惯,夏天喜欢坐在院子里乘凉。娟说:­奶­­奶­你眼花吧!我们十点多就回屋了。只有你最近回来吧!­奶­­奶­说:我眼睛好的很,我回屋后还从房间的窗户往外看,她还在那呢!我还以为是你嘞。娟的家是在一个大院子里,只有他们自己一幢房子,所以不可能是外人待在院子里。对于这件事,娟始终认为是老人家眼花了。

一天深夜,­奶­­奶­的房间突然传出一声尖叫,划破了黑夜的寂静。家里人以为老人家摔倒了或者突然生病了,赶忙齐聚在老人房里。只见娟的­奶­­奶­瞪着眼睛躺在地上,一副想说话又说不出的样子,呼吸急绰,明显是惊吓过度。大家把老人扶上床后问她:是不是摔倒了呀?老人还是说不出话,娟的父亲想,怕是突然中风了吧!于是大伙把老人送进了医院住了几天,老人的­精­神就恢复了,囔囔着要回家。回家后,却怎么也不肯住楼上,娟的母亲想,老人住楼上确实不方便,于是在一楼安排了一间房让她住下。娟的哥哥已经娶妻并且生子,娟的­奶­­奶­做了太婆,自然开心的整天逗曾孙子玩,往日小孩子看到太婆总是依依呀呀的,开心的手舞足蹈。自从娟的­奶­­奶­从医院回家,小孩子一看到她就哭的撕心裂肺。

老人有个习惯,半夜上厕所。这天夜里,老人上完厕所后就回房间睡觉,看到一白衣女子背对着她站在自己房门口。老人以为是娟,就拍了拍女子的背,哪知女子就凭空消失了。老人吓的不轻,这次她是真的中风了。躺在床上整天喃喃自语:我大概不行了,小孩子看到我就哭,我又老是遇到脏东西,我想我这次是熬不过去了。娟的母亲问:你眼花吧,好好的家哪里的那种东西,别吓唬我们呀!老人说:“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们的,又怕吓着你们,我有天乘完凉回房间后,从窗户向外看,看到一白衣女子站在院子里,我还以为是娟,后来娟说肯定不是她,我心里也以为我眼花呢;但愿我真的眼花了,因为美国几天我又看到那白影站在那里,为了确定是不是真的眼花,我就凑到窗户上看……”“说呀怎么不说了,真的眼花吧”娟的母亲说。老人的眼里无限哀伤,­干­涸的眼眶溢满了泪花,仿佛一触碰就会落下泪来,她继续道“那白影一下子就飘过来帖子窗户,我看清了,那是三丫头啊”说着眼里不断滚下来“虽然外面黑乎乎的看清楚脸,但那衣服是我当年亲自给她穿上的,我再眼花也认得啊那次以后,我就念叨着清明了给她烧点东西去,没想到,我搬到一楼,还是见着她,我可怜的儿啊!娘很快来陪你了”说完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

娟的母亲听的冷汗直冒,她知道老太太有3个女儿,最小的女儿在19岁那年病死了,那时她还没嫁过来,看来老太太不像胡说。这以后,老人的身体就真的大不如前了,不到一个月就走了。老人走的没多大痛苦,也是不幸中的小幸

午夜鬼话 第九十七章 看相

一个朋友也算是她家流传的本事吧!看了本章就会知道!

我小时候和我外婆一样讨厌读书,不过我可没有外婆这么“幸运”了。外婆说她小时候只要一上学就肚子痛,不管真痛假痛,她母亲都舍不得让她受苦,每次我外婆在学堂一说头疼拉,我要回家啊!我太外婆就叫家里的佣人“去,把小姐背回来”。外婆的爷爷曾经做过道台,家境很好,他们家的女儿都是可以上私塾的,偏偏我外婆又不喜欢读书,所以直到嫁人都不识几个字。小时候听了外婆的童年趣事,我也如法炮制。于是分别有这两种情况,我爸爸来接我:“囡囡,哪不舒服啊,爸爸带你去看医生,然后买冰淇淋给你吃,好不好?”我欢呼雀跃,当然好拉,又可以赖掉半天不用上学了;妈妈来接我:“囡囡,又偷懒了吧,ρi股痒了是不是,再装病这个星期的零用钱妈妈给你保管。”

我可不是把童年糗事拿来献丑。只是说到外婆就想起以前的事情,呵呵!我在上小学前一直和外婆生活在一起。我外婆有一门不外传的本事——看相。在我看来,这简直神乎其神,比动画片有意思多了。可惜她虽然会看,但并不愿意给人看,只是在和家里人闲聊的时候才会说一点点。我曾问她,外婆你不识字,怎么看书的呀?外婆说:相书上的字都是以前我妹妹解释给我听的,图是我自己看懂的。没想到,不爱读书的外婆挺聪明的嘛!

明芝是我妈妈的高中同学,长得宛如明月般恬静皎洁,气质如江南的秀丽山水一样飘逸清雅。她和我妈非常要好,所以经常来我外婆家。那会,两人都没考上大学,却激|情澎湃的说要建设祖国,到祖国最穷最苦的地方去锻炼自己。一想到这再看我妈现在悠闲的生活和日渐发福的体质,真看不出年轻的时候是个先进分子,哈哈!要不是我外婆的苦­肉­计,估计我现在可能出生在哪个深山老林了。明芝来多了,就知道了我外婆的能力,就缠着我外婆给她看看相。那时虽离文革过去好多年了,这种事情要是被人知道还是会被贴大字报的,我外婆就拒绝了明芝的要求。我妈以为我外婆信不过明芝,不爽的说:明芝是我好朋友又不会到处乱说的。其实我妈妈也很好奇到底明芝的相怎么样,平日里我妈最羡慕的就是明芝了,在她眼里,明芝简直就是完美的化身。家境好,相貌好,脾气好,厨艺好,能力好;虽然我外婆家家境也不错,可我妈妈既没继承外婆年轻时的美貌也没继承外公年轻时的俊俏,对于这点她在我外婆可是经常抱怨不把她生的漂亮一点,虽然和普通人比起来,我妈妈还是中上姿­色­可和明芝这个大美人站在一起,立马矮半截,女孩子谁不羡慕别人长得美呢!

外婆见我妈妈老是羡慕明芝,就给我妈泼了一盆冷水:“你别羡慕明芝长的美,这孩子第一次来我们家,我就给她看过了。她笑起来的样子和哭一样,眼角还有一颗泪痣,额窄、颧骨高、尖下巴,那是真宗的寡­妇­相,我看这孩子以后命会比较苦啊!”我妈根本不信,家境好的明芝哪里会命运不好!既然我外婆说的没句好话,我妈妈自然不会把外婆说的这些话告诉明芝。几年后,明芝比我妈妈早嫁,她嫁给了一个的大学生,那年代的大学生那可是稀罕动物啊,男才女貌简直就是金童玉女。而我妈妈比较晚婚,明芝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我妈妈还没出嫁。一来自己比较挑,二来我外婆看来相亲的对象也不怎么满意,直到遇到我爸爸,当然这是后话。大家虽在一个城市生活,见面却并不频繁,毕竟各自是有家庭的人了。在我大概5岁的时候,我妈妈他们开高中同学会,全班除了明芝和两个在外地的男同学,基本都到。

我妈带着我参加同学会,一见这么多陌生人逗我,我吓的大哭,汗一个自己。大家聊的很开心,这里不乏有追求过明芝的男人。见明芝没来,一个追求过她的外号老鹰的男人问我妈妈:你们是好朋友啊!知道她为什么不来吗?我妈妈尴尬的说:好久没联系了,去找她一起来参加同学会也找不着人,我不清楚啊。谁知另一个姓贾的男士Сhā进话来:明芝的事,你们没听说吗?“什么事情啊”大家都摸不着头脑。贾某说:她被她老公甩了呀,她老公真够绝的啊,和大学的旧情人旧情复燃,把老婆儿子都抛弃了,她老公和我哥哥是大学同学,我听我哥说的。“不会吧~~~”最惊讶的还是我妈妈,毕竟明芝是她最要好的朋友,才两年不见,她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好强的明芝难怪不联系我妈妈了。震惊之余,那些曾经追求过明芝的男士不免捶胸顿足,唏嘘不已,“真是红颜薄命啊”“她老公就是个62”“旧情人难道比明芝还漂亮?不可能吧”等等

同学会后,我妈去找明芝,她娘家人说,她早已带着儿子去广州了。我妈想,这样也好,换个环境就换种心情。时光如梭,一晃几年过去了明芝主动联系我妈妈。两人又像在家做姑娘时约出去见面,一眨眼,物是人非,两人都激动的流泪。明芝老了许多,我妈责备她这样一声不吭的就走了,也不留个信,明芝还是那么好脾气,等我妈说完,她告诉我妈:和老公离婚后,她躲在家里整天以泪洗面,痛苦的想一死了之。本想依靠娘家,谁知娘家家变自己都泥菩萨过江,不过为了儿子,再苦也得撑下去。考虑了以后的生活,明芝决定离开HZ这个伤心地去广州重新开始生活。为了不让我妈担心,这些事情她都没告诉我妈妈。到广州后,新的生活刚刚揭幕。前夫的一个长途电话又打乱了她平静的生活。前夫想挽回明芝和儿子,并保证不再和那个女人来往。为了年幼的儿子,明芝原谅了前夫,两人破镜重圆。不到一年,丈夫身体不适,被查出患了肠癌。这无异又是一个晴天霹雳。生活对她太不公平了,但是明芝还是坚强的照顾丈夫直到他油尽灯枯。只有儿子健康长大,她已别无所求。末了,她说:怡云,这一切都是命,我认了——

受外婆的影响,我也喜欢给人看相,不过都是小打小闹,看着玩的。我妈妈很反对我这样,她说给人看多了,破了天机的话要有灾难的。她以前的高中老师也是看了那种书然后经常给人看,还说准了,结果一只手被炸掉了。我被唬住了,不敢再给人看。有时候偷偷看一些人的相貌确实如我外婆说的那样,怎么样的鼻子是克夫的,怎么样的相貌是旺夫相,不得不说,中国的文化真是博大­精­深,一辈子都探究不完。看到现在我们的文化被­棒­子疯狂抄袭,而我们自己又麻木的无所谓,真是寒心!!!

我叔叔家在义乌是开服装厂的,他老婆就是我上面说的娟。他们家有很多车工,都是些年轻的农村女孩子。我暑假的时候就喜欢去他们家玩,还在他们义乌的宾王市场的摊位上学做生意。哈哈,想起来,那是我少年时期最骄傲的事情。现在一大把年纪了因为还在读书反而社会经验少,真是惭愧。农村的女孩子淳朴的像山泉一样,做事又肯吃苦,有时候叔叔接下单子,工厂忙起来的话,她们可以熬几个通宵,真是佩服她们。她们中有两个女孩子和我比较亲近,很多人是看我是老板的亲戚都不怎么和我说话,也许是年纪相近的缘故(我14,她们16),我们特别能聊。一个叫萍,一个叫丹,长得都比较清秀,尤其是丹,是车间里的一朵花。那时,我还不怎么会看,也说不出个名堂,只是感觉大家口中的美女丹给我的感觉有点凶相,而且越看越不耐看。

男人都喜欢追逐长得靓的女孩子,丹的追求者众多(有本地的农民、外地的老乡、小商小贩、反正都是这个级别的)。顺便说一句,这里的女孩子很多都是贵州、江西、湖南等地的人。丹就是江西的,她和我说,她不想回江西,在这边找个义乌的,做点小生意生活都很舒服了。她们家是很远的山区里面,家里还有弟弟妹妹好几个,生活应该很不好,否则她也不用这么早就出来打工了。我不了解她们那边的生活,于是说,你嫁这么远,父母怎么办啊!丹好像对自己的父母责任多过感情,她考虑的是自己今后的生活。几年后,果然如她所愿找了个本地的,家境中等的老公。外乡的姐妹都说她好福气,可以摆脱打工的命运自己做老板娘了。丹的老公对她还不错,两年后,他们儿女成双,生活也越过越好。我去义乌的话,丹一般有空都会来看我。

