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舒服死了!”重获新生的飞段舒服地仰头大笑,扛起肩上的血腥三月镰,站在树上居高临下俯视木雅,“女人,你怎么知道我是晓成员的?”
“这个,看你衣服就看出来了!”木雅指指刚才辛苦为他缝制的衣服,黑底红云的晓袍
飞段活动了下脖子和筋腕,不屑的笑:“从一开始你没看到晓袍的时候你就知道我是晓的人了吧?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就要死了!”
说完,漆黑长矛向她袭过来,惊心动魄!
“【跳】!”木雅立即使用库洛牌避开了,跳到另一个树枝上,回头质问飞段:“为什么?一开始不是说好了吗?”
“哈哈!”飞段仰天大笑,似乎木雅在说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欢畅的笑过,抑住笑声,他讥讽的勾起嘴角,“你以为我真的会放过你吗?山下木雅,就因为你自不量力,这是对邪神大人的亵渎!”
木雅握紧库洛牌,挑出两张有利的纸牌,冷哼一声:“我早就量到了,晓组织的人怎么可能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欺凌弱女的机会!”
从一开始就知道晓的人并不好对付,她木雅可不是笨蛋,从一开始的挖掘就想好可能带来的利与弊,用木雅以前的话来说就是:我从来不做亏本买卖
今天也一样!
“【声】牌,夺走他的声音!”至今为止她所收复的所有牌里,只有【声】牌占据相当分量,可飞段看起来似乎不是那么容易对付,失去声音的飞段想要再狂妄地笑三声,却发觉自己的嗓子发不出任何声音,带着杀气与困惑望向木雅,木雅警惕地做好防御姿势说,“飞段,杀了我你一辈子都不能发声了!”
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被女人玩得团团转,还是个身上没有任何查克拉,只会用奇怪力量的女人,这种女人逆天的存在简直是对邪神大人的不敬!
眼看飞段并不打算退让,相反执意要与她来个鱼死网破,木雅又丢出一张牌,使出最后一个杀手锏:“【甘】!甜死他的舌头吧!”
【甘】有让所有物体变甜的魔法,库洛里多当初创造【甘】牌可能只是为了甜下舌头,让食物变得可口,没想到被木雅这么恶作剧利用,如果他还在的话,一定会气得立刻奔过来抢走纸牌吧!
纸牌涌出的魔法围绕飞段舌尖,溢出白糖一样甜腻的甜味,飞段突然捂住嘴,从他舌 ... [,]
(蕾到喉间,全是甜得发腻,甜得发苦的甜味,真是令人窒息般痛苦!
身体受伤的话立刻就会痊愈,但精神所受的创伤远远不是一日就能愈合,尤其是厌烦的人在眼前挥不去又不能杀的心态,飞段发誓他从来没有活得像现在这样狼狈过!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满大地,万物皆醒时,两人正一前一后跟着
“唔…”
听到后面的动静,木雅凑过去,瞧了眼飞段:“想说话?”
飞段忍住怒气点头!
“行,但必须把你的手拴住”木雅抗住肩上的血腥三月镰和漆黑长矛,早在飞段服输的时候,木雅就拿掉飞段身上的武器,转而背在自己身上,防止被他偷袭!要是飞段反抗或有任何不从,她立刻让【甘】散发更多甜味,让飞段叫苦不迭,只有忍住怒气,并寻思找个机会铲除这个女人!
但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为了不被飞段怀疑,木雅不得不装作很有精神的样子,事实上,连续使用纸牌已经使她的面色看起来很苍白,好在飞段生性大脑失调,根本没注意到木雅的失常
木雅趴在草丛堆里扯掉一根树藤,然后转身拴住飞段的双手
飞段想笑,就这点树藤能拴住他大名鼎鼎的邪神信徒吗?但很快他笑不了了,因为木雅又在树藤末端用稻草编织了个小型的锁,拿出一张奇怪的纸牌【锭】锁住他的手,顷刻间,飞段感觉自己的手被捆绑得紧紧的,无法挣脱,甚至越挣扎就越紧现在他只消角都和晓那边快快发现他的存在来解救他,但他早就忘了,自从他被奈良鹿丸那家伙埋在土里后,晓组织早就把他的名额从晓成员里排除了
“喂,女人,你要带我去哪?”恢复声音后的飞段很不爽的问道
木雅汀脚步,很认真的看着飞段,陷入迟疑的思考中,事实上,现在去木叶村找奈良鹿丸已经不现实了,因为听外出的村人说,奈良鹿丸去其它村子执行任务,一时半会也回不来就在木雅焦头烂额,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问起春野樱的去向,根据看漫画的经验,春野禹上正好也有一张木雅需要的库洛牌
可那个村人茫然摇摇头,说不知道,但后来另一个村人跳出来说,要想知道春野樱在哪的话,不如去找找她的爱慕者李洛克,这句话让木雅顿时茅塞顿开起来
“去星忍村,飞段,做好战斗的准备了吗?”木雅冲飞段微微一笑,李洛克在星忍村执行任务,小李不会用忍术和幻术,所以正面对峙的话,飞段毫无悬念占了上风!
“喂,不是去找奈良鹿丸那家伙吗?”
“现在不知从哪里找他,所以暂且去办其他的事吧!”木雅为自己决定感到自得其乐,扯过绑住飞段双手的树藤,向星忍村走去
“喂,混蛋!慢点!”飞段不满地在身后咆哮道,“老子不是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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