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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吓坏了,董海平头上的汗已经不是一颗一颗的冒了,而是一滴一滴往下淌了。都想着白安晴闹这一出,只怕是犯了死罪了。墨展绰阴着脸,并没看白安晴,只盯着地上的菜,满院子的人,却是悄无声息,连白梦蝶也不敢哭了,跪下在地上瑟瑟发抖。空气都象是凝固了一般。
良久,墨展绰才冷着声问:“谁做的。”
没有人吭声,一干人等趴伏在地上,个个面如死灰,身抖如筛。
墨展绰又问:“是谁?”
王爷已经在问第二遍了,再不答只怕死得更快,莫管事麻着胆子回了句:“回王爷,是奴才叫人做的。”
“为何?”
“奴才,奴才,”莫管家偷偷抬眼去看董海平,她能说是董海平的意思吗?董海平的意思那不就是王爷的意思吗?但董海平任何暗示都没给她,她自然也不能说毁菜地是想饿死白安晴。她想了想答:“园子里的姑娘都是种花,唯独这院种了菜,奴才想着这气味难闻,便叫人扯了。”
“有谁说这院里不能种菜吗?”
“那,那倒没有。”
墨展绰抬头看了一眼白安晴,又问:“你打了她?”