那时的我,已经可以基本判断怎么样的五官勾勒的是什么命运。喜欢看相的我,仔细看了丹的脸,她天庭饱满,下巴圆润应该是有后福的人,但那张脸总感觉哪里搭配的不好。后来总算被我琢磨出,她的眼睛虽然水汪汪的,可惜眼白太多;鼻子略鹰勾,听说这种鼻子就是克夫鼻,难怪看起来有点凶相,因为她鼻子一点都不秀气。丹也很迷信,她告诉我,她婆婆以前是不喜欢她的,觉得她长得克夫,她就自己去看相,看相的说她可以做太婆但不能做富婆,至于克没克夫算命的没说。对于这点,我听说过一些,算命的一般告诉你三层已经不错了,大多都是打太极,说一些好话让你心里舒服。嫁人后生活越来越好,丹就忘了算命的说过的话。我因为忙着考大学忙着和青春期说88,很少去义乌了。去年过年,叔叔来我家。闲谈间,我问起叔叔有没有见过丹,现在估计做老板娘做的快不认识以前的老板了。

我叔叔以为我们一直还有联系,很意外我问他关于丹的事情。事实上,我和丹一直没有手机联系,只不过我叔叔家的摊位和丹他们家在宾王市场的摊位很近,我们一直都是这样见面的。她虽然比我大两岁,但其实比我成熟很多。丹曾说,她一直很羡慕我,可以这么无忧无虑的度过少女时期,又可以不用负担什么,想­干­嘛就­干­嘛!其实她是嫉妒我的。对于她的坦诚,我真的意想不到,我以为我们是那种很单纯的没有隔阂的朋友。感觉她是那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的人,好在上天给了她美貌,她才能这么容易的得到自己所想要的,而她又是­精­明的。这些都是我对她的印象。

叔叔见我提到丹,微微有点意外,不过还是告诉了我丹的境况。丹的老公生了癌症,丹无心经营生意,就转卖了摊位,回家照顾老公去了,据说她老公只有三个月的命了。看来丹以后只能吃老本了,她虽然有心机,但她不识字,做生意的话还没有这个能力。我知道丹的处境和她的相貌联系起来,确实不能让人信服。可有些事情又偏偏是这样巧,好像上天早已安排好了一样。

相貌都是父母给的,一张脸不可能长得百分百完美,相由心生,只要心存善念,相信再苦的面相都会苦尽甘来!

午夜鬼话 第九十八章 冥界集市

婷是我大学同学,她是台州玉环县人。有次上英语课,老师让我们看《人鬼情未了》这部电影。看完后,我们开始讨论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婷就告诉我们这样一件事情。

婷的太婆(爷爷的妈妈)现在已经作古,在她82岁那年,她“死”了一次。

婷的家在乡下一个村子里,这里大多人都是渔民。婷的太婆和她们住一起,有天,老太太告诉她们家人,说她每晚入睡后总听到房间里有人在聊天,还有吃东西的声音。婷的­奶­­奶­是老太太唯一的儿媳,不过她们和天底下很多婆媳一样并不和睦。所以老太婆每次这样说起的时候,婷的­奶­­奶­总是很生气的说:我们谁也没吵着你,拐弯抹角的骂我们那!婷的太婆也不让她:我只是在说我听到的事情,有你什么事。每次她们一剑拔弩张的吵起来,婷的爷爷就开始出去走走。这次也是一样,只不过他没走多远,就有人跑来把他叫回去了。来人说“不得了了,你家出事了”。老爷子一听,拔腿就往家里跑。到家才知道,婷的太婆断气了。小辈们都哭成一团,婷的­奶­­奶­吓的不行。万一别人以为是她气死自己婆婆的话,那麻烦可大了。老太太的娘家人肯定要来闹事的。于是大家咬定是老太太时辰到了,很安详的去了。通知亲戚后,大家开始准备后事。

把老太太放进棺材后,钉子还没定上。据说是要拿出去安葬的时候才开始定的。最后一个晚上,大家都陪着老太太守夜。突然,家里养的几只狗狂吠不止。婷的爷爷怎么喝止都停不下来。真是奇怪了,平日里,这两只狗很听话的呀!为了不影响邻居,婷的爷爷把两只狗牵到外面拴起来。后半夜,大家该聊的也聊完了,困意袭来,大家都开始打瞌睡。婷的叔叔最靠近棺材,他坐了一会,见大家都睡了,也趴着棺材睡着了。突然,他猛的一惊,一个激灵让他睡意全无。他叫醒大家:你们听,我刚才好像听到­奶­­奶­在说话哩!大半夜的,婷的叔叔一句话犹如一盆冷水浇的大家从头冷到脚。最后,还是婷的爷爷走上前去看了看。他母亲像睡着了一样,并没有反应。他再用手摸了摸老人的尸体,突然吓的大叫——身体居然是热的。在座的都被他的叫声吓的一哄而散。过了好一会,估计婷的爷爷也才回过神来,急忙喊大家:都出来吧,出来帮忙呀,你们­奶­­奶­没死。

听他这样一喊,婷的叔叔和爸爸才壮着胆子走出来,只见他抱着老太太的尸体站在棺材边,大家惊骇不已,婷的爸爸问他:爸,你是不是疯了,把­奶­­奶­抱出来­干­什么?婷的爷爷急的满头大汗,说:我没疯,还不把­奶­­奶­抬回去,她还活着。婷的爸爸走近一看,老太太果然会动了。于是大家七手八脚的把老太太抬回房间。第二天,老人家就会说话了。她看到家里布置的场景吓了一跳,然后便开始说自己“死后”的经历

那天,她和媳­妇­吵完,就气呼呼的回房去了。坐在床上越想越难受,自己和媳­妇­都斗了一辈子了,老了还要吵架,真是太让人不舒服了。东想西想就看见房间里出现了两个陌生人,两个人拿着链子叫她跟他们走。她不想走,说自己哪走的动啊!两人不由分说的上来就把她给绑起来了,然后自己就被他们牵走了,不走不行,只好跟着他们走出家门,越走越远,她发现自己走路竟然不用力气,轻飘飘的还走的飞快。于是她跟着他们飘过一座座山一个个村,来到一个集市上。这个集市热闹非凡,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好不热闹。那两个人开始买东西,把她扔在一旁不去管她。她也东看西看的觉得新鲜。走到一个饭摊前,她竟然看到了自己以前的妯娌正坐在这吃饭。她不是已经死了很久了吗?婷的太婆便上前去问:你是xx吧?那妯娌理也不理她,只顾自己在吃,那样子好像饿了八百年没吃饭一样。这时,一个须发白眉的老头急冲冲的走过来,对她说:你快回去吧!我们抓错了,别待在这了。她说:我不知道怎么回去啊,我不认识这里。老人胡子一摸,说:这容易,我告诉你这其实是xx镇,看到前面那大树没?老太太转头一看,果然在一个摊位后面看到一颗大树,奇怪,这xx镇她知道的呀,这以前没集市呀!这地方也不出名,不过这颗树却很有名,这样的古树现在不多了。不容她多想,一阵风吹过,她就站在自己家门前了。走到家发现家里的狗一见她就叫就不停,没多久婷的爷爷就把它们牵走了,她就进来了。婷的家人听完老人所述,无不惊叹,那个xx镇平日里一点也不繁华,没想到那里竟然是那个冥界的一个集市。

此后,婷的太婆一直活到92岁才辞世。庆幸的是,之后,婷的­奶­­奶­和太婆的关系一直很融洽

午夜鬼话 第九十九章 裁缝

我­奶­­奶­家那个四合院里住着一位裁缝爷爷,姓王。他七十几岁了还能靠自己的手艺独立更生,养活自己和老伴两个人。他风趣幽默,尤其喜欢小孩子。他和老伴两个人住在一个阁楼上。一度,我以为他们是孤寡老人,后来听我­奶­­奶­说,他有一子一女都定居在外地了。没有父母在身边的我,野的像脱缰的马,和院子里的其他孩子一起玩的很疯。我对王爷爷的阁楼却很好奇,看到一个老人充满活力的在做衣服,还能给你说几个有趣的故事,我就能在他那里看他做衣服,静静的待上半天。我洋娃娃的好几件衣服都是这位爷爷做的。在我看来,他是个不错的老头,­干­净、幽默、有耐心。

暑假很快过去了,我回到父母身边。日子在平淡中过去了。有次­奶­­奶­来我家,我问她四合院有没有新鲜事,她告诉我这样一件事情。她们那个四合院的附近小区住着一位新搬来的姓高的退休教师,他有个习惯,每天晚饭后都要出去锻炼一会,据说这习惯已经坚持了十几年,雷打不动。浙江的冬天夜晚来的很快,天一眨眼就黑下来了。高老师回家的时候不熟悉路况,脚崴了。路上根本没有人,这位高老师就坐在路边抽烟,看有什么人经过能帮下他。他并不知道,在他身后,那有一片公墓。

远处影影绰绰的有几个人影不紧不慢的朝这边走过来,高老师兴奋的叫他们:师傅,帮下忙。这几个人好像没听到高老师说的话一样,就从他面前走过去了。高老师心想,看来只能自己忍着痛走回去了。这年代,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正在高老师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走在最后的一个人回头对高老师说:“老哥,怎么了。”听声音是个上了年纪的男人,高老师心里一喜,说:我脚崴了,疼的走不了,没办法通知家人。那人说:哦,你家在哪?高老师便把自己的住处告诉了那个过路人。“真是巧”,那人呵呵一笑,继续道“我以前也住那附近”高老师一听说:我是上个月才搬来的,你住哪里?那人便说,自己住在xx街的四合院。两人越聊越起劲,各自都做了一番自我介绍。只听那人说:老师好啊,待遇高。高老师闻言,不禁失笑:您是从事什么行业的?那人说:我是个裁缝,呵呵。两人聊的很投机,高老师说,求您帮个忙,给我家人捎个信。那人一听,满口答应。末了,那裁缝说,我那房子老漏水,现在冷的不得了,我又年纪大了,住着真不舒服。高老师也是个热心人,听老人这样说,便说:房子漏了怎么能住呢?找人来看过没?裁缝说,我打算和我儿子说一声,让他给我修修。

天越来越黑,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裁缝起身要走,说是顺便给高老师家传个口信。高老师感激不已。见那裁缝还不走,便问,还有什么事情吗?那裁缝说:我冷,能借我个火吗?高老师想,自己哪里火,后来一摸口袋,不是有个打火机吗?就把打火机给了这个裁缝,然后目送着他离开。

一道光刺的人睁不开眼。“醒了、醒了”旁边有个焦急的声音。高老师揉揉昏沉沉的脑袋问道:这是哪里啊?睁开眼睛,就看到四周都是雪白的墙壁。“这是医院啊,爸”说话的是高老师的女儿。医院?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跑步跑到医院来了?高老师脑袋一团疑问。在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后,高老师气的说不出话来。原来,他已经在医院昏迷了好几天了。那天他出去跑步很久都没回来,家人一着急就出去寻找他,后来,在一座山的山路上发现了高老师,他已经昏倒在地了。还好及时送医院,要不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原来那个裁缝没有回去通知他家人,做人岂能言而无信呢!可是自己只是脚崴了,怎么会昏倒呢?高老师的老婆说:你脑溢血啊!自己有病还不注意,还跑哪里远!真是担心死我了

高老师康复后,琢磨着得去会会这个裁缝。高老师找到那个四合院后,刚好向我­奶­­奶­打听:你们这有个姓王的裁缝吗?我­奶­­奶­说,没有。他不信,于是又去问别人。刚好王裁缝的儿子从家里走出来,高老师又向他打听。小王说:你是找我父亲吧!他三年前就过身了。高老师一听,根本不信:你骗人吧!他和我说他住这,是个裁缝。小王没有因为高老师的“胡言乱语”而生气,而是告诉他:“其实是我父亲好几次托梦给我,说他房子漏水了,我才回老家来看看的。一到他墓地,发现他那里果然水泥塌陷了,我找了几个水泥工才修好。不信你可以自己去看。”高老师将信将疑的跟着小王来到王裁缝的墓地,真的发现新补的水泥的痕迹,而且这个地方就是自己那天和王裁缝说话的地方。难道这一切……据说这高老师回去后又吓了一身病

午夜鬼话 第一百章 前世今生

“新娘子来啦,新娘子来咯~~~”随着鞭炮噼里啪啦的响起,孩子们一拥而上,围着婚车争着看新娘子。

婚车驶入赵建华家的院子里。按习俗,新郎要抱着新娘进新房,这样新郎以后就不能欺负新娘子了。车刚停好,新郎赵建华就上前去拉开车门,新娘探头准备从车里出来,一弯腰“啪”别在胸前的花掉在地上,马上被挤在车门前的孩子踩的不成样子。旁观的人头对着头一阵耳语,新娘的心马上起了一块疙瘩……

