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饭桌前看着那些食物,摸一摸,比萨是冰凉的。这是他给她做的最后一次饭。如果她中午回来的的话,也许还可以和他一起吃。也许他等她了吧,他最终没有等到她,带着"骆驼"离开了。没有说再见,也没给她留任何字条。为什么连招呼都没打呢?至少她是把他当成朋友的,起码也要道个别才礼貌。
是因为早上她说与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他就搬走了?为什么男人也这么小气?
孔渔然摸起打电话按了一串熟悉的号码,电话接通,她大声说:"喂,陈旧。"
陈旧笑着打趣她:"才分开就想我啦?"
孔渔然没心情和她斗嘴,她嘟囔道:"想吃比萨就马上过来!"
"我马上就掉头!"陈旧高兴地说。
陈旧以最快的速度杀来,又以最快的速度和孔渔然并肩把那张比萨消灭掉了。
"哎,崔隐呢?不用给他留一块吗?呵呵,都吃光了。"陈旧心满意足地捧着肚皮。
孔渔然苦笑着摇头。
陈旧问:"怎么了?"
"没什么。"孔渔然把盘子收拾走。
"还不从实招来?"陈旧瞪着眼睛追着问,直觉告诉她,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别问了!"孔渔然面无表情。
"你这样,我怎么相信你没事啊?"陈旧大喊。
孔渔然愣住,这句话,早上她也对崔隐说过。崔隐却故意惹她生气,为什么要以吵架而告终呢?这个老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啊?
"哎!发什么呆啊?"陈旧摇了摇孔渔然的肩膀。
"他搬走了,搬走了。"孔渔然念叨着。
"搬走了?住得好好的,为什么搬走?"陈旧紧张起来,"你们……"
"是啊!住得好好的,我只不过早上说他不适合在这房子里……啊!"孔渔然突然想到了关键,急忙跑进卧室从抽屉里翻出他们签的那份合同。
陈旧好奇地凑过去,她吃了一惊,喊起来:"你们还签了这样的东西?"
孔渔然呆呆地看着合同右下角的日期,他们已经一起住了一个月了吗?他果然守信,说好住一个月,就真的只住一个月。这不正是她之前每时每刻都在盼望的事吗?可为什么实现之后,她却感觉有点不舍。都怪他,之前一点要搬走的征兆都没有,害她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所以有些不适应,一定是这样。崔隐一定是因为那份合同在和她生气,所以早晨才说了那样的话。唉!真是的!不是说可以整理好再离开吗?装什么深沉?说一句软话不就行了吗?干吗不说呢?只要说一句还没整理好,他就可以继续无赖地住下去,她怎么会赶他走呢?其实不说也可以的,她早已经把合同的事忘了。
"喂!我在问你话啊!还魂哪!"陈旧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