新娘叫陈韵玲,是一名中学语文教师。新郎赵建华是齿轮厂的技工。两人同年,都是28岁。陈韵玲长得很平凡,浑身上下透着书卷气。家里的生活水平一直挣扎在小康一下,还有一个弟弟需要供养他上高中、大学。陈韵玲只所以这么晚结婚,完全是她母亲一心只想她嫁个家底厚的男人,可以帮忙自己家扶贫脱困,所以推掉了好多家境相当的对象。赵建华也有一个弟弟,不过他们家家境富裕。可惜的是在他小时候,一只眼睛被弹弓­射­瞎了。平日里都戴着墨镜,因为这个缺陷,婚事是一拖再拖。经媒人一撮合,他们的婚事虽不是天造地设,却也合情合理。特别是两家的长辈对这门婚姻都非常满意,在赵母看来,娶个花瓶放在家里还得提防她红杏出墙,像韵玲这样老实本分、品貌端正又有工作的知识分子,才是她最放心最满意的。韵玲的母亲也认为,这个女婿虽然戴的是墨镜,那也是眼镜。最重要的是,她和老伴可以歇一歇了,嫁给这样的人家,婆婆肯定不会亏待自己女儿,在经济上又能帮助他们家。两家人都乐的合不拢嘴。

韵玲嫁人后,生活过的还算幸福,夫妻和睦,公婆疼爱,果然像自己母亲说的那样。心里对老公有缺陷的心病也慢慢消除了。两人很快有了儿子。这日子过的真是比红辣椒还红火。在儿子5岁那年,天有不测风云,建华在工厂发生了意外,从高出摔了下来。虽捡回一条命,却从此落下了后遗症,不能工作,要不然癫痫不知什么时候会发生就有生命危险了。既然不能工作了,建华只能待在家里照顾儿子。本来婆婆多照顾些他们也很合理,随着建华的弟弟建新也娶了老婆,长此以往,恐怕兄弟间会有矛盾,于是就分家了。建新脑袋活络,分家后日子越过越好,企业办了一家又一家。好强的韵玲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怎奈她那点工资是怎么都赶不上建新的生活水平。婆婆分给他们的财产用一点少一点,要存着培养儿子。想到自己一个女人要承担养家的责任,老公又时不时的会犯病。在自己母亲面前,韵玲吐露了怨言:我这么差的命,­干­嘛把我生出来呀,我女人当男人用,压力好大好辛苦,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哇!说归说,在婆婆面前,还得强颜欢笑。

心里有了矛盾,爆发是迟早的事。夫妻间经常吵架,闹得不可开交,婆婆看不下去,规劝道:看开点吧~女人不就是为了丈夫和孩子活的吗?你们这样闹,最可怜的是孩子啊!为他想想吧!凡有家宅不平的时候,上了年纪的­妇­女都喜欢去求神问佛。韵玲的婆婆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在外省有个很厉害的人,专门替人消灾。她会看相懂玄学,能看透过去未来,找她看的人非常多。不管是不是真的这么神,就当买个心安吧!于是婆婆告诉了韵玲,两人一起去那个地方找米婆。那是乡下,并不富裕,很多农民都是土房子,米婆家的新洋房显得鹤立­鸡­群。两人一到米婆家的门口,顿时呆住了,米婆的洋房一点都不逊于城里的别墅,门前停满了名车。看来慕名而来的人还真不少。说明来意后,米婆的弟子说,要预约的,先去旅馆住几天吧,到时通知你们。两人便在附近镇上的旅馆住了三天。轮到她们后,韵玲独自进去见米婆,米婆是个中年­妇­女,很普通,走在街上没人会觉得她有多特殊。虽然光线昏暗,房间的布置,一目了然。除了供着一尊神外,房间看起来和心理咨询室差不多。

韵玲暗想,这世界上哪有这么神的人啊。不过既然来了,就当散心吧!坐下后,米婆问她想问什么事情,韵玲说就是想知道自己为什么现在的处境这么不如意。米婆看了看她的面相和手掌,再摸了摸她的头骨,笑着说: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劫数你用俗眼去看,只会越陷越深,摆脱不了痛苦,你躺下闭上眼睛,我给你看些东西。

米婆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韵玲只觉一阵晕眩。睁眼一看,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眼前的景象却又莫名的熟悉。环顾四周,这应该是一处宅院,宽阔的走廊通向四周,院子中是假山和清澈的溪水,终于明白庭院深深的含义了,住在这里的人肯定非富既贵。韵玲慢慢边走边看,好熟悉的景象啊!好像在哪里见过。正想找个人问问这是什么地方,只听的“呜呜……”的哭声从附近的房子里传出来。寻声而去,她来到一间房的窗外,只见房内地上坐着一个女子,背靠着墙,抱着膝盖低头哭泣。这时,门突然被踹开,韵玲抬头一看,是个年轻男子,俊朗的脸上透着一股恶狠狠的凶气。他一进来,就对地上的女子一阵拳打脚踢,韵玲急忙大喊,却发现自己叫不出声音。男子打完后,抓起那女人的头发问道:到底有没有偷人,那个男人是谁?地上的女子,满脸泪痕,拼命摇头。“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男子从怀里掏出一个碗状的东西,嘿嘿一笑,往那个女子的右眼里塞去……

“啊”韵玲尖叫着醒过来,她不敢相信,这个在自己梦里经常出现的噩梦竟然会这么清晰的展现在她眼前。这太邪乎了吧!她不敢置信的望着米婆,米婆平静的说:这是你自己前世的记忆,你老公现在是不是瞎一只眼,而且是右眼;那个男人就是前世的你,那个女人就是你现在的老公。你前世作孽,今生就是给你老公赎罪的。韵玲一惊,这米婆居然知道自己老公瞎的是右眼,太难以置信了。这以后,韵玲对这类事情虽然还是将信将疑,心态却好多了,再也没妒忌小叔子家了。其实知足是福

午夜鬼话 第一百零一章 别睡我上面

(1)我大姨的邻居向我讲了这样一件事。

他家六年前盖了一座新房子,因为是瓦房根基不是太深。可是上大梁的时候发声了一件怪事。(瓦房的屋顶有一根粗的木头,用来支撑房顶的叫大梁,是老试“人”型顶的那种房子)

可是大梁一放上去,不注意就滚到一边,甚至有两次滚到了地上。大家很惊奇,最后他放个挂五千响的炮竹才算安稳了,到最终盖好没出什么差错。

后来搬进新房后老是做恶梦,梦里很是­阴­森恐怖,有阵子几乎难以安睡。

有一次靡靡糊糊刚睡着,觉的身下有阵凉风,似乎还有人呻吟的声音。这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会有人在他床下?

低头一看,却是个满脸血迹的人,手和腿都没了­肉­,瞬间后背发冷,然后就被吓醒了。

第二天仍然做类似的梦,梦中那鬼竟然开口了“你压的我好难受啊,你阳气太重了,哎”

就这样连着做了三天,他实在觉的这事蹊跷。

他找来锤子把床下的地平砸开,挖了两三米看到了一具朽棺。他找了几个人抬出去,放了炮,烧了纸钱,最后葬在两里多远的一条河边。

从那以后他奇迹般的在也没做过类似的梦。

(2)

几年前的一个夏夜,天很热,月亮很亮,村子里的人就三五成群的在村外空地上聊天。

有两个人聊了一会觉的很困,就拿起席子来到村子的南头的空地。南头空地离村庄较远,再向南除了田地就比较荒凉了。因为没有大树挡风,比较凉快点,但很少有人在这休息。

铺好了凉席,两人便背对背躺着。可是过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没睡着。

于是两个人吸着烟聊了一会。一个说“我怎么在这睡不着啊,虽然身上出汗,地上却很凉呢?”另一个说“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啊,也许是地面潮湿才凉的吧。”聊了半个多小时,看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因为是两个人,也没觉的害怕。

这么聊了一会,他们又倒头去睡了。

正靡靡糊糊的快睡着的时候,觉的有人用脚踢他,并听见有人说“起来!起来!你们睡哪啊?压着我了!不要睡我上面!”

其中一个人慌忙坐起来,看了看四周,并没见有人。

这时候另一个人也坐起来,问他“你刚才踢我­干­什么?有啥事?”

“我没踢你啊,刚才也有人踢我,说我睡他身上了!”

他们看了看远处,根本就没有人。最后都知道对方没真的睡着,开始害怕了,卷起席子,跑回村子。

不久以后听说那块空地被人改成田地的时候,挖出了几具骷髅

午夜鬼话 第一百零二章 一家鬼话

本章很多小故事!!看看吧,都是我一个朋友听她家人讲的!

婆婆,就是我老公的妈妈,我们市一所重点小学的退休数学老师,这些事情都是她讲给我听的。发生地:四川省眉山市复兴乡,如果有这个地方的人大可查证这些事情。

事件一:七几年的时候,婆婆还在复兴乡教小学,她同村的一个人去挖一个古坟,听说那坟很久了,据说是宋代的,里面有金银珠宝,宋代眉山出了相当多的大官啊。

坟在离婆婆家不远的竹林里面,婆婆不敢出去看,有胆大的去看了。当天晚上雷雨交加,盗墓的人把棺材里的小脚老太太的骨头用绳子拴着吊在竹子上面,小脚老太太的脖子上也拴着绳子挂在竹子上面,挖到些东西。具体是什么,不太清楚。

但是,过了一两年,这个挖墓的人脖子上长了一个大疮,不停的流脓,越长越大,最后溃烂而死。

长疮的位置就是当年他拴老太太脖子的位置。

事件二:

复兴乡是丘陵地区,古坟很多,六几年七几年的时候经常有盗墓的去该地区盗墓,出现过不少恐怖的传闻,有不信邪的还在盗。

这件事情也是真实的,婆婆讲给我听了,老公的外婆也给我证实了这件事情。

复兴乡有伙人去盗墓,他们打开棺材的时候,看到里面的­妇­女跟睡着的一样,皮肤都是好的,也就是跟现在说的湿尸,棺材相当大,相当高,女人的身体下面半人高全是水银和硫黄。棺材也非常豪华的,都没有腐烂。大家一伙而上把东西抢完了。

盗墓的领头人看到衣服也不错,想把那­妇­女的衣服也扒下来,­妇­女的手膀上套了个金手镯。他挺高兴,送给他的丈母娘了。

结果他的丈母娘没过多久,浑身起皮癣,一抠都能把血都抠下来。大家都说跟那个金手镯有关系/.

事件三:

山下河边上有个泉眼,泉水清亮甘甜,那有个好大好大的乌龟,比冼脸盘小不了多少,附近的村民实在是饿不行了,就去拿乌龟的蛋吃,乌龟可以说是救了附近好多人的­性­命。乌龟还出了好多好多的小乌龟,山漆黑的小河里的乌龟可能都是它的后代,我婆婆是亲眼去看过的,也吃过它的蛋。

可是解放后,有几个说是省里来的考古专家专门去那考察古坟的,发现这个大乌龟了,他们把大乌龟给带走了,不知道是拿回去吃还是研究去了。从那以后,河里那么多的乌龟全都突然都不见了,我婆婆她们好多人专门去河里找过,一个乌龟都找不着了,那个泉眼也渐渐的没有泉水出来了,从此枯竭。

事件四:

我外公今年84岁了,身体健康,一天能吃八两米饭,爱吃­肉­,一年365天都是早上六点多起床,晚上七点睡觉,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就爱在茶馆里喝茶,爱劳动,自己种了很多蔬菜自己吃,我舅接他到城里,他不愿意,自己在郊区住着,在热他也不用电风扇,在冷他也不用电暖气。他经常骑自行车满县城到处转,有时候还放车的把手,晕不晕~

接下来的事情是他今年过年的时候讲给我跟我表弟听的。

外公家的旁边,以前有两个土匪就是在那个地方被杀的,结果有人在那修了房子。

解放前住那房子的人晚上会无缘故的被觉的有人把自己拖出去,以为是在做梦,早上起来发现真的睡在外面。而且我外公经常听到那屋子里扔东西的声音,非常响,很多人都听到了,实际上里面没有人住了。

这个事情是我外婆的,我跟外婆还有舅舅在看电视,眉山电视台在播放某人在岷江边里发现一只大乌龟,乌龟背上还有刻的字,镜头拉近,我外婆特别吃惊,她说这是她小的时候跟祖母在岷江河边种地,发现一只大乌龟,在她背上刻了字啊,就是这只,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只乌龟咋还在岷江河边转悠呢?

还有件事情,我是不太相信,但是我外婆说的一本正经,我外公说有这么回事。我外婆出嫁的时候,祖母家是商户,给我外婆一罐银元还有金手饰当是嫁妆,我外婆过门后给埋在外公家的院子里,这事谁也不知道,过了段时间,生活不好过了,我外婆去挖发现罐子不见了。过了几年,祖母家修建房屋时挖出来一罐银元金手饰,就是我外婆的那罐,两家相隔十多公里路,莫非金银珠宝还会跑?

祖母说要在罐子上拴红线才不会跑,当初忘了交待我外婆了,还给我外婆后,还是被我外公拿去做生意赔了。

事件五:

我的亲大舅是开货车的。

去年在他家吃饭,他说现在戒酒了,开车很小心了。他特意在车前面拴了根大红布。他给我们讲了一件事情。

去年夏天的一个晚上,大舅开车在回家的路上,经过一段空旷的公路,旁边都没有住户。他看到远处有个跟猴子大小的东西,不知道是人还是动物,穿了件火红的衣服在那乱跳,他赶紧把车开慢了,怕撞着他。等他眨个眼的功夫,那东西突然不见了。

有件事情我一直没明白,也想请高人给我讲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奶­­奶­去世的时候我只有几岁,头三的时候晚上下着雨,我的大姑妈特别盯嘱我说,你晚上不准起床来上厕所,不准偷看!小孩嘛,大人这么一说我虽然有点好奇,但是一碰床也就呼呼大睡了。

早上起床,大人们都在看,我看到­奶­­奶­的房间从门外到屋内全是撒的灰,灰有一米长,屋外的灰上有像小鸟的爪印,从屋外非常整齐的一竖排排的走到屋内,然后屋内灰的尽头爪印就乱的,但是是乱的有规律的,转圈的爪子印。

我姑妈说­奶­­奶­投胎成|人了。

这个事情是我亲眼所见,虽然那会几岁,但是给我印象非常深刻,有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另外,我­奶­­奶­去世的前几天,我附近的邻居和我好友都听到了鬼鸟叫,我从来没听到过。

事件六:

我爷爷曾给我讲过一件事,1939年,我爷爷11岁,那时还在乡下,村里有个破落地主,姑且称之为老六,老六本来是老实巴交的土地主,因为是外来户,属于夹着尾巴艰苦奋斗勤俭持家型,三个儿子­干­活比长工还卖力,当时伪满政权抓兵,老六被保长勾结日本人陷害,三个儿子竟然都要去,老六破财免灾,由地主变成破落户。爷四个八成是气极了,一狠心盗墓!先把保长爷爷的坟给挖了,普通的坟不过三尺深,那个坟竟然一丈多深,保长爷爷死了三十多年了,早成一把骨头了,坟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爷四个把骨头扔了满村,村里有位老中医知道后立刻全家搬走,还动员全村都搬家,农民哪里舍得土地呀,不到半个月,村里开始流行鼠疫,六百多人的村子死了一多半,老六爷四个最先发病,小鬼子最怕传染病,几百个鬼子戴着防毒面具,把感染的人杀害,死人全部烧毁。我爷爷的叔叔是老中医的女婿,所以我的家族幸免。后来老中医临死前讲保长的爷爷就死于鼠疫,虽然深埋,可一旦尸体出土,鼠疫必定爆发。五百多条人命啊!

我同学爸爸的故事,他去年在QQ上跟我讲的/

他是我小学同学,他家在铁路边上,铁路两边全是丘陵地区,人家户不算多,隔的很开。

他爸有天下午去邻村吃酒碗回家,必须沿着山边走回家。当天晚上他爸在家喊他邻居的名字,邻居们都来看热闹,才发现他爸是被死去的邻居附身了,他爸挺神的,看到邻居家的人,跟他们讲的全是他邻居家的事情,还告诉他家人他死之前有个存折放哪了,密码是多少

后来请菩萨来,他爸好了,我同学问他爸,他爸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事件七:

我们这的铁路是成昆铁路,成昆铁路边上有个老太太死了,夏天的时候,晚上打雷了,他家的黑猫从老太太身上跳过去,炸尸了,老太太坐起来了,在他家吃酒碗的客人吓的魂都没了,全部跑出去了,老太太的儿子们赶紧用扫把把老太太压倒,在她嘴巴上放了个煎­鸡­蛋,把黑猫拴起来就没事了。

如果说是由于雷电的电击死人坐起来还可以理解,那跟黑猫有什么关系??

我记得我­奶­­奶­死的时候,我姑姑在我­奶­­奶­嘴巴上也放了个煎难蛋,为什么要放煎难蛋呢???

我有个远房的老舅妈瘫痪了很多年,有次她不行了,我的表哥们就在旁边哭着喊妈,又把她喊回来了。

她醒了后来跟我表哥还有我舅讲的,她看到她死去的爸妈等等在她的蚊帐上坐着,喊她的名字说大家一起走,她本想走的,听到我两个表哥在喊她,我舅又在喊她,她就跟她爸妈说舍不得一家人,于是乎,她又活过来了。

说到这个蚊账,我又想起件恐怖的真实事件。

我舅舅的邻居是个收电费的工人,他的爱人早年死了,留给他一双儿女。

他跟我舅舅还有别的邻居聊天说,他最近几天晚上天天看到他死去的爱人穿身红衣服在他的蚊账上跳舞,他自己却动不了。

没过多久,他被电烧死了,我表妹去找他女儿玩时亲眼看到的。

下葬后,有人提出质疑,万一是把他烧休克了了却把他葬了那就惨了。因为下葬有人不小心摸到他的手,却发现皮肤是软的

午夜鬼话 第一百零三章 搜集来的小故事二

均为自述:

一、正午电影院的女子

那时候我小学忘记几年纪了大概也就3年级的样子吧。有一次学校组织我们去电影院去看电影。小孩子嘴馋就带了一大包零食去看了

电影开播了电影院都黑丫丫的伸手不见五指我一边啃东西一边看电影把零食袋放到膝盖上看到一半就吧唧吧唧把零食吃完了咱那个时候可是个好学生绝不随地丢垃圾于是就把空空的袋子甩了甩折一下准备一会电影结束带出去扔。这一甩可不得了我立刻看到了我两膝盖之间那一颗女人头那女人脸­色­雪白瓜子脸一双眼睛水汪汪的但是眼里没感情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怕也有可能是呆住了我就这样跟她对视了有十几秒非常确定不是幻觉!那女子的神态我现在都能回忆起来其实鬼跟人我感觉也就神态不同我并没有遇到过那些电视里演的面目狰狞的鬼

二、一闪即失的白­色­纱巾

在我更小的时候,大概一、二年纪的时候吧。有一个下午学校放假,我就一个人在屋里玩那天太阳特好我­奶­­奶­在厨房叨咕晚饭我坐在我爷爷的摇椅上摇着玩就在那个时候我的眼前突然出现了半条白­色­纱巾

当时手不知怎的就碰到了那是真正的触碰到了!!我对天发誓!那是一种滑滑的类似纱的料子!一闪而过后来就不见了我那时候没害怕,就把我­奶­­奶­叫过来告诉她那事我­奶­­奶­还不信我呢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我们家属于那种相信科学的。我后来琢磨着那应该不是鬼哪有鬼大白天会出来的,还叫我触碰到了反正这事玄

三、晚上11点在玻璃门上的蓝衣舞女

有一天晚上我在我爸房里看电视,我爸在边上睡的特熟。还不时哼哼哈哈的打呼噜呢。那天看电视看的挺晚的。11点以后我翻来覆去的换频道。没一个好看的于是觉得无聊就看向阳台了你们猜我看到什么了?我看到一女的,短头发。皮肤有点黑,有点丰满,穿着蓝­色­的带闪的那种舞女裙正冲我笑呢,那神情那温柔。我当时特镇定,我知道我见鬼了。我就冲她看一会之后她就消失了。当时我还看了看钟,时间是11点过了一点

四、同床的人

上中学了,有一回晚上做作业做到很晚,就想起我那些灵异经历,心里挺忐忑的,就觉得怎么别人没有,都让我赶上了呢,不成,我得试验下,究竟是鬼爱找我还是我天生体质就这样阿。于是晚上躺床上关了灯就在那使劲想,鬼阿鬼阿,见我吧见我吧过了一会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就想翻个身,结果一翻身我的妈呀!这次真把我吓到了!!身边正躺着短头发的女人呢房间是黑的,看不清楚长相。就看着好瘦阿我心里一惊,急忙再背过身去,心里祷告着千万别让我再看见你了过了好久再翻身一看,那女人没了

五、半个头颅

事发地点还是在我家我爸爸妈妈晚上经常不在家。于是乎这天晚上我又一个人了吧躺床上看电视呢看的久了,又觉得无聊了,想起身找吃的就往我家食品橱上看柜子里一个盘子里盛着半个脑袋只有半个脑袋头上还Сhā着个绿毛!我的妈呀!冷静的我,冷静不住了呀!!!连忙翻到被窝里吓的半死阿!这天晚上什么时候睡着都不知道

六、死去的亲戚

这个是关于我­奶­­奶­的,我­奶­­奶­绝对不是那种说胡话的人。她今年70了。可看起来依旧像60岁,身板硬朗,­精­明能­干­。是我们家一家之主阿!呵呵~­奶­­奶­告诉我,话说她生我姨的时候正逢上三年自然灾,那时候连饭都没的吃了,从怀孕到分娩,都要去做工养家,后来终于病到了,那个病的可严重了。整天只能躺在床上,有一天晚上,迷迷糊糊的看到从门缝里钻进两个黑影子来。那两个黑影子在墙上说话,为什么判定在说话呢……因为我­奶­­奶­在墙上看到他们的胡子在动,不停的动……那两个影子看起来像我太公<也就是我­奶­­奶­死去的父亲>和我­奶­­奶­的一个辈小的公公<当然也死了>。我­奶­­奶­说她也不害怕……知道他们不会害她。第二天早上,我太­奶­­奶­<我­奶­­奶­的母亲>进我­奶­­奶­房间告诉我­奶­­奶­:"昨天我做了个梦,梦到你爸爸和小白<那公公的呢称>来过了。他们不停的在说话,我问他们你们是不是在说我坏话呀?他们说,我们怎么会呢……只是小德<我­奶­­奶­的小名>病的重,我们担心阿!来看看她……"

我­奶­­奶­这才知道原来那天不是她的幻觉,后来说也怪了,眼看着不好的身子一天天硬朗起来。大概真是祖上保佑吧呵呵

七、三次与家蛇碰面

江浙一带应该都知道吧?说是每个家里都有家蛇它们是保佑整个家庭的。我­奶­­奶­就有好几次与家蛇碰面

我­奶­­奶­的小的时候,正在打抗日战争,我太­奶­­奶­就带着我­奶­­奶­他们几个孩子去深乡下避难呢,哪知道到了晚上他们租的那小房子梁上就听到有梁上有动静,我­奶­­奶­抬头一看,梁的两边正绕着两条蛇,向中间游过来,我­奶­­奶­就大叫起来!我太­奶­­奶­就出去问人家要了一把米,然后把米撒向梁上,一边撒一边嘴里念叨,小孩子胆子小,你们不要出来吓唬他们那两条蛇特听话就掉了方向又游回去了我太­奶­­奶­告诉我­奶­­奶­。那是家蛇,保佑人家的,不要怕。

第二次是我­奶­­奶­回到城里自己家的时候,那是个冬天,好象要请人吃什么饭,­奶­­奶­就到厨房端菜,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很大一条蛇蜷着身体正卧在那晒太阳呢,看到我­奶­­奶­来了,还把头抬起来朝她看了会,然后继续晒它的太阳

第三次碰到家蛇,是在我­奶­­奶­生重病的时候。那天晚上她混身痛。觉得躺着更痛,于是就半坐着靠在床头,突然一条大蛇就从挂蚊帐那木棍子上吊下来,头往下。三角形的脑袋盯着我­奶­­奶­,好粗一条,很长!我­奶­­奶­说它就和那蛇对视着一会蛇就把身体收回去,游走了

午夜鬼话 第一百零四章 搜集来的小故事三

均为她本人自述:

1.电梯厅里的脚步声

这个是发生在我以前刚结婚时住的房子的,这房子是幢99年造的塔式高层,地段很好的,在静安区(上海市中心),周围后来又陆续造了很多商品房(正好是房价开始涨的时候嘛)。

说是塔式的,就是中间有电梯间,周围一圈过道上是一家家住户,一共有6家,4个角各一家,然后电梯正对墙后的过道中间有一家,靠电梯这边的墙后的过道中间一家。(不象现在的房子都是板式的,户户朝南了。)

我们家住在13楼(不是因为要渲染气氛哦,就是在这个楼层),是在靠电梯后面走廊的中间那家,也就是说我家的大门正对着电梯后墙。

大家有概念了发,我不会画图的。

那天是06年春天晚上10点半左右,我们刚回家,没开电视,开着大灯,老公在厅里的沙发上看报纸,我在洗手间看书。(我们洗手尖有一面窗是跟大门一样方向的,也是对着电梯厅后面墙的,开在走廊上的。

房间里很安静,可以听到洗手间门墙上的挂钟走时的声音。

突然我就听到在楼梯间那里有脚步声,就是鞋根敲打在地面上的声音,但又不是女士的细跟,有点象中跟的声音。

一开始我根本没注意,但是突然发现那脚步的节奏很奇怪的,很慢很慢,"读——读——读"间都有6秒7秒的间隔,好象一个人每一步跨的很大,然后把腿抬在空中好几秒,又很重的落在地面上。

我就开始仔细听,越听越觉得恐怖,而且感觉那脚步好象从一开始在电梯那里哆来多去,变成朝我们家房门的走廊过来了。

我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实在屏不住了,就很轻的招呼老公,声怕被那个脚步听到。

结果老公很迟钝的,一边大声答应着一边就走过来,说没有啊,什么都没有啊。在他说话的时候,我还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还是有的,等他说完,仔细听的时候,声音就没有了。

他说是保安,但是我没有听到保安离开乘电梯的“叮”声,而且保安也不会这么走路啊,而且以前保安都从来没有上门巡逻的哦。

总之,我当时觉得那脚步真的很鬼异,现在时间长了,也没什么印象了,只是当时的感觉还是很真实的存在着。

2.倒马桶的老太婆

我以前一个同事,男生,79年生人。

小时候放学了经常喜欢在外面晃一圈才回家(小孩子都很顽皮的)。

他家住在杨浦,在以前旧时候算是上海的下只角,就是穷人什么呆的地方。

那地方很多以前都是比较破旧低矮的房子,穷人死了就拿张席子卷一下,草草找个地方埋了就算葬了。

后来,市政动迁改造了,很多房子都被拆了重新造新的高房子了。

我同事那个时候读初中,是个初春的傍晚,大概6点多,天有点小暗了。

他走过一个拆迁后的工地,还没有施工队进驻,只留着之前拆剩的一些断壁残恒。

他说他看到走在他前面有一个老太婆,个子小小瘦瘦,钩着背,穿件白衣服,花白头发,拎着个马桶(不是上海的朋友可能不知道什么是马桶,就是木头做的,圆桶状的,以前没有抽水马桶的人家上厕所用的,要每天倒的)。

他也没在意,继续走。过了一会,他看到那个老太婆拐进了路边的工地,他想:咦,这个老太怎么要进去倒马桶吗?

他就跟着她进去了。

就看到那个老太拐到了一堵墙后面,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好奇,也跟过去看。

结果等他也拐到墙后面,发现老太婆不见了。

墙就是一堵剩下的空墙,然后有个断的楼梯连着,四边都是空的,

老太婆不管往哪里走都应该看的到,但就是什么人影都没有了。

我同事当时突然觉得很害怕,就赶紧走掉了。

他说,这是他记忆犹新的一个经历。

3.橱头顶上的女鬼

也是我以前另一个同事,这次是女孩子,77年生人。

她24、25岁的时候在她男朋友家。

她朋友没事在打游戏,她就躺在她男朋友床上看会书发下呆。

突然她就看见床对面的大橱顶上荡下来两条腿,光着脚,穿着条布裤子。

她反应过来再往上看,就发现,原来橱顶上坐着个女人,很瘦,脸­色­很黯淡,披着头发,穿个布褂。人形又小又矮的那种,目无表情地看着她。

她吓死了,叫她男朋友。结果就发现自己也发不出声音,又一直试图

叫出来,好半天才叫了一声。

他男朋友却说什么都没看到,又说之前也没听她叫。

后来,她男朋友分析说可能是他­奶­­奶­,因为他­奶­­奶­以前活着的时候住的这个房间的。

4.江苏路桥下

这次是我以前同事的叔叔,发生的时间大约在9几年。

我那个同事DY那个时候跟她叔叔住的不远,她叔叔(发生事情的时候好象是30几岁)经常到她家混口饭吃,再回家(估计是老光棍,还没结婚,我猜测的哦,没人做饭给他吃,嘿嘿……)。

那天晚上她叔叔9点多从她家出门,要从江苏路桥下面的小路绕近路回去。平时只要骑20多分钟就到家了,可那天骑了老半天,还是没骑到大路上。

她叔叔说那个时候又气又急,骑得汗衫都湿光了。

后来突然一拍脑门,发觉自己怎么老是经过一个垃圾站呢?

这才发觉有点不对了,就下来点了支烟,又撒了泡尿。

然后上车继续骑,马上就到大路出口了。

回到家一看,20分钟的路骑了1个半小时,已经11点多了。

恐怖哦。

我在听这个故事之前也有走过那里一次,发觉那里是很­阴­的感觉,好象没有东西南北的感觉。

5.床边的外婆

就是我那个同事,叫DY的。

她长得很漂亮的,身材也好,人又很温柔很嗲,不过她可能身体不好的原因,也老是会碰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她说她4、5岁的时候,还住在原来的老房子里,就是上海那种泥木结构的老房子。

因为房子小,她和爸爸妈妈睡一张床上。

床是靠墙放的,她睡在靠墙的最里面。

有天晚上,她睡到半夜,突然就醒过来了,感到脚很凉,好象有人在朝着吹气一样痒痒的。

她就睁开眼睛看。

结果发现床尾站着一个老太婆,穿个黑衣服,头发梳个笈,朝她看着。

而且她好象听到这个老太跟她说话,虽然那个老太根本没动嘴­唇­。

意思是叫她跟她出去玩。

她很害怕的,就哭了。结果她爸爸妈妈都醒来了,把灯打开看,根本没有人房子里。

但是她说她肯定这个不是梦,后来她长大后看到她外婆的照片了,跟那天晚上的老太婆非常象。

我跟她说还好你没跟她去,可能是你外婆想你了要你去陪她,好恐怖哦

午夜鬼话 第一百零五章 搜集来得小故事四

均为她本人自述:

6.窗外的哭声

还是这个美女同事DY,哎……,她的事情还真多。

不过这次有点不同,这次是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碰到的,虽然当时我没有察觉什么,但是她说绝对是真的。

那次是04年,也是春天(怎么春天那么多事情啊)。

我跟她都同时刚进公司,一起参加公司组织的春游活动,到富春江去玩。

我们住的是一个山庄,具体名字不记得了,也不表了,省得影响人家生意。

我们一队大概有十几、二十个人。2人或者4人一组,住在分布于一座山坡上的几座小房子里。

那个房子大概是几年前造的了,加上质量和维护不过关了,看起来都有些旧旧的,但是由于是座落在绿草如荫的小山坡上,而且我们去的时候又是白天,阳光下看着也是很可爱的,对于我们这些没有住过别墅的人来说,和和……

我跟她2个人被分在山顶往下的第二幢房子里。那个房子的格局介绍一下。(还是不会画图,哎……)

进大门是个小客厅,放着麻将台啊什么的。角落是个卫生间。

卫生间这边的墙上有个门,进去就是一个卧室,站在这个门口,左手边是个落地窗,窗外有个平台(就是进大门的平台);右手边是两张床,床中间是个床头柜;也就是说左边的床摆在门口,右边的床靠着右边的墙摆,紧贴着右边床头角落里的一个窄窗。(也不知道怎么设计的,要放那么多窗­干­吗一个房间里,汗……)

正对着床的墙就放着电视啊什么的。

但是那个墙上还有扇门,打开里面还有间小房间,斜顶的,放着张小床,可能是考虑给一家三口住的。当时还有其他同事来看的时候说,你们这里很好的嘛,还有个小包间的。

不过,我和DY都没有觉得这个房子有什么好的,就是感觉很吓人的,说不上来为什么,不过当时我们是都没有对互相说,是后来讲才说出来的。

那天晚上,我们两个人大概是9、10点钟关灯睡的。

我睡前有看过那个窄窗外,看到不远地方一个高处有个小亭子,好象还有小情侣,大概是山庄的员工在那里谈恋爱来着。

后来跟DY聊了一会,就迷米湖湖睡找了。

到了早上大家集合的时候,其他房间的一个同事说昨天晚上被蜈蚣咬了一口,在抱怨这个山庄不好。

DY就在那里怯怯地说,是呀,我昨天晚上一直都没睡好,很吓人的。

然后又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住我,弄的我寒四四的,她说,我还听到NK的床那边的窗外有个人在哭,哭的很响,象女人的哭声。

我怕死了,想到那个哭声可能就离我的头脸只差一层玻璃和窗帘。我说你­干­吗不叫我啊?

她说她想叫我起来了我肯定会怕的,而且她看我睡的很好,她也心安点。汗啊……我睡的还真死。

我问她是不是风声啊什么的。她说肯定不是的,绝对是哭声。

哎……山庄是我觉得最邪门的地方。

7.我同事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说下我妈的同事的事情。虽然是我妈的同事,但是我也是认识的,他出事情的时候我也在的,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来者。

这个人30出头了,还没有女朋友。人长的是不错的,听说以前也有很多女孩子追他,而且他外公还是国民党一个很有名的将军呢。后来没逃走,被发派去了兰州,他是后来落实政策上来的。

他那个时候也蛮可怜的,一个人住在亲戚家造批间(就是厨房啦)上面搭出来的阁楼上,其实就是一板床啦。这在旧社会都是下人睡的地方。

后来单位照顾他大龄未婚青年,分了个亭子间给他。(不是上海的朋友知道吗?就是那种在两层楼转角处的小房间,一般只有4、5平方左右。)

他说他有一阵晚上睡觉,半夜醒来老是看到床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个白衣服的女子看着他。然后他就用脏话骂她,她就不见了或者从窗口飘出去了。

寒啊~~~~~,也不知道到底是他光棍想女人了还是真的。

后来有一次妈妈单位组织旅游,去的是杭州附近的萧山,住在一个当时新造的非常好的酒店里,现在都挂4星了。

他一个人住一间。那天吃晚饭的时候,莫名其妙他就提到了他床边的那个女鬼的事情。

结果第二天早上,等我们大家要集合出发的时候,就发现缺了他。

电话没人接,敲门没人开。找了服务员把门打开,发现他倒在浴缸里。

索­性­一摇就醒了,送到医院去诊治,说是轻微脑震荡。

后来问他,他说突然早上4点多起床,想洗个澡(要知道他是个非常要睡懒觉的人啊),结果就脚底打滑一下子摔了,后来就不知道了。

真是奇怪啊。很多事情真是讲也讲不清楚的

9.(今天正好99归一了哈)走进墙壁里面的人

这件事情是最近发生的,就在我现在上班的写字楼里。由于怕影响不好,就只告诉大家大致位置了,在上海的中心,正对着的一家写字楼。

提示一下吧,对上海有了解的朋友应该知道,上海的中心点,就是在高速公路标牌上写的“从XX到上海还有XX公里”,这个点实际就是上海的地理中心,XX广场上的一个铜牌是有标出的。

那天就是在上两个月3月底的晚上8点多。我跟同事MM一起加班,晚了她说要去楼里的CAFE买些果汁饮品。

我就陪她一起下去了。

我们俩乘到那一层,从电梯里出来。

一开始我走在她身后,但是我突然发现她正在径直朝着一面墙走过去。我就叫她说,你往哪里走啊,店在这边啊。

她好象如梦初醒样回头看着我,说,阿呀,前面不是有两个人嘛,我刚看到他们走到墙里面去了。怎么是墙啊?

我当时被吓得目瞪口呆,觉得浑身象浸在冷水里一样。我想她肯定不是跟我开玩笑,我看到她也脸­色­很难看的。

而且她以前也跟我说过她的类似经历的。

10.传话的人

接昨天的。我那个看见穿墙的人的同事,叫CD吧。

她说她经常能看见那些东西。有时候走在街上也是。我问她都什么样,她说除了脸­色­神态有点不同,其他都很正常。

接下来正题。

她说她公公死掉前,到她那里给她传话了。

事情是这样的,是2年前了。她公公生病,住在医院里,家里人也天天轮班去照顾他。

结果有天晚上,很平常的晚上,也不是轮到她LG这边值班。他们就晚上很正常的睡觉,结果她就是怎么也睡不着,感觉胸口闷的很。

结果到了下半夜,她有点迷湖的时候突然被一声喊叫惊醒了。她看到她公公站在房间里,手舞足蹈地好象很生气地喊叫,意思大概是我不走,你们别想带我走什么的。

然后她就一下清醒了,再看她公公也没了。

她就跟她LG说,我们快去医院吧,你爸爸不行了。

结果他们一到医院,他爸爸果然已经咽气了。哎……

虽然人老难免一死,还是感觉很寒啊……死,怎么样都是恐怖的吧。

午夜鬼话 第一百零六章 搜集来的小故事五

均为她本人自述:

11.夜半鬼叫

还是发生在我外婆家的那条弄堂,就是故事11里面的那个。

这次是跟鬼有关的了。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我大概只有初中。我妈妈在到邻居家去打麻将。一直打到很晚,要半夜12点过了。

然后她打算回家了,邻居家是住在另外一条小弄堂的二楼(弄堂结构介绍请参照11条),沿主弄堂的,有个小阳台。

那时候是夏天,旧房子大家知道,住宅紧张,这家人家就在小阳台上放了一个水斗。洗点东西方便,省的到一楼厨房。

那天妈妈就跑到阳台上去洗手。邻居也在。外面已经很安静了。

突然,她们两个同时听到前几条小弄堂里,传过来很嘈杂的声音,有点象蟋蟀叫。“虚屡屡……徐屡屡……”的。

这个邻居可能也是个比较有经验的人,就跟我妈妈说,“轻点轻点,快进屋去。”

我妈妈朝声音传过来的地方看,竟然看到了有点若隐若现的白光,就好像有摄影组在哪家的院子里拍夜片呢。

她也柃清的,赶紧进屋。那邻居很小声地说,“噢哟,可能是赤老(上海人叫鬼作赤佬)哦。”两个人也不敢多议论,我妈妈就打电话叫了个出租车赶快回家了。

后来,第二天就听外婆说一个邻居老太过世了。她家就住在那晚

声音出来的方向。寒阿~~~~~~~~~~

12回魂夜

之前说的人死之前会有些什么异像,也看到莲蓬这里很多人

说人死之前会有无常阿鬼阿什么的来抓。我不置可否,但是还是

会尊重的。

但这次想讲人死之后,也会回来看家人。这个就听说过很多次了。

这里讲的是妈妈同事家里的事情。

这个同事是个女的,跟妈妈差不多年龄,老公以前是做工程的,

赚了老多钱,儿子也是交通大学的高材生,后来还被学校交换到德国

去深造。妈妈也曾让他帮我补习物理,他其实除了会读书,还很浪漫,喜欢朗诵诗歌什么的。

但是真是人各有命,不会事事顺利,他爸爸在他读大学,也就是我读高中的时候突发意外逝世了,(我去他家补习时,他们已经孤儿寡母了),一家人就这么天各一方,­阴­阳两隔了。

妈妈告诉我,他爸爸大理(就是葬礼)那天晚上,他心情很悲伤,一个人窝在自己房间里把灯关着偷偷哭(怕他妈妈听到伤心)。

突然看到他爸爸来到他床旁边看着他,他觉得是不是自己错觉,就叫了几声爸爸,他爸爸也不答话,他想去开灯,可就在他开灯的一瞬间,他看到他爸爸化作了一股白烟,从敞开的窗口飘了出去。

他大声叫,他妈妈听到也近来了。他把事情告诉了他妈妈,他妈妈说叫他别乱想了,让他睡觉。

可后来他妈妈跟我妈妈说,觉得心里很难过,为什么老公没有来

跟她道别呢。

这人生啊……

虽然我们会有这样那样的烦恼,我觉得只要身体健康,家庭幸福,就足够了。

13.梅龙镇广场深夜的楼梯

之前已经有同学在上面提到过上海十大邪地之一的梅龙镇广场,我对其他地方没有太多感觉,除了那个延安路的龙柱,但我自己在梅龙镇广场有亲身经历过一件事情。

那是00年,我正大二,刚认识大学里的男朋友,C,我跟他是初中同学,高中也在一个学校,但直到大学两个人才开始正式交往。

那个时候学生谈恋爱有钱的话就会去看电影,黑灯瞎火的比较放松,哈哈……

因为我跟他刚开始,所以还找了一个也是初中高中的男同学跟他女朋友一起去看。就是到梅龙镇广场10楼的环艺影城看得,看得好象是部韩国武打片,总之很傻的片子。

由于黄金档很贵,我们就买的是午夜场的票,两场连放的,等放完已经午夜1点多了。在10楼的环艺影城的结构介绍一下,一般看电影的人会从江宁路凤阳路那里的门买好票乘厢式电梯直达10楼。也有人买好票慢慢逛,从梅龙镇广场商场里透乘扶梯一层层逛上去。那天我们出来,本来是想乘厢梯的,但是发现等了无数人,那厢梯本来就小,每次也只能搭个10人就很挤了。

然后我们想,去走那个扶梯很远,而且那么晚肯定都关掉了。这个时候,那个高中男同学L说,我们从消防梯走吧,好快点。

我们也觉得好,就找到了消防梯的小门,走进去了。我们开始还很得意,想没人知道我们的捷径。都在那里傻傻等电梯呢。

于是我们4个有说有笑得往下冲,结果冲着冲这就发现不对了。

这个楼梯好像没有头来者,走了老半天,转了无数弯,都没有到底的感觉。

我们也发现,那楼梯每一层是没有楼层标志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层了。我们继续往下走,只看到一面面白花花的强,和灰­色­的水泥楼梯。我其实心里很早就开始害怕了,觉得头晕云的,好像悬在半空中一样。但看到有男生载,觉得应该还好,就只是跟着走。这个时候L说,“怎么每层都没有门呢?”,我们大家瞬间觉得非常奇怪。即使是商场关门要把每层通消防梯的门锁起来,也应该有门啊。

L的女朋友可能也很害怕,说,“那我们还是原路返回吧,再去乘电梯去”。

我男朋友C其实也可能感觉到了,但是他这个人比较装硬,就很大声地说“册哪,不可能的,肯定有出口的,L,给我根香烟”。

然后他就很生气地皱着眉头抽了几口。说"走走走,继续走"

我们看他这样,也觉得有点底气了,就继续走。

结果这次,才走了2\3层,就看到了一个小门,L用力一推,一股清凉的风迎面而来,我们已经站在凤阳路上了。一看手表,那个时候是2点多了。也就是说,我们从10层到地面,用年轻人很快的速度走下来,足足走了30多分钟。我有试过爬我家的楼梯,是上楼的,11楼,也只用了5\6分钟。

我敢确定,那晚绝对是有问题的!

有听说过梅龙真广场1楼女洗手间晚上有清洁工看到有女鬼坐在顶上的水管上。我不敢苟同。

但是,那个楼梯,我强烈建议大家深夜不要走。

14.昨天晚上的经历。

有人说我上班写事情,确实是。不是因为我偷懒,而是我打算换工作了。也已经跟老板说过了,所以我比较空。

这段时间事情非常多。又是装修,又是换工作,弄得人很累,­精­神很差,所以可能阵头火又低了巴。

前天晚上,12点半多上的床,迷糊的时候感觉有人看我,就睁眼看。房间里是暗的,但是有电话机和充电器的微弱光线,我看到我正上方有一张脸,不是很清楚地,就感觉是个脸,好像是白头发。

然后飞快的,还没等我反映过来,她就冲我俯冲了下来,我这次似乎可以看到那是个女人,灰白头发,大缺牙的嘴张德很大,脸上都是皱纹,她笑得很大声,但我感觉非常恐怖,整个人好像毛孔全部张开了,然后被很细的针孔注入冰水的感觉。

我本能的伸手遮挡,然后尖叫起来。然后就好像一下子非常安静了。我身边的lg也被我惊醒了,一下子跳起来问我怎么了。

连睡在另一个房间的爸爸也过来看个究竟了(因为家在装修,所以先住在爸妈家)。

我lg说我叫得像鬼一样,极其尖利的叫声。

他们跟我说这是做梦,我却很不知所措,可能是最近鬼话莱多了吧,可能也会衰。

15.问路

我以前高三学画画的画室在安顺路上,每次回家都要去坐轻轨,到轻轨的那条路很长的,和安顺路正好成直角,从头走到尾大概要十分钟左右。有一个冬天的傍晚,六点左右,天­色­已经满黑了。我走在这条路上没有什么人,已经走到三分之二多的时候,前面走过来一个女的。事后,我只想得起来这个女的穿着件白衣服,头发很长,看不清五官(或者是太害怕忘记了)让我很肯定的是,这个女有在笑,笑的很奇怪的那种,但脸就是很模糊。一开始我没怎么在意的,这个女的走到我面前停下来问我:小姐,安顺路在哪里?她说的是上海话,声音很低沉。我就指了指,告诉她走到尽头拐弯就是了。然后她点点头,从我旁边走过去,擦身而过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很不对劲,脖子凉飕飕的,所以就下意识的回头了。结果看见这个女的已经到了路尽头正要拐过去。当时我可是在路三分之二还要多的位置,从我的位置到那个尽头用跑的也要几分钟的,她居然一瞬间就到那儿了。我被吓傻了,呆了好几秒,然后发疯一样的跑去轻轨里。第二天妈妈就领着我去烧香了。

16.咕噜咕噜声

我们大学其实进去之前都没有听说过什么著名的鬼故事的,但跟我同一个班有个体质很­阴­的小姑娘,她家以前住上南的(那地方听说也很邪门),她以前在家经常会在上厕所的时候听到有人在耳朵旁边很轻很轻的喊她,或者看见有东西从窗子外飘过这样的。然后现在她住的宿舍跟我隔几个房间。有一天她跟我们说她进房间的时候看见有个男生低着头站在墙角,而我们宿舍大楼以前就是给男生住的,听说有个男生死在里面。一开始我们都说肯定是她体质­阴­的关系,结果她们宿舍每天晚上都可以听见水咕噜咕噜的声音,就是净水器出水的声音,第二天起来总会发现莫名其妙的少了很多水。然后隔了一阵子谈起这件事的时候,才知道后来她们楼下的宿舍还有她们隔壁的宿舍都有女生见过男生的人头靠在床边。而且好像那个死的男生听说就是死在发生奇怪现象的其中一间宿舍里,具体哪间不记得了。

最后说一下,听说上海城皇庙那里有条路也很邪的,出租车司机很多知道,很有名的鬼门关,就是人像傻掉了一样怎么开都开不出去。我妈妈就亲身经历过,那时候正好我坐她旁边,开到那里的时候,我提醒她好几遍要右转右转,她像没听见我说话一样直接朝左边开了,结果绕了一圈又返回到原来的地方,事后妈妈说那时候她脑子像一下子被蒙住一样,一片空白

午夜鬼话 第一百零七章 搜集来得小故事六

17.先知

小时候,就听妈妈说我很奇怪,有先知的情况发生,不过我估计很多小朋友都会有类似经历,就当老公房事情的开场白吧。

妈妈说我很小只有3岁不到的时候,有次一家人送我大舅舅回黑龙江,穿过一个弄堂,就是茂名路吴江路这里的张家花园,一大片四通八达的弄堂,听说白­色­恐怖时很多特务跟踪到这里就迷路了,典型的石库门房子,很多电影取景在此。

那天,在穿过一条小弄堂时,一直很乖的我突然哭闹起来,

不肯往前,家里人哄我,我竟然哭的更大声,就是声嘶力竭了。

家里人没办法,只好停下来围着我,走在最前面的大舅舅也停下来,打算回身看我。

就在这个时候,一根碗口粗的毛竹从天而降,落在我舅舅之前站的地方。如果砸在头上,肯定是走了。

直到现在,我舅舅还一直说这件事情,说我跟他有缘分。救了他。

这次是我很小,没什么印象。还有一次,发生在我高三的时候。

那时候家里就住在江苏路东诸安浜里的弄堂里,因为要高考复习,妈妈特意提申请请单位分配到的房子,一室一厅一卫生一厨房,40平方。进门是过道,过道边是厨房和卫生间,过道进去就是客厅(暗的),然后穿过客厅是卧室,然后再是阳台。在7楼的6楼。

有次我跟妈妈爸爸一起在厨房吃饭,突然我就听到电话响,我说妈“妈妈,电话响了”,妈妈说,“没听到嘛”,然后去客厅看,没有电话。

回来坐下继续吃,我说“我真的听到响了,你再看下吧”,刚说完,电话就响了。妈妈和爸爸都在那里看着我,很惊诧。

18.睡不醒

说句实话,我一直不太相信鬼压床,自己是经历过很多次的,大多发生在没有休息好,或者­精­神情绪不好的情况下,以前以为是遇鬼,但后来有听过医学分析,觉得很有道理,就不信了。

不过在以前江苏路的老公房里,倒是真的一只觉得很邪门,就是一个人栽的时候,老是觉得还有人在厨房,所以我都大多索­性­待在厨房里,一方面靠近门,真有什么事情逃起来也快,一方面就觉得这样就听不到声音了。

那时候住在那里正好在读高三,读书很辛苦,这个大家都知道的。有一次,周日上午睡懒觉,醒来的时候,听到厨房爸爸妈妈在烧菜,就想清醒一下就起床,结果就看到一个男人,灰黄的脸,穿件灰衬衫、黑布裤子,从过道走过来,穿过客厅,往我的床边径直走过来!

我心想,糟了,肯定是爸爸妈妈只顾烧菜,门没关好,有人进来也不知道。不会是小偷啊,大白天的,可是也不可能使客人啊。我还没起床呢,妈妈不会让他一个大男人就这么跑进来的,我们客厅和卧室中间就只有一个移门而已啊。

我看他走过来,害怕急了,就大叫起来。一叫,竟然把自己叫醒了,原来自己刚才做梦。

我就想起床,一遍时着起身,一边就想叫爸爸妈妈,因为心里还是很怕。

可我发现,自己竟然不能动了,只有头可以动,发不出声音,更不能起身。

我疯狂挣扎,结果又醒了,结果还是做梦。

然后,我看到爸爸妈妈进来了,爸爸还跑过来看看我,说这个小孩怎么还在睡,我觉得自己还是不能动,也发不出声音。但我可以看到爸爸,绝对是清醒的,但他却说我还在睡觉!

最后,我就这样不知是什么状态,我到现在还没弄明白,被妈妈

摇醒了,我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我妈妈在那里很担心的拍着胸口说:“这个小孩,怎么了,吓死妈妈了,怎么醒不来了?!”。

我还是很莫名,就问他们之前有没有人进来过,爸爸有没有来看过我,妈妈说没有人近来过,爸爸倒是来看过我的。然后叫我不要胡说,多想了。

之后,我就起床吃饭了。

这件事情很多年了,但我想到依然觉得很压抑,那个老公房,在那个床上,我碰到过太多事情了。太诡异,以至于后来妈妈都没办法,偷偷去请了高人看风水,还叫我去买了个葫芦来,挂在窗口。

可以告诉大家,在江苏路499弄,具体几号几室不告诉你们了,

后来我们把房子卖了,万一有住户在这里,对人家不好。

不过可以告诉大家,这个弄堂,后来我们对面那排房子,有个女人周日早上跳楼死掉了。大家可以去问的。我没瞎说。

19.陌生的男人

看到粟米条说学校寝室,我也来说下,是我室友说看到的,我们其他人没有感觉。

我是上海大学新校区,就是宝山祁连山路那里的第一批入住新生。我们进学校的时候,买个纯净水还要骑自行车10多分钟到镇上去买。食堂里除乐大一新生就是在建工地的民工,晚上5点多课结束后,走在室外,掉跟针在地上都能听到声音。异常寂静。

那个时候我们住在6楼,靠底第三间,四人一间,每人下面是桌子,上面是睡铺。

看见怪异的同学叫Y吧,睡在靠门口,跟我一边,脚对脚。她这个人非常有特点,皮肤黑黑,人高马大,举止动作非常象男生,连门房阿姨有次也认错她,吆喝她不准进女寝呢。

所以她这种非小女子,是不太会胡乱说乱想的,所以我们虽然都没有看到,都还是相信她的。

那是大一早上醒来,她一边刷牙一边很没心没肺的说,“小瑛子(她对我的昵称,汗),你昨天晚上又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啊?”,我说“没有啊,­干­吗?”。

她说她昨天晚上被吵醒了,是个人在吹口哨的声音。

我有点怕的,我没接口,另外一个同学,L,读书很努力的那种女孩子,矮胖胖的本地人,就说"你做梦吧你"

Y也不怕,她说"没,我是本来在做梦,被炒星的"然后她突然又叫起来"啊呀,好恐怖的哦",

我们3个人都看着她,还是笑,但有点尴尬。

她也不管,就在那里依旧大嗓门的说"我肯定不是做梦,我昨天看到有个男人进来的,就站在屋子中间走来走去,不知道那声音是不是他发出来的,啊呀,好恐怖啊……"

看她样子,自己也被吓到了。又说不清楚,我真是又怕又好笑。

我们寝室那个拿奖学金的朋友,C实在受不了了,赶紧制止她说"你不要乱说了,吓死人了。你肯定做梦"

Y还在叫,"没呀,我透过蚊帐看不清楚呀,真的有个人"

我跟L都不接口了。大家就随她去。然后C打开了录音机,开始听早英语新闻。

我们就都不说了。

这件事情虽然没有下文,后来也没什么。但是我觉得Y是绝对不会瞎讲的人。

学校的事情,真的很多。

20.多事的2003

很多大学都有许多历史遗留鬼故事,但我们上大新校区,鸟不拉屎的地方,就鲜有了。

但是,到了2003年,真是异乎寻常的热闹,而且发生自杀事件的两个寝室,竟然是遥遥相望的,不知道有没有讲究。

首先是我们楼旁边那幢楼,也是6楼,最靠西墙底的那间。(具体不讲幢数和门牌了,以免恰巧有同学现在住在里面的害怕)。

那时临近春考,基本本地的学生都回家复习去了,毕竟在家里舒服。上大又很少外地学生,所以校园本来就人迹寥寥了。

是个周日,这个寝室的一个同学家长想趁寝室没人的时候,可以不打扰到其他同学,帮女儿去换下被褥什么的。等女儿回寝室就好用了。

结果,等她换好,打算到寝室的洗手间去洗手时,发现了一个吊死的人。我们寝室是之前提过,4人一间,带独立卫生间。卫生间里一个长的洗漱台,马桶和淋浴龙头间有个薄板隔成两间。

那个人就是这个寝室的一名同学,她吊在淋浴龙头上。是周五晚上上吊的,也就是说,到那天周日,已经两天了。

具体形象我不知道,反正有阿姨说那家长从6楼一路连滚带爬哭喊着下到了底楼。~~~~~~~~~~~~~

这个绝对是真的,不是学校谣传。是我本人在校时发生的事情。

这个女生学理科的,家庭离异,父亲靠修自行车供她进了大学,她自己又成绩不如意,被关了一两科,要重读。在我们学校就是要重新付学分费,重考或重修都要钱。

她可能一时想不通了,结果就趁寝室没人。周五晚上没回家,在寝室自杀了。

后来学校还把寝室给封了一段时间的,现在怎么样不知道了。

21.黄|­色­的雨披

那个女孩子是他妈妈家的邻居,出事的那年大概18岁多吧。

夏天雷雨多,有天她从外面回家的半路上,突然下起了大暴雨,她就

在一户人家屋檐下躲雨,结果天­色­越来越暗了,雨还不见停。

她站的那个门洞口是停着很多自行车的,她正着急的时候就看到

一辆自行车上有件黄颜­色­的雨披,就跟一般的雨披没什么区别的。

她一开始想肯定是人家忘了拿的,但是等的时间一长,她想算了,

先借用一下吧,等回去了再拿伞送回来。

结果,她就穿上这个雨披回家了。结果,到家后就发起了高烧,

后来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

等她再知道事情,已经是1个多星期以后的事情了。

她自己也瘦了一大圈。

她家里人说她发烧入魔的时候就整天说有人要来娶她了,然后

到了1个多星期后的有天晚上,就自己坐起来,说要穿鞋,要走了。

还好他家里哥哥多,硬是几个大男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她绑在床上,结果第二天清晨(也就是她清醒的那天),她自己醒来了,对

之前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家里人也是后来知道她穿了一件别人的雨披回来。

等再找那件雨披,却是怎么也找不到了。

所以我自己就是,路上看到那些掉在马路上的一只鞋子啊,

有时候凭空挂着的一件衣服啊。我都会有奇怪的感觉,然后躲远一点。

午夜鬼话 第一百零八章 搜集来的小故事七

均为她自述:

22.穿黄衣服的女孩

那个时候应该是大四了,刚开学,因为已经有很多同学开始找工作、实习什么的。上课的人总是不齐,寝室里的人也一样,老师也眼开眼闭,大家都有种就快作鸟兽散的惶惶感。

我其实前两年也很少在学校待,经常溜出去玩或者就索­性­走读,喜欢在路上的感觉,也讨厌学校生活设施的简陋,还贪念外面的花花世界和好吃的。

但那段时间好象正好是要论文答辩什么的,要到学校去选论文题,所以还是会偶尔回学校住两天。

那天晚上挺晚,大概8点多(在学校这个4点就吃晚饭的地方,已经算有点晚了。)我也不记得为什么了,好象正好有几个其他系的以前一起玩的朋友,都正好都在学校过夜,大家就约好到那个楼找个教室叙叙旧。

上大的人都知道,照例说自修教室都开在D楼或者C楼(我们第一届进学校的时候就有的楼),但是有时人多也会放在那个离图书馆和宿舍区较近的H楼(后来两年才造起来的)。

那天我们怕影响人家自习,就特意去了那个H楼,随便进了个最靠外的教室(就是有玻璃窗对着外面八挂花坛的靠左的教室)。

说好是7点半碰头,偶老迟到迟到了快1个小时,8点半不到才到。到的时候有些人已经走了。还有些特别铁的在那里。然后大家

就又很开心地聊起来。

大概聊到9点半,我想去洗手间,因为那个楼不常去,我还特意

叫了一个女生陪我一起去,她说她不上,在门口等我。(胆子小,嘿黑……)

可是恐怖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在第一阁最靠门的地方用,因为厕所里的灯坏了,我就故意把小门留了点缝,能够让外面走廊里的光

透进来。

然后,在我快好的时候,我听到有脚步声从我这阁走过,而且在我虚留着的门缝里我有看到一个人影走过去的。我还以为是同学也进来上厕所了,就一边问“你又上啦?”,一边提着裤子,推开小阁的门,想招呼她一下,大家有个照应,里面很暗毕竟。

结果,没有回答。我更害怕了,一边手忙脚乱地穿裤子,一边冲过去开那间底的门,我其实那时是很害怕的,但是我明明听到有人在

那间用,还有声音来着的,所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去开那间的门,结果我看到,那间根本没有人!

我的脑子整个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我连钮扣都没来得及扣就

冲了出来,一看我同学不在门口,我就狂叫她的名字。

结果她从旁边的车库走进来,很奇怪地看着我说“你­干­嘛啊,鬼哭狼嚎的,我在呀”

我说“你没进去过吗?”她说“没有呀”,我真的很生气,我说“不要搞了,你别吓我了”,她说“真的没有呀!我去小卖部那里

买冷饮了“,我看到她手里还拿着根雪糕。

我赶紧拉她到教室里面,我在里面看见的人­阴­约穿的是黄|­色­

上衣,但我的同学穿的却是件粉红的衣服!

请原谅我说的很乱,但是心情很复杂,又加上事情久了。

我到现在都觉得肯定不是幻觉,那时吓的连裤子都没扣,手都没洗,要知道在那么多有男有女的场合,是很丢人的。我不会这么做的。(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今天想起来了,就说了吧。哎……但愿我以后再也不要碰到这些事才好。

23.楼顶的躺椅

说到酒店,我来讲在马来西亚沙巴的酒店碰到的事情。

我也搞不清楚为什么我有那么多事情好讲,反正不管怎么样

我是绝对不胡吹的,这是我的原则。

这件事情是在2005年的9月,我们公司outing,到马来西亚

的沙巴。我们不是跟团去的,是自由行,7个女生,2个男生,行政

同事负责联络的航空公司定的机票,我负责定的酒店,在SABAH的TOWN里,HYATTREGENCY.(对不起他们了,还是写一下比较有具体感,反正人家家大业大也不怕生意不好)。

我们一行人要了4间房,2个男生一间,2对女生各一间,还有三

个女生合一间。因为酒店是我定的,所以我理当安排自己三人一间。

为了住的舒服点,我特意要求酒店给我们安排一间宽敞一点的房间。

等我们到了那里,一切都很顺利,我跟L\X三个人住在一间,在另外几间房的楼上。我们进去的时候,酒店已经帮我们准备好了加铺。

安顿妥当,我们就出去玩了,一直到晚上8、9点才回到房间。

L先洗澡,然后是X,然后是我。洗完澡,大家就开始开卧谈会,聊了大概2个小时,慢慢觉得累了,准备睡。

我睡在他们两个床中间的加铺,屋子里的灯关着。我不知道她们睡着了没有,我忽然就听到屋子里有“嘎吱嘎吱”的声音,好像有个摇椅在那里慢悠悠的摇。

我仔细听,感觉这声音好像不在屋子里,但离屋子很近,好像九隔着一层墙壁一样。

我越听越觉得这声音的清晰和恐怖。这时,我听到x翻了个身,用鼻子很重的呼了口气,我想她还没有睡,就试探问她,“x,你听到

什么声音吗?“

“有啊”,她一下子说,“哎……我也听到的,什么声音啊”,L也说。

我赶紧坐起来开了灯,在我们说话的当口,声音就没有了。

我们开灯后开始察看,发现我们的屋子顶是尖顶的,也就是说在我们楼上是不可能再有房间了,是顶楼。然后我们又想起来,我们实在走道的最后一间(现在想想那屋子真是风水上的大凶的房间哦),理论上隔壁也不会再有什么人在摇躺椅了。

然后我们又发现,我们屋子的一个角落,墙壁上竟然有个木门,没有把手的,打不开的。而且那门的方向是朝着走道底的,也就是说门后面是应该没有门牌了。我们是最底一间了。

我们当时吓得根本不敢去敲那个们,看他是不是空心的。一向反映夸张的L大叫起来,一把抓过电话,打服务台,找服务生上来。

等服务生上来,我们就用英文基里哇啦跟他说,问他木门后面是什么。

他也回答不上来,一头雾水的样子。(不是因为我们英文不好哦。)

我们就跟他抗议,说要换房间。他答应着就下去了。

这次我们不敢关灯了,坐在那里等。这个时候,那个声音又来了,我们听清楚了,就在我们头顶上的样子。

我们三个吓得跳起来往外冲,跑道楼下我们老大房间去敲门。

他是男的,40不到,开门还米这眼镜说“哟,大半夜你们跑我房­干­吗啊”。

结果我们就拖着他到我们那个房间去,他过去的时候,又没有声音了。服务生也上来了。说现在太晚了,(12点多),要等早上了帮我们换。

无奈,我们就叫老大留在我们房间陪着。他呆了会说没事,你们安心睡,就跑到厕所去了。后来,我们就都睡着了,想他在。

结果他是看我们睡着了就走了。不过,他走之前再马桶里洒了泡尿,估计是冲淡了我们的­阴­气。总之,后来就没有再那个声音了。

第二天,我们就换了房间。

其他房间都没问题。

大家以后住房间,一定记得不要住走道底,或者也要避免住顶层。

24.化粪池里的小孩

事情发生在我5岁那年。

当时我父亲还在部队上,我们一家也就住在部队里。我母亲当时在学校当教师,教小学,正是暑假期间,所以她也就在家里休息。

我们家是平房,就是很老式的、一修一大排的那种,门前是一个部队上的菜园,因为当时物资并不丰富,所以部队上都有自己开辟的菜地。在这个菜地的左边,有一个公共厕所。这事就发生在这个公共厕所里。

那天的具体时间我不记得了,但我记得是中午太阳最毒的时候,现在想想应该是中午一点到两点之间。我想大便了,便拿了手纸去厕所。

这是个汉厕,具体的说就是在化粪池的上面,搭了一层木板,然后在木板上开出一个一个的象葫芦形状的洞,让人可以蹲在上边方便。因为都是为大人们修的,所以洞都比较大,而小朋友去方便,就只有女厕所里有两格,用木板将便坑封了一半的可以用。所以我也就去了那里。

我蹲的那个坑是对着门的,能看见厕所外面,但因为是上班时间,家属区里没有一个走动的人,太阳那么毒,就算有空的,也躲在家里了。我就一边拉屎一边往便池里看,那便池挺高(其实应该是我当时太矮了,现在想想可能那高度也就在一米五到一米六左右),里面黑咕哝东的,但就在那一片黑暗里,我却看见了一个人,正仰着脸看我。那人穿的衣服我隐隐约约的看着仿佛很烂,几乎是用碎布头拼起来的,而且那布料都很老久了,说得形象一点就象是从垃圾堆里拣出来的一样。看那张脸大概就七、八岁大的孩子模样,没什么表情,就那么直楞楞地看着我。我当时正好拉出来一泡大便,不偏不倚地就落在他的肩上,他却一点也不在乎,还是那么直楞楞地看着我,但却不只从哪里又弄了件衣服出来套上,就套在落得有大便的那见衣服的外面。

我突然感到有点害怕,到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害怕他去我父母那里告状,说我把屎拉到他身上了,便急急忙忙地擦了PP要走,但当我一起来的时候,突然脚下一滑,我的右腿“簌”的一下,掉进了那个洞里,还好,幸亏那个洞小,我的另一条腿和上半身都被卡在了上面,我用手撑着地板使劲爬起来,当时心里慌得很,就感觉掉下去的右腿特别沉,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爬起来,看了看手上,除了有点灰,也没沾上大便什么的,便一拐一拐的出了厕所(掉下去的腿因为被狠狠地卡了一下,有点疼)。

出来后,我还是很好奇,心想那个人怎么就在厕所下面呢,还跑到旁边掏粪工掏粪的入口看了一下,那个化粪池的门被一把很大的铁锁锁住的,关得很死,一点缝也没留。

回家后,我把这事说给在家休息的母亲,母亲只当我说笑话,不相信我。

25.阶梯教室里的争论声

高三毕业我有幸考上了大学,并且就在我亲爱的中学母校隔壁。这事就发生在我这个可爱的大学校园里。

我们大学的位置和我中学的位置差不多,只是大学的校园更大一点,占的地盘更广一些。在大学里,靠东北方向的角上,有一幢教学楼,我们一直把那叫“地质楼”,好象以前是地质系的教学楼,但在我们进校之前,地质系就已经搬了,那楼也基本上空了,被当作自习室来用,在最顶上的五楼还有有个大阶梯教室,能容纳不少人,但却很少有人去那里自习,原因是那幢楼有诡异,自建校以来,有好几次学生自杀都在那幢楼发生的。

我们进校后听了不少关于学校这样那样的诡异传闻,这对外地来的学生比较管用,想我们这种从小就在这里长大的,在这大学也不知道来过多少回,对它的熟悉仅次于对自己家的熟悉,所以并没有在意,特别是那幢地质楼,我们以前都爬到顶上去玩过,象上个故事里提到的那片河滩,在地质楼上正好可以俯瞰,将那榆树林、草荡整个收入眼中,配上那条奔流的大江,其实气势还是蛮磅礴的。

事情发生在我大二(又是二年级),我当时在系里担任了个小官,什么官就不说了,免得知道的人看了损我,而那年正好碰上校庆,全校各个系举行了一次文艺汇演,这种汇演是要评名次的,所以各系都看得比较重,而且工作做得也蛮保密。我们几个负责筹备这次演出的­干­部(我记得包括我一共是6个人)便约定,那天下午两点半在地质楼的阶梯教室商量关于组织这次汇演的相关问题。

中午吃完饭,我在寝室眯了一会,等到出门去地质楼的时候,该上课的都去上课了,没课的还在寝室睡着,宿舍楼里十分的安静。我慢条斯理地往地质楼走去,因为时间还早,离我们约定的两点半还有差不多半个小时,而我从宿舍到地质楼也就大概需要10分钟的样子,早点去是想去那里清醒一下,上面风比较大,也可以顺便整理一下这次活动的思路。

走到地质楼时,我看了一下时间,刚两点一刻,楼里一个人也没有,走进楼道,风从过堂里吹出来,有点­阴­冷­阴­冷的,我没在意,径直往楼上走去。到了四楼的时候,听见上面,也就是五楼阶梯教室(整个五楼就一间阶梯教室)里,传来几个男男女女的争论声,声音感觉还是比较大,因为楼里很空,又没别的人和声音,但就是听不明白争论的内容,我想这几个人来得还早呢,我都以为我是第一个。心里想着,脚下也没停,一步三梯地望上跑,边跑边喊:“你们来得还早呢,就开始说了哦!”,说话间就跑到了阶梯教室门口,一推门却被挡住了,再定睛一看,吓得我魂都要飞了,那门上分明挂着一把硕大的门锁,人根本就没到。

阶梯教室的门是木框加玻璃的那种,透过玻璃看得见里面,但我透过玻璃分明一个人也没看见,当时就只觉得头皮发紧,身上起­鸡­皮疙瘩,什么也不敢再多想,转身撒丫子就跑,顺着楼梯一窜就跑了出去,直到站在了太阳底下才稍微塌实了一点。又过了大概十来分钟,才看见约的几个人,远远的走了过来。

我当时没敢给他们讲这个事情,只是强力改变了议事地点,直到大学毕业了,才在一次同学聚会是说了这个事情。

26一个梦

这个梦是什么时候做的我有点不记得了,但绝对是我外公、外婆过世以后。

梦是这样的:

我开始的时候还是迷迷糊糊的,但很快我就看清楚了我所在的地方,那是个很小的类似于集镇一样的地方,光线很暗,看不见天空是什么样子,印象中就是黑忽忽的。地上很湿,而且不是一般的湿,能清楚的看到水,地面铺的好象是碳渣一类的东西,所以把水也泡得黑忽忽的,我就在这样的路上走着,当时心里还想:别把鞋弄脏了。

路的两边有很多棚户一样的房子,很烂、很低,柱子和墙都是用很烂的木头支起来的,我记得很清楚,那柱子就是那种老木头,木质发黑,面上还有一层黑斑,就象长在面上的麻子,墙体的木头更是老旧,有圆木、有板材,更黑,有的木板纯粹就是全黑,而且还油腻腻的,象是一层老油,将整个木板浸得来想快木炭。在那些棚户里,每家都支着喊大的摊子在那卖东西,什么都有,吃的、用的、穿的、戴的。我溜达着一边走一边看,别的东西没怎么看清楚,但我看清楚了那吃的,那叫什么吃的呀!

一个穿作很破烂的人,确切的说是个男人,个子很矮,很胖,脸上的­肉­都挤着,下巴那堆出了两个­肉­楞,他的衣服看不出来款式,透过那层旧旧的颜­色­,大概能看出是那种藏青­色­的衣料,但确实太旧、太脏,只能看出个大概。在他的前面还穿着一见围裙,也是那种又旧又脏的,还有补丁,颜­色­和衣服差不多。就这个男的,拎着个炒勺,正在那里将一盘做好的鱼端出来,放在临街的摊子上,我看清楚了那盘鱼:那是一条全鱼(就是没有宰成段状或者坨状),看模样应该是红烧一类,但那鱼的­肉­却是让人惨不忍睹,身上的­肉­那叫一个烂,而且绝对不是被烧烂的,那应该叫腐烂,一条腐烂的鱼,卧在一个长型的盘子里,浇着红白交织的汁,那汁不仅颜­色­难看,更是起涎,我闻不到味道,但一看就让人想到腐臭,就别说吃了,看着就让人想吐。于是我赶紧的溜达开了。

在这个集镇上转了几圈,然后我走到了集镇的一角,我看见了我的外公和外婆,他们在那里等我,好象说了些关心我的话,聊了些闲白。我一点没感觉他们已经不在人世了,相反因为看见他们,使我先前因为在这集镇上看见的那些恶心的东西而造成的不适好了许多。就这样聊着,好象便到了晚上了,该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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